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兔子急了要咬人
黑妹的遭遇值得同情,她走在小路上哭泣的画面一直在我脑海徘徊,那画面是这么的悲凉、可我毕竟是个局外人啊~能为她做点什么?
当初曾经想帮助她把婚离掉,可事实真如我所想象的那样吗?离了婚就可以解决她现在的悲惨遭遇?
不、不会这么简单,除非……那个人消失掉…
想到这的时候,浑身一震,背后吱吱的冒起冷汗、这想法太黑暗了,有点不计后果。
呼~~长呼一口气,突然感觉自己好无能,姐姐的事插不了手,妻子的事又无能为力,黑妹这……唉~~无奈。
甩了甩头,调整自己的心态,然后下山,只是……心情很低落,为自己的无能而感到愧疚。
凌晨2点的时候才回到小区,本来还打算费点心思,结果发现,跟踪的那些人不见了,不是他们换了班,而是真不见了,撤的干干净净。
突然的状况让我有点不安,以为是妻子引起的,赶紧上楼回到家后才发现妻子已经睡下,四仰八叉的躺床上,毫无形象可言。
呵呵,看来还是自己太敏感了!
洗漱完毕,轻轻的躺到妻子的身边,也许是感受到了我的体温,妻子下意识的就往我怀里拱,扭来扭去直到自己认为舒服的位置后才停下,继续酣睡。
甜甜的笑容挂在嘴角,模样很是可爱,忍不住的就在她小鼻子亲了一口,想不到的是,她竟然会嘟起自己的小嘴,逗得我一乐,要不是听到她平稳的鼻息声,还真以为妻子醒了过来。
这个小插曲也暂时的把自己从失落的情绪里带了出来,唉,不想了,爬了一晚的山,也有点累了,和妻子相拥着沉沉睡去。
第二天上班,没有车再跟着我们,其实,从出了小区开始,我就特别注意观察了四周的情况,一直到送完妻子再回到自己的公司,都没有出现任何的异常情况。
这时候,回想起昨晚偷听到的内容,猜测到了一种可能,记得那个叫小刚的人说过,要针对张氏父子进行打压,说的肯定就是张烈和张东明。
这也就解释了,这批跟踪的人会突然消失是有原因的,对于他们来说,我只是个小人物,没什么价值,对我进行跟踪只是附带的而已。
这些人应该是被紧急掉回去的,目的就是要集中力量跟打压他们的一方进行对抗。
能让张氏父子这么谨慎的应对,看来,小刚这一方的势力不简单,就是有点不明白,他到底是属于哪一个阵营的。
乱了,乱了,这回是真的是乱了,不过,这样也好,正是自己想要的。
想到这里,郁闷的心情也随之一扫而空,嘿~我又可以肆无忌惮的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叮铃铃……电话响起,拿出手机一看,黑妹?又怎么了?这还没到中午,难道又有什么新的情况?
我接了电话,只是、无声了大概几十秒钟,才传来黑妹虚弱的声音,似乎话都说得很吃力。
“杨庆…帮帮我…我生病了,想去医院…”
费力好大劲才听出黑妹说的什么,心里砰砰直跳,怎么会这样?不急多想,简单的安慰她不要担心,我马上过去后,就直接离开公司。
一路上,我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因为想到了昨晚的事,那个人确实是跟着黑妹走了,但是,前面我的布置应该没有什么纰漏才对。
我有那样的布置,是考虑到了班老头可能会怀疑黑妹有碰头的人,毕竟,昨晚他们可是带了一个重要的人物,本来就需要很谨慎,而且,黑妹有心事的表现也太过明显了。
我要求黑妹假装等车,而且,故意去靠近跟踪的人,就是要让跟踪的人发现黑妹是坐出租车回去的,而不是有人来接她,或者和她碰头。
这样的做法,可以有效的减轻班老头对黑妹的猜疑。
可是,今天才过半,怎么她就出事了?难道说,昨晚到家后又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有点想不通,操,急死了,到点再说了,说不定黑妹只是生病了而已呢。
以最快的速度到了黑妹的租房,远远的看到门是虚掩着的,可当我走近后,瞬间就不安起来,因为,门板上留有一只硕大的脚印,完了,真的出了事。
急急忙忙的推门进去,房间本来就很小,一眼就看到了床上的黑妹,一张薄毯子蒙盖住了全身,从印子上能分辨出,她此时全身正在蜷缩着。
“姵姐、姵姐、”
我来到床边呼唤了两声,没有回应。随即就轻轻的掀开了毯子的一角,当看到毯子下的黑妹时,瞬间就惊呆了,紧接着怒气值一下飙升的满格。
我操你妈的,这时谁干的?
