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爱玲说过,阴道是通往女人心灵的捷径。
现在的情况其实很简单,妻子不知什么原因,性欲突然变得很大,而我身为丈夫却无法满足她。
从她之前的种种表现来看,内心深处应该很期待跟小建发生关系。
只是因为两人的身份和年龄的关系,让她望而却步。
既然如此,解决起来就很简单了。
我知道妻子对小建肯定有过不止一次的性幻想。
如果时间充足,倒是可以慢慢谋划,给两个人创造机会。
但我知道她现在跟周国平的关系非常微妙。
女人心是说变就变的,而且一但跟周国平发生了关系,那一切都完了。
周国平邀请她去吃饭,这在以前是妻子绝对不可能同意的事,而现在,妻子却同意了。
她知道周国平还对自己没死心,却仍然同意,这已经是非常危险的信号了。
或许妻子永远不会背叛,或许她背叛的时间不会这么快,但我不敢冒险。
已经没有时间了。我只能采取最简单粗暴的解决办法。
小建,现在只能看你的表现了。
我们像往常那样,一起吃饭,看一会儿电视,然后小建去写作业,妻子忙着写教案,而我,则紧张地等待着夜晚的到来。
我等待妻子洗完澡,然后轮到小建的时候突然想起什么,忙对小建说:“我们一起洗吧。三个人分别洗,太浪费热水了。”
小建奇怪地看了我一眼。
他知道我特别讨厌跟别的男人一起洗,但立刻明白过来,知道我有事要跟他商量,点了点头。
妻子披着浴衣,坐到化妆台上开始吹头发。
我推着小建进了浴室,开了淋浴喷头,避免被外面的妻子听到,这才小声问道:“小建,你以前有过性经验吗,就是说,有没有跟别的女孩发生过性关系?”
小建摇头。
虽然早有预料,但这个答案无法让我满意。
我立刻皱起了眉头。
小建是处男,在床上很可能满足不了妻子。
如果这样的话,等妻子明白过来,就很难收拾残局了。
我记得我的第一次,当时因为太激动,龟头刚接触阴道口就缴械了。
当时弄得我面红耳赤。
我想了想,说:“小建,你先用手打几次手枪,让自己冷静下来。不然的话,呆会儿真枪实弹的时候可能要早泄。”
小建听了我如此露骨的话,耳根子都红了,说:“叔叔放心吧,我不会的。我对自己有信心。”
我急道:“这跟你的信心有毛的关系,处男第一次上床基本都那样。”
小建却仍然不同意,说:“我想有一个最完美的第一次。”
不管我怎么劝说,小建就是不同意。
按他的意思,人生第一次非常宝贵,怎么能牺牲在手上?
最后实在是劝不动他了,说:“那好吧,反正你这个年纪精力无穷,那就跟阿姨多做几次。只希望阿姨不会提前醒来。”
在忐忑中冲完澡,我和小建从浴室走了出来。
妻子在做着笔记,我假装收拾东西,从包里偷偷取出安眠药,递给了小建,然后向她使了个眼色。
小建会意,径直走向了厨房。
我怕妻子看见下药的过程,忙拉着妻子走进卧室。
过了一会儿,小建捧着一杯牛奶进来了。
我感觉心脏顿时顶到了嗓子眼。
妻子刚要躺到床上,看到小建手里的牛奶,想了不想就接了过来,分几口喝了个精光。
成了。
没想到这么顺利。
我闭了灯,卧室里顿时一片黑暗。
我紧张地躺在床上,等待着妻子熟睡的那一刻。
小建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就好像一具死物,我想他应该比我更紧张。
我在心中估算着时间,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妻子那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应该睡着了。
我觉得时机已经到来,轻轻推了妻子一下,妻子嗯了一声,换了个姿势。
把我吓了一跳,过了一会儿才发现她仍然在熟睡中。
我向小建挥了挥手。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到。但他仍然没有动弹。该不会就这么睡着了吧?
也不知过了多久,对面楼房的住房家一个个都闭了灯。
时间应该过了十一点吧?
我正想着要不要把小建摇醒,突然看到小建的身体动了一下。
借着窗外的昏暗灯光,我终于看到黑暗中闪烁的一双贼眼。
这小子可真有耐心!
小建一点一点地挪动身体,慢慢靠近着妻子。
此时妻子背对着小建侧躺着。
她的脸是面向我的。
我怕她突然醒来,所以一直装睡,眼睛也是眯成一条缝,在黑暗中看起来就像闭着眼睛一样。
折腾了几分钟后,小建终于跟妻子贴在一起了。
然后又是好长时间的寂静。
我等着心烦气躁,想着这小子怎么还不行动,终于看到他用手轻轻掀起妻子身上的毛巾被,然后将一条腿伸了进去,轻轻放在妻子的大腿上。
妻子不安地动了动,但没有醒来。
我吓出了一身冷汗。
估计小建也被吓到了,保持着那个姿势至少十分钟。
其实这点身体接触放到以前并不算什么,只是小建现在心里有鬼,做贼心虚罢了。
过了一会儿,小建终于动了,将手伸向妻子的腰间。
虽然有毛巾被挡住了视线,但因为它太轻薄,我还是通过轮廓看到他的手慢慢滑向了妻子的小肚子,最终搂住了妻子的纤腰。
因为位置的关系,小建这么搂抱着很不舒服,将自己的身体向下挪动了几次。
此时,小建的脸对着妻子的后背,胯部紧紧贴到妻子的屁股沟处。
虽然看不见,但我知道,小建的阴茎肯定坚硬如铁,从三角裤的旁边露了出来。
这个姿势又保持了好久。
我还真是有点佩服这小子,换作是以前的我,只要龟头碰到女人的身体,肯定要射出来,根本就不可能有如此强的定力。
小建又开始动了。
他将手抽了回来,然后平躺,抬起双腿,慢慢脱掉了自己的内裤,扔到了一边。
然后又将手伸进毛巾被里,将腿放到妻子的大腿上,但他又缩了回去。
我急得满头大汗。
不知道这小鬼在干什么。
他这样折腾个没完,如果把妻子弄醒了怎么办?
