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64章
我楞了一下,但我不确定这人什么来头,我随便敷衍了下,低头喝我的可乐。
馨儿父亲慢条斯理地说,当初朱明把你带到X山口开会的时候,你还记得会议室里多少人吗?
我虽然心里多少有了点底,但我还是含糊地回答说你说的事我记不得了,你说的朱明是以前我妈的老战友吗?我跟他吃过饭,其他的不记得了。
馨儿父亲直截了当说那天我坐在你左后方,如果我没记错,你看到孟处拿烟出来抽的时候你也点了一根,你那天抽的是玉溪。
我抬头看着馨儿父亲,他目光还是冷静而锐利,他捕捉到我已经基本信任他了。
我知道专案组一共不到10个人,但我只照面了两三个,其他人都没看到脸。
馨儿父亲说朱明被羁押的事,报告已经上来了,认为有重大通敌嫌疑,建议继续关押审查,你怎么看。
我摇摇头说我不知道,如果他通敌,我大概早死了,我手上没有什么有用的情报,而且即使有,我也不能向你汇报,你不是我的汇报上级,按照纪律,除非是有授权渠道,否则我只能带着秘密去死。
馨儿父亲说我可以给你看我的证件和朱明与我的沟通。
我摇头说现在这年代,所有的东西都可以伪造,我不会相信的。如果你真的是自己人,你应该去营救朱明。
馨儿父亲说,让朱明继续委屈一段是为了麻痹敌人,也换取敌人积极采取措施,会更多暴露线索。
我说抓和关朱明的人会不会是坏人。
馨儿父亲说朱明的关押审查全过程是非常严谨和清楚的,人物证都到位,看不出是做手脚或者陷害。
你的档案转到军内来后,地方机构仍然给你建了档,跟踪观察,加上前不久GX出的事故,朱明做了一些特殊安排对涉及你的材料和人动了手脚,当然为了掩人耳目也还有其他人的其他材料。
依据这些去严肃处理朱明是有理有据的。
馨儿父亲叹口气说,你现在身处危险,虽然没有直接证据,但疑点已经在你头上了,不排除敌人为防万一宁可错杀对你下手的情况。
但我们得到的情报是你的组织头目和上层在一直试图保你以观后效。
如果你有什么情报,还是及早传出,不要耽误了自己的事。
我一直在掂量秦志峰的事情要不要和他讲,但我还是认真地说,我知道的情况我希望直接向孟处汇报,现在他是我唯一可信的汇报对象。
馨儿父亲叹气说孟处工作性质特殊,一步不能离开机关,你要么去北京直接去找他汇报,你能保证不被跟踪吗?
那么我再点一个人,杨静你相信吗?
我说啊?杨静还活着吗?
馨儿父亲点头说是的,我其实来之前料到你不会和我说什么的,我会安排杨静和你见面。
但你现在已经被地方上全面布控了,我知道你个人受过反侦察训练,但围绕你身边的人肉和电信跟踪无处不在,防不胜防还是要谨慎。
我的安排是你近期回一趟老家,我知道你妈妈生好二胎后你还没回去过,走一趟不会引人注意,我让高兰或者杨静在你老家和你设法会面,杨静不能在S市出现了。
我反问说需要这么麻烦吗?离开S市随便找个地方见面不行吗?
馨儿父亲说那怎么和你联络呢,怎么安排你什么时间到哪里呢,你已经完全脱离了组织支持了,又在敌人重点监控下。
你回家去只要在家呆着就可以,自然会有人上门找你。
你老家那里的监控能力薄弱,有可乘之机。
我听了还是比较郁闷,说我也不过是个凡人棋子,也不需要如此大动干戈吧。
馨儿父亲说,你是现在能够打入敌人内部获取信任的最好的情报员之一了,为了不被暴露的保护你,再麻烦也值得。
我挠头说我感觉不是在解放区,倒像是在白区工作,干地下党。
馨儿父亲说哈,你现在就是双重间谍,两边都用你,两边都防你,也难为你哈。
馨儿父亲看看表,大概意思是聊天要结束了。
我问道我可以问最后一个问题吗?
馨儿父亲说可以,我说我是有临机处置权的是吗?
