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豪夜总会最高级的VIP包房:加勒比风情的里头,此刻,只见一位面如满月、烫着精致短发的女人,正斜靠在床头上,她身上穿着一身复古风的深蓝色商务套装,此刻,那件绘着富有文化特色图案的上衣领口被解开了几个扣子,女人正将手放在自己的胸口,隔着衣服不停地搓揉着。
这女人身材高大丰满,足有将近一米七的模样,胸口那两团巨乳,哪怕是隔着胸罩,都可以看得出来有巨大的分量。
而且她的年纪,看上去已经不轻了,怎么看都是过了五十岁的人,脸上的皮肤有些黑,配合着她那张风韵犹存,却颇显威严的脸,看上去给人不小的压迫感。
而此刻她下身的裤子,已经让身边的男人给脱了下来,这男人相貌俊秀,年纪看上去也只有二十出头,长得稍有些女性化的特征。
他正是这家夜总会的老板之一,仁昌集团总经理许雪的丈夫:林家伟。
林家伟本就是做鸭子出身的,伺候这种饥渴的性感老妇,那正是他的拿手好戏,只见此时,他慢慢地将老妇人下身仅剩的内裤也给扒拉了下来,然后把自己的鼻子凑到老妇那颜色深黑的阴道口上,透过老妇那浓密乌黑的阴毛,林家伟深深地吸着那股老女人特有的馨香与骚臭的混合味道。
“妈……我好喜欢你这儿的味道……”那种味道充斥了林家伟的鼻腔,不停地刺激着他的性神经中枢,他的舌头伸了出来,开始落在老妇的阴唇上用力舔着。
“儿子……我的好儿子……”老妇这时双眉紧蹙,手用力地压着林家伟的头,拼命地将他的头按向自己的下身。
“妈妈……也喜欢你这样舔……啊……用力……好儿子……用力舔……妈妈那里。”
林家伟听话地加重了舔弄的力道,不仅是用舌头,他同时也伸出三根手指,缓缓捅进老妇湿润的阴道里,缓缓抠弄着阴道壁上鲜嫩的嫩芽。
老妇让他这么一弄,打了个哆嗦,身子向后一退,几乎要坐不稳了。
林家伟忙一使劲,抱住她的屁股,这时老妇的臀部向上翘起,露出了阴道后面颜色更深的菊花穴来。
林家伟的舌头马上灵活地舔过老妇的阴唇和阴蒂,顺着会阴处一路往后面而去,在老妇屁股不停地扭动中,来到她的菊花处,林家伟不顾上面散发着的阵阵异味,舌头直往里走,对准那黑漆漆的屁眼就是一顿狂舔。
“儿子哟……妈……妈妈……爽死……哟……”老妇人顿时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
按在林家伟头上的头一时间抓得更紧,有力的手指,深深埋在林家伟的头发里,几乎就要挠穿他的头皮。
“妈,儿子舔得你……舒服么?”
林家伟一边为老妇提供着细致的口舌服务,一边柔声问道。
此时老妇已经让他舔得瘙痒难耐,陈年阴道里就像正在让几百条小虫啃咬似的,只想让林家伟的鸡巴赶紧捅进去,好舒缓里面那种难忍的感受。
“受不了……儿子……我实在受不了了,快给妈妈吧……妈妈要你的大鸡吧……啊……快……快塞进去吧……”老妇气喘吁吁地说道。
林家伟笑了笑,坐了起来,将他的身子压在老妇的身上,“好啦……妈……你要的大鸡吧在这里呢!”
他一手扶着自己的鸡巴,这条肉棒的尺寸不小,此时已经完全勃起,也有超过十五公分的本钱,最为引人注目的,是那硕大粗壮的龟头后方的皮下组织里,有着五个鼓鼓囊囊的突起,显然,那是入珠的杰作。
老妇迷醉地抓住林家伟的鸡巴,爱恋地抚摸着龟头下的突起,然后将那肉棒导向自己渴求已久的老骚屄……
可是就在林家伟即将要一杆进洞的时候,突然“咚、咚、咚”,外面传来了几声敲门声。
“谁啊!”被打断了兴致了林家伟一肚子火,大喊了一声,无奈只好先爬了起来,然后走到门边,将门打开了一条缝。
在门外等待的,是金豪的妈咪:赵绮。只见这时她的神色有些惶急,急促地对林家伟说道:“老板,是……是任江海来了,说是要找杨欢……”
“任江海?”
林家伟一听是他,满腔的浴火顿时被浇灭了大半,他对赵绮挥了挥手,说:“你赶紧先去稳住他,我马上就到!”
见赵绮点头转身去了,他先关上门,然后回头,拿起刚才丢在一边衣服,快速穿上。
床上的老妇这时大为光火,厉声叫道:“是什么事啊?要你这么着急走?”
“妈……你就别说了,来的是任江海!”
林家伟说道。
老妇一听,吃了一惊,果然就不再出声了,她冲着林家伟使了个眼色,林家伟点点头,穿好衣服,疾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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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大哥!”林家伟一见任江海,忙笑着走了过去,“什么事这么着急啊?”
