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康熙一拍胸口:“皇上,这个想刺杀你的吴之荣,包在我身上!我正想从这狗官手上救出一位同伴,就顺便收拾他好了。”
康熙眼神感激:“多番蒙你相救相帮,朕以后再还你人情。”
通过你接下了扶助‘红花会’总舵主骆冰的任务;又终于知道双儿何在,是我要多谢小皇帝你才对啦。
急着去救双儿,我准备动身:“皇上,等我有机缘去到塞外,自当一会你那奸皇叔,请你保重,后会有期。”
大清天子像个江湖人般跟我拱手道别,蓦地又说道:“朕皇妹建宁,听多了‘龙之军师’的事迹,很想结识你,等下次再为你俩引见吧。”
我向康熙点点头,又拜了三拜值得敬重的陈近南遗体,才走出这空置的宅第。
好家伙,不愧是康熙,临别时亮出一张建宁公主牌,是想招我做妹婿不成?
但这游戏里的建宁,是神龙教野种,还是皇家血脉呢?
虽然我也很想玩玩SM的,但刁蛮公主那性格,我不太受落呀……
无论如何,此行大有斩获。
预先承接了‘红花会’的支线任务,大抵就是这‘万安寺’一役后的其中一个去处了。
‘鸳鸯刀’骆冰既当上‘红花会’总舵主,依老规矩,她老公文泰来不是像郭靖般死掉,就是像石清那样失踪了吧?
奸皇叔乾隆身在塞外,那回部的剧情更加跑不掉了。
一刚一柔的两姐妹,霍青桐和香香公主啊!
就由我来改变喀丝丽自尽化蝶的悲惨命运好了!
两姐妹都跟了我吧!
不!想得太远啦,先找上吴之荣,救回双儿要紧!
该回去‘曾阿牛客栈’找陆无双同行帮手吗?
但一来不好解释我跟双儿的关系;二来她刚破处,仍觉不舒服……
罢了!
区区一个靠搞文字狱发迹的狗官,我会拿不下吗?
本少爷继续单干!
从横巷回到大街,随手拉住一个路人询问:“吴之荣的官邸在哪?”
路人遥遥指路:“向左走,向右走……”
‘玩家得到吴之荣官邸的坐标了!’
双儿是否当真落入吴之荣手上?探一探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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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之荣在《鹿鼎记》是扬州府知府,但这游戏金庸诸书世界并存,南宋还保有半壁江山,姓吴的自然去不了江南,改于这北京城当京官。
官邸就在前面,不过现在只是正午,不是夜探潜入的节奏……
正面硬闯是没本事的,用之前解锁的新特技‘易容术’变装混进去?
变做甚么人方好?
而且恐怕会露出马脚……
‘玩家发动了隐身技能!’
还是隐形最妥当!可如此一来,我究竟解锁那‘易容术’来干嘛……
在门卫旁边像幽灵般走过,我无声无息,进入吴府……话说回头,狗官不会不家吧?
“咇~咇~咇~”‘蜘蛛感应’?前方有异状!是间柴房似的小屋——
屋外无人把守,木门虚掩,我忙从门缝往内窥看——
柴房里,站着一个清官背影;地上柴堆前躺着手脚被绑,身穿粉红衣裤的小丫鬟,果然就是在武当山时空转移洪流里失踪的好双儿!
头上显示‘吴之荣’姓名的奸官身影,在质问双儿:“是庄家那班死剩种派你来刺杀本官?说!一干臭婆娘究竟躲在何处?”
想来是双儿脱出瞬移空间后,误堕于这北京城,遇上‘明史案’的原凶吴之荣,出手行刺失败被擒?
双儿忠于主子庄家三少奶,有此行径绝不意外。
双儿愤愤不平,用极好听的江南口音回嘴:“狗官!我才不会出卖三少奶!”
“不说?我就奸到你说。”
我奸你个头!以为老子还是那个光明顶上,只能等着劳德诺非礼任盈盈露出破绽的新手吗?呃,想想我当真仍然是等级1……
不管啦!我就不信连一个文官都打不赢!现身推门,信手捡起柴房内一条铁棒,使出唯一练成的武功——
‘玩家以’全真剑法‘攻击吴之荣!没有做成任何伤害!’
铁棒的前端都撞歪了!这家伙的身体硬成这样?
双儿见我突然现身,大喜呼叫:“相公!”
“双儿你别怕!相公这就来救你!”
一语未毕,那吴之荣不痛不痒地转过身来,掷下官帽,居然不是蓄辫,而是理着个黑色平头装,更带着一副墨镜,模样好眼熟……
这吴之荣也不问我是何方神圣,冷冷地解说起来:“我是个没有任何异能的妖怪……”
他蓦地上半身急剧膨胀,震爆了一身官服:“唯一能办到的,就是操纵肌肉!”
