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上次在《鹿鼎记》御书房,被鳌拜重击一拳的经验,我在这个真实无比的金庸游戏世界,挨打也会吃痛。
如果眼前的‘万里独行’田伯光招呼我几刀,以我这等级1的低微体力值,必定会立刻game over﹗然后,我会被强制登出,遭轰回现实世界?
不会死在游戏里这么恐怖吧?
但只要我在这‘拯救仪琳’的任务失败,恒山派小美人尼姑仪琳,必遭田伯光污辱;连我的好双儿,也会赔了进去﹗绝不能让此事发生﹗怎也要阻止田伯光动武,就跟他斗智,辅以轻度的色诱制胜﹗我只得以双儿纯洁的身体作武器——我环抱双儿,小声致歉:“好双儿,要委屈你啦。”
“田伯光,接招吧﹗采花之道,第一考题﹗”我从后左右拉开双儿护胸的双手,令她仅穿着桃色胸围的酥胸,映入田伯光眼帘:“这件亵衣,要怎么解开?”
双儿惊呼:“相公,这样子……双儿以后不用见人了﹗”以清代女子的观念,亵衣示人,非同小可。
何况不是彻底覆盖胸脯的肚兜,而是展现乳沟的现代胸围?
我乱讲歪理,但求稳住双儿:“肉身不过是皮囊,你想保住自己及仪琳小师妹的贞洁,就要仿傚佛祖割肉喂鹰,牺牲小我。”
隐约瞥见,旁观的仪琳,惶惑蹙眉。她虽在恒山派做尼姑,但从没听过这种乱来的佛理吧……
田伯光凝望着前所未见,幼肩带、粉红色的少女胸围,目不转睛。
果然古往今来的男人,都迷恋女性内衣。
但他却口硬不屑:“怎么解开亵衣?一手扯烂就是﹗”
“动粗硬来,只会唐突佳人。”我看穿他全无头绪:“你不懂就认输吧﹗”
“我田伯光从不认输﹗”田伯光走近我俩,弯腰低头,近距离察看双儿的胸围。
十三、四岁的小丫鬟,何尝被陌生男人如斯明目张胆观看胸部?
我怀中的少女娇躯,羞怕得微微颤抖。
我才刚发射过的肉棒,竟火速硬了﹗见鬼,我摆布双儿被其他男人视奸,居然兴奋起来?不是觉醒了甚么绿帽瘾的开关吧?
田伯光正面察看肩带,又侧望窥视胸围背面,想寻找绳子、蝴蝶结之类……嘿嘿,对不起,全部没有啦。
这个三十出头,雄纠纠的采花大盗,最终不得不认栽:“我采花无数,的确没见过如此新奇的亵衣。”
我正待说他输了,他突然贼笑:“小子,你解开一次给我看﹗你若不懂解开,我就没输,只当你我打和﹗”
好家伙﹗反客为主,倒过来要我暴露双儿?嗯,慢着,这不正是我假公济私的大好机会?
“双儿,你既跟了相公,就不是迂腐的大清女子,事急从权——”我小声相哄,不待双儿反应过来,两手摸索前扣式胸围的暗扣,拈指解开——粉色乳罩,左右摊开,露出双儿的B罩杯乳房,好一对白嫩无比的小馒头﹗双峰顶端,点缀着两颗红梅,小巧趣致……
二十多年的处男之身,我第一次脱女生胸围;也是我首次目睹双儿微乳的全貌﹗小弟弟更硬了﹗双儿正欲遮掩,我抢先用两手取代胸围,替她覆盖乳间遮丑:“别怕,相公帮你挡住。”
出师有名,我光明正大,将两只暖哄哄,软绵绵的小白兔收在掌心。小萝莉才十来岁,大有成长空间,以后或许会变成更丰满的C罩杯?
