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刚和亮,白玉兰就已经醒了,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于同那张英俊的脸庞,微微皱了皱眉,白玉兰立马想起昨晚的事,心中不由大急,自己怎么就在他怀里睡着了呢?
急忙转头看去,还好,秦韵和女儿都还没有醒,这让她稍微松了一口气。
感觉到白玉兰的动静,于同也睁开了眼睛,面带微笑得看着怀里的美人,柔声道:“你醒了?”
白玉兰见于同也醒了,不由羞得满脸通红,自己现在正以最亲密的姿势和他抱在一起,而且自己的一条腿还搭在他的腰上,他那个在早上自然挺起的东西轻轻得顶在自己的幽谷之上,想起昨晚这个东西带给自己的那种从未有过的销魂,白玉兰不禁一阵心驰神往。
看着美人那含羞带笑的娇俏模样,于同心中一片火热,忍不住低下头去,在她那娇艳欲滴的红润小嘴上轻轻吻了一下,还伸出舌头,用舌尖轻舔了一下她的樱唇。
陷入绮思的白玉兰一下被于同吻得清醒过来,惊呼了一声,猛得推开他,也顾不上是不是春光外泄了,快速得钻出了于同的被以,另外拉了一条,把自己紧紧裹住,然后才满脸通红得看着于同。
于同心里有些奇怪,刚才在自己怀里还好好的,怎么亲了她一下竟然有那么大的反应?
伸出手去,想要抚摸一下她那娇羞美艳的脸蛋,可是白玉兰却又往后退了退,躲了过去。
“你怎么了?”
于同忍不住心里的疑惑,轻声问了出来,说着话又想向她靠近。
“你不要过来!”
白玉兰又猛得退了一下,声音很是焦急,但却压得很低,显然是怕把秦韵和于丽丽吵醒。
于同一脸奇怪得看着她,问道:“你到底怎么了?昨晚我们不是还……”
“你不要说了!”
白玉兰忽然打断了他,脸上的红晕更加明显:“小同,忘记昨晚的事好吗?我们不应该这样的,我是你的亲婶婶啊。”
“为什么?我们不是配合得很好的吗?”
于同故意问道:“难道昨晚你不快乐吗?”
说到这个,白玉兰不禁又想起昨晚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一时间甚至再次投入那个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的怀抱,不过想起了自己和他的关系,又硬下心来,有些哀求的说道:“小同,不要再想那件事了好吗?我们就当做了一个梦,好不好?”
说着,她的眼框里已经有些湿润了,断然的拒绝,让她的心里也很不舒服,这个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于同叹了口气,不再逼她,这种事是急不来的,自己以后再慢慢来,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得到她的芳心的,于是说道:“那好吧,我不会再逼你了如果你愿意,就当昨晚是一场梦好了。”
说完又闭上了眼睛。
见于同不再逼迫自己,松了一口气,可是心里却又有些失落,一时间呆呆得看着于同那张刚毅俊美的脸庞,眼神极为复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过了好一会,外面的天已经大亮了,白玉兰才用力摇了摇头,把心里的那种复杂的滋味抛到脑后,起身穿起衣服来,倒也没有刻意躲避于同,就算他现在醒来也没有什么,毕竟昨晚该看的不该看的地方都让他看到了,自己也没有必要再躲避什么。
穿好衣服后,白玉兰坐在炕沿上,看着秦韵那张比自己显得年轻许多的绝美脸蛋,心里有些羡慕,不禁想到,如果自己也像她这么年轻,日后不说出身份,是不是就可以和他在一起了?
不过她很快推翻了自己的这个想法,秦韵对自己这么好,自己又怎么能做出对不起她的事?
