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姜敏坐的地方靠近船尾,船上的柴油机轰鸣掩没了我和她的耳语,可是俩很少说话,静静地坐在座位里,她头枕在我肩上,闭着眼,嘴里呼出的热气我脸颊上拂动,挠得我心里痒痒的,我的左手从背后穿过她腋下,她手臂抬起许,让我的手掌贴住她的腋窝,顺着旗袍的肩袖伸进去。
我的手指只能触到她乳房的侧面,姜敏今天为了穿旗袍,所戴乳罩只是薄薄层织物,没有钢片衬托。
她的袖口很紧,我的手不能伸进太多,只能用手指按她乳房的一边揉着。
半晌,姜敏睁开眼,半是呻吟着说:“小鬼,侬哪里学得来的这套?”说,伸出手指顺着我大腿内侧向上划了一道。
我阴茎一激灵,差点喷一裤子,我把手伸进她旗袍下摆里,就要向上摸,她急地并拢双腿,夹住我的手,坚决地拒绝我:“不行,刚刚给你尝过甜头了,好再给你摸那里了,快拿出手来。”
我见她变了脸色,只好抽出手来,转头在她耳边说:“亲亲侬,可以吗?”
她仰头在我脸颊上亲了一下,说:“好了,我亲过侬了。”
我耍起无赖:“嗯…,不是侬亲我,是我亲侬。”说着低头去吻她的红唇。
姜敏笑着使劲推我:“小赖皮,不给侬亲。”
我想去抱住她,她挣脱出来,住我的手,一边笑着说:“好了,好了,小赤佬,不要乱动了,这里不行,当人家看见。”
姜敏用眼睛示意坐在前面的那些乘客。
“不要紧的,他们回头看也看不见,有椅子背挡住的。”我有些猴急地凑上去。
“不要不要,”她脸避开,“你再这样乱来,我要生气不理你啦。”
我只好放松她,仍扶着她臂膀靠住我坐好,手指却不敢乱动了。
姜敏双手抄胸前,左腿跷在右膝上,白皮鞋吊在脚尖上一晃一晃,脸朝向窗外,看不见她情如何。
下层舱里其它十几个乘客谁也不回头看我们,也许是人家平常看上海客人在岛湖打情骂俏,见得多了,再也不起波澜了。
船很平稳地行驶,圆圆的舷窗外,两岸的景致慢慢向后退去,因为我们坐的层舱位置底,接近水线,不时有白色的浪花扑上窗玻璃。
我和姜敏侧脸望着窗外,湖光潋滟的风景没有打动我,我的手按在她圆圆的头上,看着她小巧而曲线毕露的腰身紧紧裹在旗袍里,内心有点妒嫉那个牙科生。
两个小时后,船到了黄山码头,姜敏拉着我的手,急急忙忙地下了船,抢在游团众人前面离开码头。
在镇子上吃了早点,油条和千层饼,喝羊肉汤。
我牵着姜敏的手,漫无目的在镇上逛,这个镇子实在不太好玩,同样是一家连一家的饭店,还有小旅店。
了中午,我和姜敏在镇上吃过午饭,就搭船回到千岛湖镇这边来了。
送姜敏回房间,我原本想进去和她亲热一会儿,没想到房间里她的同事正和位道貌岸然的白胡子老先生谈话,我没趣地告辞出来,姜敏和我约好晚上再去舞。
我的房间里空无一人,床铺收拾得整整齐齐,我灵机一动,给姜敏打电话,她到我房间里来,她说想睡一会儿,等晚上有精力陪我玩,听她话中有话,我潮一阵起伏,和她约好晚上我去接她。
我在床上睡到六点多,程医生走进来拿衣服,把我闹醒了。
我看见程医生站在穿衣镜前系着领带,问他:“师父,这么热的天气,侬还领带?”
