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弘昼自回顾恩殿书房里歇息,便见惜春伏地跪拜已是半日,便命她抬起头来,端视一赏,本以为惜春小小年纪,纵有那一等公侯千金之质,又到底能有几何颜色。
却又不知是否屋外冬寒,房内春暖,撩人心意;又或是惜春一身妆扮碧染粉砌、娇柔媚俏,竟是一时瞧住了,俯视于地上跪着的这个幼龄少女,倒好似在观玩一个用意修饰的瓷胎粉妆娃娃一般。
只如今这弘昼,却是端端眼前小女孩之名位主人,凭惜春年幼可怜,也自可享用其风月幼体,挟制其身心魂魄之人,更是今儿上午被那黛玉裸肩露胸,一展妩媚逗引了半日之心头欲念,此刻若论怜幼之心,观美之意都还罢了,但觉自己下体有些鼓动,那天性里征服践踏逞欲之心却盛;竟好一似甚么话也不想问,甚么事也不想说,只想把这身形尚未发育完整的小女孩儿,揽入怀里,先不拘怎得,将她小小身子前襟的九对绒球系扣尽数扯去,再撕开她身上这领子包得密不透风的碧玉袄子,摸一摸她之身体,弄一弄她之唇舌,辱一辱她之幼胴再说旁的。
一时神飞畅思,想着以这惜春年纪、门第、家世,自己在她身上做甚么事情,只怕都是平生从未有人在她身上施为的,甚至本来此生亦不会有人在她身上施为之事了。
惜春也略略觉着异样,听着弘昼渐渐有些气促,小心翼翼用眼神偷瞧一眼弘昼,却听弘昼到底还是开了口,只是口气虽淡,细听着气息却重了,只道:“你小丫头片子家家,就这么僭越,定要见你主子,却是为了什么?”
惜春却早备了这一问,好歹开口有话,倒减了胸口压抑,又是低头叩了个头,奶声奶气道:“是。是奴婢我今儿没了规矩胡闹。定要见见主子。只是为了什么……我竟也说不很清楚……”
弘昼被黛玉挑动了一日的欲火,本来已经心动,想着惜春不过是来替迎春求情,念她年幼也不放在心上,既然能一身妆容骄傲颜色撩动自己,揽尽怀里先狎玩一番就罢了。
哪知她却回话答得古怪好笑,满满俱是童真,瞧瞧她玉颜幼嫩、眉目清秀、微微开口时一对小小鼓鼓的玉唇喃喃而动,不由笑道:“说不清楚?”
惜春却是好似两腮红了一红有些晕晕,点头道:“是。我想见见主子,却是憋了好些个话,我要和主子说说话……我知道这是我年纪小,主子定以为我是胡闹,论起来还是僭越不妥的……只是,只是……妙玉姐姐说训导过我,佛不在法,礼不在音,蒲团坐穿,不若由心……李纨嫂子也说过,我们……我们都是主子的女奴,万事该只有主子……我想着,我既然想和主子说说话,或者便应该寻主子说说话,若是想错了,惹恼了主子……就请主子惩罚折辱……也算是我尽了心了……难道非要等到几年后,才算是长大了,才能寻主子说话不成?”
弘昼听她满口子奶声奶气,却是学大人说话一般,倒也把小姑娘那一等心思说得尽透,不由哈哈一笑,此刻但觉听这小女孩说得这等怯怯,有那一等大人压制幼女之快乐,倒和适才略略被黛玉整得些些尴尬之心境迥然不同,当真是舒心爽意,自在施为,便招手道:“你跪前些……”
惜春便膝行几步,跪到弘昼膝下,但觉口鼻里已经隐隐闻到一股男子气息,她幼小心头亦是莫名其妙一荡,又低了头只敢瞧着弘昼两足。
却听弘昼已道:“好吧……你即要寻本王说说话,便慢慢说,即不知道从何说起,便一桩一桩说就是……”说着,却已经忍耐不住心头荡漾,伸手过去,在惜春幼嫩的脸庞上抚了一把。
只是触手润滑软香,已不光是成人亲热小女孩之意,实已是堪堪得玩弄爱抚了。
惜春其实是平生头一回和男子肌肤相亲,本能的吓得一缩头,弘昼也就罢了,倒是惜春自己觉得不妥,自己姐姐嫂子连那妙玉,反复训导自己为奴本份,主子摸玩自己是怜惜自己,怎么好躲,便又咬牙忍羞将头伸过去,只盼方便弘昼摸玩,哪知一退一伸之际,弘昼手也回去了。
她年纪又小难思量周全,心下更急,也顾不得羞,也顾不得弘昼身上男子气味越发浓重,居然大了胆子,将小脸蛋一垂,那脸蛋腮帮垂按在弘昼大腿之上,自己居然本能一般,轻轻在弘昼大腿上磨蹭着自己的脸蛋,口中如同梦呓一般呢喃道:“主子……奴婢这么着说……主子可受用?”
