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凤姐就如此犬跪着,为弘昼口淫了一炷香的功夫。
弘昼此时心头快意兴起,怒马仰龙大咧咧着,且自享用胯下之美少妇顶着病体孱软,恭顺委屈,为自己口舌尽心伺候服务,一边还拨弄摸玩凤姐那两方肥美臀瓣,或是轻揉慢捏,或是轻轻拍打,见着胯下少妇那白皙的臀瓣有规律得前后抖动,掀起阵阵肉浪,倒比平日直接奸淫,愈发多了异常尊荣征服之快感。
自己也忍耐不住配合着凤姐之举动,就前后耸动胯部,只管享受这等无边欢愉快活。
又是凡七八十下,虽是下体已经快要胀裂般之冲动,仍然是忍耐着精关,觉着阳具上下周围都已经淹没在凤姐之香津美液之中,就要寻些更多淫事来怡乐,好分分自己的精神,让自己之快感能更为久持。
瞥眼看见凤姐夹在臀瓣中的那条丝绸小裤的后档布条,和凤姐一片此时已经泛出艳红色的背脊上系着得胸兜布条相映成趣,又堪堪遮掩着少妇那黑红色之股沟肛菊,便伸过手去,从凤姐的股沟里,拎起那条小胯裆布条,先是轻轻拎起,次又慢慢放下,又加了气力,只是拎起来前后用力得扯动,这一扯动,想是勒得凤姐的下面桃源处淫水荡荡漾漾香波流转,只发出布条沾惹浸湿了阴毛,一片“沙沙”之靡声入耳。
凤姐被弘昼如此淫辱,实在吃耻不过,五内里更是郁结了淫意羞氛,虽然口中还在含弄弘昼的那话儿,却已经呜咽着发出淫声:“呜呜……主子……不要这般弄……呜呜……主子……凤儿已经乖乖在……呜呜……吃药……呜呜……服侍主子了……主子……呜呜……且不要弄了,呜呜……凤儿那里受不得了……呜呜……主子就是爱这般折辱凤儿……呜呜……羞死了……呜呜……求主子……快就……呜呜……给了凤儿吧……”那凤姐一边淫语,亦难辨是求饶还是求欢。
只是她唇舌上丝毫不敢懈怠,继续努力仔细的前后耸动,将一头乌黑的秀发亦是抖动的厉害,似乎见半日伺候,弘昼亦不曾泻了身,实在是唇酸舌软,喉干口恶,亦兴许是心下淫心大盛,只是嘴里含糊哀求着弘昼射在自己口中。
弘昼听得这等淫语,愈发兴奋,整个胯部从缓缓节律得挺送,亦转为了激烈的冲撞,“啪啪”连声,其阳具根部的肌肤和凤姐的唇部激烈碰撞起来,正在凤姐香濡秀口中受用快感的龟头,更是几乎直接顶到了凤姐的咽喉。
凤姐到底是大家贵妇皮娇肉贵的,几次实在忍耐不住咽喉处的不适,几乎都要将弘昼的阴茎给吐了出来,却着实不敢;只怕弘昼不快,只能强忍着,两只玉手继续接近癫狂的在弘昼的阴茎根部加了搓揉,只求弘昼能上下快意,泻出身来。
再十几下抢天撞地的怂恿,弘昼虽尚能持久,但是也看凤姐实在辛苦,怕她病中,若真是有个好歹倒也是罪过了,干脆一驽身子,直了直腰板,两腿一阵绷紧颤栗,那滚烫汹涌的白色精浆就在马眼中滚射而出。
凤姐如何敢怠慢,虽然心下也嫌弃恶心肮脏,到底记挂着自己身份,只得将弘昼的精液用丁香口舌只是接了,只是她到底病中身子酸软无力,适才努力伺候了弘昼半日,此时弘昼射精而出,她胸中那气儿一松,却顿时觉着眼冒金星,四肢仿佛被抽去力气一般,人顷刻就软倒在床,俯卧扑倒在地,弘昼的一股精液只是努力接得半股罢了。