“啊,侬不晓得今朝夜里局里开舞会吗?要穿得整齐点的。”他一面说,一使劲吸吸肚子,挺了挺胸。
老程别看五十出头了,仍然不愧为八大老公子之一,腰板笔直,两腿修长,是眼角有点皱纹,脸皮又黑又亮,不太讨现在小女孩的欢心。
“师父,听讲侬是我们学校的老公子,是吗?”
程医生“嚄”地转过身来,诧异地问我:“小鬼头,侬怎么会晓得的?”
“嘿嘿嘿,我姆妈讲的。”
“侬姆妈?侬姆妈也是我们学校毕业的?现在在什么医院里?”
“没在医院工作,她毕业的时候正好是文化大革命,学校不管了,她只好到学去当英文老师。”
“噢……,可惜,可惜,”老程继续整理着衣服,“哎,徒弟,快点起来,要像只偎灶猫一样,大白天困觉,穿好衣服吃饭跳舞。”
我随大队人马在镇上吃过晚饭,快步走回酒店房间,洗了澡,吹了头发,穿从上海带来的全套黑礼服,雪白的衬衣配上金色红点的领结,我冲着镜子里的版007吹了下口哨,走出门去,勾引姜敏去也。
我敲开607的房门,姜敏顿时眼前一亮,“喔哟!小鬼啊!”她欣喜地叫,“打扮得这么漂亮,这身衣服哪里借来的?”
“乱讲,借来的衣服会有这么合身吗?从家里带来的。”——其实是我老爸,他肚子突出来了,衣服就给了我。
我一面说,一面走进姜敏的房间,她的同事看见我,惊讶得合不拢嘴,随即嘻哈哈地笑起来,她大概也是第一次看见这样正式的礼服。
当我挽着身穿深蓝长裙的姜敏走进舞厅的时候,发现这里己经挤满了盛装的事们,男医生们也多是深色的西装,配鲜艳的领带或领结,我们的衣着不算太出。
先是年轻的局领导讲话,感谢各位多年来在医疗系统内的服务,希望以后再再励,再爬一层楼之类。
然后是各单位代表表示感谢,互致谢辞,扰攘了近一小时,舞会正式开始。
游玩两天下来,男男女女们早已相互结成对了,各自搂着舞伴在舞池挤挤挨地跳将起来,我看见程医生搂着昨天那个女会计,在舞池里转得飞快,像风车样,钱大师兄抱着一个妖媚的女人,以很奇怪的步法跳着快三。
我托住姜敏的后腰,让她的乳峰紧贴住我的前胸,她左手搭在我肩上,直勾地看住我,眼睛里微微带着笑,一边随着我旋转,一边小声地说:“小赤佬,当心点,这里这么多同事熟人,传出去你可就在全区闻名了。”
我笑笑,贴近她耳朵:“侬放心,我心里有数,不会在这里表演的。”
她左手在我肩上掐了一把:“心里有数就好。”说完,意味深长地看我一,专心留意舞步。
舞会开到十点半,宣布结束,酒店人员立刻开始拆收音响设备。
大家悻悻地开,姜敏意犹未尽地看着四周,“唉…,跳得蛮好的,说停就停,嗯……!”
