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周日她通常会睡懒觉,偶尔也会早起去单位轮班。通过掌握美女的出行习惯,他已经制造出了好几次假装不经意地擦肩而过和美女相向而行。而且还几次近距离地偷拍到了美女的照片:她确实太美了,比晚上偷拍到的要更加明艳动人!
通过近距离的观察,他看到了美女工装上衣左胸口上的字样:凤凰城银行。原来她在凤凰城银行上班。
可是最近这几天他发现这位美女家有点异常:
先是有一辆车牌号是楠A?H2168的银灰色奔驰霸道送她到楼下,这是一年来他第一次看到有车专门送她回家,于是特地把那辆车拍了下来。接着就是最近每天下班后,她家都会跟来个小胖子,这小胖子穿着跟她一样制式的工装,骑一辆蓝白相间的山地自行车,每次来了也把那辆蓝白相间的山地自行车停在她家楼下的车棚里。这小胖子每天要在他们呆到大概八点半左右才会下楼骑上他那辆山地自行车离开。
起初孟逸辰也看不出这小胖子有什么不对劲儿,可三天前的傍晚他看到了这家伙居然在阳台上趁着那美女用洗衣机洗衣服的机会,蹲在她身后下方偷窥美女的裙下风光,更过分的是他居然都快把他那张胖脸贴到美女的香股雪臀上了。再看到那胖子裆部支起来的大帐篷作为同道中人的孟逸辰还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更让孟逸辰觉得可疑的是:前天晚上,那美女家一直黑着灯,直到快晚上九点钟时客厅里的灯才亮了。可他一看才发现这么晚了居然是那小胖子在陪着她,而她那位警察老公却不在她身边。后来她家大卧室的灯亮了,那美女进去在衣柜里翻了半天,然后就关灯走出了卧室。再看客厅时那个小胖子等了一段时间后居然也鬼鬼祟祟地消失了。等他再发现客厅里有人时都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不过此时那美女竟然只穿了几乎透明的薄纱吊带睡裙,胸前的饱满玉乳若隐若现,那小胖子也只穿了个宽松的大短裤。两人紧挨着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在谈些什么。后来美女去了大卧室并拉上了窗帘,看窗帘上妙影的样子像是躺倒在了床上,而客厅里的小胖子过了没多久就把客厅里的电视关了,灯也熄灭了,然后就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这美女的老公不在,她还留宿这个小胖子?孤男寡女的能干什么好事?而且那女人明显穿着太性感了。难道……”当晚孟逸辰翻来覆去的躺在小卧室的床上想着这个问题。他担心自己一直一来都向往的女神就这么被那个小胖子给糟蹋了。他辗转反侧直到半夜才进入梦乡。
邬愫雅趴在阳台的窗台上举目远眺着远处的马路上川流不息的车流,忙碌着的一个个匆匆而过的人影,暗自感叹:每个人都在为生活奔波、劳碌着,她又何尝不是如此呢?她也向往穿品牌时尚的名牌服装,也想戴名贵的首饰,拿路易斯威登的LV包包。开上属于自己的漂亮轿车。可这些不会从天上掉下来,这些都需要自己的努力。丈夫戴青冠虽然也很自强、很有上进心,可他的职业本身就不是赚大钱的职业。要想过上更美好的生活,还得自己多奋斗才行。
邬愫雅倚着阳台的窗棱在心中计划着接下来的拜访客户计划,如果能够成功揽存一两个稳定的大商户,按照楠行的揽存奖励制度:超额完成任务部分可以抽取千分之五的奖金。
“如果每个月能超额完成一百万的存款任务那每个月的超额奖金就是:5000元,再加上我的固定工资和奖金……嘻嘻,我也就成了小白领了。再加上老公每个月的工资,我们贷款买辆不错的国产车还是可以负担的……”邬愫雅倚窗美美地畅想着美好的未来,笑靥如花仿佛她已经实现了梦想一般……
“以眼泪淋花吧
一心只想你惊讶
我旧时似未存在吗
加重注码青筋也现形
话我知现在存在吗
凝视我别再只看天花
我非你杯茶也可尽情地喝吧
别遗忘有人在为你声沙
你叫我做浮夸吧!“
客厅里忽然响起了Eason(陈奕迅)的那首《浮夸》,邬愫雅被从美好的幻想中拉回了现实,她知道那是她自己的手机铃声。
邬愫雅暗自觉得自己好笑,居然白日做梦到了这种地步,她连忙自嘲的笑了笑就跑回客厅去接听手机了。