弘昼见她这幅模样儿,如何不喜爱,此刻但觉自己腿上传来阵阵少女清香,虽然隔着裤子,但是仿佛亦能感受到吹弹可破的少女脸蛋肌肤,更听她说的话儿虽然青涩,但是风流旖旎,心下暗笑这小女孩儿哪里学来,李纨教导得方,便干脆再她头顶摸摸她顶心胎发,见她那发髻上的纱堆花样儿一色暖粉,倒和身上碧玉色大袄颇成意趣,而且这一朵纱花,用色粉嫩嫩亦就罢了,蓬松着三四十片纱样花瓣上头还缀着小颗珍珠新鲜可爱别致玲珑,若非十来岁小女孩子家,总不用这等靓丽活计。
如今瞧着,倒好似代表着膝下伏着的少女的幼嫩可爱、天真烂漫。
便随手玩弄摸索着惜春那滑溜溜的乌发同时,玩弄起那堆纱花来,口中道:“你且说就是了……”
惜春其实并不知如何真正取悦男子,只是本能伴随着连日来自己心头胡思乱想揣摩着,才有这等举动,待到自己用小脸蛋去磨蹭弘昼大腿,其实也不肯定弘昼心意如何,只是随兴而为。
如今听弘昼口吻似乎果然受用,心头难免一阵小鹿乱撞,一片羞涩中竟也有些些得意,口中已经软软道:“是……头一桩,是惜儿来请罪。昔日里我淘气胡闹,其实见过二姐姐房里……琏二哥哥的信……”
弘昼本来已是云里雾里,颇为受用,有些难忍心头欲念,哪里顾得这膝下小娘儿究竟要说些什么,只想抱起来到怀里再受用得更舒服些,倒是听到她说起这事,稍稍添了些神志,问道:“哦?”
惜春却似已经反复想过,也不甚怕,一边继续磨着自己小脸,一边倒好似在和自己父兄辈倾诉一般道:“是……是我乱翻姐姐房里东西,瞧见了信……其实二姐姐到如今,也不知道的……主子……我想着,我小,这事也并没人知晓;但是姐姐私通信笺既然有罪,我瞧见了没有举发,也是罪……我若是一路瞒下去,心里竟是不好受的,若主子回头罚了姐姐不罚我,只怕我这辈子都要难过了。若是和二姐姐说,姐姐怜惜我替我瞒了,竟然又是添她罪孽,想来想去,只有来见主子自己和主子说……主子,惜儿做主子之奴,其实做得不好,惜儿有罪……请主子狠狠责罚我……”说道这里,终于耐不住伤心,泪珠滴滴答答,倒把弘昼的裤子都打湿了。
弘昼其实对这“贾琏信笺”一事已是不放在心上,听她说的柔弱可怜,却将她小脸下巴一抬,看看她一双流水美目碧沉幼瞳,问道:“你说得这么可怜巴巴的,这是拐弯替你姐姐求情?”
惜春似是一愣,涨红了脸蛋道:“不是啊……主子,惜儿就是想来想去,心里头的事,还是招尽了,反而敞亮,要打要骂的都由得主子发落才是……至于替姐姐求情,是替二姐姐在主子跟前说说话,却不是求情,更不是拐弯……”
弘昼忍耐不住一笑,听她说得认真,小小年纪却作不得伪,居然纠结“拐弯”两字,便问道:“不是拐弯求情,却还是求说说话?说得甚么话?”