弘昼一笑,仰天只是继续感受余韵,低头才见熙凤已伏倒在绣塌上,自己那阴茎上滴滴答答尚有余滴。
刚要抚慰两句,却见那凤姐又是努力挣扎着似乎要起来,口中有气无力,细若游丝只是轻声喘息道:“主……主子……凤……凤儿没弄好……是……是主子雄风……弄……得……凤儿……不堪了……”弘昼一笑似要抚慰两句,却见凤姐挣扎起身却实在是挣扎不动,光溜溜的背上美嫩肌肤涨得通红,适才动作大了,亦想是病中娇弱体热,一停下来,便已经是大汗淋漓,光滑的背脊上蒙上了一层油光一般汗亮,而努力侧过脸来对弘昼说话承欢,那俏脸花颜上却已经满是汗滴,沾染得边鬓秀发乱糟糟贴在两腮,唇皮儿一抖一抖有些颤栗,香肩略耸,亦披上了沾湿汗水的发丝,扯动着胸前一方乳房,这般摸样儿实在也是楚楚可怜,动人心魄。
这倒也便罢了,凤姐此时无力,俯身趴在床上,臀部向上半裸着,越发显得那一对屁股美艳肥丽,一股乳白和潮红色的交艳之动人纹理,此时臀儿微微抖动,便如花池轻波一般,白花花成一个宽宽的圆盘形,说是瘫软在床上,那屁股最尖挺处又略略高翘,骄傲得宣告着主人的肌理紧实,实在是明艳不可言及,而那屁股勾缝处,适才被自己拉扯的小裤裆布,此时浸透了汗湿,已经几乎成了一跟细条,沟藏在内缝里,至接近柳腰处,才慢慢展开一个三角型,墨红小裤挂在腰肢处。
这女子家贴身裤儿贴在要紧处,倒比裸着更见异样淫靡,勾魂夺魄。
弘昼本是要和凤姐所两句梯己话安抚,见了这形状,竟然才软了半截的那根玉茎,又堪堪硬挺起来。
一时觉着:这般美股,左右亦是我的逞威泄欲处,今日难得见得这等病中媚态美肉,佳色瑞形,如何就能轻易放过。
想着,弘昼就也趴下身躯,整个身子就压在凤姐的背上,却也怕是在压坏了她柔软病躯吃痛不过,就手儿和两条腿盘在床上借力,略略含着劲道,尽量柔和得压着凤姐一身娇肉,饶是如此,自己那下身的话儿,自然就直挺挺得嵌入到凤姐的一方美股嫩肉之中。
被臀瓣上的皮肉包裹得紧紧实实,顿时又硬了起来。
凤姐本来喘息几下,略略回了气,才要和弘昼温言柔意几句,却被弘昼如此压着,顿时又气紧起来,但觉胸口一对高耸软绵的乳房又被压得变了形状,阵阵酥麻从乳尖传来,倒是如此压在绣塌上不得起身,屁股上娇肉顿时感受到弘昼那话儿又硬梆梆顶在自己的美美臀肉里,她觉着弘昼用手足悬着不肯硬压自己,也知是弘昼怕自己吃不消,忙媚语弱音喘息道:“啊……主子……主子不必怜惜凤儿……不用……啊……管凤儿感受……想怎么折磨凤儿都成……若是要压着,就只管压着就是了……凤儿忍着就是……”弘昼虽然适才泄身,此时又龙马精神起来,一边仍然是含着体劲不肯死命压着凤姐,一边下身的那阳具,有开始前前后后慢慢抽动起来,只是此时只是在凤姐那软软的臀肉里摩擦,不甚着力,倒多了几分妩媚温柔,口中也只是柔声调戏道:“你这妖精……不是病了么……这还骚骚的样子……还叫本王不必怜惜,是喜欢被本王这么压着吧……”
“啊!!!”
