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 第2章 来自汉城的硕士学姐
咱天朝的重点大学,学生素质最高的一段时期,是在20、21世纪交替间的那几年,因为那几年高考生人数最多、高考竞争最为惨烈,经残酷删选出来的自然属于是精品。
也别老说什么应试教育、题海战术,那时候咱天朝高考题之难,单就是英语的阅读理解题来说,让美国高考生做能愁得孩子上了吊,要把外语文章读得比外国人还深,才能考上一个好大学,到了火星也是好学生!
最直接的一个例证,那时候重点大学里的学生,北京、广东、新疆、西藏等地的除外,好多大一时既能轻松考过四、六级,那时候的英语四、六级考试,要比现在难得多,考下来还是发证书的。
生源素质的高低,是大学好不好的最基本标准,道理跟足球俱乐部一样,把切尔西球员全换成中国男足,斯坦福桥成了养猪场,穆里尼奥也就成放猪的了。
当年咱天朝高考压力那么大,自己国家的孩子要先经过十年寒窗苦,再千军万马挤独木桥才能考上一所好大学,但对于别的国家的孩子,咱的大学却是门槛降得相当低。
尤其是非洲的黑同学们,26个字母都认不全,来了就能读重点大学不说,还能享受到本硕连读的待遇,同时既能拿到更高的生活补助,还能享受到住单人宿舍,除了体育每门功课都考不及格,但念到硕士毕业也从不会挂科。
当年咱天朝的重点大学,对非洲黑同学们门槛都这么低,对亚洲黄同学们门槛自是也不高。
韩国的高考压力比咱还大,因此当年咱天朝的大学,尤其是东北地区的重点大学,都有着很多韩国留学生。
其实现在依然如此,韩国不但高考压力大,男生还有服兵役的苦逼压力。
客观而言,当年韩国来的留学生们,虽是在本国连电专都考不上的,但大部分都是正经来念书的。
非洲来的留学生们是除了不念书什么事都干,韩国来的留学生们则好多比中国学生还刻苦,晚上最后离开图书馆的,大部分都是韩国留学生。
因为那时的韩国留学生,躲多也都是没钱人家的孩子,知道爹妈送自己出国念书不容易,也就懂得了笨鸟更要勤奋的道理。
可惜现在依然很多的韩国留学生,由勤奋笨鸟变成了EXO,也往非洲黑留学生的方向发展了。
我的这位大学学姐全慧美,是在韩国读完了大学本科后,来我当年就读的大学读的硕士研究生,所学的专业是外国语。
在韩国的大学里学英语,学完了讲得更韩语差不多,考咱天朝大学的研究生,对外国留学生基本等于是免试的,所以这个全慧美来了咱中国读研学外语。
差不多比我高了整一届,这个全慧美比我大了些,掰着手指头仔细算算,现在是三十六、七岁了。
当年我读大二的下半年,一天晚上到校外网吧包宿,那晚全慧美从图书馆回宿舍,途中遭到了一个小黑的阻拦骚扰,我正好撞见一股热血冲动,捡了块砖头拍倒了那个小黑。
小黑留学生们可以肆意在校园里骚扰中国女生,中国男生们别说打了他们,就是对人家说了过头的话,破坏中非友谊加种族歧视的帽子一扣,都会招来严重到被开除的处分。
还好那晚挨了我一砖头的那个小黑,晚上拦堵骚扰女生的事干多了,没想到那天晚上拦堵的全慧美,是从汉城来的韩国留学生。
那个小黑挨了我一巴掌,当晚就去找学校诉苦喊冤,人家全慧美当晚也去找了学校报告,之后一大群的韩国男生,争着抢着自首拍砖头的行为,事闹大了也就不了了之了。
因为这一英雄救美的举动,我之后被韩国人了,因此跟全慧美先是成了朋友,后来成了床友,再后来发展成了sm炮友。
不想我读到了大三上学期末,因为傻呵呵地参与了一次集体替考,关键是因为被诬陷成了主谋,以遭开除的方式提前“毕了业”。
确实有被冤枉的成分在,可怎么说也是犯错被开除了,后来我一次也没有回过大学母校,跟所有的大学同学都没再联系过,自是也没脸再去找这位慧美姐了。
李薇家在的“佳园新村”,小区门大旁的这个公交车站,等车的人很多,同时也是出租车停靠站。