重重地哼了一声。
“算了,明朝夜里再来好了,”我劝她,拉着她向外走,“走,散散步。”
“到哪里去?”姜敏被我拉到大堂里,停住脚步。
“十点半,说早不早,说晚不晚,”我回头去拉她,“走,到水边去走走,看今天月亮很好。”
她抬头透过落地玻璃看外面的天空,晴朗的夜空里,月亮像一只银盘高挂中。
“就出去看月亮?”她看着我,眼睛开始露出诡异的笑,我去拖她手,她仍定不动,抿着嘴唇笑着看我。
“走,先看月亮,”我知道她识破了我,心“砰!砰!”跳,索性坦白,看完月亮,再决定去哪里。”
她迟疑着迈开脚步,脸上暖昧地笑着:“好……好的,我陪你去走走。”
和姜敏一起走下酒店台阶,把繁嚣抛在身后,白天的暑热退去了不少,空气微有些波动,清亮的月光洒在地上,四周静悄悄的,只有远近各处,夏日的鸣在不知疲倦地唱着夜曲,远处月光底下,湖岸有几对身影依偎着,或漫步在湖。
我紧搂住姜敏的腰,她没有像白天在船上那样挣扎,顺从地靠在我怀里,一手也搂着我的后腰,我们一起沿着湖岸慢慢踱着,离酒店越来越远。
走着走着,地势渐渐升高,我扶着姜敏气咻咻地走了一段,她直说走不动。
我和她站住,四周的草木很茂密,有半人高,回头看,我们已经登上一个小岗。
我们站在山坡上,彷佛从云端俯视下界,山脚下,远处,灯火通明的酒店像白墙白顶的玩具屋,沉浸在清冷的月光下,旁边是万家灯火的千岛湖镇。
姜敏出神地看着,喃喃地自语:“很好看,很漂亮。”
我站在她身后,从她后面抱住她小巧的身体,低下头吻着她的脖颈:“你要不出来,能看到这样的夜景吗?”
她呼吸沉重起来,勉强从牙缝挤出几个字:“不要,不要在这里,光天化,人家看得到的。”
正说话间,月光忽然暗了下来,周围立刻沉浸在浓浓的夜幕中,我惊奇地望空中,原来一大片乌云飞来,将月亮遮得严严实实。
姜敏也看见了云彩,和我视了一会儿,她“吃吃”地笑起来:“嘻嘻!连老天爷都肯帮你忙。”
我把她身子扳过来,面朝向我,一把抱紧她柔软的身体,低下头在她脸上热地吻着,她闭着眼,双手圈住我的腰,张开小嘴,含住我的舌头,用牙轻轻地。
我两手上下抚摸她圆润的后背,寻找她裙子的开口,原来裙子背后从后颈有条拉链一直可以拉下去,直到屁股。
我拉开拉链,拉链无声地向两旁分开,姜敏光滑的后背暴露在夜晚的空气,我伸手进去一摸,她竟然没有戴乳罩!
她缩起双肩,嘴里含着我的舌头,含不清地说:“快点,帮我脱掉,”一边急急地抖动肩膀,想让裙子从前胸褪下。
我抓住她裙子的领口,向下一拉,姜敏顺势从裙袖里抽出手臂,顿时她那对小的、圆锥形乳房坚挺地傲立在她胸前,她双手捧起乳房,爱怜地看了看,挺对着我:“来,给你,玩吧!”
我托住姜敏的后腰,让她倒在我臂弯里,弓下腰,脸贴在她胸前,把她一只头含进嘴里,使劲吸着,手握住另一只乳房,手指夹住奶头轻轻地左右转动,敏激动得浑身战栗,把我的脑袋抱在胸前,喘着粗气,低头看着我伏在她胸脯吮吸,她两腿隔着裙子使劲夹住我的腿,身子贴住我一阵阵发抖。
我的手离开她的乳房,从下面撩起她的裙子,摸到她绷紧的大腿,她还穿着色丝袜,我揉着她的屁股,手指拨开她三角裤的弹力带,绕过屁股摸向下阴。
手指一下子触到一片毛茸茸、热烘烘的地带,我在她浓密的阴毛中探寻着入,终于找到了,阴道口已经又湿又滑,我正想伸进去,姜敏身体一震,低低叫:“不要!不要那样!从前面来。”
说着,松开夹住我的两腿,两脚岔开站在上。
我放开她身体,脱下身上的黑礼服,铺在地上的青草上,又抱住姜敏的身,轻轻放到衣服上躺好,她屈起两腿岔开,裙子向下滑落,露出洁白的大腿,蹭掉高跟鞋,脚跟蹬住地,抬高屁股,脱去内裤,又把裙子拉上去在后腰压,向我伸出手:“来,脱掉裤子,上来。”
我飞快地脱掉裤子,扒下内裤扔到一边,勃起的阴茎已经胀痛得难受。我跪草地上,四周的蒿草像一堵墙,把我们团团围住。
我跪走到她两腿中间,把她两腿分开夹住我两肋,右手扶住阴茎,龟头在她间顶撞了几下,找到了入口,轻轻地把龟头推进去。
“喔!”姜敏叫了一声。
“痛吗?”我停下动作,关切地问她。
“不痛,”她喘着粗气,“就是很胀,你的家伙比他大很多。”
我很得意,慢慢地向前挺出下腹,让姜敏体会阴茎一点点挤进她紧窄的阴,她的嘴张得大大的,“哦……”随着我的进入,她低声长吟,我按压她腹部手掌感觉到她的腹肌一下收紧了,直到我完全插入,腹肌才慢慢放松。
姜敏的阴道很紧,里面的肉环套住我龟头,爽极了!
