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她眼角的余光瞥见那个姜家强好像一直在偷偷盯着自己这边看,仔细看他的目光似乎是在看自己的胸部。她低头一看马上明白了:原来这么一通颠簸让自己的一对儿大白兔也按捺不住,活蹦乱跳了起来,那摆动的幅度惊人。自己薄薄的白色半袖工装似乎根本就束缚不住它们似得,使得一对儿饱满的玉乳几欲冲破衣服的包裹脱缰而出。
邬愫雅发现这姜家强似乎专挑坑洼的路面开,害得自己的一双乳峰波涛汹涌,不停地剧烈震动着。更过分的是:她看到姜家强的裆部顶起了高耸入云的大帐篷,几乎要撑破裤子的样子。邬愫雅暗惊,她也见过几个男人两腿之间顶帐篷,可从没有见过顶得这么高耸的,这么强有力的,可见他那根东西的长度与硬度了。根据那顶起来的蒙古包高度,她预估那根东西应该最少也有十八九公分长。
她心中有些害怕,毕竟知道他曾经干过那种变态的事:“天啊,那根东西好长……都快二十公分长了,至少不亚于‘小包子’那个大坏蛋了。”
突然她脑中浮现了一个画面:小苗苗给她比划的奸淫她妈妈的那个铁塔般的男人的阴茎长度好像就是这么长。
“妈妈让我叫他姜叔叔,小苗苗咬牙说着。”邬愫雅突然回想起了小苗苗回忆的那句话。
“姜叔叔?那个人也姓姜?也是铁塔般高大?也是脸上有可怕的伤疤,也有这么长的阴茎?”邬愫雅脑中惊雷乍响,她好像突然明白了过来:那个奸淫苗苗妈妈梅总的男人应该正是这个姜家强。
“天啊,这个变态,亏了侯大哥对他那么好,给他重新做人的机会,还给他那么高的工资,结果他却睡了人家的贞洁、敬业的妻子?难道他就是这么报答侯大哥对他的知遇之恩的吗?”邬愫雅愤愤地在心中咒骂着这个变态恶魔。
此时车里能很清晰地听到姜家强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了,两腿之间的蒙古包也几乎要被顶破了。邬愫雅感到了恐惧,她连忙在脑中想着应对之道,她从挎包里拿出了手机,首先想打给丈夫戴青冠,可一想中午还要瞒着丈夫去蓝魔迪卡歌城玩游戏,现在打给他就等于行踪暴露了,那就不可能再去玩游戏了。她又想到了“高老二”,现在能赶过来救她的估计也只有他了,于是她飞快地拨打了出去。
很快龙昊天接通了手机,在手机另一头惊喜道:“愫雅姐,怎么这么早就给我打电话了?难道你已经快到了不成?”
“高经理我已经到学府路了,现在……”邬愫雅把大概位置说了一遍,让“高老二”来接她。
“好,你等着,我过一会儿就到,不过那条小路我没听说过,估计要找找才能找到。”龙昊天道。
“好,我等你。”邬愫雅心里的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再回头去看姜家强似乎听到了邬愫雅的通话后,他突然停住了车。邬愫雅紧张地道:“你……你要干什么?”
姜家强指了指自己的高高顶起的裆部道:“憋了一泡尿,憋不住了,我下车去方便一下。”
“哦。”邬愫雅如释重负。
姜家强好像是真的憋坏了,急匆匆地推开车门就在道边站定,连车门都来不及关,他拉开裤子拉链的声音很清晰地传入了邬愫雅的耳中。
邬愫雅扭头看向另一侧的油桃林子,却听到传来了“哗啦哗啦”的响亮水声。
她忽然想起苗苗描述的姜家强的巨大阳具来,她内心也很好奇想证实一下苗苗是不是有些夸张了,便偷偷扭头通过大开着的车门看向了正在方便的姜家强。
只见此时高大的姜家强正站在不远处的林边,扭动着屁股左右摇摆,随之水柱也像机关枪扫射般扫向了四周。忽然他好像看到右侧一颗油桃树干上落着一只瓢虫,他便扭向了右边用水柱去冲那虫子,这一侧身,他那根异常粗大的阳具便被邬愫雅看了个真切:那根阳具通体紫色,阴茎粗如幼童儿臂,最让邬愫雅吃惊的是那巨大的紫红龟头,竟像是一个成熟的松口蘑一般,龟棱子外翻着比阴茎粗出不少,整个龟头就像是松口磨的伞盖,直径目测莫约6—7公分。
“天啊,太粗大了。苗苗说的一点儿都不过分,这种东西要是插进来……怎么受得了?”邬愫雅暗自心惊,连忙感同身受地夹紧了两条美腿,像是生怕被他插入下身羞处一般。
要论粗度:邬愫雅一直以为小胖子的那根东西就是她见过的最粗的男根了,可不曾想: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小胖子那根粗阳物跟人家姜家强这根通体紫色的大粗家伙一比就真不够看了。
要论长度:邬愫雅没有看到它的全貌,不过仅凭所见的部分就可断定绝不输给“小包子”的那根,甚至感觉比他那根黝黑的阳具更长。
要论器型:邬愫雅觉得他这根通体紫色阳器明显更加的器宇轩昂,这根东西估计哪个女人见了都会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心生惧意吧?