我很快就知道答案了。
这小子一只手轻轻捏住毛巾被,然后慢慢掀开,直到将整条被子拉开,扔到了一边。
这时候小建突然坐了起来。
死死地盯着妻子的身影好久。
终于,他动了。
这次胆子非常大,竟然直接用手抓住妻子的膝盖,慢慢拉向自己,让妻子变成平躺。
我惊出了一身冷汗。
过了一会儿,发现妻子仍然没醒。
小建慢慢趴回到床的里侧,从枕头下取出什么东西,又回到了妻子身边。
他的一个手指小心翼翼地伸进妻子的内裤一侧,拉开,然后用那个东西一剪,我才明白过来,他手里的竟然是剪刀!
这小子真是想得周到。
充满弹力的内裤“啪”地一声,缩到了一边。
我已经可以看到妻子长了几根稀疏阴毛的阴阜了。
小建直愣愣地看着妻子的隐私地带,伸出颤抖的手指,轻抚了几下,然后将手指放到鼻子底下闻了闻。
小建的胸口剧烈起伏着,看得出非常紧张。过了一会儿,他又将另一边的内裤边剪开,然后将剪刀放到了床尾。
妻子的下体已经完全裸露了。
我知道到了这一步,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如果这时候妻子醒来,那一切都完蛋了。
不,应该是小建完蛋了。
我之前早就跟他有过君子协定,如果计划没有成功,小建要一个人抗着,绝不能把我供出去。
我只要一直装睡,妻子也不会把这事跟我联系在一起。
小建将妻子的双腿拉开,然后慢慢爬到两腿间,将脑袋探到了妻子的大腿根部。
他用鼻子闻了闻气味,一脸享受的模样。
妻子的阴道非常健康,所以并没有难闻的气味。
我以前舔过几次,味道咸咸的。
小建的脑袋一直贴在妻子的两腿间,过了一会儿,我听到了舔东西的声音,这才知道他正用舌头舔妻子的阴部。
刚开始声音很小,小建的脑袋几乎是不动的,但很快,他似乎舔上了隐。
脑袋上下左右晃动着。
他越舔越来劲,声音越来越大。
满屋子都是“滋滋”的吸吮声。
终于,我看到他张开大嘴,整个覆盖到了妻子的大阴唇上,然后狠命一吸,等他的嘴离开的时候,居然带出了长长的银丝。
那是他的口水,还是妻子分泌的爱液?
我很快就知道答案了。
小建不停地吸吮着,那声音就好像在喝水。
在昏暗的光线下,“滋滋滋”的吸水声越来越大。
我终于明白过来,他正在拼命喝妻子阴道中流出的液体。
妻子虽然没有醒过来,但是生理上本能的反应,却让妻子分泌出足够的爱液,湿润了阴道,准备接受雄性的交配了。
小建喝够了妻子的爱液,终于抬起头来。
用膝盖站起,胯间已经有一团乌黑的东西如同旗杆一样骄傲地挺起。
这时候我的眼睛已经完全适应了黑暗。
没有了包皮的束缚,小建的龟头显得格外得大,就好像剥了皮的鸡蛋一样,肆意散发着雄性动物的活力。
看到这个,我心中闪过一丝悲哀。
就在几个月前,我亲自告诉了老范,让他带着小建去做包皮手术,并让妻子照顾了他一个多月,没想到今天,我们夫妻俩亲手造就的完美性器,马上要进入我妻子的阴道了。
我不禁自问,这些天我到底在做什么?
当初让他做包皮手术,再辛辛苦苦地照顾一个多月,就是为了让他毫无阻碍地占有我妻子吗?
难道我是为了给自己戴一顶绿帽,才提醒他做包皮手术吗?
回想起来,这一切竟然是我一手造成的。
这时候我发现他的阴茎比之前看到的还要大。
长度也足足增加了数厘米。
我被眼前的雄伟深深震撼了。
这真的是小建的生殖器吗?
要知道,他还只是初中生啊!
他这样发育,真的属于正常范围吗?
而且妻子纤弱的体质,狭窄的阴道能容纳这个巨物吗?
我还在胡思乱想,小建却已经行动了。
我以为他会将妻子的双腿抗到肩上,但他没有那么做,而是侧躺下来,高高抬起妻子的一条腿,折叠到她的乳房上面。
他的动作十分大胆。
却把我吓着了。
这个动作太大,妻子很可能被弄醒。
于是我更加不敢动了。
我必须撇清自己。
如果妻子醒来,看到我醒着,却眼睁睁地放任小建作贱自己,会怎么想?
我不明白小建为什么要用这么别扭的姿势?
我很快就明白了。
小建推了妻子的身体,将她的姿势从新变成面向我的侧躺,然后脑袋从后面紧紧贴在妻子背部,胯下的龟头顶在了妻子的阴唇缝隙,妻子的一条腿仍然处于折叠状态,膝盖死死地压在乳房上面。
妻子小时候练过舞蹈,身体的柔韧性好,否则换个人用这个姿势,早就因为不舒服而醒来了。
然后我看到这小子抬起头来,露出了脸,笑嘻嘻地看着我,然后冲着下面努了努嘴。
我愣了一下,向下看去,才发现他这个姿势,可以让我完整地看到他侵犯妻子的整个过程。
这该死的小鬼!