田伯光惊鸿一瞥,得睹双儿春光,真便宜了他。但话说回头,多得他,我才有机会解除双儿内衣,掌握鸽乳……这敌我关系,当真矛盾啊。
“华山派的师兄﹗男女授受不亲……”仪琳红霞满面,背转身去。
喂,我可是拚命在保护你的贞操呀﹗只不过,顺便替自己谋一点小福利而已……
但我不欲在双儿、仪琳面前,过份损害形象,忙正色道:“田伯光,这亵衣你不懂得解开,是你输了﹗快答应不再打两位小姑娘主意﹗”
田伯光不服摇头:“你这雕虫小技,谈何采花之道?你想比试?我就再跟你比﹗姑且当我先输这第一题好了,接下来继续,三题两胜﹗”
采花大盗输了第一题,夺回主导权:“论到我出题——”
他手指我、双儿及仪琳三个:“你干这丫头;我操那尼姑﹗谁先令胯下的小娘儿泄身,就算赢了﹗”
哗﹗一来就4P性爱对战,这么重口味?先别说我仍是处男;双儿、仪琳宝贵的第一次,岂可这样匆匆失去?
仪琳横剑架颈,誓死不从:“田伯光,你若胁逼我……我就一死以保清白﹗”
双儿亦畏怯低语:“相公,你千万别答应……”
是我太天真了,以为单凭一件胸围,就能逼退田伯光。这下子如何是好?有何办法,不教两位小美人遭玷污,我又可跟‘万里独行’比出胜负?
咦,登入游戏前,双儿帮我打过一次手枪……
何不——我已有主意,反呛田伯光:“我跟你比试,是誓保她俩的贞节﹗岂能本末倒置,反过来拿她们的清白作试题?”
一瞥仪琳,她神色赞许,更对我投以寄望目光。要争取她的信任、好感,这第二题,我绝不能输﹗田伯光还刀腰间:“不碰女人?那要怎比?”
“由女人来碰我们。”我空出右掌,牵起双儿小手:“你说要比谁先令女子泄身,那即是比耐力吧﹗就由双儿动手,看你我谁先败阵﹗”
提议新鲜,田伯光立时意动:“哦?这倒有趣﹗”
双儿急道:“双儿怎以可碰,相公以外的……男子?”
我又开导劝诱:“双儿,你此时放弃,刚刚的牺牲,就前功尽废﹗你、我、仪琳的三条性命,都全看你这一双玉手了﹗你不都看过三天日本AV了吗?你已是相公那个新世界的人,只不过是用手罢了,没甚么大不了的。”
“可是……”双儿依然抗拒,却不坚决。
不枉我用AV灌输她较开放的性观念,当真是看片三日,用在一时——我扶双儿双膝跪地,田伯光率先松了腰带,褪下裤子;我亦将牛仔裤、内裤脱到脚跟。
如此这般,两个男人,同站于跪着的双儿面前,裸露下体。
仪琳惊叫一声,以手蔽面,远远退开;被绑在一旁石台上的丁敏君,虽羞红了脸,却不时偷偷遥望过来,似是难禁好奇……
以前读《倚天屠龙记》,我早觉得丁敏君针对纪晓芙,多少是妒忌人家先后得殷梨亭、杨逍倾心之故。
看来这峨嵋派的恶女人,密实姑娘假正经,对男人那话儿,大有兴趣?
回望田伯光,只见他俯视我下阴,像吃了一惊;我不觉亦瞧向他胯间——原来他的小弟弟,足足比我的短了一半﹗即使是练武之人、采花大盗,皆无助小鸡鸡变大;相反,我这个廿一世纪现代人,营养丰富,阴茎发育,更加良好。
第二题的比试还未开始,田伯光在‘武器’上经已输了﹗我故意冷笑一声,挫其气势:“嗤﹗”
“小妞儿,快握住﹗”田伯光急于扳回一城,抢先拉双儿右手,把子孙根塞给她。
我以眼神示意双儿接过,她无奈照办,同时用左手握着我的分身。
那羞答答的眉目,叫我泛起一股异常的快感……
“动手吧﹗”田伯光对双儿下令,向我发出挑战目光:“你我谁先泄出阳精,即作败论﹗”
我俯望双儿,怜惜鼓励:“双儿,难为你了。”
双儿难为情得错开妙目,抬起的一双皓腕,终于开始慢慢套弄两根肉棒。
田伯光早掳来仪琳、丁敏君准备就地正法,欲火高涨,阳物很快就膨胀起来。
