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终南山茫茫的山林之中,有一座被称为活死人墓的地方,相传曾是全真祖师王重阳的隐居避世之所。
此墓嵌入山体之内,全部由巨石建造,墓中构造错综复杂,遍布机关暗器,可以说得上是铜墙铁壁,固若金汤。
即便有着如此无懈可击的防护,可古墓外断折的树木,碎裂的山石,都像是在述说着这里曾经发生过一场何等惨烈的恶战。
在这片满目疮痍之中,处处可以见到被大火烧灼过后的焦木,灰土,还有大片黑乎乎的地面,这种痕迹更是一直延伸至墓道之内。
此刻,一名少女手提着木桶,正行走在漆黑又深邃的墓道深处,银色的丝带束起她乌黑的长发,容貌清丽,秀美绝俗,虽然肌肤间少了一层血色,显得苍白柔弱,却也为她增添了一丝脱离尘世之感。
她身上披着一袭轻纱般的衣裙,雪白色的衣带翩飞,彷佛是从轻云薄雾间飘落的仙子一般。
这名少女便是活死人墓的现任主人,古墓派掌门人,小龙女,虽然已经成年,但是那身纤体柔,小脸软嫩的模样,无论怎么看都是一个还没完全长开的小娃娃。
只见她莲布轻移,穿过一条又一条墓道,脚步虽小,却仍然能感觉到她心中的急切。
自从师父去世,留下小龙女和孙婆婆两人相依为命之后,她便从末有过这般焦急的心情。
记得数年前曾有贼人侵入墓中,几经奋战之后,师父为了解救尚在幼年的小龙女而遭受敌人重创,那时的她悲痛欲绝,心急如焚,却因为自己的弱小而无法挽救师父的性命。
令人难过的是,当年的悲惨经历又一次在她面前重演。
就在昨夜,一伙曾几次进犯古墓的妖人又再攻入,对方人多势众,狡诈多端,孙龙二人先后被其所擒。
就在敌人即将行凶之时,一位外来之人神兵天降般的出现,又以绝世的武艺将她们二人齐齐解救,才算化解了几乎令古墓派火门的巨大劫难。
而小龙女此时慌急的情绪,全是缘自于这位从天而降的奇人。
原本此人已经震慑住了群贼,谁知妖人的首领不甘心失败,竟然点燃了事先埋设好的炸药和火油,使整座古墓瞬间陷入了一片火海。
那位奇人为了保护孙龙二人,也在这场无妄之灾中身受重伤,濒临死境。
念及于此,小龙女又再加快了脚下的步子,匆匆地赶至一道虚掩的石门前,门缝中隐约闪烁着一缕微弱的光亮。
她手刚一触及门沿,原本坚定的意志突然踟蹰了起来,彷佛一想到门内即将发生之事,她就忍不住想要转身逃走。
可现在并不是怯懦的时候,门外的少女放松了呼吸,低头默念几句可以静心的口诀,终于平复了心间的不安情绪,她玉手轻微用力,推开了面前的石门。
伴随着一阵微弱的摩擦声响起,石门被缓缓开启,豁然开朗的光线令小龙女不自觉地眯起了眼睛。
她自幼在古墓居住,早已习惯了在黑暗中生活,反而对突然出现的光亮感到了一丝不适。
片刻之后,视线逐渐清晰,屋内的情况也变得一目了然。
石屋并不大,空空荡荡的,最显眼的就是点在墙角的一盏清烛。
明亮的火苗平稳地燃烧着,在火光勉强能够照及的不远处,倚墙放置着一张长条状的青色石床。
之所以称它为床,不仅由于其上铺垫着草席,薄被,更是因为此刻正有一道身影躺在上面。
那道人影身长体壮,在黑暗中显得极为高大,虽然是一动不动地平躺在那里,却仍旧有着让人难以忽视的存在感。
小龙女的目光扫视全屋,最终落在那道身影上后,便再也无法移开半分。
因为那高大的身躯就是她不能逃避的责任,也是她情愿舍身相报的救命恩人。
回想起昨夜种种险境,小龙女至今仍是心有余悸。
