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那晴雯本是女儿家爱清洁,园中为奴更不防备,冬日自家里用暖汤沐浴。
却被误打误撞进来之冯紫英色起豺狼心,又是胁迫吓唬不许叫嚷,又是信口痴称哥哥妹妹,又是言语亵渎损其贞洁,又是手口并用辱她身子。
可怜一个冰清玉洁、花容月貌之娇俏少女,连礼法身份所拘,为王爷之性奴,都不肯献身示贞,用艳施魅,身虽下贱,性却天高,一味自洁自傲的侯门丫鬟,作养爱惜了此生十六年寸寸点点精致玲珑的身子;非但身上种种女儿家从未示人之处,都给他一一模玩舔弄玷污沾染过,连那自以为最是脏羞的后庭小菊都让他摸了,一时嫌恶羞愤,身子躲闪弓起,却又哪知更是呈现了那一等羞人的姿态,好比弓了腰肢,将自己那一小丛阴毛护卫的一条密密小缝隙,送到这冯紫英眼前。
冯紫英更是越发喜看着晴雯这等左躲右闪却无可奈何,前支后拙却徒劳无功,任凭自己寸寸开发少女身上奥秘的一副可怜可爱的模样儿。
此刻见她仿佛是主动送上少女私密小穴。
更是几乎啐出鼻血来。
此刻细细看那晴雯小腹之色,因她天身骨感好身量形体,那女儿家的盆骨弓起小腹来,更是分外清晰轮廓,那细嫩的皮肉包裹着两颗圆嘟嘟的小巧盆骨形体,对比那锁骨清纹,想着适才偷窥她后背的脊梁形削,但觉处处都是分外性意盎然,每一条柔媚的骨线,都是尽在呈现那女孩子之俏丽身形、婀娜体态,都是好生细细作养了,如今却只能供给自己任意糟蹋作践,淫辱奸玩的一具女体。
此刻越发看得真切,那晴雯的腰肢甚是细弱,真仿佛一手可握,而如此细弱的腰肢,小腹却依旧是肌理紧实到细细之血管亦瞧得清晰,那正中一方肚脐眼,说不尽的可爱。
一时真恨不得先不急着奸插她的蜜穴阴户,先恨不得将自己的阳根好好在她肚腹这里划弄一番,想来必然是别样趣味嫩滑无方。
再看那少女丝丝阴毛,虽是羞人处,却是难以言述之美艳。
根根丝丝被汤汁浸透,亮泽秀挺,明知是天然,却仿佛是修剪过一般,丝毫不肯蔓延到外头,乖乖呈现一个桃子形状,护卫着那条肉缝。
最是可爱,却是她那肉缝形态美艳,那肉缝两侧的贝肉,却是微微鼓起来,呈一个小小的坟起的弧度,此刻身子一弓一顶,那弧度更加明显,两片小包一般的贝肉当中,层层叠叠的内壁嫩皮,已经微微翻了出来,越发羞人,却是那粉红色的内壁上,已经挂了丝丝乳白色的汁液,却明显不是木桶里沐浴用的香汤,正是那少女羞汁。
想来女儿家纵然贞洁清纯,从未经过风月,身子被自己摸玩淫辱了一刻,嘴上哀求斥责,那蜜处却忍耐不得,流出羞人之体液来。
冯紫英心下捉狭,晴雯身子弓起,他偏偏右手继续向上顶着,挖开晴雯紧实的臀肉,继续去寻她菊门凌辱,他越这般,晴雯身子自然弓得越绷紧越高,那阴户美穴没一缕一丝,都尽力张扬着呈送到冯紫英跟前。
冯紫英一边嘿嘿淫笑,一边看着晴雯身子亦已然弓到极限也未能逃脱自己玩弄的手指,从她那娇小的肛门便用一根中指挖弄进去,但觉油腻腻紧实实。
那晴雯也不知是吃痛还是怎的,肛门周遍之肉遇到异物反而收缩,将冯紫英的手指紧紧夹住磨动,当真是发出一声嘶哑却五内里挣扎惨烈的闷哼之声,“不要……”一声出口,那一对雪乳仿佛要渗出血珠来一般泛着艳红之淫色,那条少女粉嫩的幽径缝隙,却突突得先是冒了几条线儿,然后居然“嗤嗤”两声,一股温热却是直挺挺的汁液激流,居然如同喷射一般射出水来,哗啦啦一声,哪里是小泉轻渗,直可说是瀑流急涛。
