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呢。比起你做的东西,医院里东西简直没法下咽。”
“那就先喝点汤吧。”
“丽涛姐,我今天才知道,咱们中国的食物真是太神奇了,以前爷爷奶奶说什么药膳药膳的,我都不相信,我真不知道这汤还有这么多的种类,这么可口的味道。”
“那是!而且这些汤很有利于伤后的恢复。”
“一点没错,喝了你的汤,我都可以不用吃药了,哈哈。”
“嘻嘻,那快喝吧。”刘丽涛被逗乐了。
“等会儿,宝贝儿。先扶我去厕所吧,我都憋了一晚上了。”龙昊斯的眼角泛起一丝淫邪的亮光。
“啊?你憋了一晚上!不是有夜壶嘛?”
“那东西,不适合我的尺寸,你知道的,宝贝儿。”龙昊斯一脸坏笑的样子。
“讨厌。”刘丽涛一想到龙昊斯胯下那条巨物,脸刷一下就红到了耳根。
病房里的洗手间,龙昊斯扶着刘丽涛的肩膀,高大的身躯刘丽涛只到龙昊斯胸口的位置,与其说是扶不如说是搂在怀里更为恰当。美国的病号服不论男女都是连衣裙的设计,龙昊斯另一只手拉起病号服的下摆,那根小孩手臂粗细长短的阴茎就暴露在刘丽涛的视线里,鹅蛋大小的龟头裸露在包皮外边泛着水光。不得不说龙昊斯的阴茎虽然大的吓人,其实长得是很“漂亮”,青筋暴起,血脉喷张,器具雄伟,昂首挺胸的,不像大多数亚洲男人那样,黑乎乎又干巴巴的,即便没有勃起的状态也是饱满匀称,像是一条充满了水的消防水带,又像是一条通体紫红的巨蟒。
这几天刘丽涛已经不是第一次近距离看到龙昊斯胯下的巨物了,可是每次看到都还是会脸红心跳,龙昊斯雄壮的阳物给她冲击实在太大,刘丽涛不敢看却又想看,她早已不是什么不谙世事的纯情少女了,可还是无法控制自己剧烈的心跳。
“宝贝儿丽涛姐,帮帮我吧。”龙昊斯一脸坏笑得看着刘丽涛。
“不要!讨厌。”刘丽涛知道龙昊斯的鬼主意,羞得把头扭到一边。
“求你了,丽涛姐,帮帮我啊,就扶一下嘛,我可不想尿一脚。”
“真的,不要那,你饶了我吧。”刘丽涛的脸红得好似要滴出血来,眼睛始终不敢看那东西。
“宝贝儿丽涛姐,就一下,很快的,我可憋不住了啊。”龙昊斯依旧不依不饶,搂着刘丽涛的大手竟然在她肥大的屁股上摩挲起来。
虽然隔着裙子,刘丽涛敏感的体质很快就被摸得颤栗起来,心烦意乱得好像百爪挠心,后脖颈都开发麻了。回过头来一脸幽怨的看着龙昊斯,眼神中带着小女人的愤愤之情,却又充满了束手无策的窘迫。
“你真是个要人命的小恶魔!”在龙昊斯的软磨硬泡下,刘丽涛还是屈服了,咬着嘴唇,用雪白的玉手颤颤巍巍地握住了龙昊斯胯下那条巨蟒。刘丽涛做梦也没想到自己这辈子会握到这么大男性生殖器,它的主人还是美国的一个华人警察。
刘丽涛的小手几乎无法将这粗大的阴茎整个握住,中指和大拇指之间足还有2厘米的距离。可恶的龙昊斯还故意抖动了一下他的阴茎,白色的巨蟒是那么的有力,害得刘丽涛整个娇躯都跟着颤抖了一下。刘丽涛仿佛一个青涩的训蛇人,而这条巨蟒显然是现在的她无法驯服和驾驭的。
“讨厌哪,你倒是快点啊。”刘丽涛害羞的说话都带着哭腔。
一股滚烫的液体从游戏机投币口大小的马眼里喷涌而出,强劲的水柱打在马桶的陶瓷内壁上,发出“哗哗”的巨响,还溅起许多细小的水珠,有些都溅到刘丽涛的脸上来了。
“简直就像牛的一样。”刘丽涛看着手里的巨物低声的抱怨道。
“你说的是我还是它?”龙昊斯一脸坏笑。
“你们都是啦,讨厌。”
“你忘了我的外号本来是”大公牛“啊,哈哈。我的小母牛。”
“啊!你才是母牛呢,滚!”
