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锦和姐夫在开门的一瞬间面面相觑,谁也没有想到开门后碰到的是对方。
这情景大概持续了有十秒钟,姐夫疑惑中闪出一瞬间的仇视,但毕竟有城府,马上调整过来,情绪还是那么平和,甚至装出一丝惊讶的口吻“郭锦,怎么是你”
“哥,我来请你们的”郭锦也迅速反应,这突发事件,临时编排谎言也不易,真没想到姐和姐夫竟然是一同来的。
“不是说朋友来送特产,怎么亲自来了,你姐洗澡呢,咱俩下去咖啡厅待一会吧”姐夫说。
“不用哥,我下楼等,你们准备一下,我带你们去一家厦门的特色,到了我的地盘,我来安排”郭锦说着要离开。
“这么客气,好吧,等我和你姐准备一下”
郭锦自行来到楼下,惊了一身汗。
姐夫也在没什么奇怪,姐是要出差,他有空就顺便陪她一起来厦门了,连工作带玩待两天,这很正常。但姐是没想到郭锦自行驾车来厦门找她,以为就是他说的让朋友送点特产过来,这没啥奇怪。可姐夫是什么人,那行走职场多年,名校高材生,可不是朽木一块,平时深沉寡言,不是心理没数,一开门看郭锦瞬间那表情和眼神,就知道他在说谎,但他也判断姐肯定不知道是郭锦亲自来。姐夫明白这里肯定有事情,郭锦显然不知道自己也在这里,误以为他不在的情况下,这么一个年轻帅小伙自行来酒店敲门找自己的老婆他不会说的,还是留存了颜面。装做什么也不知道,晚上在厦门某酒店,郭锦还和姐夫喝了几杯
郭锦也不傻,知道姐夫这次找他就是通过这件事情发觉了。这让他更加觉得事情危险,他是有预知性的,之前说的结束就是因为这种畏惧,这并不值得他去冒这个风险,他看出这个看似随合内向,貌不惊人的中年男人极不简单。果然今天约见他,还是话不多,还是那个风格。
“你做的事情心知肚明,我不去追究细则与对错,都有各自的责任。我找你也不是来报复的,只提醒你,悬崖勒马。”姐夫很是严肃,平时文质彬彬,但这时却有一丝杀气显露,令人有些颤栗。
“”郭锦沉默,聪明人,不必多说什么了,你辩驳也是徒劳,很可能是姐对姐夫坦白了,纸里包不住火的,男人再忙,你睡他老婆,早晚也会发现,只是他不知姐夫会如何处理。
“我只说这一次,以后你和乔思玥怎么样相处是你的事情,但不该做的不要做”姐夫说完之后缓缓站起身,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然后走出房门,随即房外有人客气的说黄哥走啊,然后俩人小声叨咕几句什么,随即那个男人进来了,同时还有个美女服务员,男的穿戴整齐,但是身材健硕,面露奸邪的笑容,左脸上有一道刀疤,一看就是混迹社会的,服务员上前满了一杯茶,男人客气的说兄弟,喝水,有事情按呼叫,随即拍了拍他肩膀,走出房间,房间里只剩下郭锦
这种气势不由得你不紧张,他其实知道姐夫家的背景不一般,这不是自己的家乡,论人脉不及他,更何况本来就不占理,在那一刻下定决心彻底与姐断绝这层关系。有点悔恨怎么当时就图一时的刺激做了这件糊涂事,但是他性格就这样,有时很蛮横,将矛头转嫁到了姐身上,那天他其实就责怪姐为什么不告诉他姐夫也在。
他缓了一下,就给姐打了电话,姐当时正在和我吃饭,听他上来就劈头盖脸的责怪并没有发声,只是淡定的说改天再说吧,现在有事儿,我并没有发觉是郭锦打给她的。
郭锦没停下,激动的说你是故意坑我等等,我他妈的什么时候受过这个,你回去告诉你的傻逼老公,我一定会整死他姐无奈站起身去外面接听,郭锦抱怨一番姐没有回应,后来他说的停下了,姐说你在哪里,当面说吧,郭锦说不必了,以后不要再见面,然后生气的挂断了电话。
郭锦说到这里时,无奈的说,本以为就这样完了挺好,可没想到,那天姐竟然真的找来了,直接去敲门,没想到宿舍里有一个同学在,无奈只能说去楼下谈,那个舍友没有多想,因为姐看上去确实比郭锦要成熟的多,说是他的姐姐没有什么疑惑。
