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干了第一位金庸小说中的女主角,我兴高采烈地查了一下分数,果然暴涨了近2000P.
“哈哈,水笙虽然不是很有名,但总算是个女主角。这种生意好做啊!”这次虽然受了点风寒,但总算是比较轻易就得了手,心绪不由大佳。
“要是多几个跟这次差不多的情况,我就发达了!”我对自己的武功状态实在不满意,奈何囊中苦涩,莫可奈何。
唉,想不到我这杀遍电玩界的FPE高手竟沦落到要这样苦赚经验值的地步,说出去真是没脸见人!
不过,象水笙这样分数高又不甚难上的女人只怕不会多,毕竟十几部小说加起来,可以称得上女主角的女人就那么几个,而其中大半都是绝顶高手,想碰之一碰只怕难以登天。
应该再多买点武功傍身了,不然凭现在这三脚猫功夫,小说中随便一个九流的脚色都打得赢我,实在太丢人。
正待去买武功,金金跳了出来:“呵呵,这回干得不错啊!”
我打个哈哈:“不错不错!只不过……”故意顿了一下,“冻死我啦!先是冰火岛,后是藏边,下次要是想让我去雅克萨操罗刹国公主时,拜托事先通知一下我!”
看我火气甚大,金金只好陪笑道:“OK!OK!”
我刚刚得胜归来,心情颇佳,也不为己甚,问道:“来,金金,给我建议一下买什么武功好!”
金金沉吟一会,道:“你已经有易筋经了吧?有了内功作底子,很多东西就好办多了。不想买个什么掌法拳法之类防身吗?”
“对呀!”我击节道,“降龙十八掌就很好,郭靖这傻小子只一招亢龙有悔就把侯通海那帮家伙打得屁滚尿流!”马上查了一查,原来降龙十八掌是一掌一掌分着卖的,第一掌最便宜,1000p,到第十八掌竟要十八万p,我咋了咋舌:“哗!”
金金道:“这有什么难理解的!”
我笑道:“不是难理解,只是…怎么说呢?我玩游戏,遇到的多是些MM,总不成一见面就出掌把她们打个半死吧?”
金金哈哈大笑:“半死还不好?动弹不得,随你怎么奸!哈哈!”
我啐道:“去你的!我可是十分之怜香惜玉的!太刚猛的掌力还是不太好,最好是……对了,点穴!”
点穴最高境界当然是什么什么指啦,少林寺那些菠萝罗汉什么的乱七八糟指好象都不如一阳指来得实在。
当下一查,一阳指仅分五层,第一层1500p,第二层便要9000p,跳得还真快。
我心意已决,当下不管三七二十一,买了一阳指第一层。
金金叹道:“唉,不听老人言!你在游戏中要跟靓MM打交道,难道就不用跟坏GG打交道了么?”
我不服道:“一阳指也可以对付坏GG!”不理金金,径自进入游戏。
亮光一闪过,一种熟悉的感觉直扑而来,我“啊”的一声大叫,嘴里立刻不干不净的大骂起来:“死金金!破金金!肠穿肚烂的臭金金!哇哇哇!救命啊!
冻死我啦!“
这鬼地方不止是冷,而是……而是非常非常冷,看样子最少得有零下一二十度,而可怜的我身上仍然只穿着那件破衬衣。
我哆嗦着活动着身体,但寒意仍不断地透骨而来。
我环顾四周,却都是被白雪覆盖着的高山耸岭,自己现在身处的,便是在一条并不宽敞的山路上。
现下虽然并不下雪,但我的周围仍然是白茫茫一片,尽被冰雪包围着。
“什么地方啊!”我不敢稍作停留,沿着山路小跑起来。
“死金金,刚刚交代了到这么冷的地方要先通知一下,他还说OK!OK!!!”口里嘟嘟囔囔骂着,小跑之下身上暖和了少许,脚下便越跑越快,没片刻,已是狂奔起来。
周围都是白茫茫一片,我沿着山路下奔,一路期望着找到一处洞穴容身。
可除了满山的积雪,我什么也没有看到。
山路其实颇为陡峭,我运起易筋经,稍微暖和了一下身子。
但这第一层的内功实在不足于抵御这严寒的天气,我一边哆嗦着,一边狂奔。
两条腿已是有些发软,身上累得够呛,可足下丝毫不敢停歇。
“什么鬼地方啊!”我一边骂骂咧咧,金庸小说中冷的地方实在太多,哪里记得了这么多?
何况我现在冻得连思维都有些僵了。
又奔了一阵,眼前骤然开阔,山路已近尽头,前面是一片宽广的平地,也铺着厚厚的一层雪被。
我叫声“苦也”,这种地方,想找到一处可容身的洞穴,只怕是难上加难了。
忽然间,前面远远处仿佛看到一个小黑点。
是人!
我心中大喜,也没去想对方是敌是友,没命狂奔过去。
是个穿着锦裘的少女,怀里抱着一个黄色的包裹。
听到后面有人声,“嗖”
的急转过头来,被冻得通红的小脸蛋上带着兴奋的飞扬神采,似乎在期盼着什么。
但一见是我这个陌生人,少女微微噘起了嘴,灿烂的笑容在她的脸上一闪而逝。
好个清秀的女孩!
尚略带着稚气的脸上透出一丝丝不可侵犯的尊严。
我望了一眼周遭白皑皑的雪山,脑中飞现起一个人。
心中一跳,脚下一个蹒跚,结结实实地摔倒在雪地了。
刚才这一阵狂奔,实在已经耗尽了体能,一摔倒之后,“咿咿呀呀”乱哼哼着,便再也爬不起身来了。
“你……你怎么了?”少女见我摔倒,不禁出声问。
“冷……冷……”我结结巴巴。
身上冷得要命是事实,不过美人在前,装得更可怜一些,可以多搏得一点同情分。
“你……你没事吧?怎么会一个人在这里?”少女一见我这付模样,只懂问着些白痴问题,一时也不知所措。
“我……我……我……”我继续结结巴巴,牙齿直打架,冷的模样倒也不必假装。
“你……你……”少女见我冷得发抖的样子,不由看了一眼自己的锦裘,脸上一红,道,“起来跑一跑,会暖和一点的……”
我既猜到了她是谁,自然知道她锦裘里面就是内衣,虽然有心让件衣服给我穿,但当然不会在一个陌生的男人面前脱成那样。
叹气道:“我……我累……跑不动……”
“这……这里天寒地冻的,怎么办啊?”少女皱起眉头。
“姑……姑娘……”我道,“有……有没有……附近有没有山洞什么的……
我快冻死了!“
“山洞?”少女眼神一亮,伸手向旁一指,道,“有啊,那边不远就有个山洞,还有干柴可以生火呢!”脸上不由露出笑容。
“那……请姑娘带我去好吗?”我咿咿呀呀地挣扎着要爬起身来。
一边装作脚心发软,一边装作不认得地方。
“这个……”少女朝着前方远处眺望,沉吟一阵,看着我哆嗦的样子,大概也于心不忍,点头道:“好吧,我带你去。不过我还要回来等我爹和胡大哥呢,不能多陪你哦。”
我忙连声道:“谢谢姑娘!谢谢姑娘!在下绝不多打扰姑娘。”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缩着肩头,向着少女所指的方向小跑过去。
“别跑那么快啊,等等我!”少女在后面叫着。
“我当然会等你的……”我心下想道,回头看了一眼少女那娇美的脸蛋,小跑的速度放慢下来,等候少女踉跄的步伐。
在厚厚的雪地上行走,对于一个不会武功的小姑娘来说,确实不是一件轻松的事儿。
我绕着少女轻跑着,前面有个山洞我是知道的,我现在急需取暖也是不假,不过更重要的是,我很快就可以干上金庸小说中的另一个女主角了!