冯紫英见她居然被自己淫玩得喷出这等多的水来,他虽玩过颇有几个女孩子,也有淫意满满的,亦有清纯贞洁的,也有尤三姐那等其实强迫不从的,却从未见过这等美景,想着怀中佳人,其实是个弘昼都未碰过的花苞少女,身子未曾示人,竟然在自己玩弄之下呈现这等羞态,真正是一种莫名的征服践踏满足快感。
口中呼呼喝喝调笑道:“妹妹你果然也喜欢哥哥……居然这等射出水来……哥哥有福气,能瞧见这等美景……你……你还不乖乖让哥哥再舒坦一番。”
他一边说着,见晴雯喷出潮汁之后,脸色通红,气若游丝,好一似至了高潮境界,失神半昏迷了过去,一时居然也不急着插她小穴奸她身子,想着适才“好好磨一磨她那方美背”的古怪念头,将自己的身体往下沉一沉,将自己的下体沉到了晴雯身后,此刻倒好似将晴雯的美体平躺在自己的阳具之上,顶着玩弄一般。
而自己的阳根龟头,果然到了晴雯的后背那条脊索微微陷下去的腰眼里,这等姿态虽是古怪,但是自己的那方马眼龟头,倒好似被晴雯整个身子压紧一般,触感上固然滑腻温软,却依稀可以感受到少女的骨骼清晰,又有女儿家正是合适的体重压着,当真是比素日奸云儿那密处,要别有一番快活舒适,他振了两下下腹,到底不便,便干脆将晴雯整个身体,一手环抱在胸前,握紧了一朵奶儿,将乳房用力挤压成扁状,一手扶着晴雯最是紧实的臀部,如同拉扯一般,上下摇曳,磨动这少女的整个身体,使得那晴雯的一方雪背,从背脊一直下沿,慢慢凹陷,又一下子起伏到鼓鼓的玉臀那条勾缝,整个得蹭磨自己的阳具。
一边如此大力的奸玩蹭弄,一边口中连连胡说:“妹妹……啊……你给哥哥弄得好舒服……妹妹你想……若给给主子奸,主子会这般怜爱你的背脊,你的屁股不……你的这点肉儿,骨儿,哥哥和疼你的奶儿,穴儿一般儿疼……”
晴雯适才肛门被辱,当真是此生不曾想到,人生还有这般的难过屈辱,居然给这男人在自己最羞耻肮脏的所在,挖弄了下去,真是一瞬间,只盼自己死去,才能免了这等耻辱,而偏偏这等挖弄,如同在她心里千万小刀剐蹭一般,也不知怎么的,自己也可明显知觉,下体一阵抽搐,竟然失禁,一股酸酸耻耻的汁液喷射了出来,哪里还能便辨别是什么羞人的东西。
一时,她其实已是如在梦中,失了神智,几乎如同昏死一般。
只是如此登了境界,身子一时绵软得如同要化掉一般,被冯紫英抱着整个身子蹭他阳物。
自己的后背雪臀,本来也是爱怜清洁所在,此刻却被男人那阿物儿如同奸污一般蹭擦,却已经是着实顾忌不得了。
泪眼连连,仿佛是万念俱焚,弓着身子,由得冯紫英这般奸玩。
口中只是呜咽,牙齿战抖咬合发出“咯咯”的响动,却也辨不得是什么语句。
那冯紫英呼哧呼哧,便是奸玩晴雯的背脊,只是抱着晴雯整个身子到底略略有些吃力,三五十下之后,便有些忍耐不住想要射出来。
他虽是奸辱强暴,胁迫玩弄,却果然对这晴雯有些贪慕爱怜,竟也不知怎得,有些不愿丢了面子,早早在她身上射了出来,何况手上气力渐渐也酸松了,一时呼哧呼哧两声,居然手上一软,将晴雯整个身子抛在自己身上,自己的阳根,就夹在晴雯的臀肉之上,自己忍不住两手一送,也倒在地上,要歇息片刻,再振作精神,好好再奸这晴雯身子。
真是难知难料,本以为这晴雯被自己折辱玩弄这半日,又是适才连水儿都从下体喷得出来,连身子都该软了。