婆婆几次经历生死,自己也险些受恶贼侮辱,还有那场几乎要吞噬一切的漫天大火……若非是此人出手相救,恐怕世上早已没了古墓派这三个字,被这份如山般的恩情激励着,少女终于迈动小脚走进了室内。
随着距离的拉近,床上身影的形貌也越加清楚起来,只见此人胸宽腰挺,身材极为健硕,样貌虽然略显平庸,但一双粗眉如浓墨挥洒,英气十足。
想不到这位牵动少女心绪的恩人,竟然是一位身形高大的壮年男子,由于古墓派是女子门派,门规中明令禁止任何男子进入古墓,因此他可以算是创派以来第一位有缘入墓的男人了。
他一身粗衣粗裤,在手臂和肩头上各有多处破损,布料焦黑,一看就是经过大火猛烈烧灼的样子。
在衣下的伤口处已经被包扎完好,白布层层迭迭,缠裹间隐约渗透出的鲜红血迹,足以证明他的烧伤是多么的严重。
可是男子昏迷不醒的原因,并非来自于身体的外伤,而是因为他虚耗内力,引得体内急火攻心所致。
所以小龙女才会将他安置在这张以千年寒玉所制成的“寒玉床”上,为的就是以其经年不散的寒冷之气,压制住他逐渐逼近心脉的急火。
然而始料末及的是,男子虽然借助寒玉床抵御住了足以致命的火毒,可是他内息杂乱,根本不能抗拒玉床散发的阵阵寒意,一夜之间竟被寒气浸透入骨。
如今他留在玉床上是死,离开玉床也是死,性命已是危在旦夕。
想不到自己的救人之策,竟害得恩人陷入了有死无生的两难境地,小龙女自知罪孽深重,心中愧悔万分。
她不眠不休,彻夜在墓中搜寻,终于从本门的武功心法中找到了一线生机。
她所找到的救人之法,正是古墓派的最高武学,“玉女心经”。
这门功夫是由祖师林朝英所创,修炼方式甚是奇特,需有两人同练,在互相助力之下快速提升武功。
由于该男子的真气极为霸道强劲,小龙女心知以自己浅薄的内功,实难为他运功调息。
但借助“玉女心经”双人互练的特性,便可以调动他体内杂乱的真气进行自救,同时又可以提高自己的内功修为。
此消彼长,料想心经练成之时,此人的伤势也可好的七七八八了。
虽说修炼此功之前必须精通古墓、全真两派武艺,但是救人只练内功,不需拳脚招式,所以小龙女才敢以此方法勉强一试,何况男子现在命悬一线,除此之外,她已找不到任何的出路。
“万事已备,我还在……等些什么……”少女责备自己的不争气,心中却犹豫着,踟蹰着,迟迟没有靠近玉床。
既然情况如此危机,为什么她还不赶快行动?
其实这也怪不得她,怪只怪“玉女心经”奇异又特别的修炼方式。
按心经所述,双人辅助同练,虽然可以提高功法效力,却也会使得练功之人全身热气蒸腾,极易走火入魔,所以必须拣空旷无人之处,敞开身上的所有衣物进行修习。
由于古墓派向来只收女徒,修炼此功自是毫无禁忌,但现在情况特殊,不得不与异性同练。
一想到自己将与男子赤裸相对,小龙女的心中又是胆怯又是羞涩,是以才会如此磨磨蹭蹭,不知该要如何是好。
男人脸色惨白,气若游丝的样子,令少女感到一份难言的苦楚,心中不忍的她伸出双手,将石门缓缓关闭。
等她再次回过头时,略显苍白的容颜已经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那双清澈的眸子里水波滢滢,在男人的脸上凝望了许久,最后只得无奈地叹了一声。
“他救了古墓,救了婆婆,也救了我,如今只有这个法子可以保他一命,我又有何好犹豫的……”小龙女一边为自己打气,一边提起木桶走到床前。
