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月和龙昊天都默不做声,表情凝重。
“这只是个小手术,你们家属自己商量吧。”这时有人来喊老王医生,老王医生便留下这句话,就离开去忙碌了。
凤凰城县医院最专精的科别就是妇科和产科,这两个科室的成就比起一些大城市的医院有过之而无不及,其他科都已经沦为打酱油的角色。
这位老王医生是副院长,也是个权威人士,邬月是动用娘家母亲的关系才找到她,且这个结论是全面检查之后才下的,想来不会有问题。
“我看晓燕走路的样子,是不是已经被你开苞了……”邬月低声调笑道。
龙昊天笑着点了点头。
“晓燕既然已经是你的女人了,那么哑婶她就是你的岳母了,这事你决定吧。我虽然是女人,但我不适合和她谈。”邬月沉吟了一会儿,关切地说道:“昊天,哑婶是一个没有什么主见的女人,我听晓燕说她这些年身子一直不舒服。如果是为她考虑,我觉得动手术比较妥当,可是这样一来生不了孩子,找伴也是个问题,你最好帮她拿个主意,或者劝劝她。”
“我想想!”
其实这不是什么困难的事,不过龙昊天和晓燕关系也是刚确定,哑婶应该还不知道,怎么去开这个口倒是个问题,毕竟说是岳母,实际上哑婶还未必能接受这个现实,而且哑婶实际年龄还那么年轻,况且这是女人病,涉及到生孩子的问题,他也不好贸然开口,毕竟一个大男人张口妇科闭口女人病之类的很尴尬,龙昊天的脸皮可没厚到能和哑婶侃侃而谈妇科病的地步。
龙昊天两人内心都很纠结、愁云满布,一时间冲淡分别后重逢的喜悦。
傍晚的时候哑婶打完点滴,由于打的只是消炎药,打完就可以回家。
妹妹温青青和陈晓燕一左一右地扶着哑婶,邬月和龙昊天走在后面商量着这件事,但最后还是得由哑婶自己做主。
哑婶对于自己生病这事表现得很倔强,就是心疼那一点钱,打个针、吃个药,在她看来很没必要,总觉得没什么,忍一忍就过去了。
这次要她来看医生,原本哑婶就不太情愿,还一直要还钱给邬月,要是被她知道要动手术多花一笔钱,以她的性子肯定不愿意。
哑婶这人没什么主见,但过惯了苦日子,在花钱的事上倒是比较计较,说好听点是节俭,说难听点就是抠门,想说服她动手术就怕她会心疼钱。
一行人回到别墅。
一路上,陈晓燕笑眯眯地和哑婶说这次省城之行的见闻,哑婶也笑得很开心,尤其是看见陈晓燕穿得像小公主一样。
邬月悄悄地使了一下眼色,对龙昊天说道:“昊天,我有些事要和你谈。”
邬月的话音一落,她就往外走,龙昊天随即跟上去。
妹妹温青青和陈晓燕见状,眼神里难免有几分醋味,小别胜新婚的他们要做什么,她们用屁股想都想得到,何况她们已经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
尽管妹妹温青青和陈晓燕心里都觉得龙昊天和邬月很般配,不过想不吃醋那是不可能的,毕竟她们心里也喜欢着龙昊天,但这分喜欢却是谁都不能说。
邬月走在龙昊天前面,每走一步,饱满的美臀都会随着晃动,看得龙昊天口水直流,恨不得把她压在墙上狠狠地后入。
邬月打开房门,两人进入房间后,砰的一声,龙昊天立刻关上房门,因为声音有点大,反而把邬月吓坏。
“干什么?吓死我了,囡囡睡着了……”看看小囡囡果然在自己的小床上睡的正香,小脸红扑扑的,像个苹果,煞是可爱。
邬月话还没说完,龙昊天猛的抱住她,然后吻了上去,舌头舔着她性感迷人的楼桃小口。
邬月嘤咛一声,浑身一软,美目含春地看着龙昊天,随即送上丁香小舌任龙昊天品嗜。
即使只有短短数日也是煎熬,龙昊天与邬月抱在一起激烈地亲吻着,且因为邬月抱得太紧,龙昊天根本无法上下其手一番。
龙昊天与邬月的身体贴在一起,龙昊天能感受到她火辣的曲线和柔软温热的肉体,瞬间就让他浑身的血液沸腾起来。
一番激烈的亲吻过后,龙昊天两人都是气喘吁吁。
倒在大床上,龙昊天迫不及待地想解开邬月的衣服,不过手刚伸出去,却被邬月抓住。
此时邬月满面春红,但她眼里闪过一丝不舍,摇了摇头,声若蚊蚋地说道:“不、不要,我那个来了。”
龙昊天闻言,脑袋嗡的一声,可谓是五雷轰顶,整个人都愣住了,他随即满面哭丧,挺了挺腰,用下身磨蹭着她的大腿,道:“不是吧?你看我都这样了。”
“看来你这两天没乱来。”
看着龙昊天一脸苦涩,邬月咯咯地笑,坐起来整理一头散乱的发丝,笑面如春地说道:“我还以为你这次回四海市有会老情人呢!亲一下就硬成这样,看来咱们龙哥哥哥是个老实人哦!”