身为男人,我当然知道小建在想什么。
当着丈夫的面奸淫他的妻子,我想这是每一个正常男人都有过的幻想。
此刻妻子白皙的大腿根处,正顶着一根暴怒的乌黑阴茎,周围布满了如蛛网盘的血管,龟头就好像大鸡蛋一样深陷阴唇缝隙中,显得十分吓人。
小建的阴茎已经涨到了极限,好像随时要爆炸的样子。
妻子的小腹有节奏地上下起伏,连带着大阴唇也一伸一缩,就好像小孩子的嘴在吸吮着乳头。
两个人的下体已经被液体完全浸湿了。
本就不多的阴毛卷曲着,沾在阴阜上。
从生理角度上,两个人都已经准备好了,小建自不用说,妻子的阴道也已经被充分地湿润了,久旷的阴道随时准备迎接期盼已久的交合。
小建似乎一点都着急,缓缓挺动着胯下,用巨大的龟头慢慢摩擦着妻子的阴唇附近。
从屁股沟处开始到阴道口,再到前面突起的阴蒂。
我想不明白,一个处男哪来的这么强定力,这小子真的是第一次吗?
如果换作是我,早就迫不急待地插入了。
不过说来也怪,我到底在着什么急?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小建用龟头来回摩擦了几分钟,可能觉得差不多了,挪动了几下身体,让自己用更舒服的姿势,然后将胯下慢慢的挺了过去。
龟头准确地对着了妻子的阴道口,慢慢挤压。
小建的龟头已经陷进去超过一半。
我知道,妻子马上要失贞了,就在我的眼前。
但很奇怪的,我的内心并没有多少难过。
后来仔细想过,我好像是将自己代入到小建的角色里,也就是说,我将小建当成另一个我了。
为什么会这样呢?我不是心理专家,真的说不清楚。
突然,小建的龟头,并没有按照预想完全陷入妻子的阴道内,而是滑了出来。
我立刻明白了过来,他的龟头实在是太大了。
这种姿势根本不可能顺利进入。
小建又试了几下,仍然未能成功。
小建急了,放下了妻子的折叠的大腿,用手指压着自己的龟头,对准妻子的阴道口,然后胯下一顶,终于,整个龟头消失在妻子的两腿间。
如此巨大的龟头,竟然进入得如此顺利,这让我十分意外。
但很快,小建就发现里面寸步难行了。
小建试了几下,龟头却始终停地那里。
突然,整个床都摇晃了一下。
原来是他急了,狠狠向前顶了一下,带动了席梦思床垫也跟晃动了一下。
我吓得瞪大了眼睛,但很快又眯了回去,不安地观察着妻子的反应。
她仍然熟睡中。
小建也不敢动了。
保持这个姿势好几分钟。
我看了下,她的龟头比刚才进去了一点。
因为小建的阴茎太过粗壮,妻子的阴道口已经撑到了极限,大阴唇绷得紧紧的。
小建死死地抱住妻子的髋部,下身死命地顶着,硬是将粗长的阴茎一点点地压进妻子的阴道中。
终于,那根比妻子手腕还要粗大的阴茎整个没入了妻子的两腿间,外面只留下肮脏褶皱的阴囊在有节奏地跳动着。
虽然是难以置信,但妻子的阴道真的完整地容纳了小建那根堪比洋鬼子的巨大阴茎。
我担心地看了她的肚子,没有任何变化,完全看不出里面已经包含了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巨大生殖器。
我不禁感叹,怪不得女人能生出那么大的孩子,原来阴道的伸缩性如此惊人。
小建舒服得直哼哼。
胳膊使劲抱住妻子的腰部,胯下开始用力挺动。
每挺动一下,鼻子里都发出重重的哼哼声。
这小子完全失去理智了,似乎并不怕妻子醒来。
大床开始剧烈地摇动,小建的胯下一次次撞击妻子圆润的屁股上,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不仅是妻子,连我的身体也随着大床一起摇动,小建每顶一下,那力量通过席梦思床单传达到我身体中。
我无法想象,如此瘦小的身躯中居然蕴藏了如此巨大的力量。
他的身体好像装了马力强劲的引擎,不知疲倦地一次次冲击着妻子的下体。
妻子白嫩的下体一下下吞吐着小建青筋暴起的巨物,每次出来的时候总会带出一大滩液体,流到她的大腿上,再流到床单上。
我从来不知道,妻子竟然能流出如此多的爱液。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我担心地望了妻子一眼,忽然发现她的胳膊上,脸上多了一层油亮。
她出汗了。
难道她已经醒了?或者仅仅只是生理本能?
两人的性器官紧紧交合在一起,显得天衣无缝。
我忽然有种感觉,妻子的阴道好像天生就是为小建准备的。
小建的阴茎虽然看起来大,却正好可以被妻子容纳。
她肥厚的大阴唇已经撑到了极限,变得极其细长,正好没有多余的空间,做到了最完美的结合。
看着小建的阴茎畅快地进出妻子的阴道,我竟然感到莫名的舒畅。好像完成这一壮举的并不是小建,而是自己。这算是代入满足吗?
看着小建瘦弱的身体紧紧贴在妻子修长的身体上,像条丑陋的虫子一样扭动,是那么地不般配,但再看两人的生殖器官紧密结合的样子,又感觉是天生绝配。
我感觉妻子此刻已经醒了。
虽然她眉头紧锁,下嘴唇快咬出血了。
胸膛开始有节奏地起伏着,呼吸加重。
随着动作加强,妻子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配合着小建的挺动,腰部开始轻轻扭动。
她的鼻孔已经变大了,从里面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声,一只手死死地抓住了枕头,因为太过用力,手背上的青筋都突起了。
她在装睡!