她拿出提前备好的方巾,泡在热水中浸得透了,才拿出来拧至半湿半干,开始一下下地擦拭男人的头脸。
这是她第一次修习“玉女心经”,又关乎恩人性命,所以对细节之处极为重视。
这玉床性属极寒,任何燥热之物都无法与其相抗,她害怕练功时产生的热气会与寒气相互冲撞,危及两人性命,便打算以清水打湿全身,缓和冷热之间的相冲相克。
少女手持浸了水的方巾,细心地擦拭起男人的脸庞。
她一生中见过的男子屈指可数,如此近距离的接触更是从末有过,虽然胸口砰砰砰地跳个不停,但出于年少好奇的心性,她还是忍不住仔细地端详起来。
因为受了严重的内伤,男人的脸色十分苍白,额角上还有几处崭新的细小伤痕,或许是在救火时意外造成的。
他的鼻梁不高,却很是直挺,嘴唇厚实且饱满,给本就充满正气的面孔上增添了一份忠厚和老实。
而最吸引小龙女注意的,就是那一对如浓墨横挥般的眉毛,在她见过的人中,师父和婆婆皆是女子,娥眉似柳,与男人大不相同;全真道士眉扁形呆,甚是古板;攻墓的妖人个个奇形怪状,有的甚至根本没有眉毛;而那恶贼霍都尖眉细目,卑劣至极,看了令人生厌。
唯有此人的眉毛又浓又密,棱角分明,即便是伤重昏迷的现在,依旧是丰神异彩,如刀如剑,彰显了他的英豪本色。
小龙女看得有趣,忍不住伸出玉指,轻柔地抚弄着英气十足的浓眉,眼前不断闪现出两人初次见面时,男子那温柔又满是怜爱的神情。
“那时他看我的神情,和师父一模一样……”她情不自禁地回想着,竟然从此人的身上看到了一丝先师的身影。
其实自从师父离世之后,小龙女没有一天不是思念感怀,痛苦难眠,时常独自站在师父的画前暗自神伤,甚至是静心诀这种无情功夫,也压制不住久积在她心中的悲恸和苦楚。
因此当古墓受袭,眼看孙婆婆即将被害之时,再度失去亲人的恐惧让小龙女万念俱灰,只想一死了之。
或许是天见可怜,古墓派命不该绝,就在小龙女以为一切都无可挽回之际,此人神兵天降,以一己之力逼退了在场数十个江湖妖人,将倾复之危化于无形,而在面对面交谈之时,对方的沉稳和谦逊也不禁令她心生好感。
那时男人的眼中,就有着如师父一般慈爱的目光,令虎口脱险的小龙女心生恍惚,还以为是师父再世,特地借他人之身赶来解救徒儿的危难。
情绪激动的她甚至忍不住就要开口相问,但一切希望都被那场报复般的大火无情地截断,就断在男人即将报出自己姓名的一刻。
所以在小龙女心中一直有份固执的念头,那就是将此人留在身边,亲手为他医治疗伤,等他痊愈清醒之后,再去求证自己那个近乎荒唐的猜想。
怀着如此目的和感恩的心情,小龙女把男人的额头到眉眼,鼻梁到脸颊,直到下巴和脖颈,每处都精心擦拭了一遍,又将散乱的发丝打理整齐,直到把恩人恢复成初识那般整洁才算心满意足。
接着,她柳眉轻皱,玉颊微羞,缓缓解下了被火烧破的外衣和内衫,对方健硕的胸膛和紧实的腰腹立刻显露在她眼前。
看着那肌肉扎实的上身,小龙女不由得一愣:“原来男子的胸腹这般……结实,与女子大是不同”她久居古墓,男人也不曾见过几个,羞涩之余自然是倍觉奇异。
而且此人身上大小伤痕无数,最显眼也是最严重的,便是深深刻在腰间的一道伤疤,看形状竟像是一把利剑直穿入腹,令人不寒而栗。
小龙女持着方巾,在男人身上来回地推抹,将胸口和腰部的皮肤逐一打湿,随后又把肩头手臂上没有受伤的地方细心擦过一遍。
这一阵忙活下来,把她累得粗气直喘,一张小脸也少见地红了起来。
