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找了,我回来了”果然是那个蓝斯!
美国百大,世界五百大企业之中的科技龙头,佩洛西工业的继承人,蓝斯佩洛西!
不仅仅是因为她出现所带来的冲击,让我更想昏厥的是她现在的一身装束。
简单一点来说,她的四肢也被切断了,而是也是齐肩和在大腿根被切断,在她仅余的身躯上只在下身穿了一条高腰的三角裤,上半身的装饰只有一条穿过乳环的乳链。
最让人觉得诡异的是她在四肢断口处的金属接口正连接着她的机械四肢。
她一边走过来,身体就一边在发出马达运作的声音。
机械的四肢还是非常的简陋,金属支架造成的手脚里面还露着电线和马达,随着她的动作在运动着。
但外表的简陃不代表功能的缺失,她走过的步姿和正常人无异,就像这些天生就是她的手脚似的。
她随手拿起来我对面坐位上的一杯水,一喝而尽,动作是这么自然而正常,根本就不像是机械义肢!
水喝完之后她双脚齐肩分开站立,右手随意解开颈上的颈圈,然后张开双手。
两双机械手马上从她肩上的连接处分开,下面的机械大腿更把她整个人微微的抬了起来,拔出双脚的连接。
她身旁的另一个男仆人马上把蓝斯从那个已经静止的支架上抬了下来,慢慢的安放在我对面的椅子上。
女仆人马上从后面递上来餐点,让男仆人小意的开始逐点喂着蓝斯。
“你这支架造好了怎么不帮它上层皮?这样怪难看的。”雪莉一边说着,一边看着仆人们把支架安放到饭厅的另一边。
“离完成还差得远呢!运作的声音还是很吵,电池也总是不耐用,得先把这些内在的东西造好才想外面的功夫。”
蓝斯在仆人的喂食下,一口接一口的狼吞虎咽着。
蓝斯是老佩洛西的孙女,比起家里的其他子弟,她从小就表现出惊人的科学天赋。
尤其是在AI 的开发方面令佩洛西工业在业界上领先不少。
虽然蓝斯的爸爸还在掌事,但佩洛西老爷爷一早已经命定蓝斯继承这个万亿美金的工业帝国。
如果这屋是蓝斯买的话,那倒是很容易让人明白,毕竟像这种价格的大屋,在蓝斯的眼里大概只是算比较便宜的玩意而已。
但我却也越来越不明白了∶“你明明去年才在财富杂志做访问,你的手脚……怎么……”我忍不住向她发问起来。
“这个就是你说的记者朋友?”蓝斯问道,雪莉点了点头。“我得先跟你解释一下,我们的手脚都是自愿切下来的。”
“自愿?怎么可能?”我瞪大了眼睛追问着。
“汉娜你有没听过慕残?”雪莉说。
慕残,也有人叫做身体完整性认同障碍,毕竟还不算是一个医学上的病,只能暂且叫这个名字。
这些人会被身体缺少肢体的人吸引,或者缺少肢体会让他们觉得性兴奋,最后严重觉得自己应该缺少肢体的人会选择自残………
就像她们两个一样。
“我和蓝斯是……”雪莉说到一半,就被蓝斯打断了∶“我算是雪莉的书迷,在真正结识了她之后才发现自己除了对故事的喜爱之外,也都是幕残者。我当初也不知道想了多少方法,也没能在美国找到医生帮我们截肢。而且后来也想了想,根本就不可以让家人和认识我们的人知道。千辛万苦的才找到娜托斯政府在这块既属于他们又不被承认是他们的土地上做我们喜欢的事,这个地方没有法律,只要不妨碍到别人就可以了。雪莉说你是信得过的朋友,我才准你们进来,你们离开的时候和所有获准进来的人都一样,要签保密协议。要是敢说出去的话,我让你们比死更难受!”
“那么外面那些人……”我再问道。
“我们觉得这座大宅不应该只有我们,于是我们建立了一个幕残者的小天堂。她们有些是戴着拘束试一试失去手脚的滋味。如果真的下定决心,我会安排至少三个心理医生,证明她没有精神错乱等等的问题,而且在医学清醒的情况下签署同意书,才会进行截肢手术。当然,所有自愿进行截肢的人首先必须要有一份不需要手脚都能做的工作,而且收入要足够请人去照顾他们,不然我是不会允许的。”
蓝斯解释说。
“例如雪莉是小说家,现在用电脑软件听写已经很方便了,有没有手都一样可以写小说的。又例如我,在造的是那个支架上的人工智慧程式,是非常需要概念思考的东西,即使我有手有脚我也只会坐在桌上一整天在想怎样去解决程式和工程的问题,有四肢和没有四肢对我的工作来说根本没有分别。”
“而且只要那个支架完成了,我们想要随时变回普通人也可以,想感受失去手脚的感觉也可以,我们的世界将会变得很完美,很幸褔!”
