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男孩,在十岁前只跟双亲、义父在荒岛上过着无忧无虑的童年生活,然后初入人世,接连便父母双亡、饱受折磨、历尽人心险诈……
那他长大之后,有多大机会,成为一个不念旧恶,宽恕敌人的仁厚青年?
《倚天》原着的张无忌,极其难得地,成长为正派男儿;可如今在我眼前,这个游戏里的张无忌,却走上了截然相反的道路——“宁我负人,莫人负我;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张无忌蓄满九阳真气的右手拍落,便将身中‘幻阴指’,动弹不得的布袋和尚说不得,一掌击碎脑门毙命﹗议事厅内,邻近张无忌、说不得的光明左使杨逍、青翼蝠王韦一笑、冷面先生冷谦、铁冠道人张中、彭和尚彭莹玉、无事不颠周颠,突见多年同伴惨死,全都瞠目结舌;坐倒在一旁地上的女流杨不梅、小昭,更失声惊呼。
我、被我背着的任盈盈,与及身畔站着的仪琳,都被突变吓得浑身一震。
幸好我们正被隐身技能笼罩,又躲在距离厅心颇远的正门一角,才没被张无忌发现。
这个张无忌,也太狠了吧?说不得不过是用个布袋,将他捉上来光明顶罢了,这就叫负他、犯他,重下杀手?
说不得身子歪倒,气绝横尸。
张无忌浑若无事,淡然面对杨逍等人:“适才逃去的圆真……成昆,与及此刻山下将猛攻上来的六大派人马,你等若奉我为教主,我自会一一替你们收拾。”
好家伙﹗竟主动想将明教教主之位弄到手?
这又跟原着被动登位的张无忌不同呀﹗余下的四散人中,周颠抢先怒斥:“呸﹗你杀了说不得,还妄想做教主?老子第一个不饶你﹗”
张无忌淡淡一笑:“嗯,五散人,同一鼻孔出气?”
“正是……”周颠正待继续斗嘴,张无忌突然发难,九阳神功重掌拍落他顶门,又是一招夺命﹗掌劲打得周颠乍合门牙,半根舌头咬断射出﹗“害我父母者众,我的的仇人已经够多,无谓再添你们四个。”
张无忌随即踢起右脚:“都去陪说不得吧﹗”
贯注九阳真经深厚内劲的一脚,如风掠过并排坐地的冷谦、张中及彭莹玉的面孔,猛力将三人踢得颈骨断裂,首级扭转,后脑向前﹗刹那间,明教五散人,全数横尸于这议事厅堂地上﹗仪琳害怕起来,移步朝我靠拢;被我背在背上的任盈盈,则不改魔教妖女本色:“心狠手辣,这个张无忌,日后必成江湖中的厉害脚色。”
倒怪不得任盈盈毫不同情五散人——上次听东方不败说,明教近年多有行恶,黑狗偷食,却害同属魔教的日月神教白狗当灾,被正道武林误会敌视;更别说,她被明教捉来光明顶,惨遭劳德诺那变态老头大肆淫辱……
话说回头,她被我双手托着的裸臀,当真滑不溜手呢……
正遐想间,耳畔又响起任盈盈的声音:“这姓张的刚才说,他练的叫九阳真经?这内功当真霸道厉害。”
我忙把握机会,在美女面前卖弄见多识广:“天下武功,不出九阳神功藩篱,能匹敌的,大概只有九阴真经吧。”
任盈盈活像闻所未闻:“九阴真经?”
“全真教祖师王重阳的九阴真经、郭靖和黄蓉夫妇修习的九阴真经啊﹗”这游戏不是金庸作品大集汇么?
仪琳提过,目前南宋正以襄阳为前线抵御外族,那世界观肯定包括《神雕》及其前事的《射雕》,任盈盈居然不知道赫赫有名的九阴真经?
发丝扫过我后颈,任盈盈定是在摇头:“从没听过王重阳、黑白两道中有人懂得甚么九阴真经……应当说,以我所知,世上没有这门武学。”
以日月神教广泛的情报网,她理应所言非虚。
这游戏究竟怎么搞的?
《笑傲》没了男主角令狐冲、东方不败雌雄莫辨;连引起《射雕》华山论剑的九阴真经,竟也从未存在过?
任盈盈忽又冷哼一声:“就是那个穿青袍的,到绿竹巷突袭,捉我来此。”
只见张无忌正盯着身穿青袍的青翼蝠王韦一笑。
原来是他到洛阳去,擒任盈盈到光明顶上来?
