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小敏去露露那里问货,货没找到,但她从露露那里听来的消息又让我心揪了起来。
露露以前的老公,曾经进过小雅现在这个戒毒所。所以露露对这个戒毒所也了解一些,听说里面黑暗的很。
小敏回来把情况对我说了以后,我心里又自责又气愤。
想起自己好几天没去看小雅,心里又顿时焦急起来,恨不能马过去看她。
晚上的时候,小敏要去府南,这次我也没心情理会她的事了。买了卧铺票,直接就送她上了火车。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看小雅。
来到戒毒所的时候天还早,还没到探亲的时间. 我就在登记处那里等着。
登记处值班的还是那个老头,大概有五十多岁的样子。
可能是听了露露话的原因。我今天再看他,明显的就感觉比以前猥亵多了。
知道他们这些管教其实都看不起吸毒人员. 连带着也看不起我们这些家属。
我也没跟他多搭话,登好纪录后就一直在那里等着。
到了时间后,老头发了个牌子给我,然后就带我去会见室。
到了会见室,里面等我的却不是小雅,而是一个穿着管教制服的男人。
让我坐下后,就对我说起小雅的事情。
说小雅现在正在断药的时间,前天身体有反应,现在在医务室接受特殊治疗。
不能会见家人。
负责她的管教因为今天休班,所以他来对我说明一下情况。
他这话要是搁在以前我不会有任何怀疑。不过听了露露的话以后。
再看看他穿的歪歪斜斜的制服,我怎么都无法完全相信他的话。
不过我知道,即使自己坚持要见小雅也不会有结果,不再多废话,跟他说,要见见他们所长。
那男的也没说什么,就领我出去了。
所长办公室就在走廊那头. 进去的时候发现还有一个女的在里面,叁十多岁的样子,长的不是多好看,但身材很好。
所长四十多岁,胖乎乎的,脸庞很大。介绍后我才知道他只是副所长,姓江。
所长今天不在所里。
接着他又嘱咐那女的几句就让她走了,我才明白,原来这个女的已经戒掉毒了,今天就要放出去。
女的走了以后,带我进来的那个男人简要的说了一下情况也跟着出去了。
不过我却注意到,这个江所长听到我是小雅老公时,脸上一闪而过的表情。
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总觉得里面明显的带着嘲弄。
带着这样的怀疑,接下来的谈话,我心情坏的不能再坏,后来几乎和他吵了起来。
小雅进去的时候戒毒所给我过一张“强制戒毒通知书”。
按上面的说明,不到叁个月,是不能释放出来的。
不过我也没奢望放她出来,只是想给她换一家收费的戒毒所,或者保释出去做手术。
不过都没能行。无论我说什么,他就拿所里的“戒毒所管理办法”来搪塞我。
到这里,我再傻,也知道小雅的事情不对。
不过面对执法机关,我再愤怒,也没有丝毫办法,只有心里不停的责备自己。
最后被逼不过,江所长对我说治疗还要一个星期左右,让我一个星期后再来看小雅。
这也算是唯一的准信了。从值班室领了随身物品后,不再多说什么,就离开了戒毒所。
从戒毒出来不远,我碰到了刚刚在所长办公室见到的那个女的。
她手里提着个包,正在那里等车。见我过来,跟我打招了个呼。
我本来没心情理她,不过随后想起小雅的事情,心里一动,就顺着她的话攀谈了起来。
这个女人和小敏一样也是个没脑子的女人,性格大大咧咧的。
可能吸过毒的都是如此吧,我心里想。没一会儿我就弄清了她的情况。
她叫李丽,从北方来的。吸的也是冰,有很长时间了。以前结过一次婚,吸上毒以后就离了。
那以后就到处跟着男人乱溷,再后来就过这边卖. 半年前扫黄的时后被抓近来的。
看着女人无所谓的神情,我彻底无语了,难道小雅以后也会变成这样么?我痛苦的想。
不过她这个样子我到不急于向她打听小雅的事了。
戒毒所位置很偏僻,好不容易才等到一辆回城的出租车。
我拦下来以后,她也没客气,就跟着钻了进来。也省的我招呼她了。
回到市区的时候已经是午后了,李丽在这个地方没有认识的人,也随着我下车了。
然后我们随便在下面吃了点东西。吃饭的时候,我没问戒毒所里的事情,只是问她认不认识小雅。
她说见过几次,不是很熟。听到我这样问,她到还有点脑子,问起了我和小雅的关系。
我简单解释了一下,不再多说。
回到家,和李丽做爱是再自然不过的事了。
我和她都觉这是接下来应该做的事。也没什么尴尬。
“说说妳们那个戒毒所的事。”我躺在床上,任她含着下体,问道。
见我问话李丽有点不解,抬起头,把性器换到手里快速捋了两下,才道,“那破地方有啥好说的,管教根本不把我们当人看”
我没接话,让她继续说下去,心里却疼起小雅来。
“刚刚妳说,是妳自己把妳老婆送里去的?”沉默了一会,见我不说话,李丽说道。“唉,……妳真傻,有男人把自己女人往里送的吗!”
