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弘昼正在怡红院里会见诸女,听得门外传来告罪笑声。
宝钗听得抿嘴一笑,道“必是云妹妹。”
果然,众人看时,门口一团火红,一个少女带着一个丫鬟进来正厅,进门便跪下叩首。
但见这少女头挽如意鸾凤呈祥髻,连鬓秀发垂下两颊,用两根细红绒绳扎了一个俏丽两鬓发,头插着一支紫金孔雀衔玉步摇,上镶着四颗火红色的玛瑙,耳垂上挂着垂泪珍珠耳环一对,左耳上发端处还有一朵新簪的娇艳春桃;身穿一领红色雀翅绸缎丝质连襟衫,下衬着米黄色的单色软绸裤,系一条桃红色绸缎带,在腰间绑一个大大的艳丽蝴蝶结,再下面就是一对秀足穿着艳红色的绣花小鞋。
本真是:少女风情天然成,处子艳红自在春。
最让人情热的是,这少女的雀翅衫,两边雀翅分开,竟堪堪露出一抹粉黄色的牡丹抹胸,这等装扮已经带了宫装之风。
而这少女虽然年幼,胸型却是火辣,抹胸已经被堪堪顶起一道细细的深沟线。
艳红衬着粉黄,露着一片雪白,实在有无穷魅惑,便是铁石人儿也要动心。
正是史湘云带着丫鬟翠镂来觐见。
这湘云却一边憨笑,一边却无所顾忌,就便叩了个头,抬头道“奴婢枕霞居小姐史湘云,见过主人。湘云来迟了,请主人惩罚。”
众人都觉满面春风扑面而来,那壁厢有几个却也皱眉,暗想这湘云怎得如此活泼风骚,用词“主人”
“惩罚”,如此妖娆,未免有邀宠过甚之嫌。有几个心下已经暗啐湘云不知羞耻了。
只是这弘昼,自至清代,见惯了女子温柔婉顺安静守礼,这般火辣辣性子之大家闺秀,倒是头一回见,一时竟颇有几分亲切,觉得近一些现代人之性情,便笑眯眯道“你就是史湘云?金陵节度使之女?”
湘云也不惶恐,抬头烂漫一笑“是,主人,偶就是史湘云。”
那一边,几个丫鬟听湘云又卷舌头,“我”念作了“偶”,掌不住笑出声,觉得失仪,忙又正了颜色。
弘昼愈发觉得湘云可爱活泼,就歪了头问“旁人都到了,你为什么来这么迟啊?”
湘云笑笑回到“回主人的话,奴婢我刚出来的时候,觉得身上的莲花彩缎褂子不够漂亮,头一回觐见主人,湘云想要换一身新鲜点的衣服,就带着丫鬟去内房找衣服了,找了一身内务府特地为园子里织造的,将换衣服,故此来晚了……想着,云儿一片虔心,主人也不会太怪罪的吧”她一边说一边就指自家的衣服,此时,正厅里不管男女尊卑,谁还能看她旁的衣服,都不由得把目光聚焦在她凸显的胸乳和牡丹抹胸上,一时,正厅里顿时如同春色满园,几个腼腆的丫鬟姑娘脸已经绯红起来……
凤姐心下纳罕,不知这湘云这般妩媚诱惑令人侧目,所为何来,抬头却见宝钗也在摇头轻叹。
便不再露出诧异之色,只淡淡看着湘云。
那尤蓉却看不下,开口道“湘云,怎么和主子说话呢,小心失仪”。
湘云歪了头想了想,冲尤蓉又是一顿首,仍然是抬头笑嘻嘻道“回小主的话,湘云没有失仪啊。”
尤蓉一愣,但此时既然开了口,便不好不答,便道“对主子说话,主子问什么你答什么,怎么能反问主子?还说没有失仪。”