看着少女娇小的身躯,脑子里不由浮现起她光着屁股时的模样。
“小小年纪,屁股就这么圆了…”我眼光注视着她的臀部,“脱光了以后,一定很白吧!”我脑里乱七八糟地想象着。
“这小妞下面可能还没长什么毛吧?”我偷偷暗笑,脑里只是不断翻出少女光溜溜的裸体,这漂亮的小姑娘脱光了,一定也会很诱人。
快到洞里去吧,虽然说MAKELOVE也略有取暖的功效,但在温暖的山洞里干活总比在露天的雪地里更有气氛吧?
嘻嘻!
对付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我想即使不用武功,强奸她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对方显然不会察觉我的龌龊企图,小姑娘只是善意地带领我这个落难的陌生人找地方避寒。
说实话,没有她自觉的走路,要将她拖到一个不知道在哪儿的山洞可实在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要是万一碰上她的爹爹或胡大哥决战归来,那可就太糟糕了。
反正……现在,这小姑娘正亲自带着我,去寻找让她失贞的犯罪场所。
我看着少女天真的眼神,心中不由一阵好笑。
“这位大哥,您贵姓啊?”小姑娘见我冻得直跺脚,跟我搭起讪来。
“孙…在下孙祖……”反正这名字哄过别的MM一次,再用一次也无所谓。
“呵呵,你爹爹可真会做名字。名字叫做祖就不会给人家占便宜了。”小姑娘口里似是说着笑,面上却是冷冷的没有表情,一时倒也捉摸不着她心里想的其实是什么。
“是……是……”我冷得牙齿打架,道,“请问姑娘贵姓?怎么会一个人在这里?要是碰见坏人可怎么办啊?”心想你已经碰上坏人了,该怎么办呆下自然知道。
“我姓苗。”少女一边艰难地前进,一边道。
这少女自然便是苗若兰了,冰天雪地里穿着锦裘一个人傻站着,自然是在等她的爹爹苗人凤和她的胡大哥决战归来。
苗人凤和胡斐最后战成什么样子,金庸他老人家没有说,不过对我来说没有什么关系,反正留下这个小姑娘在这儿,摆明是要方便我……方便我……哈哈!
待会儿要怎么炮制这个小美人儿呢?
我看着苗若兰婀娜的背影,心中暗暗打着鬼主意。
看这妞儿的身段,胸前估计也不见得会如何丰满。
毕竟是才十几岁的小女孩嘛!
对付这种幼齿美少女,最好是来个一炮强行开苞。
这妞儿这么小,一会儿摆好架势,一枪到底,好好地享用一下顿失初夜的处女的号啕大哭,哈哈!
“小兄弟啊小兄弟……”我暗暗摸了一下裤裆,暗道,“待会儿要是人家小女孩的嫩穴儿太干太紧,把你磨疼了,可要忍一点哦!对嘛,有得爽还怕这个?
你大哥不会亏待你的啦!“
我肚里暗笑着,口里咿咿唉唉地叫着冷,磕磕碰碰地跟在苗若兰的后面。
从侧面看上去,这小妞儿的脸蛋还可真是漂亮啊,眉清目秀的,就和屈臣氏的广告词一样:清纯!
清纯!
苗若兰斜着眼过来,轻启樱唇:“就在前面了。”那薄薄的两片小嘴唇,看上去水溜溜地,真想扑上去亲一口。
对了,一会儿就叫这美丽的小嘴巴,把我沾满着她自己处女血的大肉棒亲到嘴里。
想象着苗若兰哀怨地吸吮我肉棒的场面,心中不禁兴奋不已。
“就在前面了,孙公子。”女孩再次提醒我,将我从想入非非的梦幻中拉了回来。
“嗬……是吗?”我随口道。
心想过一会儿梦幻自可成真,当下打起精神,朝苗若兰笑了一笑,道:“真是太谢谢苗姑娘了,咱们走吧。”
“我不进去了。”紧要关头,苗若兰竟要退却,“我要回去等爹爹和胡……
总之我不陪你进去了。保重,孙公子。再见。“
“唉哟!”我突然哼了一声,整个人仆倒在地上。
“你怎么了?”苗若兰惊道。
“我……我冷……冷……我走不动了……”我装模作样。
“那……那……我扶你进去好不好?”小女孩就是好骗。
“谢……谢谢……”我牙齿打架道。
于是,漂亮的女孩搀着我的手臂,一步一个脚印地朝不远处的山洞挨过去。
少女柔软的手臂托在腋下,娇俏的香腮便在身边,软香扑鼻,即便是在冰天雪地里,也是十分惬意。
显然我这才60公斤的体重对于这小姑娘来说也已经是太重了,何况我还故意将身体尽可能地往她身上靠,虽然她没出声,但从她开始有点急促的喘气声来看,小姑娘已经挺累的了。
可是我正靠得舒服时,山洞很快就到了,不由感到有一点点失落。
不过马上就可以真正地对这小美人儿动手动脚,还不用呆在冰天雪地里挨寒受冻,心中自也十分期待。
“到了。”苗若兰带我走入山洞,道。
这山洞说大不大,约莫两丈见方,中央堆出一堆干柴,里面尚有暗红的火种,看起来火也刚刚熄灭了不久。
我知道这无疑便是刚才苗若兰跟胡斐的定情之地,回头看看苗若兰,她冻得有点发紫的小脸蛋上不禁也浮现出一圈红晕。
“这小妮子来到定情之地,春心动啦!”我心中暗笑。
看她的模样,自是想念她的胡大哥了。
未等她开口要走,我脚下又是一软,整个人往地上仆倒,原本扶着她肩膀的手暗暗用力,带着她的身子向下一拉!