我肯定她的丈夫没有好好享用过自己的老婆,换了是我,有个前体操运动员老婆,用不了半个月,我就能把她操得松松垮垮的,——我忽然想到了已经远了的芹,她现在怎么样了?
我摇摇头,拚命把芹从我脑海里赶走。
姜敏紧抓住我的手臂,向她身上拖。我俯下身压住她,阴茎停留在她阴道,那里热热的真烫,我试着动一下,很滑。
“还胀吗?”我问她。
她闭着眼点点头,脸颊滚热的,“胀,我里面好像被你塞住了。”
“我要动了,啊?”
“好,你来好了,我……”她睁开眼,羞涩地看我一眼,赶紧又闭上了,我想……要你。”
我紧紧地抱住姜敏上半身,开始从慢到快地抽送,她的阴道里一圈圈肉环刮龟头,刺激得我头皮发麻,支撑身体的膝盖被地上的草叶磨得火辣辣的,我觉到疼,只是一股劲地向姜敏两腿间插入,她的情欲逐渐升温,慢慢赶上我的进,按照我的节奏一次次抬高屁股,阴部迎向插入她的鸡巴。
一会儿,姜敏变得狂热,身子直向上拱,用手捂着嘴,压抑住一阵阵“唔”的叫喊,我见了,从衬衣口袋里掏出手绢,塞进她嘴里,让她咬住,姜敏一咬住手绢,牙关紧闭,随着我的动作,嘴里“哼吃哼吃”地响。
看着姜敏美艳动人的脸,离我只有半尺远,在黑暗中晃动,我想起以前在大读书时,逢节日表演,看着她和几个女体操运动员在台上,展露娇人的体态,着矫健的步伐,显示出女性的青春活力,我们这些年轻的心躁动着,大声叫,大吹口哨,下面鸡巴翘得老高,哪里想到今天,我的阴茎实实在在地插入她体,操得她在我身下来回扭动身体。
姜敏体内的欢乐迅速地向高峰挺进,手指紧抠住我的肩头,留下深深的血,我的上衣扣子早被她解开,她挺起胸脯紧贴着我火热的胸膛,使劲左右晃动身,在我胸口磨擦着乳房和发硬的奶头,嘴里“唔唔”地发出高潮临近的呼。
忽然,她身子僵硬了,眼睛一下子在黑暗中瞪得溜圆,随即,她高亢地啊……”了一声,手绢从她嘴里飞了出来,全身爆发出一阵剧烈的抖动,身体外肌肉规律地一下一下收紧,嘴里低声抽泣着。
随着姜敏的高潮,我立刻感到阴茎被她强有力的骨盆肌肉夹紧了,阴道肌肉收缩立时挤扁了坚硬的阴茎,龟头受到突来的刺激,射精的关口一冲而过,我力向她紧缩的深处再插入一点,最后挺送了几下,阴茎对抗着阴道肌肉的收缩大起来,龟头跳动着射出一股股精液。
姜敏的阴道接连收缩几次后,变得迟缓下来,我伏在她身上,射精后的阴茎软地插在里面,不时传来一两次她最末的抽搐。
她仰躺在地上,静静地抱住我,脸上泪水尽情地流着,我有点慌了,捡起刚的手绢给她擦眼泪,一边急惶地问:“怎么啦?侬不舒服?到底怎么回事?”