黑妹此时侧身蜷缩躺着,双手环抱住自己的胳膊,半张脸已经肿得看不出原来的样子,嘴唇撕裂,鼻子里晒着两团小纸巾,上面还残留着干枯的血渍,右眼眶发紫,肿得就像个包子,仅从那条缝隙中才能分辨出,那是她眼睛的位置。
我再把毯子全部掀开,黑妹全身上下的衣服裤子上都是满满的脚印,从几处被撕烂的地方还能看到里面的皮肤青一块,紫一块。
“谁?到底是谁?”我看着黑妹大声的质问。
黑妹这时候应该是听到了我的说话声,艰难的挪了挪身子,像是要说什么,但是只能听到她喉咙里发出弱弱的呻吟声。
低下头想听她说了些什么,突然感到一股热浪袭来,这时候我才意识到重点,一下就从愤怒的情绪中清醒过来,卧槽,高烧。
来不及多想,迅速抱起黑妹就要往医院去。
可两手才刚刚把她抱离床板,“哈~~”黑妹一声惨叫,表情非常痛苦,我赶紧停止动作,松手的时候才发现,黑妹右脚的小腿一直到脚裸肿得简直不成样子,特别是她的脚裸,已经不是正常的弯曲状态,表皮光滑得就像吹涨了的气球。
我操你妈呀,是谁这么狠,对个女人也能下这么黑的手?不能耽搁了,黑妹正处在将要昏迷的状态,拔打120才是正确的选择。
救护车上,黑妹的手一直紧紧扣在我的手腕上,她已经晕了过去,这是她昏迷前最后的动作。
半边肿胀的脸使得氧气罩都没法正常扣住,看得我心里发酸,眼泪一直在眼眶里打转,这还是我第一次为亲人以外的人流眼泪。
都怪我,都是因为我,要不然你也不会遭这份罪,姵姐,对不起……
看着病床上躺着的黑妹,内心非常的自责。她还没有清醒过来,但是医生说最危险的高烧已经退了,其它的都需要慢慢恢复。
两根手指骨折,小腿骨折,脚踝骨断裂,相对于这些,脸上的伤反而是最轻的。
没有黑妹家人的联系方式,我只能以她家人的身份在病房里照顾她,而且,事情因我而起,我也必须负这个责任。
黑妹一直昏睡到晚上才悠悠醒来,睁开眼睛那一刻起就盯着我呆呆的看,也不说话,吓得我赶紧按铃召唤护士过来,真怕她被烧糊了脑子。
黑妹就这么看着我手忙脚乱一通,等我停下后,她露出笑容,沙哑的声音说到“傻子。”
呼~松了一口气,能说话就好,呵呵,也不管她说什么,清醒就是好事。
“饿了么?我去给你弄点吃的,只是医生说你现在只能吃点清淡的流食。”
黑妹缓缓的摇了摇头,“杨庆,你回去吧,不要让他们撞到了。”
“都这样了,还想那么多干嘛,好好养你的伤。”
“杨庆,你听我的好不好,快回去。”黑妹的声音很弱,还带着沙哑,但我还是听出了哀求的味道。唉~都这样了,还在为我想着。
“姐,你不要再说下去了,会令我更加的自责,这事本来就因我而起,我会替你找回公道的。”
“不要,你出去,你快出去……我不想见你…”
“好吧!我先去帮你弄点吃的,嘿嘿!”
