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呜呜都爽啊轻些穴儿好热余祥慢些操姐姐呀啊啊骚穴要被你操坏了”秀儿剧烈颤抖,眼中激满泪花,火热的粗根将敏感的媚肉燎灼擦蹭出夹带了些微疼痛的极致快感,她被自己心爱的夫君强势占有,隐隐被操控所有的感觉令她搂住余祥的脖颈红唇袭上,小舌缠吮上他的舌头,甜软的想要他给予自己更多快乐,“呜好棒啊啊太舒服了秀儿要疯了啊啊夫君看我呜秀儿的骚穴要被操飞了啊”
娇嫩的阴蒂被男人下腹浓密的耻毛剐蹭的酥痒发麻,偏偏余祥还觉疼爱她不够,飞速耸摆腰胯将那红软的骚穴操击的‘咕啾咕啾’直响,阴珠被擦得泛酸,媚肉与子宫又全被他侵占,欲生欲死的快感让她止不住地尖叫颤抖,浪水流得越来越快,顺着肉缝不断地往臀下滴落。
她眨着满是水雾的眼眸,好似看见了她的余大哥跟余二哥齐齐将视线都盯在了自己那正被余祥全速夯操的骚穴处,她羞耻至极,可下一瞬就觉得整个浪穴连同屁眼都一起更痒了,淫水汹涌渗出,根本不受她思想意识的控制,她下意识的夹紧蜜肉不让自己在他们眼前表显得太过淫浪,却不料穴芯与子宫早已耐不住余祥的狠操,她这样一夹,磨砺撞顶的快感立刻泛起铺天盖地的尖酸骇浪,直接把她推上了高潮!
“啊——余祥骚穴泄了啊好美”
余祥低头猛噙住她的红唇,大力翻搅着她的口腔更吮住她的小舌往自己口里吞咽,强烈炫目的快意从舌尖冲进脑顶,酸胀的骚穴还在被他不曾减速的激烈操撞,哪怕她已经音带哭啜,他也不肯停下半分。
“姐姐的穴儿越操越是软嫩,难怪大哥跟二哥都扒着你不肯放,骚屁眼可痒了?要小夫君进去疼她吗?”
余祥不顾她的娇哭,分毫不歇的狠戾击操研磨着她骚穴中的一切敏感,红艳艳的穴口连同上面翻飞的花肉在余福跟余庆的注视下不停哆嗦,越来越多的浪水混着潮液精水从小嫩穴里被干出来,就连下处的菊口都跟着饥渴地收缩不停。
秀儿在极乐中望向她的另两个夫君,泪眼朦胧地边被余祥操得激颤边哭淫着浪道,“呜又要泄了啊啊夫君秀儿被操得好美你们都好厉害呜余祥给我啊!”
还没等秀儿浪完话,余祥那根粗壮的肉棒便从骚穴里快速抽出,劲腰一沉,狠狠地突入了下处那个绞动收缩的小屁眼,粗硬巨硕的龟头挤开紧缩蠕动的肠肉,气势汹汹的一插到底!
突如其来的尖辣刺激惊得秀儿仰头发出一声尖叫,颤抖的小屁股比骚穴高潮时弹挺的还要高,水眸失焦,被吮红的舌尖在开启的檀口中探出,时刻引诱着她的夫君快些擒获吸吮。
缩动的肠肉那根硬邦邦的肉棒直接操入肠结深处,翘着肉棱的大龟头在紧窄的湿润媚道中凝滞进出,小屁眼绞得太紧,哪怕里面残留了大股的肠液和精水,他的操弄也是颇为吃力。
“骚姐姐,屁眼先头都被大哥操开了竟还紧的我牙疼,你到底是想把我惑得怎样爱你才够?”
余祥咬紧了牙关,沉声喘完登时加大了操干的力度,看似清瘦的腰身迸发出极大力量,每一下都撞击得又深又狠,冠头冲入体内时几乎要把秀儿的肠穴贯穿,她根本无法抑制这种令人目眩神迷的舒爽。
秀儿昂头喘息,拔高的尖叫销魂醉人,她扭着身子抬起嫩臀,颤颤巍巍的把小屁眼上迎,承接着男人越发激烈的顶操。
“姐姐当真爱我呢,骚屁眼都学会前穴那套吮动了,来,姐姐再夹狠些,小夫君也像刚才那样把你的小屁眼操飞好不好?”
余祥舔着她唇角外溢的津液,又旋动着长舌卷进她的口中缠吸。
“呜唔啊舒服屁眼好舒服啊啊不要突然那么快会坏的呜余祥轻点屁眼好酸不要那么狠啊”
太舒服了,真的快要被他们操疯了秀儿脑中的思考早已经连贯不上,再这样下去只怕真的会被余祥生生操死了!
澎湃的快感在不断的堆砌中急速逼近,她控制不住地想要逃离,媚肉瞬间绞紧了余祥的粗根,令他毫无防备地倒抽了一口冷气。
“好姐姐让我吃了你吧。”
话音未落,余祥已经卯足了十成十的力气朝着肠结深处猛劲操撞,粗硬的肉棒顶着一层薄薄的肉膜直击子宫,连一丝喘息机会都不给,卵大的龟头飞快撞击肠壁,马眼吮着深处的嫩肉把甘柔操得泪液横飞,就连那颗小阴蒂都比方才又胀大了几分。
“啊啊不余祥饶了姐姐好深屁眼要被操穿了呜大鸡巴要插进子宫里了救命呜啊救我啊啊救救我”秀儿摇着头疯狂淫哭,两个骚穴不停颤抖收绞,大量的淫水将她臀下一片厚裙都洇透了。
她挺腰扭臀,看似闪避实则迎合般的翕动菊穴,想他入得更深些、再深些,让那鼓硕的大龟头在肠结里充分撞磨深处敏感的嫩肉,被操麻的小子宫将酥爽送进了她的骨缝,她被操向云顶,爽得眼眸翻白亦不可自持。
她被三个夫君疼爱透了,周身所有的敏感哪怕不被碰触,那焦灼的酸痒酥麻的快意也足以将她冲得晕头转向,小屁眼绞着肉棒紧了又紧,整个肠穴都被操胀了再经不起丝毫擦撞顶弄。
“呜来了啊啊余祥要来了呜呜不要那么快要泄了好胀屁眼要泄了啊啊”
敏感中的身子被快感冲击的已经分辨不清哪里再狂啸高潮,所有的凛冽与焦燥都在这一刹化作附身蚀骨的酥与麻,秀儿哆嗦着淫声哭叫,绷紧了脚尖僵直了双腿,挺着纤腰猛颤着屁股登封极乐,“啊啊救我要坏了屁眼要泄死了啊啊”
秀儿哭叫着的被余祥操到了高潮,小屁眼紧绞狠吸,把他的粗胀肉棒裹得勃动不止,前穴一抽,从那快速挛缩的骚口里喷出了一股混着白精的潮液。
余祥此时更不肯放过她,耸着那根连筋脉都突突跳动的肉根死命戳在肠穴里放肆碾压,龟头卡在肠结口被那高潮中的小嘴一缩一缩的狂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