她推开我,自己坐起来,手臂伸进裙子袖子里,让我给她拉好拉链,找到内穿上,坐在地上抱住膝盖,脸埋在膝盖间,无声地耸动双肩,哭了。
我穿好衣裤,在她旁边坐下,搂住她的后背:“为什么难过?是不是因为我拉你来这里,你不开心……”
“不是,不是,”她连连摇头,“不怪你,不怪你。”
我掰起她的头,捧住她的脸:“你就是在怪我,怪我把你引到这里来,来…奸了你……”
“哼!放屁!”她接过我手里的纸巾,擦干眼泪,“你真要奸,奸得了我?我自己想要的。”姜敏没好气地说。
“那你为什么哭呢?”我蠢蠢地追问。
她勉强抬头看我,“我是有老公的人,我不应该和你做这件事的,可是…”哽咽住,说不下去了,眼泪又夺眶而出,哭了一会儿,她接下去说,“从昨天上我就提醒自己,不要和侬太接近,我就觉得侬身上有种讲不出的味道,和侬讲话,聊聊天,心里特别舒服。”
我听着,心里暗骂自已:“我黄某人天生就会拆白党?”
姜敏继续说着:“刚刚跳好了舞出来,我晓得侬拉我出来是要弄我的,我心一面对自己讲不要跟侬走,一面又想跟侬出来玩玩,寻寻开心,结果,到了这。”
她又抽泣起来,我用纸巾擦她的眼泪,她任我擦。
“侬一抱我,我心里就有个声音告诫我:『不要被他抱!』可侬一摸我身,我就顾不上这个声音了,侬往我里面插进来的时候,我心里想着这个地方只我老公才能用,可又想侬的东西比他大,被侬插进来会很舒服,结果……我被插了进来。”
她哭诉着,“侬不停地在我里面戳,呜呜……,我知道不应该,可是又实在服得停不下来,一直到最后一刻,我觉得高潮要来了,我晓得我不应该和侬做时候来的,我也怕侬射在我里面,呜……,但……我身体就是不听指挥,手脚听话,不肯推开侬,直到我……呜呜呜……!”
听着她这么长一段表述,我心里百感交集:哎呀!
他妈妈的!
我所做所为就个骗子!
就像007之流,我原先挺欣赏的,被姜敏一说,我刚才征服女人的意飞到天外去了。
我正想拉姜敏起来,送她回酒店去,忽然天上下了几滴雨,怪不得刚才老天那么帮忙呢!
变天了,我站起来,环顾四周旷野,想找个避雨的地方,看见远的山坡那边,好像有座小房子,我拉着姜敏,用我的衣服盖住她的头,向小房飞跑而去。
我们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到房子跟前,真是一座孤伶伶的小砖房,不管三七二一,我俩一头扎了进去。
房子里没有人,当然也没有灯光,可是有一张铁床,上面的木床板积了半寸的灰尘,看来废弃很久了。
我找不到坐的地方,就把床板翻过来,用纸巾擦了,让姜敏坐在上面,身上披着我那件半湿的外衣,我坐在床板另一头,离她远的。
“哎,侬过来,坐过来呀。”姜敏叫我,我犹豫了一下坐了过去,靠着她。
“抱牢我。”她倒在我怀里,身子瑟瑟发抖,我一把抱紧她,她娇小玲珑的体在我怀里哆嗦成一团。
“冷吗?”我问她。
她点点头,“这雨水很冷。”门外头又开始刮起大风,她抖得更厉害。
我到屋门口关上门板,风仍然挟带着雨星从门板缝隙钻进来,窗户上破玻璃透着风。
我急切地在屋内四周张望,发现墙角有一堆黑乎乎的东西,“煤?”