以他世所罕有的绝顶轻功,的确是不作他人想。
但他当下因‘幻中指’而无法活动,恐怕继‘五散人’后,要论到他遭殃了——张无忌将右掌抵在韦一笑的胸口:“你位居四大护法,眼光该比那五个家伙,看得更高更远。”
韦一笑强笑:“青翼蝠王若行动如常,你这小子那拿得住我?”
“败军之将,何足言勇?”
张无忌手掌一推,韦一笑立时口鼻喷血,想来是被重手震碎心脉了﹗青翼蝠王暴毙仰倒;五散人坐卧陈尸,唯一幸存者,就只剩始终未发一言的光明左使。
张无忌杀戒既开,恐怕杨逍亦难逃一劫?
此时,跟小昭于一旁软倒在地的杨不悔,颤声遥问:“你、你刚才说……你是无忌哥哥?”
张无忌转过身来,顿改和颜悦色,上前扶起一身淡黄绸衫,服饰华贵的杨不悔:“不悔妹妹,你还记得我。”
杨不悔眉目如画,一双大眼,眸子漆黑明亮:“当年你千里护送,让我和爹爹相认团聚,我怎会忘记……无忌哥哥,你别伤我爹﹗”
张无忌怜惜地握住杨不悔的玉手:“你也中了‘幻阴指’难受吧?我运功帮你化解。别担心,我怎会想伤害杨伯伯呢。”
杨不悔俯望地上五散人、韦一笑等的尸体,犹有余悸:“可你……杀了他们……”
张无忌牵着杨不悔输送内息,解释:“适才我在布袋内时,你在这里都听见了。他们六人,指责你爹专权,群起而攻。杨伯伯以寡敌众,结果才让那成昆有机可乘。我这是代你家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他回头遥望杨逍:“杨伯伯,你没别怪侄儿自把自为吧?”
杨逍一瞥众同僚的尸首,复望向被张无忌拖住的女儿,回答四平八稳:“你从成昆手上救我父女,我那有怪罪之理。”
但他话锋一转:“只是眼前六大派围攻于光明顶下,我明教却损兵折将,乏人御敌……”
张无忌微微一笑:“以这六人的本领,侄儿一人足可取代有余。区区六大派,我自当替杨伯伯尽数收拾。”
杨逍缓缓点头:“你……确有这份本事。”
言谈间,杨不悔所中‘幻阴指’已被九阳真气驱除,雪白粉嫩的圆圆脸蛋,恢复血色:“无忌哥哥,我好多了,你快去帮我爹。”
张无忌应了一声,扶着杨不悔走到杨逍跟前,并没动手,只正色问道:“杨伯伯,敢问不悔妹妹,可有婚嫁之约?”
出乎意料,两父女均愣住了。张无忌低头轻问杨不悔:“是没有婚约吧。那你可有意中人?”
“怎么忽然问……这个……”杨不悔瞬间红霞上脸,似是猜到张无忌将会说出甚么话来。
张无忌眼神深情,手捧杨不悔脸蛋,柔声道:“当日你我携手西行,两小相依为命。你在路上见到个糖人儿好玩,那时候咱们没钱买不起,我半夜里去偷了来给你,你还记得么?”
真是越听越觉得见鬼了﹗这‘糖人儿’的话题,原着本由杨不悔向张无忌倾诉,表示要嫁给殷梨亭。
但现在竟是张无忌提起?
那么,情况难道会变成……
“不悔妹妹,你就是我张无忌第一个喜欢的糖人儿,我再也不喜欢第二个了。分别这些年来,我每天都想你。”
张无忌深深地看进少女的眸子里:“你可愿嫁我为妻?”