惜春可怜楚楚,胡乱点点头道:“是,主子。惜儿其实并不太懂二姐姐犯的是甚么罪过,只是大嫂子说了,主子说有罪便是有罪,主子是该罚便是该罚……只是惜儿瞧着着急,二姐姐是想见主子请罪的,却总是怕烦了主子不敢过来;凤姐姐也是想替二姐姐求情的,却怕连累自个也不敢开口;我那三姐姐也是想替二姐姐求情的,却是主子说的总要拐了弯来……她们一个个都只是怕主子怪罪更甚,不好开口。我却不是,想着自己左右年纪小,便是有不懂事处也只求主子宽宥,我就是来求主子听听她们想说不敢说非要拐弯抹角说的话……”
弘昼听得这里,童言无忌,却正巧说中他心头事,点点头,看看半空,却缓缓仿佛自言自语一般道来:“你小孩子家眼睛却透亮。你姐姐私藏信笺,且不论真假,便是有罪……罪不在念亲,而在藏私……哼,当本王瞎了眼么?她该当做的,是跟你这会一样,寻机会拼了性命跪在本王跟前,哀求本王再用她身子再凌辱出气受用,若用的得趣了,轻轻放过也是有的,便是本王当真要怎么处置了,也是她的本份……可她呢,性子偏生懦弱,嘿嘿,只怕也是自卑自怜失身于人,一味顾念这担忧那,是自己给自己陷落了坑里……”
他其实如何和惜春说道这些,实在迎春一案自己心头有感,如今左右跪在自己面前是个懵懂幼女,倒好似要说项一番给另一个自己听听,以解心头不快似的,也不去看惜春眼神是否听懂,接着款款道来。
又一边继续摸玩惜春胎发纱花,口中淡淡仿佛自言自语道。
“你二姐姐还是痴愚。那凤丫头呢,却是聪明过了头……为什么叫她去问话也不想想,既然事有涉她,便是假的,也该过来分辨,若是真的,更该自首求罚……哼……回园子都一天了,取悦本王倒是会,偏偏躲着不提那事,还在那里察言观色……难道这等事情,非要迎丫头自己一个人担待么?还是说,真当本王荒唐糊涂,万事都不计较?”
“至于尤家二妹,更是猪油蒙了心。想救妹妹是人间至情。但是即想救妹妹,只有过来求本王细细奸玩她姐妹二人,或是用心弄些新鲜花样,说项她妹妹还有身子可以供奉一条。居然忘了这条性奴根本,一味淘弄是非,哭天抹泪,杀鸡灭狗的。难道以为园子里开封府,真要认真审什么狗屁案子不成?什么信笺串联,迎丫头有家书,她如何得知的?当本王是三岁小儿么?”
“园子里哪有是非……那说过的话,只怕她都忘记了……只有用身子魂魄取悦本王一条……”
惜春听他一路说来,一双小眼睛扑闪扑闪倒止了悲戚,她小孩心性,也不知高低,想着弘昼适才的话音,其实也半懂不懂,听弘昼最后一句,整理了思绪急着道:“我二姐姐是想给主子……给主子玩身子的……想日日夜夜都给主子玩身子的……”她到底年纪小,李纨又不教风月细节,此刻急了,说不来甚么求告密语,只能说这等车轱辘话,反而倒是听得弘昼心头一乐,怕怕她脑袋,示意她慢慢说。
却听惜春已是涨红了脸,喃喃接着道:“只是我二姐姐是怕主子……她常说自己不中用,不配让主子受用……她也是觉着园中姊妹多有比她好的,怕主子不留意她。她……她其实也想不出何等新鲜玩意儿来让主子高兴……她越想越怕,便有了等主子发落,随主子处置的心思了。主子,我随着我姐姐,知道她没有自外主子的心,一心一意要好好做好主子性奴,她也常常这么训诫我的,只是遇事到自己身上慌了神罢了……主子说我来替二姐姐求情,却不是的。我是想着,主子若要责罚二姐姐,便责罚就是了,二姐姐自卑自怜,不敢以为求上来给主子怎么凌辱一番便是责罚的,倒觉着是恩赏,越发不敢了……妙玉姐姐说的,世上事,有因才有果,是孽便非缘……我不忍姐姐一味伤心是有的,却不敢为姐姐求情,只为我那二姐姐求主子……主子再奸她一次再发落她好不好……主子再奸她一次好不好……”
她说道这里,倒抬起头,拖着弘昼两条腿,痴痴瞧着弘昼,弘昼见膝下小女,本也是侯门千金,又是幼龄纯真,却是心绪使然,即是李纨调教得法,又是妙玉点拨,居然跪在膝下苦苦哀求自己奸玩凌辱她至亲姐姐,心下倒添了多少满足快意,如今却有心逗她,故作冷冷道:“且休说这事。既也知本王奸玩你们身子是‘赏用’,迎丫头能有多少皮肉之趣,你几句话本王就要奸玩?……你且说说,你今儿来除了自首,还有替你姐姐说话,还有什么事儿不?”
