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帽翠羽,长辫垂肩;鹅黄衫子,腰插匕首,秀美英气的‘翠羽黄衫’霍青桐,终于对我略减戒心:“原来是我错怪你了。我很欣慰,你心无邪念,纯粹想帮助我救回喀丝丽……真的感激不尽啊基佬陈浩南。”
‘你最后一句说话,倒数第四、第五个字,就不用强调了……这是我跟你之间的秘密,可别再告诉第三个人,呜呜……’
还好我在她面前自称‘洪兴社龙头陈浩南’,不然已经闯出名堂的都敏俊,突然出柜变做基佬,怎对住一众红颜?
“正事要紧,你武功虽被封锁,但可以向几位回部知名的尊长求助吧?你的恩师‘天山双鹰’、‘天池怪侠’袁士霄,还有智者阿凡达,不,阿凡提……”
‘天山双鹰’爱徒,遗憾摇头:“我师父、师公,另外两位前辈,都先后逝世了。”
又是这样﹗除了女角、奸角,其它金庸正派角色大多缺席,臭电脑将众女角逼上前线,好给我机会大显身手……虽然等级一的身手嘛……
“‘红花会’。”霍青桐话锋一转:“我尚可拜托‘淫后骆冰’,施以援手。”
淫、淫后骆冰?喂喂﹗为甚么你这种一本正经的性格,能够面不改容地说出这四个字啊?
救妹心切,侠女急欲动身:“适才‘关东三魔’有留下马匹,我们就骑马赶……”
“骑马,太慢。”是我营造万能形象的时候了:“‘宝亲王’弘历的王府在哪?你去过没有?”
霍青桐点头正待说话,我右手拿出瞬移卷轴,左手递向她:“来,牵着我的手,再念那个地方的名字。”
“你……?”
她见我说得认真,先忍住不问,小手却没与我作肌肤之亲,只愿搭到卷轴上去。
唉,都怪福康安三父子害她对男人有心理阴影了﹗看来我即使假扮基佬,也极难一亲香泽呀……
“你说哦,说奸王所在的地名。”
她清清喉咙,正容念道:“‘性都东莞’。”
嗄?淫后骆冰之后……又轮到——性都东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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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移光芒一起一灭,我俩都已从野外绿洲,转移到繁华街道——
‘玩家抵达’圣都东管‘。’
吁,原来是圣都东管,不是性都东莞呀,真是吓死人了……咦?不对……
站在这十字路口,放眼望去,四条长街,沿路招牌,全都是妓院、酒家、赌场、烟馆……
妓院、妓院、妓院﹗酒色财气四毒,开遍满街通巷,这都城,哪有半分‘圣’了?
我愕然于身处古代版性都;霍青桐自是如我过往的女队友一样,因瞬间转移的神奇效果而诧异:“你、你那卷轴……”
“我身为洪兴龙头,雕虫小技,不足挂齿。我们要上哪找那个淫后……呃,‘红花会’的朋友?”
她认了认路,前指迈步:“往这边走。”
我跟在旁边,霍青桐没走上几步,便慢了下来,两颊融融,鼻息不畅?
“你内伤发作吗?要不要紧?”
花容为难尴尬,摇了摇首,随着上身微动,黄衫传出低低的铃响……
她吃了一惊,连忙双手护胸——喔﹗我懂了﹗她两腿之间,夹有阴环,自然行走不快;更别说双乳亦系了铃铛,动静稍大,即会摇曳生响……
“我、我不是有心……问你的。”处子之身,却乳头阴蒂俱被诅咒银环金铃夹紧,莫说快步上前了,恐怕连缓缓移步,都会不堪刺激……
被我看破窘态,霍青桐更加羞赧欲死……我刚才还在想甚么一亲香泽,都没认真设想过,她当下的身心状态有多无力艰难,我真可恶……
“我们别走路了,雇轿子吧﹗”正想找顶轿子,真不愧是大都城,迎面驶来一辆马车:“车夫﹗停车﹗”
少女吃力地跨腿上车,略带感激地瞧我一眼……就让我一点一点地待她好,逐渐治愈受创的芳心吧。
霍青桐报上地址,车夫便策马起行。古时道路,不免颠簸,车厢不时起起落落,自然震动到她衣服下的三个铃铛:“铃~铃~”
她只得盘手并腿,尽量减低声响,难免羞耻丧气:“这样子……就连跟踪、侦察,都会行藏败露……”
“那我来……帮你跑腿好了。”还是拉开话题,让她分神较好:“奸王的王府在哪?这里怎么乌烟瘴气的?”