“卟通!”我整个人摔倒在地上,苗若兰娇小的身躯也立足不稳,朝着我跌倒之地直扑下来。
“啊!”小姑娘一声惊叫,话音未落,已压到我的身上,顿时温香怀玉,抱个正着。
两人面面相看,我狂叫一声,嘴唇伸出,在她的小脸上轻轻吻了一下。
“我……我得走了。”苗若兰慌忙挣扎着要站起来。
我美人在抱,正自得间,如何肯放?
一把扯住苗若兰的衣服,哼道:“冻死我啦!冻死我啦!手好冷啊,动不了啦!”其实在这刚刚被火堆烘过的山洞中,已经远比在外面暖和多了。
但装腔作势还是要的,即使装得不怎么象,谅这没见过世面的小妞也看不出来。
“你明明手能动的!”苗若兰叫道。
我的手还紧紧地抓着她的衣服。
“不…不是的!”被识破小伎俩的我脸上隐隐一红,手仍没有松开,哼道,“我……我的手指真的动不了,你……你看……冻……冻僵了……真的!”
“不……”苗若兰和一个陌生男人贴得这么紧,不禁大羞,歪歪扭扭地挣扎着要爬起来,一只冻得冰冷的小手儿抓住我拉着她衣服的手,想将它掰开。
“你看……真的冻僵了呀!”我有气无力的哼道。
“可……可是……”苗若兰将信将疑,道,“先放开我再说!拉拉扯扯的象什么样子?”突然摆出一付大人的口气来,虽然是羞脸绽红,但口气却是不容置疑。
“是是!”我暗暗好笑,反正装死也得装到底,心想这妞儿反正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不妨便逗她玩上一玩。
苗若兰使劲掰着我的手,我握住力,任凭她使尽她浑身的那一丁点儿力气,却就是掰不动分毫。
“唉……唉……”我只顾着唉声叹气,却偷眼望着苗若兰着急的样子。
那可爱的小脸蛋现在已经开始有点涨红,美丽的眼睛似乎有点潮湿了,小姑娘轻咬着下唇,将她的衣服一丝一点地从我的手里扯出来。
“你……你没事吧?”好不容易挣脱出来,苗若兰连忙站了起来,眼看着我关切地问。
“冷……”好戏要做要底,我身体开始微微地颤抖。
“我……我帮你生火……”苗若兰又看了我一眼,脸上红晕一闪,匆匆跑到火堆旁。
可是她身上没有火石!
“你有没有带火石?”她转过头问。
我当然没有。不过身上的打火机倒是带了一个,不过不用告诉她。
“没……有。”我哼道。
苗若兰“哦”的一声,蹲下身去,鼓起香腮,对着柴堆中的那一点火种,“呼呼呼”地吹了起来。
可是小姑娘那一丁点儿的力气,哪里吹得燃那一大堆的柴火?
我半眯着眼,欣赏着苗若兰的形态。
只见她深深地长吸一口气,对准柴堆深处的火种,鼓腮大力一吹,却见灰烬飞扬,一点火星也没有见到。
我偷眼望去,她蹲下之际锦裘下摆晃动,一对雪白的小腿隐约可见,不由撩得我有点心疼。
苗若兰显然有点心急,蹲在那儿再继续努力,可是没片刻,她一张粉脸便被灰烬涂得有点灰黑。
苗若兰无助地向我这边看来,少女可怜巴巴的表情,看上去既可爱又可笑。
我胸中一股欲火慢慢升起,有点扑上去将她抱到怀里的冲动。
既然难忍,就无需再忍了。
不过戏还得继续演下去。
我摇摇晃晃地爬起来,哼哼道:“我来试试……”
“嗯。”苗若兰看了我一看,缓缓退后,让开位置。
大概是看我一付垂死的模样,又温声问道:“你没事吧?”
“喔……嗯……”我咿咿唧唧地。
小姑娘一脸天真,却不知道我此刻正在想象着她裙底的无限春光。
尤其是她从裙摆下露出来的小脚踝,更是令人增添各种遐想。
不过还是先生起火来再说吧,这种鬼地方,少了件衣服都会冻死人的。
俺待会有得运动还好些,这小姑娘一会儿又羞又急,难免手足冰凉、中气虚弱。
我可只为采花,没打算闹出人命,嘿嘿!
当下找到一小片木屑,摸出打火机,“咔嚓”一声……
“咦!”苗若兰一脸惊奇。
我对她微微一笑,小心地将木屑上的火苗燃上堆好在地上的一小堆木末。
火堆渐渐地燃了起来了,苗若兰刚刚被熏得有点灰黑的脸蛋上绽现出一丝笑容。
山洞里温暖起来,我心情甚好,拿着打火机,在苗若兰面前卖弄般“咔嚓”
的又一声。
“这……这是什么?”没见过世面的女孩终于忍不住问。
“这是我家秘传的火石!”我胡扯道。
“哦。”既是家传秘物,苗若兰居然也就不再多问,却又挂念着要走,“你没事了?那我要走了。保重!”
“这个……苗姑娘,我一个人在这地方有点怕啊,留下来陪陪我好不好?”
我动之以情。但换来的是只苗若兰的白眼。
“外面冰天雪地的,还是躲在洞里面暖和吧。”继而晓之以理。
“不用了,我要等爹和胡大哥。”苗若兰意志坚定,毕竟那才是对她最重要的东西嘛。
不过贞操似乎也很重要。
我见她执意要走,心道该是到了用强的时候了,挡到她面前,嘻笑道:“外面真的很冷哦,你一个小姑娘冻坏了可怎么办?还是留在洞里陪我吧。”
“不要挡着我,我要出去。”苗若兰冷冷道。
小小一个女孩,说话间却似乎透着一丝威严。
我却不吃这一套。
苗人凤和胡斐虽然厉害,老子却并不如何害怕,顶多遇到时大喝一声“笑书神侠倚碧鸳”便完事。
当下笑道:“出去有什么好玩,还是留下来陪我比较好玩。”
苗若兰长到这么大,除了刚刚在峰上的那一伙人之外,大概也没谁敢对她无礼过。
她横目怒道:“你要干什么?我不喜欢陪你玩。”
“可是我喜欢跟你玩!”我原形毕露,“老实说吧,老子乃是关东最有名的采花大盗,名唤飞天灵狐,你该当听说过吧?今天老子正是看上你啦!”
