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愫雅的香肩突然被一只男人的火烫的大手包裹住,再加上男人身体也适时地帖住了自己是娇躯,顿时感到一股男人的气息笼罩了自己,如果是平时她肯定会厌恶地躲开的。可是现在不知怎得:她的内心好像不是那么抗拒那种异性气息,而且还有种渴望的感觉,闻到这种男人的气味如沐春风,好惬意,好舒服。她悸动的心也安然了下来。她甚至有些陶醉于这种异性的气味,这种味道对她现在好像有种致命的诱惑。
听到“高老二”的问话后,她想尽早喝一瓶冰水来浇灭心头的燥热,于是软软地回道:“好,那谢谢高经理了。带我去拿一瓶来喝吧。”
龙昊天一看她居然并没有抗拒自己大手抚摸在她的香肩,更加确定了自己的判断,只是惊讶于邬愫雅对催情食物的敏感,居然反应这么大?这是他很少见到的。
不过对他来说这正是霸占美娇娘的绝好时机,他的大手开始大胆地隔着衣服慢慢地抚摸上了邬愫雅光滑的脊背,同时口上却道:“好,那我领你去拿冰箱冷藏的瓶装矿泉水。”
邬愫雅果然没有反抗他的大手,他心中一喜索性大手直接揽住了邬愫雅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并猿臂一用力将美人紧紧揽在了怀中,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如兰的体香。
龙昊天并没有揽着身体发热、发软的邬愫雅向游戏体验区走去,而是走向了旁边的一间“炮房”。他掏出权限卡刷开了房门,然后向左右警觉地看了看后便放心大胆地搂着邬愫雅走了进去,边走还边说着:“美人儿,别急,马上就给你喝,保管你上下两张嘴儿都喝饱……嘿嘿嘿。”
“咣当”一声那间“炮房”的房门被狠狠地关上了,很快又传来从里面反锁房门的声音。然后楼道里就陷入了一片寂静,仿佛从来都没有来过这两人似得。
戴青冠今天感觉怪怪的,因为从来都对自己爱搭不理的的田署长,也不知是不是吃错了药,居然一上班没多久就主动召见他,先是对他这两天值班的表现大加赞赏,尤其是前天晚上在市体院宿舍抓赌的成绩。接着就说打算要重点培养他:“小戴啊,考虑到咱们署里的新老交替的问题,我打算从现在开始重点培养你来接班陶副署长的位置,你也知道他明年就该正式退休了。而分局里的人也没人愿意来咱们这么偏僻的所的,那么咱们所就只好自己培养自己人咯。”田署长看着他庄重地说道。
“这……署长,我的资历还太浅吧?恐怕……”戴青冠有点受宠若惊道。
“资历还太浅?你的学历在咱们整个望海市局里都是前几位的,跟你年轻相仿的你人民警察大学的校友:汤灿灿都在市局法制处当上副处长了,你难道还比不上一个女人有志气?”田文智厉声质问道。
“我……”戴青冠被问得哑口无言,是啊,自己一个老爷们志气怎么能输给一个女人呢?
“我就问你一句话:你到底想不想进步?”田文智盯着他的眼睛问道。
“我当然想进步了。”戴青冠肯定道。
“那好,我看你还不是党员吧?赶紧写个《入党申请书》写的深刻一点儿,最好今天就交给我,这一两天我再组织党支部讨论一下。”田文智道。
“今天就交《入党申请书》这么急吗?”戴青冠不解道。
“嗯,不能不急啊,下周正好市局组织一批预备党员到望海市党校进行党课培训、学习、难得的学习机会啊。再晚就错过了。”田文智解释道。
“下周就到党校进行党课培训?署长,要培训多久啊?”戴青冠关心地问道。
“半个月吧,脱产住校学习,机会难得啊。”田文智道。
“半个月,还要住校啊?这么久?我……”戴青冠听说要住校半个月他有点踌躇了,他舍不得自己的宝贝妻子邬愫雅。离开她这么久他实在是有点儿舍不得。
“怎么?舍不得家里的媳妇了?看你那点儿出息,你这样能成什么大事业?再说如今通讯这么发达又不是不能通话,你们每天打电话也可以嘛。”田文智激将道。
“嗯,我知道了署长,我会珍惜这次机会的。我这就去写《入党申请书》。”
戴青冠答道。
就这样戴青冠按照田署长的意思认真地写了一上午的《入党申请书》期间还反复修改了好几次。
中午吃完午饭又躺在自己办公室的单人床上再次校了一遍稿,觉得很满意了,这才总算是完成了。完成了这桩大事后他才有心思想到了自己的妻子邬愫雅。
