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使出浑身的解数,上挑下压,一上一下,一深一浅,就像牛拉地一拱一拱地,不一会,额间已是大汗淋漓,汗水渗出在他古铜色的肌肤上如珠一样滚动,随着他的蠕动又挥洒在师母邬月的身上,一阵又一阵的快感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触击着身上神经的末末梢梢也跟着酥麻,畅快无比。
而他的挺拨缓慢推进来的那肉棒、那抚摸她着她乳头的手指,又反过来成为她晕眩的动力,及至他的那一根,深深地陷没到她的里面,她呻吟的声音,像大坝裂缝中的流水,急切而奔腾,吓得他在她身上的目光,咣的一下,不仅止住了他热切探寻的双手,还止住了他热切的、不知疲倦地劳作的肉棒。
再看胯下的师母邬月,只见她双眉紧锁,一个身子随着他的抽送颤栗不已,口中念念有声,含糊不清让龙昊天听不明白,双手好像不知该放在哪里才合适似的,时而自顾在她的身上乱摸,时而又用力扒住龙昊天的屁股。
这时的龙昊天已扒压在她的身上,腹脐相对着,两双大腿紧缠着,那粗硕的阳具像铁杵般正在她的大腿缝间研墨一样地磨动着。师母邬月像从万丈高峰巅处欲下跌,一颗心悬挂着没了着落,只感到从子宫深处有一股东西缓慢地流渗而出,整个身子就像剔去了骨头般发软,想再动一下的力气也没有了。
她横七竖八地躺着,含怨带恨般地盯了他一眼,他只是坚挺着下腹在她里面一动不动。这时她并不知什么时候停下了呻吟,只是顺手拿起一个枕头垫付屁股下面,高举着双足架放到了他的肩膀上,以便让双腿顶端上的那个部位更加贴近他的攻击。她们一个在床上,一个在床下,被他脚踩掉的他的长裤凌乱就在地面上,像被有意扔掉的垃圾。
屋子里闷热异常,他就那么在她身上疯吻抽插,整个身体包括四肢,忙个不停。当他的双手扳开她的肉唇,让那坚硬的肉棒更加凶狠抽送的时候,她的那地方的蜜汁,终于顺着肉棒活凄然地渗滑出来,一滴一滴,一串一串,浸湿了床上深绿色的床单和大红的厚绒枕巾。
当他像饥饿的孩子在她的双乳上轮流吮吸的时候,她的呻吟声又一次由低到高,由慢至急,由淡到烈,吭哼声中夹杂着他听不清的喃喃细语,直到那声音带动着她发抖的身子,使她的身子成为一架旋转不停的机器,在床上,在他的狂插下面,哆嗦抖动,颤颤巍巍。
及至当他用他全部的力量狠狠地顶到了她两腿间的那一处时,她一直在他胳膊上抓着挠着的手,猛地就从他那儿滑落下来,如同无力垂下的两股绳子耷在床上,而她原来尖叫不止、艳丽无比的叫床的声音,也猛地嘎然而止。一阵高潮铺天盖地排山倒海般地占据着她大脑她的身子里的每个角落。
这一番交欢,男人如此的情欲高涨,是师母邬月从没经历过的,在她来说可谓真是惊天动地,他们从沙发上翻到地毯上。从客厅又折腾到了睡房里,从师母邬月和家明睡觉的大床上翻来翻去,男欲住而女不休,女欲停而男不败,正在张狂之际,龙昊天双手把定她那一张媚脸俏眉,情深意长地将嘴唇压向了她,他们口口相接,两条舌头绞来绞去,互相征逐,两只手却也不闲着,放在她光溜溜的乳房上又揉又捏。
师母邬月要脱下身上仅有的丝袜,他也不让,还让她穿上高跟的鞋子,把那身体趴向卧室里的阳台上,然后,从她的背后狂插进去,师母邬月双手抱定在大理石的拦杆上,一头乱发在风中飘拂,蓬蓬勃勃如燃烧的红色的火焰。公寓下面的草坪上,好几个孩子正欢声笑语地玩耍着一只皮球,他们的大人正悠然闲荡地端坐在石凳子上,那位上得菜市回来了,正跟着另一位高声讨论着市场的价格。
龙昊天竟不知自己是否已经泄出了精液,也许已是第三次第四次在师母邬月的体内喷射。反正只觉得胯间那东西疲了软了,只要他再奋力施为,竟硬挺挺地耸立在她的里面,师母邬月的丝袜已尽湿透,茸茸的毛发沾满浆糊一般的汁液,又是一阵急促的纵送,师母邬月娇声屡转,哼吭着低吟着像是在叹气,脸上红晕缠绕,一双汪汪的眼睛艳态流露,说不尽的骚浪,只是碍于是在阳台上,未敢高声喊叫。
雨收云散,两人洗澡穿好衣服,兀自搂坐在沙发上湿吻爱抚,突然传出了开门声,师母邬月慌忙起身整理秀发和衣服,然后去开门,而龙昊天则去洗手间。
听到了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不好意思啊,嫂子,大哥今天有点喝多了。”
