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沉默不语,妻接着说道:“女儿年轻,下面比我紧,你肯定喜欢她。”
唉,吃醋的女人……我连忙打断她的话:“你们两个我都喜欢,你毕竟生过孩子,下面虽然没有她紧,但也是别有风味。”
接着,我便把上午对两人的评价说了出来,直听得妻嘻嘻地娇笑。
妻娇哼了一声:“嘴还是这么甜,对了,你们也不注意下,在办公室里就这样胡闹,要是被人发现怎么办?”
“没事,门锁了,屋子隔音效果很好,窗户也关了,事后痕迹我也都清理掉了。”
怕妻担心,我连忙解释。
看到心结已开,我便拉着妻回到客厅,把丫头撂下这么长时间,要是她又闹起来我可吃不消。
见到我们,女儿吐了吐香舌,妻是满脸笑容,女儿也是呵呵地笑着,把我夹在沙发中间。
小叶倒是很乖,没有开口问,我想她也能看得出我们的事完满解决了。
“今天晚上出去吃,我请客,庆祝我漂亮的老婆和我一起工作。”
我左边挎着阿凝,右边挎着小叶,笑嘻嘻地对她们说道。
妻和女儿自是没有意见,都乐呵呵地答应了,女儿听到妻去我那工作,故意长吁一口气,小手拍拍胸口调侃道:“这下有妈看着你,我就放心了。”
结果引起我和妻一阵大笑,然后小叶也忍不住靠在我胸口呵呵笑了起来。
晚上,母女两个特别打扮了一下。
妻听我的建议穿上了她新买的一套米色的套装,尽显她修长苗条的身体;女儿则一副白色的超短裙,看起来像个刚刚谪落人间的天使。
晚饭的食物虽然精美,但面对着这么漂亮的两个美人儿,我的心思可就不在食物上了。
这顿饭吃得很愉快,临出门前,女儿指了指中午我注视的那个女服务员,取笑我道:“妈,这就是那个让爸爸魂不守舍的女人。”
我敲了敲小丫头的额头,一家人笑着离开了酒店。
回到家中,妻正要脱掉她精致的高跟鞋,却被我一把抱了起来,一路小跑到卧室里,将她扔到了床上。妻满脸的娇羞,低声向我抗议:“你做什么?小叶在旁边呢!”
我自然知道小叶跟在我们身后,三人同欢都好多次了,妻还是这么放不开。
还未等我说话,女儿的声音便已传来:“爸爸偏心,抱妈妈不抱我。”
妻笑眯眯地促狭我道:“小叶吃醋了,还不去安慰安慰她。”
两个女人,我虽是享尽齐人之福,但这福可是有些不太好享受啊。
我只好先站起身子,又搂了搂女儿。
母女两人并排坐在床边,一边是清秀的水仙,一边是成熟的玫瑰。
女儿赤裸着小腿,带褶边的裙子被我稍稍掀起,按在女儿的大腿上,光滑细腻的肌肤上找不到一点瑕疵,纤细的脚腕连着小巧的莲瓣。
这丫头进门后居然这么快便把丝袜脱了,看她赤脚荡着小腿,尽是调皮样。
反观旁边的妻,米色的套装短裙,坐下后便露出了膝盖,肉色的超薄丝筒长袜,七寸高的精致黑色高跟鞋,与旁边的一片白腻正好形成鲜明的对比。
妻大腿合拢,小腿微微分开,露出鞋面的小脚皮肤薄薄又白又嫩,透过薄薄的肉色丝袜皮下的青筋隐约可见,一副端庄高雅的样子,两人一动一静,和谐地配合在一起,让我不禁赞叹造物主的神妙。
“发啥呆?”
妻娇然一笑。女儿随声附和:“是呀,爸干吗呢?”
我痴痴地坐在地毯上,一手把玩着女儿的白嫩小脚,一手脱掉妻的一只高跟鞋把玩着妻的丝袜小脚,将妻的丝袜小脚放在鼻下轻嗅那淡淡的芳香。
一手是韧性十足的青春肉体,一手是柔软细腻的熟女肉体,母女俩两只小巧的莲瓣握在手里都是那么腻滑柔软,令人百玩不腻。
抬头望去,两人均是含情脉脉,娇艳欲滴。
“还没摸够啊,都摸了二十多年了,哼,贪色鬼?”