邬愫雅倏然想起那个被姜家强囚禁了整整一个多月,也整整奸淫了一个多月的教导员的新婚妻子。
“天啊,被这么粗大的东西在自己的羞处天天进进出出的奸淫,那该受多大的罪啊?我被戴青冠那小弟弟来回捅得都有些难受呢,更何况是这么粗大的东西了?……”邬愫雅心中惴惴焉。
她又想起马上要拜访的梅总:“按苗苗的说法,梅总至少也被这个变态的姜家强奸淫了一个多月了,她怎么也不报警呢?天天被他这种变态用这么过分粗大的东西摧残,怎么受得了啊?真是搞不懂她是怎么想的?一会儿见了面我要好好观察,要是她需要协助的话,我一定义不容辞!”
……
姜家强尿完上了车,又向北开了不远就看到了一大圈被高高的围墙圈起来的加工厂区,门口的两名保安看到是姜家强的货车,老早就开启了电动门放行。厂区不小,有一百多亩的样子,除了两栋高大的彩钢顶棚厂房,还有几栋小楼,姜家强边开车边一一给邬愫雅介绍:“那栋小楼就是职工宿舍,都是外地人,所以都住在宿舍楼里,不过我不在这里住,太吵了。这栋就是食堂了,饭菜有些发甜,听说是老板家乡口味,我有些吃不惯。过了厂区最里面的那个院子就是两位梅总办公的小洋楼了。管生产的男梅总住在二楼,你要找的女梅总住在三楼。一楼是会客厅,业务接待室。”
邬愫雅紧紧地夹着双腿有些紧张地听他介绍着。
车开到那座小院子门口时停住了,姜家强意味深长地道:“你自己上去吧,梅总不愿意见到我这种粗人。我太粗了总是让她受不了。”
这句话要是不了解姜家强情况的人听了也许觉得没什么,可是邬愫雅听了,却是另一番滋味在心头,她心中暗想:“看来这个变态,平时没少来糟蹋梅总。我一会儿见了梅总一定要想办法帮她脱离苦海!”
邬愫雅下了车,按照姜家强说的进了小院子,院子里种着各种花草树木,或争奇斗艳或郁郁葱葱,看样子梅总是个有情调,热爱生活的人。她进了一楼业务洽谈室,空无一人,于是便直接沿着楼梯上楼去了,略过了二楼直奔三楼。直到来到了挂着财务总监铭牌的办公室前,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敲响了房门。
很快屋里就传来成熟女人的娇媚声音:“谁啊?”
“是我,凤凰城银行石江街支行的邬愫雅。”邬愫雅小心翼翼道。
“哦?是你来了啊,快请进。”里面传来热情的声音,看来侯总已经给她打过招呼了。
邬愫雅扭动门把手,推门走了进去,只见在明亮的办公室里坐在宽大的老板桌后一名挽着发髻的娇媚女子正含笑看着她,应该就是梅总了。梅总见邬愫雅进来后马上起身从桌后走过来给她泡茶。
邬愫雅看到她的面貌、姿容暗自惊异:因为她看上去凤眼含春、容光焕发,皮肤红润光彩照人,像是被常常滋润的娇艳花朵一般,哪里有半点邬愫雅认为的被百般蹂躏后的憔悴面貌?她化妆有些浓,涂了蓝色的眼影,黑黑的睫毛膏,红艳的唇膏。戴着时尚的耳环、项链。再看她的着装:一身淡紫色紧身的低开领性感连体短裙,由于料子质地透薄,弹性十足把她半裸的一对儿高耸乳房勒的鼓鼓的,挤得深邃的乳沟深不见底。由于那布料太过轻薄,乳罩的的外形都若隐若现的显露了出来。连小腹上的肚脐都被勒得现出了雏形,下身的小内裤的印际更是被显现了出来,肥美的臀瓣被勒得紧紧地显得异常性感,一双玉腿上穿着光滑的黑色丝袜,脚蹬着一双银色的细跟高跟鞋。她打扮的哪里像是三十多岁的女人啊,分明更像是仅仅二十七八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