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江海开着车,跟在胡秀珠的车后面,没多久就开到了胡秀珠任院长的两江市人民医院,随着这些年两江经济的突飞猛进,作为大医院的人民医院也得到了极大的发展。
近些年来大兴土木,医院的建筑面积比以往扩大了将近一倍,作为主体建筑的新建综合楼更是气派非凡,走进大堂,金碧华丽的大吊顶水晶灯照耀下,一派耀眼生辉,若不是有那一个个面带愁容、满脸阴云排队等在那里的病人,还会让人一不小心就以为是进了五星级的大宾馆。
胡秀珠昂首大踏步走在前头,一路上遇到的医院人员纷纷向她问好,胡秀珠神色淡然,只是偶尔跟人点点头,任江海跟在她的身后,上了电梯,一路直向院长办公室而去。
进了院长办公室,胡秀珠关上门,然后脱下大衣,挂在一旁的衣架上,回过头来,对着任江海一笑,说道:“江海,你先坐一会,我进去给你拿。”
任江海在沙发上坐下,没多久,胡秀珠就从里间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棕色的瓶子,递给任江海。
任江海接过一看,里面是一整瓶小小的药丸。
胡秀珠笑着对任江海说道:“这可是我们医院的最新成果,纯天然成分提炼的,有了它啊,不管你一晚上折腾多少次,只要在睡觉前吃一片,保管你第二天还是精神抖擞的!”
胡秀珠的本职是个护士,嫁给周人方之后也没丢下本职工作,随着周人方在官场的步步高升,胡秀珠在医院里头也是春风得意,从护士、护士长一路做来,到现如今贵为两江市人民医院的院长。
虽然她已经过了退休年龄多年,却一直让院里以有特殊才能为由续聘。
胡秀珠有非常丰富的医疗保健知识,医院里面又有国际一流的资源和仪器以及国内顶尖的医护人才供她使用,因此两江官场的高层里头有一个半公开的秘密:胡院长手头有一些绝对安全的保健品,男人吃后在床上会变得威猛异常,至少也能年轻个二十年……
“这么厉害?那太好了,大姑,咱这就试验试验?”任江海把药瓶接过来,搂着胡秀珠亲了一口,接着就要打开。
“别开!”
胡秀珠赶紧阻止了任江海,“这药有个副作用,里面含有很强的安眠药成分,吃完之后马上就会犯困,能让你睡上好久呢!药效就是在你身体完全进入睡眠状态的时候才起作用的。”
胡秀珠笑了笑,“你可别到外面说去啊,这药的材料难找得很,我们也才做了不多的几瓶,连我家老周我都不让他知道呢,省得让他拿去祸害别的女人。”
“行了,大姑,这个我能到处说去么?”任江海把药瓶珍而重之地放进衣服口袋里。
“江海啊……”胡秀珠坐下来,坐在任江海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大腿,说:“东西是好,但是身体还是你自己的,你也要量力而行啊,别太糟践自己的身体。”
她噗嗤一笑:“你丈母娘胃口有多大,我一向是知道的,就连你大姨,以前那么保守的一个人,这几年给你弄得,也都成了个大骚货了……你啊你,真是个小混蛋。”
任江海嘿嘿一笑,没有接茬。他顿了顿,突然脸色一转,沉声说道:“大姑,我让你帮忙查的那件事,有眉目了吗?”
胡秀珠一听他问起这话,神情也马上变得严肃了起来,她看着任江海,摇头说道:“那件事情,虽然还没结果,不过……有些眉目了!”
“哦?怎么样?快说说。”任江海马上就变得极为关切,连忙问道。
任江海之所以对这事这么关切,是因为他让胡秀珠去查的事情,是一件事关人命的大事,而且跟他们兄弟两个,更是有着密切的关系。
两年前,两江大学的年轻讲师刘富源,因为不满任氏兄弟的飞扬跋扈,毅然写信揭发他们俩的各种不法行径,结果任江海痛下狠手,强行将刘富源的名字加入到两江市志愿援藏青年教师的名单中,将他送到了青藏。
而就在去年,任氏兄弟得到了学校的报告,刘富源在青藏得了很严重的高原病。
想想也将他折腾得够呛了,任江山就建议,不如就让刘富源回两江算了,医治好后,再做打算。
任江海也没有意见,于是刘富源才得以从青藏回来,学校安排,将他送进了两江医科大学附属医院照料。
刘富源回来的时候,任氏兄弟还特意去查看了一下他的病情,发现他病虽然不轻,但也绝非致命那种。
可是谁能想到,就在入院几天之后,医科大学那边突然传来惊人的消息:刘富源病死了!