苗若兰自然没听说过我这个胡诌出来的绰号,凤眼一睁,道:“你敢对我无礼,我爹爹和胡大哥绝不会放过你的!”
“哈哈!”我伸出手,在她脸蛋上一摸,道,“他们会把我碎尸万段,剁成牛肉干去喂狗,对吗?”
“小妞儿,老子今日是玩定你啦。识相的就乖乖脱光衣服,翘起屁股等老子来操!哈哈哈!”我脸一沉,威吓道。
明知这小姑娘断不肯轻易就范,不过她肉在我的砧上,老子喜欢怎么摆布便怎么摆布,有恃无恐。
“你!”苗若兰道。双手攥着衣襟,不由后退一步。
“小妞儿,满十六岁了没有啊?”我奸笑道,步步进逼。
“关你什么事?”苗若兰显然有点着急,步步后退。
“没什么,只不过老子似乎没玩过这么小的妞儿,现在色心大动啦!”我嘻嘻笑着,擒住她的一只手,将她拖近身前。
“放开我!”苗若兰大叫道。
“水灵灵的,新鲜出炉,含苞欲放,真嫩呢!”我捏着她的脸蛋儿,胡言乱语。
正得意间,突然手上一痛,却是苗若兰乘我不备,在我手背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手剧痛之下,松了开来,苗若兰瞄准空子,朝洞外飞奔去。
“他妈的!”我骂道。
大凡色狼强奸女人之时,难免是要给反抗中的女人咬上一口,电影中都是这么演的。
不过在电影中,被咬的色狼随即必是凶性大发。
苗若兰跑不了几步,便给我从后追上,一把抓住她的头发。
“啊!”小姑娘一声惊叫,给我猛的一扯,整个人向后摔倒,然后色狼那对她来说十分庞大的身躯飞扑而上。
“滚开……”苗若兰手足乱蹬。
“咬我?”我“啪”的一记耳光过去。
强奸的女人多了,即使面对的是一个可爱的小女孩,我却也怜香惜玉不起来。
“你……”大概是没被人打过,苗若兰双眼圆睁,恨恨地瞪着我,心中说不出的委屈,几滴眼泪在眼眶中打着滚,似在强忍着不让它流出来。
“嘶…”腰带被揪断,锦裘的扣子在我的猛力一扯之下,一粒粒断开跳出。
“呜……”苗若兰两只手紧紧抓着衣服,企图阻止我将它掀开,双脚乱踢,冷不防膝盖对准我下阴撞去。
“臭小娘,你还真阴毒啊!”我刚才吃了一回亏,这次眼明手快,飞手护住下体。
撩阴腿也是电影中受辱女人反抗色狼的绝招之一,我岂能不防?
苗若兰一言不发,只是死死地抓紧襟前衣服,牙根紧咬。
关键时刻她表现出超乎她年龄的坚韧,为的是自己洁白无瑕的贞操。
我就是喜欢贞操意识强烈的女人,玩这样的女人,满足感岂是一身贱相的路边烂婊子可比?
我要,小美人!
我要把我的家伙捅到你身体的最深处,把你这小妞儿彻头彻尾地变做我的女人!
我扳着苗若兰护在胸前的手。
“呜!”显然手被我掐得发疼,小小女孩的力气也显然敌不过我。
我骑在苗若兰的肚子上,一手将她两只手握紧,拉到她的头上,另一只手老实不客气地掀开她的衣服。
“滚开!”酥胸半露的少女羞红着脸,紧咬着的牙关终于开口了。
“真白啊!”我色迷迷地盯着她脖子下面的雪白皮肤。
“别看!滚开!”苗若兰徒劳地蹬着双腿,她可爱的小肚兜已经给我一把扯了下来。
“坏蛋……”在眼眶里一直打着滚的眼泪终于哗哗流下,少女胸前那一对洁白的玉乳暴露在一个陌生的色狼面前。
色狼一把握住一只,轻轻地揉了一揉。
“又嫩又滑,简直是人间极品!”色狼说道,“可惜就是小了一点儿,再过两年就差不多了。”二八年华的少女那刚刚长成的乳房,握着既就手又舒服。
“不……”少女继续挣扎着,被我一手捏紧的双手几乎要挣脱开来,但见势得快的我还是紧紧地用力掌握了主动权。
“别乱动,小姑娘,你很快就会知道男人的好处啦!没男人的女人是很可怜的,你真幸福,这么小就有男人来玩你了……”我玩弄着苗若兰的乳房,笑道。
“放开我!”苗若兰红着眼叫道,“你…你这禽兽……我不会放过你的!”
说得咬牙切齿,好象很无畏似的,可是眼泪却不住滚滚地流。
“这个你放心。”我淫笑道,“捉到手心的漂亮女人,我是从来不会放开的。”双手用力,苗若兰被捉紧的双手手腕和胸前嫩乳同时一阵剧痛。
“哇啊!”她忍不住大叫一声,眼睛恶狠狠地盯着我。
我可从来不怕女人盯,尤其是手心里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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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我继续笑道:“我是不会放开的,抓紧倒是很经常。太紧了是不是?哈哈!”