惜春哪成想主人忽然扭转话头,委屈无奈本还想哀求几句,到底不敢,鼻子一酸,那眼泪又堕下来,忙自己擦拭了,只得道:“是……还有一件事儿……我是来给主子献幅画儿功课……”
弘昼奇道:“你又来献什么画儿?”
惜春本来伏在弘昼膝下,虽然年幼,也知这是自辱之举,到底害羞,见是缝儿,才跪着挪动几步,却从身边的案几上取下来一幅搁在那里的卷轴,顶在头上献了上去,道:“是惜儿学里临摹的,求主子观赏……”
弘昼心下也是暗暗称奇,怎么这会子忽然说起学里功课,见那卷轴一尺来宽,却是雪浪纸,只未曾装裱。
他本来已是起了欲念,见这惜春如此可爱可怜,倒要淫弄一番儿,此刻左右倒也不着急,被这奇怪的“功课”撩动了好奇,才随手缓缓展开,却是五尺来长,一幅横版丹青工笔人物。
画的是一座绣房内景,是一处精致旖旎女儿家闺阁内堂卧室,画面临着窗户有一张脂粉桃花绣榻,那榻上本是裹着纱帐,却是纱质细密如云波水雾一般,而东风乍起,将纱帐吹得更泛泛摇摇,里头居然是赤身裸体一丝不挂之女儿家,在那绣榻上支着一条雪臂,半侧而卧,美目小闭,似在春睡未醒,墙上那纱窗却半扇开着,露出一只院子里内的海棠花枝,旁边题了跋:
褪尽东风满面妆
可怜蝶粉与蜂狂
自今意思谁能说
一片春心付海棠
当此之世,哪里敢想有此等如瑶池春景一般的风流画儿。
细瞧那绣榻上女子容貌神情,不是最工笔娟秀,刻画如真,一一细细点缀用色、逗弄笔墨而来,肌肤如雪、美目似云、修臂如藕、十指似葱、妙乳凝脂、圆脐渍魅,两腿楚楚修长却是斜斜一夹,将那私处儿掩了,便如仙子临凡、玉女降世一般,却又是处处般般皆诉风说月,吟云唱雨,不是可卿是谁。
再看那画中女儿,脖领、手腕、胸前、小腹却有四处桃花纹绣之色,正是可卿自头一回弘昼临幸奸玩后那身上一直点缀修饰的桃花纹妆,园中谁不知此乃弘昼夸赞过、可卿风流玉体之处。
何况这脖领、手腕、哪怕胸前之桃花,她人亦曾见过,唯独这肚脐之下,私处之上,小腹处那一从桃花纹绣,这画师若非真真见其玉裸天体,又如何得知,却反而用这一等“当见不见”之隐私妙笔,诉说着画师与主人亲见,天下唯弘昼可淫之绝妙意境。
当真说是一副画儿,非但笔意风流,古今不可见,便是这份心思,把个可卿都快从画中画活了一般。
再看右下题款,却是一行小款,略为周正,为“奉主人大观园群艳谱之一情妃可卿,海棠春睡,蕉客小妍”。
弘昼本也非未见过春宫之无见识之人,那一等门下奴才,知他荒唐名声,每每亦常搜罗些房中丹青来献。
但是当其之世,又如何有真正年轻貌美之绝色女子肯脱衣教人作画;便是有一众自诩风流之浪荡画师凭着揣摩画些春宫,其实以他们身份,不过是见些青楼女子,何曾真能描尽秦宫楚貌、汉唐春意,如何绘得真正闭月羞花之女子体态;便是真有那一等妖娆名妓,偶露风流,肯作一两幅画来传世,既然肯,若要画得传神,总是给男人瞧了去,便是想着,也是淫靡过胜,难免添了笔墨污浊。