比如在有特别的重大时机或者人身安全受威胁情况下,临机处置,杀伤我认为合适的目标这样。
馨儿父亲说当然,在不违背任务目标和要求的前提下,你可以采取任何断然措施,任何代价和风险,都是组织来承担的。
我哦了一声,开始脑补我找机会把秦志峰抓奸在床然后假作失手弄死他的场景,我个人觉得这种人都是训练有素的,撬口供完全没戏,不如制造意外弄死既打击了敌人,又不让敌人察觉到,反而是好事,虽然理论上这种人抓活的是最好的,还能弄个惊天审判上报纸和电视之类的。
馨儿父亲像是看穿了我的意图,他淡淡一笑说,人都是有弱点的,只要活着就有办法让他开口,命给不给他留要看组织上的意见。
当然我这几句话和刚才对你说的不矛盾,你自己体会。
最后再给你提个醒,虽然一切要小心不要太多主动出击行动,但敌人与敌人之间也存在着信息和情报的隔离情况,你可以想办法摸到他们的脉,利用这一点。
馨儿父亲起身和我握手,他握着我的手,笑眯眯地说,其实馨儿还是不错的,我也挺喜欢你这个人,就是小丫头皮了点像个假小子,要是有缘分就抓住,没那个缘法也不必强求,年轻人的事情,你们自己解决。
我点头说叔叔我知道了,您放心。
馨儿父亲的一席话和他的描述,我是认可他的身份的。
但我时刻不能忘记保密纪律,只与明确授权的联络员沟通重要情报。
当初高兰做杨静Backup的时候,我都无法对她知无不言,虽然知道也是属于情急之下的安排。
我知道朱明已经在被捕前对杨静做了妥善安排,即便如此,杨静一定上了地方组织的侦缉名单而且也通报给了部队,高兰的情况不太乐观,但应该也在组织的掩护之下生活。
想到这里我反而有点坦然了,不管哪一方,显然不确定我到底掌握多少有价值的信息和情报,如果没有,他们乐得继续让我这颗子弹飞一会儿,如果有,他们可以设计把我的情报骗出来,然后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地捏死我。
我把坐在那里打瞌睡的欣雯叫起来,欣雯一脸紧张地说你们说啥了,我太远听不到,我说人家早看到你了,当然不会让你听到。
走出酒店门,林嫣的车停在门口,她摇下窗户说上车吧,我送你们一段。
虽然林嫣一身紧身运动装束,但欣雯还是认出她是晚上送我的女警察,她凶狠地瞪了林嫣一眼,说不用了,大晚上两三点的等在这里做什么。
林嫣不慌不忙地说你们还是蹭我段车吧,到你们家走回去太远,打车吧这么近没人接单,怕什么我又不打骂你们,也对你的小白脸老公没兴趣。
欣雯拉开车门上去说坐就坐,我才不怕。
我上车说这么晚还盯着我,你们也真是无聊透顶。
林嫣说我才没兴趣盯你,我前面都在健身,刚才电话里说案子有进展了特地来找你聊聊,给你指点明路。
欣雯插话说你们警察都颠倒黑白的吗,这个点还在健身?
林嫣说是呀,我上的班就是这样,6点才下班呢,下午和晚上是我们的外勤工作时间,深夜开会和做材料呀。
我不像你们大小姐,可以早睡养颜,貌美如花。
林嫣怼完欣雯,对我说我的内线有新消息,审讯嫌疑人也有进展,你还是趁早配合我,把这个黑恶势力案子给结了,只要抓到主犯头目,我以后绝不来烦你。
我说别扯了,我连主犯是谁,长什么样,叫神马名字都不知道。
林嫣哼了一声,那你不是亏了,如果昨天下午不是有人相救,你见了阎王爷都说不清楚谁害死的你。
我说你说这个啊,那就是叶翔了,你赶紧把这货去抓了吧,他就是黑恶势力主犯,罪行累累,可以结案了。
林嫣说叶翔有叶翔的问题,我自会处理,但之前雇凶杀人被反杀三人的案子跟他没有关系,你通过中间人跟主犯有经济往来,直接点吧,赔钱消灾,这个线索你最好跟我说清楚说透,我知道你是境外交易我们监控不了没法查,但你能提供点细节最好。
抓了他,你也不用担心身边人安全了是不是?
说着她瞟了一眼欣雯。
欣雯听得很入迷,像是在听故事。
我跟林嫣说你在无辜第三者面前说案情,这不合适吧,而且你既然认定了我是同谋共犯,这不是打草惊蛇吗?
林嫣说我就是特地来打草惊蛇,让你认清形势的。
昨天你们涉枪火并的事,要不是上面让压一压不要搞大,我现在就可以抓人了,你办公室里那位美貌风骚的女秘书,你敢说她肩上没有枪伤吗?
既然这么重大的事都授意压着了,那就是在放长线钓你这条大鱼,我劝你趁早把该交代的都交代了,我只是个办事的,但我知道盯你的不止一个部门,更不止一个单位。
我说你不用这么对我假好心啊。
林嫣说我好心吗?
我只是性子急,等不得那长线上钩,给你政策攻心下,让你知道下状况,别抱什么幻想了,案子再复杂都有水落石出的一天,到时候你想立功求宽大都没机会,你配合我下,对你我都好,我已经连轴工作半年了,结了案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去睡一礼拜觉再说。
我说对了,高兰现在怎么样了好久不见,林嫣说你别提了,你在高兰家杀人的事,连带又启动了高兰在你的案子里有没有徇私枉法的调查。
但她是死者家属,身体和情绪都不稳定,加上检查出怀孕有遗腹子,所以调查暂停,让她回山东老家保胎休养去了。
我看你就别骚扰人家去了,再说了她的老家地址联系方式都上了密级了,你想找都找不到。
回家的电梯里欣雯担心地说他们还是要冤枉你吗?