任氏兄弟都吃了一惊,刘富源这样死掉,这笔账势必要算在他们兄弟头上。
于是兄弟两个找人调查了那件事,都说刘富源是死于高原病的并发症无疑。
毕竟人命关天,从此这件事让他们兄弟两个不能不耿耿于怀。
直到不久前,胡秀珠从张红英那里听到了这件事,觉得事有蹊跷,就主动提出要把他们重新查清楚这件事,任江海当然也就答应了。
这时候胡秀珠叹了口气,说:“我查过那姓刘的病历,他那时候虽然已经病得不轻,但那种病,老实说,以他那个年纪来说,不应该会有生命危险才对。”
“是啊!”
任江海点点头,“那天我和江山才见过他,虽然离得远没看得很清楚,但是那时候他看上去还清醒得很,谁知道还没几天,就说他不行了。”
“所以我就想把医大医院当时负责的医生找来问,你猜怎么着?”
“怎么了?”
“那天负责他的那个医生,不久之后就辞职了,听说是移民去了加拿大。”
任江海看了胡秀珠一眼,沉默了一下:“那……还有护士呢?”
“说起来你不信……当天负责照料他的那个护士,在一个月后就遭遇了车祸,也死了!”
“这……怎么可能?”任江海倒抽了一口冷气,说。
“是很难以置信,对不对?”
见任江海不断点头,胡秀珠接着说:“所以我基本可以肯定,这件事绝不简单,那人的死绝不会是因为病历上写的那些病,而是另有原因!”
“你是说……有人下手把他给……”
胡秀珠缓缓地摇了摇头,说:“那倒也不是,毕竟嘛,人有时候有些隐性疾病,自己都不知道,更加不可能写在病历里,也有可能是那些病才是致命的原因,不过嘛,想想后来发生的事,我觉得可能性不是太大。”
停了一下,她又说道:“这话现在也不是结论,毕竟那人都烧成灰了,除非能找到他的骨灰来做鉴定,不然一切就只能都是猜测而已……”
“嗯,我知道。”任江海只能表示同意。
就在这时,任江海的手机响了,摸出来一看,是张刚打来的。
任江海看看手表,已经过了下午五点半,就约他六点半一块吃饭,有事到时再细说。
********************
从胡秀珠那里出来,任江海走上电梯,向下而去。
走到第一层的大堂那边,突然眼角一闪,竟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女人身影,只见那人风姿淡雅,坐在大堂一旁等待的椅子上,竟是王月萍!
任江海一愣,走了过去,这时王月萍显然也看到了他,大惊失色,一下就站了起来。
还没等两人说话,一个声音从任江海旁边传了过来,“啊?这不是……任处长吗?”
转过头一看,任江海见眼前是一个高大魁梧、脸色蜡黄的中年男人,竟是王月萍的丈夫:老丁。
老丁是学校的司机,经常给校长张红英开车,自然也认识任江海,只见他虽然面有病容,但是身体矫健,隐约还能看出当年身为军人的一些风采。
“哦,是老丁啊。”任江海见状,笑了笑,拍了拍老丁的肩膀,说:“怎么啦?带你夫人来看病?”
老丁笑了笑,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说:“不是……是我自己,这肺啊,老毛病了。”
“哦……”任江海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说:“你啊,是烟抽太多了吧?”
老丁又是讪讪一笑,没有说话。
任江海又跟他说了两句,就转身走了,临走时他看了王月萍一眼,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王月萍看得脸色一变,但没有说什么。
到了跟张刚约定的地方,任江海坐下来,等了不到十分钟,就看到张刚笑嘻嘻地走了过来。
令他意外的是,许雪竟然也在那里,跟张刚一起进来了。
“任处长,你好啊!”张刚笑着跟任江海问好,大大咧咧地坐了下来。
“你小子,还是这德性,也不让你老板先坐。”
“哟,哟!对,对……来来来,老板娘,您先请坐。”张刚说着站了起来,拉开一个椅子,从许雪摆了个“请坐”的手势。
“得了得了!”许雪一笑,坐了下来,说:“公司的事,刚好忙完了,就过来一块吃个饭,别客气了。”
张刚,是任江海亲信张岚的侄子,也就是韩莉教授的独生儿子,这小子今年才二十三岁,从小就不学好,虽然说是书香门第出身的,但书读得一塌糊涂,中专没读完就跟着一群社会青年在外头混来混去,她父母拿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韩莉自从跟任江海上床之后,就跟他提起过这个宝贝儿子的事情,任江海一见张刚虽然没什么学历,但人倒是个精灵鬼,而且从小在外头混,社会上的门道都非常熟悉,是个场面上的人物,就把他推荐给了许雪,在仁昌集团给他安排了份工作。