‘吴之荣变身成120%的战斗状态了!’
爆衫形态的吴之荣,上身赤裸,肩胸腰手臂都精壮得怪物一样!‘红凤凰’、‘龟仙流’武道服后,今次乱入的是……魔界的B级妖怪?
死电脑!有这一身魔鬼肌肉,还搞甚么文字狱呀?单手都能扭甩鳌拜的人头啦……
“去参加暗黑武术大会前,就拿你来热热身!”吴之荣巨拳一挥……我这等级1的,那够你老哥用来热身啊!
狼狈闪避,我打滚到双儿身边:“相公你别管我,快逃命啊!”
“说甚么傻话,相公一定会救你的!”
可惜上次在那‘无量山洞’,我等级太低,不够资质学‘凌波微步’和‘北冥神功’,不然此刻还有一拚之力……
还好我尚有法宝!嘿,吃我涂了麻药的‘含沙射影’——
数十枚尖针,好不容易钉进那钢铁腹肌,却没有放倒他……干!
此时,吴之荣背后,响起温柔亲眤的声音:“哎唷,我的‘含沙射影’,还是应该涂上剧毒呀!”
彩雾一飘,吴之荣未及回头,已被毒倒仆晕在地……
柴房门外,来了两名女子,一个正是将双儿送给我的庄家三少奶;另一个凤眼含春,长眉入鬓,肤色白腻,脂光如玉,长发垂肩,甚是美貌,但左手却是一只铁钩……
‘含沙射影’原主,《碧血剑》的‘五毒教’教主——何铁手?
《鹿鼎记》里,何铁手救了庄家一班寡妇,授以武艺,双儿的轻功点穴,正是源自于此。
但当时的何铁手已六十多岁,才会被韦小宝恭维做‘婆婆姐姐’……
不过记得程英说过,袁崇焕是死于十多年前,看来何铁手是以《碧血剑》的年轻身份出场,才会是这一身二十多岁的姿态。
我连忙替双儿松绑,疼心慰问:“双儿,没受伤吧?”
双儿微笑摇头:“没有……相公,多谢你来救我。”
何铁手打量着我:“你就是那个都敏俊?听蓝凤凰说,你连史莱姆都打不过,却敢来单挑户愚……吴之荣,真是勇气可嘉哦。”
对了,这武林同时存在《笑傲》的五毒教教主蓝凤凰,难不成是双教主制?
一身白裙的庄三少奶,庄重作揖:“都恩公,你先诛鳌拜,又冒险前来对付吴之荣,我庄家一班孤儿寡妇,真是无以为报。”
我看着身畔的双儿,满心欢喜:“三少奶你让双儿跟着我,是我感激不尽才对。”
何铁手用铁钩勾住吴之荣:“好啦,这里是狗官的地方,过隔壁再说吧。”
“隔壁?”
庄三少奶跟我解释:“我们筹谋报仇,近来暗中买下了这官邸旁边的房子,计划刺杀吴之荣。没想到日前发现双儿被擒,我忙请来师父救人,岂知恩公你先来一步……”
何铁手、庄三少奶合力抬着吴之荣,跨墙而过;双儿亦拉着我跃到隔壁庭园……有惊无险,总之能重遇双儿真是太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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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之荣先遭毒晕,再被何铁手用铁钩挑断手筋脚筋,等待押回去在庄家众男丁的灵位前生祭报仇,恶有恶报。
雨过天青,我们四人在大厅喝茶叙话。庄三少奶低声问着双儿甚么似的,只见双儿先红着脸摇头,又红着面点头……究竟在说甚么?
难得遇到何铁手,我自然想邀她一同到‘万安寺’救人,岂知她却漠不关心:“自命正派的少林、武当被鞑子捉住,关我甚么事啦?此事我才不会管。”
“可你师父,也是正道,华山派的袁承志啊……”
何铁手彷佛从未听闻:“袁承志是谁?”
“呃……就是前明朝大将,袁崇焕的遗孤独子……”
何铁手摆摆铁钩:“没听说袁崇焕有儿子,倒好像是有个女儿……”
连《碧血剑》的男主角袁承志亦不存在,这电脑果然贯彻始终……
咦,何铁手既还是青春少艾,那明朝公主阿九就仍是少女,还未变成‘独臂神尼’呀!
