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岩回到家里不久就听到了张敏开门的声音,看着张敏进来脸上红扑扑的,一看就是又喝了酒的样子,李岩心里本来就酸溜溜的烦躁感觉更加强烈了,没有像往常一样嘘寒问暖的帮张敏拿拖鞋什么的,沉着脸要质问张敏。
张敏进屋后看着李岩阴沉着脸,并没有想到自己东窗事发,虽然心里很不痛快,但是自己刚才在楼下毕竟刚做了对不起老公的事情,心里还是有点不安,也没有跟李岩发火,随口说了几句话,看李岩没有搭腔,就自顾自换了拖鞋进洗手间洗漱。
李岩心里非常郁闷的感觉,真想破口大骂张敏一顿,可是从结婚以来他从来没有和张敏发过火,真有点不知道怎么开口的滋味,自顾的心里生闷气。
等张敏出来,李岩冷着脸对张敏说:“这几天去的挺潇洒啊?”
张敏听他的口气,感觉有点不对,但张敏毕竟经历过太多这样的时候,故作疑惑的看着李岩:“你什么意思?我刚回来你就给我脸子。”
“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知道。”李岩阴阳怪气地说。
“我做什么了?”张敏有点奇怪,他会知道什么,小王不应该说啊,他能知道什么?
“你把话说清楚,别在那阴阳怪气的。”
李岩没有说话,进里屋把张敏藏起来的那些性感内裤丝袜,还有那瓶没有标签的避孕药拿出来,扔在沙发上,没有说话,看着张敏。
张敏一看他拿出这些东西,知道李岩肯定知道了那瓶药是避孕药,心里很快转了转,对李岩冷笑了笑:“你把我衣服拿出来什么意思?”
“这是什么药?”李岩抓起药瓶子,冲着张敏喊。
“避孕药啊。”张敏故作轻松地说:“这怎么了,我还不想要孩子,就没告诉你。”
李岩心里清楚肯定不是这么回事,可是不知道怎么来说,抓起沙发上那些性感的内裤丝袜:“这些东西,是正经人穿的吗?我从来没看你穿过,你是穿给谁看的?”
张敏迟疑了一会儿,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走到李岩面前,也大声地说:“你什么意思,是不是怀疑我,我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儿了?你这么对我。”
“你……”李岩一时语塞,自己只是怀疑,但是直觉告诉自己事情绝对没有这么简单。
“老公,你知道我做这个工作,就得打扮啊,有些衣服配的内衣就得这样,我怕你生气,才藏起来的。”
张敏抓着李岩的胳膊,语调温柔下来,哄着李岩。
“不要以为我是小孩子。”李岩推开张敏的手,阴沉着脸。“今天你给我说清楚。”
张敏抬头看着李岩的脸,忽然感觉也没什么一定要解释的,转身进了卧室,扔下一句话:“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你要是觉得往自己身上扣屎盆子有意思,你就想。我累了,没空和你磨叽。”
李岩气的感觉都有点上不来气:“你……”看着张敏进了卧室,手指着张敏什么也说不上来。
张敏一个人躺在床上,看李岩也不进来,一个人在外屋里抽烟生气,她也心里不是滋味,觉得自己也挺委屈的,自己是为了谁啊?
还不是为了她们这个家能过上好日子,毕竟自己还是和李岩有很深的感情。
但是他凭什么对自己这样,想着想着,她又从床上起来,连胸罩都没戴,一对丰满白嫩的乳房在胸前荡漾着就冲到了客厅里,冲着李岩说:“姓李的,你要是能过咱们就过,不能过就散,不是谁离不了谁。”
话说着眼泪就下来了:“我一天这么奔波都为了谁啊,你那破单位要是像头些年似的,我用得着这么四处跑挣那点钱吗?你看看这屋里的东西哪样不是我挣的,就这房子是你们单位分的,都多旧了,别人都换了大房子了,要是咱们有大房子,你爸你妈也不用跟你哥挤那个筒子楼了,你都多长时间没开工资了,我说过什么吗?”