高洁的教徒,鄙夷地望着车窗外一家又一家的教坊:“不是王府,是王都。奸王好色荒淫,上行下效,遂教整个城池都……我逼于无奈踏足此地的唯一一次,全因族人欠缺药物,方不得不前来采购。”
从《书剑》统治中原的‘乾隆’,变成目前威胁康熙的奸王叔‘宝亲王弘历’,虽然降格了只坐镇关外清疆,但这家伙倒是活得更加滋润……
“两位客倌,到咯。”
下了马车,路旁是一家药材铺,霍青桐入内跟一个女掌柜说道:“红花、归尾。”
嗄?她要买打胎药?
女掌柜回以一句:“归尾,当归。”
哦,她俩在说‘红花会’的切口?猜想霍青桐在问‘红花的人归来没有?’对方则回以‘当归’这样……
两女大说药材讲着暗语;街外却有一个鬼祟大叔,挟着几本小黄书向我走来:“禁毁小说﹗《一代淫后》、《骆冰淫传》,最后两本﹗兄弟你有没兴趣?”
又来了﹗难道在这江湖,骆冰是个淫后,已经是……常识?
“哎……好吧,我都买下来。”
接过来一看封面……
是《一代仁后》、《骆冰仁传》?
封底则是这样写:‘红花会’总舵主骆冰,待人以仁,仁传天下,故谓之‘一代仁后’……
干,是你们发音不好,抑或我耳朵有毛病了,连淫后仁后都分不清楚﹗
回过头来,霍青桐用切口沟通已毕,那女掌柜便叫一个女伙计引我们走入后堂……对啦,这‘红花会’是全女班的。
入铺再走出后门,沿着横街窄巷走了九曲十三弯,终于来到该属城内僻静一角的一处宅园。
女伙计入内通传,留下我们站在庭园等待……
唔,‘红花会’既变成全女班,那岂不是所有男当家都被电脑踢出局?
‘黑白无常’的常氏兄弟,更成了福康安的爪牙,这一点倒是跟九成的《书剑》色文相符……
蓦地,一个异样英俊,戴帽蓄辫,马褂长衫的清装少年,自屋内走出,奔向我俩:“霍青桐﹗”
声音清脆不同于一般,更带有几丝娇嫩,几丝顽皮可爱:“好久不见啰﹗”
遭劫以来,霍青桐少见地流露喜色,迎了上去;岂知来者嘻嘻一笑,一掌按上她胸部,重重摸了一把:“‘这里’也好久不见啰﹗”
她突然被男人胸袭,竟不大怒,只是羞急发嗔:“沅、沅芷﹗你、你又这样子……”
沅芷?
李沅芷﹗《书剑》第一个出场的人物,初闯江湖时,跟霍青桐不打不相识。
当时李沅芷女扮男装,戏弄‘翠羽黄衫’,施以禄山之爪,把她气得又羞又愤……
男装少女,一击得手,却是觉得触感有异,大奇地盯着霍青桐的黄衫前襟:“你怀里藏着两个甚么?怎么好像有……铃的两声?”
臭小子﹗不对,臭丫头﹗我瞧了一晚一朝两大场调教,连她的手指尖都没碰到过,你一来就摸人家的波波?可怒也……
咦?慢着﹗她于‘不知情’的我眼里,可是个‘男人’——
“喂﹗光天化日,你胆敢调戏我的同伴?”
男人摸男人,自无不可﹗我老实不客气,李沅芷猝不及防,便被我右手也重重地,在马褂上摸了一把﹗
被福安康他们吊我胃口这么久,手里终于能握着一样柔软之物了﹗她既能女扮男装,胸脯应不太大,应该是B罩杯吧?
可娇小小的、软绵绵的,着实不错哦……
想想我上一次摸到乳房,已经是五天前跟程陆表姐妹3P之时……感觉手指好馋呀﹗今天的‘想摸奶奶指数’,大创新高……
李沅芷粉脸乍红,马上格开我的魔掌:“你、你……干甚么﹗?”
“干甚么?你对霍青桐干甚么,我就对你干甚么啰﹗你一个大男人既能轻薄女子,就不能被同样是男人的我轻薄么?”