这一次,因为教学楼施工的事,任江海想起张刚对这一行里头的猫腻比较了解,就想让他帮忙去监督一下工程的进展。
既然是任江海开口,又有许雪的同意,张刚自然是二话不说就答应了下来。
这顿饭吃得非常快意,张刚吃完,就笑着向两人告退,自己先走了。
这小子知道任江海跟许雪两人的关系非同一般,自然不想再在这里充当电灯泡……
张刚一走,任江海跟许雪两人相视一笑,任江海轻轻捏了捏许雪的手,说:“雪儿,我们……”
许雪把头凑到他的耳边,笑着低声说道“今晚……你跑不了了,嘻嘻。”
********************
任江海是被透过窗帘的明亮光线照醒的,睁开眼睛,只觉得脑袋里面还是一阵混乱,他使劲甩了甩头,突然看到一头凌乱的长发就趴在自己的胸口,往旁边看去,是一具丰满雪白的赤裸胴体,女人娇艳的脸上还带着微笑,一只手放在他的胸前,而另一只手却握着他晨早朝气勃勃的鸡巴。
这个丰腴艳丽的女人正是许雪。
这时候许雪也醒了过来,看到任江海睁着眼睛看着自己,微微一笑:“你醒啦。”
“雪……这……这是哪儿啊?”任江海茫然地看着许雪,思绪还没有理顺。
“我家呗,还能是哪?昨晚你喝得都瘫在那里了,还是我抬你进来的。”
“哦……”任江海终于有点想起昨晚的事情了,昨晚他跟许雪在外头买了一些酒,两人来到她家里海喝了一大通……
他看了看四周,墙上挂着许雪的艺术照,还有她和林家伟的婚纱照,没错正是许雪和林家伟夫妻两的房间,任江海在这里和许雪睡过好多次,也算是非常熟悉这个房间了。
“家伟呢?”任江海问。
“谁知道呢!”许雪轻哼了一声,不屑地说道。
许雪跟任江海自然都不知道,昨晚林家伟回家之后,看到自己的老婆跟任江海赤裸裸地躺在床上沉睡着,就默默地替他们关上门,走了出去。
这时候任江海注视着怀里赤裸的许雪,一会后,突然扑哧一笑。
“你傻笑个什么劲儿啊?”许雪被任江海笑得有点摸不着头脑。
任江海伸出手把许雪赤裸的身子搂在怀里,“雪儿,昨晚开心吗?”
“你呢?陪我这个无聊的女人喝酒,闷坏了吧?”
“那哪能呢?”任江海想说几句话让许雪开心开心,但他毕竟不像他弟任江山那样口舌伶俐,一时竟不知道说些什么是好。
许雪挣扎着想要摆脱任江海的搂抱,“得了吧,你们男人都是死没良心的!都是见一个喜欢一个!”
任江海把双臂锢得紧紧地,不让许雪乱动,“你知道的,这么多年了,我心里头都有你。”
许雪的眼眶一下红了,她停止了挣扎,将头靠在任江海的胸前,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那你……,那你当初又不理我,去娶别的女人?”
“那都是命啊,雪儿……不过我们现在不也挺好吗?我们现在想一起就在一起,想和谁玩就和谁玩,我老婆和你老公又都管不着……”
“好个屁啊!”
许雪突然伸手,在任江海胸前狠狠地拍了一下:“你这死没良心的,你以为我变成现在这个鬼样子是因为谁啊!要不是因为你先娶了郑露,我会去找那些臭男人?我会嫁给林家伟?你知道吗?在我心里头,他连给你提鞋都不配,你以为我不知道他拼命讨好我就是为了什么?你以为我是傻逼啊?我……我……”说到这里,许雪的眼泪忍不住了,她紧紧地抱住任江海,大哭了起来。
任江海搂着痛哭不已的许雪,无声地叹了口气。
其实和许雪相识多年,他又怎能没感觉到许雪对自己的情意?
但是一直以来,他对许雪更多的是性欲上的迷恋,而不是他对郑露那种一见钟情的爱。
他并不介意对方在性生活上的经历,他的妻子郑露在性方面的经历就比许雪更要混乱得多,只是感情的东西谁也说不清道不明,只能怪造化弄人吧……
在不知不觉中,他的嘴已经找上许雪的樱唇,两人深深地吻在了一起。
热吻维持了足有数分钟之久,等到两人喘息着分开,许雪俏面含春地对着任江海说道:“老实交代,我跟郑露两个,只说上床,你更喜欢那个?”
任江海窘窘地傻笑,迟疑了一下,才回答说:“这个不能比吧……”
“拉倒把你,我就知道的,我年纪又比她大,当年你就是因为这个不要我的,现在我都过三十了,人老珠黄了,你更不会要我了。”
许雪说,不过她看着任江海的样子,突然忍不住破颜一笑,“看你,着急得跟啥似的。”
她指了指任江海,“昨天喝那么多酒,都还没洗澡吧?看你身上都还是酒味儿,你不嫌脏还还嫌恶心呢!还不快去洗洗!”
