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几个时辰才天亮……”黄蓉从后圈住我肩膀,喁喁细语:“就……再一次吧……”
她说要放纵一晚,这个晚上,可还未完。她既宣之于口,我求之不得,立时转过身去——
身无寸缕的少妇并膝跪坐,以脱下来的葱绿肚兜,覆盖腿根的诱人秘处;乌黑发丝披散,两垂于乳间遮掩红梅;遍体湖水尚湿,珠露滑滴,雪肤益显娇嫩;出水芙蓉,传说中的洛神,亦不过如是吧?
提出‘再一次’后,黄蓉明眸错开,煞是羞涩。守寡十六载,欲望积蓄多年,刚才跟我只一度缠绵,那够满足?我真要好好抚慰她寂寞的身心。
轻扶香肩,我让黄蓉在草地仰躺,头上是垂杨柳,附近是湖水畔,诗情画意。我俯趴于玉人身上,细赏芳容裸乳、纤腰美腿,双眼再移不开去。
黄蓉左臂横放,护住胸脯;右手下伸,用肚兜蔽着小腹,微嗔瞥我一眼:“你在瞧甚么嘛。”
我连吞口水:“刚刚在湖里,都没看清楚。”
“非礼勿视。”她恶作剧般左掌一封,拦住我眼睛,小声问道:“我的身体……真有这么好看吗?”
美女连掌心都是幼滑的,贴着我眼鼻好舒服:“非常好看,超级好看。”
“超级?甚么意思?”黄蓉满意娇笑,右手摸我后脑,往下一送:“那就别光说……不练。”
我会意俯首,轻亲桃唇,黄蓉移开左掌,让我跟她四目交投。
一边浅吻,一边对望,我俩深深看进对方的眼睛,情意隐泛。
她陶醉起来,合上眼帘;我亦垂下眼皮,改作深吻。
眼前漆黑,感官更集中于唇舌,教人吻得越发投入。
我尝珠唇、吮嫩舌、饮香津,尽情湿吻温暖的檀口。
二度亲嘴,黄蓉逐渐放开,丁香小舌如化身一尾俏皮游鱼,灵活地跟我的口舌追逐、戏耍、纠缠……
吻了好久好久,我方松开嘴巴,睁目望向黄蓉,她亦张开眼来,秋波惬意朦胧。
眼前佳人,百吻不厌,我又细吻额角耳鬓、脸蛋香腮,沿着下巴,亲上粉颈、锁骨、胸襟。
柔肌处处爬着水珠,我一一吻咽,亢奋下却倍感唇干舌燥。
吻至乳沟,悠长湿发半掩朝天玉峰,不让两片嫣红露面。
我拨开青丝,两个大大的白桃重见天日,各有一颗小小的草莓儿点缀。
桃子浑圆胀满,红莓小巧可爱,我不急于品尝,游目览赏,着手把玩。
雪乳细肌,毫无瑕疵;肤滑若丝,触手暖软;红豆圈晕,大小恰宜。
我抚着桃儿,轻搓慢揉,爱不释手;拈住樱桃,微捏浅拉,百般宠爱;直将一对奶白乳球,按摩得受用泛红。
两团乳肉,白里映红;凑鼻一吸,馨香淡送。
我鼻头埋入乳沟,边嗅边吻,左右连亲乳谷;双唇蠕动,爬上峰峦,舔湿牛奶般的肌肤,再伸出舌尖,初舐乳豆——
一对小肉粒活像最精致的糖果,既柔韧又软绵,看在眼里悦目,尝在舌上可口。
我慢舌轻舐,围绕乳晕周边,划出同心圆;快舌连顶,将乳头上下左右地推弄。
女儿虽早已长大,但人母的乳蒂依旧十分敏感,瞬间在我舌下充血膨胀。
立起来的小乳柱更教人垂涎,我唇片一逮,含进嘴里,小口小口地吸啜;时而曲舌卷住,环回吮弄;偶尔合牙轻啃,施加刺激。
乳间怡然,黄蓉双手摸着我后脑头发,细细哼声……
吻得胸怀尽湿,我继续探索女体,滑舌向下,大亲侧胁,拭扫肋骨;亲到肚腹,舌尖钻进脐洞挑逗,痒得娇躯扭摆。
脑袋随着舌头下移,眼前是黄蓉用以遮丑的葱绿肚兜,吸满湖水,覆盖于三角地带之上。
我摸上肚兜,仰望玉人,少妇羞着眉梢,撒开指掌……
去除最后屏障,一小撮沾湿了的耻毛映入眼帘,微曲柔顺,美若海草;下面如雪白肉的中央,正是无数男人趋之若鹜,却难以触及的一处樱色嫩肉。
我感动地婆娑毛丛,正待低头一窥花园全貌,黄蓉却垂掌遮住,拉我身体向上:“那里有甚么……好看的。”
始终是古时女子的保守思想吧,不好意思让人细看那地方……亏我还想初试一下品玉……
但在羞赧以外,原来更因为等不及了——黄蓉搂我头颈,耳语催促:“你……来嘛。”
前戏也做够了,我便若无其事地牵她右手,伸向我胯间。一碰肉棒,黄蓉顿时诧异低呼:“怎么跟刚才……不一样?”
