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钟,由美才拖着疲惫的身体从儿子的房间走出来。
她喘着粗气,踉跄地扶着楼梯下楼,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二楼的方向后,美艳的俏脸上顿时红霞密布。
想到自已竟像一头淫兽般在儿子胯下婉转承欢,连续高潮了数次,最后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她就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这样激烈的交合,即便是和壮硕的岳光她都没有做过。
由美一边又羞又气地想着,一边莲步轻移向楼下的浴室走去。
清澈温热的水流从玉石般的胴体流过,冲刷掉欢好后的痕迹。
由美揉搓完豪乳后,又俯身扣弄起肛菊和蜜穴,腔道中积攒的精液混合物在手指的掏摸下汩汩流出,湿黏黏地顺着大腿流下,提醒她刚才的做爱是多么疯狂。
匆匆洗洗完澡后,由美回到自已的卧室躺在床上。
一闭眼,脑海中却不自觉地浮现出与秀夫缠绵交合的画面。
她羞地睫毛轻颤,诱人的红唇中难耐地呻吟着,不知何时,才在困意地侵袭下进入梦乡。
当由美睁开眼时,时间已经是上午九点。
她起身打开窗帘,明媚的阳光立刻充塞了整间卧室。
窗外的庭院中,郁郁葱葱的植被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愈发青翠,看着这一片生机盎然的景象,由美疲劳的身心也变得轻快不少。
秀夫正在洗脸台边刷牙,突然听到“吱呀”一声轻响,他扭头看去,却见凤眼微肿的母亲迎面走了进来。
他坏笑着停下手中的动作,眼神火热地扫视着由美火辣的娇躯。
目光先是在胸前的豪乳间巡视了一阵,然后沿着平坦的小腹向下,最后在迷人的玉腿间停了下来。
“妈妈,让我看看你的小穴呗。”秀夫突然张开满是泡沫的嘴巴,似笑非笑地开口道。
面对儿子的调戏,由美并没有接话,而是脸色铁青的擡头看向秀夫,细润的美眸中寒光闪烁,冷冷地盯着着秀夫戏谑的笑脸。
在由美刺骨般寒冷的目光注视下,秀夫的内心剧烈地起伏着,像风雨中一膄无法靠岸的小船般空落落地没底。
虽然如此,但他心中的欲火并没有被母亲冰冷的态度熄灭。
“喂,妈妈,往这看。”秀夫蓦地露出恶魔般的微笑,随后拉开短裤的拉链,掏出硕大的阴茎,炫耀似的在母亲面前套弄起来。
由美促不及防下瞥了一眼儿子的阴茎,随后移开了视线,接着神色平静地拿起了牙刷,只给秀夫留下一个冷若冰霜的娇艳侧脸。
“妈妈,快看啊!你最喜欢的大肉棒变得这么大了呢。”秀夫撸动着肉棒继续诱惑道。
然后由美却没有再看一眼勃起的阴茎,只是平静地弯腰刷牙,秀美的玉颊甚至没有浮起一丝波澜。
感受着母亲冷淡的态度,秀夫只感到无形的压迫感沉重地袭来,原本嬉笑惬意的心情顿时变得焦急起来。
“妈妈你再不老实,我真生气了!”秀夫说着猛地扑上去抱住由美的细腰,火热的龟头紧紧地顶在幽深的臀缝间。
“想想我们昨天是多么快乐,妈妈不是很喜欢撅着屁股套弄大肉棒吗。对不对,妈妈?”秀夫紧紧搂住由美细软的腰肢,硕大的龟头在臀缝间来回摩擦着诱惑道。