就一口咬定你是男人,就算你此时自揭真身,我顶多说句误会赔罪就成……
“你、你……”那知这李沅芷竟不表露女儿身……有这么坚持女扮男装啊你?
“沅芷,陈浩南他不晓得你是……”霍青桐也不揭穿她,替我解围:“你别生气,他绝非有心轻薄你的。须知道,他可是不喜欢女子,只喜欢男……”
喂喂喂﹗不都跟你说过,那是我跟你之间的秘密吗?﹗
霍青桐一番耳语,李沅芷闻言,瞠目结舌:“他、他喜欢……男、男子?”
‘李沅芷认定玩家是基佬﹗没有追究被非礼一事了﹗’
喂~我情愿你追究我好不好﹗不要又多一个女的相信我是基佬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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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这个是……基佬陈浩南。”进了大厅,李沅芷很热络地介绍霍青桐、很勉为其难地介绍我,给她的师父——陆菲青认识。
武当派名宿‘绵里针’陆菲青,年近六十,看来老当益壮……
除了张三丰、风清扬、周伯通,又一位老一辈逃过被电脑抹杀啊。
不过《书剑》跟《倚天》并存,他跟张三丰是甚么关系就不得而知了……
“霍青桐,师父前后当了我八年师父呢,不过前三年他都暪住我,不显露武功啊。”
李沅芷既穿了男装,跟恩师又相差足足四十岁,自不怕甚么男女之防,亲昵地替陆菲青搥肩:“后来他被我发现真相,后五年才开始教我功夫。我爹死后,师父就像我半个爹爹一样哦。”
《书剑》原着,陆菲青为了避祸,假扮教书先生,隐藏于官门李家,辗转收了好武的学生李沅芷为徒……
目前听来,这游戏世界跟小说差别不大,第一个差异,是李沅芷的父亲死了,但这家伙不重要,是男配角中的配角,合该被取消。
第二个差异,霍青桐变成此时才跟陆菲青初会:“师父、师公在世之日,侄女不时听到他们提起陆前辈你。”
“没料到,他俩去得这么早啊。”陆菲青唏嘘片刻,早瞧出霍青桐憋出了内伤:“瞧你神气有损,待会我行功替你疗疗伤吧。”
“谢前辈。”霍青桐一揖,又着急地问李沅芷:“救喀丝丽之事……”
李沅芷皱起剑眉,活脱是个美少年:“确有消息,说奸王新近得了一位美人,对她千依百顺,我却没想到,竟然就是香香公主……城西正有过百名工匠,在日夜赶建一间清真寺,据说竣工之日,就是她下嫁为王妃之时。”
霍青桐握紧粉拳:“看来喀丝丽还被奸王蒙在鼓里,以为他可信可靠,愿意委身下嫁……绝不可以﹗”
“你莫太担心,那清真寺总要建上好几天的。”
我忙安慰她:“只要在完工之前,我们及时救出你妹妹,她就不会嫁给奸王,也不会有性命危险。”
想来‘距离清真寺建好尚有X天’,就是这关卡的时限倒数了。我们要在大限之前,集结战力、拟定战术,一举救出香香公主﹗
“冰姐……总舵主日内将至,有她率领,加上我师父和你我,一定能救出喀丝丽的。”李沅芷轻拍霍青桐香肩:“你先宽心休养吧。”
“铃~”
“怎么你身上,总有铃声在响哦?还有你颈上那红圈又是甚么?饰物?”
陆菲青站起来:“侄女,劣徒好歹也是‘红花会’的三当家了,侦敌备战,可放心交托她,且让我先助你治伤。”
“师父﹗甚么叫劣徒和‘好歹’是三当家?我很努力才坐上第三把交椅的啊﹗”
整部《书剑》,主要的女角没多少个,《红花会》总舵主改为骆冰;连李沅芷也一跃成三当家?那二当家该是‘俏李逵’周绮吧?
霍青桐随陆菲青辟室行功;厅上便只剩下我和李沅芷。
‘翠羽黄衫’目前的攻略难度,说不定只在无从追起的小龙女之下……
既然毫无进度,倒不如逗逗眼前这位男装少女?
话说我从小到大看武侠小说,都很喜欢女扮男装这戏码的……
刚才那药铺女伙记再次现身,向李沅芷禀报:“三当家,有人在城内见到余鱼同。”
李沅芷眼睛一亮:“在哪里?”