我诈傻扮懵:“甚么不一样?”
她羞中带奇,俯望手里我的分身:“怎么……大了好多?”
我忍着得意:“大了好多?没有吧。”
她微握粉拳,圈住茎身,跟早前比较:“还变得更粗……更硬。”
不愧是女诸葛,心头实在雪亮——刚才‘性系统’解锁,开放了调整性器官的选顶,我将经验值猛灌下去,扩阔龟头,延长棒身,强化海绵体硬度,令阴茎脱胎换骨,成了一根六寸长的新生阳具。
黄蓉自非笨人,猜疑起来:“你是不是动了……甚么手脚?”
“你真当我是神仙么?”我憋着笑意:“是你太漂亮了,它才变成这模样啊。”
我也好奇这新家伙表现如何,一亲黄蓉脸蛋,下阴一挺,便让棒头进入蜜穴。
今次身处陆地,男上女下,瞧得清楚,我亦是第二次做爱了,不比刚刚破处连叩关都失准,顺利插入。
“哎……”黄蓉略皱柳眉,更加确定:“分明比之前……大了一圈。”
龟冠被我弄得像朵大蘑菇,伞帽非常立体,虽只插入龟头,已将小穴入口撑得圆张。
饶是如此,充满弹性的穴口还是紧紧裹贴上来,欣迎男子的到访。
“是你的错觉啦。”我逐寸推进,直至整条男根完全闯入,黄蓉一咬下唇,收紧花径感受:“好涨……硬得多啦。”
“当真?”我笑了出来,开始缓缓进退肉棒;黄蓉捕捉到我的狡诈笑容,一面承受抽插,一面捧着我脑袋询问:“你偷偷吃了……春药吗?”
“我身上那来药啊。”
我持续活塞运动,龟头反复擦过滋润充份的幽径。
快感渐渐冒起,教黄蓉再无暇细想:“你一定有古怪……我以后再查清楚……喔﹗”
使得女诸葛也摸不着头脑,我心中一乐,悄悄伸手使用‘性精神指令’——
‘玩家发动性精神指令’努力‘﹗男女双方的快感增加一倍﹗’
“呃……?”