带着问号走过去,蹲下细细察看。
“侬来呀,我冷,”姜敏在我身后叫我,“侬在做啥?”
是一堆碎木头,旁边还有几个完整的包装木箱。这是当年这个水文观测站被弃时,职员们扔掉的东西。
我放心地拍拍手站起来,回答姜敏:“好啦,我们有救啦,这里有木头,我点火。”
小小一堆篝火在小屋泥地上里点燃了,木料很干燥,发出“哔哔”的声音,得很旺。
我不时往火里添进些燃料,姜敏仍坐在床上,呆呆地望着火焰出神。
小屋里很快暖和了起来,湿气和寒气被逼退了,姜敏解下脑后盘起的发髻,长的秀发像瀑布一样倾泻下来,她把头发披散在胸前,光着脚蹲在地上,凑近堆烘烤身上的衣服,一会儿,抬起头看着我笑:“我看上去像个野人,是?”
我点点头:“是像野人,不过是个迷人的野人。”
她笑了起来,笑得很甜,看不出刚才哭过的痕迹:“你嘴巴真甜,将来不知有多少女人死在你手里。”
我笑笑,想起了芹,也许她尽早离开我是明智的。
我低头专注地看着火堆。姜敏忽然叹了口气,幽幽地说:“你比他有办法,会找到木头生火,他就不会。”
我知道她在说许牙医,苦笑着摇摇头:“学生干部不需要有办法,听辅导员话就行了。”
姜敏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侬还记得大学里的事情?在大学里不是很出名的,”
“谁说的,饭厅里打群架哪一次都有我。”
她蹲在地上,笑不可抑:“我记得,我记得,那次你们年级三个班级的男,合伙打食堂炊事员,七十多个打人家十几个,追得炊事员绕着食堂逃命,!哈!哈!”
想起往事,我也觉得好笑:“侬还不晓得那次打架,有自己兄弟打错了的!三个班级平时不在一起上课的,没见过的,觉得陌生的,抡拳就打,打了一儿才知道打乱了。”
我这样一说,姜敏笑得更加开心。
笑了一会儿,我们静了下来,她坐回床板上,我往火堆里添了几块木头,坐她身边。
篝火有了燃料,越烧越旺,火焰窜起半人高,我俩的脸被火烤得发,外面的雨下得更大了,远近一片“哗哗”的雨点落地声。
姜敏倚在我怀里,慢慢地仰起头,闭上眼,张开红唇:“来,亲亲我。”我身的热血重新沸腾起来,把她搂进怀里,深深吻她。
她忽然挡住我的脸,睁大眼睛:“我是不是个坏女人?”
我摇摇头,“在我心目中,你一直都是我可望不可及的女人。”
她抓住我的手放到她背后,示意我拉开她的裙子拉链,我迟疑起来,她催促:“快点来,这次是我要的,我想再享受一次,就一次。”
我一点一点拉下拉链,把姜敏从裙子中解脱出来,裙子向下滑过她的胯骨,落在地上,她赤裸在上身站在我眼前,下身穿着窄小的裤衩,我伸手抓住裤衩细的两边向下拉开,一股浓烈的女性特有的酸味扑鼻而来。
我蹲在地上,抱住姜敏的屁股,伸出舌头贪婪地在她两腿中间舔着,吸食那不断溢出的滑液,一口口吞进肚子里。
她用手抓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头死死地在胯间,踮起脚尖,使劲岔开大腿,把下阴挺送到我眼前,我的舌头自如地扫她,一股股酸咸的黏液,源源不断地流出阴道。
我立起身,让她在床板上躺倒,自己迅速脱去全身的衣服,登上床板,在她腿间跪下,她欠起上身,伸手握住我的器官,“哦,真的比他大很多。”
她赞着握了一会儿,重又躺好,两腿朝天屈起,向两边分开倒下,她两腿间的女阴上明显地突出来,我趴到她身上,手撑住上身,弓起腰背,提起屁股,坚挺的茎正对姜敏的下阴。
我慢慢放下腰,龟头触到她的软肉,“再下去一点,往下。”她闭着眼,扶我的腰,体会着那里的感觉。
我把身体向后挪了哪,再次放下腰,龟头触到了她柔软火热的阴部,“是这吗?”我问她。
“是,是的。”她急急地拉拢我的腰。
我屁股往下一沉,龟头钻进她紧紧的阴道,“啊,来!来!”
