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二姐?”
黄海涛一边付车费,一边望着那张寂寞幽怨的脸,迟疑地叫道。
赵环抿了抿嘴唇,有些失神地望着少年版的黄子庭,欲言又止,看的黄海涛心都揪紧了:老头子当年不知道怎么对不起人家了啊!
此刻,黄克轩拧着水烟袋走了出来:“怎么都不先打个电话回来?”
“爷爷,难道你就没有感到一点惊喜?”
黄海涛让过返回镇里候客的摩托车,笑嘻嘻地走过去,搂住爷爷硬朗的肩头朝屋里走,一双眼睛却颇认真地打量着一边风姿绰约的美妇赵环。
越看越挪不开眼睛了,越看越觉得这个成熟丰韵的农村妇女所散发出来的端庄风情,是他难以招架的了。
靠,老头子原来跟我是一个品位啊,真不愧是一脉相承秉性雷同的父子啊!
赵环已经四十三岁了,尽管身处农村,但青山绿水葆养出来的熟妇看起来不过三十出头,连眼角的鱼尾纹也难得见到微微的痕迹。
体态更是丰满妙曼,毫无一丝臃肿的中年妇女特征。
丰胸,纤腰,肥臀,所构造出来的女人最诱人的三度曲线还是那么完美,更有端庄成熟的风韵,韵味十足,简直就是这如黛青山和碧绿原野之间点缀着一朵康乃馨一般,芳香,美艳。
最吸引邪恶少年黄海涛的,还是赵环灵秀隽永的面容里,所饱含的幽怨。
那明亮的大眼睛里,失神地望着黄海涛,眼眸里荡漾着对往事美好的回忆,以及憧憬之中对这个俊朗少年的父亲黄子庭的淡淡怨屈,郁郁寡欢。
赵环今天是来曾爷爷辈的黄克轩家通报防贼的,她现在是黄家坪村的会计兼妇女主任兼自保主任,三职集于一身。
因为今天早上,德高望重的黄登山老大人家里发现有人在昨天夜里趁着大雨撬了窗户进了屋子,没人住的厢房里被翻的乱七八糟,清理下来,发现丢了几瓶小辈们孝敬的好酒,还有两只玉镯和一只清代的花瓶,所以赵环和村长——黄莺的大哥黄觉——要分头一家一家的传达严防贼患的意识和精神。
黄家坪虽然有四十多户人家,但尽是一些老弱妇幼,一百多人坚持固守着风水宝地,留下的青壮也都是在等待下一代的发达,村长黄觉夫妇就是在努力培养十岁的女儿黄淼,小丫头聪明伶俐,大有化成凤凰一飞冲天的意思。
“小环,再坐一会吧,看看这小子都带了些什么回来,你也分一些回去给家明妈(赵环的公公叫黄家明,家明妈,就是黄家明的母亲,赵环叫奶奶的,其实黄海涛也就是‘家’字辈的,不过新一代的人都不怎么按字辈取名字了,所以赵环按夫家的辈分,她得叫黄海涛一声小叔叔,复杂吧,呵呵)”
黄克轩不容分说,便下了“命令”
“哦……”
赵环应了一声,如梦初醒地垂下脸,等黄克轩进了门,才准备跟进去。
但她的小叔叔黄海涛显然不让她顺心,笑嘻嘻地盯着她的眼睛,一定要等她先进门:“二姐请。”
赵环心跳快了,突然感觉脸蛋有些发烫,N年前在他父亲那里遭受的怨屈似乎得到了一些补偿,又觉得黄海涛那双眼睛简直就是他老子黄子庭借给他来偷看她的一般,瞧的她心鹿狂跳,脸蛋更红了。
父亲旧情人此刻的风情,看在黄海涛的眼里,喜在他的心头,老头子的眼光不错啊,当年如此矜持害羞的贤淑姑娘,老头子怎么会舍得放手的呢?
一定要问个究竟。
但见,赵环扎着一条又黑又粗又长的麻花辫,一直垂到了她的腰际,更添妩媚纯净的乡土风情。
光洁如玉的额头上,两撇端庄的刘海飘荡在她眼前,让她羞意浓浓的眉眼若隐若现,很有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意思,让人十分舒畅,禁不住情潮涌动。
圆润的双肩,犹如打磨过的雕塑,线条十分柔美。那细长的颈脖子上,肌肤红润娇嫩,诱人恨不得亲上一口,舔上一舌。
水绿色衬衣里的双臂绞着手指横在肚腹上,显得小意而拘谨,犹如邻家大嫂一般的知书达礼。
尽管微微掬着上身,但胸口那两座雪峰的痕迹依旧无法掩饰,丰美浑圆,毫无一丝下垂的迹象,简直不像一个四十多岁的乡间妇女,更像是个韵味十足风情依然的丰韵少妇。
这应该是跟她病秧子的丈夫没有生养过而保持的完美吧。
遮掩着小腰的衣摆空荡荡的,令人遐想那盈盈一握的柔美丰润。
一条端庄成熟妇人所钟爱的泥黄色麻纱直筒裤,塑出她一米六六身材的高挑窈窕,肥美上翘的丰硕屁股那诱人的形状和轮廓,看的黄海涛险些倒抽了一口凉气,尤其是那丰隆的股瓣上所印出来的内裤痕迹,让黄海涛直叹乡间美妇,也懂得“情趣”二字。
一双白色厚跟凉鞋里,露出两排迷人的脚趾头,珠圆玉润……
“小涛涛……”
一声令黄海涛背心发凉的呼唤传来,他看见奶奶围着碎花围裙笑眯眯地展开双臂过来了。
“奶——奶——”
黄海涛忍住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乖巧孝顺地嗲呼了一声,也动情地朝奶奶迎上去。
“咦——”
黄克轩发着抖,险些摔倒。
“呵呵……”
赵环忍不住捂嘴笑起来,如花的容颜犹如红玫瑰盛开了一般的娇美诱人。
黄海涛听的骨头都软了,回头望过去,赵环的大眼睛却羞怯又忸怩地白了他一眼,那一瞥的风情,深深地印在了少年的脑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