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哗,真看不出来,这妞儿外冷内热!”
“似闷实骚啊!”
“刚见面时那么端庄,当下却坐在鹿先生大腿上,像青楼的陪酒花娘!”
“快看快看!她圈着鹿先生的颈项,鹿先生搂着她的腰……”
“鹿先生亲她了!她在迎合呢!”
“他俩在大亲嘴儿呀!嘻嘻……”
“看来鹿先生要把她‘就地正法’啦!”
厢房门外,隔着门板上的纸格子破洞往内窥视的神箭八雄,瞧得眉飞色舞,压低声音没一句干净说话。
他们的等级远高于我,拗手勒颈,使我动弹不得,被迫一同站着偷看……
我也不敢轻举妄动,坏了程英忍耐至此的‘美人计’……
可是,打从被鹿杖客看穿、道破失意于我的情伤后,她便彷佛心防骤然失守,加倍自暴自弃,居然放任敌人摸腰、抚脸、亲嘴……
若说起初是忍辱负重、虚与委蛇、无可奈何、逢迎演戏,可程英演着演着,吻着吻着,竟似渐次迷失于男人的高明吻技,继被夺去唇外初吻后,连唇里舌吻亦告丧失……
更慢慢被鹿杖客引导得反客为主,倒过来主动献吻,生涩地细亲那白须黑唇,甚至伸舌探入老口,与他湿吻至啧啧成声……
“嘻,她亲鹿先生亲得挺起劲嘛!”
“爽得眼儿都闭上了!”“嘴巴都拉出长长的口水来啦!”“看,被鹿先生从凳子抱到桌上去,都没发觉不反抗呢!”
不!我的程姑娘、我的程英,只是假作沉醉,误导强敌,好令他松懈起来,才伺机偷取那‘十香软筋散’的解药,一定、铁定是这样子……
十七、八岁的少女,被吻得软了,眼皮未睁,玉体横陈,仰躺圆桌。
鹿杖客掰开下盘,两膝跪在猎物腰肢左右,胯间对准女阴位置,黑裤裆部,早高高隆凸,蓄势进攻。
但他成竹在胸一般,暂不急于采花,右爪轻拂,将齐整的云髻拨散,赏心悦目地上下审视佳人姿态——
乌黑油亮的悠长秀发,朝上梳开,如柔顺海草扩铺于桌面;可人儿犹陷于深吻的怡然余韵,眉儿松、眼儿闭;腮儿红红,嘴儿黏黏,颈儿白白,锁骨下的白裙前襟,微贲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染着清淡绿叶黄花的裙摆下沿,露出来的右脚穿着净白绣花鞋;左足则因早前的猜拳游戏,没了鞋袜,光着五只蒜趾及水嫩脚踝……
本有缘份跟我成为眷属的淑女,阴差阳错,此际竟置身鹿杖客胯下……可恶、可恶呀!
鹿杖客好整以暇,弯腰俯首,嗅闻发香。
此时程英悠悠睁开眼帘,方察觉竟被抱到桌上,俏脸仰望,西域老人的黑面正厮磨过来。
她似是回想起昔才跟对方忘情热吻,顿时霞飞满颊……
漆黑右掌轻摸桃颊,调笑安抚:“刚才不是跟老夫吻得很惬意吗?怎么害羞起来?”
程英垂眼回避,似想镇定心神,目光无意间瞥向大门这一边……
不比鹿杖客专注于她,她早发现八雄和我在门外偷窥。
明眸乍转黯淡,像又念及我选择陆无双,舍弃了她……
“又想着辜负你的甜头陀?那蠢才有眼无珠,还念着他干吗?我都说了,他不疼你,有老夫疼你啊。”
花容凄苦,鹿杖客乌掌柔梳发丝,细摸白贝般的耳壳;黑唇吻上,吹气送风,又衔住耳垂,浅吮轻啃;及得舌舔耳背,舌尖钻入耳道之时,程英早愁容半去,轻扭头面,似渐泛起快意来……
“忘了那家伙,老夫来疼你亲你,当你的情郎。”听见‘情郎’两字,持续遭吻的程英半张妙目,眼波迷朦……
面前高鼻深目的西域客,虽年老蓄须,却颇具威仪;温言暖语,下嘴又处处温柔,说不定此刻看在程英眼里,会比我这黄毛小子,更适合当她只此一时、仅这一次、逃情填补空虚的……
情郎?
