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落无声,庭院中几处坟茔,白皑皑被积雪覆盖。
程宗扬在每座坟前上了一炷香,然后合掌默祝,“兄弟们在天之灵保佑,我这次又活了下来。几位兄弟都好,无人受伤。就是徐大忽悠不小心摔伤了腿,拄个拐混进道门冒充内行。据说徐大忽悠忽悠的功夫又有精进,道门的人都挺把他当回事。尤其是他手绘的二维码,被当作道门失传已久的龙章星篆,与鼎鼎有名的瑶章云篆并称,不少人来找他讨教,很是出了一番风头……”
絮絮说了一番众人的近况,程宗扬心里渐渐安静下来。连日来的疲倦,诸事棘手的烦躁,对自己无能为力的愤怒,都在坟墓前化解了不少。
良久,他离开小院,踏雪回到庵堂。
一条血红的藤条从梁上垂下,程宗扬一把握住,然后血藤蜷曲收紧,将他带到屋顶。
程宗扬松开手,落在横架整座庵堂的主梁上。
主梁刷过桐油,上面的积尘也清理过。
此时横梁两边,一左一右系着两只血茧。
血茧内,被血藤缠绕的两具女体都陷入深度的昏迷之中,气息微弱,心跳也降到最低,如同冬眠一样。
噬血藤元种悬浮在气海中,意念透入元种,血藤上随即伸出无数细丝,悄然钻入皮肤。
被血藤汲取的精血一滴滴回到体内,鱼玄机苍白的玉颊浮现出一抹娇艳的血色。睫毛微微抖动了几下,似乎即将从深眠中苏醒。
终于,鱼玄机美目睁开,短暂的茫然之后,眼中流露出一丝羞痛和惧怕。
她的记忆还停留在昨晚那疯狂的一夜,被囚禁、被吸血、失去贞洁、无比的屈辱和羞耻,还有恐惧……
那种恐惧仿佛与生俱来,埋藏在心底最深处,深入血脉和骨髓,却在她毫无准备的情形下突然爆发,顷刻间就将她的尊严和矜持撕得粉碎。
无可名状的恐惧之下,她甚至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剩下讨好和献媚。
即使此时手脚已经恢复知觉,她仍然不敢有丝毫挣扎。
那些藤蔓缠绕在她身上,血红的藤身仿佛植物与动物的混合体,表皮既有木质的粗糙和坚硬感,又有肉质的柔韧和弹性。
随着藤条的蠕动,表面凸起的瘤结和层层叠叠的褶皱不停地舒张变化,就像正在呼吸一样。
眼前的灯光和外面的夜色给她一种错觉,自己所遭受的一切都发生在不久之前,刚才她只是昏迷了一瞬。
身体仍处于大量失血之后的虚弱中,精力和体力都处女崩溃边缘,但值得庆幸的是,下体的痛楚似乎平复了许多。
随着视野恢复,鱼玄机终于看清周边的环境。
他被悬在一根横梁上方,下面不再是华丽而空旷的宫殿,而是一处看上去有些陈旧,有些狭窄,装饰普通到质朴的房屋。
墙脚的白粉已经剥落,露出里面斑驳的青砖。墙边摆了一张小几,周围放着几只半旧的蒲团。正面墙上,绘着一个大大的“佛”字。
鱼玄机心头剧震,令人窒息的恐惧再次涌来。
她在咸宜观颇有名声,交游广阔,还有伯父这位熟知各种秘辛的巫宗大佬,年纪虽轻,却见识不凡。
蕃密近年来迅速兴盛,被传为天竺正宗法门,佛法最高真谛,引得无数愚昧无知的凡夫俗子顶礼膜拜。
鱼玄机却深知蕃密绝非看上去那样平和,一旦接触到蕃密内幕,就知道蕃密以佛为名,内里却是各种非人的鬼蜮。
等到自己落入李辅国手中,才得知他隐藏极深的蕃密背景,又亲眼目睹他披着人皮,接引一髻佛母的血腥场面,对蕃密的恐惧更深了几分。
这里是李辅国另一处巢穴吗?鱼玄机紧张得透不气来。
与蕃密相比,那个程叔叔都显得可亲可敬起来。
虽然他强迫自己主动献出处女,还拿自己恣意淫玩。
但落在蕃密手中,自己的下场只能是生不如死。
不仅受尽苦楚,甚至连魂魄都被置于炼狱,永世不得超生。
腰间一根血藤收紧,鱼玄机赤裸的身体旋转过来,与背后那人四目相对。
心头一松,鱼玄机几乎要心生感激。只要不是蕃密就好……
那程叔叔一腿屈膝,另一条腿随意垂下,垫着一只蒲团坐在横梁上。然后说道:“抱紧。”