她大声呻吟,劲抓紧我的腰,我继续下降身体,耻骨紧贴住她的下阴,阴茎完全插进她体,被暖洋洋的阴道紧紧包裹住,阴道里一圈一圈的肉环卡住阴茎上的肉棱子,有一张小嘴正在吸吮龟头。
“喔……”姜敏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真胀……,你把我撑得满满的!”
我伏到她身上,一只手抓紧她的乳房揉搓,一支胳膊伸到她脑后勾住她肩,“你准备好了吗?我想戳了。”
“来,来!”她急急地催促我,挺起下腹。
我抓紧她的乳房,手指用力撮着奶头,屁股一上一下地掀动,阴茎在她阴道进出,龟头被她的肉环刮得麻酥酥的,从未有过的奇异体会。
姜敏大声呻吟起来,“喔!喔!喔!”声音在小屋里回响,我更加用力地挺下身,阴茎猛烈地插进她的阴道深处。
地上的篝火“辟啪”作响,火光熊熊,映红了两个年轻的胴体。
像刚才一样,她的性快感上升很快,我每插入一下,她都直着脖子欢叫一。
我干了几分钟,她开始弓起身子,上身紧贴住我胸前,长长的黑发左右飞,全身肌肉绷紧得像石头,嗓音嘶哑地叫喊着:“啊……!……呀!”
我松开握她乳房的手,双手紧搂住她的后背,全身的注意力集中到下腹,用地前后摆动,阴茎飞快地在阴道里滑动。
“啊!来啦!…”姜敏大喊了一声,在我怀抱里猛地拱起肚子,我几乎压不她的扭动,接着她弓起腰,死死地抱住我,照着我肩头狠狠咬了下去!
同时,身激烈地发出一连串颤抖。
她的收缩挤压着我的阴茎,龟头酥麻感渐渐来临,我不停用力挺动下身,使向她阴道里冲刺,姜敏仍陶醉于高潮后的满足中,身子一下下被我撞向床头,床架在我们身下“吱哑、吱哑、吱哑”叫着,龟头在阴道里磨得火烫,我拚命快运动,想使射精早点到来。
姜敏躺在下面,上牙紧咬着下唇,闭着眼紧皱眉头,我知道她在拚命忍耐,待我的射出。
“快!快点!射精吧!我快受不了啦!”她低声叫着,两腿夹紧我,下阴不自主地向后退缩。
我耸动得更快,阴茎像一条毒蛇,在她一片汪洋的阴道里抽插,“滋滋”直,终于,我低吼一声,龟头抖了一抖,一股股精液从尿道喷涌而出,我僵着身倒在姜敏身上。
姜敏满意地笑了,抱着我瘫软无力的身体,笑得浑身直抖:“侬蛮厉害,能这么长时间,过足瘾了吧?”
我疲倦地笑了笑,抽出阴茎,翻滚下她身体,半抱住她:“当年要不是你比高几年级,我肯定来找你做朋友。”
她笑了,叹口气:“算了,过去的事情不提了,那时就算你来找我,那副呆乎的样子我还看不上你呢!哈哈!唉……,恨不相逢未嫁时呀!”
我添了木头,回到床板上,继续搂抱着她躺着,听外面的雨声小了,我看看,问她:“十二点多了,等雨停了,我们就回去好吗?”
“好,我要回去洗洗热水澡,都是你的东西……”她点了一下我的胸口,口像个幽怨的小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