黄蓉迅即裸肩一颤,膣内接连收缩了几下;我跟她膣肉相互磨擦的阴茎亦觉刺激倍增……
这‘努力’真是把双刃剑,还好我调高了持久力,才挺得住没有失守。
我胯间进出不停,一手抚弄黄蓉元贝般的右耳耳垂,同时朝她左耳轻轻吹气,她又敏感得娇躯再抖,连眼神都发软了:“怎么忽然……这样子……”
我弯下头来,捧起红润玉乳,连搓带吃,乳首愉悦得高高翘起,黄蓉卧地的玉背快慰得时起时落……
哈,游戏系统不准我作弊修改战斗力参数,却在性这一边大开方便之门,补偿给我呀。
黄蓉被我亲着乳尖,插着股间,快意下花蜜渗滴更多,更有利肉茎顺畅突入。
性系统加持下,我信心大增,想起色文中常常提及的‘九浅一深’,便依样葫芦,前九下只浅进三分一棒身,第十下才齐根深入。
抽插频率骤变,黄蓉的感受焕然一新,被九下浅的吊着胃口时,花容似爽未爽;当等到第十下的没根插入,乐得下巴都昂了起来:“你……一点都不像……才刚刚破了童子之身……”
二度交欢,别无旁人,久旱寡妇,动情索求:“再快些……重些……”
‘玩家发动性精神指令’加速‘﹗腰臀腿动作速度提升30%﹗’
进攻间距缩短为‘三浅一深’,三记密集冲刺后,再来一记重重突进。命根子如风取悦,来回眷顾花道,让花壁更软更烫,不住滴出蜜来……
三快、一重的新攻势,黄蓉得偿所愿,皓臂环我肩膊更紧;本来平放的玉腿曲抬,左右揩扫我双脚磨蹭;桃花源越趋湿热,不时无意识地收拢,一下一下地吸扯茎身,反客为主般似要把我拉进花心……
肉壁好几趟紧缩,都挤中龟头下的要命之处,教我渐生宣泄的冲动……
雄性本能驱使,再不管甚么三浅一深,阴茎每次都全根深入,又快又重,撞得鼠蹊都微微生痛;抽插加剧,雌性肉体倍遭折腾,掀翻得两片小花唇一时朝里,一时朝外;蜜汁被源源榨出,流遍彼此的毛发腿根……
我身下的黄蓉粉脸渗汗,腮红似火,星目半闭,丹唇吐喘;酥胸起伏,裸躯灼热,耦臂紧抱我肩背,玉腿盘上我腰后,蓦地嘤咛连声,浑身震颤,先一步登上悦乐的顶峰:“哎、嗄……”
极致快乐,贯穿女体,玉户溃不成军,颠簸发抖……连串波动挤压,夹得子孙根万分舒服,我棒身一酸,精关失守,肆意喷射——
相继高潮,我俯看一脸满足的少妇……半夜之间,两承雨露,略显疲惫,柔美娇弱……
我顿时泛起满腔怜爱,柔情捧托美人俏脸,由衷认真:“我俩以后都在一起,好么?”
黄蓉凝眸抬望,眼中千言万语,几度欲说还休,柔荑轻抚我脸庞,摸上颈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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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拍﹗”嗯……敲门声?
“都少侠?”在叫我的是……程英?
“大哥哥,你睡醒没有?”这声音,是郭襄……
睁开眼来,我躺在房间的床铺上……咦?且慢﹗我是甚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窗户透光,已经是第二日的白天?昨晚我是何时、如何归来的?记忆竟然一片空白……
“拍、拍﹗”程英和郭襄,继续在外面敲门……我连忙坐起身来:“来、来了﹗等一下﹗”
低头一看,身上衣服穿得好好的,跟睡觉前一模一样。但我明明记得在那湖边,脱光过湿透的衣裤,晾在大石头上啊……
跳下床来,跑去开门,眼前一高一矮两位美少女,正是一身青衣的程英,穿着黄衫的郭襄。
敲门、开门,昨晚也发生过:黄蓉悄悄前来叩门,带我到屋外交心,方有后来的破禁缠绵……
我茫茫然的,郭襄笑道:“大哥哥,你在赖床哦?”
程英一贯的温柔有礼:“都少侠,今天放晴,我们要去拜祭师丈了。”
对,昨天刚到步时,下起雨来……我们此行本是时值清明,为郭靖扫墓而来的。
随着两女从阁楼楼梯走往地下,感觉头有点痛……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昨晚我记得的最后一幕,是高潮后向黄蓉提出,以后大家都在一起……
然后呢?
她有没答应?
