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处理诸葛木瓜与自己的关系,薛琼比诸葛木瓜更早的拿定了主意,反正自己的老公在外边花天酒地的养女人而且还败毒走私枪支,这段婚姻已经没有什么根基可言,但是她还不能离婚,因为她清楚的知道自己老公家庭背景。
原来薛琼读完高中,因为没有考上大学,就托亲戚朋友关系进了云南银行系统的学校,三年之后出来就在明东县银行做了一个小小的公务员。
当然这个时期追求薛琼的人比中学的时候还要多,但是她谁也看不上。
薛琼的心里,长得好看,有才干都不行,单单有钱也不行,凭自己的条件,长得好看,又要有才干,家庭背景也要好,有钱更不用说,还要疼爱自己的男人,这的五好男人才配得上做她的老公,其实这也是很多女人心中的白马王子形象。
当然,薛琼还是算幸运的,她老公宫云海就是她心目中的人选,不但人长得帅,而且年纪轻轻的就已经是副处级干部,成都军区很有才华的后备正团级人选,且又是高干子弟出身,家庭富有,更难得的是宫云海也对她的一片爱慕之心,有一次回家乡探亲,有一个男子对薛琼多看两眼和吹了一个口哨,一旁护送薛琼的宫云海当即上前就是一耳光,接着,象疯了一样痛打对方。
要不是薛琼阻拦着,经过严格训练的特种军人还闹出人命才怪呢。
此举惊人,想不到一向文质彬彬,温文尔雅的宫云海也会动手打人。
薛琼更加确信他是真心真意的深爱自己,加上他的门第之高,家庭之富,薛琼早已倾心,在对方几次跪地求婚之后,她终于点头答应了。
当时嫁入宫家,薛琼才知道宫云海的老爸是省政府里数一数二的人物,虽说当时宫云海的老爸只是副省长,但也是省常委,省四套班子的重要成员,是一位脚一跺,全城都要发颤的人物,在这样的家庭,薛琼是更加的满意。
嫁给南云海,薛琼可以说是一步登天。至此以后,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是真正的贵妇人,快赶上武则天了,可是幸福来的快,去得也快。
宫云海看似英俊,可是真正到了床第之间,就十足的银枪蜡头,中看不中用,以致于结婚五年了,薛琼都毫无所出。
更要命的是,自从有了女儿,宫云海就不一样了,只是转变不大,尤其是转业回来之后,就开如变了,放着薛琼这样如花似娇的老婆不爱,偏偏要去外边吃野味搞不三不四的女人,而且也很少回家,薛琼为些跟他吵了不少的架,可是依然没有用,宫云海自持家里有钱有势,把薛琼当成金丝雀一样的供养和玩乐。
这就是显示,闺中怨妇的典型之作啊。
薛琼心里再苦也不能对父母说啊。
住在豪华别墅中,出入小车,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这样舒服的生活,多少人奋斗几辈子都求不来,而薛琼却是彻底的厌倦了。
三年前,薛琼瞒着自己老公,偷偷的回到双龙镇,重新回到银行上班。
这一次,她没有张扬,所以别人很少知道她的家庭背景,只是知道她结婚了。
她成熟了,更加的妩媚动人。
宫云海知道薛琼去上班,说要给她弄一个更好的职位,但是薛琼坚持不要,说不稀罕他的帮助,只想凭自己的本事创造一片天地。
宫云海权当她是在家里住闷了,出去玩玩散心。
可是不想薛琼这一出去,就是做到双龙镇镇长的职位。
还多次被凭借自己的出色能力被评为明东县最优秀最年轻的领导干部。
她的生活开始变得有点充裕,而这三年中,宫云海逐渐的变化了,薛琼上班对他而言更是好事,这样意味着没有人去管他的生活。
但他还是在双龙镇为薛琼建了一幢二层小楼房,用来充当自已在双龙的家。
薛琼曾经提出离婚,可是遭受到反对,因为这样一个受人瞩目的家庭,不可能随便的离婚,对于宫云海来说,离婚也会被父亲对手所利用的工具进行报复,另外会影响自己的建立的非法组织。
薛琼实在没有办法之下,只能认命了,夫妻之间没有了感情,生活就像白开水一样,淡白无味。
当然薛琼也知道宫家的家庭背景,为了对得起老公,她始终守身如玉。
因为她比谁都清楚的知道,一旦自己跟了男人,宫云海会做出什么样的举动来,这些年来,宫云海做着一些不为人知勾当,肯定和境外的黑帮有勾结,结果是很难让人想像的。
男人就是这样,他可以不爱自己的老婆,但是他却不能容忍别人给自己带绿帽。
这些年,薛琼就是在这样的压抑和坚忍下生活着,如果不是因为工作释放了一部分的压力,此刻只怕她一早被逼疯了。
薛琼自昨晚与诸葛木瓜一夜激情,她的心早就有归属了。
尤其是看到宫云海藏在储藏室地下室的东西,她彻底绝望了,已下定决心趁这次机会与宫云海离婚。
上午开了一个完全会议,她拒绝了应酬,急冲冲地往诸葛木瓜暂时住的地方而去……
诸葛木瓜早就接到薛琼的电话,早就在宾馆的房间里等着她了,果然那熟悉地高跟鞋敲击着地面发出的声音,诸葛木瓜不由想起昨夜的激情,跨下的巨龙又开始尖挺了起来。
诸葛木瓜看着薛琼:粉色碎花衬衣,黑色短窄裙,高耸丰满的酥胸,浑圆修长的美腿包裹着水晶肉色丝袜,更加显得端庄典雅,美丽动人。
“小坏蛋,看什么呀,没见过呀?”薛琼娇嗔着。
“琼姐姐老婆,今天好漂亮!”诸葛木瓜贫嘴着说。
“再漂亮也没有你那些那姐姐漂亮啊!天天出则成双,归则成对,双宿双飞,每天都唱夫妻双双把家还吗?”
诸葛木瓜醋意不小,含羞带怨地瞪着他。
诸葛木瓜不好意思地搂着她的纤腰,她挣扎了两下,任由他搂住:“琼姐姐老婆,是我不好!你骂我打我,只要解气,实在不行,你就咬我亲我,我都心甘情愿,决不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