“放开我秀夫……我们毕竟是母子啊~ ”由美红唇微颤地抗拒道,但句尾的颤音却暴露了她内心并不像言语一样坚定。
“妈妈,你难道忘记昨夜你是多么疯狂了吗?”秀夫闻言,双手攀上母亲胸前的豪乳,紧接着握住两团肥弹的乳球用力搓揉起来。
滑腻的乳肉隔着单薄的布料在手掌的挤压下时扁时圆,像团雪泥般在指缝间不断变幻着形状。
“啊啊……秀夫……不要这样……这样妈妈会兴奋的……快把手拿开……屁股上的肉棒也一样……”美妇人在儿子的臂湾中不住扭动求饶道。
在儿子的挑逗下,由美只觉得浑身都在发热发烫,私处的淫水透过内裤溢了出来。
秀夫的爱抚像火石般瞬间点燃了她敏感的肉体,刚刚苏醒的理智在欲火的灼烧下转眼间便化成了轻烟。
“啊啊……是妈妈输了……输了呢……”由美琼鼻翕张着战栗道,然后玉臂轻舒,细嫩的手指搭在胸前的拉链上。
随着拉链被拉开,乳白色的睡衣旋即飘落在纤足边。
紧接着俯身弯腰,将被淫水浸湿的温热内裤一并脱下。
秀夫眼睛如鬼火一般,牢牢盯着由美衣裳尽去后的美艳胴体,双手粗暴地揉捏起浑圆肥美的臀瓣。
“秀夫真是色欲狂呢。就那么喜欢妈妈的屁股吗?”由美美眸湿润的喃喃道。
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不是因为痛苦和屈辱,而是因为兴奋而溢出的激动的泪水。
“秀夫,早上就肛交,妈妈真的无法接受。除了这点,其它的都依你好吗?”
感受着肉棒在肛菊周围摩挲的异样刺激,由美喘息着乞求道。
与此同时,玉手伸到后背解开了印着玫瑰印花的胸罩。
“妈妈,把身子转过来。”看着一丝不挂的母亲,秀夫欲火难耐地催促道。
由美闻言羞涩地转过身子,待察觉到儿子火辣的目光紧盯着她阴毛稀疏的秘处时,又急忙伸手捂住娇艳粉嫩的蜜穴。
“秀夫……不要这样看妈妈……羞死人了……”由美颔首低垂,睫毛轻颤地羞赧道。
秀夫看得眼热心跳,紧接着俯身蹲在由美胯间,分开象牙色的修长美腿。
由美玉腿被拉得敞开,细长的粉颈向后仰起,藕臂向后撑在洗漱台上。
白嫩绵软的阴阜因为弓腰而高高地隆起,中间一条粉红的肉缝在爱液的浸润下闪烁着妖艳的红光。
“真的好羞人啊秀夫……早上就要跟妈妈做……还让妈妈做出这种羞人的姿势……”由美仰着脖颈羞涩道,泛着水的媚眼顾盼间春情流露。
“没错,秀夫不仅要看将小穴,还要看妈妈菊花呢,谁叫妈妈这样迷人呢。”
秀夫邪笑道,右手迫不及待地插进粉嫩的蜜穴中。
只是稍一用力,娇嫩的花径就像一只软弹的橡皮圏般被撑得洞开。
他先用指腹在湿滑的密穴内壁中抽插了一阵,接着手指灵巧的分开大小阴唇,剥开里面隐藏的阴蒂,最后舌尖轻卷,含住那颗敏感的肉粒,开始温柔地舔弄。
“啊啊……唔唔……嗯啊……”最敏感的阴蒂被秀夫含在唇齿间霸道地舔吮玩弄,由美只觉得整个身体都被儿子掌控了一般,一阵阵令人颤栗的快感不断从下身传来。
“啊啊~ 不要……不要让妈妈泄啊……妈妈不要像个淫兽一样……在早上被弄到高潮……”由美剧烈的喘息着求饶道,玉腿颤抖的同时,白嫩的手掌按在秀夫的额头上,试图将他推开。
秀夫一把将按在头顶的玉臂推开,唇舌更加激烈地啃噬着肿胀的肉豆。