湘云笑道“姐姐所言极是,但是云儿最近一直在想一些事,请主人和姐姐指点”弘昼却其时眼呆呆得正看着湘云的胸部雪白正在出神,想着若是在前世,街市上偶尔也能见到这等春色,只是见见而已,这般绝色美女岂能轻易亵玩,何况湘云虽然身材如此姣好,其实年方十五,正属不得许人之妙龄,如今自己到了这里身为王爷,这片雪乳却其实已经是自己的掌中之物,荣华富贵皇威权柄真乃妙物,竟能让自己享用这等幼龄之人间尤物。
还没有回过神来,才听湘云问,便已是酥麻麻得,且只道“你说。”
“是”湘云仍然是笑眯眯得到“云儿在想,当初月姝姐姐就教导我们,以后就是王爷的性奴禁脔了,要用心对主子,我一直在想,怎么算是用心呢?后来我就想,主人什么美女没见过,什么佳人没享过,我等若是只是以色相伺候主人,必然是不能如主人的意的……”众人一呆,这倒正和刚才弘昼的训诫连上,都听入了神,湘云仍是笑眯眯得滔滔不绝“后来又想,若是故作妖娆媚态也罢,只是奴婢这等闺阁幼稚,如何能知这许多风月,后来请教了宝姐姐,宝姐姐说,侍主唯心,必是要保持自己的天然本色,再加上对主人的殷勤用心便可以了。我等该是什么言谈,该是什么性情,就当努力发散一二,主人若喜欢,也算是我等的福缘,正可以以自己的天然侍主,主人若不喜,我等也只好后退,唯有怨自己无福罢了。湘云我生就了这大大咧咧多嘴多舌的天然性子,所以主人问话,多舌几句,自然要保持本色,这方是对主人的用心。主人若喜欢,自然是好的,主人若不喜,湘云凭主人惩罚……”
“说的好!”弘昼听了大赞,满屋的人哪里还有二话,自然一片迎称是声。
弘昼也不能只盯着湘云胸脯,再用心细看湘云颜色,脸蛋圆润,皮肤细腻洁白如同雪泥,一双俏眼滴流圆炯炯有神,顾盼流离几多风情,鹅鼻娇翘,朱唇点红,嘴角微微翘起更有俏皮伶俐之意。
虽然才十五六岁年纪,却是润润如玉,醇醇似蜜,已动了这王爷的心扉。
弘昼看看天色亦是渐暗,便招手道“湘云,你过来。”
湘云先是一愣,然后忙着笑着起了身,不再跪着,走上两步,贴近弘昼,只是正中就是弘昼所坐的靠榻,别无可坐之处,便欲站立侍奉在弘昼身边。
却见王爷比划指挥之意思,顿时脸蛋飞红,到底羞涩得低头无语,却也不敢逆了王爷的意思。
只乖乖巧巧,顺从得坐到了王爷的腿上。
将一对小股贴着王爷的腿,她毕竟此生第一次和男子如此亲近,当着众人不由得羞耻难当,也不好再说笑,只得将头埋入王爷的怀。
弘昼哈哈一笑,看了看怀中俏丽娇嫩小佳人脸色已经赤红,便道“今夜,本王就歇在这里内室吧。”
这满屋里的人有谁不懂得,凤姐等率着众人忙起身告退。
一屋子红衣翠裹都迤逦退了下去。只有怡红院几个婢女和湘云的随身丫鬟翠镂一时不知该如何自处,只得悻悻站着。
弘昼自然也不耐烦,只挥挥手,几女如蒙大赦,忙不得也退了出去。
弘昼哈哈一笑,抱起怀中柔若无骨的湘云,一手从其膝弯之下只至其小臀,一手揽其腰背,将其就横抱着进了内室。
