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媚儿正在舒爽万分的时候,不料竟然心动了紫蝶,不由一下愣住了,于同此时却起了坏心思,不但没有停止,反而加快了鸡巴在她骚屄里活动的速度,蓝媚儿被肏得呼吸急促,却又只能强忍着快感,眼神有些幽怨得看着于同。
于同也怕太羞着蓝媚儿了,嘿嘿一笑,手指一捻,出现一个耳挖勺,放到她的耳朵边上,笑道:“掏耳朵是舒服,但不能太用力哦,不然会把耳朵弄坏的!”
紫蝶见他们是在挖耳朵,而且于同手里还真的有个耳挖勺,便信以为真,不再关注他们,转过头去继续看电视了。
蓝媚儿给了于同一个算你机灵的眼神,嘴里叫道:“好老公,继续用力呀,我不怕坏,你只管使劲弄就是了,你越是用力,我就越是舒服!”
现在这个时候说出这种话,让她感觉格外刺激。
于同哈哈一笑,把耳挖勺插进她的耳朵里轻轻搅动着,而插在她骚屄里的大鸡巴却开始了疯狂得抽插,而且还不时得变幻着形状与动作,时而转动,时而扭曲,还不时得张大马眼在她花心上咬上几下。
蓝媚儿虽然已经被于同肏过几次,但哪里经受过这样的肏弄,而且还是在客厅里,在紫蝶的身边,不一会,便被肏得媚眼如丝,也顾不得会被紫蝶看到了,一把拉过于同的大手,放在自己胸前,让他用力的揉捏自己的大奶子。
于同把手伸进她的睡衣里,在她丰满软滑的大奶子上抚摸着,时而轻揪硬硬的小奶头,时而将整个奶子握进手里捏上几下,鸡巴的动作却一时也没有停止,狠狠的在蓝媚儿的小骚屄里钻探着,搅出大量的淫水,把二人身体相接的地方弄得湿淋淋的。
终于,在蓝媚儿第七次高潮的时候,于同也放开了精关,炽热的浓精一股接一股得喷射而出,直到把她的子宫灌得满满的。
蓝媚儿爽得已经有些脱力了,软软得趴在于同怀里,传音道:“老公,我动不了了,你把我送回房间里去吧!”
于同笑着点了点头,退出她的身体,又将二人间的那些液体弄干净,便将她横抱起来,向她们的房间走去。
听到他们的动静,紫蝶回头同他们看来,刚想说什么,却见于同对她做了一个“嘘”的动作,又向怀里的蓝媚儿示意了一下,紫蝶这才发现,蓝媚儿已经睡着了。
默默得跟在二人身后,紫蝶忽然感觉自己有可恶,蓝媚儿明显已经对于同情根深种了,自己这样阻止他们在一起,真的好像有些过分啊,这个可怜的女孩还不知道,他们刚才已经在自己的面前做了自己最不希望发生的事,而且蓝媚儿此时也是装睡的。
陆小倩却是真的睡着了,于同把蓝媚儿放到她的身边,在陆小倩熟睡的绝美脸蛋上亲了一下,就很规矩得退了出去,回了自己的房间。
紫蝶心里的愧疚之意更重了,不过此时显然也不能叫醒蓝媚儿,告诉她自己不想拆散他们了,于是便拉过一条被子,盖在蓝媚儿的身上,在盖被子的时候,紫蝶却闻到了一股不属于蓝媚儿的清香气息,而且好像还是从她双腿之间传出来的,不过她也没有多想,在蓝媚儿的身边躺了下来。
过了一会,蓝媚儿是真的睡着了,也许是觉得有些热,她翻了个身,把被子扔到了一边,一条腿伸过来搭在了紫蝶的身上。
紫蝶本来也快要睡着了,却被蓝媚儿弄得清醒了过来,鼻腔里再次传入了那种让人神清气爽的香气,不过此时紫蝶真的是有点困了,便没有什么心思再去想那香气的来源,只是在心里默默得记下了这种特殊的香味。