雪莉说。
“这个支架的技术能帮助所有残疾的人,是一门大生意。如果我完成了的话大概家里的人会原谅我离开这么长一段时间……和把自己的手脚断掉。”
蓝斯说。
所以说,这是一群高学历、高收入的慕残者,在这个几乎是世界上唯一允许他们自愿又安全的截肢的地方,进行着他们的梦想。
“那雪莉你的肚子是?”我起先以为买下大宅和切断雪莉手脚的人是她的“男伴”,但蓝斯是个女的,那这个肚子又是从哪来的呢?
“你这个朋友的癖好有够多的,雪莉还有怀孕癖你知道吗?”蓝斯说。
怀孕癖(Bumpaholics)一般是指对于怀孕和分娩的过程成瘾的女性。
这种东西实在太奇怪了,无论是甚么动物,生育除了是生命必经的阶段之外,还是生死尤关的险境。
即便是人类每年分娩死去的女人也不在少数,作为没有过孩子的我来说,是怎么也不会明白怀孕分娩有甚么好。
反而身边的朋友不是把生育当成一件大事,就是觉得怀上孩子人生就完蛋了,很难会出现喜欢怀孕的人。
“这个……我还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孩子是从哪来的?”我再次解释我的问题,同时又望向了她们身边的男仆人。
雪莉似乎看懂了我的想法,有点调皮的说∶“我也不知道呀!要看看生了出来是甚么肤色的再去想啰!”
在餐桌两旁侍候着两人的男仆人都是黑人。
样貌非常俊俏,健硕的身躯恐怕随时都能把身上的礼服撑破,想必能被两位尊贵的女主人看在眼里,下身也有一定的份量才是。
“即使是棕色的,也不代表是他们俩的吧,像你这样的淫妇怎么还能想着找孩子的爸呢?”蓝斯在一旁打趣说,她和身旁的仆人相视而笑。
在我还想问些甚么的时候,女仆通知我们几个人的晚饭也已经煮好了。两位主人家催促我们先把饭吃完,有甚么东西之后再说。
在吃饭的时候,每每有仆人在摄制队的耳边小声说话,他们也连连点头,但对我却没有这么说。
吃完饭之后,主人家两个均提出要把我们留在这里过一晚上,这时已经九点了,坐车回到娜托斯大概也已经很晚了,不过最糟糕的其实是在这个地方从来就没有过车,所以我们也就打消了走路回去的念头。
大宅的房间很多,男士们一个接住一个的被仆人领到后面的房间去,只有我和两个主人家留在饭厅。
“你刚刚跟他们说甚么?”我向雪莉问道。
“我让仆人告知他们,今天我会安排他们每人选一个女仆陪一晚上,换取接下来的行情只有你能知道。”雪莉调皮的说。
我想说些甚么,但我想起从娜托斯那里雇来的仆人没有哪个不是专业的妓女,我又说不出口了。
雪莉好像知道我想说甚么,把我口中的那句补了上来∶“他们在这里是嫖,平时夜里不也在娜托斯嫖?作东的,就送他们一夜,又有甚么所谓呢。”
雪莉的脸越来越红了。
“因为之后的事,我实在不想有可能认识的人看见。”
这样的话,其实我也不太想看见。
我是想这么说的,但同时又趁这独处的时间,仔细的凑近看雪莉断肢的接口。
肉身被截断的地方很顺滑的接入到金属连接上,我知道这块金属片就是连接支架的重要部份,但整个断口的位置看起来出奇的健康,实在难以想像。
“这个……会痛吗?”我摸了摸她的锁骨和金属片的连接,柔软的肌肤和坚硬的金属形成很大的对比。
“傻瓜,当然不会啦!在手术室麻醉了之后一醒来我已经完成了,怎么会痛呢。而且你看,蓝斯重金聘的外科医生技术真的很赞!”
雪莉想展示给我看另一边的断口,但只是把身体挪动了一点点,让她失笑起来。
“虽然我知道慕残是种心理病,但你还能告诉我为甚么要这样做吗?”我关切的问道。
“你知道我喜欢性虐,其实谁都知道,只要看过我的书就知道了。我喜欢被捆绑,被操纵,而如果我能全心全意的相信调教者,而他又能知道我到底想要甚么。这种彻底的彼此了解就是全世界最美妙的关系,最重要的是我真的找到了可以这样把自己托付的人。”
雪莉说着的时候,望去了她那个男仆人。
“他是我的忠仆,最明白我的人,但我却才是被操纵的对象,这种倒错的感觉很好。而且你知道吗?失去手脚的优点就是我不用再为别人做事了,所有人都只能服务我,或者……使用我,但我再也不能帮其他人做事了,因为我做不了,你不觉得这样的人生反而很自由,很舒服吗?”