“你天天出去打麻将,输得钱不都是我的吗?你从去年到现在你挣回家一分钱了吗?你说我这个那个的,我一个女人,我愿意出去跑啊,你也不是不知道现在什么社会,男人哪有好东西,我能多挣钱还不是靠着现在年轻,长得不让人恶心,你看见有老太太搞推销的吗?”
看李岩没有吭声,张敏索性说下去:“李岩,跟你说,想跟我的人有的是,我还不是为了你吗?我说过什么,怪过你吗?埋怨过你吗?要是换了别人还不得天天跟你吵,你能这么一天跟大爷似的,你还不知足?”
“我……我没不知足,不过……”李岩从胸前抬起头,想说什么,被张敏打断了话头。
“不过什么?有话就说,不就是怀疑我跟别的男人吗?告诉你,李岩,我要是想跟别的男人,早就他妈的跟别的男人跑了,干啥跟你活受罪,跟你有什么好啊。再说就是跟别的男人又能怎样?你以为我愿意忍受那些男人色眯眯的啊。”
张敏一滴滴的眼泪从脸上滑落落在胸前丰挺的乳房上,一丝丝凉意,张敏从旁边的沙发上抓过自己的睡衣,胡乱穿上,看着李岩:“要是不说咱就不说,说今天就说个明白,你到底啥意思?怀疑我跟别的男人,我是干什么的,就是迎来送往接触外面的人的,你要是觉得受不了就离,我还受够了呢。”
张敏一顿疾风暴雨般的宣泄哭喊,让李岩整个呆住了,虽然他心里很火张敏可能出轨,但是张敏的这些话让他哑口无言。
他不能给张敏带来有钱的生活,那两年有个单位上班是多体面地事情,张敏也是这样才跟了他,可是现在在单位上班已经变成了无能的另一种象征,而单位也真的不争气的亏损,两年就开了半年的工资,两年来就靠着张敏赚钱才保证着两个人的正常生活应酬,还有孝敬父母。
现在张敏的哭诉让他无言以对,他也知道现在外面什么环境,一个女人想在外面赚钱不付出点代价也是不现实的。
可是难道自己真的能视而不见,吃老婆的软饭?
李岩痛苦的双手捂在脸上,整个头埋在膝盖上。
张敏一口气说了自己闷在心里的话,看李岩的样子自己也有点后悔,毕竟这是自己的老公,曾经患难与共的丈夫,而且自己从来没有想过离开这个家,离开这个虽然窝囊但对自己真心实意的男人,又软下心来,蹲在李岩对面,抱着李岩低垂的头,柔声说:“老公,我也不想让你伤心,可是现在这个社会没有钱就啥也不是了,再赚几年钱,咱们自己做点生意好好过日子,再不受这个气了。”
说到这感觉李岩是不是会认为自己真的在外面有男人了,又接着说:“再说老公,我知道分寸,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的,你真不相信我吗?”
看着张敏泪痕满脸的看着自己,李岩心里也软了,也觉得老婆可能只是和男人打情骂俏,偶尔让男人占点小便宜那种活跃的女人。
自己单位也有好几个和厂长关系很好,得了不少好处,都传说跟厂长睡过,但据他的判断只是和厂长关系好,真正睡过不太可能。
再说他心里本来也盼望张敏能解释清楚,谁希望自己的老婆真的跟了别的男人呢。
“老婆,对不起,我当然相信你啦,就是想着别的男人占你的便宜,我受不了。”李岩抱住张敏肉乎乎的身子,眼睛里也有了湿润的泪水。
张敏心里涌上来一股愧意,手抚摸着李岩的头发:“不要多想了,老公,我不会对不起你的,我们睡觉去吧。”
“你先睡吧,我呆会儿,你才回来累了吧?”李岩也觉得自己这么发脾气很对不起老婆,也柔声的和张敏说。
张敏侧过脸蛋:“老公,亲亲。”
李岩亲了亲张敏滑嫩的脸颊,张敏进卧室睡觉去了。
李岩坐了一会儿心里乱纷纷的,看到门口两人进来的鞋子都扔在地上没有收起来,起身到门口把自己的鞋放进鞋柜,拿起张敏的银色高跟凉鞋,心里忽然一跳,接着感觉身体里的血液仿佛一下子被抽空了。
银色的高跟鞋,细细的金属高跟,在方向盘上晃动的那个女人的脚,李岩又想起刚才张敏进屋的时间,刚刚好的,李岩几乎快被郁闷的怒火烧着了。
刚才张敏跟自己的哭诉,楚楚动人的娇柔一切都消失了。
李岩悄悄地推开门,张敏搂着被子在床上睡着了,一条丰满修长的大腿在被子上压着。
李岩走到床边借着外屋投过来的淡淡的灯光,清晰地看到了张敏白嫩的脚丫上红红的脚趾甲。
李岩什么也没有说来到了外屋的沙发上,眼睛盯着一只站着一只倒在地上的一双银色的高跟鞋,仿佛能看到在方向盘上的晃动,仿佛那两只鞋在嘲笑他,嘲笑他的无能和懦弱。
可是他还能怎么办,把张敏叫醒?