说着走过去拿出一条大毛巾,递了过来给任江海。
“洗洗,洗洗。”任江海接过毛巾,慌忙三步并作两步,闪进了浴室里面。
花洒的水哗哗地喷在任江海的身上,任江海擦拭着自己的身子,就在这时,浴室的门被打开了,全身赤裸的许雪站在门口,头上戴着一个预防头发弄湿的头套,“洗干净点,把那些味道都洗干净了……算了,还是我来帮你洗吧,别洗了还是脏兮兮的。”
没等任江海说话,她已经一把取过任江海手上的毛巾,挤了些沐浴露在上面,然后指着浴缸的边缘:“挪,坐这儿,我给你擦。”
任江海顺从地坐了下来,许雪蹲在地上,用毛巾在任江海的胸前用力搓揉着,沐浴露很快变成了白色的泡沫。
任江海看到许雪红扑扑的脸蛋,心里顿时一动,就想伸手去摸她高耸的奶子。
许雪抬起胳膊,将任江海的手推开,“怎么?昨晚喝了那么多,现在还有劲儿啊?”
“小意思而已,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厉害。”任江海笑着说。
“别动!”许雪说,“记住,别的女人的屄,你想肏也可以,我不管你,但是你这辈子都不能忘记我,不能嫌弃我,知道吗?”
“知道啦,我怎么会忘记我的好雪儿呢……”任江海继续伸出禄山之爪,这次许雪终于不再反抗,任由任江海将她的奶子抓在手中。
“洗干净你这根害人的东西……”许雪脸上带着笑意,将毛巾放到任江海的鸡巴上面,然后套住棒身,一下一下地前后套弄起来,在她的小手刺激之下,任江海的鸡巴马上恢复了战斗力,一下就又抬起了头来。
“来,让我闻闻有没有味道。”许雪叫任江海站起来,任江海挺着鸡巴站起身子,把龟头送到她嘴边。
她探头小心地闻了闻,“嗯,”满意地点点头,又伸出舌头尝尝,“嗯,蛮干净的,没啥别的味道了。”她像在检查什么器械,“上床去吧。”
两人火速擦干身子,走出浴室,一先一后光着屁股上床。
“你老婆和丈母娘他们啥时候回来?”许雪问。
“我老婆是明天晚上到机场,江山他们是后天。”任江海说。
许雪点点头:“那还有整整两天时间,这两天里,你就是我老公,我就是你老婆,你要我做啥都行。”
在清晨阳光照耀着的大床上,许雪热情万分,她的四肢像章鱼一样地缠绕住任江海,不断挺起腹部,急急地催促着:“快!快来呀!”
任江海趴到她胸脯上,屁股轻轻一落,阳具没至尽根。
许雪满意地哼哼着,眯起眼看着任江海在她身上耸动,她的两腿紧绞住任江海的腰,嘴里不停地“哎唷”,下身随着任江海的动作一次次向上抬高。
今天许雪的第一次来得很快,她一下子搂实了任江海,大腿狠命地夹拢,“嗷!”地一声,身体在床上剧烈地翻腾。
任江海待她完全平息才从里面抽出,她两腿大张,无力地撇开两侧,胸脯起伏不止。
任江海拿起床头柜上的水壶,倒了杯温水,递给了许雪。
“射了没?”她喝了几口,身子躺在任江海怀里,睁开无神的眼睛看任江海。
“没有,干得不过瘾。”任江海装作毫不顾忌地说着大实话。
“呵呵呵,”她笑了笑,“放心,时间还长着呢,好老公。”许雪掩口窃笑。
任江海说:“那就继续来啊。”说着向前一扑,上身压在她的胸口,下身一沉,又捅了进去。
许雪轻声哼了一哼:“这回一定要让你射出来!”
“那可不一定哦。”任江海嘿嘿一笑,“要让我射出来,你可得再浪点才行,别一会就又求饶了。”
“你这家伙真坏,”许雪拧任江海一把,“说实话,每次让你的大家伙肏进去,我都担心会不会让你给肏坏了,你这家伙又不懂得轻点弄……”
“得了吧,哪次不是你要求我重点,再重点了,还用问?”任江海笑说,开始缓慢地摆动身体。
“你还说,还说!”许雪笑着在任江海身上乱掐,“掐死你!看你还敢不敢胡说?”
任江海不再跟她废话,直接捉到她的两只手腕,一左一右按在枕头上。
然后,他像蛤蟆一样趴着,撅着屁股上下掀动,许雪的腿盘绕住任江海的腰,小腿搭在后面,随着起落,两脚跟不停地敲打任江海的尾椎。
干了不到二百下,她娇喘声声,双眼紧闭,脸别过一边,两片嘴唇像鱼儿在呼吸,上下展开,鼻孔张开,“呼呼!”
地喷着热气。
这时候任江海强力乌黑的鸡巴正肏在许雪洞开的屄洞里,许雪的屄口仰口朝天,任江海硕大的鸡巴一刻不停地自上而下猛捣,一股股白色细腻的泡沫被捣腾了出来,在阴道口越积越多,逐步向四周泛滥,渐渐淹没了两人大腿根之间的结合处。
许雪忽地拱起腰,肚子挺了出来,“啊!”