凤姐其实果然觉着下身更加瘙痒,最是那私密处里空空落落,适才只是口舌伺候弘昼,论起来自己尚未填补得一片空虚,只是身为性奴身份,只有伺候主人泄欲的是非功果,又从哪里去论起来自己是否得意舒坦的,便也只能忍耐着,只是下身瘙痒激荡,又想着适才香口中弘昼那勃然巨物的形状颜色,更加是娇喘难止,只能略略挪动臀部,让床榻摩擦自己的小穴,聊以安慰。
这勉强一挪动,到底身上压了一个弘昼,又如何能挪动得开,只是微微的臀部轻轻的擦动罢了,倒更加如同是用股肉细肌去侍奉弘昼如今嵌在自己臀肉里的那话儿。
听弘昼言语凌辱调戏,口中已经是胡言乱语:“啊!!!……是……凤儿其实天生的……天生的性奴料儿……就喜欢被主子压着……还有……啊……喜欢被主子摸着……啊……掐着……啊……呜呜……还有奸着……插着……怎么都好……呜呜……主子只管尽兴……凤儿天生就是被主子糟蹋的料……主子……只管弄着凤儿就是……”
她言语淫靡,弘昼更加兴奋,胯下的阳具又仿佛暴涨了几寸,只是在哪软绵绵香碰碰柔腻腻的臀肉里只管前后摩擦,几番挪动下来,那话儿终归是又一路摩擦,嵌进了凤姐的股沟,触碰着凤姐那小裤的裆部,凤姐的两条长腿顿时被顶开,弘昼那龟头便怒目金刚一般只在凤姐的肛门和阴户之间的胯裆处的小裤布条前后上下滑动。
那阳具吃到小裤丝绸之触感,初时新鲜淫靡,想着每一线丝绸上都沾染了凤姐的体气淫味,越发激动,凡摩擦了几十下,却又不足起来,弘昼便伸过手去,在腰际拨动那凤姐的小裤。
一边调笑道:“凤儿,你的屁股真是美……亏你怎么长来?”
凤姐忙柔声应道:“主子喜欢?那是……呜呜……凤儿的福分……主子若是喜欢凤儿的屁股,那就只管多玩玩就是了……”她一般顺着淫语,却又觉得实在是身子酸软病痛,忍耐不住呻吟两声。
弘昼听得更加销魂,便笑着用手掌支撑起着身子略略托起,一边抚摸着凤姐的臀肉和小裤处道:“抬抬……这裤儿还是脱了吧……”
凤姐忙恩了一声,略略将整个屁股努力抬起,弘昼就手将那薄纱小裤慢慢卷着边儿从凤姐宽圆的臀部上褪下,慢慢褪至大腿膝盖,又至小腿脚踝,将凤姐一只秀丽的左足抬起,将小裤从左足处褪下,却不除去,只挂在右足的脚踝处。
再是到了凤姐的背脊处,就势解开凤姐的肚兜背后那颗同心结锁扣,那梅红肚兜顿时两面散开,就如同被单衬垫一般,只是落在床前。
便是除去凤姐贴身衣衫那一刹那,弘昼仿佛如同错觉一般,闻到凤姐身上又猛烈得发散出一股奇味异香,自己也仿佛被醉倒一般,托着身子的右掌一个酸麻,松下劲头去,整个身子又猛猛压倒了凤姐身上。
这次,两人却是彻底的赤身裸体,肌肤黏贴,皮骨相亲在一起。
凤姐也不知弘昼接下来是要怎么样玩自己,软语求告道:“主子……要不要且松开,让凤儿转过……呜呜……转过身来,也好,呜呜……也好让主子好好……奸……奸我……”
弘昼也是大口喘着粗气,他下体的阴茎龟头此时已经是赤裸裸就陷在凤姐的臀沟里,两侧包裹着软绵绵美滋滋的臀肉,惹得他下体又忍耐不住,鼓动着自己的臀胯,前后抽插起来,那阴茎只是被凤姐肛门附近的肌肤美肉包裹着,若说是销魂也是销魂,却又到底软绵绵不甚紧致着力。
这般半成不就越发刺激,弘昼口中也是急喘言道:“不要……就在背后……就这么压着你个妖精骚货,就不能奸了么?”