见内室点着一支聚耀烛灯,照着一张花红被褥之绣床,便温柔得将湘云平放在绣床之上。
就手缓缓得将湘云头上的钗环步摇一一摘下,放在床头案几之上。
此时,内室早已焚起群芳香穗,支起粉色纱幔。
湘云虽然豁达,此时到底羞涩紧张,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要被王爷脱光衣服,裸体呈现,自己的玉骨冰肌,雪乳艳晕,翘臀长腿,乃至女儿家最隐秘之处,少不得一一被王爷看过摸过,彻底玷污玩弄。
便更加胸膛起伏,气息紧张。
她今日实则是故意迟到,也特特的穿着艳丽,答对出众,其实都系事先筹谋,为了就是先得弘昼之宠爱好图其他,但真到了要破身献贞之时,到底是小女孩家,未免又生了悔意。
羞耻得且不敢睁眼。
只满脸血红春色,静静躺着,将腿蜷起,缩成一团,如同一只小兽,静候着任由弘昼摆布。
弘昼此时看着床上的佳人这般春色盎然,更加是欲火焚身,此时威权在握,竟然能如此舒心畅意,奸污这等处子美女。
真是人生大乐。
于是便不再迟疑,上得前去,用手指一触湘云的衣领。
这一触,湘云浑身一震。
一对明目眼儿不由闭得更紧,两行睫毛且且盖着眼帘。
弘昼只顾享受,顺着湘云的衣领向下,在湘云那抹胸上露出的胸膛乳沟处轻轻的婆娑抚摸,感受着指尖那说不尽的滑腻温软。
湘云虽然年纪尚幼,但是一对乳房甚是坚挺高耸。
弘昼由轻抚逐渐转向摸玩,慢慢从乳沟处向下,虽然隔着抹胸,却也是只管感觉掌心那一团柔软舒适。
那湘云毕竟闺阁处女,哪里仅受得了这般的再摸玩,没几下,便浑身战抖,嘴中忍耐不住发出恩恩啊啊的软声。
这般软声,越发听得弘昼淫兴大起,挑起手掌,将湘云的雀翅衫的扎带解开,湘云似乎动了一下,想要挣扎,终究不敢。
只能任凭弘昼解去了自家的外套衣衫。
一身艳红色的红妆散下,两条微微婴儿肥的雪白膀子,一对曲和柔转的香肩便都裸露出来,将上身便脱得只剩那一围牡丹抹胸,下身倒还有一条米黄色的单色软绸裤遮羞,只是那抹胸也是米黄色,和绸裤一色,倒添了许多闺阁春色,分外让人流连。
弘昼越看越喜欢,便要享用这小佳人,三下两下褪下了自家的浑身衣衫,露出一身肌肉,一条玉茎坚挺怒张。
且跃上绣床去,贴在湘云背后,却将湘云上身扶起,使得湘云一对豪乳向前,一个躺卧背靠的姿态。
自己却就贴在湘云身后,用下身硬梆梆顶着湘云那少女的娇小后臀,双手环抱绕过湘云的背后直至前身,先是用嘴巴在湘云红扑扑的脸蛋上“啄”得一声亲上一口,然后手上开始一个劲搓揉湘云的拿一对雪腻乳房。
先是轻柔抚摸,逐次换了动作,翻,滚,捻,搓,揉,推,按,挤,湘云小小年纪,处子情怀,一对妙乳,何曾遭受过这般淫玩,不由得顺着弘昼的动作,满口荡叫告饶起来。
“啊……主人……不要……主人……不……不要……”虽然声音时而细若蚊虫,却又偶尔实在难忍,发出更加婉转之声。
弘昼一边听着品听湘云的处子哀求,一边用下身感受着湘云的玉股沟轮,一边舒服的摸玩着湘云的双乳。
还不足意,呵斥道“睁眼,别闭眼!”