这是考究持久力的比试,我本想设法分神,让阴茎疲软,但低头一看双儿,反更兴奋——头顶双髻的可爱小丫环,像个AV女优般,卑下跪地,同时替两个男人打手枪;纯情俏脸,如火通红,含羞忍耐,楚楚可怜;童女裸身,胸围敞开,两颗白肉,随着双手动作,乳浪微摆……
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鸡鸡的硬度,很快已不在田伯光之下……
“喔﹗”两个男人的火热视线,这才令双儿记起内衣大开,但她已腾不出手来扣上胸围。
女儿家的羞急,彷佛更勾起田伯光的欲望,二话不说,大手一抓,就搓揉起双儿的右乳来﹗我顿时想喝停田伯光,但转念一想,让他一逞指掌之欲,更加亢奋,应该会更快射精,便强忍着没开口。
双儿仰望我求助,我只得作唇语念出‘忍耐’两字……
田伯光不愧是采花贼,禄山之爪,异常熟练,尽情地狎玩双儿乳间:“小雏儿的奶子可滑得很呢﹗”
未解人事的处子,虽讨厌淫贼非礼,但男人两根老练的指头,还是叫敏感的小乳头,顷刻充血凸起:“这里更活像新剥鸡头肉呀﹗”
可恶﹗我可是花了三晚,到刚刚才首次直接摸到双儿胸脯呀﹗我按捺动手加入的冲动,只伸掌轻抚双儿脸蛋,权充安慰。
双儿抬望我,眼眶含泪,教我心头一痛,忙又作唇语:“速战速决。”
“嘻,别厚此薄彼,你也好好看着本大爷嘛﹗”死变态田伯光,有样学样,动手扳得双儿仰视他。
这半身赤裸,屈膝打枪,盈泪抬望的少女容姿,绝对是引发男人射精的视觉火药引——“你的手……再弄快些﹗”田伯光显然浑忘比试的初衷,只想尽快为高昂的欲望找到出口——不单手把手地带动双儿柔荑,火速撸动男根;魔爪更握捏处女嫩乳,如搓面团。
有我‘速战速决’的指示,双儿便屈从于田伯光,配合地掌圈茎身,摇动取悦……
未几,兴奋得满面胀红的田伯光,熊腰连挺,吟叫一声,胯间之物,蓦地喷射白浊:“呜、哗——”
我早有提防,连忙动手令双儿松手、侧头,险险避开迎面射来的精液。
双儿的第一次‘颜射’,怎都要留给我呀﹗我脱下鳌拜宝衣,替双儿穿上,遮蔽裸乳:“双儿,真苦了你。全靠你,我们又赢啦。”
双儿摸着宝衣,感受到我的体贴,羞赧感激:“多谢相公。”
另一边厢,宣泄过后的田伯光,如梦初醒地呆看着发射了的那话儿:“呃﹗我……”
我提醒他:“你亲口说的:你我谁先泄出阳精,即作败论。”
其实胜负,早于开战前已分出——第一,采花贼只是色魔而已,性能力不一定会很强。
淫贼污辱女子,最重要的是甚么?
速战速决。
就像《侠客行》神功的诗句一样:‘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尽早完事,走为上着。
长年习惯,岂有不成了早泄之理?
第二,双儿是右撇子,惯用右手,我却让田伯光站在她右边,接受打枪。
第三,我在穿越前才叫双儿用手帮我解决了一次,小弟弟刚射过,没有那么敏感……
我扶双儿站起:“田伯光,双儿一连难倒你两题了,你守诺走吧﹗”
但山洞里三块到口的天鹅肉,田伯光不愿轻易放弃:“这一题不算﹗你我再比﹗”
“喂﹗又是你自己说的,三题两胜……”
田伯光恼羞成怒:“改做五题三胜﹗我还是那一题:你我一人操一个妞儿,瞧她们哪一个先泄身……”
失身威胁,始终像冤鬼缠身,双儿、仪琳又紧张起来。
岂有此理,怎可以让两个小美人总担惊受怕?
我就再胜田伯光一仗,要他哑口无言﹗我遥指他收缩的分身,失笑:“还操甚么?你刚射过,都软掉啦﹗”
田伯光语塞,我一瞥一直被晾在一旁的丁敏君,心生一计:“你要再比是吧?好,我就跟你比,要你口服心服﹗”
我张开手掌:“刚刚是女子用手帮我们,当下就反过来,我们用手帮女人好了﹗”
田伯光垂涎地瞧向双儿及仪琳:“用手?”
