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被操到神志不清的秀儿在冲天的高潮炼狱中猛然挣动起来,她的脑中全是炸裂的缤纷白光,她不知道自己会飞向何处更不知自己是否还能归来,她甚至已经错乱的以为,自己在这狂乱的激爽中被他们生生操死操活不知多少次。
接下来的事情秀儿模糊的记不太清,他们在退出她的身体后跟她问询了什么,她好像应了也好像没应,又似乎缠了他们许就。
脑中嗡鸣吵得厉害,等激烈的快意再度燃起,她不等大脑给出答复就已经将贪婪的身子彻底敞开。
刚刚被灌满的穴儿又被他们掌控,快感变得令她害怕,可她没哭,她知道若自己哭了他们真的会停下,她不要……
这一夜她不记得高潮究竟有没有停过,自己又泄了多少潮液,她被他们搅翻的狂浪一次次吞没又一次次登天,她的每寸肌肤都被他们深深疼爱过,包括内心。
再之后她就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只剩满目的光彩和他们炙热温柔的怀抱。
灼灼暖阳当空高悬,和煦的微风偷偷亲抚她的脸颊,秀儿颦紧了眉头,团着身子嘤咛一声还不愿醒。
她感觉出自己被一人揽抱在怀里,舒心的闻嗅着她所熟悉的制药香,软软的轻蹭他的胸口,音调糯糯的唤了一声,“……小夫君……”
“姐姐好厉害,眼睛都不睁开便知是我。”余祥脸上全是笑痕,能被她这般轻松的认出,可见平日里她对他的熟悉与认知是何等细致。
“恩……”秀儿周身虚乏还是不愿睁眼,但脑子既已清醒不免想起一些糜乱的过场画面,透粉的脸颊一热,她偷摸缩了缩身子继续软道,“什么时辰了?我好想再睡。”
余祥望了望窗外,活动了下身体给她遮了所有光线,“近未时了,锅里给姐姐炖了鸽子汤,还有甜糕,姐姐要不要先吃了再睡?”
未时?一天过了大半,她竟睡了这么久?
秀儿努力睁开酸涩的眼皮,最先看见的便的余祥衣衫稍乱的胸膛,然后就是陌生的又带点儿熟悉的屋子,不远处的柜子上还放着插了几支红枫的白瓷瓶。
屋子里只有她跟余祥,秀儿支着手臂坐起,棉被从她身上滑落,她上身穿了宽松的寝衣,可下身的感觉告诉她,那里是不着片缕的。
“大哥跟二哥上山去了,说是山上有好些珍惜的草药,既然来了总要采些回去。”
余祥本就半倚着枕头靠在墙壁上,现下也坐正了,“我留下照看姐姐,还要给姐姐的穴儿上药,昨夜的姐姐,可是被我们好顿疼爱呢……”
后面几句他特意将声音含住,满是暧昧的调戏,热热的呼吸更全都落在她赤红的耳朵尖儿上。
秀儿软颤一下,轻咬唇瓣扫他一眼又快闪开不肯言语了。
“姐姐怎到了现在还是这般爱害羞?”
余祥垂眸看着被她咬出凹痕的红唇,他便像被惑了心似的将自己微喘的唇贴了上去,“姐姐别咬,看着怪可怜的。”
舌尖挑开嫩唇,轻浅的舔上她的贝齿,趁着她屏住呼吸的当,那长舌灵活钻撬,齿关一启,舌头立刻勾缠蹿入,紧紧贴上内里湿软的小舌邀请共舞,敏感的舌尖搅弄环绕,秀儿不等泄出呼吸就立刻被他弄得小脸通红,口中痒痒的,津液缓缓润出。
“余祥……啊……唔……恩……”秀儿连自己都不知道想说什么的话音被余祥堵住,他吻的缠绵,也把她撩的腿心发痒。
“姐姐的两个骚穴都还上着药呢,别勾引我了。”余祥恶人先告状,看着他家姐姐被他吻的眸中泛泪,心痒下更觉自己爱她。
秀儿望向他,仰着小脸在他嘴上亲了一下,小声娇颤道,“穴儿不能被你操……那,要我给你舔吗?”
余祥呼吸一沉,随即立刻将她抱紧压在身下,俩人的的心跳声此起彼伏,‘怦怦’传递着彼此热烈的心意。
“我给姐姐舔,刚好可以再次上药了。”他眨着一双泛红的桃花眼定定看她,“我对姐姐的心不会比大哥还有二哥少,姐姐爱我吗?”
秀儿抬手轻抚他的脸,“我嫁与你们三兄弟,我说爱你不输余大哥跟余二哥,你信吗?”
“信。”余祥扬唇微笑,“姐姐对我从不曾说谎。”
余祥起身去柜上药箱里取了药瓶,待他爬上炕时却是贴着秀儿的嘴唇一路亲到了她的小腹。
他伏在秀儿身上,脸对着她的私处默默打开了她的双腿,让她露出紧闭的花肉。
秀儿的脸也正对着他的胯间,那根被长裤遮盖的硬挺肉棒离她的脸不过两寸,她盯着那圆润的顶端,抬起了小手轻轻圈握住他,嫩唇隔着布料亲了上去。
余祥一抖,看着那朵靡艳的娇花用舌尖划开了那紧闭的花肉,嘴唇一抿,红艳未消的小阴蒂就被他擒获,舌尖一转,绕着那嫩珠便开始打着圈的轻轻舔着,“姐姐的骚珠到现在都还在肿着,疼吗?”
“恩……啊……不疼……好痒……你舔它……好舒服的……”秀儿禁不住哆嗦起来,手上利落的扯开余祥的裤带就将那根肉棒释放,鼓硕的大龟头落在她眼中,看着都好似比往日里大了许多,也不知的他真的又大了,也或是此时姿势的缘故。
秀儿握住那根粗茎,红唇与小舌急不可耐一般送上去含住大龟头,吮着马眼激得它立刻溢出几滴前液。
她含住余祥大力吸舔,却不知道自己腿心那朵淫靡诱人的浪肉也在同时溢出了几滴莹透的水珠,阴蒂微微抽动,两片花肉一颤便扇起了一股热火,余祥低喘一声,口唇一张就嘬住了那一片嫩肉大肆缠吮。
他的动作又急又快,娇嫩的花肉肿敏非常,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舔舐?
秀儿拱起纤腰,两腿颤着,小嘴里还舔吮着余祥的粗根,一边回馈他带来的酥麻快意,一边放浪的淫啜出声,“啊……轻些……不要那么大力的嘬骚珠……余祥……呜……好舒服……唔恩……好麻……”
“恩……姐姐不让我嘬阴蒂,为何自己却那么大力的钻舔我的马眼?好爽……姐姐舌头若是再细小些怕是都要戳进里面了。”
余祥眸色渐深,他家姐姐明显是越来越有心得,他要是在这里输了阵,可是要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