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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硬肉如石

人间四月 蓝湖月崖 6039 2024-03-02 13:54

  天上残月如勾,人间夜幕灯火。朝凤殿外远远近近的泼墨楼台都浸在淡淡光辉里。是暗又不暗。

  朝凤殿?他既然给了我住的宫殿这样的一个名字?不思他的用心,因我身心皆已麻痹。

  长空瑜,难道我们的情,真得就那么的短么?才处半年,就两地分离。仅一年多而已,因缘不成终是离散,独留你我空余满腔的怅惘。

  我静静倚靠在窗边,屋里的数盏灯火幽幽地映着窗纱,屋外连廊长长宫灯连绵到了远方。

  一青衣宫女站在我身后,福了个身,小声提醒道,“娘娘,夜深风冷,屋去罢。”

  我悠然转身,见她尖细的粉脸在灯火下可爱异常。我一愣,这宫中果然是美女如云,就连一个普通的宫女都长得如此的娟秀迷人。

  “你叫什么名字?”我轻轻问道。

  “回主子话,奴婢小叶。”她缅甸地把头垂得低低的。

  “绿叶长青……是个好名字。”我淡淡点头,左手微抬,她便走过来扶住我,往内屋而去。

  轻坐榻上,环目遥望。

  只见窗外树荫重重,印在天青色的窗纱上显得暗影叠叠,分外梦幻。

  我仿佛置身在梦中一样。

  重咬么指,肉中刺痛,方才知这是真事。

  我竟真得入了宫闱。

  那次以还鬼越兵器为名,本想就此脱身,奈何我低估了皇帝对我的执着终是陷在了他的追兵里。

  我倚榻而躺,眼望屋梁。前途茫茫,心中忐忑,这次我又该如何去脱困?

  这雕梁画栋的皇宫不比外面,我要脱困更是难上加难……

  ***

  太监总管林鸣章 弓腰接过夏侯枭从身上退去的外衣,一挥手,宫女太监整齐弓腰退了出去。

  夏侯枭走进内室,只见她静躺在梅花榻上,左手优雅地放置在头顶,右手松握着小拳头放在小腹上,神态慵懒地正在闭目睡去。

  夏侯枭哭笑不得,这妮子竟是于常人不同。明知他要来还敢睡得如此香甜的人儿,普天之下也只有她白殊一人。

  他不由得放轻了脚步,缓缓行到她的榻前,坐与榻沿上,大手轻轻抚在她那黑如锦缎的长发上。

  她今穿着一身蜜白淡衣,长长的袖子随着她的动作一垂在额头,一垂在小腹。

  整个人看去清新淡雅,俏丽无双。

  只是睡梦中的她不知道想些什么,两弯眉微蹙了起来,神情凄婉,眼角亦沁出了一滴晶莹的泪光。夏侯枭脸色一沈,她就这么不愿意进宫么?

  耳边有着炙热的鼻息,我连忙心惊地睁开了眼。

  我眠浅,又不敢真睡,只因夜里太过劳累,白天又怎么补也补不回来,所以才累得睡下了。

  我连忙起身参拜帝王,“殊儿参见皇上。殊儿贪睡,还请皇上恕罪。”

  叩首,青丝拂过肩,滑落地上,飘于纤纤十指之上。

  他修长手指紧握住我的双手,把我从地面上扶起身来。烛下他容颜如画,胸膛上麝香四溢。

  他扶我腰身,对坐床榻。

  映着窗外的树影,我缓缓起身,蹲下身去帮他脱去靴子。

  心中低叹,我还从未给长空瑜脱过鞋子,晚常时皆是他帮我脱的。

  今时想来不由得热泪盈眶。

  他身为帝王却有着将门的虎躯结骨,可见平日里没有少锻炼。

  文治武功皆是绝世风流的帝王这世间能有几人?

