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宋建龙回到家,正是平日里放学回家的当口,他不禁暗暗得意,自己这时分拿捏得准,却不知道,他的行踪早落在老爹眼中。
宋满堂自然也不去点破,他也不理会儿子,只擡眼看了看,依然毫无表情就着电炉子,熬着罐罐茶,一边抽烟,一边吸溜溜喝茶。
赵乖翠已嘘寒问暖迎上来,这女人因着自己只给老宋家生了这一个独苗,心中常有几分自责,因而对这独苗儿也更多几分溺爱。
留给儿子的晚饭塞到儿子手中后,赵乖翠才发现宋建龙没背书包。
“咋又不背书包哩,没作业吗?”
“没有,狗熊和东子都不背书包哩,重的像啥一样,背来背去的麻烦。”
因为是逃学出来的,书包自然背不出来,把书包撂在学校里,对这些顽劣少年而言,早已是家常便饭。
赵乖翠不再多问,等儿子狼吞虎咽吃了饭后,收拾了碗筷,又守着电视去看。
昨夜里男人没出去打麻将,儿子也去了砖瓦厂,两口子早早就脱了衣服滚在一处,赵乖翠极为满足,她以为丈夫把儿子支开,是为了两口子畅快,却哪里想得到,丈夫竟是让儿子做了男人。
宋建龙吃饭时,他就不停偷偷看老爹的脸色,揣测着今晚上老爹还让不让他和女人欢会,但老爹一直黑着脸,和平日里毫无异状,心下就惴惴突突的立坐不安。
宋满堂看在眼中,但他却是不动声色,直到儿子踅摸到他身边,眼看着欲言又止,他才抛出了一句话:“想说啥就说,扭扭捏捏连响屁都不敢放一个,那是娘儿们的势子!”
听到老爹这样说,宋建龙也就把心一横,小声问道:“爹,我今晚还看砖厂不?”
“你想去不?”
“想去哩……”
“想去就走,我领你过去。”宋满堂起身披上衣服,对赵乖翠说道:“今晚还让建娃看砖厂,大小伙子了,多练练胆量,我带过去,路上给做个伴儿,等会我再回来。”
赵乖翠以为丈夫支开儿子,又要给两口子留个畅快,心下自然悦意,虽有些心疼儿子,但昨晚上儿子已经在砖瓦厂呆过一夜,看样子毫发未损,于是也就顺水推舟,由着爷俩去了。
夜色中,父子俩出了家门,如昨夜一般往砖瓦厂走去,但和昨夜不同的是,宋建龙已不是孩子,他已经成为男人,至少,他自己觉得自己和父亲一样,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爷们。
“爹,你给我桂芳姨说了没有,她去不去砖厂?”宋建龙刚和女人在一起,女人说是不知道今晚去不去砖瓦厂,他不由得急着询问。
“她去哩,她要是不去,咱爷俩去干啥?”
听到父亲这样说,宋建龙放心了,但他却有些纳闷儿,自己一个人去就行了,老爹去干啥哩。
少年以为父亲只是送送自己,于是说道:“爹,你回吧,不用送我了,你放心,有我桂芳姨陪着哩。”
“她是你哪门子的姨?”宋满堂停下脚步,点上一根烟,眯着眼睛问儿子。
少年张口结舌,一时回答不上来,暗夜里,他看不清老爹的脸色,但能听出老爹的声气极为不悦。
“她的屄都给你日了,她是你哪门子的姨?”
父亲这句极粗鲁的话,让少年越发迷惑,他不知道父亲究竟想说什么。
“她不是你的姨,她只是个玩意儿!”宋满堂低声但却不容反驳的说。
宋建龙越发不明白老爹的意思,不由得有些发怔,宋满堂从衣兜里摸出烟盒子,拿了一根递给儿子:“记住老子的话,女人都是玩意儿,以后不管你弄多少女人,记住老子这句话,爷们不能把玩意儿当回事,不能把玩意儿放在心里!”
看到老爹递烟,宋建龙受宠若惊,他犹豫着,不敢接那根烟。
“拿着,我知道你抽烟哩!”
