那两片白嫩的肉臀在灯光下圆润白皙,肉感十足,蓝宇恒不禁看直了眼。
他的大手扒开她的两条腿,下体大大的敞开,露出在他的眼前。
水润,红嫩。
在他的注视下,沈含玉不仅有些紧张,那嫩穴吸缩着。
在蓝宇恒看来像是在引诱着他的肉棒插入。
受不了她这般骚浪的模样。
蓝宇恒狠狠的撞了进去。
他只想发泄积攒多日的欲望。
只想狠狠的插烂这个勾人的浪货。
“啊……啊……夫君……好深啊,玉儿好痛……啊……啊……夫君……求你,轻点啊……”
“痛?哼,可有我的心痛?轻点?我看力度还不够呢吧,你的骚穴几时变得这般脆弱了?夹紧了,今天爷就要操烂你的骚穴,看你还怎么撅着屁股让你的野男人操你。”
他的插入是前所未有的深度,是前所未有的粗暴。
听着沈含玉呼痛,他并未停下动作,嘴里说的很是可恶,却还是入的稍微浅了一些。
他半跪在沈含玉的身后,伏在她的背上,一下一下的狠狠的插干着。
夜似乎格外的漫长。
“骚货,醒醒,爷操的你不够爽吗?竟然睡着了”沈含玉不知道自己在他的抽插中晕了几次。
只是每次被他弄醒的时候,他的肉棒还在她的穴中抽插着。
只是醒来了几次,屋内还是只有柔黄的灯光。
她想自己的小穴这次真的被插烂了吧。
“骚货,操烂你的骚穴,我看你还怎么去偷人,你个贱人,屁股撅好了,撅高点,爷操着才爽”
沈含玉只能依言再度挺起早就酸痛不堪的细腰,高高的撅起臀部。
被他从后边一下一下的贯穿。
被迫的承受着他粗暴的抽插。
她清晰的感觉到那里很痛。
当他抽插的时候更是痛的不行。
骄傲不许她说出来。
如果这样能让蓝宇恒心里的怒火少一点,她愿意。
终于在疼痛中再度的晕了过去。晕了对于她来说也是一种解脱吧。
直到她醒来,已经是夕阳西下了。
她看到正红色的帷幔,这是大婚时他们布置的婚房,也是他们的卧房,他一直没有命人拆掉。
他曾经笑着对她说,这样,他们每天都是新婚,每夜都是洞房。
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又是什么时候被送了回来。
张了张嘴,喊了声苓红,却发现嗓子异常的干痛。
还好,外边有人听到她的声音了,过来了一个十三四岁的小丫鬟,水绿色的衣裙,清新甜美。
等喝了口水,沈含玉才问那丫鬟蓝宇恒,那丫鬟只摇头说不知道。
又问沈含玉是否要用膳。
肚子早已饥饿,她将近两天没吃饭了,就让那丫鬟端了饭菜过来。
当她坐起身来,才感觉到下体一阵私痛。
忍着那痛,简单的用了一些饭便让那丫鬟下去了。
苓红菱丽两个也不知道被蓝宇恒给怎样了。
想来日子也不好过,她还是要找个机会去求求蓝宇恒。
此时的蓝宇恒坐在书房中,听到暗卫说沈含玉的两个丫鬟拒不交代,眉头皱了几次,“算了,把她们关在牢房里,先不管她们了。”他内心里还是希望沈含玉能主动对他交待的。
他不想从别人的口中听到他的妻子是怎么背着他和野男人苟合的。
想到她和野男人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不知道苟合了多久,他心头被压下的怒火又高涨了起来,紧握的拳头越来越硬,只坐在圈椅上一动不动,他怕自己一个冲动跑到沈含玉的面前。
他怕……
接连三日,沈含玉再未见到蓝宇恒,身上的伤也养好了。
在丫鬟的口中得知上次她回沈府后没过两天,蓝宇辰就被皇上又派到外地执行公务了。
蓝宇墨一直在书院上学。
偌大的蓝府,只有她和蓝宇恒两个主人,她却连蓝宇恒都见不到。
她不知道这算不算是被软禁了。
她也没有出院子,她也没有那个心情出去赏花游玩。
接着又过了三日,府中丫鬟来报,沈飞白来了蓝府看望她。
她这才走出幽闭了多日的院门。
来到前厅,看到正襟危坐的大哥,还是记忆中的那副清冷模样。
她承认自己心跳加快。
可还是控制住了。
摇头拒绝了大哥带她会沈府小住的提议,她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胆子敢去拒绝。
她只怕此番若真回了沈府,怕这蓝府将是再也回不来了。
低头不去看大哥眼中的一丝落寞,强忍着心酸。她送走了沈飞白。
当天晚上,蓝宇恒并没有过来。
她以为,两个人再也不会见面的时候,蓝宇恒却是使了人来唤她,让她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过去,为他跳支舞。
她总是淡妆素雅的,此刻却为蓝宇恒着了红艳的舞衣,轻薄的纱绢,几近透明。
上衣的布料小的可以,她的大半个胸脯都包裹不住的裸露在外。
连那细软的柳腰也遮盖不住,明晃晃的暴露在外。
开了叉到腰间的裙子穿上去之后,就算是她小步的走动,都能看到两条雪白的大腿。
她的脸上红云在烧,却还是忍着羞臊把那面巾系在了脸上,只露出两个明亮的水汪汪的大眼。
带着几分纯洁。
接过侍女手中的腰链系在腰间,玉珠串成的腰链上点缀着数颗纯银的铃铛,每有动作,便有铃铛伴随着叮叮当当的清丽响声。
就连脚腕手腕上也戴上了同样款式的镯子。
一路走来,叮叮当当的声音由远而近,一下一下的打在人的心尖,魅惑着众人,引得在座的众人引颈长望。
当她走到大厅才知道并不是蓝宇恒要看自己跳舞。
是他宴请的宾客要看舞蹈,而蓝府一向是没有圈养些家妓和伶人的,以前他都是不屑的,就算那些宾客来府上做客,他也只是随意使了人去技坊叫上几个会舞的姑娘来表演一番,宴席结束后就把她们打发走的。
此刻,沈含玉看着坐在主位的蓝宇恒。
一段时日不见,他还是那般的威风凛凛,还是那般的器宇轩昂。
他还是那个优秀的男子。
他还算是自己的夫君吗?
这般模样打扮的自己,还能配得上他吗?
他让自己这般打扮当众跳舞,取悦众人,可有将自己当做他的娘子?
如果,如果,这是他所愿,那么她便让他如愿。
只为他此时宛若鬼斧神工般雕刻的容颜。
只为他曾经赐予的温柔和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