湘云虽然羞耻得由着弘昼玩身子。
但是王爷有令不敢不从,便仍用细不可闻的甜美声音答道“是,主人”。
便睁开眼睛。
人这一睁眼,便似乎更难逃避自己正被男子奸玩的现实。
不由得荡叫声更响“主人……主人……云儿羞死了……主人……啊……啊”这一边呼叫,似乎也实在是动了情,自家下身就开始上下小幅摆动起来,这般摆动,便等于用俏美的玉股上肉儿线条上下逗玩弘昼的阴茎。
弘昼一下感觉上天,几乎就泄了身。
忙收拾了一下情绪。
弘昼倒不用持久取悦这些女奴,但是实在不想太早简单射在这少女的衣裙上,今日摆明了一个处子佳人等着自己开苞奸玩,岂能那么早就射出,何况射在衣衫臀肉上。
弘昼收敛了一下心神。
便要进一步。
伸过手到湘云腰间去解她裤带。
湘云仍然是小幅上下蹭动着美美的玉股配合着弘昼。
不一时,湘云那根米黄色的缎织腰带便被解下,弘昼往旁边一扔,便就这势头将湘云的裤子顺着少女的美臀剥下。
湘云虽然知道自家的玉股长腿既然被男人看到,但是自家身份使然,又怎么敢不配合,略略抬起下身,配合着弘昼将米黄色绸缎裤子从腿部褪下。
露出两条雪白花花,细腻修长的美腿,和一对玉趾可爱玲珑无比的小脚儿。
弘昼看那对小脚儿,却非纤细如骨状,倒略有肉肉窝窝,煞是可爱,色泽更如同婴儿一般白腻,脚型娇媚,不由更喜。
忍耐不住摸了上去。
湘云却是怕痒痒,咭咭格格笑了起来,弘昼更觉湘云可爱,顺着脚向上摸玩,到了小腿,腿型健美紧崩,皮肤上如同没有毛孔一般细腻,再向上却是大腿,湘云腿型是圆润型,虽然不算非常细巧,但是却是手感更佳,如果抚摸美玉一般,隐隐还可在透着微微红润的雪白大腿上看见静脉,更显得令人血脉膨胀。
再往上,便是被内裤包裹着那处女从未被人见过的玉股。
湘云的身子微丰有肉感,但是一对玉股却在弘昼手中紧实高翘。
弘昼手上婆娑,湘云只分辨不得是舒服还是羞耻得呻吟。
而此时,也不可能不达,弘昼的手再向上,终于隔着内裤,摸上了湘云的阴户。
湘云浑身又是一抖,十五年来第一次被男子摸到身子这等羞处,几乎带着一丝苦音喊道“啊……主人……别。”
弘昼淫笑道“别什么……我的小云儿啊……你叫我主人,那你的这里……以后就是要给主人我日日玩的了……”湘云也不知怎么的,听着这淫语,仿佛也着了魔,竟然迎合着“是,主人……小云儿的这里,还有这里,以后都是王爷的了……小云儿,就是要日日给主人玩的了……主人,不必怜惜云儿,只管奸云儿就是了。”
听着这处子如此妩媚温顺的声音,谁又能忍耐。
弘昼一只手对湘云的玉乳的搓揉更加凶蛮,一只手却已经对着湘云的处子少女阴户软摸硬抠起来,湘云只顺着这上下一起的奸玩,嘴里越发嘟嘟嚷嚷,如同婴儿一般的哼唧。
弘昼抠玩了一阵,觉得隔着衣服已是不爽,便又伸手去解湘云抹胸的细带。
湘云此时早已经魂在物外,全身酸软,更是任由弘昼摆布了。