  而他又是这其中的佼佼者。

  和这个的帝皇生在同一个朝代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好了,朕自己来。”眼前一晃,我的身子被他捞起,放置到了床榻上,双眸亦对上了他那双没了耐性的璀璨明瞳。

  眉挑若锋,凤尾似剑。宛若神祗的完美五官在烛火中闪发出水墨画的雅致,飘逸却又不失霸气令人疑是九天仙人。

  他狭长的眼,微眯,瞳中氤氲着淡淡的笑意,“朕好看么?”

  我一怔,未能及时反应过来。

  “朕好看么?”他怕我没有听清楚似的再次重复了一遍。

  “好看……”原来皇上也会问这样的问题……

  他修长的手指缓缓抚向我的脸颊,轻轻得沿着我脸上细小的轮廓上下的滑动了起来。

  他低下头,带着动情,带着湿意,绵延如春雨般在我脸颊、脖子、露出的锁骨上落下了无数个缠绵的细吻。

  蓦然,他的宽袖一翻,一只手抱起了我的头,另一只大手则拧住了我的下颚,把我的头转向他,深深对上他略带森寒的幽瞳,左手大么指状似不经心地抚摸着我的下唇,“刚才为什么哭了?”

  我心头一惊,原来在梦里也是不可以随便落泪的。

  “只是想到今后都只能呆在这皇宫里头了,心里头难免有些伤感。”话不可以全部说假了,真中带假,假中有真,这样能让人信服。

  他眸中的森寒瞬间瓦解,唇角勾起淡淡的笑意,“以后有朕陪你,不会让你寂寞的。”有她陪着他,他亦不寂寞。

  有他陪着?我不稀罕。更何况帝皇的一生岂能只陪一个女人?我敛眼掩去不逊,柔声道,“谢皇上。”

  “傻瓜,夫妻间说什么谢不谢的?”他溺爱地抚摸着我的脸颊。

  夫妻?若是夫妻就应该是举案齐眉,我刚才还给他下跪过,这种关系能是夫妻么?再说,我心底承认得夫君也只长空瑜一人而已。

  大掌伸进衣襟里,掬起胸前的乳峰,捏在掌中细细摩挲,仿若是在把玩着一件上好的玉器。

  爱不释手,辗转往复。

  终于,他按耐不住地低下头,隔着衣物含紧那颗圆圆的凸起,我仰头轻声低哼了声。

  只因心中喜欢,饶是他阅女无数,也禁不起她这千娇百媚的一哼。

  他强悍地从身侧将我卷入怀抱,修长手指将我胸前的青发拂至身后,又全部撩开我的衣服,扯掉淡绿的肚兜儿,握住我颤颤的乳,轻拢,重捏,慢掐,快捻。

  弓指反弹,疾如风、快如电得在我的乳上做了弹琴的动作。

  “你可知道朕刚才在你乳上弹得是什么曲?”他轻轻在我的耳边喝着热气。

  我摇了摇头,扭头望他。

  他笑,笑得风姿绰约,“凤求凰。”