俩人也没有出去,就直接去车上,他想的是把事情说清楚算是了结。但,郭锦自己也承认他的问题,之前确实很是气愤,可姐真的一出现,有时人的颜值杀伤力你抗拒不得,尤其对于男人来说,那有的人你看到她就是无法对她动怒,姐真的是太美了,不说碰,看着那双明亮的大眼睛,轮廓清晰的眼线,细长的睫毛,涂着一层淡紫色的眼影,面部粉底均匀,没有一丝毛孔显露,鲜红的唇膏涂抹在丰实的双唇上更显得性感。一头长发有一股清淡的洗发水和体香混杂的味道,一件休闲裙穿着黑丝袜的两条大长腿,优雅娇柔的叠放自然摆放,从座椅到踏板似乎距离都有点限制她的腿长。不说触碰,和她座的近一些不由的下面的器官就蠢蠢欲动,那郭锦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可并非没见过漂亮女生,但对于姐这个年龄阶层还是第一次,这种光观瞻就紧张勃起的感觉。
“我承认我有点抵不住她的魅力,正常的男孩子,就这样独立空间里,换谁和她一起座都会这家样,手心冒汗,我也不知道本来想冷语相对说出拜拜后下车,可我就是说不出来了”郭锦低头说。
“然后呢”我说道。
郭锦说座在车里之前真的想彻底把这事了断,可一上车座到她身边,眼睛一扫她气就消了多一半儿,之前的埋怨突然就淡没了。本想先上来问罪,俩人对视一眼,气氛却突然变得诡异,眼神互相没有错开,郭锦本来杀气的神情变的复杂,就这样对视了大概有一分钟,谁也没有说话。
“呃”姐叫了一声,因为郭锦猛的伸手把她揽在怀里,随即双唇触碰,有些凶狠的亲吻在了一起,姐的嘴还是那么清凉柔软的,吻上就不想分开,郭锦用舌尖体会她口水的味道,甘甜,清润,进入自己的口腔真如一涎甘露一般的舒爽,郭锦的头上渗出了汗水,呼吸也不由的加重了。
他边吻边解开她的上衣,借着明亮的月光又看到了她丰满坚实的双乳,在夜幕下看起来那曲线更加的完美,他伸手抚摸一番后,又将嘴含住姐那还显得稚嫩的乳头,如婴儿一般贪婪的吸附,姐的乳房是强烈禁区,别说吸吮,摸一下都浑身起鸡皮疙瘩,她被刺激的双眉紧皱,不由的倒吸一口冷气,随即控制不住的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呻吟。
撩起姐的休闲短裙,穿着黑色丝袜的大长展露,袜根袜档看的一清二楚,郭锦咽了一下口水,然后伸嘴过去在她的腿根部亲吻了一番,然后把姐的袜子往下一拽,随即将直接奔她的阴道吻去。
姐的下面散出一股淡香混杂着潮湿的味道,郭锦吸吮了一下她分泌出来的汁液,姐痛苦的身体抽搐一下,郭锦用手按了一下她的头,姐把他的短裤褪下,随即握住他的阴茎,轻抚一下之后,缓慢含蓄羞涩的吞到了嘴里面,上下抽动,用郭锦的话说用极其标准但扎实的姿势来给他进行口交,姐的嘴唇很是浑厚,吸力很足,阴茎在他的嘴里感觉特别明显。
郭锦本以为这样口爆就可以了,谁知姐竟然隐晦的表达想让郭锦插进来的意愿,郭锦示意车内空间太小,不方便吧,姐将他的座椅放平,然后离开驾驶位畏依到郭锦身上,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他勃起胀的难受,不插进去就得死一样,但他刚把姐按倒提家伙要往里入,就问姐有带着套吗,姐说没有,但现在是安全期没有关系,郭锦摇头说不行,他上去拿,姐竟然说没事儿,大不了事后她吃药,不必再去了,但郭锦这时已提上裤子下车了,不到2分钟,他便下来了,对于这个他一直很谨慎的,只要是做必带套,后来我知道他因为这个惹过一个大祸,所以教训深刻回来时他发现姐的情绪似乎有些低落,但一挑逗又进入了状态,随即带上避孕套长驱直入,俩人就这样完成了车震之事
郭锦长喘了一口气,然后靠在座椅上面,“我们结束吧”
“有压力”姐问道。
“是的,太可怕了,我真的有压力,你老公都已经来找我了”话终于引到今天想说的。
姐还是不急不慌,声音温和的说,那天她没有想到郭锦会从福州赶过来,所以忽略了这个细节。郭锦问你老公是不是因为那天知道了这件事情
姐沉默,并没有回应,郭锦说他怎么对待你的,姐也摇摇头“他是有诚府的人,任何事情都会适可而止,不会说透,你还年轻,有些事情还不会理解”
“那他什么都没有说吗”郭锦的认知,发生这样的事情,男士一定会暴跳如雷,恼怒至极。
姐摇摇头,说他也许并不是那天才知道的,只是没有说罢了,这种事情,躲不过他的感知,只是那天太明显了,他说有个会议要临时回去,当晚就座晚班飞机回去了,临走前犹豫片刻,然后深情平和的和姐说,适可而止吧,姐沉默不语,气氛压抑。