全慧美不是来坐公交车的,而是来打出租车的,我先看到并认出了她,全慧美全然没有注意到我。
时隔十余年我还能认出这位大学学姐,是因为不光我,在车站等车的所有男性,几乎都在偷瞄这位汉城来的韩版美妈。
世界各地的少妇美妈,最完美的当属韩国美妈,确有着人造的成分在,但也必须承认,确实人造出了完美诱惑。
我的这位慧美姐,当年容貌、身材便是一流的,看来后来肯定是经过了人工修整,现在堪称一位完美型的标志性韩风美妈。
当年我的这位慧美姐,最诱惑的身体部位,是一双格外颀长的美腿,长且笔直、白且细嫩,现在最诱惑的身体部位,依然是一双美腿,而且现在变得更诱惑了。
偏偏此时她是身穿了一条黑色的包臀短裙,可能是有急事赶来车站打车的,脚上穿的高跟凉鞋的编带没系上,站在街边也就显得更加诱惑了。
我走过去激动地打了声招呼,全慧美扭过头当即认出了我,显得比我还激动的,众目睽睽之下马上给我来个热情拥抱。
公交站点等车的所有男性不管老少,都在偷瞄着全慧美白皙颀长的美腿,见这位极品美少妇突然抱住了,我这个蹬“倒骑驴”的,公交站点等车的所有男性不管老少,全都朝我投过来了恨疯了的眼神。
由此我自是美得快冒了泡,一想不能太刺激祖国的男同胞了,赶紧推开了全慧美双臂,拉着她快步走到路边,钻进了一条宅胡同里。
“哥们儿,你也太不够意思啦,这么多年都不联系姐。我找了你好几年,问了好多人,都不知道你的下落,我还当你行刺三胖儿去了呢?来,让姐好好瞅瞅,嗯,没咋咋变啊,跟那时候差不多,还是那副揍性!”
当年汉语说得就很流利,现在我的这位慧美姐,汉语说得更地道了,而且还带着一股京腔味。
“姐,你可变了啊,变得更漂亮了,呵呵呵……我当年咋离开的学校,你肯定是知道的,你说我咋好意思,还去找你呢,呵呵呵……”
提及到了当年遭开除的事,我不由地觉得颇为尴尬,同时再加上心情兴奋激动,言语说得很凌乱。
“快点,把你手机给姐,这回儿可不能让你跑了啦!”
接过我递给了她的手机,全慧美掏出来她的手机,突然惊叫了一声说:“呀,我那只鞋哪去啦?快点儿,帮姐把鞋找回来,刚才着急跑丢了。”
穿好了我帮她捡回来了一直高跟凉鞋,全慧美把我的手机交还给了我。
“行啦,姐把你的手机号,存我手机里了,把我的手机号,也存你手机里了,这回你跑不了了。”
抬手指向了旁边的“佳园新村”,“我现在就住那个小区,今天我得去上班,本来就起来晚了,只能赶紧去上班了,下班给你打电话,你来家里找姐来,咱姐俩晚上好好聊!”
全慧美打了辆出租车,急急忙忙地去上班了,我蹬着“倒骑驴”来了早市,买齐了要买的各种活鱼,拉回了“清河鱼馆”。
所卖的河鱼菜都是提前做好的,来吃饭、喝酒的人主要是晚上来,我和马文、马力忙活了一下午,把晚上要卖的菜全都做齐了。
下午五点来钟,全慧美给我打来了电话,让我直接去她家里找她叙旧。
想了个给小区里的孩子们发烤鱼的歪招,只给孩子们发了一个傍晚的烤鱼,便让生意好到了爆满,对孩子们不能利用完就不理了,第二天傍晚我又继续给小孩们发起了烤小鱼。
给孩子们发完了烤鱼,快到晚上七点了,我跟马文、马力说,有个老同学晚上找吃饭,这哥俩是纯粹的实在人,想都没想让我赶紧先走了。
步行到了李薇家在的到了“佳园新村”,全慧美正在小区大门前等着我了,领着我进了小区来了她家里。
我当然是想跟我的这位慧美姐,接续上十余年前的sm炮友关系,但一晃十多年没有见面了,本来是想先跟全慧美叙叙旧。
关键是非常急于问明白,我的这位汉城来的韩国学姐,怎么也搬来了东关街道。
没想到领着我刚到了她家,现在成了一位标志性韩风美妈的全慧美,马上就主动对我接续上了当年的sm关系。
关上门后直接下贱地跪在了我面前,比当年玩sm时显得更加正式的,先来了一个拜见主人的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