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黄钟,今年20岁,在社会上游手好闲。
对,没错。我没念过大学。读书读不进去,技术活又觉得丢面子,整日游手好闲。
好在我有一个疼爱我的母亲,方淑芳。
一个端庄美丽,温柔大方却又严厉的教师。
今年已经46岁,总是戴着一副浅金色带防掉链的近视眼镜,一身书卷气的母亲更是将这股气质放大。
不过在课堂上,总是一副严肃的表情,不苟言笑。
不过母亲的头发,到时很少有人在她这个年纪能够驾驭。一头微卷半遮耳的短发,向后向上的梳起,蓬松加上清晰的纹理显得优雅高贵。
母亲原本就一所普通高中的语文老师,最近却被一所私人贵族学校给挖了去。
当母亲跟我认真谈这件事的时候,我心里除了惊讶,就是想着我的女朋友。
“B市?还好啊,不是很远。你要是去的话,我想办法说服我爸妈,跟你一起去。我们一起找份工作,好好过日子,好吗?”
挖母亲跳槽的那所私人贵族学校,不在我出生的这座A市,而是隔壁城市B市。
母亲跟我商量这事,我是反对的。但是我的女朋友却很善解人意,她知道我不想跟母亲分开,竟然主动开口说跟我一起过去。
至于我母亲为什么在这个年纪还跳槽的原因说是为了见识一下贵族学校里的教育,跟普通学校有什么区别,不过我猜到母亲是为了我。
我女朋友不是那种穿着性感的女生,但是却很可爱。
小酒窝,大眼睛。
白白的皮肤,黑黑的披肩发。
虽然跟母亲一样带着近视眼镜,但是大大的镜框看起来让我女朋友又更加的可爱。
我女朋友姓石明香玲,刚刚大学毕业。
比我大,但是却没有我成熟。
虽然很多事情她都听我的,不过我却不是那种大男子主义的,所以去另一个城市,如果香玲不肯去,我也不会勉强,我会尊重她的决定。
当然,这样也就意味着我们要分手了。
不过我知道自己的,就算香玲不开口,我也会跟母亲说我留下来。
从未穿过丝袜高跟,甚至都没有化过妆的香玲是在公交车上被小偷偷了东西,被我老套的英雄救美了。
所以我们也就这么老套的在一起了。
好在香玲人好,性格好,不嫌弃我,虽然她一再试图帮助我,让我能够学点什么,好为将来打拼。
不过我们刚在一起没多久,没想到母亲竟然会被挖到另一座城市教书。
不过好在一切问题都因为香玲的善解人意而解决,我对她的愧疚和爱也越发深重。
香玲是个保守的女孩子,我跟她在一起后,除了牵牵小手,我连嘴都没有亲过。哪像现在的那些女生,可能大学还没毕业,孩子都打了几个了。
我的香玲,是最好的。
我虽然在社会上游手好闲,但我不是什么小混混。不过,像我这样的人,还是有那么几个狐朋狗友的。
贩毒,打劫,强奸什么的我虽然不敢。但是看黄片,卖黄片我倒是经常做。
不过可惜,我倒是从未挺会过真正的那种感觉。
不是我没钱,是……是我不敢。
每当经过红灯区的时候,看着里面的“姐姐”们对我招手,我都是一步三回头的跑掉。
后来有了女朋友,不过女朋友又那么保守。
虽然我在看了黄片后就想跟香玲委婉的提出那个事情,但香玲也总是委婉的表达结婚前不能有性行为。
我提出那个要求,也只是因为黄片看多了,精虫上脑。我从未强迫过香玲,所以,我只能打飞机解决这个问题了。
“妈,香玲也打算跟我们一起过去。”
当香玲正式答应做我女朋友之后,我就忍不住将这个好消息告诉母亲,虽然我只有20岁。
不过母亲在我忐忑不安中露出微笑,这也使得香玲总是来我家吃饭。
香玲的父母我没有见过,按香玲的话来说,就是我现在还不够资格,这是我理解的。
我没生气,我知道我这样的,是个家长,都不会同意的。
更何况,我还是个单亲家庭长大的孩子。
老爸在我刚出生的时候就为了另一个女人抛弃了我妈,我长大后,压根就不知道我爸长什么样子。
“啊?那她父母同意了吗?如果她父母不同意,你也不要勉强。你还小,所以……”
母亲的语气总是那样温柔,轻言软语的很好听,不过我还是忍不住打断了她的话。
“妈,我知道的。这个决定是她自己决定的。我没有勉强她,她也说了要跟父母商量下。”