弘昼将湘云鹅黄色的抹胸系带解开,顺手将湘云的肚兜抹胸一把扯下,湘云一阵紧张,顿时就想用双臂去遮掩,倒是弘昼好似早已经料到,稍稍用力拉了一下湘云的手臂,使得湘云不能遮掩。
那一对淘气可爱的处子胸乳顿时带着一阵抖动便映入弘昼的眼帘。
湘云的胸乳虽然隔着抹胸观其形状,弘昼已知是妙物,此时裸呈,才知真正叫人间极品。
浑圆雪白,细腻滑润,竟然如同一对白玉雕琢而成,乳型如笋一般高耸,而且双乳自然坚挺且内聚,便是没有抹胸束缚,竟然也有淡淡沟型生成,乳晕呈淡色并不扩张,显得少女情怀,一对乳头却是腻红色,小巧玲珑如同新鲜草莓。
此时情热,已经是激荡着向斜上方挑起。乳头正中略略有一丝粉红色的内凹。
自古男女有别,女孩家生就这般尤物,却偏偏让男人爱不释手。弘昼一边在背后亲吻起湘云的嘴角,一边大伸巨手,拨弄起湘云的乳尖来。
湘云但觉妙乳之尖遭人拨动玩弄,虽然羞辱,但是到底处子幼稚,难以忍受,“啊,啊”了几声,但觉自胸尖之处传来无上快感,直至丹田,乃至下身,而下身阴户,此时隔着内裤,也由得弘昼之手顺着那条缝隙轻抚摸玩。
全身已是紧紧绷紧到了极致。
心下早已魂飞天外,只觉得舒服快意,一股热流仿佛要从阴户这里澎湃而出,想着自己居然这等羞耻姿态,由得主人狎玩。
忽然又得了半分神智,自家是主人的性奴,凡事性事当得取悦主人,应当以自家之羞辱,换取主人之愉悦,便觉得自己获得快乐感觉,也是对不住主人。
顿时惶恐起来,便又努力将小玉臀加速在弘昼之阴茎之贴着身上下蠕动,只求能多给主人一些肉欲享用。
口中也继续淫语:“啊……啊……主人看吧,主人摸吧,湘云的身子,今儿第一次让人看,让人玩,今儿湘云就是主人的了……呜呜呜”原来说着说着,弘昼也忍耐不住,用舌尖伸进湘云那微微嘟起的丁香小口中去搅动。
湘云岂敢抗拒,乖乖得任由弘昼品尝自己的少女唇舌和口腔。
便觉得弘昼口吮自己的嘴儿,手捏自己的乳尖,另一手隔着内裤抠玩自己的阴户,自家光滑的后背贴着弘昼的胸膛,娇翘的玉臀搓弄着弘昼的阴茎,也不知到底哪一处才是自家享受之妙,哪一处才是弘昼享受之巅。
弘昼此时也是如在天上,这般绝色大家闺秀,又是闺阁幼女,年方十五,居然有这般火辣身材,乳型如此惹火,最妙在虽然羞耻,却达观知命,一心用处子身体侍奉自己要让自己愉悦快活。
越想越乐,便不止于玩弄湘云的身子,欲自心头起,要进入这丫头的身体,采了她那如同至宝的千金少女之童贞了。
弘昼就势而一推,将湘云推着向前,湘云不敢抗拒,顺着弘昼的意思,伏撑在床上,头向下,一头流云秀发垂下,被汗水浸透蓬乱异常,更显淫糜,两只小手艰难得支撑着身体,双膝着地而跪,一对妙乳顿时荡荡向下随着起伏越加抖动的激烈,越加显得巨大,而最妙就是穿着小小布条之内裤的玉股,乖乖对着弘昼。