“你……你给我回来。”黑妹听到我调戏的话后,一下就扣住我的手,显得很紧张。
“姵姐,没事的,我去你那儿的时候,早就先查看了周围,再说了,全市这么多医院,他们找不到的,还有,他们既然已经丢下你不管,那也肯定不会再关注你去了哪里,所以嘛,你好好养伤就是了。”
“真的吗?”黑妹看着我的眼睛久久,像是在确认我是否说谎。
“嗯。”我认真的点了头,“好好养伤。”
“不行,我还是觉得不保险,杨庆,我们躲起来吧。”
黑妹始终都处在这种心惊的状态,这次的事情对她的伤害太大,甚至能让她说出了要去躲的话来。
这时候想到她还是个病人,这种紧绷神经的状态对于病人的恢复也不是件好事,也不能和她犟,只能先安抚她。
“要躲也要等你的高烧不再反复了才行。”
“嗯,我答应你,但是那你要听我的。”
“好,都听你的,不过现在必须先吃点东西,你都睡了一天了…”
其实,我很想问黑妹,到底是谁把她伤成这样,但又害怕她情绪再次激动起来,而且,我大概也能猜到,就算是问了,黑妹也不会把真相如实说出来。
不过,有两个人是逃脱不了嫌疑的,班老头和他儿子,班亚武,我猜测,最大的可能就是班亚武,因为,如果班老头要动武,在果园的时候早就动了,何必等她回去再打?
班亚武就不一样,这家伙可是个酒鬼,发起酒疯来,什么不敢做?而且,他还有殴打黑妹的前科。
安抚好黑妹后我就去给她弄吃的,可没过多久回来后就看到她咬着牙,艰难的坐到床边,似乎想要下床。
“哎呀,我的好姑娘,你就别再折腾了行吗,这又是要干嘛?”
黑妹听到是我回来后,低着头没有说话,但也没躺回到床上去,就坐在那儿犟着,看她这神情,我瞬间就明白了。
“呵呵,想上厕所?”
黑妹听了后头更低了,我也没在逗她,找来了轮椅,轻轻把她扶上去,推到卫生间。
“你出去,不许看。”
“嗯?你能自己尿?”
“你…你个混蛋,出去……”
“行了,行了,腿都张不开,再说了,我又不是没见过。”
“你…你什么时候见过了?”黑妹惊讶的望着我。
“忘了吧,U盘不是你给我的吗?”
黑妹不说话了,估计是在脸红,虽然从她青一块,紫一块的脸上看不出来,但也不难猜到。
“我来吧。”
黑妹现在站不起来,一只脚又不能动,张开腿都是问题,没我帮忙,她连裤子都脱不掉,更别说要把屁股挪出轮椅来尿尿了。
我现在倒是没什么邪恶的想法,就只是单纯的帮助她而已,但黑妹可不这么想,一直盯着我的眼睛看,注意我的表情。
“别看了,配合一下我呀,屁股挪一点。”
“哼~”
随着裤子缓缓的退下,黑妹的鲍鱼终于第一次近距离的在我眼前展露,我甚至已经闻到了它散发出来的气味。
和姐姐的有点相似,两瓣细长如柳叶的小阴唇整齐的夹成一道长长的缝隙,只是,黑妹的大阴唇要比姐姐的饱满很多,微微鼓起。
看到这副特写,原本还无所谓的心思又活络起来,心里不自觉的就YY到,姐姐的我三根手指就能全部盖住,黑妹这个怎么地也得四根手指才行吧。
“杨庆…”也许是沉浸在自己的想法中不能自己,面部表情出现了变化,被黑妹捕捉到了,对我就是一声骄呵。
我赶紧故意咳了两声缓解尴尬,偏过头去看向外面:“可以了,咳~~”
“你不许偷看…”
吱~~~可能是已经憋得不行了,黑妹的话音刚落,我就听到了流水的声音,这响声让我有一种欲望,长这么大,还从没见到过成年女人尿尿的场景,很想知道,那道水箭是怎么从那个小肉洞里出来的。
这时候,脑子里冒出个想法,瞄一眼就好,就瞄一眼,脑袋也随着这想法慢慢转动,谁知道,真正的场景没见到,迎来的却是黑妹的目光,虽然,她现在只是一只眼,但那道犀利的眼神却让我不敢再进半分,呵呵,尴尬了。
从卫生间出来后,黑妹就再没和我说过一句话,小心给她喂粥的时候也是如此,心里还是有点庆幸的,还好她手脚不方便,要不然,估计就会被她一顿胖揍。
吃过粥后,黑妹也沉沉的睡下,这时候已经是凌晨了,拿出手机,我有点犹豫,最后还是给妻子发了条信息解释到,朋友出事了,需要照顾,今晚不能回去了。
迷糊中被一阵铃声吵醒,咦?天亮了,摸出手机一看,是妻子的电话,应该是早上醒来后才看到了我发的信息。
“喂!老公,你在哪儿?”声音有些颤抖,似乎很紧张。
“哦,老婆,昨天一个朋友出事了,我在这边照顾她。”
“老公,你在哪里了嘛…”妻子就一句话来回的问,而且这次己经带上了哭腔。
我也能猜到她的想法,但是又不能说实话,有些为难,只能尽量哄她说等下就回去了,好说歹说总算没再听到哭声,才结束了通话。
可没过多久,电话又响起,这次竟然是姐姐打来的,我去!老婆去找姐姐告状了。
“你在哪儿?”
