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恩泽情不自禁的勃起,好象从背后抱着女儿的是他自己,而不是那个令他厌恶的男同学。
女儿的椒乳在手中把玩,嫩滑的质感仿佛在掌心重现。
“都脱解内衣了,竟让那个男的把手放在里面,怎么能这样不自爱。还在是光天化日之下的教室,不怕被人看见开除吗?太过分了。”段恩泽气血上涌,快要控制不住胸口的怒火。
“他伸到衬衣里面抚摸我的胸部的时候,你知道吗,我马上就有感觉了,嗯……怎么说呢,下面湿湿的……想要。”莹莹贴在父亲身上扭捏,好象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也有了感觉一样。
“下面湿湿的,想要……”这句话瞬间在段恩泽的脑海里爆炸。
女儿躺在床上暴露的花溪和卫生间里她那黏滑的股间立刻浮现眼前,段恩泽突然非常有想要插入的冲动。
“后来他的手还伸进我的裙子……”不等父亲反应,莹莹又接着将段恩泽的思绪拉到另一个起点。
就象自己的手被拉着放到女儿私处一样,幻想的画面和卫生间进而的情景重叠在一起,湿滑感又重新回到了段恩泽的指间。
“我喜欢他摸我的屁股,我甚至还让他伸到内裤里面。”圆硕的翘臀充满弹性而又柔软,握在手中有不舍的冲动,更还会想透过股瓣深入股间诱人的桃花源。
莹莹屁股弹滑的质感使他的肉棒开始迅速膨胀、坚硬如铁,不是他想入非非,而是每人男人这个时候都不可能不亢奋。
“竟然让男生把手放进内裤,再放任不管是不是连内都会脱掉,在学校里就搞起来。”想到女儿放荡的在教室和男同学做着下流的事,阴茎便胀得生痛。
一男一女在课桌上性交的样子从AV电影搬到了现实,女主角还是自己的女儿。
段恩泽血脉膨胀,已经不是装睡能逃避和控制的,他差点弹跳起来脱口开骂。
“这就是莹莹要给我的理由吗?不能让她这样下去,是我太宠溺她了,不能再放任了。”段恩泽已经有了责罚的念头。
“他在我耳边不停的说爱我,虽然,我明明知道不是真的,但心里痒痒的,宁愿相信那是他的真心话的。”女儿吐在颈后的热浪就象那个男生喷在莹莹颈上的气息,不停撩拨他的情欲。
“他让我转过身,开始吻我。感觉他在脱我的内裤,可是身体软绵绵的,不想动。我,不知道,可能有点期待他脱我的内裤一样。”莹莹说着将腿缠上了段恩泽的大腿,凉爽的肌肤盖在他的大腿上,有总说不出的美妙。
“期待?就差没主动脱光了让别人搞,这么多年来教育的礼义廉耻都忘得一干二净了?”段恩泽悲由心生,不自觉感到命运的戏弄。
“为什么会这样?老天要这样惩罚我吗?”在失去了挚爱之后,现在又遇到女儿的困扰。
如果仅仅只是学习问题都可以想办法解决,却偏偏是父女之间最难沟通的生理和情感。
“他的吻好霸道,好甜,他老是吸住我的舌头,还把口水挤过来。”莹莹不好意思的将头脸在段恩泽的肩头磨蹭,这种难为情的私密话题说出来需要很大的勇气。
和女儿的亲吻时,莹莹伸过舌头的方式难道是跟那个混小子学的?
想到此处,段恩泽就莫名的难受,跟猫咪挠抓心似的。
虽然女儿总是要嫁人,可眼不见心不烦。
而从莹莹嘴里说出来,那种感同身受的滋味如同被撕咬一般!
“每次他吻我,都有一种,嗯,怎么形容呢!有点晕晕的,又十分清醒的那种。”看不到背后女儿的表情,但眼睁睁知晓女儿沉沦爱情的虚幻,甘愿献祭她人生中最宝贵的节操,竟无能为力。
段恩泽有总说不出的顿挫感。
然而,女儿接下来的话再次转移了他的注意力,惊艳的性事从女儿口中亲口说出,比性幻想和看毛片刺激百倍,段恩泽也许还有想听完的不舍。
“当我反应过来,发现他竟然连我的裙子和内裤一起脱掉了。”光着屁股被那个男生欺辱,还有两支手在洁白光滑的股瓣上游走。
“连裙子都脱了,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如果女儿依旧懂得保护自己,被人搞大肚子是迟早的事。
段恩泽激动得颤抖,又欲翻身,却被莹莹的靡靡之音所阻止。“爸!知道吗?