我说冤枉谈不上,我这每次打打杀杀都不巧摸了各种野生老虎的屁股,带出一堆复杂事来,他们拿不住葫芦就拿我这把子。
随便咋滴吧,我也没瞒着啥,他们爱怎么查怎么查。
这是他们一贯风格,吓唬你,真有实锤早把我关起来了。
第二天一早齐馨儿给我电话,说你们可以回来住了,我要跟我爸回北京去了。
我工作没了,把自己房子出租了的事我爸都知道了,他责怪我不自重住到你家去。
我说行啊,回家也挺好的,不用扛着。
齐馨儿说虽然我爸还是意思意思夸了夸你觉得不错,但我总觉得我爸看破了故意不说破,所以啊所以,一言难尽吧。
那我先回北京歇一段,你来北京聚吧。
早餐桌上欣雯问我她爸到底和我说什么了,我说昨晚你咋不问呢,欣雯说昨晚我就生那个女警察的气了,她穿得这么紧身性感,我才不信她不是特意穿给你看的。
我说你们女生健身啊,瑜伽啊不都是穿那么贴身的衣服的嘛。
欣雯说呸,她就没时间换一身普通衣服啦,我才不信。
我说也许换好了咱们就走了呢,她还得到家里来敲门,那性质不一样了,没有手续我们可以不鸟她的。
欣雯还是气鼓鼓地埋头吃饭。
心我说其实齐馨儿爸神马都看清楚了,我也没必要装着了,他只是跟我确认了下齐馨儿这两年的工作情况,最近的行程之类的,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他了。
所以今早他把齐馨儿给揪回北京去了,也不care她乐不乐意了呢,今天下午咱们就回去住。
欣雯用力点头说行,回去以后我先好好打扫下卫生,你帮我。
我说啊要很费劲吗?
欣雯说,家里有其他女人的味道,我不喜欢,我得好好弄弄,只有你和我两人的味道才行。
欣雯坐在我的腿上搂着我说,和你分开一个月,让我真正感觉到我一刻也离不开你,你不要把我当纯情少女,把我当你的好老婆来对待好不好,你随时随地想要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她的手又不安分地摸我的下身,我把她手拿开说你这走了几天,像变了个人似的。齐馨儿你又不是不认识,至于发这么大的火吗?
欣雯说就是因为认识,我心里才不爽,妙娟是我多少年的闺蜜,但我觉得她对你有企图,也一样不开心呢。
我说你们女人就是心里弯弯绕,不当面说清楚。
欣雯说这种事怎么说清楚,说她们抢我的男人吗?我说不出口。
欣雯红着脸说,跟我一块在台湾的小姐妹说,男人一定要喂饱满足才行,其实以前妙娟也这么说过,当时我没在意,现在想想真的有道理,我好害怕你不要我了。
我说有点距离才是美,你要这么腻着我,很快就审美疲劳了。对了,你耽误了快一个月的课怎么说。
欣雯跳下来说呀我今天得去学校找下导师,不要把我给开除了啊。
我说今天不是周六么?
欣雯说我们导师周六上班啊。
我说姐们你抓抓紧啊,这一段头悬梁锥刺股补一下,起码期末混个过关吧,不然弄个重修二茬苦啊。
我家离学校太远,我看你最近就住Cathy那边吧,也算给她做个伴,你上学也方便。
欣雯点点头说好吧,我今年两个学期读下来过关的话,明年只剩论文了,就轻松多了。
我拍拍她的小肚皮说,万一这个肚皮争气,大了怎么办。
欣雯嘻嘻笑了,说我没有你们中国人娇气啊,大着肚子一样可以读书考试,生孩子也就是躺个两三天的事情,爬起来一样可以干活念书。
不过你要趁我肚子大了之前要办婚礼娶我哦,不然一个大肚婆穿婚纱好囧啊。
欣雯搂紧我说其实我以前挺害怕怀孕的啊,以前用套也好,吃药也好,总还是提心吊胆,但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就特别想要你的宝宝,因为内心深处总有点不安,虽然是不太可能,总觉得有一天你会突然悄无声息就消失了,也许能留给我的只有这个宝宝了。
我笑着说你这是诅咒我么?
欣雯说我这么说话的确听上去怪怪的,但我真的这么想的,有时候晚上做梦都会梦到,醒来就发现自己梦里哭过。
我有点心酸地抱了抱她说别胡思乱想了,该怎么过就怎么过,开心一天是一天,又不是真的有啥可怕的事在等着我们。
我开车送欣雯去学校,然后跟欣雯说我去Cathy家看看情况,什么时候方便住。
我估摸着今天周六Cathy一定在家何况还有伤员白桦在,我直接上门了,开门的是只穿着睡衣的Cathy,看上去没睡好疲倦的样子,她有点吃惊。
我说我来看看Wendy怎么样了,外加看什么时候欣雯能回来住。
Cathy带我去到客房说Wendy今天凌晨有点发烧,我给她吃了消炎药,退烧药,看她睡不好,打了一针镇静剂。
我看下沉睡中的白桦,摸了摸头温度还可以,说这都快6月了不会着凉吧,不是感染了?