“四海市哪来什么老情人啊!”
龙昊天心里吓了一跳,但表面还是装作一脸郁闷,心想:旧情人一个都没有,不过新情人倒是有两个,要不是她们还小,我早就在她们身上折腾死了,现在哪还硬得起来啊!
不过龙昊天觉得好险,不吃醋的女人果然是远古生物,邬月看似大剌剌,不过也会吃味,看来她很在意他,看她大姨妈都来了还和他单独相处,虽然有点想戏弄他的嫌疑,不过从这小举动也看得出她的小心思,就像是一个初恋的女孩在对她的男人撒娇一样,很重视这一分迟来的甜蜜。
“难受吗?”
邬月娇媚地一笑,见龙昊天一脸郁闷,心也软了,凑上前笑看着龙昊天裤裆中间的大帐篷。
“肯定的,要憋死了。”
龙昊天无力地哼了一声,道:“不过我也不是碧血洗银枪的禽兽啊,算了、算了,老子还有苦练多年的橹管技术,想当年我可是全国花式橹管锦标赛的冠军呢!师母,你再待在这里我可受不了,等我先出去一下,解决完了这点心魔,很快就会恢复人性的。”
“嘴那么贫干什么?”
邬月被逗得咯咯大笑起来,看了一眼小床上睡得正香的女儿小囡囡,妩媚地白了龙昊天一眼,慢慢爬上床,娇声说道:“好啦,火是我撩起来的,人家会补偿你的,不过你要答应我不要乱来哦。”怎么个补偿法不用问,因为邬月已经将龙昊天的裤子脱下来。
当那根坚硬无比的巨物狰狞地挺立在她面前时,邬月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或许是因为太近,命根子打了她的小脸上一下,那带着男性气息的熟悉味道扑面而来,让邬月一时有些意乱情迷。
“讨厌的坏东西!”邬月微微喘息道,纤纤玉手握住命根子,那坚硬的颤抖仿佛是在述说着另一种思念,让她心里发暖,语气嗲得让人全身都酥了。
“师母,动一下。”龙昊天爽得哼了一声,立刻颤抖着说自己的期望,摆出无比着急的模样。
其实龙昊天也没有憋坏,只是邬月带来的诱惑和妹妹温青青两女不同,光是她这样陶醉地凝视着性器,那妩媚的眼神就足够撩起任何男人的荷尔蒙冲动。
似乎很满意龙昊天猴急的表现,邬月媚眼蒙眬间,双手微微用力,分开龙昊天的双腿,然后低下头,握着命根子轻轻套弄着,柔软的丁香小舌舔着龟头。
那滑嫩又温热的感觉袭来,龙昊天顿时爽得哼了一声,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舒服吗?老公?”邬月一边用小舌头舔着龟头,一边试探性的问道,她和龙昊天的配合已经渐入佳境,自然懂得爱郎需要什么样的表情,什么样的挑逗。
“舒服,师母老婆,含进去!”龙昊天闭着眼睛轻声说道,一只手迫不及待地按了按邬月的头。
邬月会意地将龟头含进嘴内,一边轻轻吸吮,一边用舌头撩拨着。
邬月的动作虽然青涩,不过无比温柔。柔软的小香舌沿着龟头划着八字,还顽皮地用舌尖轻点马眼,偶尔也舔冠沟线,并一边舔,一边偷偷观察着龙昊天的反应。“师母老婆,对,就是这样,很舒服!”龙昊天哼道,双手抚摸着邬月散乱的头发。
邬月得到鼓励,瞥了一眼在小床上睡得正香的女儿小囡囡,顿时面露春红,小手继续套弄着命根子,并吞吐起来,一头性感的波浪长发随着头部的摆动在空中翩翩起舞,小嘴紧紧地含着坚硬的命根子发出啧啧吞吐声。
邬月分外卖力,似乎是要把对龙昊天的思念都发泄在这狂野的动作上。
“爽啊……师母老婆,把、把衣服脱了,我要摸着你射!”
龙昊天爽得直哼声,尽管邬月的吞吐还有几分青涩,但光是她这狂野的态度就让人有高潮的冲动。
邬月含住命根子继续吸吮着,不过听了龙昊天的话,眼里柔光一现,抬起头跪直身体,娇柔地说道:“老公,真讨厌这时候生理期来了,不然我一定要你好好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