在秀夫的刻意刺激下,由美腰肢痉挛着放弃了抵抗。
伴随着一声高亢的悲鸣,一股股黏热的潮水像新榨的果汁般,从熟透的性器中喷涌而出。
秀夫见状,紧紧地含住激张的花穴洞口、喉头滚动间,贪婪地吞咽着汹涌而出的蜜液。
良久,才满意地离开由美的胯间。
“妈妈你先呆着,我去去就回。”秀夫说着转身冲出了房间。
秀夫刚走,高潮后的由美便像瘫了一般,双膝一弯,娇躯无力地蹲在地板上,胶粘的蜜液从白嫩的大腿内侧缓缓滴下。
“这样就结束可不行啊,妈妈。这才刚开始呢。”秀夫返回后,看到由美如烂泥般跪在地上取笑道。
“秀夫,妈妈真的不行了。求求你饶了妈妈吧,从昨晚开始,妈妈就一直在跟你做。”由美臻首低垂,修长白皙的脖颈左右摇晃着拒绝道。
“妈妈你看,这是你屁眼最喜欢吃的香肠,想吃吗?把屁股转过来。”秀夫说着晃了晃手中的意大利香肠调笑道。
“啊啊,不要。妈妈即便再淫荡,也不要在早上被香肠玩弄屁股。”由美断然拒绝道,玉颈随之摇晃地更加剧烈。
秀夫见状冷笑着解开了腰间的皮带,双手抽动间,细长的腰带像条毒蛇般盘在手臂上,在刻意的拉扯下发出“啪啪”的闷响。
“秀夫,请尽情玩弄妈妈的屁股吧,求求你把皮带放下。”由美抽泣着求饶道,某一瞬间,拿着皮带的儿子让她有种面对岳光的错觉。
由美服软后,柳腰扭动着转过玉体,丰满的肉臀随之向后高高撅起,臀间粉嫩的细缝像红润的桃叶般暴露在秀夫面前。
“这就是妈妈的尻穴,秀夫喜欢吗……”由美双手抓着两瓣香臀柔柔掰开,香腮泛红的娇羞道。
随着肥软的臀肉被扒开,臀缝中隐藏的秘肉尽皆展露在秀夫面前。
粉红的蜜穴因为先前的潮喷,湿淋淋地泛着淫光;阴阜处稀疏的阴毛也被冲的东倒西歪,几根乌亮的耻毛倔强地在湿滑的玉户上挺立着。
而蜜穴上面的尻穴则更加不堪,原本窄小紧缩的菊穴,在连夜肏干下已经红肿变形。
粉嫩的肛孔呈一个椭圆形向外洞开着,显示着昨夜的肛交是多么激烈。
“昨天做的太激烈了,秀夫的东西在里面射精后一直不肯拔出来,所以……所以妈妈的菊花才会变得这么丑……”由美星眸紧闭,羞不可抑地解释道。
“屁眼竟变成这样了,真是令人兴奋啊,妈妈。”秀夫目光灼灼地盯着由美的雪臀感叹道。
接着将嘴中含着的牙膏沫吐在掌心,而后涂抹在肿胀变形的肛穴上。
在奶油一般的泡沫润滑下,粗长的香肠破开层层肉壁,逐渐没入紧窄的肠道中。
“啊啊、呜呜嗯……”粗大的香肠撑开变形的肛菊,一路捅到了直肠深处。
紧致的肛壁像一张噎住的小嘴般被塞得满满的,肛口的褶皱也被撑得向外散开,像一朵菊花般在香肠的插入下缓缓绽开。
由美用手肘撑着地面,白皙的玉背上香汗淋漓,像一只淫兽般擡起肥臀,迎合着秀夫的玩弄。
“好粗啊……啊啊……唔唔……屁眼要裂开了……呜呜~ ……”随着香肠在肛洞中抽插,由美的情欲逐渐被调动起来,开始本能地扭腰摆臀配合着香肠的拔出捅入。
见母亲的情欲被激发出来,秀夫左手继续玩弄着肛洞,腾出的右手则伸向被蜜汁淋湿的花穴。
手指在蜜穴腔道中掏摸了一阵,随后拨开阴蒂包皮,将淫液涂抹在充血硬挺的阴蒂上。
由美正在强忍着肛门被抽插的快感,敏感的阴蒂却突然被儿子揪在指尖把玩。
在双重的刺激下,她啜泣着悲鸣起来,肥白的大屁股像是磨盘一样,剧烈地研磨起臀缝中的香肠。
