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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熟女教授的无奈

盛世淫风录 金银妖瞳 16238 2024-03-02 05:10

  而这时在万里之外的两江市,任江山哥哥的任江海也自有自己的精彩。

  在和老婆通完电话之后,任江海坐在沙发上,随手拿起茶几上的一本书翻看了一看,没过一会儿,伴随着古典式的立地钟“咚、咚、咚……”地敲了八下,家里的门铃也响了起来。

  任江海起身打开门,今天下午去过他办公室的王月萍副教授就站在门外边,脸上带着笑向他点头,只是那堆出来的笑容看上去颇为勉强,难以掩饰住她神情中的那一丝不安。

  “王教授,是你啊,快请进!”任江海露出笑容,用难得一见的热情,打开门把王月萍请进了自己家里,然后随手把门关上。

  王月萍用带着迷惑的眼神看着任江海把门关了,见他已经向客厅走去,她一看地面上的木地板一尘不染,只好把鞋子脱下,放在进门的地方。

  “王副教授,你来得正好,我还正在看你的那份文件呢。”任江海指了指茶几上的文件,说:“快请坐,要不要喝点啥?”

  “不用了,任处长,您太客气了,我……坐坐就走!”王月萍连忙说。

  任江海嘴角微微一斜,带笑看了王月萍一眼,轻轻叹了口气,说:“王教授,这就是你不对啦,这么不给面子?这才刚来,怎么就要走了呢?”

  王月萍心里一咯噔,忙说:“不不不,任处长……您别误会,这不,还是第一次来您家里拜访,您这房子装修得真有格调,真气派。”

  嘴里恭维着,王月萍心不在焉地四周看了看,只得走到沙发边上坐了下来,只是不见家里有其他人的影迹。

  任江海这时候走向客厅的一侧,那里有一个小吧台,上面放着几瓶酒。

  王月萍看着任江海的背影,心里一阵七上八下的。

  “您夫人呢?”虽然之前也有预料过,但是这时看到只有任江海一个人在家,王月萍心中的忐忑又深了几分,忍不住问了出来。

  “她啊,去出差了,整天都在外头,这趟又是跟着市委领导团去了德国,就是报道和慕尼黑缔结友好城市那事儿,过几天才回来。这几天你没看电视吗?”

  “我很少看电视。”

  王月萍勉强让自己放轻松一些,说:“平时回家都是看看书,写点东西。不过我家老丁他喜欢看新闻,我有时也跟着看一些。”

  任江海笑笑,说:“这样不也挺好的?对了,我这儿有上次去法国时带回来的红酒,来一杯吧?”

  “啊?不用费心了,酒我可不会喝,给我杯水就好。”

  王月萍说着,但是这时候任江海已经拿着红酒瓶在两个酒杯里面都倒了半杯,然后递到了王月萍眼前。

  王月萍一看只好说声:“谢谢。”

  接过任江海手里的酒,刚要放下,任江海已经举起酒杯,“来,我敬王教授一杯……王教授,这酒劲头大,你也别急着喝,慢慢地一口一口来就行了。”

  王月萍平时也爱喝一点点红酒,心想就一口应该没有关系,也就在任江海的注视下,拿着酒杯在嘴边喝了一小口。

  任江海也跟着喝了一口,然后把酒杯拿在手里,带着笑看着王月萍。

  跟下午在办公室时看到的不同,王月萍已经换了一身衣服,上身是黑色的针织长袖上衣,下边穿着一条普通的蓝色女式长牛仔裤,脚上一对肉色短丝袜,算是相当普通的穿戴。

  不过在对中年熟女有特殊爱好的任江海眼中,这身打扮却相当具有诱惑力。

  王月萍让比她年轻将近二十岁的年轻男人看得心里有点发毛,忙咳嗽一声,开口说:“任处长,您下午说的……”

  “哦……啊……啊!……是那个事儿啊……”任江海让王月萍一说,呆了一下才回过神来。

  “王教授,你看我这记性……你跟我来,我给你看些东西。”说着就向房间走去。

  王月萍没有办法,只好跟着任江海走进他的房间,这是一个豪华宽敞的主人套间,一张大床摆放在房间正中,旁边有一个很大的写字桌,上面摆着电脑,而前面有一张宽敞的全皮办公椅,墙上挂着任江海和郑露夫妻两人的大幅婚纱照,另外一边则是衣帽间和配套卫浴。

  “我习惯把电脑放卧室里。”

  任江海解释说,“这样有时要办点什么事也方便些。”

  说着他从写字桌上拿起一张表格,对王月萍说,“这是你们文学院给呈上来的名单,今天下午你走了之后,我打电话让他们紧赶慢赶,一定要在今天下班前把名单交到我们人事处,这不,他们也是五点前刚交过来的……”

  任江海看了看表格,又瞥了王月萍一眼,叹了口气,把表格递过去给她,说:“今年你们院的名额真是不多,本来呢,是只能有四个晋升名额的,我已经从别的院系那里给你们院多争取了两个名额,你看看,这就是他们讨论之后的结果……”王月萍已经从任江海的神情和语气中得到了一些暗示,她颤抖着从任江海手里接过名单,一看,只觉得眼前一黑,果然,在名单上列着的六个晋升的名额里头,并没有她的名字。

  “很遗憾啊,王教授,看来你们院里还是认为,有更适合的人选可以晋升啊。”

  任江海用满怀同情的语气说道。

  其实这份名单文学院那边早在几天前就已经交到了人事处,王月萍本来在列,但是任江海看了之后把她的名字划掉了,让文学院重新考虑人选,文学院那边当然不敢忤逆他的意思,于是才有了现在交到王月萍手上的这份名单。

  “这……这不公平!”

  王月萍用力捏着手里的名单。

  这已经是她不知道第几次等待晋升了,满以为这一次轮都应该轮到自己了,谁知道……

  那么久的期待就这样破灭了,王月萍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

  “我……我……”王月萍叫着:“您看这六个人,他们哪个有我在两江的时间长?比贡献比成果我又那里比不上他们了?”