第二天一早,于同便被有些等不及的蓝媚儿叫了起来,今天他们要到蓝凌云的坟墓前,用赵鼎豪的人头来祭奠蓝凌云,虽然这事说起来好像有些匪夷所思,但有了于同,一切都不是问题了,那里虽是公墓,但他可以保证不会被任何人看到。
和蓝媚儿温存了一下,于同才懒洋洋得起了床,埋葬蓝凌云的公墓距离圣门并不算近,于同也懒得再开车去了,直接带着准备好了的三女瞬移到了那里,紫蝶这还是第一次知道于同有这样的本事,原本对他已经几乎快要消失的惧怕感又升了起来,虽然她也不算是普通人,但于同这样的本领,别说见,她连听都没有听说过。
来到蓝凌云的墓碑前,于同把已经是奄奄一息的赵鼎豪从异空间里放了出来,控制着他跪倒在蓝凌云的墓前,到了此时,赵鼎豪已经完全没有了反抗的心思,也没有想过要求饶,他只盼望着于同能给他来个痛快的,不在死前折磨他,因此表现得十分配合。
看看跪在地上的赵鼎豪,再看看墓碑上蓝凌云的名字,蓝媚儿的眼里冒出了滔天的怒火,就是这个人,使用阴谋,害死了把她从小养大的义父,这让她怎么能不恨?
从于同的手里接过那把锋利的短刀,蓝媚儿一步步走向赵鼎豪,陆小倩在旁边看着,心里有些害怕,不过她并没有说什么,于同的仇人,就是她的仇人,就算是于同让她亲手把赵小子杀掉,她也会毫不犹豫得去做,现在只是让她看看,她又怎么会看不下去?
而紫蝶却把头偏了过去,赵鼎豪虽然对她做过不好的事,还差点毁了她,但他当初毕竟帮过她,紫蝶的心里虽然也觉得赵小子死有余辜,但仍是不忍看着他被杀。
蓝媚儿也没有折磨赵鼎豪,手法颇为熟练得先是一刀剖开了他的胸膛,然后便将他的脑袋割了下来,放在蓝凌云的墓碑前面。
大仇得报,蓝媚儿却并没有什么高兴的心思,是啊,就算是把赵鼎豪碎尸万段又能怎么样,自己的义父还会回来么?
她忽然感到一阵空虚,似乎生活再也没有了目标,整个人也变得有些颓废起来。
于同似乎是看清楚了蓝媚儿的心思,走了上去,轻轻将她拥进怀里,柔声道:“一切都结束了,不要再乱想什么,记住,你还有我,还有那么多对你很好的姐妹,你以后不会再有仇恨,有的,只会是无尽的幸福!”
“嗯。”
蓝媚儿柔顺得点了点头:“老公,以后媚儿就专心的做你的小女人,不会再乱想什么了。”
“这才是我的乖乖好老婆嘛!”
于同笑了起来,忽然对着旁边的一处地方说道:“你还不出来吗?再不出来,我们可就要走了!”
见于同忽然对着一处空地说话,蓝媚儿三女都觉得有些奇怪,不过她们很快就知道于同为什么这样说了,因为就在于同说完话后,那处空地上忽然出现了一个小女孩。
看到这个小女孩,三女的双目都不由有些发光,甚至就连于同也不禁呆了一呆,这个小女孩太漂亮了,看她的模样大概只有十一二岁的样子,可就是这么大点一个孩子,竟然给人一种惊艳的感觉,于同一点都不怀疑,如果让她长大了,肯定是超过京城双娇那个美女,看到她,于同不禁想起了当初见到的那个妖界大公主,不只是因为她们有着同样惊人的美丽,而是从小女孩的身上,于同感受到了和那个大公主有些相似的气息。
小女孩被于同喝出来,有些不知所措,一双大眼睛有些惧怕得看着于同,不过从她的眼神最深处,于同却可以看到一丝亲近与好奇。
“你是谁?为什么要偷偷跟着我们?”