“杨欢呢?”任江海看着林家伟,脸上没有丝毫的笑容,问道。
“杨欢?”林家伟一愣,说:“不知道啊?今天她没来吗?”说着他转过头,看着身后的赵绮。
“阿欢……还没到她上班的时间。”赵绮低声说道。
“那昨天呢?”任江海也看着赵绮,厉声问道。
“昨天本来就该她休息。”赵绮想了想,说:“不过,前天本来是该她上班的,她没有来,我打电话给她,没打通。”
“那你最后一次见到阿欢,是什么时候。”林家伟似乎也觉得事有蹊跷,不等任江海开口,就问赵绮道。
“就是大前天了,前一天晚上她开工,到早上走的。”
赵绮说,任江海想了想,那个早上,正是杨欢前去自己办公室的那天,也就是说,自从她跟自己在办公室里春风一度之后,就没有再回到金豪了。
“任大哥,出什么事了吗?阿欢她……”林家伟迟疑地问道。
任江海哼了一声,伸出一根手指,在林家伟眼前点了点,说:“你最好赶快给我把她找出来,要不然,这事情你要吃不了,兜着走!”
此刻,任江海对林家伟已经没有了以往那种勉为其难的客气,因为在他的脑中映起的,是刚才任江山给他看的那段办公室里头的录像记录:在他办公室的密室中,杨欢走到夹层的柜子前,打开抽屉,找到那些他藏在那里的文件,放进自己包包里,然后快速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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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习的凉风轻轻吹拂过客厅,在这种高层建筑中,只要打开窗,总会有这种惬意的风吹进来。
昨晚下了整夜的大雨,仿佛把两江夏天的闷热和干燥洗掉了一般,清晨的露台上满布湿润的雨水。
看着外面清爽的天空,两江市的女检察官文清桦,感觉整个人的心情都顿时好了起来。
清晨起床后花三十分钟在跑步机上跑步,然后喝一杯掺了纯柠檬汁的蜂蜜水,这是文清桦坚持了多年的习惯。
坚持下来的结果就是年已四十三岁的她,小肚子保持得平坦顺滑,全然没有同龄人会有的赘肉,而洁白修长的大小腿都结实有力,跟二十年前都没太大区别。
文清桦满意的轻抚着自己裸露的小腹,用毛巾擦着额头上的汗。
“妈,我真佩服你。”
文清桦十七岁的女儿蒋曼一边啃着面包喝着牛奶,一边对她母亲说:“这么无聊的运动你都能坚持这么久,还是在家里一个人做。”
“不在家?那妈能去哪里做啊?”文清桦白了女儿一样,没好气地说。
“上健身房去啊,妈,你这么好的身材,去健身房这么一站,绝对迷倒一片小年轻!”
“我说你这小孩子怎么什么都懂啊?”文清桦白了女儿一眼,“还不快去上学?”
“嘻嘻,妈,这么早打发我去上学干什么?不会是……又想把我支开,去会你的……”
“你敢说,你敢说……”文清桦羞红了脸,走过去作势要打女儿。
自从在她三十六岁那年,她那刚满二十九岁的年轻老公因为身体虚弱而死之后,她就和女儿相依为命,到现在也有七年了。
七年来位高貌美的她身边自然不乏男人,而女儿一点一点地长大,对男女之间的那回事自然也懂得一些。
上次她乘着女儿上学时把任江山叫到家里来,两人在客厅里就大肏了起来,谁知道女儿在学校突然提早回来,让她撞了个正着。
尴尬之余,女儿倒也不反对她跟任江山的交往,蒋曼虽然只有十七岁,但是早熟的她已经是非常懂事了,也理解母亲需要有个男人在身边,只是从此后女儿就经常拿这事儿来取笑她。
蒋曼两年前就已经发育得很有女人样了,长得又漂亮,外面围着她转的男孩子数不胜数。
文清桦曾经问过蒋曼喜欢什么类型的男生,蒋曼说跟她同龄那些男的看上去都孩子气得很,一点都不Man,她想要找个比她大的男人。
文清桦只好苦笑,她自己一生都喜欢年轻男人,就连以前嫁的男人都比自己小了七岁,当年她结婚的时候二十五岁,已经在检察院工作了几年,刚刚升了职。
蒋曼她爸爸当年只是个刚刚中专毕业,分配到检察院实习的十八岁大男孩,小伙子长得秀气英俊,一来两下就跟当时是他上司的文清桦搞上了,而且很快就让文清桦怀孕了。
文清桦坚持将女儿生了下来,当时那个做爸爸的也只有十九岁,两人直到女儿四岁多的时候才正式结婚,谁知道几年之后,可能是文清桦在床上的需求太大,加上蒋曼的爸爸身体本来就比较虚,还不到三十岁就死去了,文清桦没想到女儿竟然会喜欢比她自己大的男人。
“妈,说真的,江山哥真的不错,对我也好得不得了。”
蒋曼笑着说,“他现在又没有老婆,钻石王老五一个,妈,我看啊,你不如就嫁给他算了。”
“小妮子胡说八道什么?江山他……他那么年轻……”文清桦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任江山年轻英俊,对她又爱护体贴,胯下那根长长的东西更是令人爱煞,在床上的浪漫和技巧在文清桦经历过的男人中首屈一指,在内心深处,她其实对任江山是爱到了极点,但是两年毕竟相差了十三岁,而自己女儿都这么大了,文清桦真没想过能有那么好的福气嫁给任江山。
“以妈的年纪啊,找他做女婿还差不多……”
“切,我还看不上他呢!”蒋曼噗嗤一笑,接着说:“比我大了一轮还多,我才不想便宜他呢!”