“据说总在烟花之地出没,一处叫‘天上人间’,一处叫‘东方天堂’。我刚派人查探过,前一家没找到他。”
“那我去‘东方天堂’碰碰运气。记着,此事先别让我师父知晓。”
‘金笛秀才’余鱼同﹗原作李沅芷长期苦恋他,总追着他跑,这段姻缘,来到这世界也没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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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佬陈浩南……你跟着我干吗?”
“你也跟霍青桐一样,不要总强调最开头那两个字……”
李沅芷离开那间‘红花会’的秘密宅第,我闲着无事,便跟她同去那‘东方天堂’找余鱼同。
她依然没改作女装,跟清朝电视剧的男角打扮相若——半圆形的白帽子、白色马褂长衫;辫子乌黑油亮,身姿典雅秀美,步履轻快,衣袂飘动,好一位男装丽人哦。
“我可……不喜欢男人的﹗”她明显仍对适才被我摸胸耿耿于怀,极欲摆脱我:“我不追究你刚才……无礼,你少来烦我﹗”
想想我假扮基佬,面对她这个‘男人’,岂不等于有一张可以放手胡来的王牌?
我恶搞之心顿起:“李当家,我最初也不喜欢男人的,但慢慢就变得喜欢了,你要不敞开心胸,尝试一下?”
“你、你这人……”女子之身,却以男子身份被一个基佬纠缠,李沅芷似要吐血一样:“霍青桐怎么会跟你交朋友的……”
说着说着,已来到一条冷巷尽头,地上有个正方形的入口,一条石阶向下延伸,这‘东方天堂’在地下这么神秘?
走下阶梯,再行一段路,两边插着火把照明,一个光头大汉,守在一扇门前:“只限男宾﹗”
“我们两个当然都是男的呀,没瞧见吗?”李沅芷粗起嗓子,糊弄过去,光头男便推开那扇笨重的铁门——
刚刚那女伙记说,这‘东方天堂’是烟花之地;只限男宾,那该是妓院之类了,这李沅芷真够大胆呀……
“碰﹗”身后铁门重重关上,眼前是一片黝暗的宽敞空间,跟现实世界的酒吧舞池非常相似——
两旁有些供人喝酒的桌椅;幽暗的一角隐约坐着几个身影,像乐队在吹奏中式丝竹乐器,充当背景音乐,好让舞池中的多对伴侣,相拥慢舞……
这几乎是间现代舞厅了。
“余鱼同呢?”李沅芷金睛火眼,四处打量:“太黑了,都看不见﹗”
“他不是总金笛不离手吗?在这里应该很显眼呀。”
“那恶贼早就不再吹金笛了﹗”
“恶贼?你不是喜欢他的吗?”
“我喜欢他?我是来清理门户的﹗”李沅芷咬牙切齿:“他跟‘火手判官’张召重连手,杀了自己的师父马真道长,即是我的师伯﹗”
呃……连余鱼同也变成坏蛋啦?虽然他在小说里一度想勾义嫂,想不到如今连师父也杀了,更加堕落啊。
‘咇~咇~咇~’
‘蜘蛛感应’?难不成余鱼同果真藏身这舞厅?
让我定睛一看……嗯……咦?哇、哇、哇哇哇﹗
“姓陈的,你一味在哇甚么?”
“我跟你说,我们来错地方了﹗走为上着﹗”
“走?为甚么要走?”
“你看看那一桌桌在喝酒谈情的……还有那一对对抱在一起跳舞亲嘴的……”
“没异常呀﹗全是男人罢了……喔﹗”
“全部都是男人就是异常呀﹗难怪看门的说‘只限男宾’,我以为是妓院,原来竟是基BAR﹗我听名字就该知道啦﹗‘东方天堂’,东方不败的天堂呀﹗”
“哈哈,细心一想,跟我没有关系﹗”李沅芷犹未知惊:“我又不是……”
‘男人’二字未讲完,她脸色立变……
你当下就是男人好不好﹗人家会照样过来找你搞基呀﹗然后发觉你不是男人,会怎么处置你,我就不知道了,我都自身难保啦﹗
“快走﹗余鱼同喜欢女人吧?他在这里的这消息,一定是错的……”
“隆~~轰﹗”正想折返唯一的出入口,那扇铁门前面,却突然急降下一大块正方巨石,牢牢封死退路﹗
‘’断龙石‘降下﹗’东方天堂‘将短暂封闭半个时辰﹗’
又不是古墓﹗区区一间基BAR,为何会有‘断龙石’呀﹗
阴暗中,响起一把彷佛主播般的磁性声音:“‘断龙石’经已放下,别无外人能够前来坏事﹗各位可以放心亲热了﹗请~~”
丝竹之音骤改,变得加倍柔情……然后坐着的、站着的一对男男情侣,都在拥抱、接吻、上下其手……呜哇~~
“你们两个,怎么不亲热呢?”四个护卫似的壮汉,四面包围我俩:“难不成是混水摸鱼,图谋不轨?”