鹿杖客的白须黑嘴,顺着前额,吻落鼻梁,再到人中,及于程英微翘的上唇……
也不晓得女子心事如何,她又合了眼皮,竟像稍带期待,仰唇相就——
四唇互揩互印,已有接吻经验的程英,腼腆地顺从鹿杖客,让他细品唇皮,吮舐内唇:“老夫来当你的情郎,可好?”
稚女本能摇首婉拒,红唇却没片刻跟老人分开,更再一次允许蛇舌潜入……
时而是上唇里侧拱起,时而是粉扑扑的两腮外凸,自是檀口里的每个角落,都被鹿杖客的舌头逛了个透……
舌吻良久,鹿杖客松嘴透气;程英兰口小喘,裸肩一震,彷佛这深深一吻,美得沁人心肺……
“口干了吧?情哥哥再渡酒你喝。”
聒不知耻的鹿杖客自改称谓,捧起邻桌酒酲一饮,便如之前一样,俯吻程英,唇传酒水……
她活像真的渴了,居然边吻边喝,尽数咽光……
“来,换你渡我。”酲口送到小姑娘嘴边,她依言乖乖地含了酒浆,缓亲缓送,唇喂老头吞下……
如此你渡我,我渡你,一大酲佳酿瞬间便酲底朝天。
鹿杖客有心令程英多饮,她彷似醉了七分,脸脖酡红,柔荑两捧面前黑脸,没由来地反复婆娑……
“一醉解千愁,你心里快活多了吧?”
醉眼朦胧,程英点了下巴……
“那你认不认我这个情郎?”
这一次,程英再没摇头,只胡乱一哼:“嗯……”
我只道这含糊的一‘嗯’,仍是不愿认鹿杖客为情郎,可看她接下来的举措,答案截然相反——
玉手搂住老汉发脸,亲昵乱摸;凝睇眼色,暧昧迷离;又是一番热情献吻,擦得那白胡黑嘴,染上胭脂唇红……
那里还有半分当他是敌人?
只差没将一句情郎情哥哥喊出来……
这、这还是在演戏?
抑或程英早意乱情迷,陷了进去?
是我和她都太天真了?
这美人计该由黄蓉此等已历性事的妇人来施行,而非毫无风月见识的闺女程英来犯险?
想作色诱,欲擒先纵,只便宜了猎人放手猛攻;不巧又暗怀创痛,心绪不稳,面对老色鬼循序渐进的吻技、蜜语、灌酒,终于败下阵来,被引得情动欲生?
长吻已毕,满足得宣之于口,嘤咛一声:“唔……”
尝够香吻,鹿杖客意得志满,俯望身下妞儿:“叫我一声。”
“鹿先生……”
“不是叫这个。”
“情、情哥……哥……”嗓音虽低,却是清清楚楚,认了年纪足以当自己祖父的年迈对头做情郎!我、我要吐血了……
“好、好,情哥哥继续疼你啊。”
鹿杖客满意极了,舔着犹如天公雕琢的下巴,滑落纤细粉颈,再左右横舐凹凸有致的锁骨;程英醉眸半闭,羞偏脸儿,一副任君处置的怯态,真个是诱人犯罪……
判断时机成熟,鹿杖客便牵了程英小手,引向自己胯间……玉手掠过黑衫肚腹,凑巧触及那横挂在男人腰带上的鹿角短杖——
下面的葱指一触黑杖,上面的醉眼倏地一睁,恢复了一丝清明……
到底是因为偶然摸到短杖,方从迷乱中惊醒三分?