哪知这将晴雯一松,怀中的女孩儿,一时凄凉哀怨的哭泣,也不知哪里来的气力,更不知如何从适才迷魂酥骨中惊醒过来,居然一条细若无骨的臂膀一支,就向下支撑下去,那臂弯手肘,正巧就支在了冯紫英的胸膛上,到底是一个人的分量,冯紫英闷然一声哼叫,胸口吃痛,几乎气息一闷。
冯紫英整个身子亦软,晴雯顿时感到身上一时少了束缚,此乃少女护贞本能,借着这力,便自然而然将身子支起来,但是腿上又没气力,整个人站不起来,扑通一声俯身倒在了前头一寸地面上,也不知是一时忘却了着自己此刻赤裸身子不说,满身汁液羞红,其实见不得人,想要爬行两步。
最是惊魂,也不知是爬行时候自然举动,还是有意为之,那小巧的后腿勉强一蹬,居然一脚又正好踩在了冯紫英的肋部,这脚跟毕竟坚实,肋肉绵软,冯紫英一时小吼一声疼痛。
晴雯听他叫疼,更是恐惶,脑海中居然有个古怪念头:“不好……适才再怎么的也是他在辱我……虽说这贼下流龌龊,却口里还用些哥哥妹妹的唬我,这会子居然蹬踩了他……更不知要怎么折磨糟蹋我呢……”一时之间,其实是惶恐无方了,竟不再顾忌生死,嘶哑了嗓子半轻不响喊出一声来:“救命……”
此刻真正是千钧一发,冯紫英猛然咬牙,从两下震动之痛楚中醒过神来,见晴雯软软得伏在地上要爬动,更是显得小屁股一弓一弓,娇俏淫靡。
听她一声救命叫得绵软,更是好笑这小处女果然不敢喊人来,此刻晴雯倒地伏背,正和适才偷窥一致,让冯紫英赏玩后背屁股,看看她那方美艳绝伦骨肉竟香的美背,此刻上头明显有一条自上而下的污痕,显是适才自己那阳具奸蹭了半日到底留下之渗精体液来。
想着自己之阳具适才如此白嫩之背脊上奸磨了半日,更是得意快乐。
只是肋下疼痛,虐心便又起来,如同恼怒了一般,一个饿虎扑食,翻身上去,整个身子压在晴雯身上,可怜晴雯到底娇小,被他虎躯如此震撼压迫,一声娇吟喊痛,几乎要昏过去,更不知道他要如何处置自己,吓得浑身乱抖,冯紫英此刻口中邪笑恨恨道:“你还敢跑……爷不发威,你真当爷是那等软弱公子?……今儿便是你失身破瓜之日,再没个旁的意外的,你乘早死了这份心吧……前世里注定,你既然不曾给王爷玩过……便是今儿要把身子贞洁献给哥哥我……左右不过是一片膜儿,何必护它……”
他手上上上下下摸索,胡乱摸到一条小小的布料,却是挂衣架上晴雯贴身的青粉色肚兜,此刻也无瑕她顾,将那肚兜手上一转,搓成一条布条。
又是粗暴着力,仿佛全无惜怜一般,将晴雯两只细嫩的胳膊一起扯起来,两只手腕子按并在一处,在手腕上用那布条胡乱打个死结,整个就绑在那衣架腿上。
自己两条腿从又晴雯身后,在她两条腿间一分,将晴雯的两条玉股大腿小小分成一个八字形,从后背将阴户直直露在面前。
他瞧瞧晴雯被自己折磨成这般无力模样,心头更是欢喜畅快,颇是赏析这性子暴烈之女孩子被自己折辱得这等孱弱无力凭君宰割的模样儿。
他却也古怪,即用强力,口中却偏偏换了温柔,柔声道:“妹妹,你别怪哥哥……哥哥着实喜欢你……你不喊叫……哥本要和温柔一会子好好再磨磨才好……既然叫出了声……哥最好先用了你穴儿……以防来人,夜长梦多啊……别怪哥哥,别怪哥哥……咦,你的背啊真是美啊,从后头弄才是最好。就从了哥哥,以后哥哥天天进来玩你的背。还有你的屁股……呜呜……今儿要先赏用了你那贞操女红才好……别犟了,过一会子就舒服了……”一般满口胡说,一边将自己的阳具扶着,将晴雯的屁股抬起来,慢慢在她那阴毛密密丛丛之处穴口厮磨触动,找寻着入口。