面对这么漂亮的一个小女孩,虽然她从一大早便偷偷跟在于同他们身后,但于同就是狠不下心来,连问话都用了一个极为温和的语气。
“我,我也不知道,自从那天见到你后,我就觉得你身上有种让我很亲切的气息,心里总想靠近你,可是我又不敢,所以就偷偷得跟着你们了。”
小女孩的声音很甜、很脆,咬字也很清晰,但语速却是极慢,好像是才学会说话不久的样子。
于同不禁皱了皱眉头,他本来以为这个小女孩是一个修真之人,也没有太过在意,但现在他却发现有些不对了,如果只是一个修真,又怎么可能感觉到自己的气息?
别说是修真了,就连上界的金仙恐怕也没有这样的本事,但这个小女孩又是怎么感受到的呢?
于同不由运起了天眼,一下看到了这个小女孩的原型,不禁失声道:“你地那天的那条金龙?!”小女孩点了点头道:“是啊,我的本体是一条金龙。”
于同不禁感到有些头晕,想想那天那条足有几百米长的金龙,再看看眼前这个小小的女孩,这反差也太大了点吧!
不过这也正好让于同明白了她为什么会和妖界公主有一样的气息了,都不是人嘛。
这时蓝媚儿三女也都反应过来,同时围了上来,这个小女孩对她们的杀伤力太强了,蓝媚儿脸上露出极为温和的笑意,问道:“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呀?你的父母在什么地方?”
事实证明美女的魅力是无穷的,不但是对男人,对小孩也同样有效,小女孩面对她们的时候,没有了面对于同时的拘谨,小声说道:“我没有名字,我的父母以前都叫我宝宝,不过他们在好久以前就离开了,我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于同心中一动,难道这个小女孩会是妖界之主留在人界的孩子?
不过这个念头只是在于同的脑海闪了一下,就被他丢了出去,开玩笑,就连妖界公主都可以在两界之间来回走动,妖界之主又怎么会任由自己的孩子一个人留在人界?
不过,他却也对小女孩的身世有些好奇起来,问道:“那你记不记得,你父母走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
小女孩想了想道:“那时候我刚刚出生不久,记不太清楚了,不过我记得我父亲说,他要去帮助天帝什么的,然后他们就走了,从那以后就再也没回来。”
小女孩似乎很有语言天赋,只是说了这一会话,她的语速就加快了许多,而且咬字还是那么清楚。
天帝?
于同一愣,难道她说的是巫妖大战?
忙问道:“那你记不记得你父母和那个天帝都叫什么名字?其他人的名字也可以。”
“我父母就是我父母了,我只是叫他们父亲母亲,不知道他们的名字,天帝的名字我也不知道,不过我记得那天有个人来找我的父亲,父亲好像叫他太一什么的。”
由于于同身上的气息让她感觉亲切,小女孩在过了开始的生疏期后,明显对于同亲近起来,不知不觉得靠到了他的身边。
东皇太一?
看来没错了,小女孩的父母很可能不是离开,而是在那场浩劫中陨落了,真不知道这么多年来,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小金龙是怎么过来的,想到这里,于同不由有些心疼,轻轻揽住女孩的肩膀,问道:“这些年你都是一个人过的吗?”
小女孩的身材很是娇小,只有一米五左右的身高,此时站在于同的身边,就更显得瘦小了。
“是啊,父亲走的时候告诉我,外面都是坏人,让我在修练到可以化形之前都不要出去,那次见到你的时候,我还是第一次出来呢。”
小女孩又往于同的身边靠近了一些,抬起头来看着他,问道:“我以后可以跟你在一起吗?”
“当然可以了!”
于同一口答应下来,虽然只是很短时间的相处,但他却对这个小女孩有了一种深深的怜惜,而且她的父母说白了就是死在那些混蛋圣人的阴谋之下的,不管从哪方面来说,于同都觉得自己应该收留她,不过,他还是问了一句:“你为什么要和我在一起啊?”
“因为你身上有让我感觉亲近的气息呀!”
小女孩见他答应了,不禁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说完似乎觉得自己表达得不句准确,又加了一句:“是和我父亲一样的气息,我可以叫你父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