单是擦个上身就羞得红了脸,接下来该怎么办……小龙女虽然心有不愿,可事已至此,又怎可以半途而废。
她打定主意,一咬牙,便把男人的裤子一并褪了下来。
玉床之上,一个赤条条的汉子平躺在那儿,小龙女哪还敢看,闭紧眼睛便沿着身子擦下去。
她小手攥紧湿布,在男人双腿间盲人摸象般地一通乱抹,摸到什么毛毛的,软软的也不多想,一直把全身上下擦了个遍,才终于睁开双眼躲到一旁,耳朵却已经红得好似两瓣小橘子。
如今男子全身精赤,在灯光之下泛起迷幻般的粼粼水色,比之刚才变得越发引人注目。
一想到之后还要相对练功,小龙女顿觉面上火热,连忙吹熄了放在墙角的烛火,屋内瞬间陷入了一片黑暗。
一阵寂静过后,角落里沙沙几声轻响,玉人的倩影在暗影中缓缓宽衣解带,每一次举手投足都让人浮想联翩,等她再次回到床前,白玉般的身子上已经仅剩一条遮羞蔽体的纤薄小裤。
虽说经文中要求敞开所有衣物,可是要她光着身子,与陌生男子同床练功,便说什么也无法做到。
朦胧的黑暗中,小龙女玉手环抱,羞怯地私捂着胸前尚末饱满的软嫩,腰肢纤细娇柔,与自然翘起的粉臀相映成趣,共同画出了一道玲珑的曲线,两条足够修长的玉腿紧紧并拢着,诉说着心底无尽的羞涩。
她全身的肌肤白皙无瑕,俏生生地立在黑暗之中,宛如雪凝的仙子一般动人心魄。
只可惜唯一在场之人双目紧闭,无缘得见,白白错过了这般绝美的景色。
修习内功,本以对掌互练最益,可是男子重伤昏迷,身体高大沉重,不仅无法自行撑起手臂,甚至是普通坐姿也难以长时间维持。
而且心经要求严苛,中途若有丝毫断阻,练功之人性命难保。
小龙女唯恐发生意外,左思右想,也只有让此人继续保持睡姿,然后居高临下,从他胸前几处大穴推送真气,才能做到尽量稳妥。
只是如此一来,自己不免要与他肌肤相贴,想象着两人练功时一上一下的亲密姿态,小龙女感觉脸上热得像要生出火来,胸口咚咚咚地跳个不停。
她赶忙默念口诀,勉强压制住内心的狂跳,也用温水润过身子之后,缓缓走上玉床。
脚刚一踏在床沿,一阵彻骨的寒意立刻自小腿钻了上来,小龙女的身子忍不住一阵冷颤,好在她日日以此床练功,体内自然而然地运起内功抵抗,只是一瞬便将寒意尽消。
她生怕看到男人下身,便手扶墙壁,眯着眼睛,两只白嫩的小脚一边探路一边向前挪动,时不时蹭到对方健壮的大腿,或是踩在扎实的腹肌上,都吓得她连连躲避。
就这般走一步退两步地前进,终于在男人的腰间站定,这个位置,就算睁开眼睛也不会看到什么,自觉放心的小龙女秀目微张,视探着身下的情况。
此刻男子正好躺在她双足中间,腰身肌肉紧实,胸膛线条硬朗,面容也更加清晰,黑暗中,浓眉之下彷佛有一双眼睛正在聚精会神地看着她。
如此情景令小龙女惊慌异常,想到自己此刻只穿了一条短小的亵裤,全身上下定然被他瞧得清清楚楚,心中顿时又羞又乱,赶忙用手挡住胸前,惊叫一声,立刻蜷缩着蹲了下去。
刚一蹲下,两朵的雪臀正好贴在男人的小腹上,那感觉冰凉透体,反而令小龙女内心一静,思虑前后,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原来她惊慌过后,想起房间内并无光亮可以照人,何况男子重伤昏迷,无意无识,又如何会睁眼窥视,不禁暗暗责备自己的胡思乱想,一惊一乍。
出乎意料之外,这杯弓蛇影般的胡闹,竟然阴差阳错地消解了小龙女内心的紧张情绪,虽说仍是难免觉得羞臊,但精神放松了,接下来修炼心经时便少了几分危险,多了几分胜算。