文清桦让女儿说得又是脸上发烫,又是心里好笑,要命的是,下身处居然隐约传来湿热的感觉。
“小妮子,你一大闺女怎么什么都敢说啊?再胡说,看妈不撕烂你的嘴!”
蒋曼一笑,拿起书包,说:“妈,那不说啦,我去上课了。”
走到门边,突然回过头来,说:“妈,你去换条内裤吧,你看,从前面都看得见你下面湿了。”
文清桦忙低头一看,却哪里有什么湿润的痕迹?蒋曼又是轻声一笑,把门关上就走了。
文清桦叹了口气,现在是九零后真是拿她们没办法,男女那回事儿她们什么都懂,什么都敢拿来说,跟自己年轻的时候差得太多了。
她走到房间里,运动时出的那身汗已经干了,她站在房间里的全身落地镜子前面,仔细地打量着自己。
一头齐肩的头发,依然光滑,但是色泽却不够乌黑亮丽,间或还能看到几根白发,是时候去做做护理了;眼睛不是很大,但是形状却是美丽的丹凤眼,看上去是有几分检察官的威严,气质绝佳,可惜眼尾处隐约可以看见几条眼尾纹;鼻子笔直高挺,比一般的东方女性多了几分线条感,配合大小适中的嘴巴,加上嘴角那一粒小小的美人痣,看上去依然有让男人想要一尝为快的魅力。
文清桦索性把湿湿的运动装脱了下来,端详着镜子中一丝不挂地自己。
皮肤依然雪白,但是比起年轻时少了那种润滑如丝的感觉,胸前的两个奶子依然饱满浑圆,但是已经有些松软,微微地下垂。
好在拜常年的锻炼所赐,小腹依然平坦光滑,腰身依然拥有完美的曲线,这时她最大的资本。
两条腿的比例也非常完美,因此虽然实际只有一米六二高但是看上去人显得非常地苗条修长。
“江山……”文清桦呢哝着心爱的年轻男人的名字,下意识地将手伸到自己两腿之间那浓密的丛林中。
女儿刚才说的话让她的屄里头不知不觉地渗出水来,屄道口有点湿润。
她轻抚着自己的两片大阴唇,苦笑了一下,嫁给任江山?
这可能吗……
在胡思乱想中文清桦的食指和中指已经伸进了自己的屄道口处,轻轻地扣着屄口的嫩肉。
“嗯……”她闭上眼睛,长长地出了口气,自己抠真的远远比不上让男人抠啊……
就在这时,手机的铃声突然响了,文清桦叹了口气,把手指取出来,拿纸巾擦了擦湿润的手指,然后拿起电话。
“喂,薛玲啊,什么事。”
“文姐,你现在在家吗?”
“在啊。”
“一个人?”
“是啊。”
“那好,我有点东西要拿给你看,你千万别走开啊,我现在就上路,十五分钟之后到。”
是市警察局的警花薛玲打过来的,薛玲和文清桦虽然不是同个系统的,但是因为都是“本土派”的干将,因此经常会碰面。
慢慢地两人的关系发展得很好,彼此成为了无话不说的闺蜜。
像今天这种情况虽然不是经常发生,但是也有过几次先例,一般都是薛玲在公务上遇到的什么难题,需要靠她的关系在私底下搞定。
文清桦也不怎么把这些事放在心上,她打开衣帽间的门,从里面挑了一套黑色的塑性内衣穿上,然后外面穿上白色的衬衣,打好暗红色的领带,在脚上套上肉色的丝袜,再穿上深蓝色的女性检察官裙装制服,带上时尚气息十足的香木边框眼镜,打算等薛玲的事情说完就直接到单位上班。
在客厅坐了不到十分钟,门铃就响了起来,文清桦打开门,果然是薛玲。
以薛玲和文清桦的交情,也不用客气寒暄,薛玲直接拿出了一个厚厚的文件夹,摆在文清桦面前。
“文姐,你看看这份材料。”
文清桦坐下来,扶了扶眼镜,打开文件看了一下,这些,正是昨天薛玲拿给任江山的那份举报材料。
文清桦看了薛玲一眼,以薛玲的经验和能力,当然不会不知道这样的举报材料屁都不是,往碎纸机里头一扔,再把举报人找出来,找几个人民警察拉到派出所“交流”一番就是了,何必特意登门来找自己?
不过既然她已经来了,自然有她的道理,还是听听她有什么话说。
于是,她问道:“小玲,你的看法呢?”
薛玲说:“关键不是这些材料的内容,而是……是谁把这些材料偷出来的。”
“偷出来?这话怎么说?”文清桦疑惑地问道。
于是薛玲就将这些材料是从任江海办公室里被窃取的一事告知了文清桦。
“那……你看过录像了?查出来是谁偷的吗?”
薛玲点点头,说:“是的,是两江大学里一个学生,叫杨欢。”
“学生?”文清桦疑惑地说:“这怎么可能?”