我挺身挡住两女,遥指丁敏君:“不是她们——是她﹗”
田伯光、丁敏君齐声叫道:“她?”“我?﹗”
比起无垢小动物般的双儿、仪琳,我当然宁愿拿八婆丁敏君开刀。
我朝田伯光竖起食指:“你我用手,看谁先使这姓丁的高潮。”
“高潮?”
“就是那个你们所谓的……‘丢了’啦﹗”
我生怕他又反悔,扬起右掌:“五题三胜﹗你再输这一题,就不得再撒赖﹗”
田伯光没考虑多久,跟我击掌:“好﹗”
突然成了‘试题’,丁敏君面色大变:“华山派的﹗你是正派中人,岂可拿我来……”
“相公﹗”“华山派的师兄﹗”善良的双儿、仪琳,同在我身后为丁敏君说项:“相公,那姑娘是无辜的……”“师兄,你不能为了救我们,牺牲那位峨嵋派的师姐﹗”
“你俩可不晓得,她是个大恶人,罪有应得﹗”为保你们的清白,只好拿这个路人丁敏君祭旗了。而且,我也不是信口雌黄的……
丁敏君恶狠狠地回嘴:“胡说﹗我那是甚么大恶人?”
我严词怒斥:“哼﹗你逼害同门纪晓芙,害她惨死,稚女顿变无依遗孤﹗这还不叫作恶么?”
被道破亏心事,丁敏君结巴起来:“你、你怎晓得……”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因为我是《倚天屠龙记》的读者、这个游戏的制作人﹗“哦?听来你跟她有怨?妙呀,那我让你先上﹗”田伯光看似客气,但似是因为连输两题,想先窥探虚实。
“佛虽慈悲,亦要降魔,赏善罚恶﹗”我走向丁敏君:“双儿、仪琳,转过身去,别看过来。”
山洞右侧,一块像床般的天然石台上,坐着被麻绳捆绑的丁敏君。
虽然颧骨微高,但面目俊俏,长挑身材,略有姿色。
我刚刚被双儿用手撩拨,兴在头上,正好拿她来出一下火?
我欲火熊熊,丁敏君仍不知惊,继续开骂:“华山派的﹗你别过来﹗你敢碰我一根头发……”
拔出鳌拜匕首,我果断地割下她一撮头发:“我碰你头发,那又怎样?”
丁敏君初现惧色,像个寻常女子般求饶:“求你不要……别毁我……清白……”
她畏怯的模样,突教我心头一凛。
这有灵魂的眼睛、逼真的语气,就像个活生生的人,而非游戏角色。
我当真应该为了摆平田伯光,而侵犯丁敏君吗?
不,她落入田伯光魔掌,早注定蒙污;现在我只打算‘动手’,算便宜她了﹗而且,她又不是甚么善男信女﹗再加上,终究不过是个虚构人物而已,我凌辱她,又有何不可?
“哼﹗你可想过,纪晓芙当初之于杨逍,正是像你此刻这般无助?”
回望后方,双儿、仪琳果然背向我,没看过来。
好,速战速决——锋利匕首,小心画圈,先在丁敏君上半身的麻绳间,割出两个圆洞,让她双乳坦裎;然后刃尖下挑,划破内外两层裤子,使私处纤毫毕露。
个子高瘦,胸部只略比双儿大;阴毛丛生,说不定性欲挺强……
“住、住手——”丁敏君杀猪般乱叫,我便信手将被割烂的裤布,塞入她嘴巴。我真是AV看多了,明明是第一次欺侮女人,却显得驾轻就熟。
打量着被麻绳捆绑,裸露三点的丁敏君,真像在看SM影片一样。
这三日积蓄下来的充沛欲望,就发泄在这个峨嵋婆娘身上吧——丁敏君除了被绑,明显亦遭田伯光点了穴道,动弹不得,正好任我鱼肉。
我先作前戏,浅吻耳垂,往她耳洞轻轻吹气。
这家伙人虽讨厌,头发却香香的。
嗯,感觉也不坏呀,双儿不会让我太过火,但我现在对这姓丁的,大可为所欲为……
嘴巴从耳朵吻到脖子,我双手毫不拘谨,肆意握捏丁敏君两乳。
尺寸介乎B、C罩杯之间,皮肤没双儿白,乳头亦啡啡的,不过免费午餐,只好将就一下。
毕竟我在现实世界,从没机会这样轻薄女人。
“啜……”我添上唇舌,初舔乳房,连舐乳蒂。
不晓得双儿何时才会让我一尝香乳呢?