  越说越觉得委屈,王月萍的眼泪忍不住就掉了下来。

  任江海把手插在衣袋里,静静地看着王月萍,一言不发,等到她泪如泉涌的时候,他才开口说道:“实话实说啊,王教授,您刚才说的,我个人呢,都是非常认同的……”

  任江海的话仿佛让王月萍在黑暗中看到一丝曙光,她用含泪的眼睛看着任江海,“任处长,您……您一定要帮帮我……我……”

  “唉……我虽然是管人事的,但是晋升名单都是各院系自行拟定的,我也无权过问啊……”

  任江海这话明显蒙蔽不了王月萍,人事处对全校教职工的人事安排有决定权,更何况是权倾两江的任江海?

  她连忙说:“任处长,您一定能帮我的,求求你,这次的晋升对我、对我的家庭来说都非常重要,我等了这么多年,您一定要帮帮我。”

  任江海从王月萍手里拿过名单,看了看,“我说你们院也真是,也不懂得从教师的实际需要出发,唉……而且你看看,这个名单明显男女失调嘛,文学院的教师男女比例是3比7,怎么能只让一个女教师晋升呢?”

  王月萍连忙不停地点头,名单上面有七男一女,唯一的女性是教现当代文学的副教授韩莉。

  “不是我说,王教授你啊,资历、科研都是你们院拔尖的,可惜嘛……就是有点……”任江海说到这里,停了下来,抬头看了王月萍一眼。

  王月萍用殷切的眼神看着任江海,等着他往下说,谁知道任江海突然一个哈哈,说:“哈哈,还是不说啦!”

  “啊?不不,您说,您说,我一定要帮帮我……”

  任江海意味深长地看着王月萍好一会,“那好吧,竟然你这么想听,我不妨就直说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右手,轻轻地搭在王月萍的肩膀上。

  王月萍身子一震,却不敢把身体挪开,只听见任江海说道:“别的人嘛,人各有所长,我就不说了,不过呢,你看看这名单,同样是女性,为什么韩教授她年龄、资历都不如你,作品也没有你那么多,但是人家就是能够被提名呢?”

  “这……”王月萍把头低了下去,脑子里浮现起这两年来韩莉在文学院里春风得意的模样,说起这个韩莉,王月萍就不得不有一肚子的怨念。

  韩莉是两江大学的毕业生,二十多年前在本科毕业后留校做了学生政治辅导员,后来读了个硕士后开始走上讲坛。

  韩莉为人开朗,长相也很不错,因此在文学院里算是挺有人缘的,可惜她的学术水平实在不高,在两江大学多年,学术和业务上都没有什么过人之处,做了好几年助教后才勉强升了讲师。

  而且因为一直没能读上博士,她这个讲师一做就是近十年。

  王月萍比她大了四五岁,有时候和别人在背后聊起韩莉来,大家都笑说她将来能够混个高级讲师退休就已经是谢天谢地,若是能做到副教授,那要靠她家祖坟冒青烟了。

  谁知道一年多前,韩莉在几乎所有人意外的眼光中被突然提升为副教授,知情人都不敢透露原因,只有文学院内部少数人知道,在韩莉的那次晋升过程中,校人事处起了决定性的作用,人事处处长任江海几乎是凭着他个人的意志,促成了韩莉的这次晋升。

  而从那之后,就经常有人看到韩莉在人事处的办公室里面进进出出,虽然没有人敢多说,但是韩莉跟任江海关系非比寻常的传言,王月萍还是多多少少听过一些,只不过她一直是半信半疑,毕竟韩莉跟任江海两人悬殊的年龄就摆在那里。

  不过事实就是,自从那次晋升之后,韩莉一跃而成为了文学院里头炙手可热的人物。

  这不,才升副教授两年,这次晋升教授又有她的份!

  本来,若是按两江大学的程序来说,起码要担任副教授五年以上的人才有资格晋升教授,当然,在这个国度,很多事情都有独具特色的解决方案,在一些特殊情况下是可以“破格”

  提升的,显然这一次韩莉的晋升就在破格之列。

  更让王月萍生气的是,韩莉到现在都没有读过博士课程,这让做了十多年副教授、早就拥有博士学位的王月萍无论如何都难以接受。

  因为按照惯例,连博士学位都没有的人,在两江这所超一流大学是没有资格被提升为教授的。

  这时候任江海已经把双手都搭在王月萍的双肩之上,“无论在学术还是业务上,还是学历上,我个人呢,都认为你的能力是要比韩副教授……哦不,是韩教授……强。”

  任江海故意强调了“教授”两个字,这让王月萍心里一动,“但是!”

  任江海的语气变了一变,继续说:“有一个方面,王教授,你的能力是远远比不上韩教授的……”

  “任处长您是指?……”王月萍不安地问。

  任江海暧昧地笑了笑,用柔和的目光,看着王月萍的眼睛,嘴角挂起了一丝邪邪的笑意,没有说什么,任由王月萍自己去猜测。

  但王月萍一看他那种眼神,忍不住心头狂跳,“任……任处长……我……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你还是第一次来我家吧?”

  任江海悠悠说道,这时候,他丝毫也不再掩饰自己眼神中的欲望,“韩教授她……可是我这里的常客。要不,你以为她两年前是怎么升的副教授?而这一次为什么又这么快就轮到她升教授了?”

  话说到这里,任江海觉得是到了亮匕首的时候了,他的手在王月萍肩膀上轻轻地捏着。

  “人生苦短啊王教授,机会是留给做好准备的人的,你也不想让这一次的机会就这样跑掉吧?跟韩教授学学吧,我保证!”

  他一只手拍了拍胸脯,语气斩截地说:“只要我任某人一通电话,你的名字,我保证会出现在这张名单上!”