“这个学生可不简单啊……”薛玲将杨欢的情况简单地向文清桦说明了一下,尤其是强调了她既有校花的身份,同时又是金豪夜总会红牌小姐一事。
“那……她偷这些干什么?为了钱么?”文清桦疑惑地问。
“应该不是。”
薛玲说道:“一来,她应该没那么大的胆子;二来,如果是想要要挟勒索,她偷出来这些之后,就不应该马上举报,而是应该去联系江海他们。”
文清桦沉思了一下,点头表示同意,“那……你们抓到这个叫杨欢的女孩没有?”
“没有,自从那天偷出这些材料之后,就没有人见过她了,金豪那边,也没有她的消息,这个女孩……突然之间就失踪了。”
文清桦吃了一惊,看着薛玲:“这么看来,这事儿就不简单了,这女孩的背后,应该是有人指使……”
“那是肯定的,现在关键的问题是,谁指使这个女孩去偷这些出来的?”
“你觉得呢?”文清桦问。
“我分析了一下,只有两种可能。”
薛玲顿了顿,说:“第一:是两江大学里头的人指使的,他们想借这个来打击江海、江山,还有张校长,好从中得利。”
文清桦想了想,摇了摇头,说:“我觉得这个可能性不大……你想想,一来,学校里头,前几年看江山他们不顺眼的倒是不少,但是下场大家也都知道了,这两年不是就都消停了吗?二来,想拿这些东西去扳倒张红英?这不是笑话么?张红英不倒,江山他们又怎么会有事?”
“文姐,我也同意你的看法。”薛玲说道:“那么,想来想去,就只剩下一种可能性了……是郭青田那边的人干的。”
文清桦沉默不语,抬头看着薛玲,一会才说:“他们?不可能吧?就这些东西,能掀起多大的波澜?郭青田会做这种没用的事?”
“嗯,文姐你说得没错。”
薛玲顿了一顿,又说:“这也正是我最想不通的一点……但是,除了这两种可能性,我实在是想不去,还有谁会指使杨欢去做这种事?”
文清桦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说得也是……看来眼下的当务之急,还是要赶紧找到这个叫杨欢的女孩了……小玲,你找江山商量过这事没有?”
薛玲脸一红,哼了一声,言不由衷地说道:“他自己不来找我,我干嘛要找他去?文姐,这事多费费心,这材料我就留在这儿。”
说完她看看手表,也不等文清桦答应,说:“局里有个会要开,我快赶不上了,这就走了,文姐。”
文清桦只好笑着把薛玲送出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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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薛玲走后,文清桦坐到沙发上,既然有了这么好的理由叫任江山过来,自然今天就不想去上班了。她拿起电话,拨通了任江山的手机。
“喂,文姐啊,什么事?”任江山迷迷糊糊的声音透过话筒传了过来,显然是还没睡醒的样子。
“小懒猪,这么晚还不起床啊?太阳都晒到屁股上啦。”文清桦笑着戏侃着任江山。
“这不才八点嘛……文姐,想我啦?”
“想你个头啊。”文清桦一笑,说:“快过来,我这有点东西要给你看。”
“文姐你啥东西我没看过啊?哈哈。”
“别哈了,跟你说正经的呢。”文清桦说。
“OK,现在是……八点零四分,二十六分钟后我准时到。”
“嗯,我等你。”
放下电话,文清桦只要一想待会任江山来后将有的淫靡情景,就不自觉地感到口干舌燥。
在冰箱里拿了一瓶依云水喝了几口,文清桦又突然想起来似的走到房间里的化妆台前,拿出那瓶法国原产的ChanelNo.5香水,解开衣扣,在双乳之间喷了一些。
还没等她扣上扣子,外面就传来的敲门声。
“八点二十六分……比预定的提早了四分钟。”任江山笑嘻嘻地在门外面说:“文姐,这是给你的!”说完把一大束玫瑰递到文清桦眼前。
文清桦喜逐颜开地接过玫瑰,“江山啊,还是你细心,姐这些年收的花啊,都是你送的。”
说完转身把客厅花瓶里的旧花拿下来,换上新玫瑰花。
“这不,这束旧的还是上次我自个掏钱买的。”
“姐,像你这样的大美人,如果想要花的话,争着给你送的人还不得争破头啊。也就是你不给他们机会罢了。”
任江山从身后抱着文清桦的腰,鼻子轻轻触碰她的耳朵。
“好几个星期没见,想死我了。”
“真的?那你都回来两天了,怎么连个电话都没有?”文清桦淡淡地说。
“你不也是刚回来没两天吗?跟周书记那班人出去,我知道你肯定累得很,不得给你两天休息休息?”任江山柔声说。
