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福自觉他家宝贝娘子太可爱,牵起她的手在上头亲了一下。
秀儿一看自己那点儿小心思全暴露了,不想余庆有借题发挥的可能,在余福放手后讪讪的把小手收回,乖乖轻圈上了余庆的腰。
她心神不定,再去看余福时发现他竟站起了身准备向外走,刚收回的小手立刻不受大脑控制的抓住了他,急急问道,“夫君去哪儿?”
“夫君去拿放在更衣室里的东西。”余福看她那像是要被抛弃了似的可怜眼神,心口一软,“一会儿就回来,很快。”
“姐姐到底最在意的还是大哥。”余祥从秀儿的后背贴合上去,用体重往她身上一压,秀儿就立刻被他跟前面的余庆一起挤成了糖饼夹心。
“唔”秀儿惊呼一声,只看到余福朝她笑了一下就转身走了。
余大哥救命,不要走她在心中悲戚高喊,更在脑中直追他的脚步而去,可现实是,她心虚的抬眼去看余庆,在他没什么表情的回看下偷偷松了口气。
“放心了?”余庆清冷的声音在她头顶上响起,微微震动的胸腔,敲得秀儿心惊肉跳。
“二哥你不要老是吓唬姐姐,看姐姐在你怀里都哆嗦了,”余祥撩起温泉洒在秀儿细腻的后背上,眼见着那些水珠顺着那滑嫩的肌肤滑落下去,他舔舔唇低头吮吻了上去,“姐姐的背好滑好甜。”
秀儿又是一颤,轻喘的热息燎过余庆的胸膛直朝着敏感的脖颈处去了。
余庆垂眼看她,那不禁撩拨的软糯身子把‘娇淫’两字全堆在了她的脸上。
“欠操。”
余庆托住她的后脑就封住了她娇喘的唇瓣,长舌蹿进去缠绕搅动,津液才刚满溢就被他一滴不剩的全数侵吞,小小的软舌嫩的像入口即化的脂冻,无论他怎么舔舐吮咬都透着一股她特有的甜。
“唔恩”秀儿最是喜欢与他们唇舌缠绵的蜜意,一双藕臂圈住了余庆的脖颈,在他深吮碾舔间也主动去学着他的样子纠缠追逐,小小的舌几次伸进了他的嘴里,却还来不及发挥本事就被对方专制的驯服,她不气馁,终于被她将他的舌尖擒获,大力吸舔着,迫他粗喘出声。
余庆眼尾飘红,这样淫浪又勾人的骚妻简直越来越对他的胃口。
秀儿正因为反击见效而兀自欢喜,腿心处就突然探出来一只大手,修长的手指拨弄了几下娇软的花肉就立刻插入了穴儿里,轻勾浅插着撩拨起敏感的媚肉。
“啊余二哥别”秀儿瞬间松了他的舌,启着刚还沾沾自喜的小嘴恩恩呀呀想要抵抗那不断上溢的快感。
“继续亲我,不把我的舌头吮到发麻,我就将你这淫浪的骚穴操得再也合不上。”
他用手指掐住那颗肿胀的阴珠,更亲自把舌头再主动送到她的唇边。
秀儿被他弄得全身发软,小穴里含着的浊精骚水又轻飘了一股出来。
余庆捻揉几下阴蒂转而又插进骚穴里轻搅慢戳几记,酥痒的快意一波接一波侵蚀着她的身心,再他又一次捏住那颗骚珠碾压的时候,秀儿就再也受不住了,娇颤颤的的发出一声呻吟,搂住他的脖颈朝着他早已准备好的薄唇附上去。
小小的舌从未如此主动,朝着自己一向觉得舒服的地方在男人口里细细舔舐,可她清楚只有这样是不够的,余二哥喜欢的,是更加激烈更加缠绵也更加灼人的吻
余庆被她温柔又甜嫩的亲出了几分欲火,那样拼命在他口中缠吮的小舌头撩人的滋味堪称一绝。
“余祥过来帮她。”
余祥福至心灵,笑着往秀儿后背一贴,叹道,“二哥你这么坏,当心姐姐以后都躲着你走路。”
说完,他已经把住胯间那根勃胀的肉根,挺着那颗灼热的大龟头抵上秀儿的后穴。
菊眼一烫秀儿立马从暖情的吻中回过神,现在她的身体根本经不起他们俩人再次狠操,哪怕只是一个她都受不住,腿心紧紧一抽,她吓得赶紧讨饶,“余祥不行那里已经受不住了余二哥求你别、啊——”
她话没说完,余祥那巨大的龟头就已经顶入了饱受蹂躏的菊眼里一戳到底,秀儿昂着头浑身颤抖着发出一声难以承受的尖叫,竟是在他尽根没入,余庆捻揉阴蒂之时瞬间登顶了高潮。
混着一股白浊的阴精从前穴喷出,娇生生又激敏非常的菊穴缩颤得又紧又嫩,余祥整根肉棒都被她死死吸绞着,还没等操,腰椎就先行酥麻起来,“嘶骚姐姐是想用屁眼绞死小夫君吗?恩太爽了,里面又热又软,好像一群小嘴儿在亲我的鸡巴一样。”
“好深好大啊呜余祥啊”她两条成跪姿的长腿颤颤发抖,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尽量放松自己的身体适应那一插到底的粗硬。
“别只顾着他,我还在等着你亲呢。”
余庆含住秀儿开启的红唇,猩红的长舌卷住她软糯至极的小舌头,一边强势不容她拒绝,一边又温柔撩拨勾她回应。
秀儿刚欲放松,就觉得余祥在她身后耸着那根大肉棒又挺进了几分,那翕动的马眼更好像咬住了那层薄薄的嫩肉,想要咬穿它,再去咬她的子宫,麻痒酸胀,还有那磨人的可怖快感都让她哆嗦着不知道该顺从哪一边。
“姐姐快些跟二哥好好亲吻,以后我可要赖着姐姐教我了。”余祥耸臀重重的向前一顶,大龟头再一次撞开肠结将子宫顶着酸颤。
秀儿无处躲避,炙热粗长的肉根不断撞击着深处,每一击都能激起一片滔天的快意。
“啊啊不行不要那么狠屁眼好舒服呜呜不要操了受不了了啊啊”
“刚告诉你不要只顾着余祥,又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
余庆搂住她的后脑狠狠地吻住红唇,长舌突入她的口腔疯狂掠夺,她的香舌、声音、津液,还有呼吸全都落入他的掌控。
“骚姐姐别咬那么紧,放松些,操,真想弟弟操烂你的屁眼吗?”
余祥被她绞裹的牙酸腰麻,强劲有力的腰身飞快挺动,胯下粗根以万夫莫敌的强势姿态捣操着她娇淫的小屁眼,每一下都干得又重又沉,仿佛是要将鸡巴生生干到她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