操,连个称呼都没有,要不是知道你是我姐,真当你是诈骗电话挂掉。
“哦,一个朋友出了点事,我在这边处理一下。”
“你…在…那…里?”姐姐一字一句的说到,表明了她的态度。
唉~有点无奈,我看了还在睡觉的黑妹一眼,对姐姐说到“XXX医院,黑妹出事了…”然后就挂了电话,接下来的事情,总要有个结果的。
要不了多久,姐姐就赶到了,妻子也跟着一起来,进到病房后,姐姐先是一愣,突然、哇~的一声大哭,接着跑过去抱住黑妹就哭个不停,嘴里喃喃的说着什么也只有她自己能听清楚。
妻子跟着进来后也是一愣,站在那儿不知所措,我走过去,牵了她的手。
“老公…我…”
“昨天进的院,又联系不到她的家人,我只能在这里照顾她了。”
“老公…呜呜…对不起…”
“傻丫头,哭什么,老公又不怪你。”轻轻的帮妻子擦掉泪痕,不是我有意瞒着她,确实是难以开口。
“这一大早的,你是来哭丧的吗?走开,见到你就没好事。”
一个沙哑的声音传来,是黑妹醒了,只是这说话的语言显得很冷淡。
姐姐也不在意,继续哭着说着我们都听不清楚的话,我知道她是动力真感情的。
“哎呀,你给我起来,压到我手了。”
听到黑妹的话后,姐姐一惊,这时候她才发现,黑妹放在毯子下面的手也打上了石膏。
“怎么回事,你说。”姐姐突然转过头对我吼道,才一会儿的功夫,她的眼睛已经哭得红肿,但此时,她的眼神却充满了凶狠。
我看了黑妹一眼,见她向一边,没有什么表示,这才招呼姐姐和妻子出到病房外,和她们讲了黑妹受伤的经过,只是,我隐瞒了果园的那一段,只从黑妹给我电话后的那一段说起。
“你确定是班亚武做的吗?”姐姐咬牙切齿的问到。
“不敢肯定,但他嫌疑最大。”
“嗯,你先过去休息吧,这里我来照顾就行。”
“是啊,老公,我和姐姐在这里就行了,你一个大男人也不方便。”
我没有反对的意思,其实,妻子的小心思我都懂,但我不会去说破,她能起这样的心思,说明妻子心里有我,她非常在意其他女人和我有过密的接触,包括姐姐在内。
而且,她们来接替我照顾黑妹,正和了我的心思,因为,我要去办事,对,就是办事。
从黑妹进院的那一刻起,这个想法就一直在脑海里不断升级,人善被人欺,黑妹就因为太善良,多次的受伤也只能自己忍受,她能想到的好办法也就只有躲而已。
可是,真的能躲得掉吗,她都己经躲到了另外的小镇上自己生活,可结果呢?
所以,既然躲不掉,那唯一解决的办法就是追述到事情的根本,掐断它的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