鱼玄机还在发怔,身上缠绕的血藤便倏忽抽离。失去束缚的身体急坠下来,她急忙抱住横梁,才没有摔落在地。
接着脚踝一紧,被他从后握住,然后摩挲着她的玉足。
鱼玄机心生明悟,她双手抱着横梁,赤裸的娇躯一点一点往后挪去,直到那个火热的物体触到自己下体。
充塞心头的恐惧似乎消淡少许,不等他吩咐,鱼玄机便顺从地献出自己最柔嫩的部位,就像她曾经做过的那样,让它进入自己体内。
此时她心里唯有庆幸,幸好横梁上没有多少灰尘,就和洗过一样干净。
程宗扬心里哀叹一声,自己是一点自制力都没有啊。
他原本想着来看看怎么处置鱼玄机这个大侄女,比如把责任都推到李老妖身上,说大家都是被李老妖蛊惑了。
把她抓起来的是李老妖,自己是把她从李老妖手里解救出来的救命恩人。
如果不介意的话,昨晚的事大家就当没有发生过。
大侄女的态度如果能接受,自己就把她还给鱼朝恩鱼老哥,从此各走各路。
如果她不接受自己编好的事件真相,或者还心有不甘,存了报仇的心思。自己也不介意多留她几天,耐心地开导开导大侄女。
结果方案做的好好的,可看着她白光光的玉体伏在横梁上,宛如一条身姿曼妙的美女蛇,扭动着浑圆的雪臀越靠越近,臀缝间嫩肛艳穴若隐若现,就那么乖乖举着刚开过苞的美穴迎来……
程宗扬都没反应过来自己是怎么解开裤子的,原本打好的一肚子腹稿就此胎死腹中,一个字都没用上。
不管了,先干了再说!反正生米都已经做成熟饭了,多吃一口少吃一口对她来说都一样。
还别说,自己头一次在梁上搞事,感觉还挺刺激的。
法云尼寺的庙宇是普通房舍改建,架设的横梁不到半人粗细,在上面勉强能坐稳。
自己美艳的大侄女光着雪白的身子趴在横梁上,双足跷起,被自己握在手中,双膝夹着梁身,撅起丰翘白嫩的雪臀,用美穴含住自己的阳具,上下套弄。
在离地面一丈多高的梁上干这种事,就像置身于悬崖边上一样,有种随时可能坠落的紧张和惊险。
相比于其他被自己开苞的处子,双十年华的鱼玄机肉体已经很成熟了。
她不仅身高腿长,肤白貌美,性器更是鲜嫩饱满。
度过最初几下的生涩之后,娇艳的淫穴内春潮滋生,蜜腔变得滑腻而柔畅,阳具轻易就没入穴中,不多时,她白艳的丰臀一颤,蜜穴收紧,已经顶到她昨晚开苞的残痕。
鱼玄机颦起眉峰,下体原本已经平复的痛楚再次袭来,又硬又热的阳物撑开紧密的肉腔,巨大的龟头碾压在处女已经丧失的新创上,带来的疼痛不啻于再度开苞。
程宗扬看在眼里,心生感慨,如果是自己来干,这种情况下,肯定会温存一些,放缓动作让刚开苞的小穴逐渐适应。
但鱼玄机显然没有经验,只是强忍着痛楚,竭力将肉棒吞入穴内。
随着阳具进入,新破的嫩穴再度见红。在她被肉棒撑开的蜜穴间,一缕殷红的鲜血蜿蜒流下。
自己的便宜大侄女这么听话,程宗扬感到很欣慰。于是指点道:“别硬往里面怼,屁股左右扭一扭,更容易进去。”
“对!就这样!来回转圈。”
程宗扬坐在蒲团上,胯下一柱擎天。
那只浑圆的大白屁股悬在身前,下面的蜜穴被肉棒插着,绕着肉棒来回打转,白生生的屁股像一只白玉磨盘,转得人性欲勃发。
程宗扬不吝赞赏,“干得很棒!”
“谢……谢谢叔叔……”
“是不是还很痛?别担心,刚开苞都这样。让叔叔多肏几次,就习惯了。”
“是,叔叔……”
“不要只一个方向转,来,换个方向。”
鱼玄机挺着白艳的屁股,从右往左地转动起来。
随着肉棒在蜜穴中搅弄,滴落的残红越来越多,鱼玄机双手按着横梁,柔软的纤腰来回扭动。
白生生的屁股就像一团水嫩的豆腐,对着肉棒不停研磨。
小穴内淫水混着鲜血,顺着肉棒淌下。
“很好!继续转,加油哦。”
程宗扬说着,抬起眼睛。悬挂在屋顶下的另一只血茧无风而动,层层叠叠的血藤蠕动着收回,露出里面雪白的女体。
齐羽仙早已醒来,眼神冰冷地望着他。
一条手臂粗的血藤缠住她的腰身,将她递到程宗扬面前。
那位年轻的程侯摆出一个奇怪的手势,双手的食指和拇指相对,组成一个方框,朝她一比,口中发出“咔”的一声。
“咔!”