宋建龙接过烟,犹豫着摸出自己的火柴,几乎是有些笨拙的点燃了,看看老爹并非戏弄,于是便大着胆子抽起来。
当着老爹的面抽烟,这是还第一次,况且还是老爹亲手给他烟,这让宋建龙很是愉快,看来以后抽烟不用再躲着老爹了,只是老爹这番话中的深意,他却不甚明了,女人都是玩意儿,难道娘也是玩意儿不成。
他大着胆子反诘了一句:“那我娘哩,我娘也是玩意儿?”
宋满堂不禁语塞,这碎崽子,竟把他问住了。
“你娘……你娘自然不是,我的意思是,你以后活人的路还长着哩,女人少不了你的,不管是弄到手的,还是没弄到手的,都不能太当回事儿,爷儿们眼里心里,得盯着权和钱,这才是正经!”
宋满堂的本意,是要儿子切不可儿女情长,以免英雄气短,只是他说不出归纳性这么强的斯文话语,好在,他把自己的意思说明白了。
宋建龙低头不语,父亲这段话并不深奥,但其中却有许多耐人寻味的东西,这十六岁不到的少年,终于第一次思索反刍父亲的教诲,思索男人的定义。
是啊,父亲的话有道理,像他现在这样,一个要啥没啥的愣小子,徐红娟的屁股蛋儿,只能隔着人家的裤子看看,刘老师的屄是啥样儿,只能闭着眼睛想想,不说别的,就昨夜里这个女人,也是父亲给他的。
少年陷入了深深的思索,这思索中有隐隐约约的兴奋,更多的却是混沌和迷茫。
看到儿子若有所思,宋满堂抛出了一句至关重要的话:“胆要大,不管啥年月,啥世道,都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胆大能辟邪,不管啥事儿,只要你想弄,就要敢下手,敢弄。”
听到这句话,少年在混沌迷茫之中,仿佛领悟到了一些真谛,虽然还不是很透彻,但他仿佛懂得了许多。
“爹,我记住了,我记住你的话了。”
儿子的语气是发自内心的由衷,宋满堂非常欣慰,他又不失时机补充了一句:“还有一句话,你也得记着,要能看清事儿,弄不来的莫强求,能进能退才是真本事。”
说出这句话,宋满堂又迈步往前走,宋建龙若有所思跟上老爹的脚步,手中这根烟,仿佛没滋没味,又仿佛滋味无穷。
“以后,不用把姓苏的娘们叫姨,卖屄卖尻子的货,只配给你玩儿,配不上你叫姨,知道了么?”
“嗯,知道了……”
“还有,人都是贱骨头,不管男人女人,都是欺软的怕硬的,只要你强,能压着他,制着他,能让他怕你,你就在他头上撒尿,他都说你的尿是香的。”
“爹,我记住了……”
儿子究竟能领会多少,又能做到多少,宋满堂知道这不能强求,他也曾年轻过,他知道少年心性,刚沾上女人,肯定会生出情愫,今夜他要做的是,斩断这些多余的情愫,尽快让儿子把血脉中属于老宋家的强悍释放出来。
砖瓦厂在村外东南方向一道沟洼里,苏桂芳的窑院却是在村西,女人经管儿子吃了晚饭,又给儿子谎称去邻村做工,在夜色遮掩下,她又做贼般来到砖瓦厂。
屋里亮着灯光,看样子宋满堂已经来了,女人知道宋满堂会留着门给她,赶紧推了门进去。
门确然是给她留着,应手就推开了,但女人却丝毫没有想到,父子两个都在屋里。
这父子两个,一个后晌打了她一顿屁股,另一个天擦黑时翻了她的墙头,忽然就这样一齐出现在眼前,这让女人一时之间颇为尴尬难堪。
“你爷俩……吃饭了么……”
女人尴尬局促之下,问出了这么一句,问过之后,自己都觉得自己这话问得不合时宜,不由得愈发尴尬局促。
宋满堂却不动声色回了一句:“吃了,我吃的早,建娃放学回来才吃的。”
这话原也没啥,但女人却极敏感的想起这父子俩一前一后和她做的那事儿,于是不仅尴尬局促,脸颊上更是泛起了羞昵的神情。
灯光下,这羞昵的神情让宋建龙怦然心动,若不是老爹在跟前,当下就想把女人搂在怀里,亲吻那脸颊。
