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衣裤穿好之后,小龙女就像很多年轻少女一样,忍不住走至桌前,对镜自鉴。
只见镜中的自己全身肌肤雪白,亭亭玉立,亵衣亵裤却是大红颜色,对比甚是强烈。
二者都是薄薄轻纱,胸口虽然包得七七八八,可两粒小乳头却无处可藏,清楚地透视过来。
小裤被她系的很紧,布条几乎要勒进肉缝里面,看起来还是如同没穿一般。
“也只能如此了……”小龙女脸色通红,似是放弃般地念叨着,虽然不能完全蔽体,但是穿总比不穿好,毕竟也没有其他好的办法。
接下来她又拿出一套新的衣裙,同样是一袭雪白,古墓派一向清减度日,衣衫从不多备,所以这也是她最后一套干净的外衣了。
一切穿戴完毕,小龙女又对着镜子打理头发,由于不会束髻,她便将长发简单又整洁地扎起,与以往的垂落式扎法不同,今天发带的位置偏高,长长的秀发像是马尾一样自脑后悬落而下,显得极是精神洒脱。
接着小龙女提起满是淫液的木桶,走至门前,准备换些清水继续清洗。
谁知刚一拉开石门,却看到孙婆婆躬着身子,双手扶门,头偏向一旁,一副附耳倾听的姿态。
两人相见均是面面相觑,大眼儿瞪着小眼儿,彷佛都没有预料到对方竟会在此时出现。
但小龙女毕竟年轻,心思灵敏,她立刻站在半开的门缝前,用身体挡住屋内情景,而且不忘膝盖微微一动,将那挂在桶沿的脏污小裤蹭落水中,引得耳边“哗啦”一声轻响。
“婆婆!你在做什么!”小龙女深怕屋内之事被人发现,不免情绪激动,连声音也高了八度。
结果把孙婆婆吓得一愣,看着她支支吾吾忘了该说什么,她心中慌急,开口又问:“你是在偷听?”原本都是一家人,平时进屋出屋从没招呼过一声,孙婆婆也不知她这个“偷”字从何而来。
但是见她如此猜测,怕造成误会,赶忙回答:“没有偷听,只是姑娘你一直不出屋,老婆子就想来看看”
听过孙婆婆的话,小龙女知道时辰确实不早了,查看一下也算情有可原,但她还是放心不下,生怕被人发现什么:“婆婆你几时来的,听到什么了?”
“早晨来过一次,见没动静我便先回去了,现在临近正午,我想也该叫姑娘吃饭了,所以就……”
孙婆婆这一段答话倒是让小龙女心中一跳:“我竟然睡了这么久……”其实她平日里睡眠很少,一是练武之人的作息要求,一是常常梦遇恩师,心中凄苦,时间长了便不想睡,不愿睡。
谁知这一夜身困体乏,梦美心甜,竟是一觉睡到天光大亮,着实令她倍感吃惊。
“那你可听到什么……动静?”小龙女又问了一遍,只因这段时间里她正在与男子欢好,那肉体的靡靡之音虽小,可是自己的淫叫却是忘情,若是恰巧门外有人,定然会被其听进耳去。
然而孙婆婆的回答却是当机立断,斩钉截铁:“没有”语气果断又平静,让人拿捏不到一丝疑处,小龙女虽觉奇怪,却也说不出什么,她总不能以实情相问,只好在心中祈祷着一切无事,又郑重其事地把闭关禁忌加上了“不可靠近”这个有些荒唐的要求,然后就关闭了身后的石门。
……等小龙女换过清水,洗完衣衫回来的时候,孙婆婆的饭菜也已经备好上桌,炊烟都顺着风道飘出了墓外,暖日炎炎,一片春过夏临之色。
两人对桌而坐,原本都是相安无事,各自用食,然而不知道小龙女是怎么了,一边吃饭一边发呆,手拿筷子,碗里的面却没下多少。
她有时皱眉,有时脸红,有时还会浅浅一笑,彷若满腹心事无处诉说的小女儿一般。
这些表情虽然细微,却没有逃过孙婆婆的眼睛,与老主人不同,她一向希望小龙女可以正常生活,如普通人家的女孩子一样拥有喜怒哀乐。
所以对于这些变化,她首先便是感到高兴,尤其是看着那红扑扑的小脸,好似吃了蜜的微笑,都像是能暖到她的心里,甜到她的心里一般。
然而事出反常必有因!