  “你……你是说……要我……”王月萍头低垂着,脸涨得通红。

  在刚才要来任江海家之前,她不是没有设想过会有这样的场面,毕竟任氏兄弟二人风流名声在外,她也听说过不少他们兄弟俩跟学校里其他女教职员工之间的传闻,但是想想自己的年纪比任江海大了那么多,又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荒谬,可能是多虑了……

  因此虽然多少有些心理准备,但是这时候任江海这样明白说出来,还是让她很难接受。

  任江海点点头,“其实我注意你很久了,王教授,从几年前认识你之后,我就很为你的知性风韵着迷,可惜你一直都没给我机会啊。”

  王月萍看着跟自己年龄悬殊的任江海,不可思议地摇了摇头,“可是……我们……我比你大太多了……任处长,你……你看错人了,我……我是有家庭的,我……我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

  任江海把双手拿开,冷冷一笑,说:“OK,我任江海绝不勉强女人,你想走就走,我不会拦你!”

  说着他的语气变得冷峻起来:“只不过,这个世界是很公平的,有时候,人想要得到什么,总是要付出点代价的,你学问这么高,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吧?”

  ********************

  王月萍本来已经转身要离开任江海家,但是这最后的这一句话却像魔鬼的低语般冲击着她的心灵。

  一时间,学校里有关任氏兄弟的种种传闻,一一浮现在王月萍的脑海中,这些传闻,几乎每一件都是在诉说这兄弟二人对胆敢触犯他们利益的人,是多么的心狠手辣,冷酷无情。

  传闻在任氏兄弟刚升上高位没多久的时候,曾经也有不少人对他们的行为不满,想通过法律和制度来制裁他们两个。

  但是这些人只要一有动静,马上就会遭受到他们无情的打击。

  两年前,就曾经有个年轻的新晋讲师对任氏兄弟不满,向省高教厅那边写了检举报告,揭露任氏兄弟在两江大学里头的所作所为。

  结果不到报告递上去不到两天,高教厅一纸公文下来,那个青年讲师光荣入选援藏教师行列,很快地就从这个南部沿海城市消失了。

  一年过后,当有人再次在城里看到他的时候,本来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已经被各种各样的高原病和一些莫名的伤病折腾得奄奄一息,不久后就病死了,他生前的同事好友甚至没有一个人敢去探望他……

  还有一次,有人在全国著名的网络社区“海角论坛”上用新ID发了一个帖子,里面将任氏兄弟收贿受贿的一些细节公诸于众,那个帖子引起了巨大的社会反响,两江市公安局局长李为民在接受电视采访的时候,表示一定要彻查此事,并马上组织了专案组,由公安局下属的经济犯罪侦查支队队长薛玲挂帅,前往两江大学调查。

  不久之后,警方宣布破案,原因是有人投案自首。

  那人是任江海手下的人力资源处副处长,他坦白是为了坐上处长的位置才编织莫须有的罪名陷害任江海,那个帖子里面的内容全部是胡编乱造的,根本就不是事实。

  那个副处长后来被依法逮捕,此后再也没人知道他的下落。

  也就是从那时候起,再也没人敢于挑战任氏兄弟的地位……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任江海这样的个性在两江大学里头无人不知。

  王月萍意识到,自己这时候如果走出了这个房间,那么她在两江的职业生涯也就可以宣告结束了。

  就这样结束了?辛辛苦苦在这个学校里面奋斗了一辈子,就在离五十岁还有两年的时候被扫地出门?

  “我……我……”王月萍又想起了自己的家人,想到她的丈夫:老丁,老丁是一名退伍军人,八十年代退伍转业后进了两江大学,做了校务处的一名司机,专门为校领导开车,收入十分微薄。

  再想起自己的儿子,很快就要从大学里毕业,这小子没有遗传到母亲的读书天分,成绩非常一般,在一所名不见经传的二类院校混了四年,现在毕业了要找一份体面的工作,对她这样的家庭来说,谈何容易?

  王月萍只觉得自己的脑海里面只有一句话不停地萦绕着:“不可以的,不能就这样算了,我一定要争取……”在不自觉中,她慢慢地转过身子,看着任江海。

  “任主任……您……您……帮帮我吧……”

  任江海开颜一笑,说:“我是很想帮你……不过嘛,那也得你愿意给机会我帮才行啊……你说对不对?王教授。”

  任江海叹了口气,又说:“你也知道,韩教授她……就给了这样一个机会,给我,也给她自己……所以,你看,不管外面有再多闲话,我也拼了命地在保她。王教授你呢?要不要也给我这样的机会?”

  王月萍看着任江海丝毫也不掩饰的淫欲神情,下意识地把手抓在胸前的衣领上,颤抖地说:“我都……都这个年纪了……”

  任江海听到王月萍这么说话,心里大喜,自己攻陷这个熟女教授的心理防线的行动已经有了第一个大的突破。

  在这时,他脸色一正,正视着王月萍的眼睛:“王教授,你可能还不知道您有多大的魅力吧?我任江海这么处心积虑地在你身上花了那么多心机,就是因为我一直都为你的成熟风韵而着迷啊……”

  爱美是女人的天性,无论是六岁还是六十岁,但凡是个女人,只要有人称赞自己的样貌,心里都没有不暗地里高兴的,王月萍当然也不例外。

  她其实算得上是天生丽质,作为80年代初的女大学生,她在读大学的时候也是学校里出了名的美女,追求者甚众,不过出身军人家庭的她家教很严,父亲严禁她在读书期间谈恋爱。

  那时候的人思想比较单纯,王月萍也顺从她父亲的安排,在大学毕业之后,通过相亲认识了她现在的丈夫老丁,在当时,嫁军人还是一种潮流,是非常风光的事,老丁家又是三代贫农,出身非常符合她那个同样是军人的父亲的要求,王月萍也没有挑剔,毕业后没多久,就在家人的安排下嫁给了老丁。

  那时候还刚刚开始改革开放不久,女人在打扮上花费的精力远远不能跟今天相比,而到了九十年代中后期之后,社会上的妇女纷纷开始追求年轻和时尚的时候,个性传统的王月萍又觉得自己一个中年妇女,高级知识分子,随波逐流去追逐那些东西像什么话?