妻动了动雪白小脚娇哼着,看她娇媚的样子,真能迷死世间男人。
我顺手攀上,蹲起身子,魔手探到妻的裙子深处,抓着丝袜,用力往下狠狠一扯。
一声清脆的撕裂声响起,妻子玉手轻轻捶着我,连声娇呼:“你干什么,丝袜都被你撕裂了,真不知道爱惜东西。”
女儿则在旁边笑着骂我大色狼,比猴子还急。
肉色的丝袜被我生生扯到她的脚踝处,白腻腻的大腿上硬是被我勒出几道红印。
妻的肌肤是娇嫩的,轻轻一按都会有个红印,这么粗暴的几下,衬着肉色的丝袜,显得尤为突出。
“痛不?”
我爱怜地摸着那几道红印,手逐渐地探向那幽幽深处。
“真不老实!”
妻子小手拍了我的手一下,站起身子,脱掉另一只高跟鞋又整理了一下衣裙,“好啦,别闹了,你看我现在像个什么样子,我先去洗个澡。”
妻此刻一条腿洁白如雪,一条腿肉光致致,一道肉色丝巾盘在白色的脚踝边,上面肥美的屁股被套裙紧紧地包着,优美的弧度曲线,让人一看便想入非非。
我凑到阿凝耳边,低声耳语一句,妻俏脸一红,低声咕哝道:“尽不想好事儿。”
说完便欲出门。
“妈,我和你一起洗。”
女儿也从床边蹦了起来,牵着妻的小手走了出去,临出门时还回头向我抛了个媚眼。
我走到楼下浴室,进去冲洗了一下,便又回到床上,静待着母女两人出浴。
想到刚刚对妻说得话,我不禁会心地笑了起来。
不多时,母女两人笑眯眯地披着睡衣进来了。
浴后的两人肌肤中渗着一层红晕,湿漉漉的秀发均散在肩上,散发出一股芳香的味道。
“过来坐。”
我拍了拍床的两侧。
自从和小叶发生关系后,为了方便做爱,我便把床换了,现在三个人睡在上面都有空闲。
我身上盖着一层薄薄的毯子,毯子下面自是光溜溜的,现在看到刚刚出浴的两个美人儿,下面已然一柱擎天,半截身子处凸起一块儿,母女两人自是看在眼里。
两人杏眼死盯着那凸起物,妻掩口偷笑,女儿则是给我一个吐舌笑脸。
“好了,别笑了,看到你们这样下面没反映肯定是我有问题,快躺到我身边来。”
我闭上眼睛,专心品味空气中弥漫着的女人的芳香。
只听到一阵淅淅梭梭的脱衣声,不一会儿,两具滑溜溜香喷喷的肉体便靠到了我的身边。
我伸手摸了摸两边,凭着手感,一下便试出左边妻子,右边女儿。
我向下缩了缩身子,左手探到阿凝身后,摸索到妻的菊花蕾,食指微探,戳了戳妻后门,低声笑道:“这里洗干净了没?”
“讨厌。”
妻子低声咕哝一句。
女儿却禁不住玉腿攀上我的身子,“什么洗干净了没有?你们说啥悄悄话?”
“呵呵,我告诉你。”
我凑到女儿耳边,结果被妻一把抓住,“不要告诉小叶,羞死了。”
“怕啥?反正过会儿也要做。”
对着女儿耳语几句后,女儿一脸的愕然,妻则娇羞得将粉脸埋到我的怀里。
我趁势翻过身去,将她搂到怀里。
性爱是一种艺术,如果说性爱犹如一幅画,那调情便是不可缺少的画笔,女人的性感地带各有不同,如果找准了,在正式做爱前便能让她情难自已,享受到愉悦的快感。
二十多年的夫妻,我对阿凝身上每个部位都是那么了解,亲吻,腋下微抚,把玩着妻的小脚,妻在我的动作下不停地颤着娇躯。
火热的身子,急促的呼吸,迷离的星眸,娇艳的脸颊,妻的欲火已然被我挑起,她不断摩擦着一双玉腿,嘴里急促地哼哼着:“陆……快……快给我。”
妻紧紧地贴着我,胸前一对柔软的玉乳紧紧压着我,两人犹如三明治般,中间溢出奶油般的乳肉。
我不断地吻舐着妻,妻红润的小嘴娇艳欲滴,双唇微张,贝齿间断断续续地吐着香气。
一阵音乐响起,犹如大雨倾下,我咕哝了一声:“谁啊,真是的,这时候来电话。”
妻缠着我的身子,俏脸通红,女儿也情动地紧紧依偎在我的另一侧,两人均是含情脉脉地看着我拿起不远处的手机。
我看了看号码,原来是钱寒,只好和他聊了起来,顺便将妻要到我那工作的事告诉了他,正事谈完,我自然不会跟他罗嗦,早早地挂断了电话,回到我的温柔乡中。
几分钟的电话让我下面回到原样,刚刚的情欲气氛又要重新酿造,好在美人在怀,重新性奋不难。
我一手抓住妻胸前的玉乳,一手握住雪白小脚,慢慢揉搓着。
妻虽然保养好,但年龄毕竟摆在那里,坚挺程度自然不如青春少女,但乳肉却柔软细腻,捏在手中犹如面泥。
红润的乳头点缀在玉乳上,让人忍不住就想含起。
妻的小脚香腻柔软,纤巧的足趾嫩白如笋尖,看着就想品尝那嫩滑的美味。
妻一双玉手探到我的胯下,轻轻抚摸着我的阳具,试图恢复起它雄伟的模样儿。
女儿在我身后,这丫头倒是挺乖巧,一对玉乳紧紧压在我的背上,还不断地上下磨搓着。
爱意在空气中弥散开来,此刻的我犹如沉醉在千年老窖中,竟有些昏昏欲睡的感觉。
该死的电话!