Cathy说还不清楚看她状况吧,枪伤去医院很麻烦的。
我说问题不大,这事压过去了,说直白点公安已经掌握情况了。
Cathy说谁跟你说的。
我说盯我的女警察讲的,跟我的案子不一码事。
我坐在沙发上,发现Cathy的手机放在茶几上,下面还有支架,像是在手机上看视频神马的,屏幕还没锁,趁Cathy去厨房倒水,我呼出活跃任务,有一个暂停视频,我点进去一看,我的妈呀,竟然是我昨晚和白桦亲热的镜头,视频暂停在白桦正趴在我身上吞吃我的鸡巴。
这时Cathy端着一杯咖啡出来了,我吓了一跳,结果误点了屏幕播放,妈的这监控视频竟然还有声音,我第一反应是他妈的拾音麦克风藏在哪里竟然效果这么好,我和白桦两人吃得哧溜哧溜的声音夹杂着呻吟声外放出来了。
Cathy的脸一下绿了,手抖了一下,咖啡洒了一点出来烫到手指。
我看她狼狈的样子赶紧扔下手机起身接住她眼看要扔掉的咖啡,慌乱之中半杯咖啡打在了她的睡裙下摆。
Cathy大概大腿被烫到了,倒抽了一口凉气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我赶紧拿两张纸巾,掀起她的睡裙赶紧擦她的大腿,烫伤早期擦拭必须快,否则马上就是水泡。
尴尬事来了,虽然裙摆只掀了一半,但她两腿间的黝黑丛林却显露了出来,原来下面是真空的没穿内裤,要命的是上面明显还沾着水迹。
Cathy身体一激灵,手向下捂住裙子,两腿不由自主地夹紧,把我的手也夹住了。
我讪讪地把手从她滑腻的大腿间抽出来,讪讪地说不好意思啊,害你被烫到。
Cathy恼火地说,你乱动我手机干什么啊,你知不知道这样很不礼貌。
她也没敢大声,而且声音有点颤抖。
我知道其实她也底气不足,知道我看了她偷放的监控录像,我无奈地说那你偷拍我干吗啦。
Cathy愤愤地说,神马干吗啦,看你们两个偷偷干的好事,入职的时候再三强调绝对不许有办公室恋情,你们两个偷情偷到我家来了,真是恶心。
我皱眉说你昨天不是也带个男人回家来了,五十步笑百步吧。
Cathy不安地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绝对不是的,他只是我一个老朋友,偶尔路过来坐坐聊聊天的。
我说成年人就不要编自己都不信的故事了吧,女人欲望不满需要男人正常啊,不用辩解的。
Cathy说我的事不要你多管,起身要去换衣服的样子。
我突然有了铤而走险的念头,心想他妈的所谓男女关系其实也就不过一层窗户纸的关系,中间突然插进来秦志峰这货,虽然Cathy也还在处处维护我,但显然和秦志峰更一条心,之前我还挺敬重Cathy一身正气,现在看也不过是权贵的姘头罢了,虽然说是工作关系,显然这炮友关系还更亲密一些。
不能说我嫉妒秦志峰,但我先把千娇百媚的Cathy肉体先夺过来,再沿着阴道去叩她的心门得了,女特务也是女人,是女人就不会不动情。
想到这里,我一把拉住她坐在我腿上,说那你刚刚一边看视频一边自慰是怎么回事。
Cathy被我的大胆举动给弄懵了,她挣扎了下说我才没有,你放开我。
我不客气地把手从裙子下面伸进去,沿着大腿向上摸,Cathy拼命想夹紧腿,但拗不过我的手劲,我顺利地摸到了大腿根部,摸过毛茸茸的阴毛,向下摸上了她的花瓣,果然不出意外,大小阴唇已经都已经湿淋淋的了,从外阴部被沾湿的情况看,恐怕我来的时候她正在自摸呢。
既然已经湿了,我不客气地把中指向里伸去,高度兴奋和紧张的阴道一下夹紧了我的手指,阴道口更是舒爽地蠕动着。
Cathy硬着的身体一下软了,嘴里不由自主地长长呻吟了一声。
我把手指抽出来,用沾满爱液的手指在她鼻尖上点了一下说你那里好骚啊,都兴奋成这样了,还抵赖,我到的时候你至少已经自摸了好几分钟了吧。
Cathy把我的手打开说你滚开,不许这样对我。
我说那就是你不讲卫生,下面乱七八糟。
Cathy说滚滚滚,我早上刚洗的澡。
我淫笑一声说既然洗过的,我就不客气了。
我把她背朝下放在沙发上,把屁股高高托起,睡裙自然滑落,她的漂亮的阴部冲着天大剌剌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正当我以为得计的时候,好景不长,Cathy反应过来知道我不开玩笑真下手了,突然两腿并拢夹住我的脖子,然后扣住我的手腕挺腰翻身,这一下借力很轻巧,我几乎失去平衡要一头栽到茶几上去了,好在她大概久疏战阵,爆发力虽然还可以,但后来力度就弱了,让我有机会用左手肘重重支撑了一下,避免把头给撞上了。
缓了这一下,她这一击不中就没什么机会了,我迅速起身把她翻了个身摔在沙发上脸冲下反剪了她的双手,狠狠地拍了一下她肉嘟嘟的屁股,说你是还想玩个情趣的,弄个强奸游戏么?