文清桦听了只感觉胸口暖洋洋的,不管任江山说的是真还是假,但是这种被人体贴、关心的感觉对于她这样的中年寡妇来说真的就像是雪中送炭。
“江山,你……你介意我跟他们……”文清桦的眼圈有些湿润的感觉,她是周人方的情妇,跟其他高管也有肉体关系,这些任江山都知道,一直以来她和任江山也只是保持着肉体关系,然后各自过自己的生活。
但是自从发现自己对任江山有了特殊的感情之后,文清桦不得不在意起任江山的感受来。
“没什么的,姐,都是为了生活。”任江山把文清桦的脸扭过来,吻着她的眼角,说:“姐,快来吧,我快受不了了。”
文清桦轻轻挣扎着:“等一下……江山,我叫你过来是要给你看……”
“没事,什么东西都迟些再看,文姐。”任江山的手一使劲,把文清桦的身子转了过来,对准她的红唇就吻了下去。
“唔……”嘴唇一被任江山吻住,文清桦的脑中就一片混乱了,反正那举报文件也不是什么太重要的事,一定成不了气候,先享受完再说吧……
文清桦只能这么想。
两人在客厅里紧紧拥抱在一起,两片温热的嘴唇向对方用力地索取着,相互纠缠,发出令人心醉的吮咂声,两人的鼻息随着热吻而逐渐地变得粗重起来。
“进……进房间去。”文清桦忘不了那一次和任江山在客厅里交合是女儿突然回家的情形,忙在任江山要动手脱下衣服之前说。
两人就这样保持着拥吻的姿势,一步步向房间里头挪动,片刻都不舍得分离。
“姐,先给它滋润滋润。”任江山指着自己高高隆起的裤裆说。
文清桦红着脸点点头,说:“你坐床上去。”
“就在这儿吧,脱裤子也方便点。”任江山笑说。
文清桦听话地跪在任江山面前,解开他西装裤的腰带,然后拉着裤两边缓缓脱了下来。
任江山长而坚硬的鸡巴顿时就弹了出来,文清桦用痴迷的眼神看着这根曾经带给自己无尚欢乐的大鸡巴,心里实在是爱惜至极。
她用一只手抚摸着它,来回撸动着,然后另一只手想要去除掉脸上的眼镜。
“别……戴着眼镜吸。”任江山说。
文清桦抬头笑着看了任江山一眼,然后一边看着他,一边慢慢地张口将鸡巴含进嘴里。
舌头感应着鸡巴的坚硬和热度,在上面来回刷动着,同时头前前后后地套动着,让鸡巴一点一点地向口腔里头深入。
任江山闭着眼镜享受着,手扶着文清桦的头轻轻地拨弄她的头发。
“差不多了,文姐,都湿透了。”任江山笑着对文清桦说:“上床吧,该小弟我让你爽爽了。”
任江山指挥着文清桦,让她先趴在床上,然后支起两只手肘枕在头下,然后两条腿分开来。
接着任江山把手伸到文清桦的腰上,把她的检察官制服套装的裙子解开,连着里头的内裤一起拉到脚踝上,露出她虽不硕大,但却雪白精致的粉臀来。
任江山的手用力向上一托,文清桦自然自然而就把屁股高高翘了起来。
下半身的两个洞穴在任江山的眼前一览无余。
“嗯,不错,味道很美……”任江山把鼻子凑到文清桦的两个洞穴上,用力来回嗅着。
中年女人下身的骚味刺激着他的脑海,使得他的欲火更加地飞涨。
他先伸出右手的食指,伸到文清桦的屄洞里头抠磨了一阵,让手指沾满里头的骚水,然后一点点涂抹在文清桦微张的灰色菊花蕾上,接着有另一只手的中指慢慢地一点一点把骚水往肛门里头涂进去。
文清桦的两个洞穴同时让手指侵入,顿时闭起双眼,脸上露出了难以忍受的神情。
尤其是干干的肛道被手指一点点的侵入,那种疼痛感更是让她的全身嫩肉都颤抖了起来。
这时候她上身还整齐着穿着检察官的外套、衬衣和领导,下半身却赤裸裸地以最淫靡的姿态任由身后的年轻男人玩弄着!
“里头挺干燥的,姐,是刚回来这两天上火吗?有便秘吗?”任江山一边把手指从文清桦的肛道里头抽出来一边问。
中年女人的生理问题被这样问起,那种羞耻的感觉侵袭着文清桦的心头。
但是任江山温柔的声音却如同拥有不可思议的魔力,使得她不忍心拒绝去回答这个问题。
“是……江山,别弄哪里……很脏……”
任江山从旁边抽出几张纸巾,把刚从文清桦肛门里头拔出,被弄脏的手指擦了擦,“多久没大便了?文姐。”
“从回来就……”文清桦只感觉自己脸上火辣辣地发烫,再也说不下去。
“啊……那也有两天了,怪不得味道这么大。”任江山说:“文姐,该注意调理调理了,上火了可不好。”
明明是非常肮脏的话,从任江山的口中说出来,却自然而然有一种让文清桦感动的力量。
“江山,姐会注意的……今天你玩前面的洞吧……后面的过两天再……啊……”正说话间,任江山已经把那只刚擦干净的手指也捅到了文清桦的屄洞里去,浸泡在骚水里头来回抽送了几下,然后拔出来,放到文清桦面前。
“文姐,这是你下面的味道哦,要不要尝一下?”