我无法形容此时的心情。
一边为计划的顺利感到安心,一边又为妻子的背叛感到失落。
妻子早已忘记了小建还是个孩子,更忘记了丈夫就睡在身边,整个身心都沉浸在欲望之中。
虽然没有看表,但我知道,小建那高强度的抽插至少已经持续了十分钟以上,但他仍然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我内心不禁产生一个疑问:他真的是第一次吗?
为什么会这么强?
我状态最好的大学时代,也能像他这样坚持十分钟以上,但那是在轻轻抽插的情况下,全力冲刺的话,能坚持十秒算是不错了。
虽然灯光昏暗,但我明显看得出妻子的肤色已经不再白皙,身上挂满了晶莹的汗水,她的嘴唇已经微启,双眼紧闭,呻吟声已经越来越大了。
她已经进入了忘我的境界。
身体的摆越来越强了,一次次主动迎合着小建的侵犯。
为了装睡,她的全身肌肉紧绷,上半身死死地保持着着侧躺的姿势,同时下半身却有力地迎合着。
妻子的阴道就好像永不枯竭的泉眼一样,小建的阴茎每一次抽出,都能带出一大滩透明的爱液。
床单上的液体已经不是多不多的问题了,感觉像是一大杯水直接倒在上面。
妻子的爱液混合着小建污浊一起浸透了半个床单,连我身下的床单都变得黏黏的。
我甚至担心妻子会不会脱水而死?
突然,小建从喉咙里发出如野兽般的嘶吼,胯下的节奏明显加快,妻子也是不由自主地昂起头,嘴巴大张,整个身体变得僵硬,却仍不忘将屁股死死地顶向小建的方向。
小建的巨大阴茎以极快的频率进出妻子的阴道,每次都翻出里面的粉肉。
经过如此摧残,柔嫩的阴唇竟然没有被小建粗大的阴茎撕裂,我忍不住再一次感叹女人的承受能力。
终于,随着一声“哼哼”,小建将整个阴茎死死地抵在妻子的阴道口,丑陋的阴囊一下下抖动着。
我知道他射了。
将自己的遗传基因,自己的种子全部灌进了妻子的阴道里。
随着小建的射出,妻子突然一声细长的尖叫声,嘴巴像是离开了水的金鱼,一张一合,这个姿势持续了十几秒,她才无力地放松了整个身体。
结束了。
一场惊心动魄的性交终于结束了。
妻子的阴道里和子宫里终于灌满了小建的精液。
小建在剧烈地喘着粗气,妻子也没有例外。
小建的阴茎仍然留在妻子的阴道里,没有抽出。
但让我意外的是,虽然小建的阴茎软化了许多,但里面的精液却并没留出来。我想那是因为他的龟头太过巨大,将整个阴道全都堵死了。
不仅是他们俩累,我看着也非常累。
空气中充满了淫靡的气味。
他们两个像条死鱼一样不再动弹,而我也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衣服被汗水湿透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等我醒来,已经是早上六点半了。
床上只有我一个人。
但床单上还留有昨夜淫乱的证据,散发出难闻的气味。
这时候妻子走进了卧室。
眼神明显一阵慌乱,但很快就镇定了下来。
她明显洗过澡了,身上的衣服全换了,从卫生间传来洗衣机的转动声,我知道她要毁灭证据。
我还没说什么,她说抢先一步说:“小建昨晚又梦遗了,害得我忙了一晚上。都没睡好觉。”
我顿时无语。
只好“哦”了一声,起床上厕所。
等我拉完大号出来,看到妻子和小建面对面坐在饭桌上吃油条。
此刻妻子的表情恢复了自然,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不得不说,女人天生就是演员。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能知道她在昨天夜里,当着我的面,跟另一个男人——应该是男孩——发生了关系?
见我过来了,妻子若无其事地说:“快点吃吧,要迟到了。”
我拿起一根油条啃着,脑子空空的,不停地偷看妻子的脸色,想从她的脸上读出哪怕一丝愧疚之情。
但是什么都没有。妻子的表情跟平常一样,自然得不能再自然。好像昨天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我佩服得五体投地。
中午,我在单位食堂吃饭,接到了小建的电话:“叔叔,告诉你个好消息,今天那个姓周的王八蛋又来骚扰阿姨,阿姨根本没理他。中午的时候那家伙又想请阿姨吃饭,被阿姨给拒绝了。”
我立马来了精神,忙问:“那阿姨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没有?”
小建说:“没有啊。叔叔,阿姨好奇怪,好像完全不记得昨天的事。对我的态度跟以前一样。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怎么办叔叔?”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随口安慰了他几句,然后挂断了电话。
浑浑噩噩一整天,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里。
妻子和小建已经回来了。
妻子在写教案,小建在写作业。
见我来了,妻子亲切地说:“老公,你来啦?饭快好了。”
我“嗯”了一声,将公文包放到桌上,一屁股坐到电脑前。
无聊地翻看着网页,却一个都看不进去。脑海中不停地想着,妻子为什么会是那种反应?我之前设想过无数种可能,就是没想过这一种。
她对我演戏倒是可以理解,但为什么对小建也若无其事呢?
明明被自己的学生迷奸了,却完全看不出半点愤怒的情绪,对着小建的时候仍然像以前那样亲切自然。
就好像真的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我这个妻子到底在想什么,这些年来,我真的了解她吗?
或者说,她真的是我了解的那个妻子吗?