李沅芷没有在怕的:“啐﹗看我打出去……”
“哼﹗看我打出去﹗”另一个男人突然发难:“我是道德重整会的探子﹗是来揭穿你们这个魔窟的……呜哇﹗”
然后他就被击倒了﹗干,这四个护卫有没这么好打呀?
这下子连李沅芷都滴汗了:“我看……刚才被打成重伤的那人,武功比我好得多啊……”
“喂﹗你俩再不亲热,就由我们四个来亲热你俩﹗”
“我亲、我亲﹗你们别碰我﹗我这就亲热给你们看﹗”我慌忙一抱,就把李沅芷搂在怀里……喔?
这下子我岂不是——奉旨揩油?
“喂﹗你抱我干吗?放开我﹗”
“事急从权,大家都是男人,拥在一起又不会少块肉的……”
我环抱李沅芷,感觉窈窕轻盈,背腰柔若无骨。
看惯她男装打扮,一经身体接触,方教人惊觉,其实在这长衫马褂下,可是一副含苞待放的青春女体……
“你再不放手,我出手打你……”
我只得跟她耳语,朝闺女的耳洞,初送男子气息热风:“你一出手就更露出马脚啦﹗你先配合我,随机应机嘛……”
“你别在我耳边……说话……”敏感的贝耳,果教武当派少女动不了武,我半真半假,继续向着耳道吐气:“我近身一瞧才发现,你怎么有打耳洞的?你是男人,也戴耳环?”
漆黑中,一只耳朵亮得耀眼,白净好看,我不禁嘴拱唇揩,忍不住张口浅含,伸舌小舔——
“别亲……﹗”李家小姐骤然一软,耳际总是调情时的命门啊……
我便舔湿轮廓分明的耳背,又轻吮像片可口小肉块的耳垂……
嗯,她的耳珠好嫩滑好好吃……
吻尽外耳,舌尖探进耳道,或舐或钻,更加自然不过:“哎﹗”
虽然我一心只用纯爱攻势,来追求众女角,但当下逼于形势,捞点油水也不为过吧?当然我会注意尺度,不致于太过火的……
可是听着这抒情中乐,吻着这小小耳珠,真叫我越来越兴奋了……
她虽蓄着男装长辫在脑后,可耳鬓处的一小撮秀发,还是香香的。
不,这是她的处子幽香吧?
她鬓角的肌肤好滑哦——
“啜……”不觉间,便亲上了香腮、脸蛋,十九岁的少女娇肤,唇片吻上,感受极好……
“陈浩南……够了……”
“不够﹗”四个护卫继续施加压力:“远远落后于其它人呀﹗继续亲热﹗”
呜,四位恩兄,请受小弟精神上的一拜﹗
“李兄弟,你都听见了,若不听他们的,只怕我们都后庭花难保……啜……”师出有名,我索性放开唇舌,连吻前额、鼻梁、人中,然后是樱唇——
“不……”小嘴及时逃开,令我只印中下巴……
没关系,我吻着下颔,滑落咽喉、粉颈,她低叫一声,脖子可爱地泛起了一小片疙瘩,这定是她的敏感带:“啜、啜……”
“你别再……亲……”李沅芷乏力的双手想推开我,可两个护卫真是服务周到,左右拉住,反牵她两手搭上我肩膀:“这位小兄弟,男男交颈,也要搂着爱侣呀﹗”
吻遍颈项,她穿着马褂可没露出锁骨,我只得反溯向上,再吻下巴、脸颊……
嗯,她有反应了,腮帮子热热的,吐息也变急了:“好……奇怪……”
“姓陈的……我身体……好热……”
“我、我也是哦……啜……”
“你是不是……对我……下药?”