雪莉继续说。
慕残而自残的人有病,这是肯定的,因为他们会伤害到自己。
但雪莉说出来的,除了病之外,居然还有很多缺失手脚的好处,说得好像正常人也该找个机会把自己的手脚砍下来,好轻松快乐的过活,听得我也是醉了,不是哪分是真、哪分是假。
“时间不早了,快带汉娜去你要去的地方。”蓝斯一边说一边着仆人为她再穿上那个支架。不消片刻,她就像一个四肢健全的人一样走动了。
当我以为会有人拿另一套支架让雪莉也装上的时候,仆人却直接抱起雪莉跟着蓝斯领着我走。
蓝斯似乎看懂了我的心思,说道∶“先不说这个原型机我只有一件,雪莉身怀六甲,万一这些手脚有甚么失灵的让她跌倒就糟了,还不如找个人抱着算了。”
我们从大宅的一旁出来,离开海边走往屋后的密林里。
密林的松树长得参天,而且密密麻麻,即便是在早上也不见得会有阳光直射到地面,更何况是已经完全入黑的夜晚,如果不是林中的小径有路灯,基本上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我们沿着路灯小径一直往里走,我、蓝斯、雪莉、两个男仆,一行人从未说话,虽然只是走了个三分钟,但那套支架的马达声却贯绝了整片黑暗。
慢慢的我开始听到其他人的声音,而且几乎是理所当然的,是性爱的声音,对于几日的种种,我早已习惯了。
然而当我走近昏暗路灯包围着的那些人群,却还是带来了新的震憾。
这里有点像那个夜店的最后一层,人们也一样在狂欢性爱着,唯一不同的只在于这里的女人都在不同的程度上,失去了手脚。
慕残者不多,自残者更少。
在林中一块小小的草地上只有零落的十来个人在交流着。
男人牵着狗绳让失去下半肢的女人跟着爬,然后找个地方坐下,喝酒、吸毒,然后性爱,最后和其他男人交换一下女犬,如此往复。
这个地方没有法律,而在这么深的密林中也影响不了其他人,所以无论他们做甚么都可以。
这种场面是如此的荒淫,混乱,我以为已经是最难堪的画面。
冷不防一旁的蓝斯说∶“这些都是我们自己挑选的宾客。早上的时候他们在大宅里用餐个个都文质彬彬,现在嘛……其实对于吸了这么多海洛英的人来说算是玩得比较有节制的了。提供酒水的是我们的人,别担心,他们没事的。”
她们带着我继续往前走,竟然出了密林,来到了一个像街区的地方!
“这片法外之地,到这个地方算是终点了。对面已经是另一个东欧的城市,我们在这里也建了个街区,好像就跟别人城市的街区只有一街之隔哈哈。而且我们没在这里设边防,基本上大家是自出自入,防线只设在密林之中。”
蓝斯说。
在密林和草地上,再踏出一步就是蓝斯特别建的水泥磗地街区。
这个街区很小很小,最多只有一百多平方米,故意布置城对面别国的城市的一部份似的,但在这块地上发生的事却让人非常惊讶。
这里的几个女人都不仅仅没有了下肢,而是都像蓝斯和雪莉一样,手脚从肩头和大腿根齐根切断。
本来应该用来连接机械支架的精细金属连接口,这时变成了拘束她们的工具,把她们固定在一个个立在街区上的固定架上。
一双的铁杆上面有四个接口,女人的两个肩头被固定,大腿根被强制打开固定在两边,把下体大大张开。
密密麻麻的男人在几个固定架前面排着队,有个女人被人干着阴户,后面的人赶不及了就跑到她后面把屁眼的位置也霸占了。
固定着女人的金属接口在铁杆上是可以滑动的,一个女人被人顺着固定架滑到地上,小穴抵左水泥地上,头却被男人按在下体上强制深喉。
一轮吞吐之后男人甚至把女人当成公众便器,对着只有半截身子的女人撒尿,但她也欣然用口接下,毫无怨言。
“这都是甚么呀!”几十个男人的气味加上精液和尿液的臭味快把我薰死了,但其余四人好像甚么事都没有似的。
“这里是让最贱最贱的贱妇寻开心的地方。”蓝斯说。雪莉的脸羞红着别了过去,竟不愿望我。
“这里的地能让我们买来,就是因为这里本来是对面国家最穷,最荒芜,最难过日子的地方。地卖了比花时间在这里开发还好。我们买了种了树,种了草,建了大宅,钱让他们去发展自己还有的土地。起码对面那个小镇总算开了些工厂,这些本来应该是乞丐的,变成了工人。”
蓝斯说,“他们造的就是娜托斯用的避孕凝胶,拘束具,性玩具之类的,讽刺的是,然后这些工人怀着消遣的心态过来这边,酸臭的身体和丑陋的阳具却又变成了这些变态贵妇人的真人性欲用品。尽管在男人们眼中是他们在使用这些女人就是了。”
那个被前后夹攻的女人在闷哼几声之后,看来成功的让身下的男人射精了。
在肉棒拔出来的一刻,她前后面个穴各自因为分腿大张的关系倒流出精液来。
男人们马上把她按了下来,把刚刚在她身体内射完精的肉棒伸进去让她清洁。
“那些男人……是娜托斯以外的人,难度她们不怕……”我有点担心的问道。
“你不是刚到娜托斯的大学去看过吗?这世界上已经没有性病能难倒她们研究院的人了!”