  我对这个世界的音乐了解的不多,原来这个世界也有凤求凰,这倒是让我诧异了。只是这曲凤求凰定是和我知道的那首凤求凰不一样。

  突然,天旋地转。我的身子被他抱着旋转了一圈,头在床榻上,双脚却被他抱在手中。

  “皇上……”我诧异唤道。

  “嘘,不要说话。”难得帝皇也有柔情的时刻。

  他笨手笨脚得褪去了我的鞋,又脱了我的白袜,紧接着又扯去了亵裤。玄衣广袖扫在我赤裸的肌肤上,引起了我的阵阵轻颤。

  须臾,我便是一身赤裸地躺在他的身下。

  玄色长袍下,只见他的擎天一柱正高高挺起,直得把下摆顶出了个大帐篷。

  他焦急,耐不得全部退去衣服便撩袍扯去裤子,肉物将我狠狠洞穿。刹那,天旋地转,天地一片昏暗。

  “啊……”他太大了,痛苦铺天盖地得向我袭来。这世间应是没有女子的穴,能安然承载住这样的粗大。

  恍惚间,我又听到了他在我耳边痴狂如兽的满足喟叹。──连绵扬长,心满意足。

  “别、别动……别动……”嗓子像被掐了般,我连求饶声都发得痛苦异常。

  指甲在他背上寻了个浅骨的地方嵌入他结实肌肉中,臀部使劲往后缩。

  一缩再缩。

  他的硬肉在我的甬道中亦是一抽再抽。

  “别退!”夏侯枭死死捉住我不停退缩的纤腰,唇伏在我耳边粗喘道,“你要是不怕被我操死就继续退罢!”

  我悍然抬头,惊异望他。这是一个帝皇该说的话么?

  却只见他双眼一片赤红,刚才黑白分明的眼现在只剩下浓浓的欲望之火。

  痛!痛!痛!下体被撑成大圆实在是太痛了。

  眼角泪珠缓缓下滑,在未流到鬓角时便被他的舍轻轻劫了去,滑入口中淹没在他的口唇间。

  低沈沙哑的声音在我耳畔低低安慰,“我对你来说的确是太大了。不过这里连孩子都能生,我的对它来说应该不会太困难。”

  “啊……那里是连孩子都能生出来,但君不见女子生孩子时都是痛得死去活来……”我现在的穴就好比正有一个小孩子撑在那里。

  “啊……”用力想把它生出来,却奈何它越来越往里面装去。

  “你现在的感觉就像是要生孩子了么吗?”夏侯枭揉了揉我的头发,低声问道。

  “嗯?!”我痛到不能回答,只能哼哼嗯嗯地随便应了一声。

  他睁大眼,愣了一下,听在他耳里,我那声‘嗯’就是‘是’的意思,“那么辛苦殊儿了,殊儿就当先预习一下生孩子的过程,等将来要生孩子的时候就不会手足无措了。”

  我骇然瞪大眼,这‘生孩子’的事还能预习么?而且还‘每一个’晚上都在预习‘生孩子’?

  塞得太紧了,紧到我现在连体内肉柱上的青筋在跳动的节奏都能数得清楚……

  青筋在狠狠的跳动着,抖,又抖……它不停得在抖。摩擦得我的肉壁串起一抖抖细小如蚁虫在爬的微痒感。

  肉壁里的嫩肉抖了又抖。在抖动中渐渐分泌出了暖暖的湿意来。

  水有了后,紧接而来的就是难受。

  因它整根是静止,只有那不安分的筋在不停得颤着。

  所以让我的嫩肉很痒,渐渐地伴随而来的就是一种空虚,一种无低无涯的空虚。

  “嗯……”破碎的呻吟声从我的口中渐渐地轻吟而出。

  “殊儿,你流水了,好多好多的水……”

  “唔、啊……”我仰头低吟。

  “是不是很难过?”

  “嗯……”

  “现在还痛得像要生孩子么?”

  这个时候他竟然还有心思开玩笑?我泪眼婆娑,求人不如求己……

  粗大的肉根硬得就跟被六月的太阳暴晒过的石头一样,搁在我穴里,烫得我哆嗦,硬得我发疼。

  我的双手从他的肩膀上移动到了他的虎腰上,握住了他的腰,微微举臀顶着他,让他的那物能在我的体内尽情摩擦……

  我喘息连连,我在下,他在上。我要借他的肉棍一用,必须顶起他的身。只是我连半袋的米都扛不起来,如何扛得动他这般的身材的巨物来?

  最后,我低低哭了,他却低低地笑了。

  “姑娘有心承欢爱,无奈力气小若蚁。啧!姑娘好可怜~”他捏了我的鼻头一下,“求朕罢,求了朕,朕便会让你快乐……很快乐……”

  “求你……”

  “求朕什么?”