  因此时至今日,王月萍最多也只是偶尔去发廊做个发型而已,一般中年妇女经常去的纤体中心、美容沙龙什么的,对她而言,似乎都是非常遥远的所在。

  也正是因为这样,在王月萍的记忆中,自从结婚之后,在样貌方面,似乎就再也没有人赞美过她了,尤其是来自男人方面。

  因此这时候,从任江海这样年轻而且英俊的男人的嘴里听到这样的话,虽然觉得非常突兀,但是不可否认的还是让她觉得有一点点的喜意。

  王月萍低着头,“可……可……我是有家庭的人……我爱人……”

  任江海依然用那副神情说:“不是我说你,王教授啊……但是我又不得不说,你的思想真的赶不上这个时代了,追求快乐应该是每个人都应该享有的权利,李银河的理论你不会不熟悉吧?男人女人都应该有同样的权利去追逐幸福啊!像你现在的年纪啊,如果不抓紧时间去享受,今后可能机会就越来越少了……”

  王月萍头低垂着,听着任江海说话,没有任何表示,但是任江海对这种中年女人的心理是何等的熟悉?

  他知道凭借这番言语上的攻势,令熟女副教授心动又谈何容易?

  哪怕已经在她的心防上撬开了一个缺口,但是这个女人的城墙并不会就此坍塌,要让她的心防大门洞开,是时候用上其他的攻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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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江海再一次轻轻地将双手放在王月萍的肩膀上,王月萍下意识地抬头一看,任江海那年轻英俊,而又充满霸气的面容就近在眼前了。

  王月萍口一张,正想说些什么,任江海的右手已经在她的下巴下面一托,把她成熟的面孔向上面一抬,然后居高临下地吻了下去。

  王月萍“唔”地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身沉吟,这时候她的脑子里面就是一片混沌,仅剩的一点点理性让她双手向前想要推开任江海,但是当手接触到任江海的身子时,她却觉得有一股热火从自己的小腹那里升腾了起来,她不自觉地放松了力道,两手轻轻地停在了任江海的胸前。

  任江海感受到了王月萍的反应,他得意地在心里暗暗一笑。

  刚才他给王月萍倒的那杯就并不是什么从法国带回来的红酒,而且一种做成红酒状的药酒。

  这种酒的药性非常柔和,既不会让人喝醉,更不会让人昏迷,它唯一的作用是让女人在喝下去的两个小时之内,如果遭受到性刺激的话,会在第一时间刺激女性荷尔蒙的分泌,让女人的身体对性刺激产生强烈的反应。

  任江海已经在不少女人身上使用过这种助兴酒,算算时间,这时候正是药效开始发挥的关头。

  任江海慢慢地把双手下移,包在王月萍的屁股上,王月萍轻轻地惊叫一声,任江海手上一使劲,把她的屁股向自己身上一贴,藏在睡裤里面的鸡巴顶在了王月萍的小腹上,强劲的力道透过衣服,直接刺激着王月萍。

  他的双眼凝视着王月萍,没有说话,但是征服欲十足的眼神已经将他的意图表现得十分明显,王月萍茫然地看着他,既没有点头,也没有反对。

  于是任江海推着王月萍的身子,让她坐到床的边缘,然后自己动手把睡裤连着内裤一脱,把他引以自豪的鸡巴露了出来。

  王月萍把头转开,低垂下去不敢去看任江海赤裸的下体。

  任江海却一把抓起她的右手,让她握着自己的鸡巴,王月萍在手接触到炽热的鸡巴的时候猛地一收,但是犹豫了一下之后,又自行握住任江海坚硬的鸡巴。

  “够大吗?”任江海对自己的鸡巴可以说是信心十足,他深信像王月萍这样的良家妇人,肯定是从来没有见过像他这样伟大的鸡巴。

  王月萍用手感受着从硕大鸡巴上传送过来的热度,这根东西比起老丁的大了足足一倍有余,王月萍握着握着,只觉得自己小腹燃烧的那股火似乎是在向上窜,全身都开始燥热起来。

  她的手开始不自主地来回撸动坚硬的棒身。

  任江海让王月萍的手继续套弄着自己的鸡巴,一边慢慢也在床边坐了下来,他把手环抱在王月萍的肩膀,嘴巴在她的耳朵边上轻轻地说:“见过这么大的宝贝吗?想不想我把它肏到你的身体里面去?”

  露骨而下流的言语让一向洁身自爱的王月萍听得一阵反感,她一下把手从任江海的鸡巴上拿开,全身一阵挣扎,就想要站起身来。

  谁知这时候任江海放在她肩膀上的手突然使劲地向上一抬,王月萍的脸顿时就紧挨在任江海的眼前。

  王月萍瞪大双眼看着任江海,任江海突然嘴巴下前一压,就在此吻上了她的嘴唇。

  王月萍紧咬着牙关,拼命挣扎想要逃离任江海的控制,但是这时候任江海手上的力道极大,把她的头牢牢地固定在那里。

  同时任江海的身体用力向下压了过来,王月萍惊叫一声,整个人就被他压倒在了床上。

  同时由于叫了出声,她的牙关终于让任江海强而有力的舌头冲了进去。

  任江海的舌头一进入王月萍的口腔里面,就用力地纠缠着她的舌头,双手也从她脑袋上移开,改而大力地隔着衣服搓揉着她胸前的两个肉团,而鸡巴跟着紧紧顶着王月萍的下身,尽管隔着厚厚的牛仔裤,王月萍依然能够感受到那根东西的坚硬和火热。