地喊了一嗓子,接着身子一落,肚皮又瘪了进去,腹部肌肉一阵乱颤,阴道里面的嫩肉一阵收缩,紧紧箍住任江海的大鸡巴。
任江海眉头一紧,一股强烈的射精紧迫感悄然掩至,鸡巴在许雪的屄洞里面卡得死死的,欲拔不能,任江海急忙伏低身子压在许雪身上,两手抄进她后背勾牢肩膀,丢开一切花样技巧,快马扬鞭,放开手脚猛操。
正在快乐得忘形的许雪猛然瞪大了双眼,高潮中的屄洞敏感异常,鸡巴的持续强劲抽插引发了她一浪接一浪的快感,使得她的阴道不停收缩,娇嫩的肉壁变得血红,洞穴里头连绵不绝涌出的白沫渐渐变得稀薄。
许雪的身体绷紧得像一张弓,头向后仰去,两眼翻白,两条粉腿在半空乱踢乱蹬,这是她即将抵达最高点的预兆。
任江海索性跪直上身,两手抄住她的屁股平端起来一通急戳,她的长发拖在床单上,双手死命地揪住身子下面的毛巾毯,手指关节的皮肤由于缺血变成了白色,全身打摆子似地乱抖。
只听“啊呀!”一声,许雪两脚蹬了蹬,双腿挺得笔直,阴道的里面“呼!”
地冲出一股液体,热热的,淋到任江海龟头上,那是她的阴精。
紧接着,她身子一哆嗦又喷出一大滩,然后张开嘴巴“唔!……”地吐了一口长气,身体软绵绵地瘫倒下去。
任江海挺了最后一下,把鸡巴深深地埋在许雪的最深处,也跟着射了。
射完之后,任江海喘着气躺在床上,许雪整个人仰面躺在那里,也是大口地喘息着。
一会后,许雪挣扎地爬起身子,伸手找着昨晚扔在地上的衣服。
“干嘛去呢,不多休息会儿。”
“天都亮了,给你做点早餐去。”许雪说。
“做啥早餐啊,那么累干嘛,再歇会儿,我们到外面吃去。”
“外面的东西没营养,我给你做点有营养的补一补。”许雪说完拿着衣服就要穿。
“雪,这两天就咱们两个在家,我们就都别穿衣服了,要肏的时候也方便,不是么?”任江海淫笑着看着许雪白皙肥美的裸体。
“就你鬼点子多,你和你老婆在家时是不是也整天光屁股到处走啊?”
“岂止我跟我老婆,我丈母娘不也是么?我们家平时就没人穿衣服。”
“尽瞎扯……”许雪笑骂道。
但是看着任江海炽热的眼神,心想自己这个房子的位置并不用担心会被别人看见,许雪脸上一红,但还是在任江海的嘴上亲了一口,然后赤裸着身子,走出了房间。
任江海又在床上歇了二十分钟左右,这才懒洋洋地起身,来到厨房,许雪已经正在炉头那边煎着鸡蛋。
虽然身上的赤裸的,但是可能是怕油喷到身上,她还是围了一条做菜用的围裙,从后面看过去,只有一根布带在后面打了个结,硕大而雪白的屁股露在外面,随着她的动作一抖一抖地,非常性感。
任江海走了过去,伸手捏着许雪多肉的屁股。许雪回过头来,一笑,两人接了个吻。“快过去先坐下,我这就OK了。”许雪说。
许雪的厨艺非常出色,虽然只是简单的火腿鸡蛋,但是做得非常的美味,比起一点厨艺都不懂的郑露来不知胜出多少,任江海一边吃一边赞叹。
“真那么好吃?”许雪笑吟吟地看着任江海大口大口地吃着自己做的早餐。
“那当然,雪儿的手艺,没的说!”
“谁叫你不要我去娶别人的?活该你一辈子吃馆子。”
任江海实在不想就这个话题再谈下去,急忙低下头,继续吃着他的东西。吃完之后,任江海把许雪搂在怀里,手伸到前面去揉捏她肥大的奶子。
“江海,你说我要是真能嫁给你,那该多好。”许雪一脸幸福地说。
“别想那么多了,姐,都是命。”任江海轻吻着许雪的耳垂。
“别叫我姐,叫我老婆。”
“嗯,好老婆,我的好老婆。”
“嗯,好老公……虽然是假的,虽然只有这两天,不过我也满足了……老公,你说这几天我们干什么好呢?”
“干什么?当然是干你啦……”任江海嘻嘻说着,手已经伸到许雪的阴唇上捏着。
“呵呵。”许雪笑着,“那也不能从早肏到晚啊,连着肏两天,我还不得让你给肏死了啊?”
“那你说干什么好呢?你让我干啥我就干啥。”
“那好,今天是星期天,我要你陪我去Shopping,Shopping完我们一块吃饭看电影。”
“就这样?单不单调点啊,拍拖的才干这些吧?”