肚子饿了,却不见妻子做饭的样子,忍不住问道:“雪,我饿了,怎么还不做饭?”妻子头也不抬,说:“呆会儿我们出去吃吧。”
妻子鼻子里哼哼着不知名的曲子,写完了方案,跟我说:“老公,好久没去看电影了,我们全家一起去好不好?”
说实话,我真的很意外。
她竟然会提出跟我去看电影?
我想了想,问道:“有什么好片子吗?”
妻子说:“不知道,反正逮什么看什么。先去吃饭,然后再逛街。我们好久没逛街了。然后再看十一点场的电影。”
我说:“可以呀,不过你明天不上班吗?”
妻子奇怪道:“明天周六啊,上什么班?”
我这才想起来,这些天单位天天加班,连休息日都要占用,我都忘了哪天是周六周日了。
虽然不明白妻子为什么要出去,但我是无所谓的。
简单冲了个澡,换了身清凉的衣服,准备出门了。
妻子换了身白色的超短连衣裙,出于对大腿的自信,她没有穿丝袜。
她的脸蛋纯洁得像天使,而裸露的雪白大腿却散发出致命的诱惑,小建都看傻了。
她不需要任何多余的装饰,当年仅凭这双大腿就击败了周围的女性,成为众屌丝心目中的头号女神。
妻子像是快乐的小鸟,紧紧挽着我的胳膊,背着皮包,出门了。
她不停地跟我讲述学校里发生的无聊事,自顾自地笑个不停。
我被她给弄蒙了,用询问的眼神看向跟在后面的小建,小建耸了耸肩膀,表示自己也不明白。
妻子一手挽着我的胳膊,过马路的时候还不望拉着小建的手,一路上有说有笑,惹得大街上过往的单身狗投来各种羡慕嫉妒恨的目光。
单从外表上看,妻子的确是让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那种女人。
只是谁能想得到,此刻她的子宫里,阴道里,仍然留有身后那小鬼射进去的精液?
男人将精液射到女人体内,大部分会流出体外,少数沾在阴道和子宫壁上的会存留到下一次月经,最后随着经血一起排出。
而且精子在女子体内存活的最长记录是八天,我相信此刻妻子的体内必定有不少精子是活着的。
一整晚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被妻子拉来拉去的。
一会儿是饭店,一会儿是公园,一会儿又是电影院。
一直折腾到十一点左右,我们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里。
我累成了死狗,小建也差不多。
女人在逛街的时候似乎有着无穷无尽的力量,永远都不觉得累。
好不容易洗完澡出来,刚坐到沙发上,准备看会儿电视,妻子微笑着,亲自捧了一杯牛奶,递给我。
我不知道她搞什么鬼,但还是喝了。
喝完后妻子显得特别高兴,特意在亲了我一下,然后欢快地将空杯拿回厨房。
这时我才发现小建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好像见到鬼的表情。
我奇怪道:“怎么了,小建?”
小建偷看了一眼厨房方向,低声跟我说:“阿姨刚才在那里面放了什么东西,我看见了,好像是安眠药。”
我顿时惊讶得合不扰嘴,感觉被一道霹雳打中了天灵盖。
她为什么要喂我安眠药?难道她今天晚上想……
这个女人好可怕。
好深的心机。
她知道我特别怕逛街,每次逛完回来都像个死猪一样,然而这还不放心,又要喂我安眠药,为的就是让我睡得更彻底。
然后她才能……
可笑我还担心妻子失身于小建后会要死要活,为此想好了无数种说词。没想到她竟然背叛得如此彻底,如此迅速。
我发现自己真的不了解这个女人。
大概十几分钟,我就感觉脑袋昏沉沉的,眼皮子像是挂了沙袋一样沉重。
我知道安眠药开始发挥效果了。
如果不是小建提醒,我肯定直接睡了过去。
而现在却强撑着身体,想看看妻子到底想干什么。
妻子在厨房忙碌着,我估计是装的。
她不停地往客厅方向看过来。
过了一会儿又跑到我身边,挽着我的胳膊一起看电视。
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
我知道她在等着我睡觉。
我本想再看看妻子演戏的可笑模样,但药效实在是太强了。
我真的坚持不下来。
我说:“不早了,睡吧。”
当我说出这句话,甚至能看到妻子眼睛里什么东西闪了一下。
她的胸膛紧紧贴在我的胳膊上,所以我能感觉到她的心脏突然加快了跳动。
我的内心好生失望,又感到无尽的悲哀。
她真的如此地迫不急待了吗?
我慢慢走到卧室里,爬上了床躺下,妻子跟在后面,在柜子里翻找半天,然后取出几件衣服,紧紧抱在怀里,一溜烟跑进了浴室。
她要洗澡了。
她挑选了什么内衣,干嘛要藏着?
我这时候思绪已经不清楚了。
我在等待妻子洗完澡,小建进了卧室。
他全身上下只有一件三角裤,下面隆起一个大包,两边露出了乌黑丑陋的阴囊。
看得出来,他很期待跟妻子的美妙夜晚。
他对我已经完全没有顾及了。
“叔叔,你如果困了就睡吧。这样可能好一些。阿姨给你喂了安眠药,今天可能更放得开。放心吧,叔叔,我一定让阿姨满意,让她彻底忘记那姓周的。”
说着,还拍了拍我的胳膊。
“嗯,谢谢。”一句话脱口而出。
我干嘛要谢谢他?
“应该的。”小建回答说。
应该的?狗屁应该的!难道我妻子就该被你骑?这小子一副义薄云天的模样。好像自己真的是在学雷锋,做好事。我真的无语了。
妻子一直呆在浴室不出来。
里面也没有淋浴声,应该早就洗完了。
她到底在磨蹭什么?
难道想等我睡着了才出来?