勾勒出的一条细嫩缝隙仿佛在哀求弘昼怜悯。
弘昼哈哈狂笑,道“云儿,乖,让本王受用受用你这小处子吧……”
湘云不敢不回应道“是,云儿,云儿我。啊……云儿我,凭主子受用……”
弘昼一把扯下湘云的内裤直至大腿小腿结合处,也不褪去,只看到湘云的玉股顿时彻底裸露出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朵处子菊花,娇小红润,清洁香氛,再往下,便是那尚未完全发育完成的处子阴户,湘云阴毛不多,稀稀得布在阴处,最显得纯洁幼稚,那阴户色却不深,竟然拿也如同粉白红色一般,此时充血,放见更多红润,此时早已湿濡濡,晶莹剔透,缝隙略略张开,透出里面的肉质更加的细腻,护皮层层叠叠,护着这幼小处女最不得男人碰的妙处。
刚才被搓揉得情热,整个阴户已经随着湘云的呼吸一张一合,若一张,更露出一对小肉芽,若一合,便缩成一条粉红色的细缝。
弘昼看着真是爱煞,如何能够再忍。
将自家阴茎便迎上了湘云的阴户,怕其处子疼痛,便一开始只在四周上下厮磨不断。
虽然未得激烈包裹,但是如此用自己的阴茎触碰着少女的阴户,也是快感蕾蕾。
那湘云即是恐慌,又是羞涩,但觉主人的那根肉棒儿坚硬如铁,正沿着自己的肛菊到阴户处厮磨,便知主人怕自家疼,不曾一下插入,自家那里面又不知怎么的觉得空不可言,便又道“主人……主人……来吧……云儿就是您的性奴,奸了云儿吧……辱了云儿吧……弄了云儿吧,……破了云儿吧……”
弘昼便也乐道“自然,自然……好云儿,美云儿,我的小性奴,给我把。”
说着,便不再迟疑,双手扶着湘云的两瓣香臀,摆了摆姿势,将自家的阴茎对准湘云的阴户,对了几下,又转着圈儿剐蹭几下,然后一声噗嗤,插了进去。
湘云虽然知礼承恩,到底年幼初次侍奉,即是羞于自己的阴户终于被男人家插入,又是顿时疼的一声惨叫,撕心裂肺。
但是此时弘昼也已不知道什么叫怜香惜玉,顺着那层叠门户嫩肉,就着体液如津,一点一点,一分一分,慢慢推进,便觉阴茎被包裹得奇紧无比,仿佛有人在吸吮一般。
真是直欲飞上云霄。
不多时,前方感觉便有小小阻碍,似乎是一片小肉阻住去路。
便知是湘云那处子之象征。
越想越乐,双手又攀上了湘云的双乳。
湘云一路承恩,娇媚婉转,顺从俯就,其实也有自己的心思,但到此时,自家阴户之中已有主人之阳具,再略向前,便要刺破自家少女象征,贞操将破,身子将失,所谓种种闺阁稚嫩,终于也要换成少妇之耻,也忍耐不住两条小腿挣扎乱动,香腮两侧流下泪来,又怕主人看见不喜,忙紧闭双眼,不让眼泪流下。
那弘昼再努力向前,便觉得有一片小肉被撞开之感,用力再狠狠一挺,忽然又可挺进些许,便知是破处了,这个十五岁的妙乳大家小姐,终于算是彻底被辱了。
湘云吃痛,再也难以忍耐,要叫出声,又想着侍奉,便干脆夹渣着淫语叫嚷“痛啊!”
