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有妇,适人,生一女,夫死。再醮吕某,吕尝以事诣京,妇不禁独处,觅淫于人久矣。其女十二岁,妇之再醮也,以女妇一医家。
医之子幼,故未毕姻,不料女饰行不谨,通于邻人周一,情好甚密。
一日午,女同周生淫于房,妇偶窥之,见周以女两足架于肩,立而猎女,女情动不能禁,急欲周抵其花心,周故浅浅送进,不令深入。女作娇声,顾周曰:“情哥奈何如此?”周笑曰:“姐小小儿,我的球大,恐怕你疼,所以慢慢送进。”女以手掌其颊曰:“天杀的,短命贼!前日我疼时,再三求你只放一半进去,不要摇动,你偏要直抵至根,硬抽蛮拽不住,直教我里头又胀又热,疼得恶心,溺也撒不得。如今里头热痒,要你与我耍耍,著力直抵一番,你偏生不肯抵进去,我不要你这负心人了。”周一笑曰:“我见姐姐兴致高,故意取笑。”……。
邻知与僧淫,乃集众趋宝奎寺,则僧房反锢、寂无人声,墙以入,至一低暗室中,见灯烛荧煌,有僧七八人拥妇谑饮,丑秽百般,执鸣于县。县大尹并逮二尼拷之,乃一僧携妇归,众僧挟之同饮耳。
究女所在,则云不知,尹大怒,加刑,妇始吐实,盖二僧蓄之俗家也。尹判云:“二尼出家削发,不守清规,敢作牵头勾妇女,二僧空门寄迹,不遵法戒,妄思婚媾做夫妻。母女潜奔,虽免僧敲月下,僧徒饮,公然妇坐怀中,其个是四秃成两好,声声是欢,广种福田,众阳簇拥孤阴,句句说观音齐罗汉,填平欲海,情满爱河,八行俱亡,四维攸教。僧徒杖死无辞,妇女官卖正法。”
母女俱奔,使是不乾净的计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