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庆也凑了过来,狭长的凤眼瞄向她的腿心,湿泞狼藉的小穴口缩缩颤颤,浪水混着余祥之前射入的浓精一起往外溢,“大哥还没碰你的骚穴呢,就这么急着给大哥腾地方?”
秀儿本就全身酸软无力动弹,余庆突然出声,又直指那最羞人之处,让她臊的揪扯住凌乱的衣裙立刻捂住那里,嫩唇更是被咬住,满脸的娇弱与羞涩。
“是吗?”
余福吸吮玩弄秀儿的圆乳,早被挑起的性欲让他的温柔不知不觉间也开始变得具有侵略性。
他轻合牙齿,叼住她硬胀的小奶头向上拉,将那白颤颤的奶肉都拉长了才猛地松口,看着它淫荡的弹回去,荡漾起诱人的乳波。
“恩……”秀儿娇哼出声。
“怎的不肯出声?是夫君伺候的娘子不舒服了?”
余福的目光在她娇羞的脸上还有小奶头间来回扫,烛光太亮,不管她的脸还是乳儿都因为沾了水而在发光,那被人狠狠蹂躏过的双乳,将她衬得惑人,也让盯着她看的男人口干舌燥。
“夫君……”她知道屋中的三个男人都在看她,哪里还能忍得住羞,扯着衣裳欲去遮挡,结果被余庆一把将衣裙全部夺去,挥手丢下了地。
“姐姐最会惹人了,看看,二哥都生气了。”余祥伸手过来抓住了她的一只奶子,一边揉一边捏着那粒乳尖儿轻搓慢捻。
“唔……”麻痒从那颗小奶头不断四窜入体内,秀儿渐渐使不上力气,没有一丝遮挡的娇躯轻轻扭动,两条笔直白嫩的长腿微微曲起,绞着腿心开始打颤。
秀儿两颊飞红,一双媚眼之中水汽迷蒙,她张着小嘴不断娇喘又觉自己这般模样无法见人,赶紧咬住自己的手背避免更多让她无地自容的声音泄出。
余家三个男人被她这又纯又欲的模样勾起了更加灼烈的性欲,余祥才刚射过,半勃的肉根还能忍耐些许,余福跟余庆抑不住的先后粗喘一声,目光深沉无边。
余福身为大哥,心中一直想着要公平对待自己这两个弟弟,哪怕今夜的性事,他都先一步决定由着他俩先行主导。
可事到临头他才发现,面对着自己喜爱的女人,他哪里还有那样的余裕?
他拉开她的细腕,低头吮上她的嫩唇,“何苦咬着自己,让夫君亲你不就好了吗?”
甜甜的娇喘被男人封住,长舌入了她的檀口立刻强横地舔吻起来。
秀儿早已情潮涌动,被他们精心疼爱的骚淫身子哪是吸精一次就能满足的?
她主动去吸吻男人的舌,爱极了被他既是阳刚凛然又是温柔怜惜的气息包裹的时刻。
她沉醉其中,捧着余福的脸很快就被他吻得气喘娇颤。
余祥继续玩弄着秀儿胸前肥嫩的乳肉,火热的掌心捏着软肉将其一次次搓揉变形。
余庆静看一会儿,终是不甘寂寞,伸手抓住了她的另一只乳儿,翘起上头的奶尖儿,低头吸吮了上去。
“唔唔……恩……”秀儿吟哼出声,白嫩的脚丫擦着被褥蹬开,眸中水珠立刻滑落。
余庆正在嘬弄她的奶头!
秀儿太熟悉他们每个人的手法,却唯独余庆每每让她惊厥心颤,她甚至能想象自己的小奶头在他口中被肆意搔顶的可怜模样。
麻痒酸胀的感觉瞬间从他口中爬上她的头顶,她被亲着淫叫不得,全身无一处不在舒服。
余庆嘬着口中奶头又往口中咽了咽,在她蹬腿扭身时或快或慢,或轻或重地吸弄她。
轻慢时恰到好处的把她肿胀的奶头吮得更舒服,在她娇声吭叽时猛然变得快重,顷刻就将那舒爽化作凌冽的尖酸。
三个男人围着她没有一个人先行放手,却也没有一人肯去碰她最是寂寞淫浪的地方。
秀儿的脚趾不断蜷缩,腿心一次次绞缩翕动,她的身心全被男人们捧着、揉着、爱着,被他们挑逗起一波波无尽的快感让她神魂高悬又在一次次不得天际时重重落下。
秀儿太过敏感了,只是这样被他们一起舔弄,她的身子就不停的颤抖,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好像已经把余祥射在骚穴里的精水全吐出去了,还有那个被调教多时的后穴,竟也热乎乎的,仿佛那里也开始自发吐汁。
“姐姐真是……”专注玩弄她奶乳的余祥终于看见她腿心的狼藉,他先前射给她的浓精粘稠的糊在她腿心的骚穴口,那小口还在缩动,一点点将那白浊挤出来,“二哥说你在给大哥腾地方,这样一看,可不是嘛。”
余祥三分不甘七分肚黑,伸出长指挖起那坨浊精一点点全塞进秀儿的嫩穴里,更狡猾刁钻的一边抽动一边勾顶她的穴芯。
敏感加剧的骚穴浪肉哪里受得了他这样邪肆的挑玩,哪怕他塞得再快那精液还是混着骚水不停向外流,秀儿柳眉蹙起,张着小嘴被余福舔着舌头哭浪出声,“啊……别再入了……呜……太痒了……夫君……救我……呜……”
“乖秀儿想夫君怎么救?”
余福停止吻她,余庆也一起停了动作。只有余祥正玩的性起,他舔舔下唇,搅着她的小嫩穴让其间的骚水精液齐齐‘咕啾咕啾’往外冒!
秀儿哆嗦着娇喘不止,思考都要断了,骚穴被余祥戳的麻痒不止,哪怕她夹紧双腿也阻不住他的动作,她扯住余福的衣袖,呻吟声里已经带了哭腔,“呜呜……秀儿要夫君操……里面痒……啊……小夫君不要再插了……呜……呀——”
热火燎原的情况下谁也没想到会有人在此时发难,余福、余祥还有秀儿未及反应,余庆却已咬着舌尖,掰开秀儿的一条长腿,胯间那根粗壮硕大的巨兽突然戳进那精水肆意的浪穴,且一顶进底!
余祥的两根手指还插在里面,一惊之下猛地抽出!
秀儿全身紧绷的尖叫一声,觉得整个人都要被他操穿了。
余福眉头一皱,倒不是因为余庆抢了先,而是他这样凶狠的插入,他担心秀儿会疼。
“余庆。”余福沉声念他大名。
“大哥只管温柔教她好了,弟弟可是再也忍不了了。”余庆眼底闪过暗影,听她声声念着大哥,三弟,偏他好像在她心里隐形了,欠操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