邬月看了一眼师父,眼神中流露出了一丝厌恶的表情,不过很快就被她掩饰了过去,对着门外的男人说道:“不好意思啊,还专门让你送他回来。”
“哪里,应该的,那么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在邬月的连声道谢中,对方离开了。邬月一手扶着师父,一边抱怨道。
“真是的,明明不能喝酒,竟然还喝这么多,我本来就很忙了,你要给我添多少麻烦啊,你还能走么,喂,等等。”
此刻的师父显然连走路都成了问题,整个身体靠在了邬月身上,让邬月差点一个不稳跌到了。只见邬月吃力的扶着师父,走进了客厅,将师父放在了沙发上。
“昊天,你过来帮嫂子一把,你师父喝多了,我一个人扶不动。”
“好的,嫂子,我马上就来。”龙昊天出来帮助师母邬月搀扶师父梁宏伟,“师父,你没事吧?还说咱俩晚上接着喝呢,你怎么出去喝醉了?”
“真是的,竟然喝了这么多,真会给人找麻烦,来先喝了这杯水,醒醒酒吧,看你邋遢成什么样了。”
不过师父此刻早就已经烂醉如泥了,根本没有理会邬月,见此,邬月不由了皱了皱眉头,只见她将茶杯对着师父的嘴,一点点的给他喂了进去。
突然,龙昊天发现师母邬月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眼睛紧紧的盯着一个地方看,脸上突然没有了丝毫的血色,他知道邬月肯定是发现什么了,师父衬衫上有一个淡淡的唇印,一根长发出现在领口,而且衬衫上好像有淡淡的香味,就在他好奇的时候,突然听到杯子摔碎的声音。
原来师母邬月由于受到太大的打击,竟然一个没拿稳,让杯子掉了下来。
“没事吧,嫂子。”
听到龙昊天的话后,师母邬月才回过神来,脸色也顷刻间恢复了正常,毕竟她可不想让昊天发现她的异常。
“啊——没事,只是刚才没拿稳而已。”
“这样啊,小心玻璃伤到,我们还是先把师父抬回房间吧,一会这里我来收拾就行了,万一嫂子不小心受伤了可就不好了。”
听到龙昊天这充满关爱的声音,让师母邬月瞬间感到十分的感动,答应了一声后,便和他一起抬着师父走进了卧室,龙昊天将师父放在床上后,便借口要收拾师母邬月打破的杯子便离开了。他知道现在的邬月需要一个人冷静冷静,来消化这一切。
看到龙昊天离开后,邬月呆呆的看着丈夫梁宏伟,眼神直直的看着那个唇印,邬月本能的认为这个唇印肯定是哪个野女人留下的,丝毫没有怀疑到自己的女儿,就在这时邬月仿佛又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似的,突然伸出了手,从丈夫的身上抓起了什么。
原来是一根金色的长发,这根头发显示不是自己的,再配合着这个唇印,答案便很快呼之欲出了,这肯定是别的女人的头发,就在这时,邬月突然闻到,丈夫酒臭的身上竟然飘来一股淡淡的幽香。作为女人,自然知道,这是香水的味道,而且这个香水自己从来没有用过。
结合这三个证据,邬月很快便得出了结论,丈夫刚才出去肯定是找那个女人去了,不然不会那么巧的,这些东西会同时出现。邬月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双眼便的通红,仿佛到了爆发的边缘。
只见邬月深呼吸了几口,渐渐的使自己平静了下来,同时想到了自己的情人龙昊天和她说的话,让她不管发生什么一定的要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是啊,自己早就知道老公肯定和别的女人有染,今天的这一切只是让她确定了这一点而已。
想到这,邬月渐渐的平静了下来,将丈夫身上的衬衫和裤子都脱了下来,走进了卫生间,将它们顺手都丢进了洗衣机,洗了起来,手上的长发也被她顺手丢进了垃圾桶。
这时邬月正好迎面对上收拾完的龙昊天。
“嫂子,我都收拾干净了,你今天肯定很累了吧,不然不会连杯子都拿不住,你就早点睡吧,身体最重要。我就在囡囡的房间,有什么事情你就叫我。”说完在师母邬月樱唇上轻吻一下就放开了她,做个鬼脸走进囡囡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