  这一来不得了了,王月萍只觉得一种自己从未有过的冲动和需要从身体深处喷薄而出,眼前的事实虽然是自己绝对不想接受的,但是身体却做出了和理智完全相反的反应。

  她的脸上很快就泛起了潮红,喘息也渐渐地急促了起来。

  “怎么会这样……”结婚多年,王月萍从来就不认为自己对性有多么强的需求。

  就算是在她和她丈夫老丁都年轻的时候,他们的性生活频率也只不过是一两周一次,王月萍甚至很少主动向老丁提出要求。

  近年来她和老丁跟着过着近乎无性的婚姻生活,王月萍也只是偶尔在生理期前后会觉有需要,这种时候如果遇到老丁没办法勃起,她也只能简单地自己解决一下。

  至于说和丈夫之外的男人上床这种事,在王月萍的一生中就从来没有考虑过……

  怎么在这个可恶的男人面前,自己居然会有这样的渴求呢?

  任江海自然知道这一切大半还都要归功于那杯酒,不过无论如何,眼前的熟女都已经动了情,现在就等着自己去采撷这具熟透了的胴体。

  他伸手轻轻把王月萍的黑色上衣从腰的位置向上拉,王月萍双手作状护在胸前,但是任江海左手稍一用力,就把她的防线分开,王月萍从鼻子里面发出了一声“哼……”,体内高涨的欲火让她的手还是无力地举了起来,任江海顺势就把毛衣从她的头上脱了下来。

  薄薄的针织上衣下面,就只有红色的奶罩了,这时候任江海放弃进攻王月萍的嘴唇,嘴巴向她的脖颈和耳后亲吻,同时把手放到她的胸前,隔着奶罩揉搓。

  这一招着实厉害,王月萍的身体变得更加的反应,身躯扭动着,口鼻间的呻吟也变得粗重起来。

  “爽吗?”任江海在王月萍的耳边轻声说,“以前没有这么舒服过吧?老实告诉我,是不是?”

  王月萍只觉得脑海之中是一片混乱,意识里面任江海的声音变得那么地朦胧,却又充满诱惑,在迷迷糊糊之间,她竟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任江海得意地微微一笑,“那么……你下面呢?出水了没有?”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解开王月萍的皮带,然后把牛仔裤的扣子解开,拉链也拉了下来。

  “没……没有……放……放开我……”王月萍浑身松软,用着仅剩的一点点理智,轻声说道。

  “真的没有?”

  任江海嘴角挂着坏坏的笑,“那我要验证一下!”

  说着,他右手在王月萍的屁股下边一托,王月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是意乱情迷之下身体还是顺从了,屁股轻轻就抬了起来,于是任江海左手一拉,就把她的牛仔裤给拉到了膝盖上,露出了和奶罩配套的红色内裤。

  这时候任江海迅速把王月萍的牛仔裤脱掉仍到一边,然后站起身来,把自己上身的睡衣也脱下,赤裸站在王月萍的面前。

  身上只剩胸罩和内裤的王月萍下意识地一手横在胸前,一手遮住下体。

  在她眼前的是一具充满男性魅力的肉体,长期锻炼带来的坚实胸肌和腹肌都历历可数,而半硬半软挂在腰间的鸡巴足有二十公分左右,在王月萍眼里散发着无穷的诱惑。

  任江海拉了王月萍的上臂,让她站起来,然后面对面地搂住她。

  王月萍的身高也有一米六六左右,在南方女性中算是比较高的,但是也比任江海矮了十多公分,这一来,任江海的鸡巴就顶在王月萍的肚脐上方。

  任江海继续游走唇和舌,在王月萍的脖子上来回舔了几下,然后抬起她的右手,王月萍的腋下有稀疏的一撮腋毛,不过长度很长,很明显她没有修剪腋毛的习惯。

  任江海一见心头高兴,现在的女性夏天有时都会穿一些比较清凉的无袖装,所以基本都会把腋毛修剪掉,难得让他遇到一个这么“原生态”的美熟女了。

  鼻子紧贴着美熟女教授的腋窝,任江海贪婪地吸着气。

  也不知道是因为夏天的闷热天气,还是因为紧张的缘故,王月萍的腋下有些湿热的感觉,有股淡淡的汗臭味,对任江海来说,那却是最有诱惑力的味道。

  任江海伸舌头在王月萍的腋窝舔弄着,把那些腋毛都舔得湿淋淋地,然后一簇簇地含到嘴里面去。

  于此同时他的手也没有闲着,伸到后面去把王月萍奶罩的扣子解开,然后一手扯了下来,接着右手捏着王月萍的奶子。

  对于任江海的动作,王月萍这时已经没有再进行反抗了。

  一方面是觉悟到自己想要得到梦寐以求的教授宝座,眼前的这种事情就没办法避免;一方面任江海魁梧的身躯压在自己身上,她也的确没有能力去反抗;而最后一方面,也是王月萍无论如何都不想去承认的,就是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完全全沉醉在任江海狂野而又高超的爱抚技术中……

  “为了做上教授,为了全家今后更好的生活,就这一次吧……”王月萍在意识深处给自己找到了一个借口,然后就……

  王月萍的奶子并不大,握在任江海的手里面就被完全包围住了,而且毕竟是奔五十的人了,奶子虽然不至于干蔫,但是已经有些下垂。

  不过任江海喜欢的就是这个调调,这时候他的嘴离开了女人的腋窝,游到那对奶子上,先用舌尖在淡褐色的乳头上轻轻几勾,王月萍惊叫一声,忙用手遮住自己的嘴巴。

  任江海紧接着在奶子上又舔又啃了好一会儿,才感觉到王月萍的乳头变硬了起来。

  看来这个老女人虽然很少有性生活,但是体质却不是那么敏感,任江海在心底说。

  不过也是时候继续向下面发展了,任江海的舌头一路向下,从王月萍的双乳间一直舔到她的肚脐上。

  任江海把舌头勾到老女人的肚脐里舔了几下,非常满意,不愧是高级知识分子,个人卫生做得非常到位,肚脐非常干净,没有丝毫的异味。

  任江海的舌头之旅终于到了最后的终点站,他把鼻子顶在王月萍阴道口的内裤上,使劲地吸了几下。

  “啊……啊……”王月萍的脸这时候是一片通红,也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因为情动,嘴里面的呻吟变得更加的清晰,两条腿左右摆动着,似乎是想要摆脱任江海的嘴唇。