刚才的一切都已经说得明白了,只是她没有承认和男人有过关系。
自己如果把这件事情说出来,那两人都没有什么回旋的余地了。
离开张敏他怎么在自己的朋友们中立足,怎么维持现在的生活?
从去年开始两人的生活在张敏的努力下已经有了很大的改观,同学朋友的羡慕,回到父母那里亲朋好友的尊敬,如果离开张敏凭自己的工资,不去要饭就不错了。
一夜,李岩没有睡,在沙发上凌晨的时候眯了一会儿,早早的就上班走了。
他不想看到张敏,他怕自己控制不住情绪,怕自己会跟张敏发怒,而自己是没办法接受那样带来的后果的。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而张敏沉浸在刚刚展开的新生活面前,完全没有或者没有过多的去考虑李岩的感受,只是在更多的时候小心的尽量不要让李岩发现什么马脚。
一个新的生活工作环境和人际关系已经在张敏的面前展开,张敏不会放过这个稍纵即逝的好机会。
虽然她很清楚,赵老四也是利用她的身体,甚至只是想享受她的身体,因为就他们这些人就是一个月一万包一个二奶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何况这个女人还能为了他打开各种关系做出他可能都想不到的贡献呢。
李岩的一天在一种浑浑噩噩的痛苦中度过,单位也没有任何事情,这个时期的企业改革,把老厂子放在一边,重新成立了一个股份公司,用甩包袱的方式进行着换汤不换药的改革。
每个职工都知道,能进入新的公司是现在最好的出路,几年之内企业利用厚重的国企积累,却放掉了巨大的后勤、人员、设备陈旧的包袱,毫无疑问会有很好的发展,而工资待遇却不用再靠在以前的老工资制度,可以有一个可观的提高。
但是没有关系和确实的能力是很难进入新的公司的,每个人都在期待和充分地利用着所有的社会关系和金钱的力量。
而李岩虽然也有着热切的想法,但自己很了解自己的背景和能力,让他拿钱拿不出来,就是拿出来,他都不知道给谁去送,多年的国企生涯,已经把他们这些技术型的人才变成了很缺少社会活动能力的有些呆气的国企干部,虽然他们曾有让很多农民羡慕的铁饭碗。
回到家,还是冷冷清清的感觉,李岩也没心思吃饭,一门心思都是张敏在哪里呢?
和谁在一起?
是不是做爱呢?