这时候文清桦哪里还有抗拒的能力,嘴巴一张,就把那根刚刚探访过自己下身两个洞穴的手指含了进去。
任江山另一只手依旧在文清桦的屄洞里飞快地抠弄着,同时拇指也拧着她的尿道口,不停地施加刺激。
文清桦嘴巴紧含着任江山的手指,鼻子大声地吸着气,在任江山高超的指技面前,她的第一次高潮已经不期而至。
任江山把手指猛地一下抽出,只听见文清桦一声长叫,混合着骚水和些许尿液的液体从屄洞口流淌了出来,直接就流到了床单上。
嘴巴终于得到解放的文清桦“啊……啊……”地不间断呻吟着,任江山却没有让她休息的意思,站起身来,扶起她粉白的屁股,手握着自己已经充分勃起的鸡巴,拨开阴毛,对准两条灰色大阴唇之间的洞口一下就深深地挤了进去。
“啊……唔……要死……了……噢……”
文清桦仰天发出一阵大叫,额头上的汗水直流下来,头上的热气把汗水蒸发成水蒸气,使得眼镜的镜片模糊一片。
任江山毫不留情地鸡巴用极快的速度在文清桦狭窄的阴道里头来回抽送,伴随着令人销魂的浪叫声而越来越快。
于此同时,他又将手从文清桦上身检察官制服的下摆处伸了进去,摸到上面去,解开她的胸罩扯了出来,然后两手抓住那两个浑圆的奶子用力搓揉。
“啊……江山……我……啊……不行了……”从刚才跪在地上给任江山口交是开始,到现在以跪姿跪在床上挨着大鸡巴的肏弄,文清桦只感觉自己全身的力气似乎都要消失了,再也支持不住自己的身体。
任江山见状,把文清桦的两腿一拉,拉直挂在自己腰间,双手紧紧握住,然后猛地站了起来,文清桦的惊叫一声,急忙伸出手掌支持着床,这样子就变成了整个人悬空,头斜斜地朝下,而两腿则高高地夹在站立着的任江山腰上的形态。
惊叫声还没有停息,钻心的快感又从子宫口处传遍了文清桦的全身。
任江山这样子居高临下地肏着,长长的鸡巴几乎全部都肏进了阴道中,龟头迅速地连续撞击着子宫口,使得文清桦舒爽得说不出话来,嘴里只能含糊不清地叫着,喊着,呻吟着……
“好江山……好老公……你就饶了我吧,我不行了,撑不住了……啊……啊……让你肏穿了……啊……撑不住了!”
任江山见文清桦的样子真的已经没有力气支撑下去了,心想今天多的是时间享用这个熟女检察官,“啵”的一声先把鸡巴拔了出来,然后把文清桦放了下来。
终于摆脱了任江山那根大鸡巴的强力抽送,文清桦勉强翻了个身,面朝着天花板大口地喘着气,一时再也没有力气动上一动。
任江山也有些气喘,躺倒在文清桦身边,伸手把她搂在怀里:“文姐,过瘾吗?”
文清桦喘着气说:“过……过瘾,你啊,每次都把人家弄得快要晕过去,真是个小坏蛋。”
“嘻嘻,你不是喜欢我坏么?我要是正人君子那样啊,文姐你早一脚把我踢下床了。”
文清桦勉力伸手在任江山胸口拍了一拍:“坏蛋,把人家说得跟你一样那么坏……”
“哎哟!哎哟!被你打坏了。”任江山大叫着,突然一个翻身,手撑着床板,凌空压在文清桦身上,嘴巴向下就对着文清桦的嘴唇吻了下来。
这一长吻只吻得文清桦痴迷不已:“江山……江山……”她在热吻的间隙中轻声呼喊着任江山的名字,手环绕在他脖子上,就像是怕他跑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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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文姐,这么早找我,究竟是有什么事?”任江山从文清桦身上爬起来,捡起地上的衣服,从里面取出香烟点上。
“这时候才想起来要做正事啦?”文清桦稍稍侧着身子,手臂弯起来撑着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任江山。
任江山露出愣了一下的神情:“什么?正事不是刚才才干完吗?”
文清桦被逗得笑了起来:“看你狗嘴里就是吐出去象牙来……我这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
“哦?”任江山坐在梳妆台前面的椅子上,吐了口烟,说:“先听坏消息吧,我这人心理承受能力不强,好歹得有个好消息在后面顶着。”
“是啊?那好,外面茶几上有个文件夹你去拿进来看看,我懒得动。”文清桦说。
“遵命,遵命。”任江山答应着,光着屁股走到厅里去拿文件。
“顺便把烟灰缸也拿进来,别弄得我房间里头到处都是灰。”文清桦冲着任江山的背影叫着。
“Yes,Yes.”
没一会儿。任江山就把文件夹连着烟灰缸一起拿进了房间。“你先仔细看看那些东西。”文清桦说。
任江山坐下去,打开文件夹开始看,只看了一眼,就丢在了一边,笑着说道:“就这个啊?我还以为是啥不得了的东西呢!”
文清桦一听,疑惑地看着任江山,说:“怎么?你看过了?”
“可不是嘛?薛玲昨天就找过我了,把这玩意给我看过了。”
文清桦听任江山这么说,顿时气得牙痒痒地,心想这个死薛玲,明明已经找过任江山却还要假撇清,骗自己说没有见过,害得自己在任江山面前出丑。
“现在唯一能肯定的是,这东西有大学里头的内鬼参与,有些东西,外面的人是写不出来的。”任江山抬头看着文清桦,说。
文清桦点点头,也坐了起来,顺手把被子拉过来盖住自己赤裸的身子:“我也是这样看的。江山,能看到出来是谁吗?”