我大啖丁敏君的乳峰,没几下子,嘴中的小红豆,便坚实起来;头上亦隐约传来急促的呼吸声……
我仰望丁敏君,她面都红了,被堵着的嘴巴,咿咿唔唔。我吐出乳头,让她目睹自己的身体变化:“这里都变大咯﹗你还有资格说纪晓芙吗?”
我再含住乳尖吮啜,双手向下,拨开阴毛,一手寻找阴核,一手摸索阴道入口。
找到了﹗看我揉死你﹗“唔﹗”丁敏君立时敏感得口鼻哀号,怪不得她,除了阴核被我姆指旋搓,小阴唇亦遭食指上下揩扫骚扰。
我处男下海,表现不俗,真多得十多年的A片修为。
哗﹗我搞得她湿了﹗这个阴险的女人,身体倒诚实得很,明明是处女,我手指才摸她一阵子,爱液就流出来了。
我让食指沾满黏液作润滑,便初闯阴道口——不愧是闺女,阴道好紧窄﹗湿湿热热、凹凸不平,这就是阴道的触感?
感觉好新奇,我不禁让手指持续深入……
“呜﹗”丁敏君一声叫痛,我惊见她阴户微微渗血……我戳穿她的处女膜了:“这下子,你跟纪晓芙没两样啦﹗”
以往真没想过,我会用手指夺去一个金庸女角的处子之身。
阴道淌血,混和爱液,倍添湿滑,我食指乘势,开始缓缓抽插,进进出出,刺激丁敏君的阴道肉壁。
她果然是个假正经的婆娘,破瓜之痛刚过,在我指头快速抽送下,竟像渐起快感,阴道慢慢收紧了,鼻腔也哼着带点快意的声音:“唔……”
我没忘记此乃比试,指尖三百六十度活动,在花径中这里摸摸、那里碰碰,寻找决定胜负的目标——古人含糊地叫甚么‘花心’;可我们现代男人都知道,那是阴道内壁某处,性学上称为:‘G点’……
“呜、唔﹗”丁敏君明明被点了穴道,但身体也震了一下,我必是触及她的G点了。
既找到她的弱点,我忙落井下石,添上中指,跟食指合并,二指挺进阴道,如风突进,发动猛攻。
“呼、嗄……”丁敏君鼻息更粗,颊似火烧;胸膛起伏,私处大开;我单手指插她,另一只手自我安慰小弟弟。
若非双儿、仪琳就在身后,我也许会忍不住要来真的了……
两根手指,感到阴道内壁,渐起痉挛,丁敏君快被我指奸得高潮了;我更觉兴奋,猛撸着阴茎,亦濒临发射……
但丁敏君居然用舌头顶出了塞嘴碎布,垂死挣扎,朝我唾骂:“你……我绝不饶你……”
她目露凶光,口吐恶言,如同立誓诅咒:“我以后……会割掉你的手指……不﹗我会斩下你……这条手臂﹗”
我莫名地胆怯了一下……镇定下来,冷笑反驳:“你办得到尽管来斩﹗”
气上心头,我毫不怜香惜玉,两指动到最快,力插顶撞,每一下都主攻这口舌招尤的臭婆娘的G点:“给我死去高潮吧——”
“呜、丫……哎﹗”2014年的宅男指技,成功将丁敏君送上高峰。
点穴彷佛随高潮被冲破,她从头到鞋尖,都爽得剧震;阴道一阵颠簸,小阴唇竟喷出大量淫水……
我的手指超额完成,使她潮吹了﹗乍见丁敏君的反应如斯强烈,我打着手枪的阳具,亦被勾引得缺堤,一不做二不休,我索性将满棒精液,痛快淋漓地,全射在她的阴户外:“嗄、嗄……”
呼,这样一边搞女人,一边自渎,真爽……
但我蓦然感觉到,有两道异样的目光——我尴尬回身,果不期然,不晓得从何时起,双儿、仪琳原来一直将我的作为,看在眼里……
先别说双儿了,我初识仪琳,今次第一印象全毁啦?