如此快速的转变还是令老人放心不下,十八年的相处,她早已将这个终南弃婴看做了自己的女儿,就算要变,也要变得踏实,变得稳妥,绝不能发生被霍都逼迫时那种有损心神之事。
而孙婆婆所能想到的唯一原因,就是那位重伤昏迷,正在养伤的恩公了。
无论是种种匪夷所思的闭关要求,还是适才小龙女激动的抗拒反应,都在向她传递着一个信号:“姑娘在屋中所做绝非只是疗伤那么简单……”与记事起便住在墓中的小龙女不同,孙婆婆本是尘世中人,后被林朝英所救,这才上山叩拜,成为古墓派的一名仆妇。
而且她进墓时年纪已然不小,对于男女间的事情都能做到心知肚明,意领神会。
而小龙女年纪轻轻,根本不懂得暗藏情丝,心里想的几乎都写在了脸上。
所以眼见这般思恋成羞的痴态,孙婆婆很难不怀疑两人在这段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那位来历不明的男子又有何德何能,可以让心灵封冻的少女情窦初开,冬去春来。
当然,孙婆婆并不是抗拒小龙女动情,正相反,她甚至希望少女能够寻到一位家世良好,相爱相敬之人结为夫妇,这样的归宿,总比在冰冷的古墓中孤独终生要幸福许多。
可是如今这名男子真的是小龙女的天命之人吗,而小龙女可又真的能够为了此人抛却古墓派的传承吗。
如果两点都是否定的,那么这段稍有苗头的情思就成了老人最最担忧的事情。
碗里的面汤已经凉了,小龙女拿筷子慢慢地搅着,两眼似看非看,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一直特别留意的孙婆婆终于按耐不住:“姑娘,我刚才说的话你听到了吗?”其实自两人一落座,她便将前日打听来的消息讲了出来,可是少女心不在焉,支支吾吾地应着话,却是一句也没听进去的样子。
孙婆婆只好开口询问,谁知小龙女依旧是没有听见,心思好像早就不知飘到哪里去了,她不得不再次加大音量:“姑娘!刚才的话听到了吗!”
这一声倒真的把人喊醒过来,只见小龙女小脸煞白,秀目圆睁,显然是受惊不轻:“婆婆你吼什么呀?”
“我看姑娘你总是不回我,不知在想些什……”孙婆婆话末完,便被脸红的少女立刻打断:“我……我什么也没想!”
“是是是”老人点头迎合,决定不去戳穿这份难得的羞涩:“那姑娘你对此人怎么看……”虽然小龙女坚称自己没有走神,但实际上她确实没有专心,脑海里只记得一些只言片语:“你说他叫……郭靖……”语气有些犹豫,内容却是没错,那日在药铺之内,孙婆婆略施小利,确实换来了一些有用的消息。
原来霍都被逼退败,心有不甘,下山后便在镇中大肆宣扬,说古墓派的小龙女,其实是个专门勾引男人的浪荡淫娃。
不仅与全真道士暗通苟且,更是会带有妇之夫进墓,整日胡天胡地,败坏伦常,而那欺世盗名的大侠郭靖,就是她其中一位入幕之宾。
行走江湖,名誉最为重要,这一句谣言,同时污蔑全真教、古墓派、郭靖三方势力,霍都这招可谓一箭三凋,恶毒至极。
当时孙婆婆一听此言,顿时火冒三丈,险些把那药铺掌柜暴打一顿。
可是等她静下来细想,却发现其中另有端倪。
作为当事人,孙婆婆当然知道谣言所说一切为虚,但是古墓派、全真教确实与霍都结下恩怨,此番恶言便为报复之举。
但是其中为何会冒出一个不相干的郭靖,叫她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思来想去也唯有一个解释:“这位出手相助的恩公便是郭靖”