  “求你快动……”

  “哪里动?”

  “那里动……”

  “那里是哪里?”

  “你明知故问……”

  “是你没说清楚…… ”

  最终还是让他占了上风。

  “肉棒动……”

  “嗤!”夏侯枭笑开了,“‘肉棒’这个词用的好。不过,殊儿啊,你应该能想到更好的词……”

  痒到快死去了……他就不想要么?

  男人真能忍,罢了,说就说罢,反正床榻上的话说完也就忘了。

  “肉棍?”我低问。

  “嗯,还这词还可以,还有呢?”他的呼吸轻轻晒在我的颈边。

  “肉柱……”我闭眼,死就死罢。

  “嗯,还有呢?”他死捏我乳头。

  “肉根……”我今后还要不要做人?

  “还有呢?”他低头含住我的另一个乳头,在牙齿间咬来咬去。

  “我不知道了……啊……唔……”我仰头,双肘撑在床榻上,挺起腰身,让他的龟头插得更深些。

  等龟头嵌在子宫口上时,我咬牙用力的扭转臀部,左扭扭,右扭扭。

  你不肯动就来个鱼死网破好了。

  “嘶──啊──嘶──殊儿不要──嘶──啊、啊──别、别……殊儿,朕动便是了……嘶……”夏侯枭抽气连连。

  额上汗滴滑落睫毛上,晶莹欲滴。

  “殊儿,我要开始操你了……”夏侯笑报复性得在我的耳边说着荤话。

  我羞到无地自容,要是没有亲身经历过这般的折磨,谁人会知道人前威严的帝皇也是这般恶劣的时候。

  在我浑身哆嗦中,夏侯枭将肉物缓缓抽出,再一寸寸的重新塞入我的小穴内,“嗯……嗯……呜呜……唔、唔……”

  “怎么了?”夏侯枭哑声问我。

  “胸口好闷……呵……呵……我快、快透不过气来了……啊……”

  “乖!殊儿不要太贪欢得把身子挺得直直的……放松些……对……就这样……吸气……对……再呼吸……嘶──啊──你不要用力夹我──”夏侯枭摸了摸的胸口,哑然失笑,他还没有开始做,她倒是先‘快不能呼吸’了。

  这也都怪他刚才把她逼得太紧了。

  “嗯……”

  见我放松了下来,夏侯枭终于吁口气,把整个龟头深深插入我狭窄的子宫时旋转打钻了起来。

  “唔、嗯……”体内的嫩肉像是疯了般的把夏侯枭的龟头密密实实地包裹了起来,然后绞动,咬紧,揉虐,肉虐……

  我的穴儿哆嗦,他的肉茎抖索。捣肉抽撤、拖肉摩挲、挤肉戳刺。

  下腹抽紧,我开始酥麻,颤抖,双腿抖啊抖个不停。体内水液紧跟着潺潺流出。炙热的欲火在小腹间爆炸开来……

  而就在这时候,夏侯枭仰头,喉结滚动间发出舒服又难受的闷吼声,更加猛浪地在我体内冲撞,动作愈来愈快速,力道

  也愈来愈猛烈,肉茎直直撞入我体内最深处。挺腰,收腹,狠探,猛撞!像是要誓死捣烂了穴般。

  “朕操得你舒服吗?”他粗喘着在我耳边问道。

  “嗯……”我咬牙,很有骨气得闭上眼睛。不答,便是不答。

  他艰辛得抽出,只留个龟头,又用力的插入,让肉物尽根没入!──

  庞然大物的退出,让空虚的花穴哆哆嗦嗦回归原状。

  庞然大物的再入侵又将我窄小的花穴再次撑至最大!

