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情况?怎么妻子不守在滩醉在床上的丈夫身边照理左右?反而如此暧昧不堪地跟丈夫的老上司厮混在一处?虽然人们有颇多疑惑,可这位柔美的小娘子却不为所动,依旧入迷地听着那个挺着怪异阳具的老男人的娓娓讲述,似乎她的心思都被吸引进了那段陈年往事之中:田文智已经脱光了身上的全部衣物赤条条地趴伏在了玉体横陈的人妻少妇苏馨雨身上。
粗大怪异的阳具也笨拙地寻找着摘取124师一枝花的秘径!
“不行,不能这样……那样就太对不起老粟了。”人妻少妇苏馨雨最终还是强忍着欲望的灼烧,握住了田文智的那根怪异阳具。
“天啊,你的这东西怎么长得这么奇怪?我当外科医生也有几年了,这东西也见过不少,可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奇怪的。”握住田文智阳具的苏馨雨终于发现了他那根东西的怪异。
“嫂子,您说什么?我的鸡巴怎么怪了?难道跟营长的鸡巴不一样吗?”
“你……你怎么说话这么粗俗?能不能含蓄一点?你的这东西不只是跟我们家老粟的不一样,而是跟大多数男人的都不太一样。难道你平时上厕所、洗澡时就没有发现吗?”苏馨雨不解道。
“这……我平时倒是也发现了,不过我本想这世上的人本就全都长得不大一样:有胖有瘦、有高有矮、有聋有瞎的,长得不一样这很正常吧?听您这么一说难道我的鸡巴是天生残疾不成?”只有19岁的田文智听专业女军医这么一说,心中也惶惶然。
“残疾?你平时小便时有异常感觉吗?”
“没有啊。”
“那射精呢?这么大的弯度能正常射出来吗?”苏馨雨认真地问着,显然已经把小田文智当成了自己的病号,虽然她只是个外科医生,并不是男科大夫,可在战地医院里每个医生都是全才,谁又敢保证人家不懂男科呢?
“射精?什么射精?”只有19岁的小田文智显然是懵懵懂懂(在现在看来这很可笑,可在那个年代再正常不过了)。“你……你连射精都不知道?你们初中时没学过《生理卫生课》吗?”苏馨雨惊讶道。
“初中?俺高小毕业就回家跟着老爹种地去了。俺要是初中毕业早在县里不错的单位找到工作了,还用来当兵找出路?”小田文智一听就是觉悟不高的那种思想落后分子。
“唉,看来还真是个未经世事的毛头小子。还什么都不知道就来上战场了……”苏馨雨发自内心的感慨,这小田文智太年轻了,人生的美好还未充分体验就要走向生死未知的战场……
“嫂子,俺也不想啊,谁知道在大后方当兵好好的,居然打起仗来了。虽然我上面还有俩个姐姐,可我们田家的传宗接代就指望我了啊。万一我要是死了……我们田家可就绝了后了……以后俺老爹、老娘可谁来养啊?……”小田文智说着说着竟有些悲怆起来,头脑里不禁浮现起了自己那已略显老态的父母慈祥面容。
小田文智的话触动了苏馨雨的柔软心弦,不禁让她鼻子一酸竟有些想落泪的感觉:是啊,这么小的战士不久后就要走上生死未卜的战场了,将直面血与生死的惨烈。或许他真的将一去不返;或许他那还略显稚嫩的年轻身体将被无情的炮火所吞噬;或许他年迈的父母真的将再也无缘看到他鲜活的笑脸……
想及此温婉娴美的苏馨雨母性情怀被点燃,她动情地搂住了小田文智的赤裸身体,把他揽入了自己温暖、沁香的港湾里。用一双温暖细柔的纤手在他光滑的脊背上抚摸着,把粉脸贴在田文智的脸上摩挲着,她不想让田文智感受到自己内心的伤感,于是强装出坚毅鼓励道:“文智你瞎说什么?你会活着回来的,你父母也会再见到活蹦乱跳的你……”
“嫂子,万一……要是万一我在前线牺牲了,你……你还会记得我吗?”田文智突然打断了苏馨雨的话唐突地问了这么一句。
“没有万一,嫂子不允许你牺牲,你给我全身全影的活着回来。”苏馨雨坚决道,这个时候绝不能说丧气话,不然小战士的意志就会垮掉。
“可是……”
“没有可是,你不是想要嫂子的身子吗?只要你活着回来……我……我……我就给你……”苏馨雨像是做了个最艰难的决定,最终还是说出了口。
“什么?嫂子,你说的可是真的?”田文智惊喜道,一改刚才的颓废,精气神像是变了一个人似得。不得不说有时候女神的诱惑能让男人忘却对死亡的恐惧。
月光下苏馨雨的脸变得潮红一片,喏喏道:“真……真的……难道我还能骗你不成?”