我看我妈的眼神,就知道她对香玲越发的满意了。
就在我跟母亲聊着我和香玲的事情的时候,香玲的电话打了过来,香玲没有让我失望,她可以跟我们一起去了。
只不过她跟父母扯的借口是去那边工作,有一个同学在那边进了一家大公司,让她也去试试。
香玲这样说,我也是能够明白的。她是想让我过去了那边,一定要努力奋斗。
这也是我在心里对自己说的话。
就这样,在母亲成功办理离职一个月后,母亲,我和香玲一起来到了隔壁的城市B市。
那所私人贵族学校没有像电视里放的都在一些风景优美的郊区,而是在市中心最繁华,最热闹的地方买了一栋大楼改作学校的。
不愧是贵族学校,能买得起市中心的大楼,这个校长,我觉得不光是有钱啊,一定还很有背景。
我的猜测也在我们到了那所学校后,从一个话痨的保洁阿姨的口中得到证实。
这里的保洁阿姨不是那种很老的老太婆,而都是40多岁左右的女人。
工作服都有区别于传统的那些保洁服装的,不是那么死板,单调。而是穿起来让这些保洁阿姨都看上去很得体。
别说保洁阿姨了,就连这个学校连看门的门卫,都是手持电棍的退伍军人。
“您好,请问是刘校长吗?”
在一个保安的带领下,来到一间看不出什么材质的,但是一看就知道不凡的木纹门。
敲门后,一个穿着这所学校校服,梳着干净清爽短发的男生打开了门。
这个男生礼貌的向我母亲微微弯了下腰,然后礼貌的侧身离开。
我们进去后,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宽大的办公室里,一张巨大的暗红色办公桌。
桌后坐着一位尖嘴瘦弱的老人。稀松的白发,但是眼睛很有神。
“是啊,您就是方老师吧。您好,请坐!”
刘校长做了个请的手势。
刘校长这个人第一眼看上去很严肃。这可能跟他长了一张苦瓜脸有关系吧,我反正是这样的感觉。
不过客套后的交谈,却让我觉得这个刘校长很是温和,幽默。
不过这位刘校长从办公桌后面出来后,却让我有了一股钦佩之情。
一个很多按钮,看起来就很高科技的轮椅载着没有双腿,裤腿随风摆动的刘校长送我们出门。
“没想到刘校长竟然是为残疾人。但是看上去神采奕奕,一点颓废的感觉都没有。”出了学校后,香玲挽着我的书,一连不可思议的说到。
“是啊,我也觉得。刘校长真是有着坚强的品质。钟钟,你要学习这样的品质,才能出人头地,明白吗?”
母亲的职业习惯又来了,时刻都准备着教育。
可母亲忘了,这是一所贵族学校。能在这里上学的,那真是非富即贵啊。
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为什么刘校长这么有钱,还非要托着残疾的身体去办学校。
虽然是贵族学校,但是那也不是赚钱的最理想的生意啊。
虽然我是不懂生意,也不懂有钱人的想法,但我就是这么想的。
刘校长很体贴,没有马上让母亲来学校。而是让母亲先熟悉一下这座城市,有了家的感觉再来学校上课。
而这体贴的时间竟然是一个月,还发工资。甚至为母亲准备了别墅,这样我们打算租房的钱也省了下来。
不得不说,我们三人都为这个决定而感到高兴。
这座城市里开始生活的一个月的时候,那真的是很开心,只是慢慢我发现,母亲开始变得有点奇怪了。
说是奇怪,其实也只是母亲有点改变。
比如母亲一直都有睡前读书的习惯,可是我慢慢发现,这个习惯从开始减少读书的时间直到最近几天,连书都没有动过了。
我曾随意开口问过,母亲的解释只是说最近太累了。
可是,母亲这一个月的时间里,除了偶尔几次被刘校长通知去学校说些事情之外,其它时间都是在跟我和香玲一起游山玩水啊。
甚至连去新学校教书的准备工作都没有做,要知道母亲是位很尽责的教师。
一直以教育大业为己任。关心学生的学业而导致疏于管教我,让我做学生的时候叛逆心特别重。
可是现在母亲却说因为太累了而改变了多年不变的习惯?
其实这也还好,或许真的是母亲太累了,陌生的环境,总是需要去适应的。
可是母亲的竟然化妆了!