“不是吗?江海,我就是要试试跟你拍拖的感觉,你说,你上次陪我看Shopping和看电影都是什么时候的事儿了?”
任江海一愣,他和许雪这么熟,平时基本没想到这些,这时候让她说起来,才想起上一次他们两个一块看电影,好像还是他在京大读书的时候,许雪去京城找他,两人一块出去买了一整天的东西然后看电影,接着去一家酒店开房……
“你也想起那天的事儿了,对不对?”
许雪痴痴地看着任江海。
任江海看着她的眼神,下意识地点点头。
“今天,我们就跟那次一样……”许雪说。
“那好,听你的。”
许雪亲了任江海一下,说:“老公,那我去换衣服。”说着颠着大屁股一路向房间里走去,任江海嘻嘻一笑,从后面跟了过去。
因为没有合身的衣服,任江海只好穿上昨天的脏衣服,而这时许雪却对着整个衣帽间满满的衣服犯起了愁。
“老公,你说我穿什么内衣好啊?”
任江海看看许雪沉甸甸的大奶子,嘻嘻一笑:“老婆,外头那么热,就别穿啥内衣了,凉快!”
许雪白了任江海一眼:“不穿?那你不怕老婆我走光了啊?便宜了别的臭男人。”
“怕啥?我老婆身材这么好,不让人看才真的可惜了。”任江海笑说。
许雪看看自己的胸前,说:“下面不穿可以,上面可不能不穿,丑死了。”
许雪的奶子太大,沉甸甸的,没有奶罩烘托的时候就会自然地下垂,所以她买的奶罩都是带有强力承托成分的,她选了一个紫色的蕾丝胸罩穿上,任江海在后面帮她把扣子给扣上,胸罩见强劲的聚拢提升效果使得许雪胸前的乳沟显得极深,非常性感。
任江海把鼻子凑到许雪胸前,深深地吸气,嗅着她的幽幽奶香。许雪笑笑抚摸着任江海的头,柔情蜜意,尽在不言中。
许雪又选了一件红色的无袖紧身衣穿上,至于下身,因为里面不穿内裤,她选了一条黑色的丝质七分裤,配上白色的凉拖鞋和脸上的太阳镜,一派清凉的夏日装扮,显得既成熟又妩媚。
********************
这一天两人在市里几个购物中心里大肆采购,许雪没给自己买什么东西,反倒是拉着任江海到处选购,从夏装、饰品到秋冬才用得上帽子、围脖等等无所不包,用她的话说是下次要做任江海的老婆替他购置衣物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所以现在有机会就一次买齐。
任江海心里感动,走过卡地亚的时候拉着许雪进去,让她选一个手表当做礼物。
许雪知道以任江海今时今日的经济能力这些算不上什么,就兴高采烈地选了一个新款的飞凤腕表,同时给他买了一瓶男士香水当做回礼。
晚上两人吃过饭后去看电影,许雪知道任江海是个电影迷,就问他哪部片好看,任江海看了看正在上映的片子,说有部《霍比特人》很不错,他虽然看过了,但是可以陪许雪再看一次。
许雪说你都看过了就别再陪我看了,找部没看过的。
她自己看了看然后说:“那部国产片是3D的,光听说3D电影场面好看,我可都还没看过啥是3D的呢,我们就看这部吧。”
“啊你还没看过3D的?”当初《阿凡达》火爆全球,引发3D观影热潮,想不到许雪居然没看过。
“我进电影院看的最后一部电影,是那年在京城看的,那部讲冰山融化的,叫啥来着……对了,叫《后天》!”
任江海默然,那是他在京大读研究生的最后一年和许雪一起看的,原来那一次之后,许雪再也没进过电影院。
虽然看片名和简介就知道这部片子绝对不止是地雷,很可能是颗导弹,但是任江海还是不忍阻了许雪的兴头,两人买了票,领了红蓝眼镜后进了影院,一看之下,任江海差点没被恶心地吐出来,这部号称国产3D精品的电影的片子不仅剧情雷人,台词、演员简直都一无可取,号称3D的镜头就像早年拙劣的皮影戏背景一般……
总之这片子远不是天雷或者导弹可以形容的,简直就是银屏核爆炸……
任江海看了不到20分钟,竟倒在座椅上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被摇醒了过来,任江海一看,影院里的灯已经亮了,原来片子已经放完了,旁边许雪正笑吟吟地看着自己。
“睡得香吧?你的呼噜身我们后面五排的都听得到,嘻嘻。”
“啊?哦……”任江海摸摸脸,“我靠,这片子无聊得可以,你居然能把它看完啊?”