比起野蛮公主建宁,还是阿九更对我胃口。
至于那个总乱发脾气的温青青嘛……
何铁手蓦地话锋一转:“你知不知道,圣姑大人这段日子,因为你去向不明,几乎让手下的人翻转半个江湖呀?嘻嘻……”
她一定是听蓝凤凰提过我跟任盈盈的事情……
说起来,那天在襄阳,我为了从欧阳克手上拯救黄蓉等人,就此跟任盈盈、仪琳、白阿绣分开。
计算‘时间差’,从她们的角度看来,已经和我失散一、两个月了……
想到傲娇的任大小姐着急地发散人马找我,当真心中一甜。
“好,你去救你的六大派浑蛋;我押吴之荣这狗官回去生剐。”
何铁手起身离座,看来她与蓝凤凰一样,只属过场角色,并不会加入我的队伍。
也好,反正我对有只铁手的女子,没有特殊癖好……
庄三少奶临行前,跟我话别:“恩公,我大仇得报,这屋子你看今后可用得着?双儿,都恩公风尘仆仆,你细心侍候梳洗一番,才再去办正事吧。”
两女挟着吴之荣前脚刚走,我立刻跟双儿四手相握,尽诉离情:“好双儿,相公想死你了!”
双儿红了眼圈:“那晚在武当山跟相公你失散,我以为再见不着了。”
“没事啦,如今不就见到了吗?别哭哦。”
“相公,任大小姐,还有仪琳姐姐呢?”
“她们很快就到。”黄蓉离开襄阳前,已传书任盈盈,通知她来大都会合,想来她和仪琳早晚将至。
我好奇问起刚才所见:“双儿,三少奶跟你说甚么悄悄话?”
双儿又红了面:“只是吩咐我……细心侍候相公你梳洗。”
“有地方能洗洗手脸吗?我从襄阳过来,一身尘汗。”
双儿引我走往内堂:“一定有澡堂的,相公你等我烧水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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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大一间宅第,当然有澡堂,双儿着我在花园待了一会,便开门叫我进去:“相公,请进。”
走算澡堂,空间不小,但蒸烟弥漫,有大半地方都瞧不清楚。双儿领我在一张大椅坐下,拿着条沾水热手巾:“相公,我帮你抹抹。”
“那麻烦你咯。”她总以丫环自居,我就难得地享受一下清代女仆的服务好了。
双儿站着用热度适中的毛巾,细心地为我拭擦手掌。
闲着无事,左右张望,隐约看见墙上有一个小小的木匾,刻着‘梦幻泡’三字,第四个字被蒸汽遮住了,应该是个‘影’字吧。
‘梦幻泡影’,真诗意,这庄家不愧是书香世家,连冲凉的地方都搞得这么文青范儿。
擦完两手,双儿换了面巾,又体贴地帮我抹脸孔:“相公,水快烧好,你……脱衣服……”
“嗄?在你面前……脱?”
双儿见我怕丑,噗哧一笑:“大户人家,都是丫头服侍主子更衣宽衣的。”
嗯,想想我在怕甚么哦?
我和双儿早就有过肌肤之亲:在我家,我亲过她,伸手进衣服里摸过她胸部,还叫她帮我打手枪;更别说上次我被毒蛇咬中小弟弟,她更为我口交,被我颜射……
双儿帮我脱光,仅剩内裤。
偏偏我又想起她品箫的那一幕,裤子都隆起了:“呃,我没在想坏事啊,只是……自然反应……我自己过去洗澡就行啦……”
她却轻按我身子,令我坐回椅上:“相公,且、且慢……”
“双儿?怎么啦?”
双儿徐徐屈膝,并腿跪在我脚前,两掌交迭按地,低头弯腰:“双儿要……侍奉相公了——”
她随即伸手,褪下了我的内裤:“双儿?你……”
“刚才三少奶说,相公继鳌拜后,又为我庄家拿下吴之荣,她再三叮嘱我……”双儿将男装内裤折好,放在一旁:“好好报答……相公你。”
我坐着,她跪地,这架势,是要帮我吹箫?太好了!双儿一直严守处子之身,偶然来一次已经算赚到啦!