宋满堂却极平淡极自然的对女人说道:“你把炕烧上吧,一整天没续柴火,炕下没火了。”
女人巴不得找点活儿来干,逃避这尴尬难堪,当下应一声,拢了柴火烧炕,不一会儿,炕烟便满屋子乱窜起来。
宋满堂起身招呼儿子:“走,咱爷俩出去躲躲烟。”
这时女人正蹲着身子往炕洞里塞柴火,那肥臀紧绷着窄巧的料子裤儿,上身红底子碎白花棉袄因为是前些年的,现在穿着也是显得窄巧,把臀上腰际的曲线衬得煞是动人,宋建龙瞄一眼那紧绷绷肉嘟嘟的肥臀儿,心头便麻嗖嗖的,胯下物件不由得就硬起来。
宋满堂却不理会,他开了民工宿舍的屋门,招呼宋建龙拿两个凳子过去,然后拢了许多破木板,在那屋里生了一堆火,和儿子一人坐一个凳子在火堆跟前,然后摸出烟盒子,递一根给儿子,自己也点上一根。
这屋子便是宋建龙昨天撸管儿的地方,他不知道老爹干嘛要在这屋里生一堆火,更不知道老爹干嘛要和自己坐在这里,另外,他最悬心的是,老爹看样子并不急着回去,这让他怀中仿佛揣了二十五只耗子,简直是百爪挠心。
这屋子比办公室那间大许多,房梁也高旷得多,因为是民工宿舍,自然极为简陋,头顶上没有顶棚,房梁和檩条儿都裸露着,不过,这却让火堆上的烟迅速逸散到屋顶,顺缝隙扯走,人在屋子里并不会被火烟呛着。
顺着一面墙壁,是一溜儿大通铺,火堆生在通铺对面的空地上,之前砖瓦厂运营时,每逢冬季,民工也是这样取暖,因而四面墙壁以及屋顶房梁檩条,都被熏得黑黄,就连房梁上挂着的蜘蛛网,也是黑不溜啾的颜色。
女人烧上了火炕,看爷俩个在那屋子里生了火堆,也觉得好玩,尴尬和难堪已然轻松了许多,于是也跟过来,看到宋建龙抽烟,她有些惊讶,但人家亲爹老子都眼看着儿子抽烟,她又有什么资格多嘴。
女人走近火堆,一边烤火,一边低声细语说:“炕烧上了,等会才能热哩……”
火堆映着女人丰满肥美的身段儿,更增添几分韵致,宋建龙胯下那物又一阵蠢蠢欲动。
宋满堂擡眼看看女人,说:“拿一个草垫子,出去掸干净。”
女人顺从的在通铺上抽了一张稻草垫子,拿到屋外仔细把灰尘掸干净,她虽不知道宋满堂要草垫子做啥用,但宋满堂的吩咐她从来都是顺顺溜溜照做,就像后晌那泡屎一样,宋满堂要她憋着,她便老老实实憋着。
女人的奴性早已倾注在宋满堂身上,她喜欢被这个强悍霸道的男人主宰,这让她从身心上都会有一种归属感和安全感,她尤其喜欢这个强悍霸道的男人主宰她最羞耻的排泄,这常常让她在羞耻之中感受到一种极致的欢乐和快感。
后晌那泡屎憋到现在,早憋得她苦不堪言,其间又被宋建龙弄了那眼子,少年的鸡巴虽把那秽物弄出了一星半点,终究于事无补,更何况射了一泡青春蓬勃的浓精在里面,越发让她憋得辛苦。
然而,苦闷难挨的便意,却一浪接一浪鼓荡着羞耻和快感,这不仅让她的屁眼儿如发情一般越来越敏感,而且让她迫切的渴望释放时饱含着羞耻的极致欢乐。
女人把掸干净的稻草垫子拿进屋里,宋满堂示意她放在火堆跟前铺开,她蹲着身子铺草垫子时,又是一阵强烈的便意冲击了肛眼儿,不由得蹙起眉头,苦苦挨禁。
这一切,都看在宋满堂眼中,他知道女人憋着一泡屎,女人饱含哀羞的蹙眉,必定是那泡屎憋得难受,此时此刻,宋满堂心中有一种极其淫恶的快意。
宋家湾一带有句老话说,管天管地,管不了粑屎溺尿放屁,但眼前这女人,却是连最羞耻最隐私的排泄都由他主宰,这让他充分感受到一种肆虐的快感和主宰一切的快感。
宋建龙不知道老爹的淫威如此霸道,火光映照下,他只看到女人蹙眉的神情楚楚动人,一时又看得呆了。
宋满堂吩咐儿子:“办公室柜子里有酒,还有干枣,你掂一瓶酒,拿些枣过来,咱爷俩就着火堆呡两口。”
宋建龙不知道老爹啥时才走,本就心急火燎,听到老爹说要喝酒,越发不耐,嘟囔着说道:“我不会喝酒,我不喝……”
“你不喝我喝,去!”