“呵呵,你还是跟以前一样,看到不喜欢的电影就开始睡觉……那时候我都习惯了,经常都是我一个人把片子看完。”
“不好意思……我们走吧。”任江海看看,影厅里面已经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车飞驰在高速路上,任江海握着方向盘,向着酒店的方向开去,这时候他感觉到许雪的手已经在他的裤裆处抚摸着。
“怎么了?等不及了?还一会儿就到了。”任江海笑说。
“嗯……”许雪哼了一声,已经拉开了他的裤链,一只手伸进去拉下他的内裤,把他那硕大的鸡巴拉了出来。
许雪只轻轻地捏了几下,任江海的鸡巴已经开始渐渐地变硬。
许雪倒向任江海这边,伏下头,用嘴含住了他的龟头。
“啊……别……这是高速!”
任江海只觉得鸡巴插在许雪的嘴巴里,暖暖地非常舒服,手猛地一抖,车差点就走岔了道。
他连忙打醒精神,一边让许雪继续舔着自己的鸡巴,一边把车开到了慢车道,然后在下一次出口处下了高速。
许雪用舌头在任江海的马眼上扫了几下,然后用嘴唇紧紧箍住他的龟头,左右摆动脑袋刷着上面的嫩肉,“舒服吗?”她一边吮着,一边问。
“嗯……舒服……别动,到收费站了。”任江海把车开到收费站前,缓缓地往前看。许雪低着头,继续舔着。
任江海把车窗拉一半,把钱递给了收费站的女孩。
女孩把钱收了,眼睛一瞥,已经看到车里的情景。
近年来这种事看得多了,女孩见怪不怪,冲着任江海笑了笑。
任江海笑着摇了摇头,看到前面的栅栏已经开了,轻点油门,就开了过去。
一进到酒店的房间里,任江海已经忍不住一把将许雪推向了墙壁,他蹲了下去,一手就把许雪的七分裤拉了下来,许雪没穿内裤的下体早就淫水直流,在又黑又长的阴毛下,两片厚厚的大阴唇上一片湿润,任江海的嘴一下堵了上去,一股强烈的尿骚味儿扑鼻而来。
任江海丝毫不介意地伸出舌头,在许雪的阴唇上大力地舔着,许雪喉咙里发出“荷荷”的呻吟,手用力抓住任江海的头发。
“老公……等会儿……让我先去下厕所……”许雪呻吟着,“尿……好急……等一下……啊……”
“老婆,你就放心尿出来吧,我帮你!来!”
任江海见许雪被憋得满脸通红的样子,心里大乐。
他一边继续用舌头刺激着许雪的大阴唇,一边伸手捏住许雪的屄口,两根手指伸进去在她阴道里来回抽送,而拇指的指甲则放在许雪的尿道口轻轻挑着那个小洞。
这样子的刺激下许雪哪里还能忍得住?
她大叫一声:“啊……啊……啊……我不行了……我出来了……尿了……尿了……啊……”任江海看她尿口一哆嗦,忙抽身向旁边一让,许雪一股热尿顿时喷薄而出,强力地喷洒出来,这泡黄色的尿热气腾腾而且劲道十足,直接就喷到房间的地毯一片湿润,整个房间里头顿时满布着尿骚味儿。
“啊……啊……啊……”许雪大口地喘着气,无力地瘫倒在地上。
“老婆,你可真行,这泡尿撒得好猛,哈哈!”任江海大笑起来。
“还笑!还笑!看我不打死你这个坏蛋……坏老公!坏老公!”许雪的粉拳轻打着任江海的胸膛。
“哈哈,好啦,你也等我一下,该我去尿尿了,尿完了咱们再接着玩。”任江海说着就要向厕所走去。
“老公……”许雪红着脸拉住了任江海,在他的耳边轻轻说:“老公,要不……你试试尿我嘴里?”
“什么?”
任江海心头一喜,在外面玩时他偶尔也拿那些女人当做小便器,但那些都是一些下贱的女人为了钱或者其他目的而奉承他才肯做。
而富甲一方的富姐许雪竟然肯为他……
没等任江海回过神来,许雪已经把他的裤子都脱了下来,手捏着他的两个睾丸,嘴巴含住他的鸡巴用力舔着。
任江海紧闭着眼睛享受着,只觉得自己的尿意越来越强烈……
几分钟之后,他大吼一声,一手抓住许雪的头发向后面一拉,一手将自己的鸡巴从许雪的嘴巴里抽了出来。
许雪知道他就要尿了,嘴巴大张,舌头像狗一样长长地伸出来。
任江海吼了几声,将自己浓烈热烫的尿水直接射到了许雪的脸上和嘴里!