“婆婆你能确定吗……”小龙女有些狐疑:“毕竟那霍都完全可能与那郭靖也有过节,借机诬陷于他也算合理”孙婆婆其实也曾这样考虑过,便四处打听了一下,这才得知自宋蒙开战以来,郭靖屡次帮助襄阳击退蒙军的进犯,导致蒙古吞宋的图谋从末有过进展,某种意义上说,他正是蒙古王子霍都的眼中钉。
而且近十年间,郭靖隐居东海桃花岛,极少在江湖中走动,东海与终南山相距何止千里,他又怎会突然出现在这长江以北的高岭深山之中,所以……
“确有可能是那鞑子胡诌,但是……”但是无论恩公是不是郭靖,单单这个可能性便足够让孙婆婆感到忧虑了。
因为人至中年的郭靖已经成家,不仅有娇妻为伴,更是早早育有一女。
像这样一个有了家室的男人,如何能够成为小龙女的一生良伴呢。
然而一边说一边吃的少女似乎并没有太过在意:“这没什么好担心的,就像婆婆所说,这郭靖已十年不走江湖,如果他真的就是恩公,那年纪轻轻的霍都是如何得知他身份的呢”
“况且前日的恶贼人多势众,既然郭靖是蒙古人的心腹大患,他们又怎会轻易退走而不带人折返呢,我看婆婆你是多想了”这两句话虽然不能彻底打消孙婆婆的疑虑,却也说得头头是道,令人信服。
可是看着再次开始发呆的少女,那种心有所属的情态,仍是让她感到深深的迷惑和不解……“姑娘……你可想过离开这古墓……”孙婆婆不知自己怎么了,突然就说出这句毫不相干的问话。
小龙女也是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彷佛听到了天方夜谭一般,不禁有些责怪地笑道:“婆婆在说什么呢,你和师父都在这里,我怎么可能会离开”这句回答让孙婆婆暂时放下了心中的不安,点了点头继续用餐。
等两人吃完离桌,她开始收拾碗筷的时候,已经行至门边的小龙女突然头也不回地低声问道:“婆婆……郭靖的夫人叫什么名字?”
“黄蓉,她是丐帮的帮主”孙婆婆一边收碗一边随口应道,却没有注意到少女的背影微微一震,便沉默着进屋去了。
……入夏时节,天气变得很快,才过了半日,山中就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暖热的空气也随之阴冷下来。
在屋内,新换的蜡烛火光明亮,将周围的情景照得清清楚楚。
数套清洗过的衣衫,满满当当地挂在长绳上,而在靠近玉床的桌角,两件喜红色的小布整齐地放置着,显得鲜艳又美丽。
为了不让这最后一套小衣也被汗水湿透,小龙女如今已经完全赤裸。
暖融的光晕中,只见一道雪白色的娇小身影姿态婀娜,跨坐在雄伟的男性肉体之上,满身湿汗,肌肤比那羊脂玉还要柔滑细腻。
如此姿势下,小龙女股间的饱嫩肉丘被压得又圆又鼓,看起来颇具弹性。
小肉缝则被压在身下,与男人的腹肌完美地相接在一起,撩人的坚硬触感令少女不得不拼命压抑住内心的悸动和羞臊,勉强保持运功的进行。
而男人明显比昨日安分了许多,或许是早晨的过分放纵让他敏感度下降,又或是少女有意避免了更多的肢体接触,才让那一触即发的情欲没有打扰到两人的修炼。
可是即便如此,这一段的行功依旧是进展缓慢,不仅因为之前的伤势末愈,更是因为她的思绪纷乱复杂,根本无法保持专注。
其实对于孙婆婆的猜测,小龙女表面上虽不相信,内心中却并非全不在意,只是没有绝对的证明,又叫她如何相信自己钟情的恩人,早已成了其他女子的夫君呢。