迷糊中睡在了沙发上,直到深夜在一声轻轻的开锁声中醒来,听到高跟鞋进屋的声音,李岩知道是张敏回来了。
他不知道几点了,也不想睁开眼睛和张敏打招呼,装作睡着了,没有动,听到张敏到他的身边看了一眼,一股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有点晃晃悠悠的进了卧室,连高跟鞋都没有脱。
李岩听到屋里高跟鞋落到地上的声音,接着听到张敏倒在了床上,显然是没少喝,很快好像就睡着了。
又等了一会儿,李岩起身看卧室灯都没有关,进了屋还有着浓浓的酒味。
张敏侧躺在床上,连被都没有打开,一件白色的套装上衣扔在床边的地上,而白色的套装窄裙则扔在床脚下的地板上,还是那双带给李岩耻辱的银色的高跟鞋歪倒在地上,一条裹着肉色的透明丝袜的大腿压在还卷着的被子上。
李岩走近床边,眼睛不由自主地向张敏屁股的位置看去,一眼就看到薄薄的丝袜在裤腰的位置上有着一块污渍,一看就是液体的水渍印。
李岩低头仔细地看张敏下身的位置,更是一片水渍渍的,窄小的透明镂空内裤根本没办法挡住阴户的位置。
李岩小心的用手摸了摸,粘粘的滑滑的,出奇的是李岩现在的心情竟然很平静,虽然证明了这个本来都不用证明的东西是男人的精液,但是在李岩的心里好象已经没有什么能让他再激动了。
看着张敏裹在薄薄的透明丝袜下圆滚滚的屁股,那条窄窄的白色透明镂空内裤从后面看只有窄窄的一条,快到裤腰的位置才变成三角形的一条,这样性感丰满的屁股今天晚上又不知道被哪个男人享用了。
李岩眼前几乎浮现出男人抱着张敏圆滚滚的屁股大力抽送的样子和姿势,不知不觉的李岩的阴茎也硬了起来,有一种现在就想干张敏的感觉。
忽然他四处看了看,竟然没有看到张敏的胸罩,难道张敏就光着上身穿着那件套裙的上衣回来的,想到刚才张敏赤裸上身穿着白色的套装上衣,可能还半敞着衣襟,一对丰满的乳房晃动的感觉,怒火和欲望一起燃烧在心头,几下脱光了自己的衣服,挺着坚硬起来半天的阴茎爬上床,手摸索着张敏的大腿,把腿从被子上拿开,让张敏变成仰卧,一对丰满的乳房在胸前晃动。
李岩抓住张敏裤袜和内裤的腰,一起用力拉了下来,脱下了张敏的内裤。
李岩特意拿到眼前看了一眼,内裤小小的丝织的裆部的位置果然是粘糊糊一片,张敏的阴毛乱纷纷的阴唇上也粘着一些精液和她自己的分泌物。
李岩近乎有点粗暴的把张敏的双腿向两侧分开,双手架着张敏的膝弯,把张敏两条腿尽力分开向上曲起,一片狼藉的阴部向上凸起在李岩面前。
李岩把自己已经火热了半天的阴茎很容易的就滑进了张敏还是湿滑不堪的阴道,醉梦中的张敏嘴微微张了张,被李岩用力撑开的双腿可能有点疼,张开眼睛迷朦的看了一眼,嘴里竟然说了一句:“赵总,你真厉害,弄死我啊你要。”
张敏说过话,又闭上了眼睛。
李岩心里一阵难受和怒火,把身体都压到张敏的身上,下身不断地抽动,张敏粘糊糊湿漉漉的下身里显然还有不少液体,竟然不断地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张敏迷迷糊糊的哼唧着,很快竟然又睡过去了。
李岩在几乎毫不着力、热乎乎湿乎乎的阴道里抽送了一会儿,也在怒火和欲火双重刺激下很快射出了不多的精液,虽然时间不长,但是李岩却感觉到以前都没有过的兴奋和刺激,射精的时候竟然有些迷失的快感。
从张敏的身上爬下来,看着张敏下身缓缓流出的自己的别人的精液混合在一起的粘稠的液体,李岩竟然很快又有了感觉,在一种自己无法预料和控制的刺激下,李岩又爬上了张敏的身子,把睡着的张敏翻成趴在床上的姿势,从后面插进张敏的身体,开始今天晚上第二次的征程。
李岩现在的感觉非常兴奋,以前和张敏做爱,总要顾及张敏的感受,自己也不敢说换这个那个的姿势,也不敢提出这个那个的要求,而现在知道了张敏在外面的事情,李岩感觉一切忌讳都没有了,你都能和别的男人在外面鬼混,自己老公还在乎什么呢,还要顾及什么呢?
在这样的心情驱使和刺激下,李岩又奋力地在张敏的身上折腾了半个小时,浑身大汗的李岩才射出了今天第二次的精液,也体会到了一次为什么说性爱是一种运动方式,而且是很累的运动方式。
当早晨张敏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快8点了。
李岩早早的就走了,故意把屋里什么都没有动,因为昨晚张敏曾经以为他是赵总,所以他故意没有收拾屋子,看张敏早晨起来会怎么样?