  但是任江海手稍一使劲,就把她的内裤给直接拉到脚踝上面。

  在王月萍的惊叫声中,任江海已经拨开了她稀疏的阴毛,嘴唇直接贴到了她的大阴唇上。

  “啊……不要……不要弄那里……”王月萍的手推着任江海的头,不过那力道是不足以把这个强壮的男人推开的。

  “王教授,你可有一块好宝贝啊!”

  任江海赞叹道。

  王月萍的阴毛和她的腋毛一样,长而又稀疏,被拨开之后就露出了大阴唇,她的大阴唇并不肥厚,但是却非常干净,更难得的是没有这个年龄的老女人会有的深厚色素沉淀,虽然不能说是粉嫩,但是那两片阴唇还保持着干净的肉色,在任江海肏过的几个四十岁以上的女人中,他还是第一次看到颜色这么诱人的阴唇。

  “怎么……怎么舔那里啊!”王月萍惊叫着。

  “咦?老丁没舔过你这儿吗?”

  任江海一边说着,一边用舌头把王月萍的大阴唇分开,里面的屄肉一片鲜嫩,仿佛在证实王月萍是一个恪守妇道的良家妇女。

  任江海说的没错,这的确是王月萍的屄第一被男人舔弄,老丁以前年轻时性欲较强的时候,做爱时都从来不肯舔她那儿,近些年来就更不用说了。

  王月萍只在以前和老丁一起看一些毛片助性的时候知道男女间还有这么一种爱抚的手段,自己却从来没有体验过。

  “那儿……脏……啊……”王月萍用力扭动着自己的身子,她实在还接受不了那个地方让男人这样舔弄。

  任江海一看她动得这么厉害,舔起来也很是不爽,心想今后有的是时间和机会慢慢地调教她,这时候该进入下一步了!

  任江海放弃了对王月萍阴部的舔弄,把头伸到上面去,嘴巴对准王月萍的嘴唇就亲了下去。

  王月萍只闻到鼻端传来一阵淡淡的腥味,那是她自己阴道分泌物的味道。

  若是在平时,生性爱干净的她绝对忍受不了这股味道,但是今天却完全不同,这味道不仅不令她反感,反而让她体内的性欲更加高涨,她毫无犹豫地迎合着任江海的狂吻,舌头甚至主动勾着任江海的舌头,两人狂热地交换着口腔里面的液体。

  紧闭着眼睛和任江海热吻了许久,王月萍感觉到任江海把舌头一点一点地移了开去,意犹未尽的她睁开了眼睛,眼前竟然是任江海那根二十多公分长的巨型肉棒,龟头就顶在她的嘴边,上面水光盈盈。

  “来,给我吮吮。”任江海用绝不容许王月萍说不得语气命令着,“知道怎么吮吧?有没有给老丁吸过?”

  面对这眼前这个霸气十足的男人,王月萍没有任何其他的选择,她一边撸动着任江海的鸡巴,一边抬头,看到任江海炽热的眼神,也不知道是认命了还是欲火难耐,终于她长出了一口气,把嘴唇凑到鸡巴上边,伸出舌头轻轻地舔着。

  这样的轻描淡写是满足不了任江海的征服欲的,他双手稍稍用力按着王月萍的头,鸡巴一使劲,王月萍的牙关一松,就让任江海把鸡巴捅进去了一小半。

  “唔……唔……”王月萍眉头紧皱,对于口交,她并不陌生。

  近年来,王月萍的丈夫老丁在床上的表现是每况愈下,难得做上那么一次,也几乎都要靠王月萍帮他吸上半天,才能勉强硬起来。

  而此刻在她嘴巴里面的这根鸡巴却给她带来了截然不同的感受,龟头的硕大、棒上的坚硬和炽热都是王月萍以前所未曾体味过的。

  “对,就这样,慢慢地往里面吞。”

  任江海享受着美熟女副教授的口舌服务,心里是爽快了花,鸡巴一点一点地往王月萍的嘴里深处戳。

  等到他的大鸡巴捅进去将近三分之二的长度的时候,他感觉到了自己的龟头已经顶到了熟女教授的喉道口,无法再往前了。

  任江海毫不迟疑地在鸡巴上再次使劲,想要向前再进一些。

  这时候王月萍猛地把头往后面一缩,脱离了任江海的控制,把他的鸡巴从自己的嘴里面甩了出来,然后忍不住大声地干咳了起来。

  任江海遗憾地叹了口气,想要让第一次跟自己上床的女人用深喉吮鸡巴果然是不可能的,除非是用强了,不过想到今后就可以肆意地享用眼前这个女人成熟的肉体,任江海决定还是循序渐进地好。

  “你……咳咳……我……我……你……”王月萍好不容易停下了咳嗽,抬头对着任江海,眼神里全是哀怨。

  任江海却不管那么多,他手捧着王月萍头,一阵亲吻,然后一个翻身,再次将她压在身下,手握着自己刚被王月萍口舌服务过的大鸡巴,用膝盖分开王月萍的两条大腿,肉棒直直地对准了老女人的屄口。

  “不……不要……”王月萍继续扭动着身子,想要自己这辈子只让老公一个人进去过的地方就要被第二个男人玷污了,她的身体在无力地坐着徒劳的反抗,只不过这种反抗更多的像是在说服她自己而已,那种力度绝对不足以改变眼前的事实。

  “你就等着享受吧,嘿嘿……”

  任江海玩过好几个这种年龄的良家熟女,深知道这些女人的心理,她们通常会将第一次的出轨看成是洪水猛兽,轻易不会去触碰那根禁忌的线,但是只要有一次让男人的鸡巴攻破她们层层设防的屄门,她们往往就会从此放开自己,而任江海对于自己在床上的实力有着绝对的自信,相信只要一次,就能让女人迷恋上自己。

  双手用力按住王月萍扭动的身躯,任江海将大龟头挤到老女人的屄口处,感觉到里面的湿气,知道是时候享用这道期待已久的美味了。

  “我来啦!”他大叫一声,同时邪邪地一笑,猛的一使劲,将大鸡巴一下捅了大半截去到老女人的屄道里面。

  “啊!”