唯独这幅可卿之裸画,丝毫纤缕,全是真景儿皮肉不题,却思来想去,只能是园中女子依着可卿主意绘制临摹,却更添了几分“只有给主子看”的妙趣。
而墨着五色,枯干润湿漓俱全,却不肯一味艳浓;线勾五神,中侧逆拖散皆当,却不犯丝毫累赘,虽比不得唐宋名家,却也到底是闺秀极精致之笔墨。
看这“蕉客小妍”的题款,想来竟是探春所绘,如今惜春所临。
这弘昼此刻目不转睛,瞧着画上旖旎,仿佛魂魄被笔墨拘定,脑海里已是满是天香楼上,可卿宽衣解带,羞裸襟怀,探春细观品赏,比色着墨,一幅旖旎风流之小楼香艳场景,再如今,却是惜春小小年纪,春怀似开未开之际,观赏学习,品意读峰,笔笔沾染全是羞,点点勾画俱如真,那好奇并羞涩想来并有。
这好似明明只是单单这一图艳景,几乎能感受到满纸三个女儿家的各色体香洋溢。
弘昼只瞧得想得口干舌燥,一时不免心下暗暗击节赞赏这可卿用心,此时仿佛要一时忘记了适才玉镯疑案,只想速速将这娇艳美娘儿压在身下,撕去衣裳,再如何恶狠狠奸淫一番逞欲。
一时不免也想速速召宠探春,这丫头如此笔墨风流,却是含苞未放之温柔处子,这等才具却只能在自己胯下承欢受辱,岂非更添无上意趣。
只是眼下可卿、探春都不在身边,心头火儿已是压抑不住,看着画上可卿那两条美腿夹着若隐若现之女儿家蜜处,自己下体却已经硬梆梆只想一扬龙威了,眼前却到底有一个惜春,自己本来怜惜她年幼,怕她禁受不得,到底不想当真辱她奸她,但是此刻火被画儿窜起,哪里还能忍受,喉头咕噜咕噜几下,见惜春依旧跪在一旁,好一似满脸期待等着自己评鉴她的“功课”,幼女天真烂漫,只是再看手中香艳,却一笔一划皆是这小女孩子用心临摹的,哪里还能忍,便喘息着将惜春的小脸又拖到自己腿上,这一回却是拖着她脸蛋、脖领在自己腿上磨蹭;几乎就想要将她娇小的身躯,先揽到怀里,撕了她之一身华衣,奸污她之幼女童贞再说。
只是将惜春的脸蛋才拖到自己腿上,那少女气息一股清香渐近,更听得惜春自己一声嘤咛娇呼,仿佛是要主动凑近自己下体,却忽然知觉了此事古怪,心下暗暗好笑:“我居然中了这小女娃的道。”
忍了忍欲望,将那画儿又摆在一旁,低头细细看着惜春眉眼,见这小娘儿似乎也是动了些许初萌之春心,小脸粉嘟嘟却是滚滚泛着红潮,此刻却偏偏要捉狭逗弄她,只装个心不动神不摇,倒逗趣一般问道:“你巴巴的跑来……就是献这幅功课?”
惜春心下却没来由一阵酸楚羞耻夹杂着失落。
她小心眼里其实亦是些古怪主意,从学里偷了这《海棠春睡图》来,看着也是羞人。
她虽已是一众姐姐嫂子、丫鬟宫女,处处劝诫,自己虽小,却此生此世只能以服侍弘昼一个男人,供他奸污狎玩、凌辱淫弄,但是真见到可卿裸图,她小小年纪,侯门千金,何曾见过这等成年女子裸体之态?