秀夫见状淫笑着一手揪住粉嫩的肉芽,另一只手则拿起洗漱台上的牙刷,在敏感的肉豆表面轻轻刮蹭起来。
“不、不要……要泄了……”由美双膝一软瘫倒在地呻吟道。
敏感的阴蒂蓦地被牙刷刮蹭,由美只觉得似乎自已的三魂七魄瞬间也被蹭没了。
“妈妈,现在可不能泄。不要趴着了,站起来吧。”秀夫见状站起来,居高临下地吩咐道。
“不要,竟然要站着,妈妈不要……”在秀夫的坚持下,由美虽然嘴上说着不要,但还是在秀夫的搀扶下站了起来。
接着在儿子的命令下,双手向后撑在洗脸台上,像馒头一样隆起的阴户随之暴露在秀夫眼前。
“妈妈的小穴好厉害啊,连香肠都被暖热了呢。”秀夫调笑着取过牙膏,拨开阴蒂外的包皮后,将青绿色的牙膏抹到粉嫩勃起的阴蒂上,然后像刷牙一样用牙刷在上面摩擦起来。
“啊啊……太刺激了……不要……秀夫快停下……啊啊……要泄了……”牙刷从敏感的阴蒂上擦过,由美只觉得刷头上的每一根毛发都像是通电的钢针一样,一阵阵令灵魂酥痒到颤栗的电流,不断从胀起的阴蒂上传来。
在这股快感的冲击下,美妇人痉挛着呻吟起来,清亮的淫液如果汁般从熟透的桃臀间溢出,沿着丰盈的大腿内侧不断淌下。
“……不要再这样玩弄妈妈了……秀夫……求求你快停下!”被牙刷刺激到高潮的由美双手环抱在秀夫的后脑,香软滑腻的身子痉挛着求道。
秀夫闻言点了点头,就那样抱起母亲丰满的娇躯向外走去。
秀夫撞开由美卧室的房门,将怀中一丝不挂的美肉仰面朝上放在卧室的双人床上,紧接着跳上床,俯身压在由美白花花的胴体上。
在先前的淫戏下,母亲的花穴早已是淫水泛滥。
秀夫腰间一挺,火热的阴茎瞬间没入溢满蜜汁的蜜壶中,将温热滑腻的腔道塞地蜜不透风。
“唔唔……嗯嗯秀夫好棒……啊啊……妈妈要疯了……”由美已经不知道这是今天的第几次交合了,只知道本能地用蜜穴腔道绞紧儿子的肉棒。
秀夫的巨根从花穴口一直捅到了子宫,龟头触到了一块软肉后才停了下来。
由美的阴道中皱褶极多,一圈圈的肉褶像是皮筋般紧紧包裹着棒身,在肉棒的抽插中不断地收紧舒张,一般人只是插入便会忍不住射精。
秀夫强忍着肉棒被吮吸的快感,阴茎在蜜穴内不断地翻腾捣弄着。
“啊啊……停下……不要再动了……秀夫……妈妈要泄了……啊啊……龟头被肉穴卡住了……泄了……”由美颤抖着悲鸣道,伴随着阴道内一阵剧烈的收缩,滑腻的阴道内壁死死地卡住了腔道内的龟头。
“妈妈……我也要射了……让我们一起吧……啊啊……”就在由美高潮的时候,秀夫也同时到达了高潮。
他一把握紧由美的香肩,硕大的阳具在由美柔腻的腔道中跳动着,紧接着马眼一张,射出一股股浓白的浊精。
今天早上,秀夫的心情明显比以往好了不少,吃过早饭后,少有的哼着歌去了实习班。
然而令人意外的是,一向按时回家的他到了傍晚竟然迟迟不归。
由美在家中做着晚饭。
因为担忧儿子,连准备的鸡肉料理也糊了。
在肠胃的抗议下,她拨打了街道的鳗鱼店的电话,然后订了两份鳗鱼饭。
一时后鳗鱼饭送来了,可是秀夫还没有回家的迹象,由美渐渐变得焦虑起来。
那晚被玩弄菊花之后,到了浴室又被秀夫摁倒,在卧室中儿子的火热又进入了自已滑腻的蜜道……想到这些,由美的俏脸就不禁一阵泛红。
然而真正让她感到不安的却是,她惊恐的发现:在面对秀夫的求欢时,她已经无法保持作为一个母亲的冷静和淡然。