晴雯适才是一个激灵灵之后,略略恢复了几分气力,实在是后背雪股被淫辱的不成样子,没成胡想,凭借自己五内里一股烈性,就支蹬了冯紫英两下,想着要逃出此羞处去,待到“救命”喊出声来,她那骨子里的骄傲自许之气却压倒了眼前的失身恐惧,竟然一时自责慌乱,脑海里一片空乱想着:“我已经被贼子弄成这等模样了,虽说下头尚未奸过,但是身上皮肉都给他玩尽了,在他面前都……喷出水来,不仅后头都给他摸去了,背上屁股上,更给他那脏东西磨都磨了半日……此刻若来了人瞧见了,如是袭人麝月那些子人,这等场面给她们瞧了去……我却再不能活了……”
慌乱之下,冯紫英来绑自己双手,也不知怎得,再也怕触怒冯紫英,几乎是草草挣扎了几下,也实在是两臂无力,由得冯紫英撕扯自己,将两只手腕交给冯紫英宰割。
等那冯紫英来扶自己雪臀翘起,努力压一压雪臀,却被冯紫英用力一扯也是难以抵挡,此刻亦仿佛是只可认命一般,无奈受力,顺着他的手势,将自己的玉股抬起来,两条腿既然并不拢也只能分着,将自己的处子那一处撩人美穴,以一个羞耻的姿态,呈现到最方便男人奸淫破身的位置。
而口中,再也不敢叫嚷,只是呜咽呜咽的哭。
冯紫英用了半日强,此刻将晴雯按绑成一个如此诱人之姿态,口中却全是温柔体贴,一边继续在晴雯那已经湿濡濡不成样子一片泥泞的阴户上徘徊,一边垂下身子,绕过去,以那一等轻柔慢捻的气力,细细得爱抚晴雯之乳,嘴巴更垂到晴雯的秀发一旁,耳垂一侧,对着她的耳垂轻言细语:“妹妹你莫怕,你还是个贞洁干净的女孩子,果然是哥哥强奸侮辱于你……是哥哥的不是……哥哥是爱怜你身子,怕只是已经给了王爷,倒是可惜你青春岁月里只做了那等陪衬……哪知你还是个处子,却不是好事……你莫怕,就给了哥哥……哥哥只爱你一个……和王爷自然不同……咦……哥哥爱你的身子,必不辜负你的。你若叫嚷,来了人……真是一拍两散……人活一世,不过几十年光景,不乘青春好好受用,才是辜负呢……左右你洗澡给哥哥瞧见了,你这等美艳,是个男人瞧见了都忍不住要玩上一玩,呜呜……给王爷知道了,你也一样是个死……还不如……好好给了哥哥……我们一起瞒着王爷就是了……呼呼……给了哥哥,可好?你的背脊,屁股,胳膊,腿儿,哥哥都爱……但是穴儿总给哥哥插了才是……可好?”
此刻晴雯身子已是半点振动不得,两条臂膀被绑着,一对奶儿被任意摸完,那男子阳根其实已在自己私密小穴上蠕动,论起来已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任凭冯紫英奸淫了,哪知这冯紫英颇有功夫,偏偏在这刻在她耳边又换了细语柔言,又一口一个赞她身子。
晴雯虽贞洁,又是聪慧,但是女人家到了此刻,其实身体已经被凌辱到了十分,再有心思也化作乌有,全是蠢笨痴迷了,也不知这冯紫英所这些个话是个什么意头。
自一边凄惨哭着,口中呜咽抽噎,细语蚊声一般,断断续续哭道:“你这淫贼……呜呜……瞧了我的身子,也摸了,也弄了……还敢说这等便宜话儿……问我好不好……我如今这模样儿……呜呜……哪里还见的人……便是这会子你同我一并死了……也算是给你污了……是我下作也没那好命,不能侍奉主子给主子……你这贼,呜呜……你要如何便如何……是我……呜呜……命苦,要我情愿……你是休想!”