“哈哈…哈哈。”……
说句实话,刘丽涛真的想不到自己和龙昊斯的关系会发展到如此的地步,自己所谓的原则,所谓的底线突然之间消失的无影无踪,而这一切似乎是在一夜之间发生的,快得让人没有任何防范的机会。现在两人之间只剩下一层薄薄的窗户纸,薄得用手指轻轻一点就会破个大洞,刘丽涛感到害怕,却无能为力。
下午,孟鸿运也来到了医院。
“请问一个叫龙昊斯的病人在哪个病房。”
“你是她什么人?”前台的值班护士略带怀疑地看着眼前这个中年华人,美国医院是比较重视保护病人的隐私的。
“额…邻居。”
“好吧,我帮你查一下,稍等。”
“谢谢。”
“是那个受了枪伤的警察吗?”旁边一个护士突然插嘴道。
“是的,就是他。”
“哦,他在705病房。我刚给他换药回来。”这个护士明显比前一个要热情许多。
“谢谢!”
孟鸿运刚转身,突然听到后面的护士议论道:“那家伙可能是最高大的华人警察了,而且还有个贴心的中国妻子,照顾得简直无微不至。”
“你怎么知道是她妻子?”
“不是妻子,谁会这么用心啊。连上个厕所都要扶着去,呵呵。”
“中国女人果然是贴心啊……”
孟鸿运听着心里不是滋味,快步向电梯走去。
病房里,龙昊斯正躺在床上休息,见孟鸿运进来有些惊讶。
“Hi,孟大哥。你怎么来了。”
“Hi,龙昊斯。过来看看你,好些了吗?”孟鸿运说得有些言不由衷。
“谢谢。这可得多亏了丽涛姐的细心照顾。”
“她人呢?”孟鸿运环顾四周,并没有看到妻子的身影。
“在厕所里。”龙昊斯朝厕所的方向怒了努嘴。
也许是听到了外面的动静,没多久刘丽涛就从厕所里开门出来,脸上还带着一丝红晕。她刚在厕所里换了一片护垫,也不知为何,这几天下面总是湿漉漉的,时不时会流出一些透明的液体,不是经期,一天却要换好几次护垫。
“你怎么来了?”
“过来看看昊斯的情况。”
“他身体好,恢复得快,听医生说,下周就可以出院了。”刘丽涛对龙昊斯的伤情很清楚。
“那就好!那就好。”
“外面走廊上有凳子,去坐一会儿吧。”刘丽涛知道丈夫来医院绝不是看看龙昊斯这么简单。
“他好了,你就不用这么辛苦了,你这几天都瘦了。”孟鸿运心疼地看着妻子有些憔悴的容颜。
“我还好啦。你今天不上班吗?”
“公司最近效益差得很,没什么事可做,我在办公室呆着无聊,就偷偷溜出来了。”
“公司效益不好?怎么没听你说起过?”
“你现在这么忙,哪有空听我说啊?”孟鸿运的表情有些苦涩。
刘丽涛看着丈夫无奈的样子,知道自己最近不是上班就是照顾龙昊斯,确实冷落了丈夫,心中不免愧疚。
“那你不会被裁掉吧?”刘丽涛担心地问。
“那倒还不至于,美国的工会还是很有势力的。”
“那就好,你也早点回去,上班时间不在公司呆着,别人要说闲话的,又在这个非常时期。”
“这种闲话我倒不怕,我就怕……”孟鸿运说到一半突然停住了。
“你什么意思啊?”刘丽涛当然猜得出丈夫没说出口的话,脸色阴沉下来。
“丽涛,不是我说你,自从你去警局上班之后,你还有多少心思在这个家里,还有多少心思在我这个丈夫身上?我们这个家现在还有一点家的味道吗?你现在整天呆在这里,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和龙昊斯是一口子呢。”孟鸿运一口气把这些天堵在心里的话都说了出来。
“你胡说什么啊。昊斯受伤了,又没有亲人在身边,咱们都是华人,我照顾他一下,怎么了?”
“我胡说?刚才来的时候,前台的护士都以为你是龙昊斯的妻子呢!”
“你别听别人瞎说。你一个大男人就不能心胸宽广一些吗?整天就想着自己的妻子和别的男人如何如何,有意思吗?”刘丽涛虽然嘴上强硬,心里却开始发虚起来,她知道她和龙昊斯之间的关系正在朝一个很不好的方向发展,她也明白做为一个有夫之妇这是大忌,可她无法控制自己。
“男人?可你有没有想过我这个男人的感受呢?”孟鸿运一脸苦笑。
“你别再说了,昊斯马上就出院了,后面就没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了。”刘丽涛现在心里乱得很,不想再讨论这个话题。
孟鸿运看得出来,自己说的话,妻子并没有听进去多少,不觉心头一阵凄凉。
“那我就不在这妨碍你了,我走了。”孟鸿运话里带着气,起身拂袖而去,头也没回。
看着丈夫远去的背影,刘丽涛的内心矛盾极了。
晚上,刘丽涛回到家中,客厅里灯光有些昏暗,孟鸿运靠在沙发上,只露出个头。茶几上是吃剩的外卖,电视也没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