凤姐半日不得泄身,正是欲火压抑不住又无处发泄之时,口中便就着弘昼的话头浪语道:“是……自然如此……凭主子想怎么奸……就怎么奸……呜呜……凤儿自然一切仍凭主子摆布,主子要背后……就背后……主子要凤儿怎么样都成……”……
她口中虽然淫语,脑海中已经是昏昏沉沉,也不知是病着自然有些神迷,还是被弘昼奸辱了半日,心性失措所致,就任由弘昼只在自己的臀沟里抽插了几十下,才想着“自己究竟该怎么才能让主子以这个姿势来奸呢”?
身子是被弘昼压得动弹不得,再羞再辱再耻,也只能琢磨着如何能方便弘昼的阳具来侵犯自己的阴户,想着只能努力将屁股向上拱起,意图将身子呈一个拱形,只为将臀部抬起,好露出自己那早已湿润的桃花秘境,方便弘昼出入……
哪知拱了几下,弘昼就是死死压着不放松,两腿虽然已经被弘昼的腿从中分开,但是阴户到底还是在压磨在床单上难以展露,倒是死命拱了几下,将弘昼正在抽插的阴茎,摩擦道了自己的肛毛旁,堪堪抵住了自己那菊花盛开之处。
凤姐心下忽然也惊惶起来,料想到了什么,她其实已经献身过弘昼多次,身为性奴,被弘昼奸污玩弄是例常份内事,比不得夫妻交好,凡多花样也尽有的,只是尚未用后庭之径伺候过,她虽然风流泼辣,但是到底是名门望族之女,这等事情也只是隐隐听闻,是进了园子后,得太监传来宫内秘闻教导才知才有这等方式伺候。
心下此时方想起来,不由得一阵慌乱,莫非今日主子看自己的臀肉美皙爱煞,由此及彼,竟然要……
要将自己的后面那地方来玩……
弘昼本不甚好此道,只是今日见凤姐病中伏身,美臀实在娇丽,竟然也有意一探其中幽径,便继续抽插摩擦着,终于将自己已经怒涨的阳具慢慢抵在了凤姐那菊花口处滑腻腻带点黏腻处,他心中还有一丝神智,也知凤姐病中,不知是否可以承受,又越如此,越是想奸破凤姐的后庭,口中还是忍耐不住那天生的一丝温柔,含混调笑问道:“可去得么?”
凤姐那前面的私密处已经是百爪挠心,后面的菊花香径却是紧张无比,却仍然守着规矩,听弘昼如此柔声问道,忙喘息着应答道:“主子……凤儿是主子的玩物……一切凭主子……主子想怎么样玩就怎么样玩。自然不打紧的……”想了想,又到底是头一次用后庭伺候人,到底恐慌,小声跟了一句道:“凤儿……这里……这里是头一次……请主子略轻些,可怜凤儿不懂事……”说着,又忍不住喘息呜咽起来,臀部左右摩擦了几下,解了些许阴户处的空虚,继续挣扎着道:“凤儿其实也自欢喜的……凤儿的这里是第一次……第一次可以献给主子……让主子快活……是凤儿的福气”
弘昼哈哈一笑,便道:“那你且忍耐着些……”含着劲道将自己的龟头开始往凤姐的菊径里塞,那花径不比前面,如何容纳得弘昼刚强猛物,皮肉便被扯开一般吐蕊开芳,一阵凶猛入内,凤姐顿时吃疼,烈声顿时惨叫起来,这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出口,怕弘昼不快,又死死咬住银牙碎玉忍耐着,口中只管用淫语来取悦弘昼,也聊解自己的疼痛:“啊!!!凤儿那后面的处女让主子开了……啊!!!!好痛啊!!!啊!!!凤儿这是要死了!!!啊!!!凤儿也好欢喜!!!呜呜……不,不……主子只管弄!!!呜呜……凤儿好歹也献给主子个处女地界儿……”