何曾见过那妖娆笔锋绘就之女儿家玉臀宽圆,美足修长,肚腹紧洁,更何曾见过女儿家成年时那胸前两朵旖旎玉峰。
也是未免替可卿羞耻,替自己羞耻。
只是她是先天里带来的聪明,又是背地里偷听到两个姐姐说话,竟是猜到了可卿用意,虽不知其间细节那枕席风月点滴微妙,只是隐隐猜到:“情妃姐姐是有心要主子看到这幅画,好喜欢她……”她亦知道可卿和自己姐姐不睦,那可卿既言语逗戏自己,虽然李纨教导不敢不服气,却总是更厌恶自己这个“外甥媳妇”,这一等少女性子,究竟尚在童真之间,掩不得亦抛不开。
只是她年纪小,既无心计,又无羽翼,如何能坏可卿之事,今儿来巴巴的“献画”,其实存了个女孩子懵懂顽皮的心思,一个是先占个先钟,偷偷让弘昼先瞧见了这画,将来可卿再献时,未免就失了新鲜,无趣了,看似是“用心伺候妃子”,其实竟是要给可卿些些难堪;另一个却是更不可告人,连自己也懵懵懂懂的心思,总以为既然此画风流古怪,自己只要能在无人处献给主子,说不定可令主人心动。
她既得李纨、迎春、凤姐等反复教导“唯有取悦主子,才能护得平安”;又是每每瞧着迎春可怜伤怀,心急无奈;又被那妙玉“有因便有果,是孽不是缘”点了神智;虽不知弘昼心动之后究竟会将自己如何搓弄,亦是害怕紧张,但是念着迎春,却总是跃跃欲试了。
这等小女儿心思并不难猜,弘昼虽不知十分,亦有八九。
旁的亦就罢了,只是想想惜春那隐隐一层献身求污之心,看看膝下少女,那尚未长成之较弱身形,分外惹人爱怜。
才开口逗趣问她“你巴巴的跑来……就是献这幅功课?”
本以为惜春小女孩家家,必然要禁受不得这种尴尬,王顾左右而言他两句。
哪知倒是惜春,此刻咬了咬樱唇,小眼一红,那少女最是晶莹之泪在两只眼眶里冒了冒,更添楚楚无助之色,那两方雪腮,却是阵阵泛着红晕,似哭非哭,如醉非醉,口气甚是果决,声音却是细弱,竟是呢呶回道:“主子,您……您……晚末晌无聊,呜呜了惜儿吧……”
这回弘昼倒不是逗她,实在是真正细不可闻,听不清楚,便问一句,“什么了你?”
惜春忍不住委屈哀怨看一眼弘昼,却一下欺上身来,伏在弘昼腿上,这一会却几乎已经将要自己一头乌黑秀发上那朵纱花,抵上了弘昼之下体。
口中带着几分童稚,带着几分哭音,只羞得将自己脸蛋埋在弘昼两条之间,一阵乱磨,口中回道:“是,主子,您晚末晌无聊,奸了惜儿吧……恩……赏用了惜儿的身子吧……”
弘昼又是好笑,又是心神摇动,闻着惜春股股少女发油清香,看看书案上那张《海棠春睡图》,实在忍不住,下体又拱了拱,就便儿隔着裤子,倒在惜春的头发那朵纱花上顶了一下,本来这等触及亦不算什么,但是这惜春这等至纯痴缠,竟是有着那一等平常奸玩女奴少有之满足感,竟然颇为受用,又忍不住略略扭了扭自己的胯,只将自己下体又隔着衣裳略略在惜春顶心上划来划去,倒将她那朵纱花戳得变了形,挤扭成一团。
口中却偏偏道:“这和你的功课又有甚么关联?”