Cathy用力抬着头喘息着说小一你冷静点,我一直拿你当好伙伴,好弟弟的,你不要乱来啊。
我说你不好好练功,这身手恐怕遇到三脚猫的叶翔都要束手就擒。
Cathy说呸,你想强奸我,也没那么容易,你不要逼我下狠手。
我捏了下她的肘关节说可惜我不是叶翔,我使点劲让你肩肘关节脱个臼的本事还是有的,我看你还怎么挣扎。
Cathy说好啦好啦,别闹啦,我输给你了,让我起来我们好好说话,我刚才弄你也是被你逼的,就当是打打闹闹了。
我说不行,放了你你还会偷袭我。
Cathy厉声说,你眼里还有没我这个上司,成什么体统。
我周边看了下,意外发现她的胸罩和内裤就扔在沙发旁边的衣物篮里,我把那件看上去挺名贵的文胸拿过来,在她手上缠了几道,用胸罩后面的排扣给扣紧,然后把她翻过来让她坐好说这下可以了。
Cathy脸色通红,一脸恼火说你把我的手解开,我说我怕你打我。
Cathy无奈地说面对面我想打到你也不那么容易的,你怕什么。
我说你回答我一个问题,答完了我就放开你。
Cathy不作声,阴沉着脸继续扭动身体。
我干脆把她拉过来,分开她雪白的大长腿,摸上了她的下身,说你不说,我就一直摸,摸到你受不了。
Cathy身体软下来说什么问题快说快说。
我看着她眼睛问,昨天跟你回来的那个男人是谁。
Cathy脸上闪过一丝紧张的神情,但她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关你什么事。
我嘿嘿笑了,说不说是吧,用手指轻轻捏了捏她的阴蒂,经过刚才一番折腾,她下身的水少了有点干燥,这样捏阴蒂她果然吃痛倒吸了口冷气说好痛,你还是不是人啊。
我也有点不忍,松开她的阴蒂去抚摸她的阴唇说行吧,我帮你摸得湿一点,就不痛反而有点爽了。我还在等你的答案,不需要我再问一遍吧。
Cathy脸上又是享受又是痛苦,叹息了一声说我的私事你最好别问。
我有点违心地说我就要问,凭什么你和我在一起就不配合还要动手打人,这男人是谁你必须告诉我。
Cathy有点不安地扭动了下身体像是躲避我的手指,但我仍然不依不饶地把手指在她阴道口挑逗着,她的花瓣渴望地颤动着,淫水开始如花蜜般开始分泌。
Cathy皱着眉头说,你挑逗下调调情也就算了,一本正经地问你不该问的干吗?
你闹够了没有,不行这样啦,玩笑已经过头了,你可以放开我了,我不会把你怎样的。
我没理她,继续用手指轻拂她已经湿润火热的阴唇,其实Cathy下身颜色不能说粉嫩了,毕竟有年龄在那儿,但显然用得不多,不像那个淫娃似的Wendy,那下身一看就是久经沙场了,Cathy的性器官皮肤还是光滑饱满,没什么皱褶,阴唇也是含蓄地虚掩着,不是那种干久了的女人,张得很开,摊得很薄那种。
加上她该凸凸该翘翘的少妇身材,这让我多少有点欲望在升腾。
我用一支手指轻柔而缓慢地在她的阴道口浅浅地抽插着,Cathy表现出很舒爽的表情,下忍不住地夹紧,像是极度渴望我把手指插得深一点给她止痒的样子。
我仍然不紧不慢地动着说,该交代问题了,老板,我就喜欢听八卦。
Cathy睁眼狐疑地看了一眼,不确定我为啥如此执着地要关心那个男人是谁,她叹口气说我说你可以放开我吧。
我说那得看我满意不满意,不满意我还会继续。
Cathy说那我就不说了,反正你都可以说不满意。
我说那是不是正合了你的意,我在这儿伺候上你了,不行,我要刑讯逼供,看看你的训练水平如何。
Cathy深吸一口气,抓着我的胳膊半坐起来说,好了,到此为止吧,我也不责怪你,就当你跟我开玩笑的,我说第二遍了,再继续别怪我翻脸。
我用力把她压倒在沙发上,说你今天就两个选择,要么失身于我,要么就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
Cathy沉着脸说告诉你不该问的了,你没有听明白吗?
我说你这是做了第一个选择是吗?