苗若兰含着泪怒视着我,紧紧咬着下唇。
“你这副样子很漂亮。”我赞美道,手掌在她的胸前胡乱摸索着,从左乳摸到右乳,又从右乳摸到左乳,拈着乳头抟一抟,不时又大力地揉几下。
“现在我要全身检查一下我的猎物了。”我笑吟吟地捏捏苗若兰的脸:“我想先问一下,你这下面长出毛毛来了没?”隔着裤子,拍了一拍她的胯下。
“嘤……”小姑娘喉里发出一声轻呼,但仍然紧咬着嘴唇,红着眼把头别到一旁去,心中又羞又怒,打定主意死都不回答这种问题。
“说不说?不说我自己看啦?”我伸手又在她的胯下捏了一把。
苗若兰又开始拼命挣扎了,双腿徒劳地乱蹬着,奈何我人坐在她的小腹上,无论如何也踢我不着。
自从进入金庸时空以来,这还是我第一个能在武力上占得上风的女人。
对比起那些武功高强的侠女们,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制服起来真是太容易了。
我心中不由大有优越感:“这下总算可以随心所欲地玩一个女人了,不用战战兢兢前怕狼后怕虎的。”
“不说是不是?”我淫笑一声,伸手照苗若兰的下体狠狠地拍了一下。
“你……你这坏蛋……你杀了我吧!”小姑娘眼泪继续打着滚,使尽从她老爹苗人凤那儿继承而来的一点硬气,咬着牙叫道。
“我杀你干什么?这么漂亮可爱的小妞,你全身上下我不好好玩个够本,怎么对得起我飞天灵狐的大名?”我翻出情色小说中惯用的台词。
果然苗若兰脸已羞得通红,大羞之下,挣扎的力气不知不觉也小了很多。
我直起身来,抓紧苗若兰的双手,将她的身子翻向下,然后将她双手反剪到身后。
苗若兰徒劳而无力地挣扎,但男人之于女人的先天优势——力气此刻发挥了重要作用,我膝盖跪住少女的后腰,一手握住她反剪到背后的双手,一手抓着她的裤子向下便扯。
“不要!”苗若兰一声尖叫,屁股左右乱扭着。
我哪里理她,猛力一拉,将裤子扯到膝盖处,露出少女光溜溜的小屁股。
“禽兽……”苗若兰泣骂道。
“是吗?”我淫笑一声,手掌在她圆鼓鼓的股丘上大力“啪”的打了一下。
“喔!”苗若兰喉中吐出一声闷哼,声音似是带哭,但却强忍着不叫出来。
“还挺硬朗的嘛,小妞。”我道,一手抓着她的双手向后拉,使她前胸向后仰起,另一手劈劈啪啪地在她裸露的屁股上打了起来。
“喔!喔喔!!”苗若兰眼衔泪花,紧咬着牙根,头随着我的手掌击落而四向乱摇。
少女的小脸蛋早已羞得通红,有点散乱了的头发四下飞舞,但就是凭着最后一股傲气,将惨叫声堵塞在咽喉处。
“这叫做小惩大戒。”我笑道:“你要是乖乖地听老子的话,让老子操得快活,自然就免了你的皮肉之痛。”
“你……休想……”苗若兰咬牙切齿道:“你杀了我吧,我爹爹会替我报仇雪恨的!”说罢,几颗泪珠盈盈而下。
“唉哟,你这小姑娘。”我道:“怎么嘴里老是打打杀杀的,我不是说过我不要杀你吗?我只是要玩你啦!”
“你……”苗若兰一时气结,羞怒之极,身体在我的压迫之下,只是发疯般地扭动挣扎。
可是力气始终无法让她挣得动分毫,苗若兰那哭闹的样子活像刚刚入锅乱蹦的活虾一般的无助。
“我怎么样?”我暂停打她的屁股,手掌在她滚圆的臀丘上抚摸着。
冷不防手指顺着股沟探下去,触摸到女孩最隐私的花瓣。
“喂,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干涩涩的?”我道。
“呜……放手……”苗若兰咽喉里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屁股无助地在扭动着。
“呵呵,真紧啊!”我手指在那儿磨擦着,试图插入那窄窄的小肉洞。
“呜……”苗若兰屁股疯狂地扭动着,头向上仰起:“我……我爹不会……
放……过你的!“她还在装强项。
“是吗?”我无动于衷,膝盖下移,顶到她的尾骨上。
苗若兰现在屁股都没能怎么乱动了,我啐了口唾液在手指上,又摸到她的下体,对准目标按了下去。
“啊……禽兽……”苗若兰哑着声叫道。
挣扎了这么久,这小妞儿看起来有点累了。
不过我可还没累。
山洞里的火越生越大,暖和了很多。
看得苗若兰雪白的胴体被火光下映得红红的,兽欲顿时大涌。
裤子解开,我亮出那在侠女们淫水中浸泡大了的那根家伙。
“啊!”未经肉棒洗礼过的小姑娘一声惊叫,脸羞得更红了。
乌黑的肉棒早已朝天而立,在它的主人的指引下,凑到女孩的面前:“这就是要来享用你的宝贝啦!看好了,小妞!”肉棒敲打着苗若兰的面颊,得意的色狼淫笑道。
苗若兰慌忙闭上眼去,将头别到一旁,鼻子轻轻抽了一下,将即将涌出的眼泪强忍了下去。
肉棒顺着女孩的裸体,拖过光滑的后背。
苗若兰的身子轻轻地颤抖着,喉里轻轻嗯了一声,牙根紧紧咬住。
肉棒已经来到她的两腿间,“呀!”随着我猛力一扯,女孩的双腿向两旁分开,一声惊叫迸发而出。
我松开苗若兰的双手,两手按住她的屁股,将自己的家伙凑近她的股间。
“不要……”苗若兰显然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大声尖叫着,身体猛烈地挣扎。
“不要乱动,臭妞!”我喝道,使劲按住她的身体。
“救命啊……”苗若兰哪里理我,只管拼命地挣扎,突然大声喊起救命来。
“不会要你的命的,吵什么吵!”我用力拍打她光溜溜的屁股。
“不要……救命……”小妞儿突然发起蛮力来,双手乱抓、双脚乱蹬,整个身子翻个不停,雪白娇嫩的肌肤便好似在山洞里的泥地里打滚一般。
“喂,喂,小妞儿你不怕脏吗?你看你,白嫩嫩的身子像狗一样在地上滚啊滚的……呀呀呀,脏死啦!”我一边胡言乱语,一边用力按紧她不安分的身体。
不过,女人临要紧关头的能量可真不少,我制得住头却制不住脚,好容易才捉住她的双手,却制止不了她的身体打滚。
现在这可爱的小姑娘一身是土,仰面向上,双足向我乱蹬着。
她胸前那两颗可爱的小葡萄沾满着泥土,中间似乎有一点红红的,可能是擦破皮了。
她下体上那刚刚长出几根阴毛的地方也被泥土弄脏了,灰黑黑的十分难看。
眼见赤手空拳难以制服,身边又没有绳子,没奈何间,突然想起刚刚学会的一阳指。
当下伸出中指,口呼一声“一阳指”,往苗若兰胸口点去。
慌乱间也没记起该点什么穴道——说老实话,我老兄确实也对穴道的名称一窍不通——不过我却知道要使人动不了就应该点这儿,我想这已经足够了。
一点之下的结果——当然是成功了!