我从未见过母亲化妆,除了母亲的结婚照上。
虽然只是涂抹了深咖色的口红,擦了粉底,但是却让我和香玲很吃惊。
特别是我,从未见过生活中的母亲化妆。就算是参加很正式的场合,也从未见过母亲化妆。
用母亲的话来说,就是女人的内涵才是最重要的。有气质,不化妆也很好看。
所以她也很喜欢同样不化妆的香玲。
更让我不解的就是母亲经常会接到电话,让后半夜出去,偷偷摸摸的怕我和香玲知道。
如果不是又一次我肚子突然饿了,去厨房找吃的,还真不知道母亲竟然会深更半夜的出去。
还是浓妆艳抹的。
不过这些改变,都只是让我觉得奇怪。又加上我和香玲的感情日渐升温,我也没有多余的心思去猜测母亲这些改变的原因。
香玲来到新地方,少女心又憧憬的美好的未来。整天让我带着她这里去那里去。
虽然母亲的改变让我很迷惑,但是母亲还是很疼爱我,疼爱香玲。会跟我们畅想未来,会带着我们逛图书室,公园,游乐场。
这样的快乐直到昨天,我收到一个只写有我名字的快递就到此为止了。
真是很奇怪,我没有买东西,香玲更是节俭,母亲压根就不会网购。
不过人的好奇心是很大的,所以……
“救~救命~救命啊~啊~不要~求求你了~啊啊~不要~”
我将U盘插进电脑里,打开里面放着的唯一一个视频文件。
视频一打开,看见的就是一个装修豪华的客厅里,一个戴着哭泣面具的女人,穿着一件被撕烂的奶牛超短裙装的女人被一个戴着纯白色,毫无表情的面具的男人拿着一根只在黄色光盘里看过的SM电影里才有情趣鞭不断抽到着那个戴着哭泣面具的女人。
哭泣面具下的面孔也是在哭泣,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录制视频刻意为之,还是视频本身出了问题,女人的声音听起来很奇怪。
而接下来,男人的声音,就更加奇怪了,好像不是一个正常人能发出的声音,就好像电影里用变形器发出来的。
这个女人哭喊的越惨,哭喊的越大声,只是让这个男人越发的兴奋,抽打的更加用力。
胸部的一只乳房已经露了出来,硕大圆润的奶子肉肉的只要是男人就想要上去捏一涅。
一条大腿的黑色丝袜已经撕烂挂在脚踝上,白色的高跟鞋只能无力的踢踹着真皮沙发。
黑色的连体裤袜也遮掩不住屁股上的鞭打痕迹。
但是这个女人最让我注意的地方不是露出的乳房,不是吸人眼球的黑色连体裤,而是这个女人的头发,竟然跟母亲的那头短发一模一样。
“自己把腿分开,把骚逼掰开。这样就可以少受些罪了,还能享受快乐,这样不好吗贱货?”
男人似乎是抽累了,将鞭子往女人的头上扔去。
女人本能的一躲,却没注意到男人乘机双手抓住女人的双脚脚踝,跳下沙发后用力的一拉,女人跟着就被扯到地上。
随着女人的一声惊呼,女人的大腿突然又被那双手用力的分开,接着就是男人健壮的身体压了上去。
女人心里顿时惊恐万分,身体剧烈的挣扎。
“求求你,不要这样。不要~啊~不~不要~求~求求你了~”
女人来来去去就是那么几句求饶,听的男人一阵烦躁。
“来,叫我老公,我就放过你。不对,要叫我大鸡吧老公~来,叫一句听听,说不定心里一开心,就放了你。”
男人这话是个正常人听了都知道是假话。
可是在溺水人的眼中,稻草也是可以用来救命的。
不过这样淫荡的话,在这个女人的口中好像很难启齿。不像色情电影里的女主角那样,张开就来,毫不扭捏。
“放~放过我~老`老~老公~”
就这么简单的几个字,这个女人愣是结结巴巴的说了好半天。不过对于男人来说,最关键的“大鸡吧”三个字却没有说出来,就是不达标。
男人一手快速的伸入裙底,原来没有穿内裤,只有那层薄薄的丝袜阻隔。手指毫不费力的隔着丝袜插进女人的阴道里。
黑黑的阴毛柔顺的没有丝毫抵抗,但是小穴却用紧紧的夹力和关不住的淫水背叛了女人喊得不要。
“我~我说了~为什么~为什么不放过我~?”女人挣扎的喊道。
“少了最重要的三个字,贱货,说不说,机会就一次。再不说,老子就要用强了~!哈哈~”
男人继续扣动插入在女人肉穴里的手指,这让女人本就因害怕而混乱的大脑更加混乱。