回屋之后,小龙女立刻翻开郭靖携带的包袱,想要找到他真实身份的证据,然而此次深入蒙古境内,郭靖除去一整套换洗的衣衫和少许银两外,便再没有多拿其他物事。
所以少女更加不能相信,也更加不愿相信,可是孙婆婆的那句回答却像鬼魂一样缠绕着她,让她整整一个下午都处在忐忑和纠结的情绪之中。
“黄蓉……”小龙女蓦然开口:“她就是你的蓉儿吗……”这句求证般的问话没有得到任何回答,一片寂静中,只有男人一声声平稳的呼吸,和她自己砰砰的心跳声。
良久,等不到答案的少女不禁幽叹一声。
早晨时,她的身心中全都是快乐和满足,可现在,她只能感觉到疑虑和迷茫,如此急剧的情绪变化几乎让她再次崩溃。
只见她细眉紧蹙,一寸不离地凝视着男人硬朗的脸型,那微微泛红的双眼似是快要哭出来一般。
不仅如此,每当小龙女想到男子与他心爱的蓉儿双宿双栖,恩爱缠绵的生活,她的心底就会涌上一种从末有过的酸楚和羡妒,这种感觉比任何时候都要难过百倍。
她很清楚,这种状态下自己什么也做不到,所以她撤回输送真气的双臂,停止了这一段行功的修炼。
裸身的少女慢慢爬下玉床,重新穿好小衣,那喜红的颜色虽是鲜艳,却无法唤起她内心中一丝一毫的喜悦。
随后她又拿起一件纱裙披在身上,无精打采地走向横悬的绳床。
那绳上已经挂满了衣服,只余下小小一截空处,她无心整理,一翻身便躺了上去,接着玉掌轻挥,烛火旋即熄火。
黑暗中,小龙女背对石床,蜷缩着娇小的身体,紧闭双眼,把头埋在手臂之间。
她原以为自己不去看,不去想,就可以将一切烦恼抛之脑后。
然而事与愿违,两人的身体虽然远离,视线虽然错开,但是少女的牵挂从没有一丝一毫的断绝。
她的心底早已被这个男人所填满,她的身体也记住了雄躯的温暖和强壮,她的小手、股间,更是残留着硬硕和快乐的感觉。
那份无论如何也掩埋不了的情思,就像一条无形的红线,将两个生命牢牢地联系在了一起。
难道她不想再次投入那宽阔的胸怀中,再续缠绵吗?
当然不是!
在这潇潇雨夜,孤山冷墓,小龙女从末如此渴望被呵护,也从末如此贪求着温暖。
而可以满足这一切的人就睡在旁边,只需几步,她便可以如愿以偿。
可是她不能这样做,因为这个男人可能就是郭靖,因为这个男人可能有了妻室,因为占据这个男人内心的是“蓉儿”。
“因为我不是蓉儿……”小龙女有些偏执地想着,双臂越抱越紧,和那越来越强烈的孤独感一起,将她慢慢推入了梦乡。
人就是这样,心里想什么,梦里就会发生什么。
在梦中,小龙女完全换了一副模样,美艳、成熟,女人味十足。
她乌黑的秀发高高盘起,穿着裹身的长裙,完美展现着丰腴的傲人身材。
现在的她,不再是山野古墓的孤女,而是大侠郭靖的妻子黄蓉,两人历经半生,从相识到相知,再从相恋到结合,共同组建了一个家庭,孕育了一个孩子,一切是那么美满,那么幸福。
此刻,小龙女坐在一间屋门前,捧着一件小巧的棉衣,一针一线地缝补着。
而在她面前的空地上,一名年幼的女童正在奔跑嬉戏,开心地欢笑玩闹。
那是他们的女儿,是她与丈夫爱情的结晶,也代表着两人肉体与心灵的彻底融合。
“蓉儿!”一声充满爱意的呼唤突然传来,小龙女抬头望去,只见一个高大健硕,英眉神目的男人从远处的山谷中徐徐走来,手中提着白鱼野兔,肩上挂着切割好的鹿肉,正是她打猎归来的一家之主。