弘昼此时但觉那菊道狭窄紧致,和适才臀肉的松软棉絮形成鲜明对比,夹得自己的阴茎的血管筋皮处处包裹紧实,舒爽得比之插玩女子的阴道,实在是别有一番的滋味,心中七荤八素全是淫念,便也再顾不得凤姐的感念,听闻凤姐恭顺陈语,想着这秘境私处,竟然那是贾琏未曾用过,心下更乐,便大马金刀开始尝试抽插起来,先时还顾念着凤姐的病中难承激烈,勉力含着劲道,后来实在淫兴头上来,想着胯下到底只是性奴禁脔,供自己淫乐之女子,便每一次插入都要重重插到深处,那凤姐初时呻吟,次后嚷嚷疼痛,到五六十下后,口中已经是只有丝若游丝的胡言乱语,不知在说些个什么了,弘昼却是伴随着自己的小腹撞击着凤姐的臀肉发出啪啪啪之声,每次撞击,都要把凤姐的股肉撞得泛起一阵波浪。
再几十下,弘昼才觉着精关难守欲破,就将阳具整个从凤姐的肛门中拔了出来,又一把,大力得将凤姐已经完全软绵绵的身子,整个得翻了过来,他今日奸污玩弄凤姐实已半日,至此时,今日才初见凤姐的玉乳和小穴的赤裸,更是欣喜得意,一声怪叫,挤得几下,马眼处又喷射出精液来,一滴不漏全都满满射在了凤姐的肚皮上,顿时将凤姐紧实平坦的小腹上喷满了浓浆玉液,连那小腹处圆鼓鼓的肚脐眼里也顿时被浇灌一满。
弘昼连泄两次,也是有些支持不住,就身扑倒在床上,凤姐被反过来此时是仰卧着,弘昼俯身在床此时是俯卧着,两人就赤裸着躺在一处,弘昼此时正自虚脱,也任由自己的龟头处尚是精液黏连,更是顾不得凤姐的小腹处滚淌着自己那乳白色的精液,才闭目喘息了片刻,慢慢缓过劲来。
缓缓睁眼一眼,却见身边的凤姐,双目紧闭,脸腮上已经全是泪痕,脸色苍白再无血色,气若游丝,想来适才被自己初破菊门,忍痛着实吃不消,流泪哭泣,而此时已经有些昏迷的意思了。
弘昼低头再看,凤姐那一对巨乳,此时逗巧巧得展露在空气中,白嫩无暇高耸挺立,随着凤姐的喘息缓缓起伏,那一对乳头经历了适才的狂风暴雨,倒显得一番深红之色,一圈乳晕也扩得肥美,只是嫩艳之色,衬托着乳肉白皙,似有静脉一根蜿蜒,这乳儿一副竟然是羞涩娇艳之态,似乎浑然不知主人适才被奸辱得彻头彻尾。
再展眼望下去,平坦紧实的小腹上还挂着自己适才射出的精浆,亦有一些已经挂上了护着凤姐桃源处的阴毛上,这却又是一副凄凉残落、却又唯美魅惑之态。
这上身之乳,下身之阴,适才之臀,究竟仿佛一人,又仿佛非一人之所有。
弘昼见凤姐如此惨兮兮的摸样儿,又想着自己适才在她的菊门里肆虐,不由又怜又爱,手儿伸过去在凤姐的乳头上逗弄爱抚,这次却不再激烈,只是轻揉慢捏。
凤姐胸前受力,就又缓缓睁开眼来,想要说什么,第一次张口却竟然有气无力,难以出声,再努力一鼓劲,才开口轻声道:“主子……”
弘昼也只管捏弄凤姐的乳头,见那乳头在自己自己的摸弄下又竖立起来,笑着道:“痛不?”