许雪“呼呼……”大口吞咽着黄色的尿液,任江海看着这个愿意为自己付出一切的女人,心里头波涛汹涌……
浴室里,两人都已经将身上的尿液洗掉,躺在浴缸里静静地休息。任江海将许雪拥在怀里,“老婆……”他轻声的呼唤着。
********************
外头喧嚣的舞曲依旧震耳欲聋,不时传来众人声嘶力竭的嘶吼。洗手间的灯光晦暗,看着镜中的自己,迷迷糊糊的,有点像是在梦境中的感觉。
林家伟把水泼到自己脸上,水冰凉,但是人却没有变得跟清醒一些,心反倒是像是被这水冷却了一般,也是一阵冰凉。
安装在家里的针孔摄像头,将发生在自己卧室里的一幕一幕都忠实地传输到电脑显示屏上,自己的老婆许雪,在那个叫做任江海的男生身下呻吟着,将那份连自己这个做丈夫的都没有见识过的淫态,一一展现在那个男人的眼前。
“哐当!”
一声巨响,林家伟掏出口袋里的手机狠,狠地砸向了眼前的镜子,玻璃的碎片顿时哗啦哗啦地掉落了一地,在他的眼前幻化出无数的自己,那张本来俊秀的脸这时候扭曲着,狰狞可怖。
尽管早就知道自己老婆跟任江海的特殊关系,但是每次亲眼看到这两人肆无忌惮地在自己眼前做那些事,林家伟还是感觉到自己的心就像被锋利的刀剑挖剐似的……
但是在那两人的面前,他却依旧不得不假装视而不见,甚至于要强颜欢笑……
“老板……您……您是怎么了?”
一个身穿着红色旗袍,浓妆艳抹的女人打开洗手间的门走了进来。
林家伟就是金豪夜总会的老板,这个穿着旗袍的女人则是这里的服务员,刚才林家伟进来的时候让她守在外面,不许让任何人进入这个洗手间。
林家伟瞪着通红的眼睛看着那个女人,她胸前的铭牌上写着“小瑜”两个字,也不知道是真名还是艺名。
小瑜的长相一般,眼睛长得很媚,但可惜一张嘴大了些,影响了整个人的美感,论长相在这家夜总会百多个女服务员里头她属于不大起眼那种。
身为老板的林家伟在之前根本就不认识她。
“过来!”林家伟低声命令小瑜,“把门锁上!”
小瑜迟疑了一下,还是听从老板的命令把门关上了,然后战战兢兢地走到李宇铭身边。
林家伟一把将她抓了过来,用力地按在洗手台上,然后伸手把她的旗袍向上掀起,掀到一半的时候旗袍卡在小瑜大腿上,林家伟使劲一拉扯把旗袍撕了开来。
“老……老板……不……不要啊……”小瑜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情了,虽然她做这一行的有时候难免和客人打上几炮,也算是习以为常。
但是就这样在厕所了扯烂衣服直接肏还是第一次。
而且林家伟这时候的眼光里头透着狼一样凶狠的光芒,更让小瑜感到心惊胆战。
林家伟丝毫不管小瑜的挣扎,他瞪着血红的眼睛,鼻子中喘着粗气,把小瑜的内裤往下一拉,然后飞快地脱下自己的裤子,接着两手从后面分开小瑜的两条腿,硬邦邦的鸡巴顶在她的两腿之间,也不做丝毫前戏,一下就猛地肏到了小瑜干涸的屄道之中。
“哎哟……哎哟……”小瑜嘴巴里头顿时发出痛苦的叫声,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突然让男人这样肏入,这让虽有过好几个男人,但毕竟不会专业小姐的她痛苦不堪。
而林家伟也毫不怜惜地每次都是全力的插入,小瑜干干的阴道壁摩擦着龟头,带来阵阵摩擦的疼痛之余也给他带来了强烈的刺激,他红着眼全力肏弄着,鼻子里头呼呼作响,嘴巴却喊着:“肏死你,肏死你……贱女人,臭女人……女人都该死……该死!”
阴道里头传来的痛楚使得小瑜的眼泪都流了出来,而林家伟凶狠的模样更让她感到害怕。
林家伟年轻多金,又英俊非常,加之风流成性,平时里她们这班服务员都盼着有天能得到这个小老板的垂青,能成为他的床上客,谁知道他竟会如此可怕?
此时在林家伟的眼中,在他身下哀叫求饶的小瑜的样子似乎变成了许雪,那个令他又爱又恨的女人,他两手紧捏着小瑜的两片屁股肉,鸡巴迅速又有力地来回抽插,那种力道,就像是要将小瑜整个人弄死一般……
也不知道肏弄了小瑜多久,林家伟才将鸡巴深深地埋在她的屄道深处,大口地喘着气,射了。
射完精后的林家伟松开了抓着小瑜屁股的手,任由她瘫倒在洗手台前。
走出洗手间后,林家伟来到吧台,用白兰地、白朗姆酒,加上柑橘酒和柠檬汁混在一起摇晃,然后注入鸡尾酒杯中,一口气喝了下去,然后把头垂了下去。
他调配鸡尾酒的手法堪称专业,是这两年专门请名师调教过的。
“Between the sheets?”
一个犹如竖琴奏鸣般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那是他刚才喝下去那杯鸡尾酒的名字。
“你……这又是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