“不好说。”
任江山摇了摇头:“除了我哥、我干妈、我嫂子和许震之外,学校里头至少还有五、六个人都会跟着我们捞点好处,要我说,我只能说这几个人都有嫌疑。”
“有个范围就好办,只要仔细点去查,不怕查不出来是谁干的。”文清桦摘下眼镜,一边用布擦拭着镜片一边说。
“嗯……文姐,这东西你从哪儿拿的?”
文清桦笑了笑,说:“当然是局子里头关心你的人拿来的。”
“哦?是薛玲?”任江山脱口而出。
文清桦点点头说:“倒也不枉费了小玲对你的一片心意,你还能念着她。”
“当然了姐,薛玲她对我怎么样我心里有数,而你对我的好,我更是一辈子都会记在心上。”任江山诚挚地说。
“姐真没白疼你。”文清桦开颜一笑,说:“但愿你不只是嘴巴里头说说,转头就不知道把姐给忘到哪里去了。”
“姐,我……”
文清桦伸手遮住他的嘴巴:“不用说了,姐都在心上。”
她毕竟不是那些涉世不深的小女孩,她深知男人在这种时候说的话再好听也都是靠不住的,与其骗自己去相信,还不如用别的方法去牢牢绑住男人的心。
任江山实在喜欢这个敏慧睿智的女人,走过来轻搂着她的香肩,说:“姐,今后我还要你多多指点。这事儿依你看,怎么处理会比较好?”
他知道文清桦多谋善断,又在官场里头打滚多年,对其中的关节了如指掌,这样的事情请教她准没错。
“这个倒是小事一桩,江山,以你们家在两江大学的势力,加上有杨书记在上面罩着,这些事情无论如何都起不了风波。不过……”
“不过怎样?姐。”
“不过咱们还是得快点把这个内鬼揪出来,否则的话,我怕他还会有其他的举动。如果单纯是学校内部的事,那就不怕,怕就怕郭青田那边的人也参合进来,如果是他们指使的,那这事情就不简单了……”
任江山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我得尽快把内鬼给揪出来。”
“对,这事儿你得着小玲商量,侦查,抓人只有她最拿手。姐我会帮你把其他事情办妥。”
任江山笑笑,以他跟文清桦的交情,当然没必要说个“谢”字。
再说这事情虽然有点突兀,但毕竟不是什么大事,这些年来他们兄弟两个在两江大学里头捞的钱不少,看在眼里、恨在心上的人实在太多,不也一样没人能奈何得了他们?
这次应该也不会例外。
“那……文姐,你刚才不是说还有好消息么?”
“好消息啊……”文清桦突然笑了起来,“你真想听吗?”
“当然啦,姐,快说是什么好事儿?”
文清桦把头埋在任江山胸前,笑而不语。过了好一会才说:“江山啊,你……看小曼这丫头怎么样?”
“蒋曼?”任江山一听文清桦提到她女儿,笑了笑,说:“那鬼精灵啊……挺好啊,怎么了?文姐?她又惹你生气了?”
文清桦一笑,说:“她又有哪一天不惹我生气了?我不是问这个,我是问你……江山,我想把……把小曼介绍给你做女朋友,你怎么看?”
任江山吃了一惊,看着文清桦,说:“这……可是文姐,蒋曼不是才十七吗?还在读中学,这……”
“嗨,别提了……”文清桦叹了口气,说:“这年头的中学生,你知道的,一个赛一个的早熟……他们做的那些事情啊,我们做家长的,想都想不到……”
任江山深表同意地点点头,说:“那倒是没错,现在的学生,跟我们十多年前是不能比的。”
“所以啊,我才想,与其让小曼在外头胡来,还不如……还不如就让你来做她的……”
任江山笑了笑,说:“文姐,这行吗?我跟你的关系……”
文清桦脸一红,说:“你先别想这个,姐就要你一句话:你喜不喜欢小曼?”
“这个……”任江山沉思了一下,认识蒋曼的时候她还只是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但是那时候就已经发育得很好了,胸部的罩杯在那时候就已经不小了。
而且她说话行事从那时候开始就已经俨然是个成年小女人的作风,这几年过去,更是完全脱去了女孩气息,有着十足的女人味了……
想到这,他看了看文清桦,欲言又止。
文清桦见此情形,知道任江山心里是有犹豫的,她不想给自己心爱的男人太大压力,就笑笑说:“这事不是小事,你先好好琢磨琢磨,想清楚了,再答复我吧。”
她扬了扬头发,说:“这种事,毕竟还是要看缘分的!”