还是一直隐忍假装,始终未忙此来目的?
内藏‘十香软筋散’解药的目标触手可及,程英摸索鹿杖客的腰带,就欲将它卸下……但皓腕马上被黑色巨掌,牢牢抓住!
鹿杖客似笑非笑,盯着程英:“这个是紧要东西,你且先别碰。”
程英撒娇似的,抽出玉手:“你……唬着人家了。还有,你……缓缓来,别太……急色,我、我怕……”
“不敢摸我的宝贝?”鹿杖客笑望黑裤上的凸起:“好,就放慢点。”
他蓦地抱住娇娃,往旁翻身,骤从男上女下,转成坤天干地,主客易位。
程英变得纤背向天,整个身子靠在‘情郎’之上,面朝面、胸贴胸、腿对迭腿,姿态比适才又更亲密……
仰躺的鹿杖客两手搂着程英颈肩,示意她取悦自己:“来,学情哥哥刚才亲你那样子。”
那根短杖就在程英肚皮下,但她被鹿杖客环抱住,难以伸手掏摸……悄悄一咬下唇,像是把心一横,不惜牺牲色相,亦要营造盗药的时机——
红着脸蛋,樱色唇瓣,如雨点连下,亲遍西域汉的整张黑面;晶莹的小脸儿,不住朝黑黝黝的粗糙皮肤送吻,白与黑、嫩与老的突兀对比,强烈地刺激眼球……
鹿杖客带笑享受,手掌在颈项至胸前比划:“一路亲下去。”
小嘴儿沿着黑颈往下亲去,男人多汗,颈皮想必咸苦,程英锁住眉头,吻过凸出喉结,下达粗壮锁骨。
猜拳时鹿杖客曳开了衣领,略现胸襟,桃花岛门下眼珠一转,想出借口——
“情哥哥……别抱我这么紧,我帮你……解开衣衫。”
熊抱稍松,程英得以挪动上半身,但鹿杖客双手仍圈在她腰后。
黄蓉爱徒瞥了腰下鹿杖一眼,时机未至,只能继续创造条件——
解开黑色战衣,同样呈黑铁色的横练体格,胸腹肌肉,精壮结实。程英舔舔下唇湿润,又无奈地亲起异性的肩胸来……
乌黑手指,却点向乳头:“亲这两个头,仔细地亲。”
程英只得依了,鲜艳花唇,蜻蜓点水,落在那黑黑圆圆的男子乳首上;鹿杖客梳着她后脑青丝,得一想二:“别只用唇皮,伸舌来舔。”
唇敞舌吐,娇色更胜唇片的丁香微动,一下一下地,舔着难看的乳头侍奉;鹿杖客神色受用,继续要求指点:“舔快一些……多吐口水……含进嘴里……”
雀舌听令,猫儿似的连舐;又多泌唾津,沾得本来发黑的乳尖亮晶晶的;再微合小嘴,含进口里,吃奶般吸吮……
“唔……亲得真好,来,要亲出声音……”
“雪……雪……”
“这个头亲够了,换另一边。”
“嗯……”
左胸乳头被吻啜得充血凸起,程英又埋首右胸服侍:“啜……啜……”
“抬起脸来,嘴巴一边亲,眼睛一边看着我。”
鹅蛋脸羞仰,耻眼儿遥望,小舌胎殷勤地将右边乳头亦舐成浑圆胀大的一颗;爽透了的鹿杖客,如摸宠物般抚着程英滑腮:“这两个头儿,好不好吃?”