当时,我一点都没有生气,而且,而且……还很……兴…奋。”段恩泽的思维完全被女儿的言语所左右,沉浸在那个男生肆意的爱抚之下。莹莹将自己用力向父亲身上贴靠,好象要钻进段恩泽的身体一样。
女儿赤裸的胴体和一个陌生的男生同时出现在空荡的教室,荒淫的画面,清晰印刻在段恩泽的脑海。
他不明白的是,那个小伙子有什么样的魅力能让女儿甘心冒大不讳,和他的大庭广众的学校偷欢交姌。
如果让他知道是谁,一定要好好教训他。
“我不但不生气,还有些渴望他能更直接,更粗鲁的抚摸我,甚至占有我。
我想做他的女人,我要他爱我。”说到情至深处,搂得段恩泽更紧了。谁说花季的少女情窦未开、含苞待放?如今的小孩因为多媒体时代的来临,较上一辈人早熟许多,性观念逐渐开放的现代青年,许多人生观,道德观上连长辈们都望尘莫及。
“连春萍从来没有这么露骨过,真不知道现在的女生都是从哪学的?”在女儿赤裸裸的欲望面前,段恩泽显得无所适从。
伟统的道德观念,贞操意识对她们还有用吗?
说不定讲起人伦的大道理,她懂得比你还多。
“明明知道,他很可能在得到我之后不久,就会投进别人的怀抱,可我还是愿意,哪怕只爱一天,我也愿意。”莹莹动情的脸蛋滚烫,温度从段恩泽的后颈传至胸口,火热得连他也将要融化。
“但是我不想在他和我分手之后有一种缺失感。”莹莹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不同的宣泄,一种对世俗观念的争扎。
“那个男孩在脱掉女儿内裤之后却没有得到她,是因为什么呢?”这个疑问似乎给段恩泽留下了一个借口,一个放纵的理由。
“都说女人自己第一个男人,会有一种特殊的感情,我也不想一直都有,嗯!
就像他欠我什么一样的感觉,我要把第一次给一个永远都不会伤害我,会永远爱我的人。”莹莹恬情的在段恩泽的颈口淡淡的吻过,她幽香的体味将父亲的怒火变成了久抑不泄的欲火,焚烧着段恩泽脆弱的理智,也灼烧着段莹莹空寂的肉体。
当莹莹最真实的情感脱口而出的时候,段恩泽从心底产生极大的震撼,他不仅头皮发麻,还伴随着周身发冷的颤栗。
不管是从字面释意,还是结合行为理解,女儿口中所指的那个人,他生命中第一个男人,就是他自己。
同时也不难理解白天女儿的恶作剧,其实就是一种赤裸裸引诱,让身为父亲的他背受心灵上煎熬和折磨的勾引。
“莹莹……”段恩泽始于忍不住了,在他的认知中,父女乱伦是绝对不能发生的。
“爸!先让我说完,答应我,听我说完,再生莹莹的气好吗?”女儿的哀求好像还有言不由衷的苦恼,变成这个样子,段恩泽并不是没有一点责任的。
“爸,不要怪他,是女儿不好,是女儿不乖。”转瞬间,晶莹的泪花在两人肌肤之间泛滥开。
“女儿是不是很坏,很不要脸。”不等段恩泽回应,莹莹又接着说道。
“十六岁,我就开始自慰了,幻想过帅帅的明星,也幻想过喜欢的男同学,还幻想过爸爸!”女儿的腿勾在父亲的腿上摩挲,另一只腿也向父亲的双腿间挤,并利用爸爸躬起的屁股蹭着她的下腹部。
“幻想过爸爸!”莹莹在自慰的时候,把自己当作对象吗?
段恩泽有些眩晕,哪怕自己是他的父亲,象‘自慰’这种话都不应该说出口。
难道女儿大胆到,连一点羞耻心都没有了吗?
这不应该是一个十七岁的女生能挂在嘴上的,包括四十多岁的他和他结婚十几年的妻子春萍,充其量也顶多是一句‘想要’。
不过女儿的话带给段恩泽最直接的第一反应就是暴胀的阴茎,和女儿张开腿在床上手淫时唤着自己名字的联想。
两颗无规律高速狂跳的心脏下是相同的欲望。
相拥而卧的男女之间横着一道亲情的枷锁。
超越父女人伦的性爱天理不容,可是道德的铁链经不起肉欲的腐蚀,已经出现崩裂。
“他以前都是隔着内裤摸我,其实我早希望他伸到裤裤里了。”莹莹并不理会父亲处于震撼和激愤中的颤抖,轻轻飘开了话题,但她吐出的每一字,每一句都重重敲在段恩泽的心脏上,几近窒息。女儿淫荡的表现是他不敢想象,却又真实的发生,他连回避的机会都没有,除了沉默。“以前!以前舌吻过,还隔着衣服摸过私密的地方。什么时候开始的,每天准时回家,竟然也能?胆子太大了!