“无、无忌哥哥……”对杨不悔而言,张无忌是他的青梅竹马、救命恩人,素有好感,此番久别重逢,即遇表白提亲,芳心可可,那有不答允之理:“嗯。”
张无忌状若大喜,双手将杨不悔搂在怀中。
杨不悔粉脸羞埋于爱郎胸膛,看不见他皮笑肉不笑,盯着自己父亲:“杨伯伯,只欠你的父母之命。”
杨逍凝望依偎着张无忌的女儿背影,无声地叹一口气,半响方道:“那今后,在私,就是一家人了……”
“在公……”杨逍强颜勉力,拱手作礼:“光明左使,参见……教主。”
好家伙﹗这张无忌只留负伤的杨逍活口,利用六大派压境的劣势,加上哄骗杨不悔下嫁,便使杨逍于公于私,碍于形势,都无法不答应他﹗我背上的任盈盈,语带佩服:“把握时机,鲸吞明教教主之位,心机好重。”
她又作女儿家独有的感叹:“只可怜了那杨不悔,蒙在鼓里,今后要跟着并非真心爱她的男人。”
这杨不悔虽容貌俏丽,身形修长,但我读《倚天》时对她也没多喜爱,此刻没法结识她,无缘收入队伍里,倒不觉可惜……可殷梨亭就亏大啰。
张无忌松开怀抱,杨不悔似是想起甚么,突然望向仍萎顿在地的小昭:“小昭﹗你、你的样子……”
只有我看得见的游戏系统文字,在那个青衣布衫的小鬟上空,标示‘小昭’二字。
本来打从我们三人隐身闯入这议事厅起,她都一直维持右目小,左目大,鼻嘴扭曲,驼背弓腰的姿态。
但张无忌接连毒杀六人,她受惊之下,终于忘了装出假脸——中国、波斯混血儿小昭,双眸湛湛有神,修眉端鼻,颊边微现梨涡,直是秀美无伦,只是年纪幼小,身材尚未长成,虽然容貌绝丽,却掩不住容颜中的稚气。
小昭真面目暴露,美貌大胜自己,杨不悔又妒又怒,破口指骂:“你这个不明来历的东西果然有古怪﹗我爹防你害我,用铁链锁你手脚真没错的﹗”
张无忌遥盯小昭:“她不是你近身丫鬟?”
杨不悔恨道:“她是我家的大对头……”
话到中途,声音哑了,正是张无忌两指在她脖子一戳,封穴点晕。
“张无忌﹗你……”杨逍顿时发急,张无忌将杨不悔抱到父亲身边,轻轻放下:“她还是闺女,看了必会害怕。”
张无忌朝杨逍邪邪一笑:“杨伯伯你嘛,但看无妨。”
他留下神情不解的杨逍,走近小昭,单手扯她胳膊,毫不费力地整个人提起来:“你装丑女,装得真像。”
张无忌侧头歪视小昭,冷笑:“原来你这样美?果如我妈所言——”
“越是好看的女人,越会骗人﹗”他反手一甩,毫不怜香惜玉,猛力将小昭扔到厅中一张木桌上。
原作杨不悔和小昭并没出现于这议事厅内,可这游戏剧情却有两女在场。
杨不悔虽被骗婚,总算逃过一劫;可小昭吃了‘幻阴指’,遍体冰僵,如遭点穴,重摔于桌面,立时口角淌血﹗“你是奸细?”
张无忌好整以暇,走到桌畔:“想来纵作审问,亦必不会开口。”
“不,也不必开口了。”他在小昭颈侧一点,封闭哑穴。
小昭哑口瘫身,仰卧桌上,张无忌两手各抓她衣裤,上下一分,立马扯成裂帛﹗张无忌丢开烂布,小昭便全身赤裸,玉体横陈。
原着设定未长成的身材,上半身只是稍稍隆起的两片微乳;下半身大腿狭间,更未生出半根耻毛。
饶是如此,肤色晶莹,玲珑娇躯,活脱是美人胚子,假以时日,定会出落成一位丽人。
想来小昭只道会遭张无忌用刑拷问,那料到他竟要施暴?稚气容颜,立变惊怖。
张无忌肆意打量小昭裸身,嘲笑:“跟那朱九真、武青婴比起来,你真是个小姑娘。”
他信手一拨,便将小昭翻成俯趴,玉背朝天;一边伸手分开她两腿,一边解开自己裤头——小昭瞬间被摆布成上身伏桌,双脚踩地,翘起屁股,准备挨操;张无忌松了裤子,下阴毛发间,伸出一根六寸肉棒,既粗且硬,堪称凶器﹗张无忌笑望杨逍,毫不尴尬:“我自练成九阳神功,总有这欲火焚身之时。杨伯伯,你当年也是如此对待纪晓芙姑姑吧——”
说罢,他双手按住小昭臀部,熊腰一挺,不作任作前戏,阳具就齐根插入女阴﹗小昭立刻痛得仰头弓背,立地的两条玉腿,自腿根向下淌流丝丝血水,惨遭无情破瓜﹗张无忌不管小昭吃痛,结实臀腿,一来就全力抽送阴茎,直将处子落红,当作挺进的润滑剂。
可怜稚女刚失身,却没感到半点疼惜,只痛得面容扭曲,咬牙溅泪。
张无忌狠狠操着小昭,也不晓得他是对杨逍说,还是在自语回忆:“我神功大成后,离开那山腹,首先逮住朱长龄那奸贼。当年他想骗幼小的我,说出义父及屠龙刀之下落,万分可恶。我决意好生折磨他,不让他死得痛快。”
“有甚么折磨,比死更惨?我想起了三师伯俞岱岩。他被少林大力金刚指,逐一折断四肢所有关节,成了废人。我虽不懂金刚指,但以九阳神功击碎朱长龄两手两足,倒也不难。”
张无忌下身连插小昭,右手婆娑她纤细的藕臂……
天,他不是也要折断她胳膊吧?