冯紫英听她如此婉转哭泣,自己已是将她身子辱成如此模样,当此之世,见身如破身,又是泄了身子,又是软语温言,居然还说这等话,虽不免笑她死要面子,却也暗赞她刚烈,只是她越这般,越是瞧她可爱。
此刻胯下女儿,背对自己,口中纵然再犟也是由得自己了,此刻更是满满得意,那阳根刚硬,口中满口应合道:“好好好。这便也是五百年修来的孽缘……别怕别怕……女孩子家,生就这地方,哪里有旁的用处,就是给男人奸的……给主子奸……自然不如给哥哥我奸,等哥哥进去你我便如一个人了,小肉儿乖乖……”一边说着,一边慢慢向里头挤压,那少女阴户何等紧密,但觉四周的皮肉上全是折叠小芽,剐着冯紫英的龟头。
晴雯吃痛,却不愿再求他,死死咬牙,仰头伸脖,忍耐着下体的痛恨和失身前之凄凉。
冯紫英见她这幅表情,那等凄美清纯,娇俏可怜,羞耻妖艳,几乎就要射出精来,只是他此刻已是满满挂念晴雯心思,哪里肯未及破她童贞,就被她小瞧了去,呼吸两口,收敛了精关,扶着晴雯雪白的屁股,口中只道:“乖乖……就是这样……都给了哥哥去才好……”
他钻得两下,其实已经贴紧在晴雯之处女膜上,见晴雯痛得脸色惨白,虽未曾破的女红,但是那少女蜜穴四周已全是血丝,越发增添了凌辱之快感,偏偏又向后收缩了半寸,那晴雯略略松懈,脸上一半轻松一半失落,两只桃花眼迷蒙一片,乘着这醉人神情,冯紫英突然加力,用力一顶,但觉龟头之前,一阵推挤而开,晴雯呜咽一声,再也吃不得疼,就要叫出声来,却是死命忍住。
冯紫英更是一奸到底,可怜如花似月,玉洁冰清二八少女,就此失身丧贞,作养多年,蜜羞之处,尽数他人。
心如死灰,此刻玉体由人奸辱,娇躯凭君采撷,便是下体痛的撕心裂肺,更不及心头伤楚之半分一毫,口中除却饮泣,再不能言,真不知自己何等命薄,要遭此劫。
心头胸中满满凄楚愤恨,一边被冯紫英缓进快推辱着身子,一边竟然脑海里全是昔日念头来。
这晴雯性子虽暴,其实也更是个娇俏顽皮的,凡事待人未免有些骄傲,有时连对宁荣两府的主子也未免有些不恭。
只是她福缘所至,自小分到那宝玉房里,那宝玉自懂事起,对房中丫鬟姑娘都是姐姐长妹妹短的,最会任低做小,更是助了她的性子。
待到十一二岁,略略懂事,洗澡时自己看看自己身子,便好似也知自己娇俏可人,自有一番风流。
只是可叹自己虽长的俊,奈何命数不济,到底只是个丫鬟,既然有颜色,总有一日,不过是给房中少爷泄欲奸污的命,她虽也知亦是出路,只未免又恨恨难以心平,那袭人麝月乃至秋纹碧痕等知命守礼,亲待宝玉,偏偏是她,有时却偏偏要难免撕这个扔那个的。
只这宝玉性子也古怪,她越这般,也不怪罪,待之更为殷勤。
她有时也喜宝玉俊俏,有过那一等念头,只是宝玉年幼,自己性子又傲,到底也拉不下脸来主动逗引,又总以为等过几年宝玉懂事成人,自己等被宝玉用了身子是必然之事。
哪知未及宝玉成年,园中大变,自己居然又成了王爷性奴,论起来以自己这等丫鬟身份,也算不得不济,倒是运势了,只是她也古怪,初时对着宝玉,比那袭人、麝月等,自有一番心思;此刻成了王爷性奴,旁人不敢想,她其实暗暗起了个直比钗黛、相较凤卿的念头,未免又自觉难得比较,一来二去,转了恨恨自己主人贪心多得之意,竟有了那一等非礼胡闹的“你们瞧不上我,我也瞧不上你们”的念头,故此凤姐许之封为贴身奴儿,旁人皆以为是万千之幸,她却有个“心比天高、命如纸薄”的念头,耻于又和鸳鸯等丫鬟并肩儿。
哪知今儿居然阴差阳错,莫名其妙落入淫贼之手,自己最是骄傲恩怜的身子竟被一朝淫辱,而那贼儿虽是狠毒,但许多话头胡乱说来,其实是说到伤心处。
再到玉体被奸,红丸遭取,此刻满腔满腹,多少好强争胜的念头,竟回味起来多少可笑可怜。