惜春似乎是下了甚么决心,那小唇皮几乎要被咬出血印来,却才低声道:“主子,我……我本不懂的,但是学着临摹这画儿时才觉着,瞧……瞧……情妃姐姐的身子,这模样,这体态……实在也是赞叹。我姐姐并嫂子总是教导我作养姿颜,长大了好奉主子受用;但是我瞧着画儿……我……我琢磨着,便是我长到情妃姐姐这等岁数,也只怕没有她这等漂亮的,我……我……我有些惭愧,亦有些怕……”
弘昼此刻顶弄她头顶心受用,听她说话,想来说的无非是些幼女家胡思乱想,也未放在心上,听到这里竟稍稍明白了她一片古怪心肠,笑着命道:“说说,你却怕的什么?”
惜春勉强挣扎了下,羞得脸蛋埋得更深,几乎唇舌里话语都听不真了,只是弘昼既问,只得道:“是……我怕……便是我长大了,也不会有情妃姐姐这般漂亮的……不会有她这么高,这么……这么……”
弘昼听她声音越来越轻,实在不可闻,倒是伸手拍了一下她的脑袋,惜春只得将头从弘昼两腿间抬起来,怯怯羞羞瞧着弘昼,却听弘昼已是装得冷冷斥责道:“昔日就教训过你姐姐,你们姐妹还一个样……主子问话,便要好好回,便是羞话,也该好好回……你说得跟蚊子哼哼似的……谁能听清了?”
他虽板着脸,但是惜春也听出来弘昼实是戏狎自己,并非恼怒,心下倒也少了几分慌乱,只是弘昼既然有话,也就只好乖乖回着自己最是羞耻的一等少女心思:“是,我怕便是过得几年……我的个儿到不了情妃姐姐这么高,……腿脚也长不了这么细……恩……恩……恩……也怕……”看一眼弘昼,羞的几乎要昏死过去,却依旧只得说道:“也怕……屁股长不了情妃姐姐这么圆,奶儿更难得那么……那么好……,便是再怎么作养姿颜、修熏体态,也不会有那么好的……到时候,难得主子欢心,主子定瞧不上我,不要……不要玩我了……”
她小脸憋得通红,切齿着意说这些荒唐念头,倒听得弘昼三分可笑三分爱怜三分心下激动,这小女孩方是幼龄,其实于那风月之事,一知半解之间,亦是从小教养沾衣裸袖即为失节的侯门千金。
居然如今被园中规矩调教的如此可爱可怜,虽是不懂,竟是瞧着可卿之美色艳羡,颇为担忧自己成年之时难得这等风流妖娆。
论到根上,竟是果然一片至诚服从、恭顺取悦自己之心;这和园中成年女子那一等虽亦是顺从自己,但是总是哀羞凄惶、悲苦屈辱之美,却是各有风骚不同。
一时想来亦是可笑亦是风流,以惜春这等年纪,只怕小奶儿刚刚开始鼓胀,小穴儿未见耻毛,瞧着可卿那胸前两座傲人娇挺之羊脂玉峰,多半亦会惊讶,女孩子如何能在几年间将胸前风光挺拔得如何柔软高耸,即是怀疑了,便更是难抑自卑。
想到这里,越发觉得惜春心思可爱,伸手过去在惜春脸蛋上抚弄,惜春如何敢躲,自然由得他一只粗糙只男子手掌,在自己嫩嫩的脸腮上狎玩,痴痴又低了目光,却听弘昼又淡淡道:“你这鬼丫头也是会想……既是唯恐自己将来颜色不若,不能侍主……怎么适才又哭着嚷着要本王奸玩你?你当本王什么人,又当自己是什么人……不中意的女孩子,便是哭着求着,就能伺候了,岂非是痴心妄想?”
话是这么驳着,手却依旧越发亵狎,倒将惜春那一双樱桃一般,如今抹了些茉莉花蜜的温软嘴唇,开始拨弄赏玩。
一时将人中处一道凹痕的上唇轻轻捏来捏去,倒如同搓揉羊脂一般;一时又将她下唇“墣溜墣溜”的拨动,仿佛是在测试这幼女肌肤最是弹滑之处,又仿佛是在尝试侵犯她口腔,玩弄她皓齿小舌。
惜春到底小,于这风月事上本来不甚了了,到底也辨不得弘昼是捉狭调戏自己还是认真。
初听弘昼话语似是驳斥自己,既然问出“当自己是什么人……不中意的女孩子,便是哭着求着,就能伺候了,岂非是痴心妄想?”