她的儿子应该有一个更加般配的女人,而不是自己这个女儿都有了的人。
收拾了一下心情,白玉兰开始生火做饭,随着火炎的燃起,过了一夜已经有些凉了的火炕又热了起来,这么一来,倒是把秦韵和于丽丽都弄醒了。
当着白玉兰的面,秦韵还是比较矜持的,在被窝里把衣服穿好,才从炕上下来,而于丽丽就不管那么多了,一把掀开自己身上的被子,光着身子就站了起来,然后才开始穿衣服。
看着于丽丽胸前那对已经有些微微隆起的小山包,秦韵的心思又动了起来,看来这个小侄女也差不多能吃了,回头得让于同把她们一起收了才好,于同不是觉得对不起她们,想要补偿吗?
还有什么方式比收了她们更好的?
“哇,妈妈,你怎么和昨天不太一样了?”
于丽丽穿好衣服后跳下炕去,准备帮着白玉兰一起做饭,却看到了她那张仿佛年轻了十来岁,比以前更加美丽的脸蛋,不由惊呼起来。
白玉兰并没有发现自己的变化,有些不解得看着女儿,问道:“你在说什么呀?妈妈就是妈妈,有能有什么变化不成?”
“真的啊。”
于丽丽见妈妈不信,快步跑到外间,拿了一个小镜子来递给白玉兰,说道:“要不你自己看看。”
白玉兰疑惑得接过镜子对着自己的脸照了照,一看之下,不由也惊呆了,这还是自己吗?
自己脸上那淡淡的皱纹怎么没有了?
这一刻,她仿佛看到了十年前的自己,而且比那时候更加的美艳动人,刚才自己还在羡慕秦韵呢,谁知道只是这一会,竟然看到了自己和她一样显得那么年轻的模样。
对于自己的变化,白玉兰只想到了一种可能,以前听人说,女人在那方面得到了满足后,会显得很是年轻娇艳,现在看来应该是真的了,因为除了这个,不可能有别的解释了。
想起昨晚那种快活得差点要死过去的滋味,白玉兰有些心虚得向秦韵看去,却见她正似笑非笑得看着自己,脸上猛得红了起来,心跳也加快了许多,暗想她不会看出什么来了吧?
想要解释一下,不过秦韵并没有说什么,如果自己向她解释,那不就更显得有事了吗?
只好当做没有看到她的笑容,心里暗暗祈祷,希望她只是在为自己高兴。
于丽丽见自己问了之后,妈妈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却没有跟自己说,于是又问道:“妈妈,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你一下就变得这么好看了呢。”
“昨晚不是和你说了吗?”
白玉兰对这个已经想好了说词:“是你伯母和哥哥来了妈妈心里高兴,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叫人逢喜事精神爽。”
“原来是这样啊。”
于丽丽点了下头表示了解,不再问这件事,专心得帮着白玉兰做起饭来,都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这话果然没有错,于丽丽两岁的时候于家就被人灭门了,她几乎是一点富贵也没有享受过,但这也让她养成了很好的习惯,一点也不像城里的孩子那么娇气,做起家务来极为熟练。
看着忙里忙外的于丽丽,秦韵感到欣慰的同时也有些心疼,这个女孩真的是受苦了,得和老公说一声,以后好好的疼她。
于同起来时,饭都已经做好了,其实他早就醒了,只不过闭目装睡而已,不是他想偷听她们说话,而是觉得以后体验这种火炕的机会不多,想在上面赖一会而已。
见到于同醒来,白玉兰本来已经恢复的脸色又有些红了起来,小声说了一句:“我把饭先端出去。”
就快步到外间去了,于丽丽也跟着出去帮忙。
于同嘿嘿一笑,掀开被子站了起来,把自己那个翘得半天高的家伙对着秦韵甩了甩,秦韵白了他一眼,伸手在那东西上打了一下,娇嗔道:“快把你这个丑东西收起来,大早上的就这么精神,是不是昨晚让玉兰暖了一夜呀?”
于同嘿嘿笑着穿上了衣服,坐在炕沿上把秦韵抱进怀里,在她的鼻子上点了一下道:“怎么了?是不是吃醋了啊?”
“是啊,吃醋了。”
秦韵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谁让你昨晚把本来属于人家的地方给别的女人的。”
于同笑道:“那又是谁把她弄到我身边来的?”