真一时想着“还不如小时候就勾搭了宝玉……”,一时想着“还不如死了……”,一时想着“还不如给了主子……”,那百般儿懊悔,千般儿羞辱,万般儿无奈,伴随着身后那男子在自己体内的开垦,那等痛楚糅了羞愤,已是渐渐失了神,仿佛魂游天外一般。
那冯紫英一边抽插,初时但觉阳根处滚滚小汁流淌,更有一股骚味,便知是处子新红流淌,更加快活,后来慢慢悠悠,开始九浅一深,缓缓的在她肉壁里抽插磨动自己的阳根。
他并非稚儿,也不是头次开采处子,但是今儿却是满满难言之成就感,好一似此刻自己便是弘昼一般,只唯一可憾不过是胯下之女,虽已被自己凌辱占有,但是依旧不肯委屈婉从自己,只是这等强暴,却另有一番践踏清纯凌辱贞良之得意。
一边享用得听闻这胯下女孩的呜咽闷哼,渐渐从羞辱疼痛,转为略有几分无力之消魂,却依旧死死忍耐不敢出大声音的闷哼娇啼;一边享用这晴雯百转千回,忽而一副此生断绝的悲戚,忽而一副被奸得难过的哀怨的表情,更一边享用着自己两只手,上上下下,胡乱在少女柔软的奶儿背脊上摩挲,一只手上拿捏晴雯格外翘起的臀肉。
最是要紧,是受用着自己阳具,在这如花少女的阴户里进进出出,每一下一撞,不禁体验着那肌理交合,阴阳相融之美妙,更是声声诉说着自己对着女儿家身子的占有之事。
而自己阳根两侧,和少女玉臀撞击时的声响,更是何等催魂夺魄。
他此刻即是折磨糟蹋,也是炫耀逗弄,就这么奸着晴雯的穴儿,凡一两百下,依旧守着精关,低头见那晴雯穴儿被自己撑开处,斑斑痕痕,红白之物,才两声沉重呼吸,换了一下最是猛烈的撞击,整个身子否扑倒了晴雯身上,晴雯本里是两腿被分开,屁股被抬起,被这一撞,又倒在了地上,冯紫英更是整个人扑在她身上,那肉棒终于化作千般滚汤浓汁,射入少女花宫,才渐次软了下来。
二人这么叠趴着,一边喘着一边调息,倒有一炷香的功夫,晴雯居然勉强先开了口,倒难为她新红被采,肝肠寸断之人,居然还有那一等冷冷之口吻:“你……你如意了……还不放开我……”
冯紫英倒是一愣,嘿嘿一笑,支一支身体爬了起来,先将晴雯两只手腕上的肚兜解开,又在她背脊上又是爱抚一番,轻轻拍了拍她的雪臀,笑道:“妹妹却不懂……若是王爷,便许是如意了。王爷女人多,玩一玩,取了身子就是了……哥哥爱你疼你,怎么也没得够,哪里能如意,便那么容易放过你……换个姿势,再玩会子才好……”
他实在贪恋晴雯之背脊玉臀春色,便将晴雯又背对着抱到自己怀里,这会却将自己那尚自沾满了精液残浆的话儿,夹到了晴雯两片紧实之翘臀里,胡乱磨弄起来,一时好似在用晴雯的股肉擦拭自己的阳具,一时倒好似在细细受用晴雯那嫩嫩的股皮一般。
晴雯连身子都被他辱了,哪里还顾得这些,闭了眼咬了牙只是强忍耐受。
只是下体痛楚亦就罢了,此刻自己那玉臀被他如此厮磨,却添了几乎古怪温柔,一时倒也由得他去了。
冯紫英将自己的阳具夹在晴雯两片雪臀里抽插,到底臀肉酥软本比不得一味奸弄女子下体得些紧实。
只是他感受着晴雯股肉之绷紧,股皮之细腻,此刻虽然淫靡暴虐之意锐减,但那一等亵渎逗弄之意更重,那适才疲软的下体又渐渐刚强硬挺起来。
他一面厮磨,仿佛是在爱抚厮弄甚么古董哪件衣衫一般鉴赏品玩,口中依旧轻薄:“妹妹的臀儿这般滑……跟个初生的小孩子似的,怎生生来的……”见晴雯咬牙不理会他,心头忽然戏谑之意起了,将那话儿一拱一拱,从晴雯的两瓣臀瓣里往里拱,却不寻她阴门,而是在她菊蕾上觅玩。
戳戳点点尽在那一圈儿上似要钻进去。
晴雯又怒又耻,哪成想这贼淫了自己身子尚自不罢休,居然又在自己那等肮脏之处寻觅,又是忍不得骂道:“恶贼……你做甚么……你敢?!”