“他会和你离婚吗”郭锦幼稚的问。
姐苦笑着轻摇一下头。
“为什么”郭锦很惊诧。
“他的身份地位和家庭情况,是要顾及颜面的”姐简单的说出这二个字。
“我怎么觉得这件事情很神秘,似乎有什么隐瞒我一样”郭锦说。
“有什么可隐瞒你的”姐平淡的说。
“总之,我不想这样了,你老公说的对适可而止,我越来越有被戏耍的感觉”郭锦的情绪有些激动。
“那你走吧”姐从来都是这样不会有强烈的情绪语言,你反应再激烈,她也不会随你一样。
郭锦有些岔岔的打开车门,走下车
四十九章
就是那天我看到的那一幕,郭锦先从车上下来跑回宿舍,然后姐也走出来了,扔掉一个纸团,里面就是她们刚才车震时的避孕套,我真不能拿姐和车震联系起来,那天她下来之后我看她面露忧郁的神情,随即似乎还擦了眼泪,是因为郭锦决心与他停止而悲伤吗
“之后呢”我问。
“没有了”他说,一直到现在就这么个情况,你不是问我吗,我全告诉你。
“你真让我无言以对,当初和我的保证呢”
我和郭锦进行了一场口伐与道歉的对话,他说他并不是不爱我,如果不在乎我,也许早就会告诉我。最后我们说到了,他会在毕业后为了我留在北京,也可以带我一起出国,我真是无奈至极了,自认为自己哪有那么大的魅力,会让他这样声泪俱下的道歉,可他说爱的不只是我的形象,更是我的良善和品质,我不是拜金的女孩儿,将来的我会是他渴望的妻子
我说心理面很乱,让我冷静一下吧。说完各自走回了房间,之后的几天,郭锦总是会找我,与我按交往时一样一起进餐,交谈,女人呀,有时就是这样,心容易软下来,最后自我安慰的给男人机会。
我和郭锦在一周后和好了,我是一个很会劝慰自己的人,他保证自己会忠于我一人,我愿意相信他,他出轨的对象是姐,我不会那么的恶心,我们当做没有发生这件事情,就让他这样过去好了,他对我很好,似乎一直对我有一种愧疚感包括敬重我的宽恕,他说带我见家长,可以一起出国,也可以一起留在北京,我说我是独生女,不想离开父母。
我与姐的情谊表面并没有什么改变,确实这样一件事情,也不会说让我们恩怨尽消,毕竟姐对我和对我的家庭,都是无法回报的恩情,我曾想过,即便有一天,她需要我捐献我的器官,我也不会犹豫,更何况一个男友,我没什么不能释怀的,她依然是我最好的姐。
眼看这大四已经来临了,学校的课程基本结束,同学们都各自做着自己的打算,有找实习单位工作的 ,有抓紧学习准备读研的,也有准备出国的。
姐主动和我谈我毕业的去向,之前也肤浅的谈了几次,我都是在犹豫,那天她约我在一个西餐厅,和我就谈这件事。说实在的,我内心真的挺感激她的,处处为我着想,自己的儿女又如何,这样的姐姐可遇不可求啊。
“我其实建议你还是读研,不必那么早就工作”姐说道。
我其实这一点想的不一样,我其实也想继续读研,但不想给父母添负担,早工作也能早点补贴家里,父母年龄也不小了,虽说不指望我挣钱养他们,俩人也有收入,但我也希望通过我能让她们的生活有些改善吧。
“姐,我不太想读了,上学有点上烦了,想工作一下试试”我没有提钱这方面的真实想法,因为说这个肯定她会说钱不是问题,她会承担什么的。
“呵,小玥,是担心钱吧,你不必考虑这个,有姐来负责,姐都希望你也出国学几年”姐很真诚的说。
“不,姐不是。我就是不太想上了,出国我更没有兴趣的”我内心感动与愧疚并存,因为被她一下看穿了心思而有些慌乱。
“你还是听姐的话,出去两年见识一下,回来是不一样的,钱你根本不用考虑,这点我早就说过,知道你是懂事的孩子,算是你借我的,将来工作还给我”姐还是说。
“姐,我还是工作两年再说吧,真的不太想上了”
她从来不会勉强我什么,尊重我的意见。我们又转向谈到了工作,她问我希望做什么样的工作,“你如果想稳定,安逸一些,我可以给你找个事业单位,国企单位,收入不低,稳定,挺好的。如果你想要挑战自己,奋斗一下,那就去外企或大型的私企或合资公司,那是能力与收入基本成正比的。但确实很辛苦,主要真的看你,是想安稳还是想说白了多赚钱,做女强人白领那样”