“今天是周一,愫雅应该下午去蓝魔迪卡歌城办理存款业务吧?我还得陪她去,既然那个神秘电话示警我,肯定是有一定根据的,我绝不能让愫雅被高老二那家伙占了便宜。”
想到这里戴青冠给邬愫雅发了微信问她何时来学府路。可等了很久都没有收到回复,于是他索性不等了,直接拨打了邬愫雅的手机,传来了:“嘟……嘟……嘟。”
待机接听的声音。
好久都没人接听,直到最后传来手机提示音:“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您稍候再拨……”
“咦?奇怪,愫雅怎么不回复微信,也不接电话呢?怎么回事?”戴青冠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喃喃自语道。
“高经理你反锁房门做什么?”邬愫雅虽然浑身发热、手脚酥软,可意识还是清醒的,她看到“高老二”反锁住了房门马上就警觉了起来,身体一挣,推开了“高老二”搂着她纤细柳腰的大手。
“哦,我看你身体不舒服,觉得你还是在这间客房里休息一下比较好,为了防止别人打扰你所以就反锁了房门。”龙昊天解释道,虽然手被邬愫雅推开了,可他的身体还是紧贴着邬愫雅的娇躯。他不太清楚邬愫雅现在身体的具体情况所以也不敢用强。
“不用休息了,我喝瓶冰水就得走,我还得去体验游戏呢。我都好几天没玩游戏了,游戏里的小伙伴该想我了。”邬愫雅软软地倚着“高老二”的身体说道,她有些不舍得立刻离开他的身体,是因为他身上的体味有点很熟悉的感觉,像极了“小包子”宁泽涛身上的味道。她虽然觉得这很荒谬,明明两个人风马牛不相及,一个帅气阳光而另一个却凶狠、丑陋。可事实就是如此:两个人的体味就是极其类似,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嗅觉出了什么问题?
“愫雅姐,你别开玩笑了,游戏里的人物又没有感情,怎么会想你呢?”
龙昊天故意装傻充愣道。
“懒得跟你说,你又没认真玩过这款‘梦想成真’游戏,你不懂。快给我把冰箱里冷藏的瓶装矿泉水拿来,我喝几口冰凉的矿泉水就好了。”邬愫雅道。
“好好好,我没认真玩过‘梦想成真’游戏,我不懂。不过我怎么觉得其实是你想游戏里面面的那个人了吧?是不是你急着想要去跟他约会更多一些呢?”
龙昊天故意调侃道。
邬愫雅被说中了心事俏脸一红,恼羞成怒的用一双粉拳打在“高老二”宽阔坚实的胸膛上。娇嗔道:“你胡说什么啊?我让你胡说八道。”
龙昊天很享受邬愫雅那绵软无力的小拳头打在他胸膛上的感觉,那力度与其说是在打他,还不如说是在给他按摩。不过狡猾地他还是假装很吃痛的样子,佯装颓败,跑向了房内,一扑身子就仰倒在了炮房中间的大软床上,口上继续故意刺激邬愫雅道:“嘿嘿嘿,被我看破了吧?其实你是发骚了,想去游戏里会你的那个小情人儿了吧?没想到愫雅姐平时对男人冷冰冰的,居然也有发骚的时候?”
邬愫雅听到“高老二”对自己说如此粗鄙不堪的语言粉脸发烫,她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说她,居然敢说她“发骚”?她哪里能允许有人敢这么羞辱她?她又羞又怒,顾不得身体发软就追到了床边,弯下腰来狠狠地用一双粉拳捶打在“高老二”身上,口中气愤道:“你才发骚了呢,你才发骚了呢。我叫你乱说,我打死你。”
龙昊天边美美地享受着朝思暮想的大美人儿给自己全身捶打按摩,边配合着邬愫雅的捶打故意高声的鬼哭狼嚎,佯装很是吃痛。这还不算每当邬愫雅打累了,坐在床边喘着气休息时,他就适时地再挑逗一句:“你就是发骚了。”于是停下来的小拳头就又开始雨点儿般打在了他身上。
只三、四个回合邬愫雅就累得只有坐在床边喘气的份儿了。龙昊天再挑逗,邬愫雅也没气力再去打他了,而是用一双气鼓鼓的美目瞪着他,然后气愤道:“以后再也不理你了,我自己去冰箱里拿冰矿泉水,我要去玩游戏了。随你怎么说好了,反正身正不怕影子斜。”说着就缓缓地站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