我心中莫名火起,想着老子就是不睡觉,看你能在里面坚持到什么时候。
果然,妻子终于从里面出来了。我硬撑着下沉的眼皮,看向浴室方向,看到妻子穿着让我既熟悉,又陌生的内衣出来。
说它熟悉,是因为这套衣服是我给她买的,说它陌生,是因为她只穿过一次。
那是一套情趣内衣。
只是这套情趣内衣有点特殊,简单来讲,就是布料太多了。
白色的蕾丝内衣款式,上身是宽肩吊带的深v领,腰部一直包裹到了肚脐处,可以说保守到了极至。
而下半身则是更加保守的安全裤。
这身所谓的情趣内衣,只要在下面随便围上白色裙子,头上再披个白纱,可以直接当作婚礼服使用了。
如此保守,怎么能叫情趣内衣呢?
秘密全在安全裤上。
这个所谓的安全裤其实是开裆的。
但因为裆部的开口极为巧妙,如果是站着,绝对看不出来。
看起来极其保守,实际上却最为暴露,这种反差会带给男人异样的刺激。
她竟然会选择这身内衣?
妻子脸色通红,不安地看向我,我立刻闭上眼睛装睡。耳听妻子走进卧室,首先做的就是闭灯。是害羞,还是别的什么,我不知道。
我能感觉到,妻子爬上了床,明知故问:“叔叔怎么睡得这么快?”
小建回答:“可能累了吧?今天在外面逛了一天了。”
妻子“哦”了一声,说:“那睡吧。虽然明天休息,但学生还是不要太晚睡觉。”
我能感觉到妻子和小建都躺好了。
悄悄睁开了眼睛。
因为刚关灯的关系,眼睛还没习惯黑暗。
眼前一片黑,什么都看不见。
估计妻子和小建也差不多。
又一阵困意袭来,我只能用强烈的意志和好奇心撑着。
说来奇怪,昨天亲眼看着妻子失贞,内心却并没有多少醋意。
我自己都不明白这是什么心态。
可能我真的代入到了小建的角色当中。
可是我跟小建是完全不同的两种类型,为什么会对他有认同感呢?
并不是说我不在乎妻子了。
至少我无法接受妻子被周国平,或者其它男人占便宜,别说两人吃个饭,那天看到妻子和周国平和妻子并肩走在路上,我就恨不得冲上去砍死那个王八蛋。
过了好一会儿,我的眼睛终于适应了黑暗,渐渐可以看清卧室里的情况了。
妻子还是像昨天一样,面向着我侧躺着。
但与昨天不同的是,可以非常明显地看到,妻子在刻意塑造自己的下半身曲线。
腰部使劲向前挺,同时臀部使劲向后伸出,明显就是勾引身后的小建。
我以为他会非常猴急地扑到妻子身上,但让我意外的是,小建一直躺着,一直没有动静。
我甚至误以为这小子自己睡了。
妻子保持着那可笑的姿势良久,但身后的小建一直没有动静。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她终于忍不住了,转过身来看了小建一眼。
小建似乎真的睡着了。
妻子傻傻地望着小建好一会儿,不知心里想着什么,最后化作一缕哀怨,吐出无限遗憾的叹息,然后变成了平躺,眼睛怔怔地望着天花板。
又过了十多分钟,我以为小建真的睡着了,强大的困意袭来,我觉得今晚不会发生什么,准备放松自己睡觉。
此时的妻子显得异常焦躁不安,在床上翻来覆去的。
正在这时,小建终于动了。
同在一张床上,他刚一动,我立刻就感觉到了。
妻子当然不会例外,立刻停止了一切动作,保持着侧躺的姿态。
虽然看不见,但我猜想,她此刻应该非常激动和期待吧?
小建坐直了身子,看了妻子一会儿,然后爬到她的身边,用手轻轻握住了她的肩膀。
“他想干什么?”
我已经困得不行了,但这时候千万不能睡着。感觉自己挺变态的。妻子被小屁孩玩弄,我却对整个过程充满好奇。
小建用手轻轻抚摸着妻子的肩膀,然后向里一拉,将妻子变成了平躺的姿势,然后一步跨过,骑到了妻子的肚子上。
我想看妻子的表情,却发现她的脸被一头长发给盖住了。
小建用双手轻轻掀开妻子的头发,露出了里面的脸蛋。
小建的双手隔着一层蕾丝内衣,轻轻覆盖在妻子高耸的胸前,然后向上抚摸,顺着脖子一直伸进了两耳处,同时他的身体前倾,跟妻子脸对脸地趴到了她身上。
两人的鼻子已经碰到了一起。
妻子紧闭着双眼,胸口剧烈起伏着。眼皮子乱颤,可以清楚地看到里面眼球转个不停。连傻子都能看出她在装睡。
小建咽了一口唾沫,轻轻吻在妻子嘴唇上面,然后又是一吻,又是一吻。
小建如蜻蜓点水般不停地吻着妻子的嘴唇,突然张大了嘴唇,将她整个嘴唇整个含了进去,开始了疯狂的吸吮。
小建吸吮妻子的上嘴唇,向上拉起。
妻子疼得皱起了眉头,然后“啪”一声放开,又吸吮下嘴唇拉起,拉得老长。
房间里顿时响起“滋滋滋”的声音。
这根本不像接吻,倒像是痛苦的折磨。
妻子的嘴被撬开了。
我能清楚地看到小建的舌头伸进了妻子的口腔里。
他试图吸出妻子的舌头,总是不能成功。
每次两人分开时,嘴唇间总是拉出几根长长的银丝。
一顿乱吻,妻子呼吸越来越重,感觉胸部要破衣而出。