弘昼但见一丝元红,绕着弘昼的阴茎,顺着湘云的阴户略略流出,男人家的成就感不由得直至巅峰。
便一边喘息,一边开始抽插起来。
到底想着湘云年幼闺阁,不忍虐她过分,抽插的速度尽量略慢,力度也尽量柔和。
果然,过不了几下,湘云的吃痛声就略略轻了下来,化作羞耻舒适的连声告饶,一边尽着一丝神志,努力开始挺送腰肢,迎合着弘昼:“不,不,不要了,主人,痛。不要了……不,不,不,云儿错了,主人只管……啊,啊,只管弄,不过要管云儿……啊……啊……啊……只管弄,云儿是主人的性奴,不用管云儿,啊!云儿也上天了。”
弘昼一边听着湘云的妙语告饶,一边享用着从阴茎上传来的少女阴户中娇嫩的软肉之质感,只管用力抽送,但听两下交合之处体液横飞,嗤嗤之声,宛如妙音仙乐;但感自己下身那处女温存湿润的体肤之感,娇嫩湿淫,宛如新香汁液;但闻湘云婉转较啼,气喘胸动,有泪两行之动人神态,宛如美景盛收。
每每用力加速,便觉下体传来至上快感,每每又缓和糅转,耳边又传来湘云承恩之呻吟,虽然没几下,但是破此少女之贞洁,但觉自家也尽兴了,想着湘云只是性奴,也不管她是否疼痛是否快活,便一声长啸,也就直接在湘云体内泄了身去。
那粗勃阴茎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抽搐,滚烫的精液宣泄而出,全都射到了湘云子宫里。
那湘云但觉一阵滚烫热液浇灌体内,“啊”的一声,顿时两腿一伸,双峰一阵弹动乱颤,腰眼激烈得一挺,连肛门都一阵缩紧,牙关一送,也再支撑不住,双手一软,趴到在床上,玉乳堪堪被自己身体压成两团。
眼泪也终于难以忍耐,如潮水一般夺眶而出。……
是夜,湘云也不敢再求恩宠,却也不敢去擦拭洗洁,见弘昼累得睡下只由得弘昼怀抱着,摸着自家的乳儿入睡。
湘云少女,刚被破身,下身不由疼痛,再加上乳儿被人摸着夹着,到底钻心,竟是四更天才堪堪睡着。
直至日上三竿,晌午才悠悠醒来。
这一醒来,但见弘昼也是刚醒,手儿仿佛在撩灯花一般撩拨自家的乳头,顿时想起昨夜,自家从一个连外人男子也未曾见过的闺阁处子,竟然用裸体呈主,还用那般羞涩之姿势,献上了自家的处女贞操,此时又在任凭主人摸玩自家的乳头,不由得羞耻心汹涌而来,嘤咛一声将头埋入了弘昼的胸膛。
却仍然将身子弓着,好让弘昼继续摸玩自己的胸部。
弘昼见她如此懂事奉承,也是高兴,便道“痛么?”
湘云脸面在弘昼胸口,有点闷声闷气回到“回主人的话,痛的。不过不要紧……要紧的是……”
弘昼见她又羞的不说了,调笑道“要紧的是什么?”湘云只得回到“要紧的是……湘云幼稚,不懂得侍奉,主人必定不曾尽兴,请主人惩罚。”
弘昼哈哈大笑,点头道“本王尽兴了,你还小,不懂得侍奉不要紧,慢慢学么,只是你这一对乳儿,小小年纪,怎么能这般称手……”
湘云几乎要啐,终究不敢,红着脸只能应个“是”
弘昼一面继续摸玩湘云的香乳,摸得湘云乳头又坚挺起来,感受着这刚刚失身的少女的滑腻胸膛,弘昼笑道“就凭你这对乳儿的妙处,本王就不会亏待了你,回头就传给内务处,封史湘云为小主,头一个赐号为'云',往后,你就是云小主。”
湘云惊喜交加,记得礼数,忙起身在床上叩了个头,道“谢主子恩典……”,却忘记了自家还是裸体,这一彻身一跪叩,顿时又是香乳摇动,玉股缤纷。
其实弘昼出口,便略略有些后悔,封小主也就罢了,只是又赐了号,这园中当家的三位理事小主尚未赐号,湘云头一个侍寝自然要封号。
但是如此一来,岂非湘云成了园中之主,若是论起娇躯床上侍奉也就罢了,论起处理园内事务,如何能托付这十五岁的小姑娘。
只是看着湘云的香乳颤颤,一时也顾不得许多,想想左右不过是行宫琐事,便仍然哈哈大笑,一把捉住湘云的藕臂,就势又压了上去……
欲知这湘云的园中“首位”能做几日,且听下回分解。
这真是:
怡红院内采初红
暖香帐内问女香
花枝摇颤娇声啼
处子绽放满屋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