“那、那有?倒是你……让我好兴奋……”
若非我是百毒不侵,我也怀疑自己着了甚么道儿;另一边厢,她进来之后,可是吃的喝的也没沾过……
所以我忽然这么动情,单纯是因为她的关系?莫非她是甚么天生媚骨的女子,教我才香了几口就不能自拔?
“李兄弟,不,沅芷,你好漂亮……”光源有限,但仍依稀可见,可人儿肌肤胜雪,白里透红,鲜嫩得能掐出水来……
“你别叫得……这么亲热……”说话矜持,可清澈纯净的美瞳,不带愠色;比被我吻红的脸儿更红的唇瓣,欲闭还敞,似想我吻下去——
“啜……”这次李沅芷没回避,怯生生地任我吻中桃唇……程英失落初吻后,我久违地又获得少女人生的第一吻……香唇软肉,呜,我硬了……
“你不能……亲我……”她被我一下一下地间歇吻着,口说不能亲,却软软地任我亲着亲着……
我并不急色,配合越趋浪漫的乐曲,反复吻印丹唇,慢慢地、逐分毫地,撬开两片门户——
“噢……”姣唇一松,我乘虚衔住,轻拉轻吮,厮磨内唇;贝齿呈现,我横舌一只一只细数,舌扫敏感牙龈;重头戏自是逮住丁香小舌,挑、舔、啜、卷,尽情湿吻:“雪、雪……”
“呜、唔……”搁上我双肩的手儿,早放不下来,反而圈住,皆因它们的主人已被舌吻得两腿快要站不稳……
我胯间也越来越硬,禁不住往她下身顶去……
“来、来,两位坐呀。”
护卫搬来一张大椅,让我背靠坐下;又帮李沅芷撩起长衫下摆,引导她分开双脚,跨坐在我大腿上:“好基友,放胆爱﹗”
如此我俩变成面对面法式深吻,互抱坐着;她两腿曲在我腰旁,虽然穿着长裤,可私处几乎贴住我的分身小帐篷,不断被它连顶带磨……
“啜……你腿间的是甚么……好硬、好热……撞得我……也好热……好软……啜……”
隔着彼此两条裤子,我都隐约感觉到她裆部的潮热之气……她被我的小兄弟,隔布顶到湿了……
“沅芷……啜……可以摸你的……身体吗……啜……”
‘不、不对劲﹗总觉得……我们踩中了甚么陷阱……’
跟我认识还不满一个时辰的好女孩,为何会如斯忘情地跟我两舌纠缠:“雪、雪……嗯,你……摸……”
她会受春药影响,我不会;可她没吃没喝……难道空气中有无色无味的媚药?感觉又不像……
乐队又改奏另一支曲了,渐变激烈热情……我何必多想?就也激烈热情地,再摸摸李沅芷的小乳房好了——
“丫﹗”右手按上马褂左胸,三当家挣脱我的口舌,仰起脸来娇呼……
马褂下好像没有束胸布,乳肉粉团似的,柔软又结实……
教我在衫外寻着那一颗葡萄了,待我仔细揉捏——
“陈……你……别碰……”处女峰被我采着红葡萄,女儿家螓首四方扭摆,七情上面……
然而,亢奋之外,顾盼流转的丽眸,却盈满彷佛代表理性的不情愿珠泪……
这场面似曾相识……
在哪位姑娘身上见过了?
襄阳……
羊太傅庙……
郭襄﹗当时彭长老用‘慑心术’,令我非礼郭襄,全靠她的泪容,方教我惊醒过来……
当下这情况,我不畏淫药,我和李沅芷是中了近似‘慑心术’的……
丝竹之音再响,不,早就没有弦器,只剩竹音了……就是这个﹗之前乐音一起,我俩便一步步遭受控制……这是箫声?还是笛声?
是笛﹗李沅芷来此,正为了追踪‘金笛秀才’余鱼同﹗
我猛地用左手抓住右腕,不再胸袭李沅芷,声嘶力竭地大叫抗衡笛声:“余鱼同﹗你他妈的滚出来﹗”
笛声乍止……
骤见那幽暗角落处的‘乐队’,不晓得何时已只剩下一个人。
那人的剪影站起身来,两手居然扶着一支与人齐高,头幼尾粗的巨大乐器……
是某屠龙游戏的——狩猎笛﹗
‘金笛秀才余鱼同’的进化版,‘魔笛兽才余鱼同’现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