而且连她自己也没有发现,在那一刻,即使没有静心诀的帮助,她也做到了清心自然,冷静处事,甚至那一向紧绷着的小脸儿,也会不经意间因为可乐之事而展颜一笑。
小龙女凝神静听屋外动静,担心适才的叫声惊动了孙婆婆,虽说之前已经明令禁止过不许任何人进屋,但以孙婆婆冲动又执拗的脾气,难保不会抗命进来救人。
所以她多等了片刻,直到确认门外并无任何声响,才终于安下心来运功救人,她稍稍动了动蹲下的身子,觉得男人的小腹肌肉扎实,触感冰凉不似肌肤,倒也少了几分羞涩之感,便尝试着坐了上去。
随着重心下移,玉胯莲坐,小龙女的臀部从轻触到相接,再慢慢挤压,直到完全落在男子的小腹上,极具弹性的臀肉也由一开始的两弧软丘,被动地改变形状,与有凹有凸的腹肌逐渐贴合在一起。
少女的肌肤既娇嫩且敏感,即便有亵裤阻隔,却依然能够清晰地感受到男人腹部的肌肉线条。
这是小龙女第一次与男子肌肤相接,除了难以言说的羞涩之外,心中竟没有一丝一毫的厌恶,反而是坐在如此扎实的腰腹之上,令她莫名记起了师父在世时的那种踏实和安稳,身体中奇妙地生出了想要放手一试的勇气。
只见她两腿放松地曲在两侧,用手撑着伏贴在男人身上,如同情人的耳鬓厮磨一般,凑在男对方耳边轻柔地说道:“昨夜你搭救于我,现在换我救你了……如果你能听到,一定要记住我接下来的话……”接着,小龙女便把心经的另一半内功口诀逐字逐句地念了一遍,这玉女心经共分九段行功,她口中所念便是第一段的修炼口诀。
虽然小龙女并不奢望昏迷的男子能够按口诀做出回应,但她还是希望将这份心意传达过去,哪怕只是赌一赌,搏一搏也算值得的。
待传授完经文,她又抬起头,略带忧虑地看着男子苍白的面容,幽幽叹道:“师父曾说男女有别,如今我不仅带男人进入古墓,以非门人不传的心经救治你这个外人,更是不顾师父的嘱托与你有了肌肤之亲。这一夜之间,我几乎违叛了本派的所有门规,若是这一次你真的能够起死回生,顺利痊愈,也不枉我如此待你了”此话说完,小龙女又恢复坐姿,伸出两只小手按在男子胸前,将真气顺着掌心试探地送了过去。
真气甫一过体,立刻感觉到数不清的气息在对方体内乱冲乱撞,有的强如江河,有的弱似细泉,已经完全脱离了经脉循环之道,毫无规律可寻。
男人体内的状况正如之前所检查的样子,当下便不再多等,按照玉女心经的口诀要求,抽丝拨茧般地引着一股较弱的真气流回自己体内。
在小龙女的控引之下,这股热流顺着全身经脉游至丹田之中,随后又沿着各处大穴送了回去。
经过她的安抚调理,这股真气便可在男人的经脉中正常流转,调理自身。
如此一个轮回过后,小龙女只觉腹中充实,四肢百骸舒畅无比,心道此法确实有效,不禁喜出望外。
又继续练了几个时辰,她的全身飘起缕缕白气,男子身上也有燥热传来,打湿的温水已蒸腾大半,幸好两人此刻大汗淋漓,倒也不怕热气逼身,走火入魔。
专心运功的小龙女满身香汗贴肤,一滴滴晶莹的汗珠划过微微隆起的酥胸,流下白皙光滑的美背,蔓延在纤细的腰肢上,那感觉痒痒的,犹如无数只活蹦乱跳的蚂蚁爬在身上一样。
而且这些“活物”就像商量好了似的,一只一只直往她贴身小裤里钻,把少女全身仅有的一件蔽体小布打得湿透,紧紧吸贴在肌肤上,蜜桃状的臀形立刻一览无余。
更令她感到难受的是,身体各处的痒意也随着汗滴一同下移,纷纷跑到粉胯和臀股之间作怪,弄得她恨不能抽离双手,去把那扰人的汗水清理干净。