苗若兰现在摆出一副可笑的姿势仰躺在地上。
她双手一前一后摆出推人的姿势,一只脚踩在地上,另一只脚却半抬起来,指向我的方向;她胸部向上挺起,头向后仰。
最好笑的是她的屁股扭向一旁,跟她的身子形成一个小小的角度,十分的彆扭兼滑稽。
这便是这小妞在被我点中之时正挣扎着的姿势。
强忍了好久泪水,终于夺眶而出。
“呵呵呵,原来你也会哭……”我哈哈大笑,终于到了肆意品尝猎物的时候了。
我捏捏苗若兰的面蛋,提提她的鼻子。
苗若兰动弹不得,只得任由我摆弄,眼睛却是毫不闲着,一边忙着向外猛涌泪水,一边作凶神恶煞状狠狠地瞪着我。
我一边哼着韦小宝的拿手好戏《十八摸》,一边在她少女的胴体上下其手。
《十八摸》的调儿是怎么样的我并不知道,不过随口配上《十三不亲》的曲儿,倒也唱得啷啷上口。
“一呀摸,二呀摸,摸到小妞妞的小脸蛋……”也不管我的鸭母声如何的难听,反正除了面前这个任我鱼肉的小妞儿之外,没人听到。
“三呀摸,四呀摸,摸到小妞妞的奶奶尖……”一边胡乱编着歌词,一边捏住苗若兰胸前小小的乳尖,向上提了一提。
苗若兰的小脸涨得通红,小嘴巴瘪得扁扁的,眼泪流个不停。
我看她紧咬着下唇,似是在强忍着不哭出声来,心中更是豪气顿生。
我征服她了!
虽然说“欺负小女孩”这名头听起来不如何好听,但实实在在的,真的很有快感。
我继续五摸六摸七八摸,一边摸,一边替苗若兰扫去沾满她身体的灰尘。
结果,一摸就不止十八摸,不知不觉唱到三十几摸,才摸到她的小腿来。
“对了……”我回转头笑嘻嘻地问苗若兰,手掌向到她的两腿间:“刚才摸你这儿,是第几摸呢?”
“……”苗若兰胸口急剧地喘着气,红着眼流着泪不答话。
“是十九摸,还是二十一摸?”我笑道:“不管啦,摸完了,我得好好欣赏欣赏你的身体了。”趴下身去,藉着火光,几乎把鼻子都凑到苗若兰的阴户上去了。
手指轻拨着她的阴唇,向里轻轻探了探。
“哇……”少女的处女地毫无遮挡地被色狼这样看着,忍耐不住心中悲愤的少女终于迸发出来了,大声地哭起来。
“乖,乖乖,不要哭,我来疼疼你……”我吹着口哨,手指沾了点唾液,找准苗若兰那一线肉缝,慢慢插了进去。
不愧是未成年少女的阴户,紧窄非常,又一点都不湿润。
我一根中指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进去了一个指节。
但苗若兰已痛得面形都扭曲了,歪鼻裂牙的,喉里咕咕作声。
我清晰地看到她的肌肤上浮起一连串的鸡皮疙瘩,里面的肌肉彷彿在抽动着。
“好紧啊,玩起来一定好舒服。”我故意说道。
“杀……杀了我吧……”苗若兰从喉里艰难地吐出一句话。
“这么妙的妞,我怎么舍得呢?”我哈哈大笑,坚硬如铁的肉棒在她的大腿内侧擦来擦去:“你看,我的宝贝急着要享用你呢!”
呜……“少女咬着牙颤抖着。进了一个指节的手指继续旋转着向里插入,苗若兰的身上不知不觉披上了一阵汗珠。
“真紧呢!”我伸入苗若兰阴道里的手指抠了抠她柔软的肉壁,在少女的惊叫声中退了出来。
这妞儿肯定是个原装正货,要是一不小心折在我的手指头上,那可太可惜啦!
我一手扶着她的臀部,一手扶着自己的宝贝,牵引到少女的花瓣上。
“放过我吧……”知道即将失贞的少女红着泪眼,对我作出了她生平的第一次哀求。
“行!”我大声应道,少女模糊的眼睛中闪过一丝光亮。
“不过得我小兄弟答应才行。”我补充道,小兄弟在她的下体戳来戳去。
“小兄弟?”这笨女孩不解。
“就是我的宝贝啊!”我哈哈大笑:“你看它现在这样子,急着要到你这儿快活快活,叫它停你说它肯吗?”
“你……”小姑娘顿时气结,红着脸说不出话来。
“小宝贝,不要心急,你大哥会让你慢慢乐儿的!”我嘻嘻笑着,伸手从苗若兰身上抹了一手汗水,涂到肉棒上。
“冲啊!”我大喝一声,肉棒找准目标,用力挺入。
“不要!”苗若兰大声惨叫,奈何身子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没有一丝逃避的余地。
窄小的肉洞被生生撑开,雄壮的家伙高歌猛进。
“我……我不会放过你……”小女孩美丽的小脸蛋已经因疼痛而扭曲起来,豆大的泪珠倾泻而出,却居然不忘记恐吓我!