的话头来,又羞又惭,心头更是酸楚,金豆眼泪又要掉落下来,但是又觉着那弘昼手上玩弄抚摸自己雪腮,却分寸未停。
那蹭弄之间肌肤厮磨,竟有种种古怪感受。
一层上虽是小女儿家,但是依旧仿佛是自己之雪肌玉肤在一寸一寸得被男子玷污弄脏之羞耻,又仿佛是一等从未品味过之亲昵嬉乐,从自己和弘昼肌肤相触处传递到自己四肢八脉。
本来是身子都酸软了,还要挣扎着开口告饶;哪知弘昼竟不单单抚摸自己脸蛋,又来玩弄自己幼嫩唇舌,自己那稍稍抹了一些茉莉花蜜娇俏的嘴唇被反复翻捏逗弄,便是再不懂事,也觉着这等动作和抚弄脸蛋的亲昵相比,实在是多了一些羞耻不能见人之晦涩。
她天性里聪明,又是女儿家本能反应,虽不是甚懂,却隐隐觉着弘昼既然如此淫弄动作,只怕还不是当真厌弃自己之意。
回念着自己本来心思,将那噬心刻骨从未感受过之羞涩耻辱,死死咬牙忍耐的,一面轻轻摇动小脸庞,迎合着弘昼的抚弄逗玩,一面娇喘嘤咛,却是乖乖巧巧回话道:“呜……主子,我是乱想来着。我将来长大了……没有……情妃姐姐……那等漂亮,腿儿、臀儿、奶儿那么美……主子懒怠玩我……但是这会子,我还小……乘我还小,主子赏用我,玩我,奸我,辱我……呜呜……我虽然不如园中姐姐们有颜色,可以愉悦主子。但是我年纪小,却自有一等好处……我是今身子更软、发齿更清、肌理更皙,身上百般所在,皮肉发齿,却是小小巧巧的……那普天下寻常夫妻,都是十五六上有得嫁娶之事……然而主子荣尊御华,是征辱我等性奴身子,才能不同于世人,格外受用我这等年纪的小女孩……必定另有一番快意,这却不是情妃姐姐她们不能给主子的。我将来不能比得她们,此刻却说不得能让主子别样舒心……再则……大嫂子曾说过……虽然我们年纪小,但是也要时刻备着主子赏玩……我虽不懂,但是嫂子说我们纯真青涩、不晓风月……主子玩起来……更有那一等作践童贞、凌辱幼稚之美意……若真有……岂非是我尽了心了……嫂子还说过……呜呜……我们小……主子真肯降格赏用我们身子,我们必定更痛更耻,说不定禁受不得伤了身体乃至死了……但是说不得能满足主子征伐之意,园中性奴虽多,即要尽德尽心,岂不是正应该处处替主子足心满意,我们这等年纪……正合适呢……主子……呜呜……其实嫂子说的,我亦不太懂的,只是惜儿不怕疼,……主子……呜呜……您试试惜儿吧……若玩了觉着……不好玩,再扔下了责罚我就是了……若真能对得主子一点半点心意,我……我……我就是被主子辱的羞耻而死,也不是正乘着这年纪,做了一个乖乖的好性奴……”
弘昼已是风月通达之人,何况也知到底惜春年幼,今日行为举动,其实念倒底不过还是怕自己严办了迎春,亦是一片可怜心肠,本是一片怜香惜玉之心。
但是此刻听她如此娇音软语,一路痴痴说来,仿佛是一篇“少女求辱赋”,全是这等动人心魄之风月话头,却又句句透着小女孩儿之稚嫩纯真,更添了十分撩人,此刻口干舌燥,下体刚强,哪里还能忍耐,喉头咕咕两声,几乎就要动作。
欲知后事如何,请候下文书分解。
这真是:
昨夜海棠东风摇
安知今夕明朝
忽闻新梅西苑香
初蕊依枝傍梢
残霜寒降谁家院
且听百花牢骚
便是侯门千金稚
冬未尽
风月可惜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