  我摸摸阴阜,其上的皮肤麻麻的,像是快要被撑裂了般。

  “我的‘肉棒’操得你舒服吗?殊儿快回答我。”

  “皇上是一国之君,恩、嗯……啊、啊……唔……一言一行皆是天下的楷范。嗯……皇上……该甚言……”我才不要回答那么下流、无耻的问体。

  “床榻上的天下就只有我们。朕就是殊儿的天,殊儿就是朕的地,以天盖地,乃是天经地义。”

  呸!呸!什么‘以天盖地,天经地义。’?这个不要脸的!!

  我把脸都羞得烫到了和穴儿里那根巨大一样的温度了。

  “不乖是吧?不乖那就该受到教训……”夏侯枭声音沙哑狠狠说道。

  他的话音刚落,就以让我不能承受的速度蛮横的开始冲刺了起来,这种死捣、烂捅的架势,让我吃不消得连同呼吸都哽了起来。

  他越戳越快,我的脑袋也极度缺氧,在剧烈的摇晃中,我的眼前膝黑一片……

  “都操得你翻白眼了,你还学不乖么?”

  “呜呜~~皇上饶了我吧……唔……嗯、嗯……”

  “看来操得你不够!”夏侯枭的大手狂野地制住我细腰,快速忽而摇摆忽而又抱着我的臀紧紧抵住他的腹旋转、画圆。

  吧唧,吧唧,吧唧……

  噗嗤,噗嗤,噗嗤……

  “殊儿快回答朕,朕操得你舒服吗?”

  “啊……啊……嗯、嗯……唔、唔、唔……我不要……”我拼命地摇头,这么羞人的话,我死也不会说的!

  “殊儿,你怎么这么不乖?嗯?!是不是朕太宠你了?”

  他猛地将我的双腿架到他的肩膀上去,健壮的胸膛压向我的胸部,把两个圆圆的乳球压到扁扁的。

  下体热烫的肉根依然插在我的花穴里面,重复着做着同一个动作──挺进、抽出。

  每一次的挺进皆是尽了根的。每一次的抽出皆是拖着肉的。

  “啊、啊……皇上不要……嗯……嗯……我受不了了……啊、啊、啊──”我拼命地摇着头,臀部不停地甩啊甩,可是就是不能如愿地把插在身体里的肉棒给甩出来,更甩不掉这能要人命的快感……

  脸上黏糊糊的粘满了一脸颊的头发,好难受。

  夏侯枭见此,心怜,轻柔地帮她拨开了脸上的湿发,邪佞一笑,身体恣意的继续他的抽送。

  “你这小嘴还挺硬的,不过没有关系,朕有的是时间操到你告诉朕为止……”

  重重地再捣弄了几下,熟悉的快感从他的尾椎直串他的全身,他是要 高潮了……

  夏侯枭仰头,双腿蹬直,臀部上的肌肉性感得紧缩了起来。腰身一挺再挺,两人私密的地方“啪啪!啪啪!”声响越来越重了起来。

  “嗯──”他闷吼一声后,扯长了脖子,哆嗦地射了出来。

  见他射了,我以为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没有想到他居然沙哑地低吼一声后,猛地翻转过我的身体,以着我跪着的姿势再律动了起来。

  才刚发泄过的欲望在律动的瞬间像是被吹了气似的鼓了起来。

  “你、你?!啊、啊……不要……我不要了……饶了我吧!”

  我惊恐地睁大了眼睛,拼命地摇晃着头。

  花穴拒绝地哆嗦了起来,把体内的肉物紧紧绞住了。

  ***

  “不要夹……好紧……你把朕给夹断了看以后谁还给你这般的快乐?!”

  夏侯枭大手狠狠扇了我的臀。

  “啪!啪!”声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显得特别的响亮……

  随着越来越狂野的摆动,娇嫩的穴口迅速艰难地吞吐着从后方戳来的热铁,每一次戳入都把穴口上的肉儿给带进了穴里去,只把穴填得满满的才刚了心;每一次抽出都把穴里的肉红红的随着圆棍扯出一大段才满了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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