为何都想不起来……
来到大厅,方桌前站着一个素白背影,在将几道热腾腾的饭菜,逐一放入竹篮子里……是黄蓉。
“妈,大哥哥醒来啦,可以去上坟啰。”郭襄上前帮忙,黄蓉回过身来,一身净白衣裤,是悼念亡夫的装束吧。
黄蓉只朝我点点头,专心盛载菜肴,连半个别具含意的眼波都没有。
郭襄、程英在场,我当然不会期待跟黄蓉露骨地作暧昧互动,可是瞧她一本正经的神态,毫无异样……
昨晚和我独处时的羞涩、释放、俏皮……
全都半点不剩……
心头一跳,蓦然惊觉……难道我昨晚的破处,其实竟是从没发生过的……一场绮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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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午间,一行四人,来到郊外的郭靖墓前。
我帮忙郭襄拔光墓边的野草;黄蓉亲自执笔,将已褪色的墓碑刻字,重上朱漆;程英则把师父做好的精致小菜,一字排开。
身为遗腹女的‘小东邪’,对父亲全无印象,半开玩笑地上香:“爹,又见面啦,不过我们其实从未见上一面哦。”
程英不比师妹搞怪,自是正容庄重;黄蓉默然伫立坟前,哀戚不露,毕竟丧夫都十六年了,悲伤都深藏心底吧……
论到我来上香……
虽然这游戏应该没有逝者的世界,可我还是有点心虚——在羊太傅庙,几乎跟郭襄好上了;昨晚又和黄蓉……
不,我都不肯定那是否个春梦……
总之,我对郭靖的妻女都心存妄念呀……
无论如何,为国捐躯的郭靖,绝对值得敬重,我诚心下跪叩头:“郭大侠,你武功兵法俱精,我虽然不像你般厉害,但还是会尽力帮忙郭夫人和小妹子对抗外族的。”
郭襄听见,笑得喜滋滋的;黄蓉出神地凝望墓碑,彷佛充耳不闻……我越来越没谱了……那湖上的一切,果真只是个梦吗?
拜祭过后,小孩心性的郭襄另觅清凉树荫,就地野餐。
诚如她昨日所说,黄蓉亲自下厨,各式小菜好吃得没话说,我却食不知味……
黄蓉对我的态度,仍然只待我是后辈,不带半分情意。
我更不笃定了……她根本从没跟我亲热过吧……那一切,只是我的荒唐幻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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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浑浑噩噩地过了大半天……祭过郭靖,黄蓉说明日可以起行,到大都去救少林、武当等六大派的人马,着大家早点休息。
三女还是避嫌地住在地下,只得我独自回到二楼的房间。
我好纳闷……
比起破处全属虚幻,更教我失落的是,我跟黄蓉的两情相悦,从未发生过……
昨夜情事,历历在目,如斯真实,我却没有证据……证据?对啦﹗如果事情当真有发生过,我理应有一项铁证——
匆忙打开游戏选单……‘性系统’还在呀﹗我的破处,千真万确﹗
蓦地背后生风……窗户被吹开了?
转过身去,却见一身白衣的黄蓉,靠在窗畔看月亮:“今晚的月色,挺漂亮呢。”
她、她使轻功从地下上跃,穿窗进来?不,我该计较的是:“你……你白天一直在装傻?”
黄蓉掩嘴失笑:“看你一直思疑,却又不能问出口的样子,真笑坏我呀。怎么啦,你以为是南柯一梦么?”
“我、我懂了﹗”昨晚最后的记忆,是她伸手摸我面孔,再移到颈后:“你点穴弄晕我,再搬我回来是吧?为甚么?”
黄蓉颦眉叹气:“聪明如我,刹那间也不晓得,该如何收拾此事……一时冲动跟你好上了……以后怎么办呢。”
唉,我明白了,她此来是要跟我说个清楚,干净了断:“你……后悔了吗?”
她却含笑步至我身前来:“真后悔的话,我还会现身,让你知道那不是梦吗?”
乘夜到访,含意不言而喻,我乍惊乍喜:“但你昨夜不是说……只放纵一晚吗?”
“姐姐教你一个乖——”黄蓉纤幼食指,轻点我额角:“女子的说话,你也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