田伯光的声音,打破死寂:“华山派的朋友﹗”
朋友?我望向田伯光,只见他完全换了副嘴脸,对我极是佩服:“田伯光甘拜下风﹗”
他遥指高潮过后,虚脱昏迷的丁敏君,万分钦敬:“单用手指,就能令处女泄身,真教我大开眼界﹗”
前倨后恭,田伯光向我拱手弯腰:“我纵再出手,也达不到仁兄的境界,不用再比了﹗五题三胜,我连输三仗,口服心服。”
我适时道出令狐冲的名句:“你‘一见尼姑,逢赌必输’嘛。”
空气中,只有我看得见的系统文字浮现:“玩家战胜田伯光了﹗”
终于达成胜利条件,我可松一口气了。
田伯光开始跟我作战后剧情对话:“还未请教高姓大名?”
上次我化名‘都敏俊’,杀掉鳌拜,名动天下,告诉田伯光我这身份似乎不妥。
我既取代令狐冲救了仪琳,就另改个复姓的假名——我竖起尚染有丁敏君爱液的食指:“我复姓加藤,单名一个鹰字。东洋人,都叫我——神之手。”
“加藤兄﹗”田伯光向我伸出友谊之手:“可赏面跟田某,结成采花道上的朋友?”
在游戏里,少个敌人,多个朋友,总是好的。
我没多犹豫,就用带着淫水的手,跟田伯光交握。
此时,山洞口外,夕阳余晖,照耀我俩。
识英雄重英雄,好一幕激荡人心的画面……
不过,我跟田伯光都还未抽上裤头就是啦。
系统文字又再出现:“玩家跟田伯光结成好友了﹗”“丁敏君对玩家,仇恨值上升500﹗”“玩家的道德值下降500﹗”“玩家的仇人,增加到2个﹗”
好罢,我用手指将人家破处,升仇恨、降道德都应该的。但为何仇人增加到2个?谁排在丁敏君前面?
我调出选单查看,第一个仇人的姓名是:韦小宝。
上次在御书房怎么没显示的?
这未完成的游戏,系统真是千疮百孔。
话说回头,我怎么成了韦小宝的仇家?
我又没破他的处……
因为我在康熙面前,揭发他不是太监?
回过神来,双儿见田伯光态度大变,知道危机已逝,便走过来:“相公……”
双儿害羞提醒:“你的裤子……”
“哈……”我忙拉高裤头整理。
只见双儿、仪琳都放下心头大石的样子,不过仪琳瞧我的眼神,还是带点不安……
毕竟我这个救命恩人的行径,似乎跟田伯光相去不远……
我以为剧情对话早就完了,但田伯光忽然继续:“加藤兄,在下既当你是朋友,就当按照江湖上的规矩,朋友妻,不可戏。”
这是《笑傲江湖》原着,田伯光在酒家‘回雁楼’,对令狐冲的说话。
慢着,接在后面的可是——田伯光先手指双儿:“小丫环是你带来的,我不会再染指。”
但他再指着仪琳:“你若答应娶这小尼姑为妻,我即刻放她,还向她作揖赔罪,除此之外,万万不能。”
我懂了,我完成《鹿鼎记》新手任务杀鳌拜,破关奖励是双儿;那如今解决《笑傲江湖》任务,要加入的同伴,就是仪琳——我再次望向这位金庸笔下,十六、七岁的小尼姑。
清秀绝俗,容色照人,实是一个绝丽的美人;身形婀娜,虽裹在一袭宽大缁衣之中,仍掩不住窈窕娉婷之态。
比双儿稍大几岁,又是个‘槛外人’,若有她跟在我身边,可又是另一种乐趣……
但就像我上次在庄家三少奶面前,尊重双儿的个人意愿;我对仪琳也不比待丁敏君,不想乘人之危——我走到仪琳面前,压低声音:“仪琳小师妹,也许适才师兄的所为,吓坏了你,但一切全为解救你们两位小姑娘,师兄我绝不是坏人。如今田伯光终愿放过你了,你就姑且骗他,说会嫁给我。当然脱险之后,此事不必当真。”
仪琳摇头:“出家人不打诳语……仪琳不可说谎。”
但她话锋一转:“师兄为救仪琳,舍命跟田伯光周旋,我理应……报答。”
仪琳随即跪在我脚下:“但恒山派遭劫,众尊长、同门安危未知,仪琳不能置身事外﹗恳求师兄,帮我救出同门,那怕是一位也好……”
小尼姑面红许诺:“那仪琳今后就做牛做马……跟在师兄……身边。”
比我提出的假作下嫁,好骗过田伯光;仪琳这是认真提出请求,当真愿意嫁我了。可我该接受吗?我可看不出身畔的双儿,对此有何想法……
我思虑犹豫,仪琳只道我不答应,竟想弯腰叩头:“只有师兄能帮助仪琳了﹗”
我忙阻止仪琳叩首:“仪琳,别这样﹗别说甚么做牛做马,师兄会帮你的﹗”
系统文字提供选项:‘玩家答应帮助仪琳,救出同门吗?’