看到爷俩个为这事争执,女人赶紧低声细语说:“你爷俩坐着,我去……”
宋满堂瞪了女人一眼,显然是非让儿子去拿,女人于是低了眉顺了眼,不敢再说啥。
宋建龙嘟囔着起身出了屋,宋满堂这才擡眼对女人说道:“后晌说的村办企业补助的事儿,你把屄嘴夹紧了,不许乱说!”
屋里只有宋满堂和女人,女人的奴性不由得就冒了头,她低眉顺眼回道:“爷……奴家知道轻重……不敢胡说哩……”
“知道就好,跪下,跪在草垫子上!”
宋满堂声不大,但却不容抗拒,女人略略迟疑了一下,顺从的跪在了草垫上。
“怀襟敞开,把奶头亮出来!”
女人又是略略迟疑了一下,终于顺从的解开衣襟,把两只白白软软的大奶子撕扯扒拉着露了出来。
她因为听着宋满堂要她今晚好好侍候,特意贴身穿了一件红肚兜,想着干事儿时,这红肚兜能逗弄男人的劲头儿,没想到现在这肚兜反成了碍事的,解开衣襟后,把这肚兜扯下去,才把奶子亮了出来。
“手按在前边,尻子撅起来,脊背放平!”宋满堂丝毫没留意到那红肚兜,继续命令女人。
女人顺从的照做了。
闪动的火光映照下,女人如兽类一般跪伏着,胸前悬着两只白白软软的大奶子,性感的肥臀颤巍巍耸撅起来。
宋满堂欠身拍打着女人的肥臀,嘴角绽开一丝淫恶的笑意:“后晌那泡屎还憋着没有?”
“爷……求求你饶了我吧……我真的快憋不住了……”女人低声哀求。
“呵呵,再憋一阵子,等会让你粑个畅快。”
说话之间,宋建龙拎着酒瓶子,揣着一捧红枣进了屋,他刚一进屋,就看到女人狗伏在草垫子上,紧绷绷肥嘟嘟的丰臀极显眼的耸撅着,胸前衣襟敞开着,露着白得晃眼的大奶子,火光映照下,这情形诡异而又刺激。
耳热心跳的少年把酒瓶子递给老爹,正逡巡着想找个地方把红枣放下,宋满堂已示意儿子把红枣放在女人背上。
“呶,放这!”
宋建龙犹豫着,终于把一捧红枣放置在女人背上。
他觉得这仿佛是把女人的身体当做了茶几酒桌,这显然对女人极不尊重,但这诡异的情形却让他愈发兴奋刺激。
宋满堂拧开酒瓶盖子,对着嘴呡了一口,他有滋有味的咂着嘴,拈起一枚红枣丢在嘴里,然后拍着女人的屁股对儿子吩咐:“把这裤儿抹下去,让她亮着精尻子给咱爷俩下酒。”
宋建龙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疑惑的看着老爹,满眼都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动手啊,你不会抹娘们裤儿?”
宋建龙不知道老爹这是要做什么,但他却不想让老爹小瞧了自己,当下赤着脸,跨到女人身后,摸索着解女人裤腰带。
女人也不知道宋满堂要做什么,她又惊又羞,满眼哀婉的看着宋满堂,用眼神儿乞求男人不要让她如此难堪。
宋满堂不为所动,他不容抗拒的对女人说道:“老老实实跪着,后晌说的话你忘了,今晚上好好侍候,老子让你干啥你就干啥!”
