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庆翻身将秀儿压在身下,长舌将她的小舌缠的死紧,俩人的津液越泌越多,余庆却一滴不吞,全都强势的哺入秀儿的口中。
她吞咽不及便只能任由津液沿着她的嘴角溢出淌下,口腔里被男人舔舐过的每个地方都舒服的发麻,秀儿的眸中滑落一滴水珠,她的身子忍不住一颤,娇细的喘息声从口中溢出。
“唔……”好舒服。
不知不觉间她的手臂已经环上男人的肩,周围的一切都变得蒸腾,他的身体很烫,唇舌很热,就连喘息的温度都好像能将她灼坏。
腿心再一次泛起痒麻与湿热,秀儿的身体已经开始期待接下来即将到来的狂乱,她的一条腿悄然抬起蹭上男人的腰。
余庆嘴角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痕,继续用舌头封住她的小嘴儿,越吻越狂,越吮越紧。
秀儿张着檀口,已经不知该如何去反应,舌尖酥麻的仿佛与她的意识脱离开,周边的空气也好似越来越稀薄。
“呜……”一根火热坚挺的巨物顶上了她大腿内测的嫩肉,秀儿一边沉醉一边欲哭,炙热的情潮已经快要将她烧晕。
与男人的热吻带起一波让她迷醉的快乐,又隐隐混入了一些道不明的委屈,她无法预估自己究竟有多想念他们,想到心痒穴也痒,为何他们偏能忍得住呢?
他们该更加激烈的要她、爱她才是,不然她的心要到何处安放?
男人撩开她的裙子,用膝盖将她的双腿顶开,硕圆蓬勃的大龟头的带着火烫的温度,隔着两层布料突然顶上她的小穴。
泛滥的骚水早已经将秀儿的亵裤浸透了,纵使男人还穿着寝裤,也还是因为那湿黏的滑腻而直蹭向顶上的小阴蒂。
秀儿纤腰一抖仰起脖颈浪叫一声,“啊……”
余庆眯起一双丹凤眼,侵略性十足的啃上她的脖颈。
细白的颈项落下点点红印,狂乱而热切的唇舌向下移去,薄衫被他一把扯开,两只丰满挺翘的乳房从里面弹跳出来。
乳头突然一热,男人含住一颗小奶头吸吮舔弄起来。
秀儿两手扶着他肩,纤细的脖颈更向后仰去,“唔……余二哥……不要吸那么用力……啊……”
从乳尖快速蹿起的酥麻让秀儿的身子立刻软了,她合不上腿,只能由着男人把她的腿心顶的发颤。
“呜……好麻……夫君不要一直顶那里……痒……”隔着亵裤,秀儿都能感受到余庆那灼人的热度与坚挺。
他耸着腰,大龟头食髓知味般地不断顶弄着她的阴蒂,迫使她不住扭臀,欲拒还迎一般。
“都湿透了,恩?”
余庆觉出自己的寝裤被洇湿了,他故意去戳顶女人凹陷的穴口,然后借由湿滑的淫水碾开花肉撞向她的阴珠,“我在教你摸脉,你却在发情?”
熟悉的快感袭上秀儿的心头,她咬着下唇,知道自己根本避不过余庆将要施予她身上的手段。
而时至今日,她又哪里还会想要去躲开?
可明明是他突然亲过来的,难道还要她没有反应吗?
“是……恩……明明是夫君亲我……啊……还、还顶我……呜……”她脸红心跳,火烫的脸颊烧的她连声音都好像要消失了,水眸里更是含满娇嗔与指控。
“会顶撞我了。”余庆盯住她,说话间的热气全都喷到她的奶头上,湿漉漉的翘立奶尖冷热交替直弄得秀儿腰软。
秀儿眼瞅着他张开嘴含住了她的一只乳,他越吸越是用力,仿佛要生生将她的奶乳全吞了,奶尖在他口中已近咽喉,那可怖的吸力竟丝毫未停,尖酸之中夹杂着一丝别样的酥麻,迫使她抖着腰不能自己的淫啜起来,“不要……啊……呜呜……余二哥不要再吞了……奶头要被吸掉了……啊……”
在她慌乱娇淫的浪叫声里,余庆使出浑身解数来亵玩秀儿的两团奶子,嫩白的乳肉上出现了大量的吸咬痕迹,娇俏的奶头更是被他吸到变形,红艳艳的胀硬到极限。
腿心早已被他顶蹭的酥成一团,虽然还隔着两层薄裤,敏感的秀儿也快要被男人送上高潮。
亵裤紧紧附着在她的整片腿心部位,花肉跟小阴蒂都有些发肿了,透过布料淫荡的显了凸痕,泛滥的骚水连她的屁股都一起濡透,就连男人被巨兽顶起的寝裤那里也都被洇湿了好大一块。
“呜……余二哥……不要再撞了……呜呜……秀儿想要你……”秀儿迷乱的扭动着身子,红唇间溢出的是让男人为之晃神的情话。
“要我?”
余庆停下了全部动作。
身下的女人早已不似刚入家门时的凄神惨态,也不似当初那般畏首畏尾,她变得爱笑,变得娇美,变得一日比一日还要诱人,举手投足间都是勾魂摄魄的女儿媚,让他越看越是喜……
余庆止住了思绪,只那双狭长的凤眼落在她的脸上,如饥似渴地掠遍她露出的每一寸肌肤。
秀儿扭头撇开视线,整张脸羞的通红,她不敢迎上他那灼人的目光,娇软的声音颤道,“我、我想要你……不可以……吗?余二哥也是我的夫君……我……唔……想要被自己的夫君疼爱……不行吗?”
余庆伸手钳住她的下颚把她娇红的小脸扭正,“你想我怎么疼你?”
秀儿避无可避的望着他的眼睛,被他强行打开的双腿禁不住想要夹紧,却碰到了他的腰。
她露出的全部肌肤都臊起了红云,嫩唇抖着,却已经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是要我像余祥一样舔吮你的骚穴还是像大哥一样,温柔的一边哄着你一边操?”
他垂眸锁定她拼命想要闪躲的视线,说完话他好像还轻牵了一下嘴角,似笑非笑,似讽非讽的。
秀儿还是第一次看见他这样的表情,心悸,却也带着一丝心痛。
在与他们成亲后一段时间她也许想过,想他们都能如余大哥一般待她,哪怕没有情爱,只是善意一些温柔一些就好。
时间久了,她明白人跟人是不可能一样的,喜欢的,不喜欢的,用心的程度不一样,又哪来的一样?
她一开始不也只想着跟余大哥两人双宿双栖吗?
可这对余庆、余祥俩人来说又是何其的不公?
她从没在他们身上找另外两个人的影子,他们是不一样,她从成为他们的妻子后就一直知道。
“余二哥是余二哥,不需要像谁。”
秀儿搂上余庆的脖颈,主动用嫩唇去亲上他的薄唇,“夫君在第一次……你说我既选择了你,就要受着,秀儿、受着呢,还想……一直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