距离那天已经过去三天了,秀夫像他保证的一样没有再碰她的身体,由美起初还有些窃喜,以为两人终于要回归正常的母子关系了,可是随后她就发现,自已竟莫名有一种被遗弃的失落感。
再加上今天秀夫的晚归,更加重了她的不安和孤寂,只感觉自已是被年轻男子抛弃的情妇似的。
而让由美如此不安的秀夫在放学后,先是到学校附近的电影院看了两场电影,之后并没有选择回家,而是来到了小美野巷六号的公寓楼前。
秀夫擡头看了一眼前方耸立的大楼,虽然担心佐仓可能在里面,但美女老师秋川雪乃的美艳娇躯,却像是磁石一样牢牢地牵引着他的心神。
最后他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按响门铃后,开门的果然是佐仓. 这段时间佐仓没有去补习班,而是一有时间就泡在英语老师秋川的公寓中。
“那天过后我就搬到雪乃老师这了,老师的身体真的太美妙了。”佐仓治说着将秀夫带到了卧室前,秀夫刚一推开门,里面就传出了老师雪乃的惊叫声。
秀夫擡眼看去,只见雪乃全身赤裸着趴在床上,娇美的容颜因为害羞深深地埋入枕头中,光洁润滑的玉背下,丰腴肥翘的臀瓣上沾满了浊白的浓精,散发着淫靡刺激的腥味。
“喂,佐仓. 你是跟老师刚做过吗,那里也做了?”秀夫朝雪乃被蹂躏的菊花处挑了挑眉,呼息一热地询问道。
“不错,我刚刚在老师的屁眼里来了一发,是老师自已掰开屁股求我肏的。进入的时候她一边浪叫一边摇着屁股,别提多爽了。”佐仓闻言看向雪乃满是精液的雪臀,得意地炫耀道。
“这样请求佐仓肏我的屁眼,真怕佐仓君看不起老师呢。”女教师嘻笑着嗫嚅道,雪白的皓腕随之伸向床上的浴巾,欲要盖住裸露出来的晶莹臀肉。
“遮什么遮,老师不是最喜欢肛交吗?把屁股擡起来,喂,秀夫,你还是一直去补习班吗?”佐仓一边询问着秀夫一边伸手扯掉雪乃遮羞的浴巾,然后手掌“啪啪”地拍在肥弹的臀肉上命令道。
女教师闻言乖乖地擡起雪臀,露出了臀缝间红嫩的肛菊,浓白的精液在粉嫩的臀缝间糊成了一片,随着臀缝的张开,在表面张力的作用下,结成了一张晶莹的薄膜。
“老师已经无可救药地爱上肛交了,肉棒插到肠子中搅动的快感让人无法自拔,虽然知道这很羞耻,但却无法抵抗这种致命的快乐。”雪乃拍打着自已肥硕的臀肉,献媚似的淫叫道。
“佐仓让我也干一炮吧,我是特定为了老师才来的。”看着雪乃老师的痴态,秀夫转头看向佐仓,欲火上头地恳求道。
“绝对不行!秀夫,我警告你,雪乃现在是我的女人,你会把你的女人送给别人分享吗?再说这句话你就给我滚出这里。”哪曾想佐仓听到秀夫的请求后,刚才还笑吟吟的俊脸转瞬间变得铁青,愤怒着拒绝道。
“为什么?佐仓你别忘了,当初我们可是一起上的老师啊。”秀夫被佐仓的怒喝吓了一跳,不忿地反问道。
“你说的不错,可是当初雪乃是我们的情人,现在她却是我的女人。秀夫以后你就别来这了,否则别怪我不讲兄弟情义。”佐仓说着猛地揪紧住秀夫的胸口,像一只被侵犯领地的雄狮般连拉带推地将秀夫赶出公寓。
“可恶,佐仓你个过河拆桥的混蛋。”秀夫忿闷地看着紧闭的大门,恨恨地骂道。
他并非打不过佐仓,只是佐仓一副拼命的气势实在太过凶猛,一时竟把他吓得不敢反抗。