看着仪琳红着眼眶跪求,那个男人会忍心不答应?
我手摸空气,按下了‘答应’——瞬间移动卷轴,自行发动,光芒席卷我、双儿、仪琳。
田伯光看得呆了……
他今后该跟仪琳再没瓜葛,那以后就不会被不戒大师阉割做‘不可不戒’吧?
接下来,他会否继续奸淫丁敏君?
一切与我无关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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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移光芒中,仪琳不知所措,我一时三刻也解释不来:“别怕,师兄以后详细告诉你。”
双儿连逆穿越到现代都试过,比较镇定。我把握机会,为刚才的事情哄她:“双儿,你没为田伯光的事情,怪相公吧?”
好双儿,没怪我,反自责:“双儿岂敢……只怕相公以后,会嫌弃我……不清白。”
我忙拥抱她安慰:“你是相公的救命恩人,我怎会嫌弃?以后只有更加宠爱你。总之刚才之事,你莫放在心上。”
双儿一点头,沉默片刻,奇峰突出:“相公,我适才回想,方发觉蠢了。当时,我若把握机会,狠狠捏住……田伯光的那里……不就甚么都解决了吗?”
我下巴都掉到地上了﹗对呀,这么简单的办法,我为何想不到呀?真像一个陷入盲点的色文作者啊……
双儿不时瞧向仪琳,我猜到她心中所想:“你放心,田伯光都不在了,要她嫁我那件事,不会当真的。”
双儿低头,似没吃醋:“相公是大英雄,三妻四妾,是等闲的。我不过是小丫头,相公若娶她,我以后就叫她……少奶。”
古时女子就是好,你想开后宫,她都觉得正常不过。
我轻吻双儿俏脸:“你不是丫头,达者为先,你才是少奶哦﹗就算以后再多来几位姑娘,双儿都是排头位的第一少奶﹗”
哄得双儿失笑,我想起一事,便走近仪琳:“仪琳,你刚刚说,同门遭劫,安危未知?”
按照原着,仪琳本是在前往衡阳的路上,跟师父、师姐失散而已,但据她之前所讲,似乎另有内情?
仪琳犹有余悸:“本派遭受伏击﹗自师父起,一干同门,都被生擒﹗只有我跟三位师姐,侥幸逃脱。我却在半路上,被田伯光掳走……”
唔……跟原着不同,是雷击电脑的关系,令游戏自行发展出原创剧情?那丁敏君呢?难道峨嵋派也受伏击,让田伯光也捡了一个现成便宜?
我追问仪琳关键:“伏击你们恒山派的敌人,是何方神圣?”
仪琳正待回答:“是魔……”
忽听得双儿诧异大叫:“好、好大的……黑木耳﹗”
我几乎口水都喷出来﹗甚么叫好大的黑木耳?有女人在掰开大腿吗?
往前一望,瞬移光芒正在消散,果真逐渐浮现一朵极巨大的黑木耳﹗今次瞬移的时间这么长,原来游戏要插入3DCG影片播放﹗跟一般RPG一样,首次出现的重要场景,都会作多角度特写镜头……
黑木耳﹗像一座山那么高、那么大的黑木耳﹗接下来将要转移到甚么地方去,我心知肚明,因为一切出于我的恶趣味——我编写游戏时,决定将‘黑木崖’的地貌,设计成仅一字之差的‘黑木耳’形状……
我冒汗问仪琳:“伏击你们的,是魔教——日月神教?”
仪琳似回忆起事发情状:“我只听到大家大叫:‘魔教来袭﹗’”
我这个等级1的新手,再加两个假设是等级2的小姑娘,居然被游戏剧情强制安排,直捣日月神教的大本营?这活脱是作死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