“好……好吃……”程英改向隆起的胸肌吻去,崇拜地两动柔荑,婆娑黑肉:“情哥哥身子好壮……”
鹿杖客自豪一笑,不虞有他,享受一双柔滑掌心,从胸口摸向那六大块腹肌;十指爬行,尖甲挑拂,却是别有用心,逐渐向他腰间的短杖推进——
眼看素手快将碰上腰带,鹿杖客却似因为这爱抚益发动情,两手一垂,握住程英双掌,痴缠地廿指互扣:“上来,再跟情哥哥亲嘴。”
鹿杖客信手往上一抽,螓首便从他胸腹处,拉回到黑脸前。他昂颈索吻,功败垂成的程英唯有迎合,又俯了嘴脸,婉转应接:“啜、啜……”
老人双臂放在脑畔,掌心向上,十指握住宛若无骨的小手,仰口狼吻;西域登徒子的嘴上功夫异常勾人,少女一遭逮住缠吻,没几弹指间,似又被吻得迷茫过去,玉手掌心朝下,十指也紧扣巨灵黑手,低头以热吻回应:“雪、雪……”
“雪啜……”往下亲嘴的侧脸,长吻至腮帮子涨红;赖以透气的鼻头,一呼一吸又急又重:“雪啜……”
半响,这打得火热的一对,依然吻个不休。
忽见程英迟缓睁眼,澄睛弥漫春意之余,复似想努力振起已沦丧不少的理智……
耦臂微挣,该是想让双手恢复自由,好再去摸那短杖;偏偏鹿杖客要跟她调情戏耍似地,老扣着她手儿,捉狭不放……
倒是鹿杖客先停了此吻,抬望笑问:“手儿被摸着不好么?”
一吻终休,程英彷佛又重拾多一点理性,弯了上身,拉起彼此仍互扣着的右手,将鹿杖客的左手,引至白裙前襟,眼似桃花,娇声请求:“别只摸手儿……我身子好热……情哥哥你……摸摸……”
温雅姑娘渐趋发情,鹿杖客动心舔唇,左掌便松了程英的右手。
这明显是她的苦肉计,不惜拚着身体被摸,以此换回右手的自由,好伺机再去盗那短杖。
可魔掌动静极快,一来就老实不客气,按上右胸,一握一捏——
“哎……”虽是隔着裙布胸袭,但处子之身何其敏感,好不容易仰起身来的程英,顿时浑身一软,再次伏倒在鹿杖客胸上;不单打错如意算盘,未能伸手去取短杖,更引狼入室,让胸脯落入老人掌握……
躺着的老色鬼,左掌向上承托,隔布搓揉乳儿,感受轻重形状:“大小刚好,软绵绵呢。”
又搓又揉,自掘坟墓的程英,倍觉酥软:“别、别摸……”
“嘿,不是你自己叫我摸的吗?”禄山之爪那会相饶,轻抓得白裙胸襟都皱了起来:“你除了耳面唇舌,奶子也好敏感呀!”
程英下巴搁在鹿杖客胸口,忍着右乳痕痒,右手竭力下探,又想去拿那腰下的短杖……
忽听得鹿杖客说道:“我的‘玄冥神掌’,用于杀人,自是所向披麾;但也可以,用在床笫之间——”
只见他左掌微泛白烟,竟使寒劲搔扰程英乳间!冻气袭胸,香肩一震,正努力移向短杖的右手,又停了下来:“丫!”
“冰镇奶儿,挺刺激的!”黑掌攫住裙襟,丝丝冰风渗入,程英锁骨起了鸡皮疙瘩;裙里乳房,只怕亦冻得毛管直竖:“别……哎……”
“奶子怕冷?待情哥哥来揉热它。”鹿杖客贼笑着将左手换成右手,没运寒劲,单纯用又大又热的手掌,捧住按摩,温暖受冻的右乳。
“暖洋洋、热哄哄的,很舒服吧?”冬去夏来,送暖驱寒,程英不觉应声附和:“唔……”
“先苦后甜,甜了再苦!”暖掌乍然收起,竖直食指,白气聚于指尖,准绳地在裙襟外,点中内里乳蒂——
“哎!”等同雪堆乳首,程英又是胸前一抖;鹿杖客再递起暖手,今次只出姆食二指,隔裙拈住乳豆,反复捏弄:“这就叫‘冰火两重天’。”
先冻后热,加倍刺激,乳尖稍经把玩,便隔着抹胸、裙襟,微凸现形,下流香艳:“情妹妹的奶子尖大大的啊!”