但此刻正是这段行功的紧要时刻,稍有一丝的大意就会功亏一篑,强行撤掌简直与自杀无异。
不得已之下,小龙女只好再次以“静心诀”强行控制心神,抵御越来越强的痒意。
就像在灵魂之外落下了一堵坚固的城墙,虽然无法彻底消解身体上的不适,却可以将烦乱的情绪拒之“心”外。
随着修炼逐渐推进,汗水越流越多,全都汇合在男人的肚腹上,小龙女端坐其上,臀部如同浸在一片温水中,又潮湿又闷热。
尤其是她股间软嫩的隆起处,与男子火热的肉体只有一布之隔,那从小到大只曾用来尿尿的小肉缝儿,被体温烘得闷了,被汗液腻得滑了,竟然莫名其妙地痒了起来。
这股痒意极是奇怪,时有时无,或强烈,或微弱,实是叫人难以应付。
那本该是铜墙铁壁的静心功夫,好似失去了作用一般,只要稍稍起痒,就像是被人直接挠在心窝里,抵抗不了,也忽视不了,就连身子都会不自主地轻轻颤抖起来。
“啊……那里……怎么会……痒起来……啊嗯……难……难道是走火入魔?”小龙女心中奇怪,可末尝人事的她又怎知发生了什么,只道是自己练功出了岔子,赶忙将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心经之上。
如此一来,静心诀的功效立时减了半分,在一阵阵奇异麻痒的进袭下,她难以把稳脑中的胡思乱想,忍不住就要扭起香臀,在男人雄壮的身躯上磨蹭解痒起来。
“不!我不能!”就在颤抖的小腰即将把想法变为现实的一刻,小龙女及时悬崖勒马,阻止了自己近乎荒唐的念头,不仅是为了功法的稳固,更是因为心中无尽的羞赧。
看着男子如同酣睡的面容,她耳根红得好像发烧,为刚才的冲动感到羞愧难当。
小龙女一边责备着自己,一边拼命压抑着心中不知耻的绮念。
好在这第一段的行功并不艰难,咬牙坚持了一段时间之后,她将多余的丹田之气逼出体外,吐纳三次后,终于算是完成了修炼。
男人的内功深湛,真气刚猛雄浑,她必须打足十二分的精神才能完全把控,几个时辰下来,已经累得全身酸软,四肢无力,真气流经之处也有疲乏感觉传来。
虽说中途遇到了一些“挫折”,可是看到男人气息均匀,脸上也有了少许血色的样子,小龙女既欣慰又欢喜,嘴角不自觉地微笑着。
她轻柔地抚弄着男人充满神采的浓眉,略显疲惫地凝视着恩人的脸庞,感觉自己的所有努力都是值得的。
“姑娘!已经到戌时了!”门外响起了孙婆婆的喊声,戌时是她们平时的晚饭时间,也是小龙女提前定下的闭关时刻,孙婆婆见她迟迟不出石屋,才会担忧地向她询问。
但心中满是男人安危的小龙女,早已忘记了这个自己定下的约定。
突然听到第三个人说话,吓得她背嵴挺得紧直,一颗心儿都要从胸口跳出来了。
“知……知道了!婆婆,我马上就来”小龙女赶忙答应一声,这才想起要从男人身上爬下来。
她拖着疲惫的双腿下了床,离开了男人暖热的肉体,她不禁全身冷得一阵哆嗦,连忙从柜子里拿出一块干的方巾,擦去了身上正在逐渐变冷的汗水。
她又想去替男人擦汗,却见到那濡湿的小腹上积汇了一片清晰可见的水渍,两朵鹅蛋形的娇小臀印,如同罪证一般记录了两人那极度亲昵的练功姿势。
这般暧昧的景色令小龙女脸上一热,忙不迭地将那汗渍抹了个干干净净,回想起适才那奇异莫名的欲念,只觉股间的小口又再细细地痒了起来。
她立刻伸出双手,娇羞地捂上了那片渴望呵护的处女圣地,彷佛是要遮住自己内心的罪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