我也很无奈呀,我把湿漉漉的手指从她的下身拿出来,在她的脸上抹了一下,说那我只好听从你的选择,从命了。
我微微欠起身,把裤子向下一拉,把勃起的鸡巴露了出来。
Cathy只瞄了我的鸡巴一眼,脸就红了,她趁我松手的当口坐起身,但腿被我压着,她推着我的身体说真不害臊啊,行了行了可以了。
我轻松地把她重新压倒,用力把她的睡裙一撕,扣子飞了出去,漂亮的奶子跳了出来,这对白嫩的奶子是她身上最显年轻的部位了,不亚于少女的嫩乳,又比少女的更饱满而充满诱惑。
Cathy慌乱地用手去遮奶子,我的鸡巴已经抵在了她的阴部,她赶紧又放开乳房,抓住了我的鸡巴,说千万别,小一,咱俩是同事,这样了以后没法相见。
这时睡眼惺忪的白桦拎着一个空的电水壶从房间走过来了,她嘴角动了动,皮笑肉不笑地说,我是出来烧点热水喝的,没事你们继续。
Cathy又羞又急,大声说Wendy你快来帮忙啊,小一疯了要非礼我。
白桦故作惊讶地说,难道不是你们俩在调情吗?已经好一阵子了,我听都听了一会儿了,实在是渴得慌,只好出来了。
Cathy说你别开玩笑了好吗?你要真听了一阵子就知道我说的是真的了。
白桦哈哈笑了一声,肩膀都抖动了下,说如果是这样,你最好是自己想办法吧,我昨晚差点被他强奸了,后来不得已用嘴帮了他,才保住清白,年轻人不讲武德,你看着办吧。
白桦说完管自己去厨房烧水了,Cathy焦虑地看着我说,小一你不能再错了,这样我还怎么做人啊。
我心知白桦明里是颠倒黑白,实际上是给我助攻,耍Cathy来的,我淫笑着说,你带男人回家偷情的事都被我俩撞破了,你还假装什么纯情呀,你一直以来对我好,护着我,我心里也明白的,我也知道你欲求不满,前面偷看着视频在自慰。
今天索性捅破这层纸亲上加亲,也算是我报答你的美意。
Cathy更紧张了,她小声说你只要不要继续,怎么样都行,那个男人是我以前的一个老朋友,但我真的没和他上床,他只是来看看我。
我摇头说你忽悠我,孤男寡女跑到家里,还点外卖来吃,就是想吃完了上床的,没法解释,你果然要骗我,我更不能饶了你了。
Wendy大摇大摆地走到沙发这边来,一屁股坐下,拿了个桔子剥着吃。
Cathy说Wendy你就这么看着小一胡闹嘛,你快把他拉下去。
她又瞪着我说,光天化日的,还当着Wendy的面,你还有没有一点廉耻之心。
Wendy一边吃桔子一边说,那Cathy我们干脆弄死他得了。他以下犯上,对长官非礼,本来就是死罪,回头你写报告我作证。
Cathy脸拉下来说,原来你们俩早搞上了,一起来气我。
白桦说才没有,我有恩爱的未婚夫在身边呀,再说了我对付男人有我的办法,像他这种急色的我见多了,我都认认真真给你建议了。
Cathy不快地说,你们这样,可别怪我狠心不客气。
白桦笑了笑,说你但凡有点核心和不客气,他今天能活蹦乱跳地在这里非礼你?
Cathy大声呵斥说你瞎说什么呢。
白桦跳起来说我去看我的开水,一溜烟地跑了。
她俩对话的时候我一直在专心地玩弄Cathy的美乳,把她的乳头刺激得高高勃起,弹性十足,硬硬地挺在奶尖上。
Cathy娇喘微微地说,昨晚你回去和欣雯还不够吗?
我说不够,我跟她做了一整夜做到天亮,但架不住今天看到你这么风骚就又冲动了,这叫什么来着,柯立芝效应。
Cathy叹口气说,你给我留点颜面,不要强迫我,如果Wendy说的管用,我可以让你出来,但不许插进我下面。
说到这里,她握着我鸡巴的手微微地动了动,帮我快速地撸了几下。说再说了,你这根东西又粗又硬,我下面受不住的。
我说不让插逼,那就插嘴呗。
Cathy皱眉说,你说话好难听。
白桦端着水走过来说那就说好听点,吹箫呗。
Cathy白了她一眼,说你不说风凉话会死吗?
白桦说啊不是,我是来问你盐在哪里的,我得给水里加点盐啊,流了那么多血,喝白水会电解质失衡的。
我站起身,利索地把Cathy的头压倒我胯下,Cathy犹豫了下,还是张开小嘴吞进了我的肉棒,因为身高关系,她只能跪坐在沙发上,挺着上身,为了保持平衡,她只好一手扶着我的鸡巴,一手轻轻扶着我的屁股。
Cathy吃了几口,看着我的眼睛说,你待会儿要射提前和我说,不许射在我嘴里。
我点点头,她继续埋头吞吐我的鸡巴,口技算是有,但一般般吧,但感觉出来她很努力想让我早点射,动作幅度有点大。
动作配合熟练后,我也抓着她的头发,耸着屁股插她的嘴,但显然让她有点不适应插得太深,呛了一下,咳嗽了半天。
她打了我屁股一下说这么久还不射,还这么用力地顶,你躺下吧,省得你老动。
我躺在沙发上,Cathy伏在我腿间认真地口交着,白桦走了过来,坐在旁边说,Cathy这个家里什么都没有,什么饼干零食都是那种减脂的,味如嚼蜡。