“咔咔!”
程宗扬一连拍了几张,然后把方框竖过来,“咔”的一声,又给齐姊儿来个全身像。
他收回手指,吹了声口哨,“齐大姑娘,咱们是老相识了,当初在南荒的鬼王峒……”
鱼玄机隐约听到“鬼王峒”三字,两条血藤便悄然攀上粉颊,钻进耳内。
鱼玄机顿时一阵心悸,唯恐他连自己的耳孔都不放过。
直到藤身不再动作,只是堵住耳洞,她才明白过来。
连忙把眼睛也闭上,只专心地扭腰摆臀,用力套弄穴内的肉棒。
“……你就是这眼神,冷冰冰的,还虎口夺食,抢了我的东西。不知道齐大姑娘当时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你会在我面前光着屁股,浑身上下连片遮羞的叶子都没有?”
齐羽仙默然不语,一副来不了硬的,就跟你软抗到底的表情。
程宗扬笑眯眯道:“知道吗?人的消化道和排泄器官是相通的。只要我耐心一点,完全可以从你这里插进去,从你嘴巴里钻出来。”
一条血藤从下方昂起,挤进齐羽仙的臀缝,顶住肛洞,充满威胁地挺了挺。
齐羽仙终于开口,“你要做什么?”
“很简单,只要你告诉我三件事,我就放你走。”
齐羽仙满心戒备,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呵,狗男人,又想诓骗自己!
“什么事?”
“第一件,剑玉姬在哪里?”
“在总坛。魔尊有些受损,仙姬在设法修复。”
能不受损吗?脸都被改成岳鸟人的了。还以为黑魔海就凑合着用了,居然还能修复?
确定剑玉姬不在,倒是个好消息——说明齐姊儿这回真没什么后手了!自己也能放心大胆地给她补补课了。
“第二件,泉玉姬在哪儿?”程宗扬冷冷道:“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齐羽仙张了张嘴,最后道:“我只能说,当时在场离她最近的,除了随驾五都的人,还有观海。”
田令孜身死,从外藩征召的随驾五都也形同解散。而且以他们的实力,也不可能轻易斩断自己与泉玉姬的联系。
那么只有观海。泉玉姬若是落到他手里……
“你当时在哪里?”
“这是第三个问题吗?”
“少跟我玩口舌游戏。说!”
“我只是在一旁窥视,并没有出手。”
“所以你是看着我遇伏的?”程宗扬冷笑道:“这就是你对我没有恶意?”
齐羽仙眼也不眨地说道:“若是你有危险,我会抢先施救。”
程宗扬都快气笑了,这睁着眼说瞎话的工夫真是一流,还抢先施救?你丫的是抢先补刀吧?
“你要这么说的话,要不让大侄女歇歇,你来替她一会儿?”
齐羽仙深吸了一口气,解释道:“我们黑魔海确实想得到天命之人,但要的是活的。”
“为什么要得到天命之人?拿我切片吗?”
齐羽仙忍不住道:“这是第几个问题了?”
“你管他是第几个呢?想不想让我放了你?想就老实说!”
齐羽仙只好道:“天命之人是世间气运所钟,有大气运在身。我圣教数十年来迭逢不测,希望能得天命之人气运相助。”
齐姊儿的话信一成都多,甚至还得反着听。
比如想得到天命之人气运相助,你以为是把天命之人奉为贵宾,推崇备至,说不定是把天命之人脖子一切,提起来放血,然后摆在盘里祭祀魔尊,夺走所谓的气运。
不等程宗扬开口,齐羽仙便问道:“第三个问题呢?”
“你急什么?”程宗扬打量着她,就跟看家妓一样,眼中赤裸裸的欲望毫不掩饰,然后开口道:“你冷不冷?”
齐羽仙差点儿气得闭过气去,能不冷吗?外面飘雪的天气,自己还光着。要不是有修为在身,这会儿早都冻死了!
齐羽仙咬牙吐出一个字,“冷!”
程宗扬点点头,然后……张开手臂把她抱到怀里,“是不是暖和点了?”
“你放开我!啊——”
胸口蓦然一痛,只见他握着一截刀柄,抵在自己胸乳处。身上寒意四起,齐羽仙鼻尖迸出一滴冷汗。
这柄战刀自己认得,原本由东瀛的飞鸟熊藏带到建康,后来落到他手中。出刀时电光交织成锋刃,锋锐无匹,堪称神器。
“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程宗扬口气虽然平常,但眼中却是她从未见过的认真。
“你说过,鬼王峒的龙神你们也有份豢养,那天艺哥与龙神搏杀时,被一道惊雷穿胸而过,”程宗扬认真盯着她,“是不是你们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