…………
“妳见陈雅的时候,她情况怎么样。”
“我们也只是平常偶尔说一会话,她模样长的好,不住奇数房,住有医务室的那栋”
李丽回答道,随即见我露出疑惑的目光,她停下了动作又解释了起来。
“医务室那里有十几个医务单间,不用说妳也知道是啥意思吧,那半栋楼其实就是他们几个管事的后院。里面住的都是又年轻又漂亮的。”
“妳的意思是陈雅就在那里陪他们上床?”我苦涩的接道。
“我没亲眼见过陈雅,不过妳老婆还能逃的了么,肯定早就服软了。吸上这东西的,谁还能别过瘾头不成。不过妳也别难过,她又不会少块肉,出来妳好好疼她就是了。”
“妳刚刚说的奇数房是什么意思?”
听我问话,李丽叹了口气,“就是女宿舍了,这是张雯那个骚逼叫出来的外号。所里宿舍楼就一栋,男犯住东边,女犯住西边。靠边的大房间住六个人,中间的住四个。不管男女都一样,不过我们女的那边,晚上值班的管教过来睡,不就变成奇数了么。”
“管教是男的?”我心中掩不住的荒唐。
李丽一脸奇怪的看着我说,“妳傻么?女管教来干嘛?”
我叹了口气,“今天那个姓江的副所长呢?妳知道他吗?”想起了早上的事,我问她。
“他其实就算半个所长了,比另一个副所长权利大多了,因为他还兼着指导员呢。”
李丽说着,开始在我下身动了起来。
她臀部很丰满,座下来的时候屁股贴在我胯骨上,又软又凉,我禁不住嘘了口气,尽管心里担心小雅,但却忍不住心猿意马起来。
“他人还不错,只要不跟他倔,他一般不打人,就是操完以后,老要射在人鼻孔里和眼睛里,有点审人。”李丽一边动一边接着说起来。
“妳也被弄过?”
“谁还能逃的了,哪个女的进来的时候不是先被他们轮一遍再说. ”
“就没有人反抗吗?或者出来以后报警什么的”我觉得实在荒唐的利害,忍不住又问起来“……还有,妳也就这样算了?”
“反抗什么,来瘾的时候,为了一点美沙酮,哪个不是盼着等着管教来操,”
李丽说着,声音有点黯澹起来。
“我们吸这个的,谁还会真把自己当个人不成。”
听她这话,我心里也难过起来,两人沉默了好久,我才问出心中的疑问,“美沙酮是什么?毒品么?”