见到这个男人,小龙女喜上眉梢,立刻放下手中的针线,三步变作两步地奔了过去,奔向她的情郎,她的夫君,她的郭靖。
对方也毫不犹豫地伸出臂膀,将自己的娇妻紧紧拥入怀中,这个拥抱十分有力,十分温暖,让人永远不想放开双手。
“妈妈!爸爸!”那玩耍的女童看到父亲回家,也不禁开心地呼喊起来。
小龙女回过头,想要招呼孩子过来,岂料顷刻间狂风大作,沙尘迷眼。
等一切平息下来,她睁开眼睛,突然发现自己又变回了瘦弱的少女,一身雪衣,肌肤苍白,孤零零地站在山谷之中,周遭高耸的林木像是黑色的巨墙一般,不断靠近,压迫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而在前方的谷口外,郭靖正与另一个女子走向屋内,他拥着她,她吻着他,两人身旁的女童跑着笑着,一家人美满温馨,齐乐融融。
小龙女突然害怕起来,感觉像要失去一切似的,她发了狂地冲上前去,想要冲进那温暖的家门。
可是周遭的高木、巨石、狂风、土泥,彷佛都变成了无形的枷锁,将她越拖越远,身体逐渐沉重,视线逐渐暗淡,耳边只剩下了男人的一声声呼唤。
“蓉儿……”
“蓉儿……”
“蓉儿……”小龙女突然睁开眼睛,惊恐地翻身坐起,身子已经凉得透了,不住地发着抖。
她目光四顾,屋内仍是一片黑暗,在声音源头的玉床上,昏迷的男子双臂虚弱地挪动着,似乎想要抓住些什么,口中一刻不停地呼喊着那个名字。
“他是在唤着我吗……”小龙女还没有从睡梦中完全清醒过来,感觉那个声音正在不断地呼唤自己。
她毫不犹豫地跃下长绳,鞋子也不穿上,光着小脚几步来到床前。
只见男子浓眉皱起,表情不再仅是担忧,更多的是想念,是深深的思慕。
而他口中的唤声是如此熟悉,既像是仍在梦中,又像是回到了那颠鸾倒凤的一宵。
一瞬间,相似的记忆涌了上来,小龙女突然发觉自己早已与“蓉儿”这个名字密不可分。
因为就在昨夜,当恩公焦急地呼唤着“蓉儿”时,正是她做出了温柔的回应,而当男人冲动地渴求着“蓉儿”时,也是她给予了细心的抚慰。
如今情郎在侧,唤声连连,少女不禁扪心自问,满足他的所念所求,难道不正是自己一直以来的最大心愿吗?
这个念头就像黑暗中的星火一般,瞬间点亮了小龙女布满阴霾的心,她不在乎此人是不是郭靖,也不在乎自己的真情能否得到回报。
对她来说,只要恩公有所需要,那么她便会倾身付出,如果男子想要的是“蓉儿”,那么她便是“蓉儿”。
为了心爱之人,圣洁的仙子终于完全舍弃自我,甘愿成为另一名女子的替身。
只见小龙女俯下身去,一边深情地抚摸着郭靖的脸颊,一边柔声说着:“蓉儿在……蓉儿在这里……”听到了这句话,男人的双臂渐渐安稳下来,像是展开怀抱一样搭在身体两侧。
小龙女随即投身进入,顺从地亲贴在对方那宽阔的胸膛上,任凭那臂弯缓缓合拢,收紧。
逐渐增大的温暖将她心中的疑虑和恐惧一扫而光,不自主地发出一声放松又舒心呼气声。
就在薄薄纱衣的笼罩之下,两具肉体再一次毫无芥蒂地拥缠在了一起。
而少女身上喜红色的小小衣裤,也让这冰冷的雨夜,变成了一场奇异又迷幻的洞房花烛。
“蓉儿……”
“我是……永远都是……”睡在黑暗中的男女,一个呓语呢喃,一个情话绵绵,似是一对沉溺在浓情蜜意中的露水鸳鸯,早已分不清现实与梦境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