“喔?最好不要放过。”我笑道:“你看我的小兄弟到了你那里多精神,一放开它岂不是没得乐子啦?哈哈!”双手捉紧苗若兰的大腿,腰部用力,一点点向前挺进。
“呀……”忍受着剧痛的女孩嘴巴大大张开,汗水覆盖了她的眼睛,只能勉强眨眨眼的苗若兰痛苦地从喉中吐出艰难的呻吟声。
“好爽啊!”我咪咪笑道。
双手摸索到少女娇嫩的双乳上,紧紧握住,藉着这力气肉棒进一步向前推进。
“救……命……”可爱的小樱唇里吐出干涩的两个字。
“咚!”突然间,我双手一滑,身体向前滑出,手肘重重地撞在地上,痛得整只手臂几乎没了知觉。
却是由于我的双手力气都聚集在苗若兰的两只乳房上,可怜女孩的双乳本来就滑腻非常,此刻更是布满了汗水,滑不溜手,我一个不小心,竟是抓捏不紧,身体顿时摔倒,顿时痛彻入骨。
可有人好像比我更痛,苗若兰突然间迸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被一阳指点住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猛烈颤抖着。
我揉了揉受伤的肘部,低头一看,不由“哇”的一声轻叫,我的肉棒竟然藉着这一冲之势,已没根插入到苗若兰的阴户当中,而我顾着手臂上的疼痛,竟然对肉棒上的感觉好像失敏了,心想捅破处女膜这一壮举竟然没有好好享受到,不由大为懊恼。
我的下腹已经碰到她的身体,伸手一摸,竟有一点血珠。
心想这妞儿的阴道给我塞得满满的,处女血没理由会流得出,多半是她的阴户已经受伤了。
“呶,你的东西,哈哈!”我忍着手臂上的痛,将沾了血珠的手指伸到苗若兰的面前:“看到没有,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女人啦!”随手将血珠擦到她的鼻子上。
苗若兰正痛得昏天暗地,哪里顾得上这的说话。
一边大口地喘着气,一边大声着呻着吟。
迷朦的双眼呆呆在望向上方,也不知道有没有看得见东西,倒是泪水没有休息,只是不停地流着。
我活动了一下手臂,感觉没有大碍,才慢慢直起身来,肉棒依然深深地埋在苗若兰处女的阴户里,紧窄而温暖的感觉真是畅人身心。
当下用那只没有受伤的手,抓了几下苗若兰的乳房当作前戏,腰部便开始慢慢活动起来,肉棒在少女的阴户里轻轻地磨擦着。
“啊……”苗若兰几乎是哭着呻吟,强忍了很久的哭声在接连几波的冲击之后,再也收刹不住了。
一开始还只是轻轻的抽泣,但在贞操真正失去之后,哭声便从心窝经咽喉一路畅通无阻地,从嘴里直喷而出了。
“叫吧,叫吧!我喜欢听女人的叫床声!再叫大声点……”我摇晃着她的屁股,肉棒慢慢地抽出,再一下子突然地抽入。
被肉棒带出来的血水滴了几滴在地上,苗若兰痛得喉咙格格作响,说不出话来,但同时她的阴户里却滑腻了很多,不再害我在她里面横冲直撞的小弟弟被擦得隐隐生痛。
“杀……杀了我吧……”这小妞儿又来这句话。
她喘气的声音越来越急促,也越来越没有力气了。
“废话!”我懒得再跟她探讨这个问题:“让老子爽够了再说。”肉棒再次捅穿了她受伤的阴户。
我也不知道里面是怎么样的伤法,但无论如何,十六岁的处女阴户确实是十分棒。
那种紧法,我怀疑我的小兄弟会不会在里面给闷死了。
只是这小妞儿一动也不能动,却是少了些情趣。
但解开她也是不行,瞧这妞儿的架势,非发疯般地寻死觅活不可。
可惜这儿找不到合用的绳子,用绳子比点穴好多啦,起码女人多少是会动一动、扭一扭屁股。
不过这种环境我可不敢随便将衣服撕成布条,外面的天气再少点衣服真会死人的。
“嘿呦、嘿呦……”
苗若兰双手仍然摆着前伸的姿势,但她的双腿却被我大大地分了开来,那孤苦无依的小肉洞正在承受着我久旱的甘露。
说错了……应该是我的肉棒正在承受着她小小肉洞里的甘露,这甘露是红色的。
刚刚失去了处女的小肉洞显然一时无法适应我这对它来说实在太过巨大的肉棒,每一处肉壁彷彿都在不停地收缩,力图将这小小的肉洞回复到原来小孔般的原状。
而我的肉棒,便在这样的环境中抽插着,享用着可爱肉壁的每一分蠕动。
那每一下运动,都刺激到了实处。
“好爽啊!”我禁不住大叫。
可使我爽的这个小妞就不怎么爽了,动弹不得的苗若兰双手的姿势估计也摆得很酸了,却楞是动不了,尤其是两条腿,给我向上那么一拧,不用绳子吊着,也乖乖地分开一个大大的角度伸向半空。
小妞儿现在哭得唏哩哗啦的,如泉的泪水流过她扁着的小嘴,从小嘴里不停发出不知道算是好听还是难听的哼哼声。
“你不会叫得轻柔一点,浪一点吗?才好听嘛……”我肉棒再一次重重地顶到尽处,一手揉捏着苗若兰的乳房,道:“你不会?我来教你,像这样:啊……
呀……呀呀呀……啊……咿啊……来,跟我学着叫一次!“我裂着嘴哼哼着。说也奇怪,哼那么两哼,感觉还真挺不错的。
“啊……呀呀……”我继续哼道。
苗若兰却不理我,原本羞得通红的小脸蛋儿渐渐青白起来,连口里连连呼痛的呻吟声也渐渐地微弱起来,火一般的眼神狠狠地瞪了我一下,也渐渐地合了上去。
“喂,喂喂!”我拍了拍她的脸:“死啦?”不由冷汗一冒,难道我也能把人操死?
我可还没有杀过人……
心中一虚,丹田间收刹不住,喷泉般喷发而出的精液倾注入苗若兰初经人事的阴穴里面。
忙探一下她的鼻息。
还好,虽然弱了点,但还没死。
回头想想,这么一个矜贵而柔弱的少女,经过此番蹂躏折磨,身心当已到了极限。
软了的阳具慢慢退出了少女的销魂洞,我低头一看,好家伙,原本乌黑的家伙已经被染得血红。
而少女下体那刚刚还粉红娇嫩的小小肉缝,现在成了一个小小的血洞。
一线混淆着乳白液体的血水浅浅流出,和少女阴阜上那几根稀稀疏疏的阴毛对照在一起,尤显十分的不相衬。
“爹爹……救救兰儿……胡大哥……救我……”昏迷中的小妞儿虚弱地说着梦话。
我伸指在苗若兰的阴唇上一碰,苗若兰的身体便彷彿猛的一震,看起来确是痛得十分厉害。
饶是我这几天在游戏上奸人无数,但此次面对这么个天真可爱的小姑娘,被我蹂躏成这副模样,心中也着实不忍。
不过不忍归不忍,我还有后面的小菊肛没玩呢!
好容易制服了一名女主角,轻易放过只是白白浪费我的分数。
只是看着苗若兰阴部上的狼藉样子,实在有损我的性欲。
我一边看着自己缩回去了的小家伙苦笑,一边用手指揉着她的肛门。
昏迷中的女孩从口里发出含糊的呻吟声,虽然失去知觉,但身体的触觉还是十分灵敏的嘛。
我提起苗若兰的双腿,手指从她还在流着血的阴户中沾了沾一下那儿颜色斑斓的液体,又伸向那可爱的小菊花口。
未经开发过的肛门现在看上去真是一个紧合着的小孔,在我手指的揉按下,周围的肌肉似是在轻轻地抖动着。
我两手掰开她两边臀丘,手指在那小菊花蕾上旋了一旋,用力插了进去。
“嗯!”苗若兰口里轻哼了一声,却还是没醒过来。
我不理她,手指暗暗用力,挤开那小小的洞儿,进去了一个指节。
虽然苗若兰在昏迷中,但身体本能的反应,屁眼还是自发地夹紧。
也许是小女孩的屁眼比较小的缘故吧,手指竟被夹得隐隐生痛。
我哼的一声,手指继续用力,又进去了一个指节。
“啊!”疼痛之下,苗若兰惊醒过来。
“你……干什么?”发现色狼正在玩弄她的肛门,不明所以的小姑娘大声哭叫。
“玩你的屁眼咯!”我笑道:“真是紧啊,插起来一定很舒服吧?”