蓝斯带点自豪的说,好似性病的研究跟她又有甚么似的。
如果是这样也好,但至于为甚么爱滋病的药他们没有拿出来卖,我也没有再追问下去。
“来,我们先把你安置了,我还得带汉娜到别的地方去。”蓝斯向雪莉说。
这个“安置”可以说是不言而谕。
在这个小小的伪街区只有五个固定架,上面却只有四个人。
雪莉特意晚上出来,再加上之前的种种暗视,想必就是她就是第五个肉便器。
男仆人抱着雪莉走到固定架前,先把上面的接口仔细清洁好,然后把雪莉身上的金属接口牢牢的固定在上面,甚至还测试了一下上下滑动有没有问题。
“在我身上写字,平时那些就好。”雪莉对男仆人说。男仆人拿出油性笔,在她的身上写着大概是侮辱性的字词,因为写的是俄文,我不认识。
“对面国家以前也是苏联的一部份,所以说的是俄文。其实雪莉也没写甚么,脸颊两边就写了个妓女,肚子写了个贱种,不算是很出格的东西。”
蓝斯说。
然后男仆人拿出一双乳头夹连乳链,乳头夹被雪莉本来的乳环穿过,死死的咬在她的乳头上。
夹子在调节松紧度的机括上竟然有一个锁,仆人残忍的把它留在最紧的地方用锁匙锁上了。
雪莉暗红色的被夹得像要流出血来。
“雪莉这个怀孕癖就喜欢这种玩法。”蓝斯摇摇头说。
仆人离开之后很快男人就从别的队伍走了过来形成了一条新的队伍。
领头的一个男人走到雪莉的跟前,从固定架铁杆上的一个不容易看见的小孔投了一欧元的硬币。
雪莉笑着跟他说了些甚么,但也是俄文,我不明白,我现在在知道雪莉原来会俄语,要猜的话大概是多谢惠顾的意思?
“她不是打算在这里随便与别人交媾吗?怎么反而还收了一块钱?”对雪莉的性癖我已经没有评论的空间了,只是对于这个做法有点好奇。
“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和别人做爱无论如何都是有成本的。女人当然也可以不收钱跟人做爱,但你和你男朋友做爱也不收钱呀,我当然知道那是因为你们的爱或者生活上的关系,但那也是成本。妓女说白了就是把她和别人做爱的成本降低,几百块、几十块之类的,她们不是为了关系或者爱和男人做爱,只是为了微不足道的一点点钱,这就是为甚么妓女的社会地位一般比其他人低的原因,因为她们把自己的的自尊和身体的成本定得太低。雪莉故意无论如何都要收人一块钱,就是表达自己不是为了甚么原因,甚至不是为了想自己高兴,纯粹就是为了那一个一块面包都买一到的一块钱去卖出自己的身体。她就是喜欢那种作贱自己的感觉。”
蓝斯说,不过看来也只是转述着雪莉自己的话。
那个领头的男人看准自己的雪莉今晚的第一个“客人”,正在思考着有甚么特别的事可以做。
他手指夹着口中的香烟,直往雪莉的肚皮上烫了过去。
雪莉发出一声高吭的叫声,眼角泛前泪光。
我本来想大声喝止,但蓝斯伸出机械臂拦住了我,我又想起娜托斯的那些伤药,感觉这点烫伤大概不算甚么,就安静了下来。
那个男人把烟蒂在雪莉的肚皮上拧了两下,一边欣赏着雪莉被火烫伤却只能在拘束中无助挣扎的样子,直至烟蒂完全熄掉才丢在地上。
一口浓重的烟从他的口中喷出,呛得雪莉连连咳嗽。
“我听说吸烟对肚里的孩子不好。”那个男人说。
“你觉得我应该担心这个吗?”连奸淫都还未开始,雪莉的脸上已经涕泪交加了。呀,久违的英语对答!