姐和我说的很透彻我其实是个很传统的人,并不是想追求刺激,但我更是一个顾及父母的孩子,他们辛苦供我上大学,肯定是不求什么回报,就希望我好就可以了,但我不甘于平凡的这样,我也希望能凭自己改变家里的生活,所以我和姐说,我希望奋斗,希望能够在收入上体现自己的价值。姐笑着有些欣慰的点头,问我想去什么样的公司,我说我就想去你的公司
一个月后,我开始进入姐的公司实习,做为新人来说,去一个公司想要锻炼肯定是首先业务部门,我主动要求去了销售部门,工作和我想象的并不一样,不是光勤奋就可以的,幸好有姐的随时指点照顾,我觉得我挺适合,第一个月竟然拿到了五千多的收入,实习工资和绩效提成所得。我很开心,原来我也可以赚这么多的钱,当全额交给妈妈时,可以看到她欣慰的笑容公司的待遇很好,提供免费的食宿,我真的是干劲十足,郭锦去了一家体育传媒单位,做一个专项的推广,也还不错,只是距离稍远。
日子就这样忙碌的过着,一个月后,姐怀孕了,一家人都很高兴,她早就有很迫切做母亲的心愿,我也很替她高兴,一切都是那么稳定了,几个月后,姐在一家著名的私立医院生下了女儿,长相很随她,肤白大眼浓密的毛发,一看将来就是个美人胚子,我更是高兴的不得了,那段时间,姐虽然住进了月子中心,我几乎就是全职的月嫂,照顾的无微不至,姐夫还是那样淡定平和,但不时露出的微笑还是能看出他的喜悦,他是事业型,女儿出生两天就出差了,她的婆婆更是对小孙女爱不释手,添人进口的欢喜,自不必多言,姐虽然身体虚弱,但一直是面带着温和满意的笑容。
我正式的入职了,姐这一段时间在家休产假,但是她之前把一切都给我安排好了,很顺利,我习惯于这样的公司,这样的岗位,我要经常出差,奔波于各个城市,工作了这近一年的时间后,我很努力,不想过于依附于姐的照顾,一开始还是很满意骄傲的收入,但这一段时间似乎陷了一个瓶颈,虽然还是很丰厚,每月都过万元,妈妈让我自己攒好,不必交给她钱。虽然不错,但却是几个月都停滞不前的状态。姐说这是正常的,不要过于的急燥,业务并不是只看中收入,更重要的是锻炼自己的能力和积攒人脉。她说的有道理,可我却陷入了一个很浮燥的人生阶段。我从没有过这么强烈的成就感,居然不知不觉就过上了以前艳羡的白领生活,我的月收入已过万,业务部门的领导对我很是满意,在姐的面前对我也是赞不绝口,我也会和同事们去聚餐,出入高档的西餐厅,我居然觉得以前那些惊人的菜单居然现在很平民
姐的产假按照高管的待间可以有半年的时间,我从一开始她不来上班的惶恐到一段时间后的莫名轻松,原来不靠她,我也可以独立了。我没和任何人透露过我的理想,甚至姐在内。就是想有一天将我的父母也接到这个魅力无穷的城市,它太好了,太吸引人了,无论是医食住行还是医疗教育都是最出色的,我父母在郊区的农村寒酸简朴了几十年,为什么他们不能在年老时享受城市的生活,我要让他们因为我而能改变生活。
我带爸妈来市里面吃了几次饭,看他们边责备太奢侈又面露出难以掩饰的骄傲喜悦时,我也有极大的成就感,我要让他们余年一直留在这里。我开始拼命的努力工作,但,业绩却难以再高速的提升,同事之间有些对我产生了看法,认为我过于较真极端。这到底是为什么呢,我经常的思索着工作的方式,不明白到底哪里出了问题,明明我感觉谈的不错的几笔有望成为我突破性的大单,莫名就丢失了。我沮丧的同时也不灰心,因为忙于工作,和郭锦之间也不在如上学般的亲密,俩人经常一周就见一面,他对于我的抱怨从开始的解劝也变成了沉默,只是说别太逼自己。
我以前会去找姐交流心得,但最近我没有,知道她肯定会劝我不要浮燥,现稳住自己,初始的工作期,不要太在意收入,你已经很好了。她可能不理解我,北京当时还在日渐飞涨的房价,我根本触碰不到,怎么会没有压力。
就在我迷茫的不知所措时,一个同事走近了我。我在公司的宿舍是公寓内每人一个房间,每个人也不会被打扰,条件还不错。我们这套公宣是三室一厅的格局,原来住了三个女同事,最近一个女孩离职了,随后另一个人搬了进来,竟然是她就是那次我来公司时,被姐严厉训斥的那个女孩儿,她叫方妮
我没曾想到,居然因为她的出现,我生活轨迹发生了颠覆的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