女人不敢再乞求,她顺从的跪伏着,羞耻的情绪却无法控制,火光映照下,丰满肥熟的身体不由自主颤栗起来。
宋建龙解开了女人的裤腰带,他把女人的内裤和外裤一起扒下去,一直扒到女人膝弯。
女人白花花肥嘟嘟的光屁股以及白花花肥嘟嘟的大腿完全裸露了出来,火光映照下,那屁股和大腿显得愈发性感诱人。
这是宋建龙第一次扒女人的裤子,之前虽然和女人交媾过,但都是女人自己脱的裤子,他并没有亲手去扒。
事实上,这是他第一次亲手扒异性的裤子,这过程有一种非常奇妙的快感,他不由得想起夏天在河湾里玩耍时,常常和狗熊东子一起,捉了青蛙,用小刀剥青蛙的皮,每当撕开蛙皮,裸露出嫩白的蛙肉时,他的心里总会燃烧起一种残忍的快意。
女人颤栗得愈发难以自抑,她的光屁股对这父子二人都不陌生,但同时裸露在这父子二人面前,却让她至极羞耻,至极难堪。
又一阵强烈的便意冲击了女人的肛眼儿,女人不由得又蹙起眉头,拼命收缩着肛眼儿,抵抗那强烈的便意。
火光映照下,女人颤栗收缩的肛门吸引了宋建龙的目光,他又想起自己曾经玩过的恶作剧,他们不仅剥青蛙的皮,而且常常把芦苇管儿插到青蛙肛门里吹气,吹得青蛙腹胀如鼓,然后撂在地上踩一脚,听那残忍快意的声响。
“过来坐着。”宋满堂挪了凳子,坐到女人身侧,他把儿子的凳子撂到女人另一侧,招呼儿子。
宋建龙面红耳赤坐了下来,女人确如酒桌茶几一般横在父子俩中间,白花花的光屁股确如下酒菜一般撅在眼前。
宋满堂又呡了一口酒,他从女人背上把酒瓶子递给儿子:“呡一口,爷们不喝酒,枉在世上走。”
诡异邪恶的气氛,感染着这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他接过酒瓶,仰头就猛灌了一口。
宋建龙曾偷喝过父亲的酒,那辛辣的滋味儿让他觉得极难接受,于是也就再不尝试,这一次,酒味儿依旧辛辣难忍,他实在不明白,老爹为啥喜欢喝这东西,不仅是老爹,栓魁叔,满元叔,还有满仓伯,为啥都喜欢喝这东西。
宋满堂从儿子手中接过酒瓶子:“慢点喝,你没喝惯,一次少喝点。”
他一边说,一边从女人背上拈起一枚红枣,抛给儿子,自己又仰头呡了一口。
猛灌下去的一大口白酒迅速上头了,十五六岁的少年只觉得眼花耳热,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晕晕乎乎的感觉竟然煞是美妙,眼前肥美的光屁股,也仿佛不那么让他心荡神摇了。
宋满堂拍打着女人的光屁股,一边拍得噼啪作响,一边对儿子说:“看到了吧,这样的骚屄娘们就是爷们的玩意儿,用不着当人看,只要你有钱有权,弄服了她,她连你的尿都喝!”
他说着站起身来,拉开裤子,掏出胯下那物件,对女人喝道:“来,老子赏你一泡尿!”