“所以她肚里的孩子是………”我开始明白她们在餐桌上的说话。
“仆人的,那些工人的,还是其他入幕之宾的,不知道,反正就是不知道。雪莉其实不喜欢孩子,只喜欢怀孕的感觉,这两年生的两个娃还在其他地方找仆人照顾着,反正这些钱她不缺,多生几个让别人照顾或者送人也可以。”
蓝斯说,又摇了摇头,看来这是她和雪莉唯一理念有不合的地方。
男人把充满烟味的口深深的吻向雪莉,不过一会他们就开始唇舌交缠起来,男人的手一边开始解开裤子,一边在雪莉的身上游走着。
“对了,你知道她为甚么要她要把乳头夹起来吗?”蓝斯问。
“为甚么?”我怎么可能知道。
男人的肉棒已经进了雪莉的牝穴,因为有个肚子顶着,所以抽插的过程不怎么顺利。
男人的粗糙又肮脏的大手此时包覆着雪莉的乳房,只是稍稍的用力一握,雪莉却发出呼天抢地的大喊。
男人对于雪莉的苦难根本没有多在意,却以欣赏她痛苦的表情为乐,双手开始不断的挤弄着她的大奶。
雪莉由大叫开始转为惨叫,但这样却只是提高了在后面排队的男人的兴趣而已。
“她已经连续怀第三次孕了,即便只是第五个月,乳房也涨奶涨得紧要。这个时候大概甚么都不做都已经涨痛死了,偏偏她就是要吩咐人把乳头夹起来,让她被男人玩弄乳房的时候一滴奶水都不漏出来。她说那种乳腺到乳头的酸涨剧痛是毕生难忘的。她已经生孩子生到连阵痛都觉得不痛了,所以先在胸部上找点刺激的。”
蓝斯低头笑着。
另一个男人终于忍不住也走上前来,跟第一个男人说了些话,大概就是想要后门的意思。
在这种设定下,女人根本甚么都干不了,能不能一同享受同一个女人主要是看排第一的人的意思。
第一个男人答应了,于是第二个男人也投了一块钱,然后走到了雪莉的后面。
半脱下裤子之后,只是简单的用口水湿润了一下肉棒和雪莉的屁眼,就连根直入。
在没有适当的润滑之下这次的肛交又让雪莉大叫起来。
就这样两个人一前一后的操干着雪莉,一个人的手在玩弄她涨痛的奶球,一个人则扶着她微微隆起的腰腹,抚摸着她的肚子,不久之后两个人又会交换双手放的地方。
雪莉的奶子被人不停的抓弄痛得厉害,但有时因为嘴巴被强吻着,甚至不能大喊,只能默默的流着眼泪。
后面那个人口中从过来开始,就一直抽着一根烟。
前面的哥们看着他的烟终于快要烧完了,就问他借来吸了一口。
前面的那个男人把剩下的烟一口吸尽,只剩烟蒂上的一点余烬,于是又马上把那根烟蒂又直接按在雪莉的右边奶头上。
“呀!~~~~~~~~”乳房内和外的双重痛楚让雪莉整个人像抽搐一样,疯狂在铁杆上挣扎。
甚至让连接器和铁杆撞击得咣咣作响,但无论如何都脱离不了拘束的控制。
两个男人把肉棒抽了出来,甚至退后了两步,一同观赏雪莉无助的挣札的表情。
没过半分钟,雪莉的哭喊和无力的晃动就停止了,半截的身躯依旧被拘束器具固定在半空,但整个人却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停止了动作,一道尿柱就这样从她的身下缓缓流出,引得那两个男人哈哈大笑。
雪莉此时只是在接受第一轮的奸淫,但眼却已经哭肿了,胸部也各处瘀伤,看得我心疼起来。
那些男人当然不允许她就这样当机般的停下来。
又走上前去抽起她的头发,左右扇着她的脸,口中骂着脏话叫她醒来,但一直扇得她嘴角流血都没有效果。
另一个男人于是忽发奇想的去大力揉她的肚子。
“呀!~~~不要………大力……肚子……痛………”雪莉甚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但在男人试图伤害她的肚子时,她就醒来了。
“你知道怀孕癖和自残者两个有甚么不搭的地方吗?”蓝斯问我。
“我不是很清楚,但基本上看得出来。”
我回答说。
一个孕妇,即使心理上像雪莉一样不介意孩子的死活,生理上也是想要保护孩子的。
在街上随便找个孕妇说要摸她的肚子?
保证你被人破口大骂。
更何况是这般猛烈的奸淫呢?
正常情况下雪莉是应该保护着自己的肚子的,而正常的男人即使是做爱也不会特意去碰孕肚。
但那些男人肆无忌惮,而雪莉也无能为力。
这种对身体最脆弱的地方的侵略性行为,让无办法保护自己的雪莉……或许带来更多的快感?
我哪知道呢?