浑身酸疼、头疼欲裂的张敏在床上醒了过来,不由得一惊,自己浑身一丝不挂,四处一看竟然在自己家的床上,自己的衣服都扔在地上,丝袜半搭在床边,自己昨天新换上的白色透明镂空内裤竟然在自己头边上放着,当然她不知道这是清晨李岩故意放的。
张敏拿起内裤还没到眼前,一股熟悉的男人精液的味道扑面而来,下身一种做过爱之后没有洗的那种不舒服的感觉传来,低头一看不由得更是一惊,自己双腿之间一片污秽,蓝色方格的床单上竟然有着两片还有些湿乎乎的水渍,张敏不用细看就知道肯定是男人精液的痕迹,要是水早就干了。
迷糊中记得昨晚好像在床上还做过爱,和谁呢?
难道昨天把男人领回自己家来了,那他跟自己做爱的时候老公呢?
他不能不在家啊?
看着屋里乱纷纷的秽乱情景,张敏怎么也想不起来昨晚是怎么回事,心里非常忐忑不安,不顾浑身酸软,下身的肿胀,赶紧起来收拾战场,换了床单,扔进洗衣机里,等收拾完了,张敏洗了澡,又躺回床上努力回忆昨天她能回忆起来的情景……
昨天早晨办公室的丰田子弹头来接张敏上班,到公司看到了她公关部唯一一个上班的孙嘉。
孙嘉穿了一件白色细条格的小衬衫,一条白色的紧身裤子,半坡跟的小巧凉鞋,紧身的白裤子质料也很薄,在孙嘉弯腰的时候张敏从后面可以清楚地看到孙嘉里面穿了一条窄窄的有着花边的内裤,甚至张敏都可以确定是白色的,因为要是别的颜色可能都能透过裤子看出来了。
两人简单的聊了聊,还不熟,而且有些尴尬的感觉,也没聊什么,公司也没有什么工作,张敏在楼里转了转熟悉了一下环境,孙嘉就在那里上网。
本来以为今天没什么事的张敏忽然接到赵老四的电话,原来公司的副总也姓赵,要请她们吃饭,一个是欢迎张敏到公司来,一个是赵总有两个朋友从外地来了,他要接风洗尘。
赵老四不在,他告诉张敏和孙嘉一起去,另外告诉她这个副总实际上就是省里一个大领导的孩子,就是给他的干股,他当个副总应景的,必须要和他搞好关系,跟上边接触大部分都要靠他的。
张敏和孙嘉一说,孙嘉撇撇嘴,嘴里嘟囔了一句什么,张敏也没有听清,她也没有问。
晚上是在一家叫做大宅门的酒店,赵总开车带着她俩去的。
赵总看上去不过三十多岁,很瘦,眼睛很小,但看上去挺精明而且很会做事的样子。
一个很豪华的大包房,赵总的朋友是两个,都挺胖的,和赵总倒是有点反差的样子,一看就是两个色眯眯的人,在席上就对她俩动手动脚,摸摸索索,张敏两个人倒也不在乎,和他俩打情骂俏的闹着。
张敏记得他们三个男的拼命灌她俩喝酒,自己也拼命喝,虽然不断的推辞,张敏还是很快就喝醉了。
当她倒在那个姓李的怀里被那个姓李的伸进衣服里揉搓着乳房的时候,看到孙嘉正被那个男人搂在怀里舌吻着,那边赵总还在喊着喝酒喝酒,这边四个人已经胡天黑地了。
张敏记得男人摸索了半天就开始手伸到她裙子底下摸她的下身,她还一边半真半假的推辞,后来她也把手伸到男人那里乱摸。
这时她有点尿急,推开男人去卫生间。
卫生间在屋里,到卫生间她看到孙嘉正双手扶着卫生间洗手池子的边,低着头长发披散着,白色的紧身裤和果然是白色的蕾丝花边的内裤都被褪到了膝盖,翘着白嫩嫩但不是特别丰满的圆屁股,小衬衫都敞开了怀,男人的大手从后面伸过来在胸罩里肆意地抚摸着,而一条黑粗的阴茎正在孙嘉翘起的屁股后面不断出入,伴随着孙嘉低声的呻吟。