  老女人痛彻心扉的喊叫毫无意外地响了起来,任江海的大鸡巴全部硬起来之后足有二十公分左右的长度,这一下就插进去了超过一多半,已经远超过了老丁那条鸡巴的极限,更何况任江海鸡巴的粗壮和硬度都不是老丁那根东西所可以比拟的,这让近年来很少过性生活的王月萍如何承担得住?

  尽管有着心理准备,但是任江海的这一击还是让王月萍痛得眼泪飚出,双臂本能地紧紧抠到了任江海的背上。

  任江海闭着眼睛,享受着老女人长久荒芜的狭窄屄道收缩压迫龟头的畅快感觉,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第一下有力的插入,可以让王月萍体会到自己鸡巴的与众不同,他有信心用自己的技术,让胯下的老熟女很快淡忘掉此刻的痛楚。

  “痛快吧?我的鸡巴给劲儿吧?放心,很快就不会痛,只有快了,你就等着吧……”任江海让鸡巴在王月萍的屄道里面停留了一会儿,开始缓慢而轻柔地抽送,同时一边亲吻着王月萍的奶头。

  任江海每次抽动鸡巴都只抽出一小半,然后再慢慢地送入,一次比一次稍微深入一点点,这样的抽插速率很慢,最适合用来开拓老女人那除了老公之外,从不曾为别人开放过的屄穴了。

  这一招似乎也对安抚王月萍的心灵起到了奇效,第一次插入的剧痛过去之后,这种和风细雨般的爱抚让老女人感觉到了之前从来不曾体会过的体贴。

  就像任江海所预料的,被别的男人的鸡巴插入这一无法挽回的既成事实被摆在眼前之后,王月萍的心结其实也在那一时刻被打开了。

  “老丁……我对不起你……”王月萍的脑海里面响起这一句话,但是任江海缓慢却又逐步深入的肏弄,让她无法继续思考下去。

  “这样子弄爽不爽?”

  任江海看看王月萍的屄道里面的骚水分泌得越来越多,自己鸡巴的抽送已经畅通无阻,心头大爽,“快到底了,你准备好爽死吧!”

  说着任江海把鸡巴用力一挺,一下就顶到了王月萍屄道的尽头,龟头有力地撞击了一下王月萍的子宫口。

  “啊……”王月萍又是一声叫喊,但是任江海的嘴巴很快就把她的嘴唇封住,鸡巴顶着花芯轻轻扭了一下。

  王月萍感觉到一股热流从屄道深处涌了出来,身子竟不由自主地打着摆子。

  “哎哟?这么容易就高潮了啊?王教授。”

  任江海嘴角挂着坏坏的笑,邪邪地看着王月萍胸口焕起的一片潮红,鸡巴却没有丝毫停止,硕大的龟头顶在老女人柔嫩的花芯上,屁股扭动,让坚硬的龟头旋磨着花芯上那片小小的突起。

  “啊……喝……喝……哈……”王月萍极力想控制自己,但是身体的反应还是让她不由自主地喘着气,“你……胡说……啊……我……”

  “啊……莫非……”从老女人生涩的反应上,任江海突然心里一动,“莫非……你还不知道这就是女人的高潮?”

  任江海猜得没有错,王月萍和老丁结婚了这么多年,每次性生活几乎都没有超过五分钟,而老丁每次射精之后又都累得只能躺在哪儿,所以王月萍真的是从没有尝到过高潮是什么滋味,今天一来有药酒的助性,二来任江海的鸡巴比老丁的强了不知几倍,三来第一次被人用这么高超的技巧爱抚,加上平生首次让丈夫之外的男人插入的禁忌感,让王月萍在不知不觉中迅速迎来了平生第一次的高潮。

  “美吧?王教授,这就是高潮的滋味啊……放心,这只是开始,接下来,我会让你高潮不断,哈哈!”

  任江海得意地笑着,鸡巴借着淫水的滋润渐渐加速抽动。

  王月萍在高潮的冲击下已经忘记了眼前的男人不是自己的丈夫,她双臂抱着任江海的腰,主动将双腿又分开一些,随着任江海鸡巴的一进一出,屁股开始摆动,嘴里的呻吟和喘息更是不绝于耳,而且越来越大声。

  在接近二十分钟的抽送后,任江海感觉到王月萍的呼吸逐渐变得沉重,握在自己腰间的手指抠得越来越紧,他知道老女人就要迎来第二次的高潮了,于是加快加大抽送的速度和力度,抽送越来越快,这时候他已经不再去控制什么节奏,只是飞快地用鸡巴冲击王月萍的屄道,而且几乎每次插入都让龟头撞击到王月萍的子宫口。

  “啊……啊……啊……哈……啊啊啊……”任江海这样肏弄了不到十几下,王月萍嘴里的呻吟已经变成了不折不扣的叫床。

  随着这一阵急促的呐喊,老女人的身子突然僵住,又是一阵轻颤,屄里头第二次泄出了阴精。

  任江海把鸡巴深深顶在王月萍的阴道深处,一动不动,感受着老女人高潮时阴道的律动,同时调整一下呼吸,让自己刚刚涌上来的泄射感平复下去。

  好一阵子后,等到王月萍身子的颤动完全停止下来,任江海才屁股往后一退,把鸡巴拔了出来,和王月萍并排躺在一块,两人的不断地喘息着。

  ********************

  歇了一阵子后,任江海坐了起来,然后从床头拿过一包烟:“不介意吧?我记得老丁也抽烟的。”