我又没有怀过孩子,更不可能像个玩具一样让人操弄。
“我们走吧,明天再回来接她。”蓝斯动身到雪莉提到的另一个地方去。
“我们就留她在这里被干一夜?”我又想起了在夜店后巷的那些女人。
“人家工厂明天早上还开工呢?这些工人在这折腾最多到午夜就全都回去睡觉了,她只是会在架上睡一夜而已。”
蓝斯很有自信地说着,越走越远。
我连忙跟了上去,雪莉和其他女人的呻吟声仍不绝于耳,因为她带我去的只是一个很近的地方。
这是一个很简陋的间隔房间,虽然说是很简陋,但隔音却非常的好。
因为里面有一对在交媾的男女,但不管是男方还是女方都没有一点声音能透过我们在偷看的强化玻璃窗。
房间刻意布置得极简单,只有一个门和一个不能打开的窗,六面的墙身都是全白的,映照着白色的萤光灯,简直像个实验室一样。
里面同样有一个四肢全失的怀孕女人,同样在被一个民工粗暴的干着。
虽然被操得披头散发,妆容尽毁,但我总觉得这女的面很熟,好像在哪见过似的。
“我以为你一眼就能认出了。”
蓝斯说。
“她是我青梅竹马的同学,朋友,兰帕尔特家的千金,多莉兰帕尔特。”说着她把机械手按在玻璃上,若有所思。
既然蓝斯说她是千金,那就算是吧。
兰帕尔特家“以前”是身世非常显赫的一个大家族,在英国甚至有爵位。
而和蓝斯一起读书的多利则是兰帕尔特家的正统最后的一个女儿,我认得她是因为她家和佩洛西家的关系很密切,两位大小姐除了自小认识之外,长大了仍然像是贵族圈的姊妹花,经常一同出现在各大小社交场合和杂志封面。
和蓝斯出走躲在这里不同,兰帕尔特家的衰落是众人皆知道。
对呀,怎么可能不知道呢,万亿英磅的家业,世代封爵的贵族,就在那一年全都没了。
“你知道兰帕尔特是怎么倒的吗?”蓝斯说。
“你的意思是原因和坊间所说的不一样?”我反问道。
“记住,你不可以告诉任何人。”蓝斯再重提那份保密协议。“那主要是因为我哥。”
兰帕尔特家历史悠久,但佩洛西家只是在上两代才开始发迹,所以在两位千金在某间欧洲贵族学校碰面之前,两家根本没有交往。
蓝斯是家族里技术活的未来之星,但他的哥哥却是家族打算布置在政府的人。
乔尔佩洛西,那年他打算选美国众议员,同时也看上了多莉。
选众议员容易,毕竟当整个城甚至整个洲都跟你家的企业有某种关系,你是不可能选不上的,但要得到多莉却很难。
其实也不是多莉不喜欢乔尔,而是那些欧洲守旧的大族早已把女儿往某个其他家族身上推,而且对于佩洛西家也是看不上眼。
接连求亲不果的佩洛西家,乔尔越发愤怒,于是向佩洛西老爷爷作出了大胆的请求,而愤怒于家族被看低的老爷爷竟然答应了。
“没有人知道过,但多莉那时被绑架了。”
蓝斯说。
“怎么说呢?照理以多莉身边的保安来说是不可能的,其实她是自愿了的跟了我哥哥走,因为多莉是真的爱着他。”
欧洲的贵族和以前并没有甚么不一样,封候封爵只是名号,最重要的还是家族的生意和实力。
而这些实力,有不少是透过家族间的互相支持来维系,所以即使名号并不重要,但要打倒一个这么大的家族,还是得打击他的名声。
不知道乔尔是用何种方法,反正他说服了多莉去一起破坏兰帕尔特家的名声。
多莉被轮奸了。
当然是乔尔安排的,十几个扮成绑匪的男人日以继夜的在多莉身上发泄着,而且还拍了影片纪录下来。
因为多莉是自愿被绑的,而乔尔也藏得很好,所以即使兰帕尔特家发了疯的动员去找,找了五个月也是没有找着。
那时,多莉已经被轮奸得怀上了不知是哪个人的孽种,被赤身裸体的送回了她家门口。
“多莉怎么可能会答应这种事!”我不可置信的说。
“她是真心爱我哥哥的,但我也不知道我哥哥竟然是这种人,如果我知道他这样对多莉,我一定!”