张敏醉晕晕的感觉更加放浪,竟然拍了男人屁股一下,让男人让路,一边解决了自己内急的问题,还没有提上内裤和裤袜,姓李的男人也挤了进来,拉过她让她一样在洗手池边上和孙嘉一样的姿势翘起了屁股。
张敏记得自己双手扶着洗手池的大理石边,抬头看见镜子里两个女人衣衫不整的双手扶在池边上,后面两个男人色眯眯的一边看着镜子里的样子一边不断地快速的凶猛的抽送着,一边还互相比赛加油着。
张敏不像孙嘉一样,在酒精的刺激下索性放纵的呻吟起来,还不断扭动着屁股,在她的刺激下,孙嘉也不甘示弱的扭动起来,呻吟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被干得迷迷糊糊的张敏记得忽然间男人拔出了阴茎,她没感觉到男人射精了啊,抬头一看,刚才干孙嘉的男人站到了自己身后,接着一条热乎乎的硬邦邦的东西又插了进来,张敏满足地呻吟了一声,迎接这又一轮不一样的抽送。
小小的卫生间里阴茎抽送的水渍声,皮肤撞击的啪啪声,两个女人此起彼伏诱人的呻吟声不断的回响,还伴随着两个男人粗重的喘息,很快两人都射了精,张敏记得男人射精之后她们已经累得都趴在洗手池上喘粗气,可男人把她俩连拉带抱的弄出了洗手间。
出来的时候孙嘉上身衬衫敞开着,胸罩已经被男人拉了下来扔到了沙发上,一对不是很大但很挺实的乳房袒露着,乳头的颜色有点发暗,显然经常被男人吮吸,下身光着屁股,白色的紧身裤和内裤挂在脚踝的位置,阴毛不是很多,好像被干的都有点站不住了,迷糊的靠在男人的身上,和男人接吻着,而且是那个姓李的男人。
而张敏的丝袜和内裤也都挂在小腿上,裙子还翻着半个边,精液顺着腿间落到了卷在腿间的裤袜上,所以李岩看到张敏裤袜裤腰的位置有精液的痕迹。
白色的套装上衣也敞开了,白色的胸罩也被男人解了下去,敞开的胸前一对丰满的乳房微微的颤动着,浓密的阴毛乱纷纷的在阴部成了一个倒三角的形状。
之后赵总过来把张敏压在沙发上,另两个男人把孙嘉一前一后弄在另一个沙发上,张敏趴在沙发上,赵总在后面干她。
她看见孙嘉嘴里含着姓李的阴茎,另一个男人在后面把着孙嘉的屁股用力地干着,孙嘉不时吐出嘴里的阴茎大声地呻吟喘息几下,又把湿漉漉的阴茎含进嘴里吮吸。
赵总人虽然很瘦,但是阴茎很大很粗,干得张敏不时的迷糊肉紧,在刚才之后竟然很快又来了一次高潮。
在赵总又在干的时候她低着头忽然感觉脸上有个热乎乎的东西在蹭,一抬头是那个男人的阴茎,可能是刚在孙嘉的身体里又射了,还是软乎乎的,上面还有着白色的液体痕迹。
张敏也没有犹豫,张开嘴把软乎乎的阴茎含了进去,看那边孙嘉双腿被姓李的男人扛在肩上,正被干得上气不接下气地呻吟着,白色的紧身裤已经扔到了地上。
张敏正在看着孙嘉被干着,忽然赵总在身后一阵疯狂冲刺,而嘴里的阴茎也有点硬了起来,一不及防,阴茎插到了嗓子眼,弄得张敏差点没呕出来,赶紧往后一躲,后面又是一顶,浑身酥的一下,下身就喷出了一股液体,好像就不记得了,迷迷糊糊的上了车,好像赵总又干了她一次,回了家怎么赵总好像又在床上干了她呢?
张敏忽然想起可以问孙嘉啊,可遗憾的还没有她的电话,于是打电话给办公室让来车接她,她准备去公司问一下孙嘉,到底昨天赵总有没有到她家里,跟她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