“不要!”身心饱经摧残的苗若兰没想到这也能玩,呆了一呆,“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奈何此刻心力交瘁,哭也哭得有气无力的,还夹杂着急促的喘气声,胸口不住起伏着。
“对了,奶子这样抖一抖,很好玩的!”我另一只空出来的手一把抓着她的乳房,用力扭了一扭。
说实话,以她这对尚未发育成熟的乳房来说,是抖不起来的,但两只小小的奶头一颤一颤的,确实看着也十分好玩。
“放……放过我吧……”苗若兰痛苦地喘息着,美丽的双眼已经开始翻白。
“我才不呢!瞧你屁眼这么紧,等一下肯定把我的小弟弟给爽歪啦!”不管她的死活,手指猛的一捅,整根插了进去。
“啊……”已经虚弱至极的小妞儿哪里经得住这下冲击,双眼一翻,再次晕了过去。
“他妈的!”我老大没趣:“这妞儿真没用。”插在她肛门里的手指在里面活动一下,帮她松松肛,另一只手探了探她的鼻息,还好,果然只是昏过去。
昏就昏呗!我照玩不误!
暂时先将手指抽了出来,将苗若兰的身子翻了个转,使她趴在地上,屁股向上高翘。
反正这妞儿动弹不得,我要她摆出什么姿势便摆出什么姿势。
倒是我刚刚射了一炮的小弟弟现在仍然尚无起色。
说实在的,看着她那伤痕累累的下体,现在还在不停地滴着血,残破得好像干了几十年的老鸡似的,着实是颇影响我的胃口。
我轻轻地摆弄着小弟弟:“不要睡,老弟,你大哥还没爽够呢,你不会就这么累垮了吧?”我五指作着运动。
可是看上去这小家伙似乎是真的累垮了,仍然垂着头,半点精神也没有。
要是这妞儿能先帮我爽一爽就比较好啦!我想。
可苗若兰仍闭着眼一动也不动,只有眼泪还在不停地流。
晕了过去,该不会咬人吧?
我心想着,用手捏开苗若兰的嘴,将脏得不成样的阳具塞入她的口中,在她的口腔内磨来擦去。
昏迷中的女孩当然没有一丝丝的配合,那可爱嘴唇和舌尖的快乐触感现在只成了简单的磨擦,感觉自然折损了大半。
“我擦,我擦,我擦擦擦!”我把自己的阳具当作牙刷,在苗若兰的唇上齿间擦来擦去,又伸入她的口腔中,用小弟弟挑弄着苗若兰的舌头。
一副死样的苗若兰仍然没有动静,听凭我那发出着怪味的家伙奸淫着她的小嘴。
小弟弟渐渐有了起色了,虽然没有对方的主动侍候,还不是太爽。
“将就点吧!”我安慰自己。
瞧这妞儿发疯起来的劲儿,要是清醒的话,非把我的小弟弟咬成几截不可。
这念头还没掠过,便马上应验了。
“啊……啊啊……”
这次惨叫起来的却是我!
苗若兰悠悠醒转之时,却发现我对她犯罪的机器正好在她的口里。
这小姑娘竟也沉得住气,不动声息的凝力一咬!
“臭……臭娘……们……”我顿时满头大汗,痛彻心扉,一手忙紧捏着她的脸,想迫她张开口。
但这小妞此刻彷彿豁出去一样,决心替自己报仇,硬是挺着不肯松口,上望进来的眼神散发出火一般的愤怒,瞪向我痛得要哭的脸。
“松……松口……”我怪叫着:“不然我杀了你!”
仍然没有松口,只是在我手指的猛捏之下,她没能再继续向下咬而已。
就这样对峙着。
她不肯松口,我却也不敢松手,生怕这么一松,我看家的家伙就这么完蛋了。
对峙的结果……当然是我胜了。
小妞儿强弩之末的力气,终究不能持久。
慢慢地,嘴巴给我捏得张了开来。
我横手一记耳光,“啪”的一声将苗若兰打翻在地,慌忙低头去察看伤处。
流血了,我可爱的小弟弟的上下,各有一道深深的牙印。
痛死我了!我捂着下身,怪叫着在山洞里跳着脚。
苗若兰嘴角流着血,倒在地上,冷冷地看着我。
要是她能行走的话,这时肯定是乘人之危,冲上来暴揍我一顿吧?
可惜了苗若兰的小屁眼……我看了看苗若兰的屁股,又看了看自己痛得直抽搐的小弟弟,流着泪长叹一声。
是痛得流泪了。
跳出游戏可能就不痛了吧?我想。
当下也不管苗若兰的穴道未解,也不管她孤零零一个剩着一口气地在这冰天雪地的山洞里,当然更不管她还一丝不挂地受了伤……此刻哪管得了这么多,只知道大叫一声“笑书神侠倚碧鸳”,回到现实中来。
眼睛一张开,马上便瞧自己的裤裆里瞧。
我的妈呀!
果真有两道清晰的齿印!
用手轻轻一碰,有点酸酸麻麻的感觉,倒也不如何痛。
嘿嘿,该是找金金兴师问罪的时候了。
“喂!有没有搞错?”我道:“照这么搞法,要是刚才我真给那妞儿咬断了小鸡鸡,现在岂不是要变太监了?”
“哦……这个……那个……”金金过了好半晌才回话。
“个什么!”我怒道:“要是我在游戏里真给刺了一剑,岂不是真要一命归西?”
“这个是bug,bug……bug懂吗?”金金推托道:“本来应该不会的,在游戏里受的伤不应该带到现实中来的……不过你也知道,你在玩的这个是测试版啊!测试版啊!”
“呃……”我火往上冒,憋足了气一时却不知道该如何开脱。
“那我这玩意儿上面这齿印怎么办?难道叫我去看医生?”
“应该会好的,睡一觉之后应该会好的……”
“要是不会好呢?”
“按道理,应该是会好的。”
“你……”我快给气晕了。
“如果你不想继续被‘测试’,是可以随时退出游戏的……”金金说着我最不喜欢听的话:“其实今次发生的这点故障,我们的技术人员很快就会修好的。
补丁明天应该就能安装上了,你要是不放心,后天再玩吧。“
“可是……”可是我实在也不知道应该可是什么,摸着受伤的小弟弟,气呼呼地关了电脑,连质问他为什么这次又把我拎到冰天雪地里都忘了。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