她的机械手抬起来差一点打在玻璃窗上,但最后停下了。
我和她也不知道铝合金的机械手和强化玻璃哪边比较硬,也不想知道。
反正就是这样,乔尔再把那些视频在上流社会间传开,曾经试过有人想投到媒体去,但兰帕尔特家的丑闻根本没有人够胆公开,所以大多数的人都不知道真相。
装作不关自己事的乔尔,联同自己的情敌,就是那个多莉早被许配去的欧洲大族的长子,一同义愤填膺向兰帕尔特家发动政治和商业的攻击。
就在短短一年间,兰帕尔特家人脉尽断,政场和生意大受打击。
虽然生活不成问题,但要继续趾气高扬已是不可能。
而这刻两家人地位的倒置,正是多莉和乔尔两人期待的好时机。
“多莉和乔尔有没有想过,在这种事之后佩洛西老爷爷怎么可能还允许多莉进门?”我问道。
“我不知道,乔尔自己好像是没有甚么所谓。但老爷爷的想法已经不可考究了,我哥都已经死了,不是吗?”蓝斯叹气道。
对,不可考究的原因不是老爷爷死了,而是乔尔死了。
兰帕尔特家虽然不再是豪门大户,但雇一队佣兵去杀人的钱还是有的。
乔尔在某日上班的时候遇刺身亡了,事件造成很大的回响,但因为雇佣兵都是外国人,很难查到到底原因是甚么,最后只能不了了之。
到底兰帕尔特家是怎么知道多莉被绑架的真相,而又是不是真的派人杀死乔尔?
这已经不得而知。
“多莉一方面悲恸万分,同时被逐出了家门,最后找上了我说要找个地方静静。反正我也是离家出走,就把她带到这里来。”
蓝斯说。
“她看着我和雪莉自行截肢,然后雪莉再自愿被人轮奸,但她不旦没有惊奇,反而好像明白了甚么。”
“这房间是她自己说要建的,她在里面做甚么也是自愿。”蓝斯说。
又一个男人出去,又一个男人进来。
多莉躺在白色的地板上,身上满满的是精液的痕迹,而且各处也被画上了各种字句,啡金色的头发被精液粘得到处都是,一块一块的。
但进来的男人没有介意,因为多莉的房间随了每次只可以进一个人的规定以外,甚至是连一块钱都不用付的,穷酸的男人们也不介意耐心等候一个沾满精液的肉便器。
男人轻发的抱起多莉,即便是多一个孩子,没手没脚之后她还是比较轻的。
多莉悬空的身子让男人用力的往自己的下体撞去,就像是在用一个自慰器一样。
一会儿之后,男人再把她放在地上,狠狠的把自己往下压去。
多莉的嘴巴张得很大,但房间的隔音很好,我根本听不见她的叫声。
她的肚子比雪莉的大多了,一直被干的时候一直在胎动,肚子各处起伏着,可怜的孩子不知道母亲在经历怎么样的命运。
男人大手一挤,多莉的啡色乳头瞬间喷出大量的母乳。男人于是越挤越开心,乐此不疲,没人会去注意多莉的胸部已经被挤得瘀青了。
男人身躯一震,动作骤然停止。
他已经不打算找多莉的嘴来为肉棒清洁了,反而站起来之后打算直在她身上撒尿。
房间里大概有某种通知系统,告知他一定要到厕所去,厕所也是房间的其中一个简隔,在厕所里也可以直接走到房间的外面。
在这个男人走后,突然再没有其他人进入。
我们这面玻璃墙是在那些男人的触及以外的,所以当那些男人还在等的时候,我们则看着房间里的变化。
两只机械臂从天花板上伸下来,准确的连接上多莉肩上的两个金属接口,把她提到半空。
地板一瞬间往四边折下去从中间打开成一个空洞,机器开始清洗着地板上的污渍。
一支玻璃管从天花上伸下来,带着一支不锈钢吸管伸向了多莉的嘴巴。
一团黄啡色的东西充满了玻璃管然后经吸管灌到多莉的口里………
黄啡色……
旁边的厕所………
我看着蓝斯,她面上不可疑否的表情说明我猜的是对的,我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呕心………
多莉大口大口的吸着管里的“东西”,在黄啡色的物体之后便是清水,多莉也喝了。
忽然间她就强力的排泄起来。
尿液和稀粪从吊在半空的身体里飞泻而出,落入地上的大洞里。
排泄完成之后又有机械臂伸过来为她的下体清理,包括把直肠和阴道洗干净。
热水从天花上洒落下来,包上软毛刷的机械臂仔细的清洁着多莉的全身,然后再吹干。
机械臂最后把多莉放回地板上时,整个房间已经被打扫干净,连多莉自己本身也像变回了一个普通的孕妇一样,身上再无污秽之物。
“这算是我做自动化机械臂的一个练习,不过当时花的工夫也是不少。”
蓝斯微笑着。
在完成清洁之后房间重新开放让男人进来,又开始了一番新的奸淫。