我说你看她冰箱里有货没,白桦无奈地说看了,都是生的,没什么能吃的,看来她很自律啊,怪不得身材保持得这么好。
Cathy吐出我的肉棒,杏眼圆睁看着我说不许分心,不然什么时候能出来啊。说完继续埋头努力去了。
白桦嘻嘻一笑,俯身下来亲了我的嘴唇一下,眨眨眼然后故意说Cathy啊,你这样搞得太香艳了,我帮你一把刺激刺激小一,让他早点射。
说完她从睡衣里掏出乳房塞进了我的嘴里,那种青春的乳香味扑面而来,我忍不住去吮吸她娇嫩的乳头,白桦很娇媚地呻吟了一声。
Cathy停住动作抬头看着我们说,你们在搞什么啊,Wendy你不是有未婚夫的嘛。
白桦故作忧愁的样子说我反正被她非礼过了,亲也亲了,摸也摸了,只要不做爱,还是好同事。
Cathy脸上有点不快,好像肉棒也没吃着那么香了。
Wendy嘻嘻一笑,把乳房塞回去,过来拍着Cathy的屁股说我教你啊,你不会69式让小一一起舔你啊,来得快一点。
Cathy犹豫了下,白桦说你要不来,我可不客气了,小一这样的好男人,我也想尝尝鲜呢。
Cathy说呸,他就是个色坯,什么好男人。
白桦说你经历的男人太少不懂,大多男人无趣之至,有趣的男人鸡巴好用的又不多,遇上了对你感不感兴趣或者有没有情意又两说,好容易有个有感情又帅又强壮的男人,还不是天上掉下来的好事。
遇到了就不要轻易放手,说着她搂着我的头一顿热吻。
Cathy怔了一会儿,看着白桦跟我亲热,大概是有点吃醋,大概又是有点不知所措。
白桦亲爽了,扭头对Cathy说,你是Boss,你想要他整个人我当然优先你了。
Cathy摇头说我说好的,不让他进来,这是我的底线。
白桦说那你可以69啊,又可以占着他,又不用担心被他干进去。
Cathy想了想,大概觉得这样不至于面对3P的局面,还是含羞带怯地转了个身,轻轻坐在我的胸前。
我欣赏着Cathy的美白圆润的香臀,狠狠地抚摸了几把,然后端起这肥美的大屁股从后面对准她湿嫩的鲍鱼,将舌头印了上去。
在我舌头在她阴部打转的第一圈,Cathy身体如过电般颤抖了一下,仰头长长呻吟了一声。
白桦摸着Cathy的屁股说,Boss你的身体真敏感呀,果然是玩得太少。
白桦抓着我的手到她的下身,已经汪洋一片了,她拉着我把手指插入她的阴道进进出出,一边自己抚摸着自己的阴蒂。
我努力地又舔又吸,把Cathy爽得哆嗦呻吟了好几次,淫水一浪一浪地涌出。
这么弄了一会儿,Cathy有点恼火地放开我的鸡巴说我不来了,没力气了,这个死小一搞这么半天也不射。
Cathy看到我的手指在欲仙欲死的白桦的下身抽插着,脸红了下说你们也真是的。
白桦对Cathy说不行啊,男人不射那个兽性泯灭不了,你给吃了那么多下,也盼着小一给你个痛快的吧,白桦用手抚摸上Cathy的乳房,柔声说女人最需要的是男人给的性高潮,得不到这个,身体和精神永远就是焦灼和痛苦的。
Cathy深吸一口气说,你俩合伙算计我,我是有底线的,我已经退到不能再退了,那件事绝对不能做。
你要是心疼他没射出来,你自己和他回房做去,我就到此为止了。
白桦轻轻笑了下,示意我坐起来,从背后搂着Cathy,握住了她的饱满的双乳,白桦伸手抚摸着我坚挺地向上翘起贴在Cathy湿漉漉的阴唇间的鸡巴,说,小一心里没我,他喜欢和着迷的是你,论魅力风韵,我自愧不如啊。
这种八块腹肌浑身男人味的小伙,你也很久没吃到过了吧。
我感觉到Cathy乳房的坚挺和乳头因兴奋而昂扬勃起,感觉她的身体柔软,炽热而颤抖,Cathy轻微挣扎了下,重复说,别,我是有底线的。
白桦看时机差不多了,她用手撸了撸我的鸡巴,不客气地握住,把龟头对准了Cathy羞答答的阴门,缓缓地塞了进去。
一边塞一边笑着说,底线,就是用来突破的。
Cathy半推半就地接受了我的进入,因为久旷而且紧张,她的阴道很紧,我调整了姿势,加上白桦的帮助,还是满满地捅进了她的最深处,整根鸡巴齐根而入。
Cathy呻吟了一声,支在我腿上的手掐了我一下。
我看不到Cathy的表情,但从她肥翘的屁股在我胯上轻轻的扭动看应该是极爽的,这个姿势我没法用力,只好转动着屁股,让鸡巴在她的阴道里来回捻动着。
Cathy仰着头销魂地呻吟着。
白桦拍了下我的肩膀说对老板温柔点哈,我心领神会,让Cathy挺着身子,但腰向前弯下去,我自己挺腰收腿,从她的背后开始抽动我的阴茎,鸡巴带着她的淫水湿漉漉地进出着,随着频率的加快,她的阴道也适应了开始变得柔和,我加大了力度,看着自己的小腹冲撞着她美白丰满的两瓣屁股,白桦在前面支撑着她,接替我揉着她的奶子和奶头,这么连续干了四五分钟,有个几百下,Cathy就高声喊叫着,在高潮中泄身了。