鹿杖客得势不饶人,两手一冷一热,或爪或指,交错狎玩怀上双乳;冰火交侵,时痛时快,程英莫说动手盗杖,连抬起身子都办不到,侧脸枕于黑铁胸肌,难辨苦乐地断续低吟:“呜、别……冷……丫……”
冰火性虐,程英颈肩又是热汗又是冷汗;胸前两点,明显地透裙突显,乳间是被鹿杖客攻陷了。
老头兴趣转移,玄冥神掌改道玉背,冰得美人儿如虾子般拗起长腰,又再软软趴倒;冰掌顺着裙身下移,攀上臀丘,一拍一摸:“轮到小屁股啦。”
下半身濒临失守,被乳虐至脱力的程英却爬不起来;鹿杖客再添一手,双龙出海,隔着白裙,大模斯样连搓股肉;臀儿破天荒被男人亵玩,这下子她更是欲振乏力……
“你可晓得……”左爪隔裙轻轻掰开臀缝,右手食中两指一合,沿着股沟,划弧而下:“甚么叫‘泄身’?”
股间竟被分开,纵有长裙保护,程英依然大急,勉力双手后挥,徒劳阻挠;偏生那剑指已在裙外,觅着那五谷轮回的地方:“应该不晓得吧?情哥哥就让你尝尝那好滋味!”
玄冥冰指戳陷裙子,隔布抵住该是菊穴之处,寒劲疾吐——
但见白裙包覆的圆臀猛地朝天一抬,裙下修长两腿紧紧一夹,处子下阴径化剧烈震源,上及发脸,下至鞋足,整个人如遭电殛般一抖一晃,竟因生平初尝冰虐后庭花,难禁冲击,泄了身子!
素来斯文端庄的丽人,高潮过后,发乱鬓湿,玉颜疲惫,口鼻促喘,俯伏于半裸老人身上,动弹不得;大宋闺女,却被异族仇寇狎亵泄身,而且更是那出恭的羞人脏处,不禁羞惭至极,屈辱洒泪……
目睹程英沦落至此,甚么色诱甚么美人计,可说是全无胜望!她撞在鹿杖客手里,只是送羊入虎口!
昨晚她说可用‘北冥神功’将鹿杖客如李莫愁一般处置,我已感觉不妥,眼前场面,更可印证:当日她吸取李莫愁的功力,还须有我和陆无双合力制敌方能成事。
如今她孤身一人,对手不单比‘赤炼仙子’强上太多;又持续遭受撩拨轻薄,身心偶尔清醒,动摇失控的光阴却更多,那能宁神定气,使出新学乍练的‘北冥神功’?
若如斯百般调教,继续长此下去,恐怕、恐怕她会越陷越深,益发不能自拔……
果然鹿杖客意犹未尽,在桌上坐起身来,扶起仍值高潮余韵的程英,从后揽入怀抱,男后女前,坐成一个‘比’字:“莫哭、莫哭,哭甚么呢?女子泄身,乃是极乐美事呀。”
鹿杖客拭去程英半边脸上的泪痕,另外半边,黑嘴一亲一啜,点点滴滴,尽数吻干:“情妹妹要学的还多,情哥哥逐一教会你啊。”
泄身虚耗,程英身心俱疲,瘫坐于鹿杖客怀里,别说挣扎,连作声都乏力。
老人遂左爪隔裙,再揉玉乳;黑脸俯嘴,又吻雏儿甜口;右手寻着裙背钮扣,俐落解开……
程家孤女,泪眼倦垂,如断线木偶,任由摆布,鹿杖客凑嘴过来,竟又无意识般,缓缓慢慢,徐徐悠悠,跟他吻成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