“她为甚么要这样做………”我问道。
“我想你所谓的“这样做”的意思和多莉的意思不一样,毕竟如果你不是亲自进去了,隔着玻璃有很多东西也看不清的。”
蓝斯说。
“譬如说她到底让我为她自己的身体做了甚么。我觉得她根本就是行为艺术家,虽然在乔尔的事发生之前她的确是一个艺术家就是了。她说她要体验最无助最受人摆布的人生,以此讽刺那些总是要操控她的人生的上一代。她不单单是把手脚切断了,眼睛也让我们用麻痹视神经的药水处理过,加上全黑色的隐形眼镜,她现在是100%不能看见任何光线了。鼻子和口腔都一样,经过麻醉的神经让她完全尝不到任何的味道和气味,她说在这种情况下就不用再介意吃甚么了,干脆就开始把厕所化粪池里的东西吸进口中,她说反正肚子里的都是孽种,就是该吃屎。当然,我们其实把能吃的东西混了进去。耳朵则是用上了超贵的耳塞,模拟外耳失效的效果,她现在除了震动和自己的叫声,是完全失聪的,只有我们进去帮她戴上骨传导的耳机才能和她沟通。说起叫声,她在声带上也做了手术,加上了一个可以解除的装置,让她不能说出字句,只能发出叫声,所以也等同于哑巴。”
我听着蓝斯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先是惊栗,后来却越来越明白,但还是继续惊栗着。
她现在就像一个五感都被蒙憋了的灵魂,在黑暗的虚空之中不断受到那些男人的摧残和摆布。
明明是自愿的,却又是自愿地身不由己。
“对了,最恐怖的可能反而是这个。这个房间里面的情况正在二十四小时的向外直播着,只要你想找,就一定能找到链接。”蓝斯说。
“你不怕她被人认出吗?”
即使是满脸精液和乱发,我刚来的时候也已经觉得她有点眼熟,以前做过这么多杂志的封面,难道真的没有人能认出来?
“我找了一个脸型很像多莉的女人,加上化妆之后根本分办不出来。每天她就负责到处去玩,拍照,更新多莉的社交媒体,让大家都以为多莉正在好好的活着。”
蓝斯说。
对她们来说请一个演员,再找一队人去照顾那个演员,也只是些零钱般的花费而已。
“反而这个,却是看起来很像多莉的淫妇。”
“她打算甚么时候出来?不……她在这个房间多久了?”
我一边问着这个问题,一边看着一个男人在一轮猛干之后,把多莉丢在地上。
曾经踏在街上的鞋子在多莉的胸上留下一个很大的鞋印,一口老痰被吐在她的脸上,然后这个男人又走了出去,另一个男人又进了来,从未停歇。
“我和雪莉来了多久,多莉就来了多久。算上建房间的时间,她已经在里面待了整整一年了。期间流产了好几次,持续的奸淫除了我要进去帮机械臂维修和大规模清洁房间以外,从来停过。每一天我都找人进去问她要不要出来,得到的都是否定的回应。她甚至不肯拆掉声带上的装置,真的有甚么东西想说,也只有我帮她连上一只右手,让她写下来。每次也是“没事”,“我很好”,“继续”。我也不知道她打算甚么时候出来。”
蓝斯说。
这是我见过,一个人能对自己做的最差的事。
我没有能力去开解多莉,也全然不知道雪莉特意让我来看是为了甚么。
是想让我知道自虐的人能有多荒谬?
我脑子里空空的只能随着蓝斯的带路,沿路走回去大宅。
走到一半,蓝斯突然停了下来,两个仆人见状马上上前协作。
“刚刚话说得太多,这东西没电了。”
蓝斯回头向我笑了一笑。
两个仆人熟练的把她和僵直的支架分离,其中一个拿出一条呈交叉的带,背在身上,然后把交叉的四个末端接在蓝斯的断肢接口上,把她像一个婴孩般挂在身前。
另外一个把支架尽量折叠好,然后扛在肩上,和我们一起走回大宅。
我看着蓝斯这时尴尬的模样,我们两人对视相笑了一番,让一夜的沉默轻松了一点,但也只是静静的回了大宅。
仆人为我安排好客房,今天的行程实在太累了,不管心里有再多的怪异感觉,也不得不昏沉的睡去。
我起床的时候已经差不多中午了,回到饭厅和蓝斯一起吃早午餐,她说雪莉还在睡,就不送我们了。
而且我们本应一早开始的最后一日拍摄,因为蓝斯的要求,娜托斯政府就答应推到下午才开始,所以我才能一觉睡到中午。
下午两点,我们一路走了回来,直至回到教学中心才有车可以坐。今天没有下雨,反而太阳毒辣得很,走得我们汗流浃背。
最后一天的拍摄理应是相当简单的,我们只是去采访一下娜托斯的一个官员,说一些我们这次节目的总结就完事了。
车终于驶到了那道在娜托斯北面的大闸,我们下一集见!