哪知冯紫英却是有意逗她,噗嗤一笑道:“妹妹……哥哥还要弄一会子,要么你自己夹紧用自己小屁股搓弄我出来,要么哥哥就再破你一处女贞……啧啧……这都要妹妹你自己选来,哥哥自然一切随你……”说着,又将晴雯两只胳膊一扯,扯定在自己身体两侧,仿佛只为用这等气力告知她挣扎无用。
晴雯又气又愧,明知这官儿用心恶毒,竟要逼迫自己做些主动迎合之事,奈何那硬硬之物自己后庭之上点来点去,实在是唬人,饶她是心气高傲的,此刻也是再难受伤,口上自然不肯松懈,奈何肺腑里那等处子失身后之绝望并放弃奔涌上来,居然神差鬼使一般,也不知如何,竟听了那官儿的话,自己肉里一用劲,那臀儿两瓣之肌肉努力一收缩,竟好似从了那官儿之“夹紧自己自己小屁股搓弄”之意。
冯紫英本意是要再尝晴雯后庭,但是此刻被她两臀如此迎合一夹,但觉爽得仿佛要哆嗦出来,心下暗想着小娘儿肌理皮肉实在有趣,便是这般又细巧又滑嫩的,来日方长,今儿难得她才失身丧贞,一胁一唬下,居然自己夹了来服侍,也算王爷般快活,一时下体紧崩也顾不得许多,就将自己之阳具,夹在晴雯两边用力迫紧之雪臀肉中,抽插起来。
晴雯明知如此情形,自己更添不堪,奈何又到底怕他一时兴起,将那话儿又挤进来,更加用了气力,冯紫英虽然也觉得这等姿势古怪,但是此刻更是受用这一路强项之晴雯之片刻委和,一边吼叫着“妹儿乖”
“妹儿夹紧才好”
“再紧些”
“留神滑出去了”胡天胡地,抽插了五六十下,又是一股浓精,尽数喷在晴雯之玉臀上,滴滴答答都流至大腿之内外两侧。
他连泄两番心头欲火,软了身子倒有片刻,那一等心神才慢慢凝聚,到底怕人进来瞧见,万般不舍将晴雯身子搁在一旁,才退到一边,擦拭整理自己身子。
再回头看晴雯此刻,亦是可怜,呆木木惨凄凄,脸如死灰,珠泪已干,缩在角落里,倒是随手扯了那肚兜勉强徒劳得遮掩了身上羞处,不由一笑道:“还遮个什么……”
晴雯看了看他,想想自己已经被恶贼占了身子,破了贞洁,连番凌辱奸玩,做了那种种羞人动作,此刻遮挡,真不知欺谁我欺,心下凄惶,冷着脸,咬着牙,居然还是那等怒马游龙的性子,娇斥道:“你……你已经得意了……坏了我的清白……你这还不走,……我回头就在这里一脖子吊死,也就是了了此生了……”说道这里,真正起了求死之念。
别过头去也不再看他。
欲知后事如何,且候下文书分解。
这真是:
四谛难参透
轮回知多少
精诚不可修
妄自拜佛老
男儿功名死
红颜凄凉夭
浮生若是劫
究竟总难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