凤姐知道弘昼是问自己的菊门,羞得脸都抬不起来,只是弘昼问话,便是调笑也不可不答,只得答道:“……主子这话问得叫人难答……凤儿……那里是第一次……这哪里还有个不痛的……只是……凤儿今日病体无力,是没得好好伺候……也不敢问主子是否尽兴……怕主子又不满意,哪里还敢说这些自己痛不痛的话头来……”
弘昼笑道:“你这小妖精,问都问了,还说不敢问我是否尽兴……想来是今日没有喂你下面,莫非要再逗诱本王龙马精神?本王是已经足兴了……你却开口求求我……本王说不定让你如意,再好好插插你下面……”
凤姐身子一颤,她一向机敏聪慧,怎么不明白弘昼其实还不放过自己,是在歇歇身子时要自己主动求欢,她虽然觉得今日口交肛交,已经是辱到极点,但是一则弘昼有意,自己岂有不奉承之意,二则今日被辱成这样,却到底也没奸自己的下身,小穴处饥渴泛滥,也实在难耐,便努力略略侧过身子,将自己的美乳妙穴正面着弘昼,供弘昼视奸赏玩一番,一边口里顺着弘昼的意思哀求道:“是……凤儿是小妖精,病着都不安分……嘴里,连后面都让主子奸了还不知足,求主子……求主子疼着凤儿……只管插插凤儿的这里……”说着,奓着胆子,伸出纤纤玉手,牵引着弘昼的手,从自己那肚腹上已经沾满了精液的软软的美肉抚摸起,慢慢向下,直至自己的三角地带,顺着自己阴毛的纹路,慢慢抚弄,直至自己的大阴唇,她也不敢十分强求,只是牵着弘昼的手慢慢上下抚动,弘昼却笑着也将手指伸出,感受凤姐阴户处的褶皱,一摸之下不由笑起来,原来凤姐那地界已经满是泥泞,连那地界里的皮肉都一张一吸的,阴唇内壁更是烫不留手。
那厢,凤姐继续半真半假哀求:“求主子怜爱,主子……凤儿病着……主子就可怜可怜凤儿,插了凤儿吧,奸了凤儿吧……凤儿这里要……求主子了……求主子了……不要再逗弄凤儿了,凤儿实在忍耐不住了……想要……呜呜……主子……来吧……”
弘昼哈哈大笑,就手儿顺着阴唇内外的皮肉,摸弄淫玩了凤姐的私处一炷香的功夫,自己那龙阳下体又第三次坚硬起来,就翻身上去,这次是正面将凤姐摆平,整个身子直挺挺压在凤姐身上,见凤姐那一对美乳娇滴滴迎接自己在暖风之中,便凑上口去,只管吸吮品尝凤姐一对香乳,下面的玉根在凤姐的私处一片湿润沼泽处滑动了几下,本来是以为凤姐如此淫湿,当是方便插入,哪知凤姐下体太湿润,居然阴毛皮肉这种处都沾满了淫液,几下都滑开了,一笑就下去用手,将凤姐的大阴唇处略略翻开,露出里面已经吞吐张吸,冒着丝丝粘粘的汁液的羞处,一拱,凤姐一声荡吟,弘昼才将整个阴茎尽没,慢慢送到深处,听凤姐口中已经是呜咽哀鸣,才又用力抽插起来,一边抽插,一边口中也是言语:“凤儿……就是这身好皮肉……那么紧……前面都紧得跟后面似的……每次奸你都是那么快活……啊……真是快活……这人世间,怎么有你这样的尤物妖精……本王真是怎么奸来……都奸不厌的……”
凤姐也是被弘昼插得浑身乱战,她虽然病痛难耐,但是适才被弘昼奸污了半日,都未曾插入小穴,此时阴道子宫终于被弘昼填满,一时竟然觉得浑身满意舒坦,连病痛都几乎要忘却了,口中迎合着弘昼:“是……凤儿好皮肉……凤儿好身子……凤儿的好身子好皮肉……还不是都要献给主子的,主子只管奸吧……呜呜……主子太深了……呜呜……主子就这样糟蹋我吧……我生就让主子糟蹋的身子……呜呜……插死了……呜呜……美死了……呜呜……我……我……太深了……我要去了……真的要去了……”弘昼受其言语刺激,只管努力啪啪撞击着凤姐的皮肉,一边道:“插死你……小妖精……病了……还不安分……这般风骚,说……说……你是什么人?”