小建痛吻了好几分钟,突然停止,坐了起来。
身体保持着骑乘状态,将手伸进了自己的枕头下面,取出了一把大剪刀。
就是昨天用过的那个王麻子。
小建往下移了下身子,将自己的屁股压在妻子的髋部,然后一只手拉起妻子内衣的下摆,然后将剪刀伸了进去,开始慢慢剪开。
我顿时心疼得不行。这套内衣三千多块钱,还是国际名牌,这败家的玩意居然要把它剪开?我恨不得坐起来给他一巴掌。
小建一点都不着急,一点一点地剪切着内衣。
随着切口向上,被紧身内衣束缚的雪白肉体渐渐暴露,一直到剪到最后一刀,整个内衣“啪”一声,向两边弹开,将里面包裹着的雪白双乳瞬间暴露在空气中。
一对丰满雪白的乳房紧紧的绷起,尖尖的乳头高高耸立,这是她极度兴奋时才有的生理反应。
两个乳头向外伸出,从底到尖呈一个明显的圆锥形,也就是绝大多数人最爱的竹笋形。
她的乳房并不是一味的巨大,而是刚好不能让我一只手抓住,又能始终保持挺拔,不因地球引力而下垂。
手感柔和而不失韧性,不会因为仰躺而塌成一团。
不像有些女人,虽然巨大如瓜,却像一团注水气球般,松垮垮的。
不出我所料,小建一下子就被妻子的乳房吸引了。
呼吸加重,颤抖着双手慢慢伸了过去,用手掌覆盖了乳房的上半部分。
他的手比我小太多,根本无法完整地感受妻子胸前的伟大。
当他的手指接触到乳房的一刹那,妻子浑身一颤。
我的内心一阵酸楚。曾几何时,那是专属于我一个人的最高享受,而现在,却被握在另一个人的手中。
但非常奇怪的,我又有一种莫名其妙的自豪感。
就好像我拥有全世界最好的玩具,然后非常急切地向朋友炫耀,朋友亲身体验过后,向我投来羡慕的目光。
我好像真的心理变态了。不过这也没什么,反正都到这一步了,我还有什么可失去的呢?只要我自己高兴,妻子高兴,小建高兴,不就好了吗?
小建的双手像揉面团一样,反复揉搓着妻子那对雪白的乳房。
乳房在小建手中不断变幻着模样,一会儿压扁,一会儿拉伸。
雪白的球体上顿时出现了红色的印痕。
妻子很痛苦的样子,小建也应该注意到了,却浑不在意。
我心疼得要命,恨不得跳起来狠狠给他一巴掌,然后告诉他正确的玩弄方式。
“暴殄天物啊,女人的乳房可不是这么玩的!”
当然我也能理解,因为那种独特的手感的确能让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疯狂。
刚认识她的那一阵子,血气方刚的我,就好像现在的小建那样,没少让妻子的乳房受苦。
拼命揉捏了好久,小建忽然对坚起的乳头产生了兴趣。
轻轻捏了两下,然后试着用手指轻轻拨弄,妻子的整个身体随之一阵明显的颤动。
看到这个场面,我忍不住哀叹,他终于发现了妻子身体中最好玩的秘密。
看妻子有没有被挑起欲望,主要看她的乳头。
只要乳头坚起,那就八九不离十了。
而当她乳头竖起的时候,只要用手指轻轻拨动一下,保证她全身就好像通了电一样颤动,同时从阴道里会流出一大滩爱液,浸湿大片衣服。
这是只有我和妻子知道的秘密。现在又多出一个。
小建笑了。
他立刻发现妻子颤动的样子很好玩,开始不停地用手指拨弄着乳头。
妻子兴奋得浑身颤抖,喉咙里忍不住发出细微的呻吟声。
小建更加来劲了,低头含住了一个乳头,轻轻向上吸吮。
只听“哐”的一声,原来是妻子的一条腿好像抽筋一样踢了下床尾。
小建觉得很好玩,又用嘴唇叼住另一个乳头,轻轻向上一吸,妻子全身向上弓起,肌肉僵硬,再将屁股重重砸到床上,接着开始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妻子的乳头是仅次于阴道的敏感带,是她最大的弱点之一。
当然这个弱点也分场合、对象和心情。
并不是随便一个人碰到那里就会像娼妇那样发骚。
那是不可能的。
只有真正让她喜欢,并愿意献出身体的对象才能激活这个弱点。
我也是上过几十次床后偶然发现的。
没想到这小子发现得这么快。
这也从侧面可以证明,妻子真的很喜欢小建。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放着那么多优秀男人不要,非得喜欢小建呢?
难道她其实是传说中的正太控?
小建玩弄了一会儿乳头,忽然回头看了一眼,然后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
他竟然开口说话了:“阿姨,我都没开始干你呢,你下面居然湿成这样。看看,连我的内裤都湿了。”
寂静的空间里,我们三个都保持着默契的沉默,小建突然一开口,把我给吓了一跳。
妻子的呼吸突然停止了,全身变得僵硬,过了好几秒才恢复过来。
她应该也被吓到了。
小建把手伸进妻子的两腿间摸了摸,惊喜道:“咦,原来这内裤是这样的?”