  任江海问。

  见到王月萍双眼茫然地看着天花板,毫无反应,任江海把烟点上,吸了几口,然后站起来从旁边的写字桌上抽出一份文件。

  “这是你要的,我已经签好字了,王教授,从今儿开始,你就是货真价实的教授了。”任江海说。

  王月萍从任江海手里接过那份文件,神情木然地看着,两行眼泪忍不住从眼眶里冲了下来。

  “是不是感觉这玩意儿特脏?感觉是拿身子换来的,特看不起自己是不是?”

  任江海突然说着,站起来走到窗边,他拉开窗帘,把窗子打开,面对着窗户抽着烟。

  这栋楼是整个教师村里头最高的,任江海的房子就在最顶层,别的楼层比这里都最少低了三层,所以丝毫不用担心有人看到房间里面的情景。

  “如今这世道,笑贫不笑娼啊王教授。”

  任江海说,“这年头,没钱,没身份,没地位,在社会上就是TM一坨屎都不如啊,贞操、气节?去他妈的!那些个人模狗样的东西!要求别人就要三贞九烈,其实自己哪个不是男盗女娼?肏,装逼!”

  任江海狠吸了两口烟,“你应该也上网吧?是不是感觉我说的特片面?人民群众对这些高尚的东西还是很看重的嘛!”

  他将烟长长地吐了出来,“其实啊,网上那些个所谓的舆论导向啊,都他妈的在装孙子,说起来一个个人五人六,看到这个明星嫁豪门,那个名人玩出轨就口诛笔伐,其实都是那些没本事的人自己在泄愤罢了。人没本事只能做电脑前打飞机,你还能不让人找个出气筒啊?要是有那机会啊,你看那些人不抢着去才怪呢!这就像那些个愤青,今儿核平日本明儿叫板老美,其实真要打起来这般逼人跑得比谁都快!你还真别不信,瞎鸡巴叫唤又有谁不会啊?”

  “话扯远了,我只是想跟你说,人活一世草木一秋,谁活着都得给自己找找乐子。”

  任江海看着窗外的教师楼,“前段日子的大事儿你还记得不?淞沪市胶州路老教师楼那一把火啊……多少老教师辛辛苦苦一辈子,就这一把火,都他妈没了……人啊,都是命!你看,刚着火的时候人都喊着这个悼念那个吸取教训啥的,现在呢?还多少人记得那把火了?这才过去多久啊?”

  这时候任江海手上的烟烧到了尽头,他把烟在书桌上的烟灰缸里头挤灭,又从烟盒里抽出来一根,然后把烟递到王月萍面前:“来一根?”

  王月萍面无表情地从任江海手里接过烟,任江海一愣,稍微有些意外,但是还是把打火机伸过去,给王月萍把烟给点上。

  看着王月萍娴熟地吸着烟,任江海笑笑,也给自己点了颗烟:“你也抽烟啊?”

  “写东西写不出来的时候抽抽,没上瘾。”王月萍说。这还是让任江海肏完后她第一次说话。

  “写作这玩意跟烟还真分不开,我也是因为这个才抽上烟的。”任江海笑笑说。

  “你也写东西?写什么?”王月萍问。

  “我不也是中文系出来的么?”任江海一笑。

  王月萍这才想起,任江海的学历可是京大中文系研究生,而京大中文系在全国大学同类院系里头首屈一指。

  不过他自从进了两江大学之后就做的是行政工作,所以一般人都不会想到他写文章也是一把好手。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啊,王教授。”

  任江海等到王月萍把烟抽完,走到房间的衣帽间里头拿出来一络叠好的崭新浴巾和毛巾,指了指浴室的方向。

  “看你一身湿淋淋的,去洗洗吧,这些都是新的,没人用过。”他把毛巾递到王月萍手里,然后说:“那文件你收好,洗完后想走就走吧。”

  王月萍没有接毛巾,她一言不发地捡起自己的衣服,迅速地穿上,然后拿起文件,头也不回地向外就走。

  “要不要我送你回去?”任江海在后面说,但王月萍置若罔闻,穿上鞋子就离开了任江海家。

  ********************

  回到家里,丈夫老丁已经睡了,老丁现在在大学里给领导当司机,经常都很忙,所以养成了早睡早起的习惯。

  看着丈夫沉睡中那张无比熟悉的脸,王月萍突然感觉到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陌生感,她愣愣地看着,眼泪又忍不住流了出来,喉咙里发出一阵轻微的抽噎。

  这时候,老丁翻了个身,王月萍一惊,忙止住悲声,伸手擦了擦眼眶边的泪水,放轻脚步,不敢吵醒她丈夫,慢慢地向浴室走去,关上门,她把水量开到最大,水温调到较高的温度,让强劲热辣的水流冲击着自己的身子。

  下身的污秽被水流带走,但是王月萍脸上的泪水却怎么都停不住。在结婚二十六年之后,纯洁的下体让丈夫之外的另外一个男人玷污了。

  可是任江海强健的身躯、硕大的肉棒,还有被他肏弄时那种飘然欲仙的感觉,却丝毫不曾减弱地残留在王月萍的体内。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这两句无比熟悉,而且被用得有些烂俗的诗句,今天却给四十八岁的王月萍带来的前所未有的冲击。

  四十八岁了,人生还能有多少得意的时日?

  多少尽欢的机会?

  “刚才……那么久了,他怎么……”王月萍为自己居然有这样的想法而感到一阵脸红,因为她竟然想到了,在刚才那种情况下,任江海竟然到最后都没有射精这件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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