来电显示:秦主任。邬愫雅心中一慌:“原来是这个大色狼,到底接不接听呢?……”
想到自己还不得不在秦主任的手下工作,于是强压着对此人的厌恶接听了电话,与其虚以为蛇。
“喂,你好。”
“愫雅啊,你身体怎么样了?还腹痛吗?”秦主任关心地问道。
“谢谢秦主任关心,我已经好多了。”邬愫雅淡淡地说道。
“哦,那就好。你没有忘记昨晚咱俩约定好的:今天一起去建材大市场拜访客户吧?我的车已经到你们小区门口了,你下来吧。”秦主任热情道。他并不知道昨晚抓奸他跟孙婧的竟是邬愫雅的丈夫戴青冠,也不知道他对邬愫雅下药的事情早就被邬愫雅知情了。
邬愫雅感到一阵恶寒,但是脑中灵光一现旋即道:“哎呀,我不在我家啊,昨晚我腹痛的厉害又没人照顾所以我就回到我父母家了。”
“什么?你居然回你父母家了?你没跟你母亲说起我吧?”一提起父母这个秦主任好像很紧张的样子。
“说了啊。我妈问起我是怎么腹痛的,我就原原本本的说了。”邬愫雅听出了他对自己母亲的惧怕感就索性用母亲来做挡箭牌。
“啊?你已经跟她说了啊?这……愫雅啊,要不今天你还是在家好好休养一天吧。今天就不用去拜访客户了。我自己去就行了。”秦主任声音有些紧张地说道。
“那也好,我妈也是这个意思,她想陪我到医院去检查一下,再让医生给我开点儿药。”邬愫雅道,心中却暗自好笑,搞不懂这个秦主任为何这么惧怕她的母亲。不过这样也好,她以后可以经常拉大旗扯虎皮,打着母亲的旗号拒绝他的骚扰了。
“那样也好……那样也好……愫雅啊,不跟你说了,我得去建材市场了,回头我再买些滋补品看望你。”说完秦怀仁匆忙地挂断了电话。
邬愫雅看着挂断的手机脸上露出了狡黠的笑容,心里说不出的舒畅,她又匆匆跑到阳台,向小区大门口看去:果然看到一辆黑色帕萨特正停在小区门口的便道旁,不过现在它正调转车头缓缓地又向来时的东面驶去。而建材市场在建宁西路上,看来这秦主任根本就不是去哪里。
邬愫雅看到秦主任没有去凤凰城建材大市场,跟她预想的一样,秦主任根本就无心去谈什么揽存业务,所谓的存款业务完全是他用来接近、利诱自己的借口而已。
邬愫雅努力做业务的决心可是很大的,不然她刚刚的美好畅想岂不是真的成了白日做梦了吗?看到秦主任开车离开后,她就收拾好事先准备好的商户资料,背上她的小挎包出发去凤凰城建材大市场了。
“妈的,又白跑一趟。我这两天真是他妈的倒霉?已经到嘴边的香肉怎么老是吃不到嘴里呢?”秦怀仁想到这两天屡次对邬愫雅失手,更可气的上昨晚还被莫名其妙的举报被警察敲了竹杠。他越想越气于是狠狠地拍了一下方向盘,以发泄心中的愤懑。
让他想不通的是:昨天明明往邬愫雅的咖啡杯里洒了那“春心荡漾”的催情春药,可邬愫雅不但没有春情泛滥反而直喊吃坏了肚子,腹痛不已害得他没有得逞,白白浪费了他上百元买药的钱。
昨晚失手后,他憋了好几天的欲火无处发泄,便约了孙婧去开发区的那家他们经常偷情的宾馆。可是躺在宾馆床上等孙婧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不停地去思索失手邬愫雅的事情,他怀疑是被白总坑了,那春药肯定是过期了,于是便憋着怒火给白总拨通了电话:“喂?是秦主任啊?这两天玩爽了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啊,你不好好开垦你的邬愫雅,怎么还有空给我打电话啊?”手机话筒里传来白总那慵懒的调侃声。
秦怀仁听了就气不打一处来,但想及对方的显赫背景,还是强压怒火,问道:“白总,你给我的那‘春心荡漾’是不是快过期了?”
“什么?你别开玩笑了。这批药是前两个月刚才瑞士进口的,有效期两年。怎么可能过期呢?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你怎么会这么说?”白总不解道。
于是秦怀仁把刚才他失手的事详细跟白总口述了一遍,希望能给个解释。
“什么?你怎么把‘春心荡漾’放到咖啡里去了?你没看药品说明书吗?此药一遇的足量的咖啡因就会发生副作用,药效会大失的。”白总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