“妈妈,你别担心了,我现在就回去。”秀夫出了公寓后,时间已经到了夜里,街道上华灯初上,远处的住宅区也星星点点地亮起了灯光。
他走到路边的公共电话亭中,拨通了家里的电话后宽慰道。
“秀夫,这么晚了你还不回家,你在做什么?……你说什么?……去看电影了?……快回来吧,妈妈饭都没吃一真在等你呢……”由美紧握着话筒,秀眉微蹙地叮嘱道。
“知道了,马上就回来。”秀夫说着挂断了电话。
他今天之所以不想那么早回去,倒不是对由美的身体厌倦了。
对他来说,母亲绝美的容颜和丰满火辣的娇躯,毫无疑问地胜过任何女人。
但就像是美食家不可能总吃最美味的那道食物一样,在由美身上征伐的久了,他也想换换口味,便在放学后,来到了老师雪乃这里。
不曾想曾经的朋友佐仓竟然装出一副男主人的嘴脸,硬生生将他撵了出来。
想到佐仓,他的脑海中不由得回响起“你会把你的女人送给别人分享吗。”
那句话。
一瞬间,秀夫只觉得脑子里像长满了杂草般乱糟糟的。
毫无疑问,他不想见到母亲被岳光玩弄。
甚至在跟母亲做爱时,只要一想到母亲被岳光蹂躏的画面,情绪就会不受控制地暴戾起来,那么,自已是将母亲看成自已的女人了吗?
对岳光他无疑是痛恨的,但经过最初的反抗,明白岳光不是他能抗衡的后,他无奈地选择了妥协。
即便是告到法院,依照日本的操蛋刑法,岳光只要在法庭上装模作样的忏悔一句,法院只会判他个三五年,这还不算中间取保候审的时间。
可是天知道被激怒的岳光会如何报复自已,要知道在日本,如果没有杀死三个人是不会被判死刑的。
这时候他反而羡慕起隔壁的中国了,听电视里报道,那边的* 奸犯都是抓了直接枪毙的。
其实要解决这一切,也并非不是没有办法,只要将岳光……秀夫突然被自已脑海中窜出的想法惊呆了,这个念头虽然可怕,但却像是雨后探头的春笋般疯狂地生长着。
他的脸颊因为兴奋和恐惧而涨得通红,片刻后,他猛地晃了晃头让自已平静下来,向回家的方向走去。
但刚才的想法却像是挥之不去的烙印般牢牢地刻在他的脑海中。
秀夫走在回家的路上,脚下是蜿蜒的山间小道,山道的一侧正是岳光居住的不动密寺。
这座寺庙正处在回家的必经之路上。
阴凉的晚风呜咽着从荒凉的寺庙上抚过,红漆的庙门虚掩着,像一只吞噬生灵的血盆大口般面对着山道。
在月光的照射下,墙壁上藤萝掩映、苔藓成斑,周围的山石或成鬼怪或成猛兽,张牙舞爪地伫立两旁。
秀夫莫名地心底一寒,加快脚步欲要穿过这片阴森的山道。
就在这时,一声微弱的呻吟突然传入他的耳际。
“求求你饶了我……”声音虽轻音调却异常凄婉,秀夫前进的脚步蓦地一停,只觉得一股刺骨的寒意直袭心头。
他绝对没有听错,这是妹妹清香的求饶声。
“呜呜……饶了我……”正当秀夫心寒惊悸之时,清香的呜咽声再次钻入耳际。
在盛夏闷热的山间小道上,妹妹清香的悲鸣,像是万年玄冰所化的寒气一般,瞬间冻住了他全身的血液。
注:日本的电影票有一场二场三场的。
多场次可以连续看多部电影。
另外这本小说的时间是架构在上世界80年代的日本。
顺便提一下,这本小说只用于yy,请不要与现实混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