一念及此,阴茎抖了一下,双儿瞥它一眼,羞道:“请相公……好好享受。”
头挽双髻的小婢,伸出右手,初触肉棒,抚摸起来。小手儿极滑,婆娑得人非常惬意,龟头急不及待,冒出包皮来。
姆指指腹揩扫龟冠,再补上食指成圈,轻轻转着龟头樽颈。动作生涩,但用心专注,事半功倍,我的分身瞬间已硬了八成。
肉棍变长,玉手下移,五指收拢,环住茎身,套弄起来。少女的巴掌细小,大半根阴茎露出她掌外,朝天挺拔。
有过上次的经验,丫头彷佛知道是时候了,便樱唇前凑,首吻龟头。
温软唇片,反复落在棒头上,吻如雨下。
亲至包皮系带,爽得我毛管直竖,然后继续往下,细亲茎身、根部……
等双唇由下而上,回到起点的棒尖,男根早彻底勃起,我禁不住开口要求:“双儿,伸舌头舔……”
小鬟脸红点头,启珠唇,吐丁香,舌尖舐上龟头。
桃色小舌,一下下地舔着棍顶,好舒服……
软舌微温,将湿润的唾液一小口一小口地涂上龟冠,呜……
我想让快感提升,出言教导:“用舌尖,集中舔那带子,对,时横时直的……顺着棒儿,一直舔下去,再回头舐上来……”
“相公……是这样子吗?”双儿虚心学习,人也聪明,单用舌尖拂拭,已乐得阳具又硬了几分,血脉隐现。
“再用舌头贴上来……卷住、打圈……”
粉色的三寸嫩舌,将整个舌面贴上命根子,来回按摩;又绕着龟头,缠卷打圈:“对,就是如此……”
俏婢一心取悦主子,舌头所过,无处遗漏,直将整条子孙根,舔得湿漉漉的。体察上意,也不待吩咐,便知趣地敞唇将龟头含入,浅吸起来。
小嘴嘟起,圆唇啜棒,辅以丁香偶尔一舔一舐,教龟头仿如置身天堂:“双儿,再吸深些、吸快些……”
谨遵主命,双儿将半条阳物纳入嘴里,加倍收腮动嘴,勤快吮吃;口水分泌得越来越多,暖洋洋地浸泡肉棒,似在温泉;舌儿更无师自通,开始懂得配合檀口吸啜,围着棍身三百六十度绕圈……
“哇……好双儿……相公被你吹得……好舒服……”
我摸着丫环时凹时凸的腮帮子,俯望卖力的口活,报以赞赏微笑;品着箫儿的小女孩,羞涩地错开视线,但喜获称赞,口儿收缩得更起劲了……
欲望上涌,我已想发射:“相公上次射在你脸上,今次……想在你嘴里出来……好不?”
好双儿,只犹豫了一阵子,口舌被我分身堵住回不了话,便琼鼻两哼,羞表同意……
“那你的手再弄快些……嘴巴再吸紧些、啜快些……舌头也别停……还有,抬起头来,眼睛看着我……”
头顶双髻的小丫环,仰起尚带点婴儿肥的稚气童颜,一张雪白俏脸,早因持续口交,涨得通红;眉颦眼湿,显然忙得有点累了,仍不忘本份,落力品箫;香腮起伏,嘴角垂涎,既纯情,又不雅;配上恭敬卑下的跪姿,细腻认真的唇舌讨好,终教精关禁不住失守——
“双儿!相公……出来了!”
我尽情朝着处子洁净的口腔喷射,明明昨晚跟陆无双做过爱,依然洒出了好几大泡温热精液——
份量太多,双儿明显没有吞下去的意识,慌忙吐出肉棒,狼狈地咳咯精水:“咳、咳……”
还想让她像任盈盈般吞精呢……那样好够征服感啊,等下次吧……我怜惜地轻拍双儿背项:“双儿,辛苦你啦。”
双儿用手背擦去嘴畔白浊,毫无怨言:“相公你……喜欢就好。”
她也不先替自己抹脸,而是又取来热毛巾,替我擦净下体,真是帝王级的享受呀……
“双儿,你别老跪着,可以站起来啦。谢谢你,相公舒服够了,我自己去洗澡就是,你休息一会吧。”
但她却依然跪地,难为情地垂首,眸子游移……
不久,居然伸手摸向桃色衣服的钮门,自行宽衣:“相公,三少奶吩咐我服侍你,先用……嘴巴……还没完的。”
双儿脱下丫环上衣,上半身只剩我在现实世界送她的幼肩带、粉红色少女胸围。
她又手摸裤头,竟要再脱下去:“她问我跟着你这么久,有没有已跟你……我说没有。三少奶就说,你是我大恩人,不用等到成亲了……要我遵从‘庄家女训’,就是那块木匾……用身体……侍候相公你。”
我又惊又喜,此时,澡堂里的蒸汽蓦地消散九成,现出那另一半之前看不见的空间——
这清朝房子的澡堂里,赫然是现代浴室的布置:有一个雪白浴缸;有花洒蓬头;有一张呈‘凹’字形的透明矮椅;还有一大张灰色的充气浮床……
再望向那墙上的‘庄家女训’木匾,第四个字看得见了,却非我猜想的‘影’字,而是个‘姬’字——
‘梦—幻—泡—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