凤姐此时眼泪已经布满了脸庞,也不知是终于被插了阴户,耻辱抑或满意,亦不知是病中遭此连番奸污,是疼痛抑或刺激,秀美俏丽之脸孔已是扭曲,一对凤目紧闭,两条俏眉陡立,似乎连气力都恢复了些,张口直道:“是!!!啊!!!太深了!!!呜呜……是!!!凤儿是小妖精,凤儿是主子的性奴,凤儿是主子的奴婢,凤儿是主子的丫鬟,凤儿是随便主子怎么奸的荡妇……啊……不行了……要飞了……凤儿是让主子插的玩具……呜呜……丢了……丢了……呜呜……凤儿不成了……”凤儿适才被奸的厉害,此时阴道遭如此猛插,又是几十下后就难以忍耐泄了身子,子宫深处,一股浓烈的淫液就澎湃出来,人一泄身,顿时适才无踪无影的病痛体酸却又一股脑儿汹涌上来,人顿时软了,几乎要失神就此昏死过去。
那弘昼却是适才连泄两次,此时不容易泄了精关,又美滋滋继续插着,享用着阳具上传来的无边快感,一边仍然是撕咬舔弄着凤姐已经几乎涨成紫红色的乳头,抬头见凤姐嘴角边已经几乎吐出白沫来,倒也怕真的奸出个好歹来,何况今日已经连着奸玩凤姐的小嘴,后庭,阴户,也实在享用这一身美肉道了极致,就努力一挺送,又一声怒吼,插到凤姐子宫深处,第三次射出精液来。
两人几乎齐登极乐,又一起瘫软在绣床上……
凤姐到底是病中,弘昼又是连射三次,凡半晌,竟然两人都只是喘息,一丝声响亦不闻;又半晌,凤姐才几乎从昏死中悠悠醒转,柔声道:“主子……主子……可尽兴了……要不,让平儿进来替主子清理可好?”
弘昼噗嗤一笑,想来今日凤姐确实病重,神智略略有些不清,被自己翻来复起滚着身子前后左右奸了这半日,竟然未察觉……
伸手一指,凤姐挣扎着顺着弘昼的手看去,她虽然风流,到底也羞愧知耻,顿时也几乎要羞的死去,原来那床榻下,平儿奉命,只是跪在这里看着二人云雨,可怜着小丫头,既不敢不看,又不敢细看,观了这半日淫戏,既怕弘昼顺势来奸自己,又担忧凤姐病体,即心下也是被撩拨得春意盎然,又是紧张的手脚冰凉,到此时,已经是如痴如醉半瘫半痪了。
弘昼本来也一会子没机会享用这平儿,只是今日连用凤姐三次,到底有些神疲意懒,便道:“平儿……你主子命你来清理……你就去打水来清理吧……”
平儿其实瞧了半日,已经羞耻耳热心跳得几乎要晕厥过去,此时听差事,倒如蒙大赦,忙应了个是,低着头退步出去,边道:“那奴儿去打水烫毛巾来……请主子妃子少候……”
凤姐见平儿退了出去,也不知怎么的,此时欲潮褪去,越发羞耻,胡乱在床榻上寻个被角,就盖在自己身上,遮了身子羞处……
弘昼也半靠在床榻上,美美得平着气,轻轻爱抚着凤姐的脸蛋儿,口中终于拾起适才就想出口的安慰之语道:“却难为你了……病了还要让本王奸玩……觉得如何?身子可还不舒服?”
凤姐忙抬头,由得一头青丝缠乱鬓角,口中道:“这是凤儿做性奴的本分……主子别挂在心上了……您老这么着……凤儿倒是更加不安了”
弘昼一笑道:“你这般懂事却好……你做本王的性奴尽兴……本王自然也不想真的伤了你……”
凤姐见弘昼如此温柔亲切,一时倒有些忘形,凤目流离,又显出几分泼辣本色,笑道:“主子今日奸得可舒服了……连……连凤儿的后面都让主子开了苞了……凤儿其实常常也惆怅着呢,不是冰清玉洁献给主子的贞操……今日也算能让主子破了凤儿的一处处女……是格外欢喜高兴……”
弘昼也是忘形一笑,道:“难为你今日费心安排,本王自然也要尽情享用……”一语出口,却知失言,有些不忍,却也难以还转,倒不由得语结,不知接句什么才好。
转眼看着身下,凤姐已经脸色苍白,惊惶得瞧着自己,必然是被自己那句“难为你今日费心安排”震慑了,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
这真是:
玉绵深香有初音
新娇浅吐若甘霖
快意逞欢春帐暖
人间美事一宵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