“嫂子,你太好了,我保证好好的活着回来……要了你……”说着田文智竟激动地紧紧地抱住了温玉软香的苏馨雨……
“啊……文智,别……别这样……喔……你这个小坏蛋。我在跟你说话呢,你听到没有?……喔……你怎么跟我家小宝宝一样瞎嘬呢?”原来小田文智把柔情的苏馨雨搂入自己赤裸的怀抱中,恰巧那一对浑圆饱满的雪乳就屹立在了小田文智面前,情欲初开的他哪里受得了这对鼓胀胸器的诱惑?一口就嘬住了苏馨雨那雪峰顶端红艳艳的小樱桃津津有味地品咂了起来。
“呜……好甜,嫂子,这不会是奶水吧?刚才我就想问没敢问……”小田文智一边拼命裹吸着乳白色的甘甜蜜汁,一边用红红的舌头舔干净了嘴角的乳白色液体仰脸问道。
“你……别再嘬了,好不容易退了奶,居然又被你嘬出来了……你可真讨厌。”
“唔……嫂子,你家小宝宝几岁了?”小田文智仍然没有停下裹吸那泌出乳白色的甘甜汁液的红艳艳蓓蕾,假意问道。
“两岁多了,行了,行了,文智快停下。不然我可生气了。”苏馨雨急道。
田文智对苏馨雨还是充满敬意的,不仅仅是因为她是自己营长的爱人,更因为她的善良,慈悲心肠。于是他停止了品咂乳珠,就那么静静地拥着赤裸的月神娘娘。
苏馨雨对田文智的听话很是满意,怜爱地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好了,早点回去休息吧。明早六点还得早起训练吧?”
“嗯,明早六点五公里负重越野。可是嫂子,我……”田文智有点恋恋不舍,抱着苏馨雨的赤裸身子不肯松手。
“听话,赶紧回去吧,好好训练,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听嫂子的话:好好活着回来……”
……
翌日,田文智的各项训练倒是都参加了,不过人却像是丢了魂儿似得,一副浑浑噩噩的样子,一向关心他的老班长可没少提醒他。不过老班长哪里知道他得了心病,还不是一般的心病而是犯了最要命的相思病!
中午在临时集结营地吃完了午饭后躺在大帐篷里午休的田文智在连排铺上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因为他脑子里全是赤裸的女神苏馨雨的身影,她浑圆饱满的雪白大奶子、丰腴肥美的肥臀、芳草萋萋下那诱人浮想联翩的蝴蝶屄。
脑子里全是昨晚他跟苏馨雨缠绵悱恻的撩人画面。他越想下身的反应越大,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了,想再去看一眼嫂子,便又跟班长打了招呼奔向了六公里外的124师战地医院临时驻扎地。
124师临时战地医院就进驻在了距离印度边境仅仅二十多公里的错那县的一个小镇上,临时征用了镇政府在山脚下的一处大院子作为了野战医疗所,院子里的十几间大房间被改造成了急救室、手术室、诊疗室。院外的大广场上还搭建了几大间简易板房大病房,大约有五十多个床位的样子,显然已经为即将到来的大战做好了救护准备。
田文智风风火火地翻山越岭,气喘吁吁地来到山脚下的124师临时战地医院大院里,沿着走廊来到了苏馨雨的诊疗室门前时顿时傻了眼:因为走廊两侧的长椅上已经密密麻麻地坐了十几个等着找苏馨雨看病的年轻战士。看来今天他来的太晚了,被人家抢了先,其实不应该午睡的。他不得不按顺序坐在了队伍的最后面。
田文智坐下后平静下来才发现:临时战地医院其他几位军医的诊断室门口并没有一个等候看病的小战士,可这群年轻战士却一个也不去找那些空闲的军医,偏偏都挤在苏馨雨的门口。再看他们一个个生龙活虎的样子,一个个望向苏馨雨诊疗室门口的那急迫、渴望的眼神儿,田文智就明白了:他们其实根本就没病,应该是跟自己的目的是一样的。都是来接近、欣赏124师一枝花的。苏馨雨显然已经成了124师所有小战士心目中的女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