我躺下拍了下Cathy的屁股说自己骑着动,Cathy低声骂了句变态,但还是羞怯地挺动腰身,上下吞吐我的鸡巴。
白桦跑过来说你帮我吃一吃好不好,我嗯了声,白桦就跪在我面前,把湿润的小逼凑到我嘴边让我给她一顿舔,舔到她高潮战栗,嗷嗷地泄身。
Cathy又来了次高潮,瘫软在我身上。
我起身把她翻过来,面对面地打开她的大白腿,把鸡巴戳进她热气腾腾的娇嫩小逼里,Cathy睁眼说不行,得带套。
白桦一边擦下身一边说现在带套来不及了,完事了吃药吧。
Cathy闭上眼,扭过脸,挺动下身迎合着我的抽插,我抱紧她,一通雷霆暴雨地猛插,Cathy动情地搂紧我的脖子索吻,我一边亲着她的嘴唇,一边在她的剧烈的高潮里一泄如注,把精液都喷进了她的阴道深处。
Cathy的阴道如同要榨干我的精液般蠕动着收缩着,脸上因高潮扭曲的神情慢慢恢复,她皱了下眉头,叹气说还是输给你了,这下你们得意了吧。
看着一贯端庄冷艳,杀伐果断的女强人如同一只楚楚可怜的小猫蜷缩在我怀里,灌满我精液的小嫩逼还紧紧夹着我的肉棒,羞涩配合着我的狼吻,多少还是有点征服感。
已经打扮整齐的白桦笑眯眯地说,对付女人要么别撩,要撩就干到底,把她干到高潮连连欲仙欲死,不然就有你的好看了。
女人你只要把她操到位了,你以后给她个眼神,摸她的手,她都要忍不住动情,满脑子都回味被你操的情景。
Cathy说你说什么呢,越说越不像话了。
白桦做个鬼脸说,等你放开小一的鸡鸡,让他拔出来了,咱就恢复上下级关系,不然我这可不是给你们助兴呢嘛。
Cathy又羞又气地坐起身,我的鸡巴从她的逼里一出来,混合着我的精液和她淫水的液体就马上漫出来,沿着她的阴道口流出来,粉嫩嫣红的阴唇夹着乳白色的液体,特别诱人。
我赶紧扯了几张纸帮她擦拭,她满脸通红地接过去夹紧腿挡住我的视线偷偷地擦拭着。
这时突然门铃响了,这让我们吓了一跳,我们没出声静默了一会儿,门外又传来敲门声和一个女声:你好,我们是警察,请您开下门配合调查。
白桦说你俩还光着呢,我去吧。
CAthy说不行,你肩上有伤赶紧回房间去,我是房主我去开门去,她瞟了我一眼,说拿着衣服进房间穿去。
Cathy把睡裙穿好,理了理头发,深吸一口气去开门。
我躲在房间门里,听到门外果然是林嫣的声音,说你好,我们找周一,我们有调监控看到他在您这里,我们口头传唤他到公安局配合调查,请您通知他,我在这里等。
Cathy说这里是私宅,除非你有搜查令,我有权拒绝你。
林嫣说我们并不针对您,而是希望您转告周一配合我们工作。
Cathy说你要么进来搜查,转告不转告,或者他愿不愿意出来,我并不违法,希望您知道。
林嫣一点也不急,她温和地说您只要告知就可以了,我们可以等他,但我也希望您能主动配合警察工作,如果确实需要搜查令,我们也会很快办理手续拿到的,对我们双方都会更麻烦一点不是吗?
Cathy说我知道了,我只管告诉他,说完把门关上了。
Cathy进来转达了,我说我被这个女警盯了很久了,就想从我身上打开点什么。
Cathy撇撇嘴说你那么能霍霍女人,干吗不跟她关系搞好一点。
我说拜托那是警察啊,我巴不得离她越远越好。老板你要给我做主啊。
Cathy说我毕竟是台胞,这样吧,我跟着你去警局,看他们搞什么名堂,也算给你撑腰吧。
磨蹭了几分钟,我和Cathy都换好衣服出来,林嫣困惑地看着我俩,我说这是单位领导,她想要知道我犯了什么事,想跟着去警局了解下,如果需要取保什么的,她可以办手续。
林嫣说我们传唤你当然是严肃的,不会没事找事,你老板跟着去也可以,不过和你的谈话或者讯问,她不能在场,也不可以进入非授权的区域。
Cathy说没关系,等你们问话结束了,我就带他走。
到了警局,我突然发现讯问室隔壁房间里有两个便装的人在坐着,虽然是背影,但我还是认出有一个是当初跟着老马找过我的安全机构的人,我登时紧张了起来,在进房间前我跟林嫣说我跟我老板说一声让她先回去吧,不然我进去了你们不让我跟她说话了。
林嫣说也许一会儿就让你走了呢,就算多待会儿我也会替你传话的,我说我就跟她说一下,林嫣点头说行吧。
我过去跟Cathy说有点不太对,你帮我去告诉一声欣雯,让她跟齐馨儿说一声,说我可能很久见不到她了。
Cathy的脸色变得有点微妙,她疑惑地问齐馨儿是谁,我说就是那个住在我家的姑娘,她一两天要搬走,你让欣雯代表我跟她说一声。
Cathy皱眉说这时候了,还关心你的风流账,好吧,我去告诉她。
我跟着两个警察走进讯问室的时候,看到林嫣在跟两个便衣说话,一脸震惊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