“不是,是戒毒用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不过犯瘾的时候喝了心里就好受很多。那东西跟曲马多差不多,……曲马多妳可能不知道,就是一种药,外面有卖的。”
李丽说着从我身上下来,用手捋了几下我性器,转了话题。
“……别问了,专心弄吧,……妳鸡巴都软了。”说完府下头,用口帮我裹起来。
等李丽帮我弄硬了以后,我起身把她翻过来,她身材很丰满,很白。屁股也很大,和小雅差不多。
阴毛都刮光了,刚长出一点黑查,阴部也有点黑,不是很好看。
“……别看了,还不都是妳们男人使的坏么,想着点子……恶心女人。”
见我愣愣的看着她那儿,李丽催促起来。
说完她压着自己的双腿,让屁股沟分开来。有点难为情的对我说“……妳……用鸡巴走我屁眼吧,我前面感觉来的慢,不过瘾。”
我有点无语,不过还是扶着性器,靠了上去。
李丽屁眼有点外翻,到不难看,红扑扑的,有点说不出的诱惑。本来还有点嫌脏,看到这里却再也忍不住了,挺身刺了进去。
“妳第一次操女人屁眼?”动了一会儿,李丽在下面笑着问我。
我有点惊讶,不知她怎么知道的。
看见我表情,她拍了一下我的屁股道,“妳尽管使劲就是,弄不坏的。……女人那地方比前面还早用了十几年呢。妳瞎担心什么,……动作像个大学生似的”
我被她直来直去的话弄得有点尴尬,随即又气恼起来。干脆放开了动作冲击起来。
随着我的动作,李丽在下面开始放声叫起来,并配合着我一进一出的动作,有节奏的收缩肛口。
很快她高潮就来了,很勐烈,屁眼紧紧夹住我的性器。停了一分钟才平静下来。
“干嘛停下?”
李丽高潮平静下来后,见我一直没再动,抬头问我。
说完又用力夹了夹我性器,笑着说“不给我屁眼打一针么?”
“女人被弄这里很舒服么?”我不理她的调笑,顶了顶她屁眼问道,心里同时想起小雅的另外几盘录像带。
小敏给我以后,我没有勇气看,也没烧,一直放在那里. 又想起小敏对我说猴子也喜欢肛交,我心里不由得叹了口气。
“舒服,等妳老婆回来一准让妳走她后面。”李丽轻轻吐了口气,说道,“……女人那地方一旦被男人弄来事了,以后就会止不住的想。”
“比前面还舒服?”我好奇的问。
“这……没法比较,感觉不一样。不过,……我喜欢后面。”李丽说到这里笑了起来。
“给妳说个事,保准妳笑。刚刚说的那个张雯,和我一个房间,就睡我隔壁。她进来的时候,后面还没被弄过,后来也好上那里了。不过她那儿敏感,男人还没捅几下就会来事。然后就浑身发软,一点力气都没有。有一次王管教来过夜,弄到半截突然要捅她屁眼,就对她后面放了一泡尿,让她去厕所拉干净。她出去了以后,我们几个逼都操完了。还不见她回来。就出去找。半天才发现她正在淋浴间洗身子呢。王管教当时就生气了,打她一巴掌,问她怎么回事。”
李丽说道这里突然停了下来,忍着笑问我道,“妳猜她怎么说?”
“怎么说?”我也有点好奇。
“她说她蹲在通水道上才拉了一半就来事了。身子一软掉下去了,半天没力气起来,……哈哈哈……笑死我了。”
李丽说完,再也忍不住大笑了起来。带动着下面也一紧一紧的。
我也觉得有点好笑,但更多的还是感慨。不明白她们被糟蹋成这样,怎么还会那么开心。
李丽笑了好一会儿,才接着道“后来,这事就传开了,张雯这一下可出名了,连那些外来的嫖客都专门指名找她。”
“妳们那儿……接嫖客?”我感觉脑子有点转不过来。
“是啊,再糟蹋我们,也不能给他们生出钱来是不是,不接客不白养我们了?。”
李丽声音很平澹,听不出她这句话是讽刺还是什么。
“都是那里来的人,住那儿?”想起了戒毒所的位置,我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从城里来的呗,住北楼最上一层,我们出操的时候,他们就趴后窗户看,看中了,当天管教就不让我们劳动了。”
“妳也去过?”
听我问话,李丽在下面点了点头,又说道“其实大家都愿意去,被谁操不是操,还不用干活了。”
我实在不知怎么说她才好,接下来,好一会儿我们都没再说话,李丽起身帮我把软下的性器吃硬了起来。
抬头笑着对我说道,“我又有点想,妳忍着点别射,……这次我给妳玩点花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