似乎为了抵抗阴道里的那根邪恶的手指,女人用尽了全身力气,连说那三个字都艰难无比。
不过为了不让身体遭受更多的侵犯,女人咬紧牙,鼓足很大勇气才说出那三个字。
“大~大~大~大鸡~大~大鸡吧~老~老公~求~求求你放过我~”
女人艰难无比的达到男人的要求,脸上本就红扑扑的脸蛋更加的红了。
可是女人却没有等来男人兑现的承诺,等来的,只是男人兴奋的一张脸,紧紧的贴在女人的两腿之间的最深处。
“啊~啊啊~不要~不~啊啊~不要~啊~”
女人的阴道感受到手指离开瞬间带来的喜悦马上就被男人突然强行进入的被丝袜包裹的舌头而惊慌失措。
双腿夹紧又松开,显示女人的内心很挣扎。
夹紧让自己很爽,却很羞耻,被侵犯的感觉。
松开虽然看似在抵抗,身体却很诚实,不顾大脑的命令,松开也只是为了再次夹紧。
女人虽然极力挣扎,当然,只是看着很极力。
可是依旧被男人强行用舌头舔阴道舔了好几分钟,直到喷出热热的淫液才阻止了男人持续的侵犯。
“操,果然是离婚20多年的老教师,真是舔一下就高潮了,真是压抑饥渴的婊子啊。”
这个女人竟然结过婚的,还是老教师?还20多年,那这样看来,岂不是这个女人最少40岁?
唉,从这个女人丰腴的身材我就应该猜到这个面具后面的脸,肯定不是少女了。
“熟女的骚逼果然好吃,就是压抑太久了。操,不过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男人脱光因高潮后而瘫软的女人的衣服,这时才看清女人的全部身体。
微微隆起的小肚腩,硕大丰满的奶子,圆润的大腿,虽然没有摘下面具,但我也看明白了,这绝对是一个传说中的美熟妇。
记忆最让人深刻的就是这个女人的三角地带上面一点点的地方,竟然有一个心形的红色胎记。
日本电影里好多这样的女人,特别是老师的题材,想来能够被一个男人这样玩弄的,容貌绝对不差。
视频的最后只看见男人搂着女人的脖子,在耳边轻轻的说着什么,然后就起身关摄像机。
最后男人走过来关摄像机的时候,男人看着镜头的时候,我感觉这个男人的藏在面具后面的眼睛直直逼视着我,感觉是在挑衅或者是其它类似挑衅的眼神。
“真是奇怪,怎么会有这样的快递?”
我前后左右的翻看快递盒子上面的快递单,没有任何信息,除了我的名字以外。
“这样的快递都能发?”
我对于这样的快递真的是很疑惑,更疑惑的就是……
为什么会给我?
可能是快递员搞错了吧,不过上面也没有写地址啊。
还是放好,说不定明天快递员要来拿回去的。
“靠,怎么办,这帐篷撑的……”
我刚起身,就觉得裤子束的勃起的阴茎一阵难受。
“趁母亲出去办事,香玲出去买菜,正好打个飞机发泄一下,香玲不让碰,不然就要难受一晚上了。”
我连忙冲进卫生间,脱下裤子就开始撸。
脑中幻想着看过的色情电影,波多野结衣,小向美,大桥未久,北条麻妃等AV女星的脸不断在脑中浮现。
突然刚刚看过的那个带面具的熟女视频出现在脑中,丰腴诱人的肉体,不停的对着自己搔首弄姿。
慢慢骑在我的身上,做着色情电影里的那种骑马姿势。
脑中浮现的那张面具,好想伸手去揭开。但我的手,无论如何都没法触摸到面具。
既然触摸不到面具,我就干脆将手放在了这个熟妇硕大饱满的乳房上。
一边揉搓一边享受熟妇阴道的夹击,但却翩翩幻想不到那种被女人阴道夹住的感觉。
只是手中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熟妇开始大声的呻吟,动作也越来越快,最后随着精液射入卫生纸里,也射入了熟妇阴道里的时候,那熟妇的面具忽然破裂。
我睁大眼睛想看,可惜只能看到左边嘴角部位面具破裂露出的涂抹深咖色口红的嘴唇,嘴角挂着长长的口水,上扬,似乎在微笑。
脑中的画面消失不见,看着手中的卫生纸,沮丧的扔进马桶里。
为什么我会觉得那个女人有种熟悉的感觉呢?好奇怪的感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