任盈盈屏息静气;连万分善良的仪琳亦看得发怔,不敢出口提救人——她俩显然知道,张无忌的武功,大胜早前的劳德诺数十倍,非我能靠含沙射影暗算得手……
还好张无忌纯粹抚摸小昭玉臂,没有动手折骨:“事后,我以医术保住朱长龄狗命,再拜托附近一户老实人家,授以百金,终身照顾,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钱从何来?我找到武烈,杀人夺金。当然也没放过,用美色欺骗我的朱九真。”
张无忌提到朱九真,余恨未消,胯下加快抽插小昭。
寻常木桌,岂承受得起九阳气力,桌面及四条桌脚,应声塌碎﹗小昭身下骤失承托,双膝跪倒,本能两掌撑地,顿成了‘狗仔式’体位,继续惨挨臀后张无忌的强暴:“那朱九真曾养了多条恶狗咬我……我便如当下操你般,狠狠当她母狗般操。”
张无忌俯身向前,探手托抓小昭微乳,使劲握捏:“到我操厌她了,便捉来野狗,喂以春药。除了朱九真,当年也欺侮过我的武青婴,都跟十多条公狗做了数月夫妻。呀,还有那打过我一顿的表哥卫璧,他的屁股,更是狗儿的至爱。”
实在听得我吃惊冒汗……
在这游戏里,朱长龄、武烈、‘雪岭双姝’及卫璧的下场,竟是如此凄惨?
这张无忌当真有仇必报,而且心理变态﹗可这不能全怪他……
对朱九真的纯真初恋,却换来最无情的欺骗背叛。
难怪他总把殷素素的遗言挂在口边,他早成了一个极度仇视女子的男人——“啪﹗啪﹗啪﹗”四肢触地的小昭,直如母狗,遭张无忌干得屁股连环作响,双乳被捏得发紫变瘀;稚气脸蛋哀泣,小嘴无声呼救,唇形隐约可辨,反复在喊‘娘亲救我’……
但金花婆婆,不,紫衫龙王黛绮丝派女儿到光明顶来想盗取‘干坤大挪移’心法时,那想到爱女会遭逢此劫?
张无忌气息渐粗,双腿钟摆往还,加快活塞运动,明显快要发射……
他蓦地猿臂前伸,拉起小昭双手,将她两腕间悠长的锁链,盘上纤弱的脖颈——“贱人﹗我不会让你有机会骗我﹗”下体重撞女阴,紧贴射精的同时,张无忌猛地使劲,将精铁链圈收紧,勒碎颈骨,绞杀小昭﹗无辜小昭,死不暝目,眼珠突出,鼻孔喷血,口吐白沫,死状奇惨﹗触目惊心,仪琳、任盈盈双双失声惊叫:“哇﹗”
“谁?”
张无忌闻声辨位,立时掌风遥劈,击中我们身前几尺外的地砖。
行藏败露,游戏系统判定我的隐身技能被识破,立刻解除,令我等原形毕露——张无忌、杨逍乍见我们凭空现身于议事厅内,均泛起诧异神色。
但新任明教教主很快回过神来,发泄过后,一脚踢开小昭尸体,从容系上裤带:“鬼祟潜伏,又来两个想骗我的女人?”
他穿好裤子,便向我们三人冲来:“我的九阳欲火,倒还未泄够﹗”
哇﹗这家伙根本是个仇视女人的连环杀手﹗小美人仪琳、光着屁股的任盈盈,也要被他先奸后杀?
千钧一发间,议事厅屋顶爆响,一道红影笔直急降,竟比掉落的屋瓦,更快一步着地,使得张无忌警戒止步﹗挡在我们身前的人,金冠高帽,一身红衣;蛾眉描黑,珠唇抹赤;巾帼姿态,复带霸气,正是——日月神教教主,东方不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