“姐……”任江山已经无话可说了,他只有把这个情深意重的中年女检察官紧抱在怀中,嘴巴在她脸上轻吻着。
不一会后,他的手又开始不老实地在文清桦的身上摸索着,“姐,刚才还没过瘾……我们接着来吧。”
文清桦挣扎着拉住了任江山的手,说:“还是别了,江山,今天姐放假,你就赔姐出去一天呗,下午咱们在外面买些好菜回来,今晚小曼不回来,姐做好吃的,喂饱你这个小馋猫。”
见任江山点头答应了,文清桦换了一身惯常出门时穿着的绿色洋装,然后携着任江山的手出了门。
这一天任江山先是陪着她在市里的购物中心买了些家居用品,午饭之后,在路经两江大剧院的时候,突然看到这里正好在上演莎翁名剧《暴风雪》,文清桦是个戏剧发烧友,两人于是买了票经常欣赏这出名剧。
看完出来之后,文清桦驱车直到市郊的一个海鲜集散市场,买了一只甲鱼,让人先剁好了,说是要给任江山做生炒甲鱼吃,此外又买了青鱼和龙虾,任江山以前吃过她做的菊花青鱼和清蒸龙虾,跟外面酒店和餐馆做的口味大不相同,极有家常味,是典型的巧手主妇的手艺。
文清桦笑说买海鲜还是得在早上来买,现在这么晚了,怕就算买到的也不新鲜。
不过任江山看她在海鲜档前精挑细选的样子,十分熟练,明显是经常在光顾的熟客。
在外是正气凛然、令庭上的被起诉人闻风丧胆的女检察官,在家是出得厅堂,入得厨房的完美主妇,上了床又是妩媚风骚、令人魂销的尤物。
这样的女人绝对称得上是极品中的极品。
回到文清桦家里已经过了下午五点钟。
文清桦先帮任江山把外套脱掉,让他坐在沙发上打开音响让他欣赏,然后自己走进房间里面,不一会已经换了一身干净利落的家居装出来。
她笑着对任江山说:“江山,你先坐一会,姐马上就好。”
“有啥要我帮忙的尽管说,姐。”任江山说。
“厨房的事你江二少有啥能帮忙的。”文清桦依然笑着说:“待会啊,你帮我把所有的菜都扫干净了,就是最大的帮忙了。”
“那肯定,姐的手艺我还能不知道吗?不过我总得留点肚子啊,今晚上还要吃你的……”
文清桦红着脸啐了任江山一口,不让他往下说。“光会胡说八道……不理你了。”说完转身走进了厨房。
任江山半躺在硕大舒适的皮制沙发上,耳边传来的是柴可夫斯基的《1812序曲》。
1812是老柴最通俗、最广为人知的作品,作为古典音乐和音响发烧友的任江山对这曲子当然最为熟悉不过,他的家里就收藏有三个版本的1812,分别是MERCURY公司出的经典真实炮声版本、EugeneOrmandy指挥费城交响乐团的版本和FritzReiner指挥芝加哥交响乐团的版本。
不过文清桦家里的这个版本任江山倒是首次听到,他走到音响前面,拿起盒子一看,居然是菲利普公司灌录的前苏联指挥家杰基耶夫的版本,整张唱片的录音水平极高,音色优美,录音平衡,任江山曾经在市场上淘了许久都没有找到这张唱片。
“姐,你这张唱片哪里买的?”任江山冲着厨房里头喊道。
“啊?哦,你说这张啊,是别人送的,听人说是挺罕有的版本呢!你喜欢啊?那呆会就拿走。”
“好啊,姐,那我不客气啦。”
任江山坐回到沙发上继续欣赏。
同是俄国人,杰基耶夫绝对是柴可夫斯基的理想演绎者,他指挥热情,演奏充满张力,效果令人陶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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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在城市的另外一个角落,昏暗的房间里,薛玲他们遍寻不获的杨欢,此刻正在床上,全身赤裸地任由两个男人玩弄。
“老公……啊……啊……老公……快点……快点……再往里一点……啊……”
杨欢跨坐在其中一个男人的大腿上,屁股翘着,上半身伏在男人的胸前。
那男人身材极高,躺在那里,看上去也足有一米九上下的模样,相貌非常英俊,只是右脸颊上有道刀伤治愈后残留的刀疤,让他本来过于清秀的脸蛋反而多凸显出几分男人气概。
另外一个男人,这时候正从后面捧着杨欢的屁股蛋,肉棒肏在她的屁眼里,快速的抽插着,只见这人也是模样俊秀,竟是金豪夜总会的老板林家伟!
林家伟跟那个男人已经用这种方式,肏弄了杨欢超过半小时之久,只将杨欢弄得是双目无神,口吐白沫,等到她全身无力地趴在男人身上的时候,大股大股的精液从她的阴道和屁眼里不断地涌出,两个男人,已经先后分别在里面射了精。
“呼……”林家伟喘着气,将鸡巴从杨欢的屁眼里抽了出来,然后坐到床上。
“我不懂,何大哥。”
他沉声地问那个躺着的男人道:“你为什么要将那些没用的材料偷出来,还送到警察局去?你明知道那没有任何用处的……这样做,不是只能打草惊蛇么?”
被称为“何大哥”的男人依旧躺在那里,仰望着上方,幽幽地说道:“怎么?你怕了?”
“我?我怕他做什么?”林家伟颤声说道:“只要能……能干掉任江海……”
男人猛地坐了起来,厉声说道:“那你就不要再多问!按我的吩咐去做就是!”
说着,他笑了笑:“你放心,不是只有你一个人想要让任江海死……”他看了看瘫软在床上的杨欢,突然嘴角一歪,露出一阵冷酷的笑:“而且……不是只有他一个人……死!”
说着,他拿起一旁放着的一把小军刀,一下扎到了旁边的桌面上,只见那桌子上并排摆放着四张照片,仔细一看,分别赫然就是任江海、任江山兄弟两个,还有张红英跟郑露母女二人!
而“何大哥”的这一刀,准确地切到了照片里头,郑露脖子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