我连忙提起精神,精神上配合妻的玉手,视觉的刺激,感官上的觉识,终于唤醒了它。
我坐起身来,转到妻的对侧,妻乖顺地露出她的玉壶。
花瓣微微张开,娇嫩的红色上闪着一层水光,伸手一摸,润滑无比。
妻的耻毛不多,阴处只是寥寥几根,粘在花瓣外侧的白腻肌肤上。
红色边缘有些紫色,显示着成熟的沧桑,但内侧仍是红润如鲜花,不失美感。
“看了这么多年了还看不够啊?还不快点进来。”
妻一声娇嗔,不过言语中透着喜悦,俏脸上也是幸福的笑容。
“等不及了?”
我呵呵一笑,身子往前一送,阳具便轻车熟路地进入了二十多年的战斗场所。
“嗯……”
妻子愉悦地娇哼了一声,胸部微微拱起,真是一具敏感的身子啊。
快速抽动两下,我便停滞在穴口,轻轻碾磨着,然后便一根深入到底,几次下来,妻已是娇声连连,甚至每次在我停滞的时候不自主地向我耸着白嫩的屁股。
有女儿在身边妻自是羞于开口,杏目微瞪,暗示着我不要这样折磨她。
其实妻和我都知道,这种方式最能激发快感,想要的东西近在眼前,却又不能舒舒服服地享受,光是这种心理,便能使每次深入有着更为强烈的感觉。
妻白嫩双腿盘着我的腰,玉手攥住我的手腕,狠狠捏了一下,我只好飞快地抽刺冲锋起来。
妻下面的蜜桃犹如被挤破般汁液横流,若不是有着一股粘性,每次撞击时肯定是水汁四溅,饶是如此,两人结合处已是粘稠一片,真不愧是水做的女人啊。
阿凝身子猛烈地扭动了几下,胸部抬起后重重地落在床上,身上的肌肤便如晚霞般,一层红晕弥漫开来。
搅动的蜜道中突然汁液四溢,我连忙抽出下体,引到着爱液流向那粉红的菊花深处。
高潮后的妻无力地躺在床上,被我翻过来曲起她的双腿,充满褶皱的粉红花蕾不住地颤抖着,小小的凹陷处已然聚了一滩爱液,伸出舌头舔了舔粉红花蕾上的爱液,妻花蜜的香甜味道泌入心间。
女儿好奇地瞧着,在我的指示下帮我把妻子的身子固定好。
哦……紧密的后门被我深入,直肠中的膣肉不断蠕动,往外排斥着入侵的异物。
如此紧密,如此火热……
妻娇哼着,双手抓起枕巾,一双玉乳更是晃动不已。
肛交的最大乐趣是那种征服感,是女人全心全意奉献给你的满足感,再配上妻这种臣服的姿势,作为男人,我心中的征服欲望自是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玉穴中我便已尝到极大的快乐,是我忍着冲动,才没有泄出来,现在视觉冲击加上感观刺激,我放开精关,酣畅淋漓地射了出去。
粉红的菊门一张一翕,粘而不稠的精液缓缓溢出,淫靡、煽情……
“爸,我也要……”
还未等我恢复过来,女儿的玉臂缠上我的肩膀。
哎,幸福的无奈,无奈的幸福啊,这样下去,我早晚都要死在她们母女俩的肚皮上……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