”此时的段恩泽越来越控制不住内心的冲动和恼怒,想要拭问女儿怎么这样的不自爱?
“爸,我湿了,就象他摸我的时候一样湿。”莹莹突然用手抓捏在段恩泽的胸口,好似要把她融入进父亲的身体。
段恩泽被女儿一连串近似疯狂的淫语所击溃,混乱的思想迷乱了他的心智,从人伦到自爱,从正确的人生观到终生幸福,要阐述的论题实在太广太多。
而在女儿发骚发浪的抱拥下,把持道德的底线都相当困难,那些道理他能说的清吗?
一句“我湿了!”在段恩泽的心里形成惊涛巨浪,誓要把他拍得粉身碎骨。
不断提升的欲火在女儿极尽蛊惑的言语下汹涌澎湃,使他随波逐流的一叶扁舟,随时都会颠覆在淫逸的欲海。
“他摸到我大腿里面的时候,我下面更湿了。虽然会害羞,可非常兴奋。我很期待他摸我那里,我知道这样很危险,但我控制不住想要。我想要他知道我有多爱他,让他知道我对他多么有感觉。”光着屁股让那个男生直接触摸没有内裤遮挡的阴户,莹莹想要做什么?
真的准备和那个男生在学校里就干起来?
女儿已堕落成这个样子?
是他给于的亲情不够?
难道只是因为对性的好奇和空虚无聊?
还是现在孩子接受了太多不应该接受的东西,段恩泽搞不清楚原由,除了嫉愤,更应该好好的检讨。
或许是他对女儿的生活学习关心的太少,而缺乏沟通造成的吧。
可能是每一个单身父亲都会面对的困惑和艰难。
“莹莹……”青春期的叛逆段恩泽经历过,单亲爱庭的孩子则需要更多的理解和耐心,去化解他们对现实世界扭曲的印象。
事到如今,该发生,不该发生的,都没有追究的意义。
他还是想用宽容来纠正女儿偏激的思想。
“爸爸要打我,要骂我,都没关系,但让我说完好吗?今天的话,我不知道有没有勇气再说一次。”莹莹也知道今天真的很过分,就算是一向溺爱她的父亲,没有不发脾气的理由,仿佛今天不把心里的想法说完就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一样。
“爸,我知道我太不应该,我很傻是不是?”在女儿的脸贴靠的颈部,温温的液体顺着两个人的间隙缓缓下落。
“莹莹在哭吗?是那个混小子欺负莹莹了?”蓦然出现的泪水让段恩心头一惊,并爱哭的女儿又生了怎么样的情绪?
“当他手指伸进…伸进那里……”莹莹哏了一下,可能是想到那个男生竟然将手指插入自己处女的蜜穴而难为情,同时也不确定会对父亲产生何等的激刺和震撼,有点小心翼翼。
“我……我觉得好难过,难过的想要,想要他,他的……”
关于男性器官,莹莹终归还是个小女生,羞涩得不知道如何开口讲下去。
段恩泽实在无法再听不下去,高耸的肉棒到了膨胀让极限,他害怕压制不住那股冲动。
并且人性的自私面使他也不愿了解女儿的性爱隐思,那是任何男人都绝不愿意幻想的场景。
“我想要他完整的进入我的身体,我想做他的女人。”段恩泽愈是不想,莹莹反倒是变本加厉的刺激着父亲紧绷的弓弦。
她不留给父亲丝毫的空档来打断她的话,也不顾她所讲的肉容会对父亲造成怎么样的影响,她的目的应该是相当明确,就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莹莹,够了,停!别在说了。”段恩泽翻身坐起怒视着女儿,如果他再不拿出父亲的威严,结局真不知道如何收场。
就管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的原因。
可是做出这样的事,已经不能原谅,还需要什么样的解释?
“爸,对不起,莹莹很讨厌,很不要脸是不是?”面对哭泣认错的女儿,再大的火,段恩泽也燃烧不起来,可是他仍然收不住颤抖的愤恨,瞪大眼睛咬牙切齿。
“你对得起你自己,起得起你死去的妈妈吗?”掌上明珠一样的宝贝心肝,是无法用恶毒的语言咒骂和羞辱的,段恩泽憋了半天才拼凑出有史以来最严厉的字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