“喜欢那个礼物吗?”
秦韵自然不是真的吃醋,只是在和于同玩闹而已,见白玉兰二人都不在,不由问起了昨晚的情况。
于同笑道:“当然喜欢,不过她好像还不太愿意啊,早上的时候还让我不要乱想呢。”
秦韵用手指在他额头上点了一下,笑道:“你怎么又对自己没信心了?你不知道自己对女人有多大的吸引力吗?”
“有没有吸引力我不管,反正我已经看上她了,就算她不喜欢我,我也要把她留在身边的!”
于同的口气有些霸道,不过这也正是他心里的想法。
“嗯。”
秦韵高兴得点了点头,对于同的态度很是满意,以前的于同哪里都好,就是对女人不太主动,现在看来,他正在慢慢的转变,这让秦韵怎么会不高兴?
从于同的怀里站起来,秦韵拉起了他道:“我们出去吃饭吧,一会还要去看看你另外的亲人呢。”
“好吧。”
于同答应了一下,跟着秦韵一起去了外间,这时白玉兰和一再已经把饭菜都摆好了,和昨晚一样,还是一锅炖菜加上些馒头饼子。
于同对吃的向来都不挑剔,和二女打了个招呼后,坐在桌前就大口大口得吃了起来。
白玉兰看到于同,脸上又红了起来,吃饭的动作也变得极慢,偶而会偷偷得看上他一眼,见他吃得这么快,心里不由暗想,他是不是昨晚累坏了,才会这么饿的,看来中午要弄些好东西给他补一下了。
不知不觉间,这个昨晚给了她极大满足的少年,已经在她心里占据了一块极大的空间。
于丽丽见妈妈忽然又脸红了,心里有些奇怪,不过却没有再问,心想也许是妈妈心情高兴之下精神焕发吧。
饭吃到一半的时候,于同的速度慢了下来,问白玉兰道:“三婶,咱们还有没有什么亲人住在这里啊?”
白玉兰听到他叫自己三婶,心里没来由得又是一阵失落,不过还是回答道:“还有你四婶一家,她有一对双胞胎女儿,和丽丽同年,只比丽丽小了几个月,叫珊珊和翩翩,不过现在都改姓叶了,对了,叶是你四婶的姓,她叫叶灵宣。”
“哦。”
于同点头表示了解,又问道:“那我大伯家还有什么人啊?”
“只有一个彤彤了,当年你大伯母是家里唯一能参加聚会的女人,也在那天遇害了,现在咱们于家,就你一个男人了。”
白玉兰叹了口气,说到“男人”二字的时候,感觉自己的脸上有些发烧。
秦韵插口道:“那咱们一会到她家里看看吧。”
白玉兰点了点头,但于丽丽却说道:“今天可能不行了,雪到现在还没有停,刚才我试了一下,门都很难开了呢。”
“啊?是吗?”
秦韵的语气有些惊喜,她还从来没有见过太大的雪呢,听说这场雪竟然有这么大,那岂不是可以在雪地上好好的玩玩了?
白玉兰却认为秦韵是在吃惊,说道:“是啊,这在我们这里是很平常的事,一到冷天就经常会有这种大雪封路的情况,一般这样的时候我们都不出门的,所以想到灵宣那里恐怕有些困难了。”
秦韵笑道:“我不是说这个,我从来都没有见过真正的雪景呢,一会能不能出去玩一玩呀?”
白玉兰见秦韵那付很动心的样子,不太忍心打破她的幻想,但还是说道:“我看还是等雪停了再出去玩吧,现在出去想走路都难,想看看风景的话,倒是可以在窗子那里看一下。”
“哦。”
秦韵有些失望得点点头,沉默下来,她可是很想在这样的大雪里玩闹一下的,特别是在于同在身边,如果和他一起在大雪里奔跑,一定会有一种别样的浪漫。
接下来,几人间恢复了沉默,只剩下了吃饭的声音,就在这时,于同的耳朵忽然一动,他好像听到外面传来了一阵吵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