女人的身体如火堆上闪动的火苗儿一般哆嗦起来。
“爷……你饶了我吧……”
女人低声哀求着,她的头脸伏在草垫子上,几乎想要给宋满堂磕头。
喝宋满堂的尿,这对女人而言早已经习惯,后晌她还主动要喝,但当着这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她实在羞耻得无法承受。
宋满堂抓着女人的头发,把女人伏着的上身提起来,让女人的脸贴到自己胯间,女人依然跪着,但上身却迫不得已直了起来,背上红枣纷纷滚落在地上。
男人胯下那物已不由分说塞进女人嘴里,马眼里已不由分说撒出尿来,女人不敢躲避,习惯让她不由自主大口大口吞咽起来,竟不敢漏一滴出来。
这一刻,旁观的少年惊得呆了,虽然昨夜里女人唆过他的鸡巴,甚至吃了他的屁,但这一整天的萦绕思恋,确实让他对这女人生出了初恋般的情愫。
这一刻,他眼看着父亲把尿撒在女人嘴里,女人一滴不漏喝了下去,这情愫轰然坍塌。
这一刻,他仿佛终于懂得了父亲那句话,女人,都是玩意儿。
宋满堂在女人嘴里抖出最后一滴尿,他畅快的打了一个尿颤,极惬意的放了一个响屁。
“看见了吧,人都是贱骨头,只要你弄服了他,你就在他嘴里撒尿,他也得乖乖喝了!”宋满堂不失时机的继续敲打儿子。
女人被宋满堂的尿呛出了眼泪,那梨花带雨的楚楚模样,却再也勾不起少年心中原本就不多的柔软情愫,小土匪心中刚刚滋生的柔软的东西,终于被父亲彻底打碎。
“来,你也给尿一泡!”宋满堂招呼儿子。
宋建龙稍稍犹豫了一下,他终于满怀着邪恶的兴奋,跨到女人面前,拉开裤子,胯下硬撅撅的鸡巴兴奋而又邪恶的塞进女人嘴里,腥臊的热尿兴奋而又邪恶喷射了出来。
少年的尿柱火热有力的击打着女人的喉咙,女人失神般又不由自主大口吞咽起来,她又呛出了眼泪。
两泡热尿一滴不漏喝下去,女人不由自主的作呕。
火堆上的破木板大半已经燃烧过了,火苗儿跳动得怯弱无力,北方早春二月的夜,彻骨的寒意又悄悄袭来,女人的身体颤栗哆嗦得愈发厉害,胸前裸露着的两只白奶子,如受惊的白兔儿一般跳动。
“不许吐,日你娘的,我的崽第一次赏你尿喝,你敢吐出来,老子撕了你的皮!”宋满堂恶狠狠说道。
女人脸上浮起一层凄楚的神色,她认命了,她早已经认命了,宋满堂把她不当人,现在这十五六岁的少年也把她不当人看了,事实上,她自己也没有把自己当人看,曾经那颠倒一切的世道,不仅剥夺了她做人的尊严,而且早已经把做婊子做娼妇做性奴的欢乐,深深根植在她的肉体中,根植在她内心最深处。
宋满堂嘴角又绽开一丝淫恶的笑意,女人上面喝了两泡尿,下面憋着一泡屎,服服帖帖跪在他面前,让他又一次觉得快意之极。
“嘿嘿,童子尿可是好东西哩,滋阴去火补身子,便宜你个老骚屄了!”宋满堂一边往火堆里添破木板,一边惬意的调笑。
女人低声说道:“爷……给我也喝一口酒吧……暖暖身子……”
女人想喝酒,她以前不会喝酒,委身宋满堂之后,宋满堂时常在淫乐时让她喝酒,她渐渐也喜欢上了这辛辣无比的东西。
“来,嘴张大接着,老子喂你!”
宋满堂拎起酒瓶子,悬在女人面前,因为女人的嘴是刚刚喝过尿的,他不想让女人的嘴沾瓶口儿,女人知道宋满堂的意思,她知道自己嘴脏,不能沾瓶口儿,于是张开嘴等着。
辛辣的白酒从瓶口流出,悬空灌进女人嘴里,涌到女人咽喉,女人如刚才喝尿一般吞下了那辛辣苦涩的东西。
添上了柴火,火堆上的火苗儿又欢跳起来,迅速驱散了些许寒意,火光映照下,女人肥美的光屁股又吸引了宋建龙的目光,这个十六岁不到的少年已变得大胆,他当着老爹的面,毫无顾忌的拍打抓摸女人肥嘟嘟的屁股蛋子。
流下咽喉的烈酒,已渗入女人血脉,晕晕陶陶暖洋洋的感觉,充斥了女人的身心,她酡红的脸颊上浮起了自弃的媚笑,满眼春情的仰望着宋满堂,仰望着这个强悍淫恶的男人。
“爷……这阵子炕可能热了……咱们去那屋吧……我……我侍候你爷俩个……”女人借着酒意的迷醉,呢喃一般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