他终于发现妻子内裤中隐藏的秘密了。
小建继续扣挖着妻子的两腿间,惋惜道:“早知道是这样,我刚才真不应该剪掉你的内衣。可惜了。”
今天的他一点都不着急,跟昨天判若两人。把玩了一会儿乳房,他又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平坦的腹部。
小建双手并扰,从乳房一直扫到下腹,又从下腹往上扫。
如此反复,妻子的似乎很是受用,眉头也舒展开来。
这样玩了不到一分钟,他突然非常粗暴地将妻子掀开翻转,从仰躺变成趴着的姿势。
小建的这个动作已经很明显了,他早就知道妻子是在装睡。既然如此,就没什么好客气的。你装你的,我玩我的。
小建站了起来,脱下自己的内裤扔到一边,然后一屁股坐到了妻子的腰上。
妻子的身体明显一颤。
我估计是因为小建的生殖器直接贴在她后腰上的原因。
小建仍然双手并排,轻轻地从妻子的后背逐渐扫到不堪一握的腰部,然后身体慢慢向下移动,双手扫到丰满挺翘屁股,纤细修长大腿,然后又从下到上,扫回到后背。
整个过程妻子一直轻微地颤抖着。
小建整个人忽然贴了上去,身体完全沾在妻子的后背上。
两个人的皮肤紧紧相连,相互交换着体温。
小建从后面亲吻妻子的头发,脖子和耳根。
妻子颤动得更厉害了,但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小建亲吻了一会儿耳根,忽然轻声对妻子说:“阿姨,其实我从第一次见到你,就喜欢上你了。当时我就想玩遍你每一寸皮肤,还想过把我的处男之身留给你。昨天终于如愿了。你知道我有多高兴吗?只是昨天的我太猴急,就好像猪八戒吃人参果一样。这么美丽的身体却没有好好欣赏把玩,我从今天早上就开始一个劲地后悔来着。不过幸好,阿姨给了我第二次机会。接下来重头戏要来了,阿姨不是喜欢装睡吗?那就继续装下去吧,我会装作不知道的。”
妻子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估计没想到小建会捅破这层窗户纸。但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她也没其它路好走,只有继续装睡了。
小建再一次将妻子翻转过来,让她恢复到仰躺姿势,然后轻轻拉住了妻子的开裆安全裤,轻轻往下拉。
当拉过屁股的时候,妻子竟然轻轻抬了一下屁股,好让小建快些把安全裤脱下来。
小建的手却停在了那里。
这时候妻子的处境变得非常尴尬。
这屁股一直抬着也不是,放下也不是。
我看到妻子轻咬着半边下嘴唇。
这个表情我太熟悉了,是她生气的时候才有的。
但她最终没有爆发出来,而是选择继续装睡。
过了好一会儿,小建才轻笑着,将安全裤脱到了膝盖处,然后用手抬起妻子的双腿,将安全裤扔到了一边,然后用手分开了妻子的双腿。
我忍不住感叹,这小子胆子可真够大的。
我跟她夫妻多年,可从来不敢开这种玩笑。
因为在床上,她会变得特别敏感,一点点的不顺心都能毁了心情,从而让我痛失跟她做爱的机会。
那根粗壮的下体已抵在妻子的阴道口。
妻子的呼吸再一次加重了。
期盼已久的时刻终于到来。
小建的双臂抱着妻子的两条大腿,然后整个重心向前倾斜,同时胯下用力一挺,妻子被这突如其来袭击的惊到,忍不住“啊”的一声惨叫,随即痛苦地向上弓起身体,紧闭着双眼,一只手死死地抓着早上新换的床单。
我现在的角度看不到两人性器官结合的情况,但从小建的动作上看,应该是一下子将整个阴茎都插了进去。
因为我能看到小建向前挺动的时候下腹会紧贴到妻子的大腿上。
妻子向上弓起的身体还没放松,小建却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都没有,而是故计重施,再一次重重的一击,妻子又是一声惨叫,这回连眼泪都流出来了。
小建的冲击一次比一次重,妻子连续叫了几次后,终于开口求饶:“求……求你……轻一点……”
小建笑道:“你不是装睡吗?怎么又跟我说话了?难道你有说梦话的习惯?”
我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小建这小子真是一得意就忘形。
敢这么跟我妻子说话?
然而更让我吃惊的却是妻子的态度:“求你了,求你了小建,阿姨真的好疼。求你轻一点好吗?阿姨求你了……”
这个……真的是我妻子?
她的自尊心哪里去了,她的高贵冷艳哪里去了?
难道她只是欺软怕硬,外强中干的女人吗?欺的是我这个软,怕的是小建那个硬?
说起来,妻子好像对谁都很和蔼,只对我非常凶。好像真的就是窝里横。
小建奇道:“真是奇了怪了,昨天我那么操你,你也没什么事,今天怎么就突然疼了?”
妻子哭泣道:“你不知道吗,昨天我都流出血了。伤口还没好,今天又被你撕开了。阿姨求求你,能轻一点吗?”
小建越发猖狂了,笑道:“那说吧,你怎么求我?”
妻子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最后吱唔道:“你说什么阿姨都答应,这样可以吗?”
她竟然如此软弱,还他妈哭了?
我跟妻子的相处方式似乎真的有问题。没想到,我真的没想到。小建别看年龄比我小很多,在治女人方面却足以当我师父。
小建仍然没有放过妻子,接连几次的犯坏,不停地打击着她那脆弱的肉体和自尊心。
终于到了最后,妻子连话都说不完整,双手捂着脸,像个无助的小女孩那样哭泣着。
小建完全不管妻子的死活,一次次地撞击着妻子的身体。
她的哭泣声经常被打断。
我没想到小建竟然如此残忍。但我这个时候根本不敢起床。否则让妻子知道了真相,非得活剐了我不可。
让我意外的是,在如此情况下,妻子竟然再一次高潮了。
那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尖叫声让我陷入了困惑中。
她明明那么痛苦,做爱的过程完全就是受罪,为什么还是能达到性高潮?
让我更意外的是,明明是小建让她受尽折磨,为什么她还会主动爬到小建那瘦小的怀抱中寻求安慰?
我真的彻底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